本书下载于书本网,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bookben.cn/ <侯门将女> 前世孽障 楔子 “上官君候,你个混蛋!我恨不得将你碎尸万段!”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腰间,粗糙的白衣囚服布满一道道血痕。 她抬起脸庞,右脸刻着一条刀痕,将她绝美的样子毁之殆尽。一双深黑的眼眸布满血丝咬牙切齿地怒吼。 身后,双手双脚都被死死地绑在十字木架上,挣脱不开。 “啪!”一条鞭子狠狠地向凌休甩去,又在她身上留下几道伤痕。 “皇上的名字是你这个下等贱人可以叫的吗?!我让你叫个够!”一个太监含着邪恶的笑容挥动手里的鞭子不停地往她身上抽。 凌休咬牙不出声,任凭血从嘴唇流出。 “哈哈哈!想不到堂堂护国将门之女也会落得如此地步,凌休呀!寡人真是为你惋惜。”上官君候站在城上,一手举着酒杯慢慢品尝。阳光打落在他俊朗的脸庞,显得更加的俊美。眼里的阴狠将他的性格表现出来。 “啊啊啊啊!放开,父亲救我,救我,你们这些滚蛋杀了我,不要碰我——”大姐凌燕被几十个男子丢在一张桌子上撕开衣服玩弄着,身上无不一处没被霸占。 “哇哇——”一个婴儿的哭声在巨大的城上响起。 老太监抱着怀里的婴儿毫无表情地现在上官君候的身边。 凌休咬牙想闭耳不去听大姐的求救声,却被一个嘹亮的哭喊声吸引。 “知儿——” 上官君候眼角示意身旁的老太监,等到命令,老太监走上前,将婴儿高高举起。 “上官君候,你要干什么?!你疯了,知儿是你儿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凌休极尽歇斯底里地吼。 “想寡人上官家族高贵血统众多,失去一个也无所谓,流了你凌家的血,就是肮脏的。”上官君候慢慢地坐下来,身旁就有一个绝美女子躺在他怀里任他尽情地戏弄。 “不,不要——” 手一松,一个小黑点带着嘹亮的哭喊声就从城楼高处摔落下来,声音截止,地面上的小黑团流出血。 一个小生命的就这样没了… 凌休接近崩溃地直盯那一滩血水。 接着,凌家全家上下一百八十口人全部被带到凌休面前,纷纷排成一队队跪下来,身后都站着每一位侩子手。 有的被割去舌头,有的被挖去双眼,极其残忍手段都施行在凌家上下。 “回禀皇上,凌燕咬舌自尽了。”一个侍卫跑过来说。 “砍成肉泥丢去喂狗!” “是!” “凌休,这就是你凌家当初不协助我的下惨!”上官君候嘴巴含着葡萄说。 举起大刀一挥,血花飞溅。人头咕噜咕噜地落在地面上打滚。 整个广场,一片血海。 “呵呵!呵呵!”凌休裂开嘴巴嘲笑,眼角流出血泪。 那是怎么样的含恨嗜骨,才能够将一个人逼得如此地步。 “你以为就这样没有了吗?”上官君候挑起眉毛说。 “那个爱你爱的连命都不要的小子,想救你出去,最后啊,被寡人命人将他活生生剥皮拆骨,就丢在你旁边喂狗呢!” “上官君候!若有来世,我凌休定当灭你全族,让你血债血还!”凌休抬起双眸望着城楼上左拥右抱一副享受的上官君侯,眼底恨意更浓似是感受到凌休眼底恨意,上官君侯双眼微眯,嘴角挑起一抹嗜血笑容。 “不必等得午时,现在直接可以送她上路天了!”金袍袖子抖了抖,将右手的“斩”字牌子从城楼丢下去。 十字木架身后的刽子手,举起大刀,刺眼的阳光照射得发亮。 闭上双眼,脑袋一片空白。 恨!该恨那个男人,自己疯狂的爱上他,没想到却是他手中的棋子,为了皇权!害得自己全家上下死无全尸。 如果一切可以倒退,我凌休定将扭转乾坤。 “姐姐,你说天上的漂流过的星星是可以带走人的心愿吗?”可爱清脆童音在脑海响起。 “嗯!是的,所以那不是带走厄运的星星哦~”凌休温柔地用手指轻轻刮着她的鼻子说。 “姐姐,看!佩尔自己做了一个星星的荷包,每天挂在身上可以带来好运~” “嗷~你真笨,我凌玉然怎么会有你这么笨的妹妹,算了,做哥哥的就帮你这一次忙好了,带你去把欺负你的人打回来!”凌玉然举着棍子放在肩膀上一副大义灭亲地说。 娘亲总是皱着眉毛,在一旁唠叨地说:“休儿呀,你怎么可以这么的顽皮呢?女孩子家的应该呆在家里刺绣做女红!” “诶!凌休,你难道不知道你这样的好心很让人讨厌。偏偏你这种行为是我最喜欢的……”莫思宇吊儿郎当地说。 ------题外话------ 新文,希望亲们的支持,谢谢!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一章 将女重生 屋内,粉色微透明的床帘若隐若现地在床边飘动着,窗外的微风带着淡淡荷花味道吹进。 诺大的床上,一个只有七八岁的小女孩披散着黑色的头发躺着,呼吸均匀,眉毛舒张着。 梦里,一片漆黑,一滴小血珠掉落在地面上溅开成一朵红花。 往上看,一颗颗头颅悬挂在半空中,从下巴流下来的血凝结成血珠纷纷滴落在地面上。望着每一个熟悉的脸孔,全是容貌不完整地闭上双眼。 “哇——” 一个嘹亮的哭喊声从背后响起。 转过身一看,身后穿金袍的英俊男子怀里抱着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从黑暗中走出来,他低着头,看不出任何表情,黑色的影子遮去半边容貌。 他双手高高地将婴儿举起,手一松,婴儿从他手掌中掉落下来。 哭声嘎然而至,一摊红得刺眼的血水慢慢从四处扩散。 “想寡人上官家族高贵血统众多,失去一个也无所谓,流了你凌家的血,就是肮脏的。” 男子毫无一丝感情的声音在整个黑色空间回荡。 恨!好恨。 恨得巴不得能够将你千刀万剐,紧紧撵成肉泥,狠狠地…… 一股浓郁的恨意,深入骨髓,压迫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入目的是熟悉的地方,粉色的床帘,粉色的被子,还有专属自己味道的床。 紧紧抓住床单的手指指甲深深地陷入肉里流出血,一点疼痛都不能让她动一下眉毛。呼吸急促,仿佛如野兽般要想将猎物活活撕开般。 “我,是被救活了吗?”开口讲话的时候,自己发出的声音居然是嫩嫩的童音。 眼角流下泪水。 自己真的回到过去了吗?要是以前问我,我绝对不会相信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可如今,我却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那就是,我回到过去了。 一边笑一边哭,这大概就是喜极而泣吧。 举着一双嫩得可以捏出水的小手,手掌因为刚才的缘故,现在还有血从伤口流出,这些,并不算什么! 上官君候,我凌休真的如愿回到过去,那么我定要你上官一族血债血尝! 握紧双手,微眯眼睛,珍珠般的眼珠闪过阴霾。 “二小姐!醒来了吗?”站在门外的贴身丫鬟白牙有些怯懦地站在外面小声喊着。 “白牙?!”凌休立马从床上蹦起来,没穿什么衣服就匆匆地跑出来。 “二,二小姐,天气凉,奴婢给您更衣……”话还没说完,凌休立马跑到她身边,伸出双手抱着她的腰,将额头贴向白牙胸前。 这个出乎意料的动作,搞得白牙合不拢嘴巴,惊讶地低下头望着凌休。 “二,二小姐怎么了?是冷了吗?奴婢这就给你拿衣服……” 凌休扯住她的衣服,眼里闪耀着泪水,轻抿着嘴巴摇头不说话。 “牙儿,让我多抱你一下,就一下。”带着丝丝恳求,平日里,她就是一个高傲的孔雀,容不得自己带着恳求的语气和别人说话。 牙儿,欠你的太多,要不是当初你为了掩护我逃跑,你也不会被他们抓起来玷污清白,死后全身没有一处完整地吊在城门上。 牙儿,你知道吗?当时看到你如此下惨,我恨死了自己,我凌家被灭,本来是与你无关的。 “二小姐,要是没有将军当时的收留,就没用现在的白牙,白牙的命是整个凌家的。”当时,最后见面的时候,白牙笑得很灿烂地说。 眼里的泪水不听使唤地流下来,凌休伸出手掌去擦掉。 还好,一切来得及。 想着又笑又哭地擦泪。 “二小姐怎么了?”白牙非常担心地说,当她看到凌休手掌里的血,差点吓得魂都没有。 “天啊!二小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不痛哈,白牙呼呼——”说着非常疼惜地将凌休的手掌摊开,嘴巴凑到旁边,呼呼地吹几口气。 看着她古怪的动作,凌休被哄的笑弯了眼睛。 白牙看她不再哭泣,带着她走进房间,足足有大姐风范地说:“二小姐,伤口呼呼几下虽然不疼,可是流了这么多的血肯定要消毒下。” 说着将凌休安放到一边的太妃椅上,自己走到一个柜子面前将一个药箱提过来,放在她面前,打开箱子,半跪着将里面的东西拿出。 “擦的时候会有些疼,二小姐要是受不了可以咬白牙的手。”说着将自己白嫩嫩的藕臂伸到凌休面前。 凌休二话不说,张开嘴巴咬了上去,力道很小,只在手臂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 砸吧砸吧嘴巴,凌休勾起笑容淡淡地说:“你的皮太厚了,咬不动,就直接给我上药就得了。” “二小姐……”白牙望着凌休,今日的她变了一个人,变了很多,让人容易接近,还有种说不出的舒服感,和以往嚣张高傲的样子不一样。 “还不快点上药,发什么呆!”凌休的呵斥声带着戏谑的语气说。 “哦!好,那二小姐你就忍忍。”白牙一咬咬牙,直接给她的手掌上药。 看着白牙皱着眉毛,生怕弄疼了她一般,小心翼翼地。 凌休把一股难受的气咽下来,将头撇开。自己一直都没有发现,其实身边的人待自己很好,只是那时的自己双眼被蒙蔽了。 白牙,对你的愧疚,我凌休只能去改变,让你今后找个好人家。那怕,自己陷入万劫不复。 ------题外话------ 白牙是一个孤儿,在一次战乱中,散失亲人。于是被将军收留,在凌家给了她很好的待遇。凌家被灭的时候,自己没有像其他家奴一样选择离开,而且为了保护凌休被杀死。 所以,白牙的死是凌休的一个痛。当时年幼的时候,自己老是喜欢欺负她胆小。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章 凌玉然的决心 “二妹!二妹!” 就在这时凌玉然的声音就在院门口响起。 凌休束起耳朵一听,立马从太妃椅上跳下来,穿上鞋子跑出去。 “二小姐,小心点!”白牙将药箱合上立马跟上去。 “哥!”凌休气喘呼呼地跑到他面前,甜甜地呼唤一声。 望着自家妹妹红扑扑的笑脸,凌玉然有些不习惯地说:“二妹!你今天脑子烧坏了吗?反应这么激烈。”说着还不时伸出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 凌休嘟着一张脸,将额头上的猪手拍开,说:“才没有呢!哥你才脑子有问题。” “以前你总是叫我臭小子臭小子的叫,哎呀,算了!二妹,今天哥哥我带你去做一件事。”十岁的凌玉然没有想太多,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的说。 一直以来,这个哥哥就带她到处做“好事”,弄得母亲老是骂他们。 “哥!母亲呢?”凌休一下子安静下来,望着他说。 “母亲?她出去烧香拜佛了,现在家里只有我们三个,小妹就在奶娘那里。” “哥!你有没有想过,要是万一凌家有灭顶之灾了,你怎么办?” “二妹,你怎么会这么想呢?爹爹可是英明雄武的大将,还是当今皇帝叔叔最重视的人呢!” 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很多事情都不会往复杂的地方去想。 “哥!走吧,你不是要带我去做一件事情吗?”凌休勾起笑容甜甜地说。 “哦!忘了,走吧。”凌玉然伸出手拍了一下脑袋瓜子,伸出手领着凌休一起走出院门口。 “少爷,二小姐她……” “白牙,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准备好晚餐等我回去吃。”凌休转过头打断白牙的话,露出会心的微笑跟着凌玉然走。 而凌玉然伸出手向身后的白牙示意地摆摆手,白牙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院门口,望着两个小黑点消失。心里,开始有种叫守护的种子深深在里面生根发芽。 微风吹过,白牙撩起耳边的黑色发丝弄到耳朵后,洁白的牙齿流露了出来。 在某一条无人的小巷子里,有两个身穿高贵衣服的小孩站在一堆竹篓前。 “哥,你带我这里来干什么?”凌休站在他旁边不解的问。 “嘘~”凌玉然将手放在粉嫩的嘴唇上,然后温尔一笑,蹲下身伸出粉藕将其中一个小破竹篓拿起。 一缕光芒照射进来,正在舔息的小毛团抬起头睁开一双蓝色的眼睛望着他们。 没有任何敌意,就是那么简单地望着,然后继续埋头。 “在前几天,我就在雨中发现了,可是母亲很不喜欢我带那些宠物回来,所以只好将它寄放在这里。”凌玉然说的时候抿着嘴巴非常萌地望着凌休。 “这个是只狗吧,全身白色的。”凌休提起裙子走过去,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摸摸毛团的头。 “我不知道它是什么,不过从外形看真的好像是一只狗。”凌玉然吐吐舌头,继续望着毛团。 “哥,我想收养它!”一向非常讨厌动物的凌休居然向他说要收养它。 “妹妹,哥哥今天发现,你真的变了很多。”凌玉然站起来认真地说。 “哥,你说休儿改变了,你喜欢吗?”凌休蹲下身将毛团抱在怀里,看它一点都不挣扎,就抱着它站在他面前。 “嗯嗯!喜欢,现在的二妹哥哥很喜欢。”凌玉然笑的露出牙齿。 凌休垂下头,伸出手抚摸怀里的毛团,乌发遮住她的表情。 “哥哥,给它取名叫毛毛吧!” 没有刚才的寂静,凌休恢复回天真灿烂的样子说。 “好啊,就叫毛毛,看它全身都是白毛。”凌玉然在一旁点点头。 “回去吧!说不定母亲已经回家了!” 好想见他们。 凌休眯着眼睛抱着怀中的毛团向前走,身后的衣裙飞扬,发丝舞动。 “二妹!为了凌家,我凌玉然会成为下一个守护凌家,继承爹爹之上的凌家第二大将。”凌玉然嘹亮的声音在凌休身后响起。 凌休停顿了一下,伸出手将眼角的泪水擦去。抬头继续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许多年后,凌家第二大将,凌玉然的名字响彻整个东龙大陆。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三章 自家儿的那点事 在凌府大门口。 凌休抱着一只小毛团站在那里,抬起头颅望着大门,眯着双眼沉思着。 走在前面的凌玉然浑然没有察觉,屁颠屁颠地跑进去。 “咕噜咕噜——” 一只枯黄的手握着破旧的葫芦躺在大门口的石狮子上悠闲地把玩,蓬松凌乱的白发,一双充满邪魅的紫色眼眸望着站在大门口发呆的小女孩,勾起嘴角,露出洁白的牙齿笑了笑。 顺着笑声,凌休眼里闪过一丝严厉,望着躺在石狮子上的糟老头。 “小小年纪就有大人般的气魄,若不是凌家小姐,老头儿以为是千年老妖变化而来呢!” 打开葫芦盖,嘴巴凑上去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你这老头说话可真搞笑!”凌休昂首望着,嘴巴依旧不饶人地说:“躺在人家大门的石狮子上还疯言疯语的,不怕我叫下人轰你出去!” “哟哟哟!你这小娃子嘴巴还真的很厉害,不过我老头子就赖在这里不走了,就等着你叫别人来轰我走!”糟老头半侧着身子,一手撑着下巴戏谑地说。 “你!”凌休突然不讲话,反而仔细观察这个糟老头,一般情况下,是不会有人来凌府捣乱的,就单单是整个凤鸣国最有名的第一大将府。 糟老头也正在打量她,小小年纪就会懂得观察他人,不仅懂得如何去隐藏,单凭从她身上的举止来说,根本就是一个成年人的作风。 凌休低下头,摸摸怀里的小毛团不在多说什么转过身走进去。 等等! 糟老头立马从石狮子上坐起来,刚才他看到什么了,那个小女孩怀里的毛团,居然是自己寻找了很多年的绝种纯紫狐。 想着,抬头大笑。 这次来凌府真的没有错,命定里的安排,冥冥之中的注定。 在凌府大厅,凌休抱着洗的干干净净的小毛团坐在母亲旁边的位置,还不时挑逗奶娘怀里已经有六个多月的凌佩尔。 哥哥凌玉然则是和大姐凌燕在一旁打闹,两个人因为一句不和开始互相撕扯彼此的脸,搞得白牙在一旁劝架。 “母亲,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呢?”凌休睁着大大的眼睛问。 “你爹呀!他说今天要去接一位高人,所以会比较晚,休儿饿了吗?”母亲荷兰溪轻抿着艳红的嘴唇,一脸慈爱地对她说。 “唔……不饿,休儿要等一家人一起吃饭。”凌休摇摇头,抱着小毛团站在母亲面前。 “哟!我们家休儿开始懂事了,以前你总是第一个叫肚子饿的人呀!”母亲伸出手轻轻揉揉她的头。 “嗯!休儿以后不会再让你们烦恼的。”凌休灿烂一笑。 “休儿,你怀里的是什么?”母亲这时才注意到她怀里的小毛团。 “这个?我捡的,看它可怜,母亲,我想收养它可以吗?”小心翼翼地问,生怕她会不赞同。 “这个……”母亲有些苦恼,停顿了一下。 “母亲母亲!二妹的宠物我帮忙看着,绝对不会让它伤到人的。”凌玉然一听关于收养小毛团的事情,立马冲到面前说。 母亲笑弯了眼睛,看了看他们两个。 其中有猫腻,好吧!看在今日心情好的份上,就依了吧。 于是母亲点点头,启动红唇。 “收养是可以,不过记得,千万不要咬到人哦。” “嗯嗯!”凌玉然乐得伸出手去抱小毛团。 开始小毛团有些不乐意,不过最终还是被抢过去。 “毛毛!走,小爷带你去抓鸡去。”凌玉然抱着毛毛乐的跑出去。 “诶!你这臭小子,刚才教你们的一下子就忘记了,看你回来我不打你!”母亲一屁股蹦起来,没有刚才的优雅温柔,扯着嗓子吼。 “哟哟哟!怎么了,家里的宝贝们让你发火了?” 这时,凤鸣国第一大将凌夜染身着一袭盔甲,一手抱着头盔走进来,身后还有一个人跟着。 “哼哼!你家儿子就是这么不省事,老是让人家这么费心思。”母亲站在一旁,把玩着胸前的黑发。 “哦~那爱妻真的是幸苦了。”凌夜染凑近荷兰溪,一手环着她的细腰,将嘴唇凑近她耳边轻轻地说:“晚上为夫定当好好弥补你。” “讨厌!”荷兰溪娇嗔一声,轻轻地将他推开:“还有客人呢!” 凌夜染勾起好看的笑容,俊美的脸庞溺爱地看着荷兰溪,想当年自己为了追她,不惜动用整个军队去求婚,不管她跑到哪里,他就带兵追她到哪里。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四章 女子也能习武 望着父亲和母亲恩爱的样子,站在一旁的凌休非常地开心。 脑海里灭门的惨状,依旧挥之不去。当时,在临死之前,父亲的手紧紧握住母亲。 他说:牵着你的手,我就不会怕找不到你了! 那时候的母亲,脸上是一副幸福满足。 黑珍珠般的眼睛里面尽是坚定,为了能够改变一切,自己得好好努力。 在一旁和父亲搭话的糟老头一直在观察站在荷兰溪身后发呆的凌休。 凌夜染注意到了糟老头的目光,跟着转身瞅了一下爱妻身后的女儿。 “休儿,你怎么站在你母亲后面呢?现在来客人了,不可没有礼貌哦!”说着走过去,牵起凌休粉嫩的小手走出来。 凌休低着头,非常害羞地跟到凌夜染身后走,当自己抬起头露出甜美的笑容开口说话时,脸上的笑容顿时烟消云散。 “怎么是你?” “哦?怎么不可能是我?” “休儿,怎么了,你们认识吗?”凌夜染非常好奇地问。 “他今天就躺在我们家大门口的石狮子上疯言疯语的臭老头。”凌休说话时伸出手指指着糟老头说。 听她这么一说,凌夜染望了一眼糟老头。 凌乱的头发,破烂的衣服,腰间挂着一个破旧的葫芦。 难怪她会这么认为。 “休儿,你知道他是谁吗?”凌夜染长满茧的手掌覆盖在她乌黑得发亮的头发上轻揉,嘴里吐出温柔的话语:“他是闻风丧胆,冷血无情的天山毒邪老者。父亲则是和他有交情,才会来往的。” 毒邪老者?! 凌休一脸非常吃惊地望着糟老头,自打她出世以来,毒邪老者的名字就响遍这个大陆,为人作风狠,绝,无情。擅长毒术和医术,样样精绝,武艺更加是达到巅峰境界。虽然不和邪教一起,但也不和朝廷染上几分。那时候的自己,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和这位毒邪老者有任何来往。 要是自己拜他为师,那么以后也有一定的实力可以捍卫整个凌府。 想着,凌休目光炽热地望着毒邪老者。 毒邪老者哪不知道凌休这点小心眼,知道自己身份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忘年之交。更何况很多人都是慕名来找他,希望能够收他们为徒弟。 毒邪老者一字不提,坐下来翘起二郎腿喝茶。 凌夜染轻咳几声,抱着凌休坐下来,荷兰溪就坐在另一旁的椅子上。 “其实今日请毒邪老者你来是有一事相求的。”轻抿几口茶水,将杯子放回桌子上望着毒邪老者说。 “哦?那你说来看看,老头能做到的尽量做。”紫色迷离的眼眸流露着不明的光芒,毒邪老者似笑非笑地说。 “是这样的,我那儿子凌玉然现在都十岁了,希望您能这次来能够带他走。” “怎么可以,玉然现在还很小,你怎么可以让他出远门!”荷兰溪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她又不是没有听过毒邪老者的手段,跟他过去当他徒弟的人,无不死在天山里。 凌家唯一的血脉,不能就这么断送了。 望着自家妻子强悍的样子,凌夜染非常艰难地咽了几下。 “哈哈哈!凌家第一大将怕妻子的传闻果然不是假的,老头我今天总算见到了。”毒邪老者的笑声在整个大厅里响起,慵懒地靠在椅子上说:“夫人的担忧也是我要说的,跟着我走可以,但是我老头不保证他的生命安全,能够当得上我弟子的人必定是人中之龙!” 好猖狂的口气,不过我凌休喜欢。 凌休满意地笑了笑,抬起头冲着父亲凌夜染说:“父亲,我也要跟着毒邪老者学习。” “不可以,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学你大姐那样,精通琴棋书画,不要动武,这个不适合。”凌夜染一口气回绝。 凌休可怜巴巴地看着母亲荷兰溪,她也是站在她父亲的角度不同意她去。 “怎么不可以!我凌休乃是大将之后的女儿,怎么不可以学武,我也要像父亲那样,保护整个凌家。”凌休从凌夜染的怀中跳下来,气愤地说。 望着女儿,两人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 “休儿看来是真的懂事了,不过父亲真的不希望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受苦……” “我可以的,父亲。”凌休点点头说。“要是我在半路上受不了了,我就回来不再习武。” “这……”凌夜染有些迟疑地沉思。 这时,妻子荷兰溪的手搭在凌夜染的肩膀上,温柔地说:“难得休儿这么说,那么我们就让她试试吧,我看她只是一时好奇心,想去体验一下,倒不如让她知难而退。” “嗯!”凌夜染点点头,算是允诺了。 凌休想去看毒邪老者的时候,他早已不知不觉中不见了。 “父亲,母亲。先告辞了!”没等他们说什么,拔腿就跑。 “诶!我总感觉我老了,休儿这丫头,今儿个变得非常的懂事,不像之前那么地让人心烦。”荷兰溪坐在凌夜染脚下,将头放在他怀里淡淡地说。 “是啊!”凌夜染伸出手亲昵地玩弄她胸前的一束头发。 在花园里。 凌休问了下人关于毒邪老者的下落。 才得知在花园的一处鱼池里,正有一个糟老头在那里抓鱼,别人都不敢去拦他。 望着糟老头双手抓着两只非常肥大的金鱼走上来,脸上带着痞痞的笑容。 凌休当场无语。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五章 换我回来找你 “丫头!吃鱼不?”毒邪老者露出痞子般的笑容,将金鱼提起来走到她面前弯腰地说。 望着他那双好看的的紫色眼眸,里面开始出现了漩涡的图案,深深地,绕着一个中心点旋转。凌休被吸引,一双如珍珠般的眼睛开始变得暗淡无光,接着,眼里跟着紫色眼眸一样,出现一个黑色的中心点,一个漩涡慢慢地出现。 就在这时,一个白色如同闪电般的身影出现,伸出五爪挥向毒邪老者。 “呼——”毒邪老者一个转身,躲过攻击,白色的发丝从空中掉落下来。 一双黯淡无光的眼眸,立马恢复过来。凌休非常不稳地倒退几步,一手撑着假山,另一只手捂着晕眩的头。 “你!对了做了什么?”凌休将头甩几下,一股怒火带着戾气对着毒邪老者吼。 毒邪老者望着站在他面前,对他张牙舞爪的小毛团愣了一下,然后干笑起来。 没有理会凌休,蹲下来,将手中的金鱼丢掉,对着小毛团说:“想不到你还真的是护主心切啊!” 小毛团露出一双蓝宝石般好看的眼睛,不屑地看着毒邪老者转过身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凌休脚下蹭了几下。 凌休见毒邪老者无视她,气得从脚边捡起石子丢向他。 毒邪老者头微微一偏,躲过石子的攻击,笑笑地说:“你这丫头的脾气可真的不小,还想拜我为师,看你这么对我,别说是拜师了,就连跟着我的资格都没有。” “要不是听你毒术医术,武功了得,你觉得我会找你吗?我凌休就不信,除了你,我就找不到其他比你优秀的高人。”凌休非常不爽地瞄了一眼,将脚下的小毛团抱起来。 小毛团像是赞同凌休的话,将头伸进塔怀里不去理会毒邪老者。 生平一次被人这么看待,心里非常不爽的毒邪老者露出嗜血的笑容。 “哈哈!你这丫头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让我收你为徒,可以!不过我要你一个人越丛林到山顶来找我,只要你完成,我毒邪老者就收你为徒弟。” “好!我凌休定当能够完成。”凌休毫不犹豫地应下。 “你这丫头当真不怕丛林的危险,里面野兽众多你可以打败吗?”毒邪老者吓唬她一下,邪恶地说。 “有什么好怕的,只要有恒心我凌休定当能够完成!”坚定的语气,毋庸置疑,身上散发出自信的光辉,深深吸引了毒邪老者。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这丫头能够撑到什么时候,明天就跟我走。”毒邪老者要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拖拖拉拉的,既然现在对这个小丫头感兴趣了,那么就让她进行下去。 看你是真的说到做到还是在说口头话,一切就在明日见分晓。 “这么快?”快来没得及看其他人呢? 莫思宇,那个男的,为了救她而死去的人…… 一想到他,凌休的心开始痛了起来。 “对!就是明日,若是你有什么事情要做的话,今日给我做好,我不喜欢拖拖拉拉的人。”毒邪老者看了一眼她怀里的小毛团,将腰间的葫芦拿起,一边走一边喝。 “毛毛,不管你是什么,冲着刚才你保护我的份上,我不会计较什么,相反的我会好好照顾你,凡是对我凌休好的人我定当好好回报,对我凌休不利之人,杀之。”凌休伸出手在小毛团的身上轻揉地抚摸,低语细说。 “哈!毛毛你居然在二妹这里,害我好找。”凌玉然一身臭汗地跑过来,伸出手欲要将小毛团抱走。 “哥哥你这是干吗?”凌休抱着小毛团躲过凌玉然这个猪头的魔爪。 “抓鸡呀,你不知道,刚才毛毛一下子一挥动爪子,那些鸡都死光了,真的很厉害,所以带它去抓天上飞的鸟。” “凌玉然,你无不无聊!毛毛是我的,不许你带它去做那些无聊的事情,小心我跟父亲说。”凌休嘟起粉嫩的嘴巴说。 “你给不给!不给我抢啦。”凌玉然皱起眉毛双手叉腰地说。 这个二妹今天怎么了,平时很听我这个哥哥的话的,现在居然学会反抗。 “哟!你们俩兄妹在干什么吗?那么热闹。”背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凌休猛地转过身看了站在大姐凌燕身边一身蓝衣的莫思宇,现在的他是十一岁的样子,长相相当俊美,特别是那双凤眼特别地勾人。 不了解他的人以为他跟凌玉然一样,是一个无良纨绔少年。但是凌休是非常的熟悉他,外表无良,内心是非常渴望温暖的人。 “没有!话说宇,你怎么和大姐一起来这里?”凌玉然不知道怎么每次见到凌燕就是非常地不爽。 “哼!思宇是来给你送行的,明天你就要和毒邪老者一同去天山,刚好路过所以一同过来。”凌燕说话的时候表面上是不屑,但是那双眼睛掩藏不住担忧。 “什么!我居然不知道,是不是爹爹安排的?我找他去。”凌玉然不再去抢夺小毛团,立马直奔大厅跑去。 “喂!”凌燕有些担心凌玉然做出什么,也跟上去。 花园的假山里,莫思宇望着侧着身抱着小毛团的凌休,勾起不良的笑容说:“嘿!听说你也要去天山,要知道那里很危险的。” 凌休没有说什么,隐藏在眼角的泪水不停地打转。 哽咽一声,露出笑容:“不怕,为了守护凌家,我凌休就算下刀山也在所不惜。” “呵呵……”莫思宇伸出手将额前的刘海撩起,望着鱼池说:“去了天山,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忘了,回来的时候要来找我莫思宇。” “嗯!我会回来找你的,拉勾勾!”凌休伸出拳头,勾出小拇指。 莫思宇也跟着伸出小拇指勾搭上她的小拇指,听着她承诺下的约定,心里的阴暗被一丝一丝地填满。 “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然后两个人的大拇指轻轻按上。 这一次,换做我回来找你! 凌休笑的灿烂地望着莫思宇。 ------题外话------ 瓶子白天要学习,所以只能夜晚的时候更新!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章 再次相遇便是仇 清晨。 凌休背着包袱和凌玉然一同站在凌府门口向站在门外的亲人挥手告别。 “呜呜~我不要去啦!”凌玉然耍赖地趴在石狮子上,嘴巴扯着袖口可怜巴巴地说。 “哥!你还真的是不是男人,记得你昨天说过的话吗?捍卫凌家,这点困难都受不了,怎么行呢?”凌休凑近他,低语细说。 “你滚呐~”凌玉然涨着一张红脸对凌休说:“本少爷我可是地地道道的男人,说话算话,我一定会做到的。” “好啊!那我期待。”凌休朴侃地说。 “少爷,二小姐,你们路上一定要小心,老爷夫人白牙会好好照顾的!”白牙抱着一堆干粮走过来红着眼睛说。 “白牙。谢谢你,回来后你要是还没嫁人,我凌休会给你找户好人家把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的。”凌休露出洁白的牙齿,信誓旦旦地说。 “白牙不嫁,白牙一直是凌家的人,除非看二小姐比白牙先嫁人。”白牙闭着双眼非常认真地说。 “白牙,到时候你人老瓜黄了,谁会要你呀!”凌玉然插上一句话朴侃地说。 “这样也好,白牙就可以一辈子呆在凌府了。”白发灿烂一笑。 可是这样的笑容,刺痛了凌休的双眼。 “要走了。”毒邪老者一手拿着葫芦,红着脸走路不稳地说。 “好!”凌休点点头,伸出双手将凌玉然拖进马车内。 “你们一路可要小心呀!”荷兰溪站在凌夜染的身边一边抹泪,声音哽咽地说。 “我会的,你们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凌休伸出手将车帘拨开,把头探出去依依不舍地说。 “哇呜呜~如果可要再来一次,我真想回家睡觉。”凌玉然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毒邪老者躺在一旁,不雅地掏掏鼻孔,一脸不在乎地埋头大睡。 马车外,车夫拉起绳子,牵动马开始走。 凌府门口,站着一群人,他们纷纷目送马车离去的身影。 “爹爹,休儿和玉然不会有事吧?”凌燕红着眼睛望着。 凌夜染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执起凌燕的手说:“凌家的人不会那么没有出息的,更何况爹爹暗中派人保护。” 城门口,马车突然间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凌休的声音在马车内响起。 “回小姐,今日是五皇子上官君侯狩猎回归的日子,现在大把官兵在外面把守着。”车夫望着被官兵赶成两队的人马说。 “上官君侯?”凌休咬牙切齿地将这四个字狠狠地念出来,走出去掀开车帘望着。 “二妹?怎么了,你认识五皇子吗?”凌玉然好奇地挤出来问。 望着一个骑着一匹红枣般的骏马的淡紫色衣袍的英俊少年,高贵优雅地走进官兵为他们劈开的街道,褐色的眼眸时不时望着四周,然后温尔一笑,顿时迷住少女们的心。可是坐在马车里的凌休注意到了他眼底的狠辣,当初自己也是那样被他的外表所迷住。 现在的他才十二岁,心思已经到如此地步,若是十年后呢?是不是依旧重演当时的局面。 凌休将手中的车帘放下,走进里面闭目。 凌玉然感受到了凌休身上散发出的恨意,没有说什么,安静地趴在一旁休息。 毒邪老者一直没有睡觉,而是观察凌休的反应。 难道她和五皇子有什么仇吗?不然一个不到十岁的女孩子是不会生出如此般的恨意。 也罢!以后的事情就让它顺其自然吧。 车轮开始滚动,车夫甩起辫子牵着马走出城门。 “刚才那辆马车是谁的?”上官君侯拉着绳子,马儿停止走路,望着远走的马车问。 “回禀五皇子,那是凌府第一大将的马车,听说凌府二小姐和少爷一同跟着毒邪老者学习,想必那辆马车里面就是他们。”站在他旁边的一个官员毕恭毕敬地说。 “哦~”上官君侯拉长了声音,笑了一下。眼底一暗,牵着马继续走。 望着上官君侯驾着马走,官员惊得一身都是汗,拂袖擦擦汗水,叹了一口气跟上去。 没想到凌府和江湖中的地邪老者有关系,那么今后自己能够将他们拉拢过来,属于自己的东西,也就措手可得。 想着,上官君侯眯着眼睛心情大好地抿着嘴巴。 那么刚才,自己感觉到的一股杀气,是谁传出来的?难道是皇宫里的人吗? ------题外话------ 修改一些错别字!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章 步入天山的危险 天山,是位于西南方向一处夹在海域和高山中间的一座雪山。 山顶常年累积千年不化的冰雪,脚下,则是一年四季如春般景色的树木,里面有无数条蜿蜒曲折的小溪,其中有一条巨大的瀑布从山顶的最高处倾斜而下,在森林中间形成一个巨大的湖泊。 森林外,一辆赶了五天五夜的马车停留在一处小溪旁。 两个小人儿从车上跳下来,欣赏这大好的美景。 “二妹!你看,那里居然是海,一直听爹爹说起,没有机会看到,现在真的看到了,真好!”凌玉然发出满足的声音,乐呵呵地拉着凌休手指着大海的方向说。 “嗯!很美。”凌休点点头,对着凌玉然甜甜一笑。 “我说,你们这两个小娃子也改欣赏够了吧,你们跟着我来不是出来玩的,说好了,你们若是抵达不了山顶,就滚回家去。或者,让你家人帮你们收尸!”毒邪老者拿着葫芦,懒散地趴在树上说。 “你什么意思?我们是小孩子耶!怎么可以走上山顶,上面都是雪,要死人的。”凌玉然昂首挺胸地说。 “来不来无所谓,我只答应过你父亲带你们来,可没有说带着你们走进这天山。”毒邪老者离开树上,转过身想森林的方向走去。 “现在回去来得及。” 丢下这句话,人就消失在丛林中。 “二妹!走,回家去。”凌玉然拉着凌休走到马车旁。 “哥!你要回去自己先回去吧,我凌休既然答应出来了,那么我就不会轻易放弃。”凌休甩开他的手,语气坚定地说。 “休儿!不要开玩笑,这个不是闹着玩的。”凌玉然开始正经地说。 “哥!我想守护凌家,所以请你不要阻止我,不然我会恨自己的。”凌休说完,拔起腿向丛林跑去。 “少爷,回去吗?”车夫低声问。 凌玉然望着那抹倔强的声音,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你自己回去吧,我不能丢下妹妹一个人。”说完自己也跟上去。 “少爷长大了。”车夫欣慰一笑,坐上马车,甩鞭离去。 森林内。 “二妹!二妹!等等我。”凌玉然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凌休停下脚步,气喘呼呼不可思议地看着向她走过来的凌玉然。 “哥你不回去吗?这里很危险的。” “傻瓜,你哥是男的,不能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吧!”凌玉然伸出手在她头上拍几下,自己带头走。 “哥……”凌休抹掉眼角的泪水,点点头跟着他一起走。 天山的瀑布下,一个绝美的红发少年身着一件雪白的衣袍坐在石头上拿着玉箫放在嘴巴上轻吹着。 “明儿,为师回来了。”毒邪老者笑嘻嘻地从森林内走出来。 花若明将玉箫放下来,一双琥珀般的眼眸如同千年不化的冰雪,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毒邪老者。 他开不了口,只能请点头,示意欢迎师父的回归。 “明儿,狼儿们呢?”毒邪老者伸着懒腰,站在他面前问。 花若明听闻,伸出一只比女子还要漂亮的手指着森林内的方向。 它们在里面玩。 “哦?看来今晚它们有晚餐吃了。”毒邪老者邪邪一笑,蹲下来准备抓鱼的时候,发现花若明身边已经弄好钓竿在钓鱼,旁边的竹篓还装着几条鱼。 “看来这里不需要为师的了,那么为师便去换洗一番,我知道明儿你很喜欢干净。”毒邪老者对着他笑的非常的温柔,拍拍身子一个轻功飞向山顶去。 花若明站起来,拿着玉箫往森林方向走去。 在里面,几十双绿色阴森的眼眸从黑暗中出现,望着花若明走过,没有任何攻击的举动。 “哇~不行了,刚才是什么地方,我们一走进去,就被很多的山鸡攻击,还好跑得快。”一身破烂的凌玉然趴坐在地面上只喘气,脸上的伤痕一条条浮现。 凌休也没有到哪里去,头发有些蓬松凌乱,衣裙也被划开。 “哥!这里不简单,你要小心点,我想里面更加可怕的东西还没有出现,所以小心点。” “嗯!你不要怕,哥会保护你的。”说着凌玉然拍拍胸膛说。 “那走吧,天也快要黑了。”说着凌休将腰间的小刀紧紧握住。 在他们走进来的时候,就发现好多兵器和尸骸,为了保护自己,只能捡起一把算得上锋利的刀子携带。 凌玉然手握着一把比较重的长剑,一路拖着它一直往山上走。 在某一处丛林角落,岩石上有条肉体盘绕成一团,一个尖尖的头探了出来,吐出一条红信子,张开红色的眼睛,向凌玉然的方向爬去。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八章 天山的危险二 窸窸窣窣的声音从草丛里面传出来,凌休束起耳朵灵敏地听,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危险东西在靠近。 忽然,一阵微风吹起,惊得停歇在树上的鸟儿飞走。 “小心!”一个黑影扑过来,凌休将旁边的凌玉然推开,转过身望着一个巨大的黑影,吓得倒退几步。一个重心不稳,摔倒下来。 黑影扑了个空,非常气愤,没有丝毫停歇,伸出头张开巨大的嘴巴扑向她。 “二妹!小心。”被凌休推开撞到树上的凌玉然开始反应过来,手举着长剑对着凌休喊。 要死了吗? 凌休望着一张红色的嘴巴,里面的信子吐露出来。手摸着腰间的小刀,顾不得想太多,直接拔起刺向它。 蟒蛇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这个看起来弱小的女孩子居然有胆量反抗,在看到她拿着刀刺向它的时候,已经躲不开。 “噗——”刀直接插在蟒蛇的口中,痛的蟒蛇甩起尾巴把她拍走,张着流血的嘴巴疼痛地甩来甩去,发出声音。 凌休的身子被拍飞滚了几圈,身子非常痛的趴在地上。 “二妹!”凌玉然拿着长剑跑到她身边将她扶起。 两人双眼看着一旁痛苦的蟒蛇。 “哥!一会你往回走。”凌休附耳在他耳边语气坚定地说。 “那你呢?是不是以为自己强了就让我走,我才不要,我要保护你的。”凌玉然生气地吼。 “你不要不可理喻,要知道这里很危险。”凌休皱着眉毛发怒地说。 “……” “哐当。” 一把染了鲜血的小刀被甩出掉落在草地上,蟒蛇转过头望向那两个人,嘴巴不时地流出血,吐着信子。 那双眼眸此刻非常的冰冷,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刮。 现在的它没有那么冲动,而是观察他们。看到他们两个争吵,蟒蛇觉得时机到了,立马飞串过去,目标——凌玉然。 这时的凌玉然拿着长剑挡在她面前,将要动手的时候,发现自己现在双脚动弹不了。望着越来越近的蟒蛇,身子更加是在打颤。 凌休直接从他手里抢过长剑,咬牙直接冲过去。 这时蟒蛇张开巨大的嘴巴,咬住长剑,身子一扭,将凌休整个人缠起来,狠狠地勒住。 扑通扑通—— 心脏快速跳动的声音,蟒蛇摸索道到心脏跳动的位置,身子更加是往同一个地方勒紧。 “唔……”感觉到呼吸困难,凌休红着一张脸手紧紧地握住剑柄。想要移开,却被蟒蛇咬的紧紧的。 凌玉然战战克克地从地面上捡起石头砸向蟒蛇,一边砸一边骂:“我砸死你,看你死不死,快点放了我妹妹。” 蟒蛇被激怒,又不想放开嘴巴,不然的话这个小丫头会向刚才一样捅它一刀。只要能把她勒死,那么这个臭小子也不在话下。 “哥!快捡起地上的小刀给我,快!”凌休有些虚弱地声音响起。 “嗯!你等一下,我马上就来。”凌玉然一边捡起石头砸蟒蛇,一边跑去捡刀子。 但是这边的凌休已经支持不下去,呼吸也越来越困难,眼前开始发黑。视线模糊,手有些松开的现象。 蟒蛇得意得突出信子,眼睛还是看着凌玉然跑去捡小刀的身影。 就在这时,周围出现四个身穿黑衣的男子,他们拿着剑,纷纷互相看,然后点头,四人冲向蟒蛇。 蟒蛇见状,立马将凌休丢开,扫起如大人大腿般厚的尾巴拍向他们。 其中有一个人被拍飞,其余三人纷纷将它包围住,开始围攻蟒蛇。 凌玉然这下哭得跑到凌休身边,将她揽在怀里:“二妹!凌休,你不能有事啊,都怪我没用,胆子太小了,身为将门之后,居然连自己的妹妹也保护不了,哇啊啊~” “吵,吵死了,咳咳!”凌休被他紧紧抱住,呛得她猛咳。 “你,你没事?太好了,哈哈!”凌玉然放声大笑,松开抱紧她,将她扶起。 凌休站起来,望着四个人将蟒蛇杀死,手法干净利落。 一切完毕,四人纷纷走到走到他们面前抱拳半跪地说:“属下来迟,望少爷小姐恕罪。” “等我们伤成这样才出现,这个罪应该得定。”凌玉然气愤地说。 “二哥,爹爹派他们过来肯定有原因,现在,你就跟他们回去吧。这里不适合你。”凌休直接对凌玉然说。 “我也不想再这里呆,但是身为哥哥的我不可能丢下你一个人不管。”凌玉然睁大眼睛,顽固地说。 凌休叹了一口气,一掌劈在他脑后,接住他晕倒的身躯。 “你们,把少爷送回去,我要继续上山,他跟着很碍事,相信我父亲会很理解的。”凌休一本正经地说。 “是!属下会平安送少爷回去的。”四人纷纷应道。 “小姐,这个是毒针,虽然没有毒邪老者的药那么厉害,不过却也能保命。”其中一个黑衣人将昏迷中的凌玉然抱起,从怀里掏出三根针说。 “谢谢!”凌休双手接起,向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小姐,请活着回来。”四个黑衣人临走前,对着她说。 “必须的。”凌休一手握着毒针,胸有成竹地说。 四人施展轻功,消失在这森林里。 凌休也不多留,伸出手捡起小刀在放在腰间。望着死去的蟒蛇,头不回地往天山山顶走去。 血腥味,引来的将是其它野兽,所以不要逗留,留得更久,危险更多。 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天山下的森林穿梭,寻着气味找寻那个人。 在森林的一处角落,一个白衣红发的男孩手拿玉箫,望着下面所发生的的事情,他身后跟随着一群灰色的狼,其中一条全身雪白巨大的狼就坐在他旁边。 海风吹啦,花若明勾起一抹好看却带着冷酷的笑容转过身往山下继续走,身后的狼群也跟随着。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九章 狼与妖孽男 天山下, 一个娇小的身子,衣裙有些凌乱地往山上走去,每经过之地就会遇到那些死后变成白骨的尸骸。由起初的害怕,变成现在的淡定,一切都是习以为常来对待。 感觉到嘴巴里的干燥,非常口渴,就向身旁的一条小溪走去。 蹲下身,卷起袖口,双手在冰冷的水面上清洗干净,然后舀起水,捧凑在嘴巴喝了起来。 “唔……这水好甜。”凌休砸吧砸吧嘴巴,水里的味道依旧在口中回荡,继续伸出双手喝上几口,然后站起来走。 眼前出现一道白影,直接扑到怀里。 “毛毛!你怎么跟来了?”凌休惊喜外出地看着怀里的小毛团说。 小毛团在她怀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蓝宝石的眼睛满是幽怨地看着她。 “是在怪我忘了你吗?”凌休伸出手爱抚地抚摸小毛团。 小毛团很舒服地窝在她怀里,然后跳下来往前走,走了几步回过头望着她。 “毛毛是要带我上山吗?”凌休手指着鼻子闻。 小毛团居然听懂她说话,点点头继续走。 凌休话也不说,她相信小毛团会带领她走正确的路,不然的话天山下的森林这么大,是很难找到她的。 现在,她不再多怀疑它,只知道它以后就是自己的伙伴。 一路向上,没有看到一只野兽,不仅安静,四周的景色则是美丽极了。温度的话,就是越往上面就越冷,望着前面强烈的光芒,凌休跑过去,入目的就是一片白皑皑的雪地。 小毛团走到她脚边伸出嘴巴扯咬一下她的衣裙,她蹲下身将小毛团抱起来,感觉怀里温暖多了。 露出会心的笑容,凌休抱着小毛团往山顶走去。 “嗷~”一只灰色的狼就站在不远处望着凌休昂起头颅嚎叫。接着越来越多的狼走进来,有些则向她围过去。 凌休此时一人抱着小毛团流着汗看着周围的狼,紧紧抱住小毛团,希望它不会被这些狼伤害到。 小毛团感应到凌休的担心,抬起头望着凌休,在她脸上亲一下。 “……”凌休眨着眼睛不解的看着小毛团。 小毛团也不多呆着,在凌休怀里针扎几番跳下来,向其中一头巨大的灰狼走去。 “毛毛,很危险,不要去。”凌休想要跟上去,周围的狼发出龇牙咧嘴的声音。 小毛团望着周围的灰狼扫过一眼,向前面的狼走去。 周围的狼被小毛团不经意的瞄过,纷纷闭上嘴巴蹲下来。 小毛团就站在灰狼面前,灰狼的双耳和尾巴垂了下来,给它让开一条道路。 “唔唔唔……”箫声这时在森林里面响起,越来越接近。 灰狼们仿佛像是打了鸡血般站起来,头颅纷纷看着森林。 凌休也寻着它们的目光看去,顿时愣住了。 一头艳红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越发的红,用一支简单的白玉簪束起,身穿天蚕丝雪白的衣袍,双手举着玉箫,粉嫩的嘴巴凑上去,一双琥珀般迷离的双眼带着淡淡的犹豫微垂着。眉宇间的冷淡,带给人的是一种疏离,容貌更加是美得动人。 他,花若明就坐在一头高大的白狼上面走出森林,身后跟着一群灰狼,有些嘴巴叼着竹篓和打下的猎物,还有些叼着草药纷纷伴随。 就这样,凌休看着花若明坐着白狼从她眼前错开,往山顶走去。其他狼纷纷跟上去。 凌休呆愣了一下,立马收回思路,将小毛团抱起追上去。 “你也是毒邪老者的弟子吗?”凌休一边跟上去一边问。 花若明依旧不动半分,任由白狼托着他上山。 凌休嘟着一张嘴,不满地看着花若明。 神气什么,不就是长得好看,是毒邪老者的弟子而已。 吸吸冻红的鼻子,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山上跑上去,呆在她怀里的小毛团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花若明,继续窝着。 花若明抬起眼眸看着眼前那抹倔强的身影,闪过复杂之色。 白狼这时迈起脚步跑起来,直接超过凌休往山上跑去。 咚咚咚的声音,一群狼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就留凌休一人抱着小毛团跑着。 天山上,毒邪老者一身清爽干净地站在悬崖上的一处小亭子里,俯身看着下面的两个人。 凌乱的头发被一条紫黑色的缎带系起来,胸前的鬓须被风吹拂着,轻抿薄唇,一双好看的凤眼微眯着,挺直的鼻子在光芒的折射显得更加的完美。眉宇间的一颗血色朱砂痣浮现,微微一笑倾国倾城。 邋遢糟老头现身摇摆变成一枚绝世妖孽美男,让人看了移不开眼睛,带着邪魅嗜血。在这寂静的雪域里增添色彩,恍若立在雪地中的一枚紫色雪莲。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十章 将女崛起 天山山顶,是一座巨大的山庄,长年累月都是大雪纷飞,到处都是不畏严寒的梅花,高贵冷傲,梅花花瓣纷纷飘落,在这整个巨大的山庄增添了唯美的之景。 咯吱咯吱—— 脚踩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道脚印。 凌休抱着小毛团哆嗦地走向不远处的一处山庄,牙齿不停地颤抖,粉嫩的小脸此时冻得发紫,浓密的睫毛布满雪花。脑海一片迷糊,望着山庄的大门感觉山庄在她面前有些摇晃。 鼻尖喷出白雾,眼前一黑就晕倒下去。 “呜呜呜~”小毛团从她身下钻出来,将鼻子凑到她面前。 “好困~”凌休闭着眼睛轻声呢喃。 天山的气候非常的寒冷,加上自己没有穿保暖的过来,还有和蟒蛇打斗留下的伤,被寒气所侵蚀,导致伤口严重发炎,额头温度急剧上升。 小毛团蓝宝石般的眼眸充满担忧直盯着她看,就在这时,在不远处有一个手拿着伞的黑紫色衣袍的妖孽男脚步轻盈地走过来,走在凌休旁边俯首望着她旁边的小毛团。 “要我救她吗?”毒邪老者开启薄唇淡淡地说。 小毛团一听眼睛一亮,点点头。 “救她可是要付出代价的,你愿意这样?”毒邪老者蹲下身,将手中的白伞扔到身后,一手托着下巴问。 小毛团还是点点头。 “真不知道这丫头前世欠下你什么,还让你这么做,也罢!只要你给我抽一些血,我可以救她,收为徒弟。”毒邪老者扯开一抹笑容说。 小毛团捣蒜般地点头,抬起一双蓝宝石般的眼眸担心地看着他。 “放心,我不会告诉她的。我在这世上活这么久也算是奇迹,更何况你们两个也是特别的例子。”说着将凌休抱起来向山庄的方向走去,身后紧跟着小毛团。 绝种纯紫狐,是一种被诅咒的狐狸。传闻,饮紫狐血可以解百毒,食其心可起死回生,食其肉可延长十年寿命。他们只知道绝种纯紫狐是一味神药。却不知道它们的来源。 传说,一名男子为了一段没有结局的恋情,愿意将自己的灵魂献出幻化为三生三世的绝种纯紫狐,换的下一世的白首不相离。这种代价很大,灵魂将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囚禁直到灰飞烟灭。 山庄内的一处小房屋里面,一个长得非常可爱的女孩子此刻脸颊通红地躺在床上,盖着舒适的被子睡觉。 旁边躺着一只全身雪白的狐狸,眯着眼睛舔息,在右腿上绑着绷带,还冒着点点红色的血。 花若明端着一碗药走进来,放在桌面上看了一下躺在床上的人儿,走了出去。 “唔……”凌休睁开眼睛,全身非常舒服地舒张着手臂,立马坐起来。 旁边的小毛团(原名叫绝种纯紫狐的,觉得叫小毛团比较好记。)依旧安静地睡着,凌休将被子掀开,轻轻盖上小毛团,下床将鞋子穿好。一边走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 地面上是毛绒绒舒适的老虎皮地毯,两旁摆放着火炉,青花瓷摆放在各个角落,只有前面一张沉香木雕刻而成的桌子上摆放着几根梅花枝,旁边则放着一碗热乎乎的药,分明就是刚才才准备的。 凌休双手将碗捧起来的时候,就看到旁边放着几颗蜜枣,于是勾起嘴巴一手捏着鼻子喝下去。 若是以前,自己是非常讨厌喝药的,就算是父母劝说都不沾,没想到重生后的感觉就是不一样。 喝完药后,将蜜枣含在嘴巴披上外套走出去,一出门就闻到阵阵梅花味道,心情非常好地深吸一下,迈开脚步走出去。 走在走廊里,里面一点雪都没有,就只有一个老人身着一件单薄的衣服拿着扫把动作缓慢地扫雪。当你的眼睛不经意移开的时候,老人已经不见,留下的就是干净的地面。 这天山的高人真的很厉害。连扫地的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 凌休感叹一声,凭靠自己的直接往一处地方走去。 就在这时,熟悉的箫声响起,凌休加快脚步跑过去。 绕过假山,就看到一个黑紫衣袍的白发妖孽男子坐在石凳上双手优雅地弹奏着古琴,旁边则是坐在白狼身上的红发白衣男孩花若明,依旧双手举着玉箫,垂着睫毛将情感投入进去。 旁边蹲坐这那只白狼,见到凌休的到来只是微微瞄过一眼,很平淡。 一曲未毕,毒邪老者双手离开古琴,抖了抖袖口,挑着眉看着站在一旁娇小的身影。 花若明将玉箫收起来,向白狼招手示意它过来。 凌休走过来,看了一眼花若明,又看了一眼这个陌生的妖孽男子,一脸疑惑。 难道这个也是毒邪老者的徒弟? “凌家二小姐是不是忘记老头我啦!”毒邪老者伸出手拖着下巴一脸戏谑地说。 “你是毒邪老者?”凌休惊讶地看着他,明明糟老头一个,没想到还真是美男一个,难怪世人说他毒术医术了得,没想到易容造诣也很高。 “怎么,看到为师不跪拜吗?”毒邪老者伸出手扣扣手指,在嘴巴吹几口气似笑非笑地说。 “这么说你愿意收我为徒了!好啊,徒儿凌休拜见师父。”说着双手抱拳,一脸激动地说。 “嗯!当我毒邪老者的徒弟,性命就是蝼蚁般存在,只有变强才能扭转乾坤,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今以后,你的生活就是和死亡徘徊。” “是!弟子明白,做出这一步绝对不会后悔。”凌休坚韧有利地说。 “好!我毒邪老者也没有看错人。”毒邪老者非常满意地点头,对着凌休说:“这位是你的二师兄,花若明,不能说话,所以你跟他说话的时候,要懂他是怎么回应你。”说的时候毒邪老者眼里浮出怜爱。 不能说话,那就是哑巴。难怪那时候他没有回应,原来是讲不了话。 凌休抬起头抱歉地看着他。 花若明很不喜欢这种感觉,直接迈开脚步走。 “以后,不要在他面前同情他,他很讨厌的,还有你大师兄,上个月出去外面游玩了,要很久才回来,明天休息好就来找我。” “是!”凌休点点头。 毒邪老者走后,凌休走到古琴旁边,伸出手触摸琴弦,淡淡的伤感流露出来,这一次出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希望到时候自己回去的时候,一切还可以挽回。 前世,自己十八岁,凌家灭门,自己第一胎的孩子也被残忍地害死。一切,都是当时的自己无权无势,太容易将爱付出去,今世,守护凌家是自己唯一活下去的理由。 凌家,绝对不能被灭!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十一章 表里不一 八年后,天山山顶上一座巨大名为天山山庄内。 一名身着芙蓉色烟纱散花裙,头戴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梳理着单螺发簪,后脑留着两束柔顺泛着泽光的长发。手举着一把修长的千年寒铁所打造的玄冰剑,眼神带着浓郁的杀气向对面的红发白衣俊美男子刺去。 红发白衣男子冰冷的脸不带一丝表情,右手举起一把狼牙剑迎向女子。 “叮——” 狼牙剑和玄冰剑碰撞散发出刺耳的声音,带着点点火光。 红发白衣男子面对着女子,勾起迷人的笑容。 女子没有任何动容,一双严厉无情的双眼,与她那张举世无双的绝美容颜不相符合,仿佛如同地狱来的恶魔般,冷血无情。 女子双手紧握剑柄,皱着一双好看的眉毛,微微向前一顷,勾起一只玉足向他踢去。 男子有所准备,反手扣着剑柄,闪身到她身后,撩动手掌握住的剑柄,全身将力量凝聚到剑尖借住手臂的力量直刺过去。 “叮!叮!叮!”一个呼吸的时间,女子连续接下男子数十招,一气呵成,身形如同豹子般敏捷,对他穷追不舍。 就这样,两人不相上下地打斗了一整天。 “呜呜呜呜~”就在这时,一只颜色跟雪一样白的小毛团出现在他们面前,对着女子发出幽怨的声音。 “毛毛!”凌休停住动作,将剑反放在身后蹲下身伸出一只白皙的玉手抚摸小毛团的头。 红发白衣男子就是花若明,他将狼牙剑插进剑鞘,望着蹲在一旁观望的一只白狼。 白狼见主人练功完毕,立马束起毛茸茸的耳朵,摇摆起尾巴屁颠屁颠地跑到跟前。 凌休将玄冰剑放好,把小毛团抱起来转过身走到花若明面前开启樱桃般红的嘴唇说:“为什么我们在武功上是不相上下,而在医术上面,你比我厉害。” 花若明抿着薄唇,眼神带着戏谑看着她。 你不也毒术,易容术了得吗?这个山庄除了我,你的医术已经超过师父了。 凌休读懂花若明眼神里的意思,伸出舌头吐了吐,这个举动就更刚才比武的样子完全不符合。 外表的无害,内心的无情。 花若明坐上白狼,伸出手指着山下。 “又去钓鱼啊,很无聊的!一整天坐在那里就跟木头似的,要不我去打猎,拔拔周围的花花草草。”说着凌休一脸期待地说。 花若明眯着眼睛笑了笑,顿时周围一切使了色彩。 虽然天天看着他完美到不能呼吸的容颜,但是却会被他不经意的笑容惊艳到。 “喂!你们两个比武好了吗?我刚才从山下抓了几只肥大的山猪,刚好今晚做晚餐。”大师兄穆青云一副老实憨厚的样子,样貌也是属于那种阳光般俊美的人,可是内心如同城府般深不可测。 这种人往往是最危险的。 “谁要你去打猎了,那是我的活你怎么总是喜欢去抢!”凌休不满地对穆青云咆哮。 当初第一次见到他这位大师兄的时候,抱着很多的幻想,觉得他是一位多么了不起的人物。 没想到相处久了就露出自己的本性,总是喜欢欺负她,人也跟凌休一样,为了不跟花若明一整天坐在湖泊边如同木头人般钓鱼,自己总是抢活做。 “啊哈哈!女孩子家家的应该温柔些,这样才嫁的出去。而且这里体力活就让我们这些男的去做好了。”穆青云脸皮非常厚地笑笑,哼着曲调走开。 “你!”凌休无语,只好将这口气咽下来怒瞪着穆青云离去的方向。 总有一天老娘让你哭着求我原谅你! “不想去,没有人勉强你!”花若明对着凌休打手语。 “走吧!这么多年了,还不是一直陪着你钓鱼。”凌休无奈地叹一口气,抱着小毛团迈开脚步向森林方向走去。 花若明冰冷的脸露出一抹笑容,双眼温和下来,带着笑容坐在白狼上面跟着凌休走下去。 八年来,自从发现这个凌休吃软不吃硬,花若明孤独的心里开始产生了戏谑她的想法,直到现在,依旧是。 凌休望着花若明骑着白狼从她身边撩动过,举起手在嘴巴上吹个口箫,一声嘹亮的鸟叫声在整个空旷的山谷上回荡,一抹黑色的身影越来越进。 直到它停落下来,拍打着翅膀将周围的雪花煽飞而开。 “白雕!”凌休望着一只足足有两米高的白雕,施展轻功跃到它背上,一手大力地拍打它的肩膀。 白雕拍打翅膀扑地一声,就飞向高空,速度不是一般的慢。 凌休望着在森林内,花若明坐在白狼身上在森林内不断穿梭的身影,勾起满足的笑容。 当年,你有白狼,我追不上,如今我有白雕,看你还追得上我不。 话说起白雕,自己在四年前一次采药的时候,救了躺在山谷奄奄一息的白雕,一命相救,换得它的一世追随。 小毛团窝在凌休怀里,伸出小巧的头颅望着下面的景色。 耳边呼呼作响,风吹拂着,额前的刘海凌乱地飞动,后脑的两束黑发如同瀑布般飞扬。凌休闭上一双黑珍珠般的眼眸在空中遨游,绝美的容颜看不出是喜是悲。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十二章 注定无眠 黄昏将近,赤橙的光芒照耀在瀑布下散发出淡淡温暖的光芒。 凌休将鱼竿插在身旁的鹅软石上,单手撑着下巴眯着眼睛靠在身旁的石头上半醒半睡。 花若明将掉好的鱼放进竹篓里面,转过头望着凌休的竹篓内才放着一条鱼,她身旁的鱼竿动了动,分明就是有鱼上钩,她却不拉上来。 花若明拿出诱饵,将鱼钩抛出去,扑通一声在湖泊边缘荡漾起一片片圆圈。然后将鱼竿插在石缝里向凌休走去,看着她呼吸均匀,花若明伸出手将自己身上的衣袍脱下来一件,轻轻地将她披在她身上。 凌休警觉地睁开眼睛,眼底流露出疏离,看清人是花若明的时候,弯起月牙形状的双眼,笑呵呵地说:“没想到钓鱼钓到一半就睡着了!” 说着站起身,毫不客气地将花若明脱下来的外套披在身上,这个动作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所以做起来理所当然。 凌休望着天空,说:“是时候回去了吧!我钓鱼了差不多了。” 说完将身边的竹篓提起,望着里面的一条鱼,她没有露出尴尬的笑容,而是伸出手将一直在动的鱼竿提起,一条肥大的鱼就出捞出来,把鱼钩取下来直接丢进竹篓背上去。 花若明把竹篓挂在灰狼身上,不去坐,而是迈开脚步往山上走去。 凌休背好竹篓,跑上前跟过去。 白雕看着没有它的事,拍打翅膀飞走。小毛团依旧摇摆着一团毛茸茸的尾巴欢乐地走着。 在天山山庄内,一桌上坐着四个人,每个人安静地端正地坐着,没有动用里面的食物。 “这几道菜,为师还真的不知道哪个好吃!”毒邪老者依旧是八年前的样子没有任何变化,手拿着一双筷子琢磨着。 “师父每一道菜尝一遍,就可以品尝出哪个好吃。”凌休一手拿起筷子,夹起一块无论色香味上都是非常诱人的鱼肉向毒邪老者的碗里放去。 “等等!”毒邪老者伸出筷子挡住准备放在他碗里的鱼肉,似笑非笑地说:“休儿莫着急,为师还没考虑好吃哪个呢。” “不急,可以一个一个试!”说得时候牙齿咬足了劲,两双筷子都在互相“谦让着”。 “既然休儿这么好心,那么这块你先替为师品尝猜对。” 小样!想毒死老子,没门! 毒邪老者表面上笑的很和蔼可亲,实着内心腹黑无比。 “今天大家都幸苦了,那么我穆青云先干为敬!”穆青云笑的非常老实,双手端起一碗酒准备先喝。 突然,一只比女子还要漂亮的手掌向后翻转,欲将穆青云手中的酒抢走。 这时穆青云微微将身子一偏,手腕借着花若明的力道顺着将手中的酒护着,抵挡住花若明的手臂。 “你这小子,胆子大了,敢胆抢师兄的酒!”话里虽然带着呵斥,但是脸上挂着憨厚的笑容。 花若明扬起嘴角。毫不客气地反击抢夺穆青云手中的酒,于是在酒桌上可以看到一个画面,就是彼此之间互相切磋,互相抢夺东西,互相抵触。 每一招每一式,无论里外都是带着给对方致命的攻击。 天山山庄吃饭有一条规矩,喝酒就喝珍藏十几年的美酒,吃饭就吃里面新研制的毒药,将它们放在饭菜里面试吃。 幸运的可以自己带着解药解毒,失败的则是宣布淘汰。当然美酒当前,是所有人必抢之物。 想当年凌休一人不懂,自己独自饿了就抢着先吃饭,结果中毒差点毁容。每天都是这样度过,让你与死亡边缘靠的更加的接近。 在大厅内,毒邪老者将凌休单独召唤来。 “师父,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凌休迈开脚步跑上前甜甜一笑。 望着一张无害的脸,毒邪老者宠溺地伸出手在她头发上轻轻揉虐一番,开口说:“前几天你父亲写信过来,希望你能够回去一趟,如今你学的技术已经超越了我,该会的已经会了,所以为师让你下山回家。” “师父,你是觉得休儿呆在天山懒了吗?我可以改,以后更加努力。”凌休非常激动地说,虽然自己很想念自己的家人,可是就这么突然间下山,总觉得是被驱逐出去一样。 毒邪老者摇摇头,他自己知道,其实她学的比任何人还要认真,每次的生死徘徊,她都能克服,原本自己对她很不屑,可是在最后,她的举动深深打动了他。 就连…… 毒邪老者叹了一声,说:“你还是天山的人,也是我毒邪老者的弟子,世人都知道我毒邪老者有三大优秀弟子,医仙,毒仙,谋仙,却不知道那名毒仙是一名女子,如今你回去是有事情要做的,日后我们还是会去找你的。” 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是为了什么,守护凌家,那连这点都不割舍,将来怎么成就大事。 凌休皱着眉想着,然后慢慢舒张,双手抱拳说:“弟子明白,明日定当下山。” “嗯!”毒邪老者点点头,眼底的身色很复杂。 “我离开了。你们就好好照顾自己。”说着准备告退。 “去跟其他师兄告别一下吧!都不知道这一去要多久才能回来。”毒邪老者挥挥手示意她可以走。 “又不是不会来,没必要这样做。”凌休留下这句话走出去。 毒邪老者打开手掌,望着手腕处一抹牙印,紫色水晶般的双眸流露出点点温柔。 在屋内,凌休一身披散着头发,坐在床上望着月色发呆。 在另一间房间,花若明手拿着玉箫,就站在窗前呜呜地吹起。 垂着双眼,心里非常复杂。 她要走了,明明知道有一天会这样的,可是真的到的时候,心,很烦躁。 这一夜,注定无眠。 ------题外话------ 文文做了修改错别字!喜欢的亲可以收藏起来哦……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十三章 也许不见,是更好的选择 天未亮,天山周围依旧是白皑皑冷寂的雪地,雪花不断从空中飘落,刺骨的寒风在整片雪地里呼呼作响。 天山下,一个粉红色的身影背着包袱在林间不停穿梭,手拿着树枝不断乱打周围的树木。 身后,一只雪白的小毛团紧紧跟随着,时不时看到周围的小蝴蝶跑去抓。 凌休走过湖泊旁,转过身停住脚步回头望着一条从山顶流下来的瀑布,周围围着石头,在一处石头上,还留着破旧的痕迹,那是他们每次钓鱼的时候,凌休很喜欢将鱼竿直接插在石头缝上睡觉,八年来一直都是这样,于是这里就留下她的痕迹。 她笑了笑,伸出手背捂着额头,额前两旁的刘海微微拂动着,浓密的睫毛垂了下来。 啪嗒—— 丛林内穿出脚步的声音,凌休一转过身掏出怀里的匕首直甩过去。 咻的一声,匕首被一支玉箫弹开,斜插到旁边的树木上。 他伸出一只好看的手,将插在树木上的匕首稍微用力取下来。 “二师兄!”看清来人,凌休走过去甜甜的呼唤一声:“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花若明将手中的匕首放在手掌上,寒着一双琥珀的眼睛,冷脸相对。 “二师兄是在气我不告而别吗?”凌休伸出手将放在他手中的匕首拿起来的时候,却被他反手紧握,锋利的匕首直接划破他的手心让血从缝隙里面留下来。 “你这是在干吗?快放手!”凌休挣脱几下,却发现越是挣扎他的手就握得越紧,血液就流的更多。于是放弃反抗,反握住他的手,于是,匕首直接在他们手掌间割破流出血。 彼此没有皱眉,脸一点疼痛的表情都没有,有的就是对方的四目相望。 一双琥珀寒冷的气息,慢慢地融化,最后无可奈何之下,将手松开背对着她。 凌休望着匕首上的血,没有擦干直接插进剑鞘里面收起来。 “我这一走又不是不回来,只是现在我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不然我这些年的努力就白白浪费了。”说着凌休深吸一口气,露出洁白的牙齿说:“虽然我走了,就不能和你一同去钓鱼,不过大师兄可以暂时代替我的……” 话还没说完,花若明直接扑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将头埋在她的脖子之间。 “这么大了,又不是小孩子!”说着凌休伸出手拍拍他宽大的背,一直冷傲的他,没想到今天却会露出小孩子的脾气,很难得。 “我……我……”耳边传起一声讲话拗口,又很不清楚的声音,但是唯独是这样,让人很震惊。 “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凌休激动地退出他的怀抱,双手握着他的肩膀问。 “我……我……等……等,等你!”花若明一口气将它说完,额前流出汗水喘着气看着凌休。 “你什么时候回说话的?”凌休笑弯了眼睛,不可相信地伸出双手捧着他俊美的脸庞说。 花若明扯开一抹温柔的笑容,将头垂下来用手比划着手语说。 前几天发现会一点,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的…… 到了这里,他停止手语。 “当年毛毛的血是对你起了作用,相信我,我一定会为你找到那昧药的,到时候你就可以开口讲话了。”凌休双手依旧捧着他的脸,还没凝固的鲜血粘在他脸颊上。 换做是平日,他一定会远远避开她,但是今天不一样。 “天啊!你都不知道师父这些年为了你的哑病,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努力,现在你会说一点话了,我敢肯定师父会很开心。” 那你还是会走吗? 花若明比划着手语望着她。 “我必须得走。”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放到他手中说:“到时候想我了,可以和师父们一同到凤鸣国京都里的凌府来找我,他们看到这个自然会认得的。” 花若明将手中的玉佩收好,看着凌休从从包袱里面拿出金创药在他手上涂上然后扯开一段绷带缠绕在他手上。 “我走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在天山等我的好消息吧!”凌休故意拍了一下他的手,让他痛的皱了一下眉毛。 弯腰将地上的包袱捡起来,没有回头继续往山下走去。 望着她离去的身影,看似洒脱,实际上是非常的不舍。花若明望着受伤的手掌,从腰间拿出玉箫,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千言万语说不尽,唯有珍重,还有好好照顾自己,这声萧,我花若明是第一次为一个人而吹的,希望到时候我开口的第一句话,讲的是你的名字。 凌休扬起头深吸一口气,然后笑了笑,手拿着树枝非常愉快地走下山。 这一回,是改变命运的时候,不知道到时候还能不能相见……也许不见,是更好的选择。 ------题外话------ 花若明的身世是一个迷,大家猜猜他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呢?为什么毒邪老者那么关心他,是狗血的皇室血脉还是神秘世家的孩子呢?那么就乃们就一同和瓶子去揭晓吧!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十四章 杀手也是钱货? 告别了花若明,原本郁闷的心情在这森林的美景下,淡淡地消失。 重新怀抱着愉快的心情,想着家里现在怎么样了?哥哥凌玉然这个痞子性格,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大姐凌燕,是否已经有心上人了?还有小我八岁的凌佩尔,现在的样子是不是跟前世一样那么调皮呢?爹爹和娘亲现在的感情还是相濡以沫吗?还有还有,白牙,嫁人了没? 当然,莫思宇,他呢?成家了吗? 想着凌休双手捂着脸,摸了摸下山前贴在脸颊上的假伤疤,十字交叉在眼角下,将一张绝美的容颜,顷刻间点缀成一个半丑的女子。她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想她的容貌,被有心之人注意到,会不好,自己也不想那么快就露出武功来。 就在这时,小溪旁边坐着七八个举着刀子的山贼,他们整天无所事事,专门在天山下拦截财路,带头的一个男子头绑着一条红色的丝巾,手拿着鸡腿和几个好兄弟喝酒。 “大哥大哥!我在天山下的森林周围看到了一个女子,看起来是某一家小姐走散。”一个拥有一双细小眼睛,瘦的跟猴子一样的男子手拿着一把小刀乐呵呵地跑过来。 “女子?”带头男子伸出手指摩擦下巴,露出一抹淫荡的笑容说:“走!” 说着抄起家伙,带着一群山贼往凌休下山的地方走去。 在对面的一株大树上,一个身穿黑衣的紫发男子将放在脸上的斗笠拿走,躺在树枝上侧着看那些山贼往远处一名粉衣女子走去。 他拍了拍手,坐了起来。 难得今日下山,师父一直在教诲我除暴安良,救人于水火之中。没想到下山的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当然那个女子看起来蛮有钱的,先救了再说,她肯定会给钱的。 暗暗决定下,紫发男子将斗笠呆在头上,一个轻功就消失在这株大树上。 凌休将脚步慢慢放下来,隐藏在手臂内的匕首微微露了出来。 而山贼们举着大刀,将她牢牢围在中心。 “大哥,这个女子长得很漂亮呀,可惜就是脸上有条疤,毁了!”其中一个山贼惋惜地说。 “管他的,老子要的是钱!”带头男子在地上随地吐一口痰。 凌休嫌恶用手捂了一下鼻子,准备发起攻击的时候,感觉周围来了一位高手,于是假装双脚发软,摔倒在地面上。 “你们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们,求你们不要伤害我……呜呜~”凌休睁着一张无辜的眼睛,拼命挤出几滴泪水。 艾玛!生活在天山八年了,早将泪水视为弱者的表现,现在要立马哭出来难度非常的高。 于是凌休伸出袖子抽泣地擦擦眼角。 “看吧!她就是有钱人家的小姐,把她抓回去,我们肯定又可以饱餐一顿了。” “对!” “要是她家不拿钱来,我们把它享用后卖给青楼。” 带头男子依旧双手抱拳,示意手势,转过身走。 其他山贼得到老大的命令,搓着双手一脸迫不及待的向凌休走去。 一双尖锐的眼睛隐藏在袖中,凌休等不及那位隐藏的高手,准备将手中的匕首露出来的时候,眼前就飘起一阵风,然后就是一股血腥味散发出来。 “啊!”两双手纷纷握着兵器被一道刀刃砍成掉落在地面上抽搐,失去了双手的两个山贼痛苦地嘶吼。 “怎么了?”其他山贼也反应过来时,一道黑色的身影带着死亡之气的刀刃劈向他们。 咻咻咻—— 还未拔出刀,每个人都是一剑封喉地睁大眼睛摔倒在地上。 带头的男子看到自己的兄弟顷刻之间被杀死,只留下自己一个人。于是气愤地举着大刀砍想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躲过大刀,踮起脚尖站在刀剑上,借着带头男子用刀将他抛起来的力道往他身后跃去。 带头男子想要趁黑衣男子在半空的时候,一刀砍死他,却没想到被他轻易躲到后面。 等到转过身时,他睁开双眼,还没叫出一声,人头就咕噜咕噜地滚在地面上,鲜血从颈部猛喷出来,一个无头尸体就这样摔倒在地面上,一点反映都没有。 黑衣男子因为杀人太兴奋,忘记身旁还有一名“弱小”的女子,于是将沾了血的长剑在他们的尸体上擦一下,放进剑鞘。 “姑娘没事吧!刚才解决了一下,希望不要牢记在心里。”黑衣男子好听的声音在凌休头上响起。 其实在刚才凌休已经看到了他杀人的手法:快,狠! 这个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做杀手的料。 于是凌休勾起好看的嘴角,战战克克地说:“好可怕!我以为我……” 说着咬住嘴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放心,现在已经没事了,要是你害怕的话,我可以护送你回家,当然路费你包吃住就行!”黑衣男子一副慷慨地说。 尼玛!这货居然是个计较钱的主。 凌休心里暗暗骂起,对着紫衣男子笑笑:“可是……我与家人走散,现在身上毫无分文,只有一袋衣服。” “这样啊!”黑衣男子苦恼地揉揉头,想到了方法,于是乐呵呵地说:“没事!我直接护送你回家好了,到你家里,直接将钱给我就行,嗯……给你打九点八折,加上保护费,回去再算好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黑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小算盘,在一旁说。 凌休额前青筋跳动,皱着眉毛。 见她没有说话,黑衣男子稍微咳了一下,笑笑地说:“现在我身无分文,也没有任何工作,不然我这段时间就兼职做你的侍卫好了,你只要给我工钱,我弥恭袁飞什么都给你做,包括杀人放火,怎么样,很划算的!” 凌休低下头邪恶地笑了笑,抬起头一脸无害地说:“我家就在京都,回去我叫家人给你工钱,不过现在我吓得双脚发软,走不了。” “你家在京都?好地方。”弥恭袁飞摩擦下巴思考,在京都说不定可以接到几笔杀人生意,何乐而不为呢? 于是敲定主意,弥恭袁飞一股正气地说:“放心,我背你下去!我的马儿在下面,待会骑着马回去就可以了。” 还没等凌休反应,弥恭袁飞直接将她背起来往山下走。 这个男的,说真的长得一点都不帅,是普通类型的那种,可是那双眼睛却是那么地炯炯有神,和别人不一样。 凌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发现了脖子下的缝隙。 原来如此,易容了呀! 想着凌休越发地对他好奇起来。 “对了,送你回去,别忘了给工钱!” ------题外话------ 话说弥恭袁飞小盆友是一个非常爱钱的主儿,只要你给他包吃包住,他会帮你做任何时,包括杀人放火,节操嘛!对这位老兄来说,不值钱!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十五章 初回凌府 这几天他们吃的都是从山上摘下来的野果,地上跑的天上飞的都吃过。烤肉固然好吃,唯独那个味道就是太淡,没有一丝咸味。 凌休小盆友吃着野味的时候,还弱弱地问:“你们吃这些难道从来不放什么的吗?” 弥恭袁飞非常心疼地说出一句雷人的话:“盐要钱的!” 顿时一群乌鸦飞过,凌休非常镇定地吃手中的野味。 现在回想起来,都快要吐了。 跟这个钱货在一起,过得不是人的生活。可以说钱是他的全部。 快马加鞭抵达到凤鸣国京都城门口,望着城门牌匾上“京都”两个大字羽羽如生地散发着金色耀眼的光芒,凌休非常激动地走进去。 身后弥恭袁飞将剑抱在怀里一身神秘的黑色衣裳跟着她走进去,在街道上,望着人山人海的人。他心里也是非常的开心,心里盘算着怎么样去找到雇主杀人赚钱。 可是当他回过头的时候,发现自己跟丢了凌休。 “哇靠!我的钱没了。”弥恭袁飞立马爆出粗话,转着身子左顾右望,到处都是黑压压的人,刚好看到一个小贩摊有一个粉色身影在那里买东西,于是弥恭袁飞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伸出手走过去,一手搭在女子的肩膀上。 “话说你在这里买东西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以为我的……” 当女子转过身的时候,一脸的雀斑,还有双眼睁得其大,望着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捏紧手中的手帕。 “诶!那个,那个,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弥恭袁飞怕怕地将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抽开,嬉皮笑脸地慢慢转过身。 “啊啊啊啊!色狼……”女子的声音嘹亮地在整条热闹的街道上响起,惊得在忙碌的人放下手中的活呆愣三秒钟。 接着,每个人抄起家伙去打那位黑衣男子。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 “快去报官!” “拦住那小子不要让他跑了!” “对,要负责!” “……” 弥恭袁飞倒抽一口气,看着把他围得水泄不通的人群,皱着眉毛踮起脚尖飞向屋檐跑人。 要我对个雀斑丑女负责,看她那样子是嫁不出去吧!才会叫人负责,我勒个去。 深吸一口气,弥恭袁飞在屋檐上大喊:“都是你把我丢下的,下次被我找到,我一定要你赔偿我双倍的钱!” “啊去——” 绕过一条街,凌休站在凌府门口打了一个超级大的喷嚏。 揉揉发痒的鼻子,凌休迈开脚步向凌府走去。 “慢着!”两个门卫非常尽职地举着长矛挡住凌休的去路。 “姑娘,凌府不是乱闯的,若是有急事,等我们去禀报下!”其中一个男子开启口说。 凌休向后退了一下,低着头笑了一下。 “你说凌府二小姐凌休回来了!” “二小姐?” “是二小姐?”一听两个门卫非常激动地将长矛弄开,心里激动,但是还是坚守自己的本职对凌休说:“二小姐稍等一下,我等立马去禀告老爷!” “好!去吧。”凌休点点头,一手将身后的一束发丝撩动到胸前把玩。 望着门卫跑进去,凌休迈着莲步在一旁观赏着。 凌家这八年来没有什么变化,不过门卫嘛,却没有因为自己是二小姐而放松警戒,自己离开家里八年门卫不认得也是正常,毕竟这八年里,门卫说不定换了很多个。 凌家毕竟是将门之家,连自家的门卫也是拥有士兵的风范。 “我去!刘宰相家的小兔崽子,以为有他老爹的撑腰,就可以爬到本少爷的头顶上,这次被我打的快要残废,看他敢在我面前狐假虎威。”熟悉的声音,还有一如既往改不了的痞子性格。 “哥!”如同天籁之音的声音在凌府门口响起。 凌玉然和一个好友走到门口石狮子旁的时候,听到了八年来最熟悉的呼唤声。 “二妹!”凌玉然抬起头手拿扇子一脸激动地抓着她的肩膀。 “哥!你那纨绔性格还是改不了啊。”凌休撅起嘴巴甜甜地说。 “你哥我这种性格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爱慕我,哎呀,难得你回来,怎么可以站在门口呢?是不是门卫不让你进去的。”还没等凌休开口讲话,凌玉然手拿着扇子指着门卫骂:“没用的东西,二小姐回来了居然不让她进去,雄心豹子胆了哈!要不明天你就不要来凌府了。” “啊!少爷饶命,小姐饶命。”为了能够糊家养口,门卫跪下来求饶。 “哥!是我自己自愿站在门口的,这个你就不要怪他们了,要是换成别人冒充我进凌家干坏事,这些门卫没有去阻止那才叫做真正地不用来凌府。”凌休将凌玉然手中的扇子抽开,望着跪在地面上的门卫开口说。 凌玉然望了一下凌休,双手叉腰一副正气慷慨地说:“既然二小姐都替你求情了,那我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下次不可以不让二小姐进去知道吗?不然小心我剁了你的狗腿。” “是是是!谢谢二小姐求情。”门卫心里非常开心地说,脸快要哭出来的冲动都有了。 凌玉然不再管他,像小时候的样子,牵着凌休的手走进去。 站在凌玉然身旁看戏看得很久的好友勾起一抹不明的笑容,然后摇摇头跟着走进去。 ------题外话------ 话说亲们不要讨厌凌休的哥哥,他可是很搞笑的呢,对女主非常的好!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十六章 母亲的担忧 走在走廊上,还没进入客厅,母亲荷兰溪带领着一群丫鬟急冲冲地向凌休走去。 “休儿!我的儿。”荷兰溪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敞开双手将凌休抱住。 “母亲!休儿不孝,这些年都没有在您身边好好陪伴您。”凌休双眼一红,咬着嘴唇哭泣地说。 这可以说是八年来凌休真正一次痛快地哭,每次在生死边缘徘徊的时候,老是想要希望有人能够陪伴她,帮助她。可是当她一切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回归现实,独自面对这种生活。 一直说要变强,可是人都是有软弱的一面,总要有人去呵护的时候,心底最深处还是不希望过这样非常幸苦的生活。只能说很多事情你不得不去做。 师父毒邪老者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响起:泪水就是弱者的象征。 坚持八年的意念,见到家人就放肆地宣泄出来吧! 望着走廊两母女放声嚎哭的样子,凌玉然转过身假装眼睛被沙子吹进去,不停地眨巴眨巴眼睛。 好友范郡野伸出手沉重叹了一口气搭在他肩膀上拍几下。 “你干嘛?” “想哭就哭出来吧!”范郡野说出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 “谁哭了呀!没有好不好。”凌玉然转过身双眼有些红得对那对正在哭泣的母女说:“你们哭不能回去哭吗?在这里哭不丢人啊!” “母亲,二妹好不容易回来了,在路上奔波肯定很劳累,何不让她梳洗一番再来说谈呢?”大姐凌燕拿着帕子擦擦眼角的泪水,轻声细语地说。 “嗯嗯嗯!看我这个做母亲的,太激动了。”荷兰溪擦去泪水,八年来,她头发白了一些,脸上的皱纹明显也多了起来,但还是不失当年的风韵。 “母亲!不哭不哭。”娇小的身影穿鹅黄色衣裳,梳着双平簪,两边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簪,额前留着平刘海,垂挂着两条小鬓须,发后的青丝披散而下。 她嘟着一张可爱得让人想要去揉虐的嘴巴,对着凌休说:“都是你!你是个坏人,要不是你母亲肯定不会哭,坏人坏人!” “佩尔!不可以这样说姐姐,她是你八年在外面学习的二姐凌休。”荷兰溪将凌佩尔搂在怀里轻声说。 “二姐?”凌佩尔一听母亲的话,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凌休。 “你是佩尔?长这么大了,很可爱哦,记得以前你在奶娘那里的时候,可是很喜欢我呢!”凌休笑嘻嘻地俯下身,伸出手想要摸摸凌佩尔的头的时候,被她拍开。 “就算他们说你是我二姐,我佩尔也不会承认的,还有你不要摸我的头,我讨厌你!”凌佩尔放声对凌休吼一声,钻在母亲怀里想她吐舌头。 “佩尔,不得无礼,要是你再这样的话,就罚你禁足!”荷兰溪一脸严肃地说。 “母亲,佩尔小,我这个做二姐的都没有陪伴她,她肯定是一时接受不了我才会这样的。”凌休和声地说。 “哼!不要你假好人,姐姐,我们走!”凌佩尔跑到大姐凌燕身边,牵起她的手拉扯着。 “佩尔!”凌燕叫唤了一声,对着凌休轻声地说:“小妹就是这样淘气,调皮。” “嗯!跟当初小时候的我一样。”凌休心里虽然不舒服,毕竟自己有错在先,凌佩尔不认她那算正常的。 “姐姐,走啦!”凌佩尔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拉着凌燕走。 “好好好!母亲,那么燕儿失陪下。”得到母亲的允许,凌燕提起裙子跟着凌佩尔离开。 荷兰溪叹了一口气,牵着凌休的手向她住的房间走去。 摸着她的手心,触摸到了长年累月因为练剑留下来的茧,女孩子家的应该适合在家里做女红,琴棋书画这个是每个女子必须要的。现在她练得一身武功,以她这种恐怕很难找到夫君。 想着荷兰溪非常担心地叹了一口气。 母亲又来了,在前世,在自己长大后,母亲总是在自己面前叹气。现在呢?开始这样了吗? 夜晚的凌府,今日显得特别的隆重,但是唯独缺少了父亲凌夜染的存在,一切还是不能说是一家团圆。 在上个月,边疆又出现混乱,凌夜染领命带兵去大战,听说这次比较难对付,所以要延长很长时间回来,特别是荷兰溪,心里每天都在挂念,每天清晨必须去佛堂念经一个时辰。 “休儿!你一个女孩子家的,练功连容貌都毁了,这下怎么找到好夫君呀!你本在整个兄妹中长得最好看的一个,如今……” 在床边,荷兰溪伸出手轻微触摸将头放在她大腿上休息的凌休的右眼角上的十字伤痕,疼惜地感叹了一声。 “母亲,这个是休儿自愿的,休儿还想一辈子就这样守护着你们呢!”凌休闭着眼睛说。 “傻孩子!这些年苦了你……”荷兰溪手轻轻拍着她的手背说,每次触摸她的手心,都能摸到茧。 “母亲,这些茧,女儿有办法去掉的。”凌秀知道母亲的担忧,开口说。 “母亲后悔当初让你一个人去天山,早知道就不让你去了!”荷兰溪背靠着床上的柱子叹了一声说:“如今皇室内的权利战争争夺得越发地厉害,母亲不愿休儿掺和进去,只是你那个姐姐……” 说到一半,荷兰溪看到凌休已经在她大腿上睡熟,于是不再多说什么,将她放在枕头上,盖上被子。走到桌前将蜡烛熄灭,把门轻轻地关上。 这一夜,凌休睡得特别地熟。 一只白色的小毛团从窗户跳下来,在地毯上面擦擦干净自己的脚丫,跳到床上和她一同休息。 在凌玉然的房间内,灯依旧亮着。 ------题外话------ 推荐好友颜辰光的文文: 书名:《痞女神医驯群狼》 作者:颜辰光 类型:穿越 ★本文美男多多,只有你想不到,没有美不到滴,稀饭美男的大大们不要错过哦★ ★征服美男滴路还很长,乃们陪偶一起踏上征途吧★ 作者后话:此文男主一定是身心干净滴,俺从不虐女主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十七章 为了守护而存在 夜深人静,在凌府里的一间后院内,凌玉然的房间里的烛光依旧亮着。 “玉然,和你做朋友到现在,还真的没有见过你流过泪,就连当初你在生死边缘徘徊都不曾哭过。”范郡野靠在椅子上,双手懒散地放在扶手上似笑非笑地说。 闻言,凌玉然不像往常一般去责骂他,反而轻笑一声,全身散发出的狂野和邪魅侧躺在太妃椅上,一手拿着酒杯凤眼微眯着。 “当年是自己太没用,眼睁睁看着休儿为了救我奋不顾身去抵挡那条巨大的蟒蛇,那个场景,至今没有忘却!八年来,一颗担心她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你这个哥哥的还真的是爱妹如命,要是那楼阁知道你这八年来所扩大建立起来的势力是为了保护妹妹,他们不知道怎么想。”范郡野单手手指敲打着扶手,继续说:“那些老家伙肯定会被气死。” “呵!”凌玉然轻声一笑,眼底的寒意甚浓,优雅地笑了笑:“他们都太老了,应该换换下一辈年轻的人来坐比较好!” “玉然是准备要清理那楼阁吗?”范郡野立马坐正,非常兴奋地说。 “阿野你太心急了!这么快清理我们以后的乐趣想谁找呀!”凌玉然摸摸下巴,然后低笑几声,眼里都是算计:“那楼阁的蟑螂,将他们的老窝端出来,才能斩草除根!” “玉然啊,若我没有认识你的话,还以为你真的是一个可以败到家的纨绔子弟呢!” “范郡野,你这个外表假斯文,内心却是个杀人如魔的那楼阁副楼主,还不是一样!”凌玉然直接睡在太妃椅上,将身旁的书籍放在脸上,只留下一张粉嫩的嘴巴说:“我们不就是为了要守护的人才存在的。” “是啊!因为有了守护,心才变得如此只狠,当年要是没有你,我范郡野今日也不会成为整个凤鸣国的第一宰相。”范郡野轻抿嘴巴,目光望着凌玉然说。 “我乏了,你也回去吧!”凌玉然伸出手摇摆了一下。 范郡野点点头,打开扇子一脸文质彬彬有礼的样子走出去。 一切安静下来后,凌玉然将头上的书籍拿开,双眸含着莫名的情绪,侧着身子望着依旧亮着的蜡烛。 清晨,一缕阳光打在一间周围都是以粉色为主调的床帘上。 凌休睁开深黑的双眸,望着天花板发呆。 八年了,终于可以回来自己的家,这感觉真好! 想着凌休双手抱着软绵绵的棉被,将头埋进去深吸几口气。 “呜呜~”这时小毛团的声音在凌休头上响起,不时伸出爪子蹭包裹在她头上的被子。 “毛毛!饿了自己去找吃的。”凌休一把掀开棉被,嘟着嘴巴不满地说。 “呜呜~”小毛团非常可怜地看着凌休,垂下一双毛茸茸的耳朵,软绵的尾巴跟狗一样讨好地摇动着。 凌休叹了一口气,双手把小毛团抱起来,左看右看了一遍,说:“毛毛该减肥了,我都快要抱不动你!” “呜呜!”小毛团一听,非常气愤地伸出爪子。 都是你,在天山和花若明在一起的时候,老是为我吃鱼! 凌休读懂它的意思,轻笑了几声。 “什么事情让二小姐那么开心?白牙也很想知道呢!”八年后不见的白牙,如今也是亭亭玉立的小美女一个,她束着双丫簪,头发两边绑着粉色的束带,红着一张脸端着早点轻步走进来。 “牙儿!”凌休将小毛团丢在一旁,穿上鞋子将床帘掀开,披散三千青丝在臀下向她走去。 “二小姐,请漱口吧!”白牙端起一杯茶递给她。 凌休有些不习惯地拿起,然后喝上一口在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后又吐回杯中盖上杯盖拿给她。 白牙双手接过后,卷起衣袖拿着帕子在温水清洗一下。 “牙儿!这个我自己来。”凌休很不自然地说。 “二小姐,就让白牙来伺候您吧!”白牙拧干帕子双手奉上微笑地说。 “牙儿!”明知道这个女子是一个很倔强的人,什么事情总是喜欢抢着干,你不依她,她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去做。 将温暖的帕子敷在脸上擦了几下,然后就拿给她。 换了一身芙蓉色的滚雪细纱衣,正坐在梳妆台上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小姐要梳什么头饰呢?”白牙轻语地说。 “单螺簪。”凌休说着将手中的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放在梳妆台上开口说:“其他装饰我不要,就给我用这个就可以。” “好的。”白牙别有一番风味地看了一眼镂空雕花水晶钗,心里想着这是不是小姐的定情信物呢? 凌休望着白牙熟练地将她一头青丝用木梳分出两半,然后在头上盘起来,一切完毕后,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就完美地插在头发上。 脸庞上微微施了一点淡妆,望着右眼角下的一道伤疤,满意地笑了笑。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十八章 厄运的前奏 “二妹!你哥我在外面等了很久了。”凌玉然手拿着扇子在外面大声呼叫。 “啊!女婢刚才忘记了少爷是和我一同来看望二小姐您的。”白牙双手捂着嘴巴,皱着眉毛一脸抱歉地说。 凌休勾起好看的笑容,若是没有右眼角下的伤痕,肯定迷倒众生。 “哥!你进来吧,我还没吃早点呢!” “哎呀!你这个白牙,不知道你脑子里整天想什么,老是忘东忘西的。”凌玉然拿着扇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凌休坐在对面,一手捧着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舀起莲子羹吃去来。 “好了,这里没有你什么事,你可以退了!”凌玉然皱着眉毛说。 “是!”白牙将东西收拾好,退出门外。 “二妹这八年来过得怎么样?”凌玉然痞痞地笑了笑,眼底却是充满了关心。 “这八年……”凌休捕抓到他眼里的担心,咽下一口莲子羹低头说:“还真的不是人过的!” “不是人过的……”凌玉然轻念几声。 “哥!你们呢?怎么样了?”凌休问。 “还好啊!只不过大姐有心上人了,不像我现在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凌玉然一说起凌燕,手指猛在桌子上敲打。 “大姐有心上人了,是谁呀?认识吗?该不会是莫思宇吧!”说起莫思宇,心里闷闷地。要是大姐真的喜欢他,那么自己只好祝福他们。 “莫思宇?”凌玉然停止敲打,说:“虽然以前我们玩得很好,不过大姐是不可能喜欢他的,况且莫思宇在一年前就失踪了。” “失踪了?怎么回事?”手将勺子放在碗里,非常激动地说。 “不知道,一年前说消失就消失,连他家人找了他都没有半点音讯。”就连自己动用整个那楼阁都找不到,只知道那时候他唯一出现的地方是在山崖上。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就这样消失了整整一年。 “思宇!”凌休握紧拳头,轻念了一声他的名字。 还没有为他做出什么,就这样消失不见了,怎么可以,当年可是答应了换我来找他的。 “二妹你也不要太伤心了,忘了跟你说,大姐喜欢的人就是当今五皇子——上官君侯。” “砰!”双手刚捧起的碗,在听到上官君侯的名字的时候,没有丝毫感觉,手中的碗直接脱落掉在地面上碎开。 “二妹!怎么了?是不是莲子羹烫了?”凌玉然惊吓的站起来,走到她身边捧起她的双手观望。 来不及了吗?前世凌家被灭的一幕要提前上演了吗?不可以,绝不可以这样。 “大姐不能喜欢上他,也绝不可能嫁给他!”凌休蹭地站起来,一股恨意袭上心头狠狠地说。 “你怎么了?为什么大姐不能嫁给上官君侯?”凌玉然很不解地问。 “上官君侯绝对不能嫁,他这种阴险小人是不可能给大姐幸福的!”凌休说完直接跑出去。 她要跟大姐说,上官君侯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其实他内心是一个无情欲望很强的恶魔,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会不择手段地去做,前世凌家灭门惨案的一幕幕在她心里挥之不去。 她要报复上官一族,绝对不能让自己家人扯上半分。 哪里知道,命运中的注定,却要逆天地改变,很多东西不是你想要去改变才能成功,成功的背后,代价是很大的。 去了大姐后院,发现她不再凌府。 “母亲!你知道大姐去哪里了吗?”凌休气喘呼呼地问。 “你大姐和佩尔今日一同和五皇子去游玩了……” “在哪里?”凌休话里透漏出寒意。 “在……大莲湖畔!”荷兰溪被凌休身上散发的气势所震惊,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她身上居然能够散发出骇人的杀气。 凌休施展轻功,立马飞出凌府。 “母亲!你见过二妹没?”凌玉然也是一身汗跑进来。 “她去大莲湖畔了……”荷兰溪还没有在凌休的情绪中反应过来,低声呢喃着。 凌玉然又是一阵风消失在凌府内,心里顿时百感交集,究竟自己的妹妹是怎么了,居然这么恨上官君侯。不过为了能够阻止冲动的她,自己得加快脚步追上。 大莲湖畔,一处凤鸣国最出名的莲花池,也是整个达官贵族们游玩之地,更加是那些公子小姐一见钟情的地方。 一艘豪华的大船在大莲湖畔行驶着,船上的人们纷纷有说有笑地吃着东西,在凤鸣国第一才女凌燕的琴艺。 在她对面,就是一身穿淡紫色衣袍,衣领边缘绣着黄金丝,黑色头发束着,佩戴宝石玉冠一身非常优雅地举着长萧深情地吹着。 凌燕一身鹅黄衣裳,将她整个人的大气之风完全显露出现,看上去带给人是一种温暖的感觉。此时她红着脸,咬着嘴唇羞涩地低下头拨动玉指轻弹着琴弦。 郎才女貌,在那些达官贵族眼中,他们早早被看成是一对。 ------题外话------ 亲们表要怪瓶子狠哈!命中注定很多改变不了,就像文文里的一样,想要成功就要付出代价,也许有些亲不认为,不过那是偶个人纯属想法!表拍我……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十九章 冲动的后果 在大莲湖畔,有一抹芙蓉色的身影掠过湖面向一艘豪华的大船飞去。 “报告五皇子,有一名女子向我们这里靠近,需要拦截吗?”一名侍卫蹲下身问。 “有客来访,身为五皇子的我肯定去迎接。”箫声戛然而止,上官君侯抿着嘴唇,温和地说。 凌休一落船上,身后的青丝飞起,望着人群中的上官君侯一双含恨的眼睛如同野兽般想要将他生吞活剥。 周围围起侍卫,纷纷拿着刀举着。 上官君侯第一次见到凌休,起初被她的容颜惊住,再看到她右眼角下的刀痕,一股好感急剧下降。 扯出一抹笑,上官君侯感受到了她身上的杀气,还是保持风度温文一笑:“姑娘来此拜访本皇子,不知有何事?” “不是来拜访你的,我是来找我姐的!”最后还是被理智占据,不能就这样冲动,不然会加快凌家灭门的。 语气的僵硬,没有带任何表情,这让上官君侯有点挂不住脸。 “你姐姐是?” “休儿!你怎么来了?”凌燕提起裙子,迈开莲步走到上官君侯身边问。 “姐!我们回去。”凌休不愿多呆在这里半刻,走过去直接伸出手将凌燕拉走。 “休儿!有什么话好好说,今日是五皇子邀请我们去游玩,不能失了面子。”凌燕附耳在凌休耳边说,但是眼神却留在上官君侯身子,深怕因为这样让他讨厌她。 “姐!这里有什么好呆的,相信我,跟我离开是最好的选择。”凌休看着凌燕目光依旧停留在上官君侯身上,非常气愤地说。 “怎么又是你,我们好心来玩,你是不是妒忌了啊!”凌佩尔从围观的人群中挤进来,对着凌休野蛮的行为气愤地说。 “哼!”凌休冷哼一声,眼里的杀气慢慢流露出现。 “想必你就是凌府二小姐吧!虽然相隔八年不见,想与家人相谈,不过现在在这船上拉扯不好吧!”上官君侯伸出手,准备要将拉扯在凌燕的手拨开的时候,却被凌休拍开。 “二小姐,请看在我五皇子的份上,不要这样闹!”上官君侯忍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 “五皇子好大的架子,我们姐妹俩的事一个大男人来插手,真的不怕别人在外说什么!我可不想因为这样坏了我姐的名声。”凌休正面对着上官君侯,一脸的藐视和不屑,丝毫不当做回事地说。 “二小姐,我堂堂五皇子会坏了凌家大小姐的名声吗?真不知道凌家怎么会出现你这样一个野蛮无理的女儿!” “这还轮不到你来说!” 两人双目相望,一股怒火之心顷刻间爆发。 两人亦同时举起双手打斗起来,导致整个大船都在摇动。 “五皇子,接着!”一把玉剑向上官君侯丢去,他便伸出手接住,拔鞘而出,举着一把长剑站在船头。 “若是二小姐为今日的无礼道歉,我五皇子可以饶了你!” “道你妹!”凌休破口而出,从腰间一拔,一把玄冰剑如同出鞘,踮起脚尖从船帆上跃下来。 上官君侯眼底的阴狠流露出来,手举着剑与她打斗着。 既然不能为己所用,那么就没必要留在这世上。 凌燕非常担心地看着两个人在打斗,一个是自己的亲妹妹,另一个是直接喜欢的人,于情于理,都不知道要帮谁! 凌佩尔被凌休身上的气质吓得双腿发软,又因为船上摇晃得厉害,头一晕整个人掉进湖泊里。 “啊啊!有人掉水了。” “谁!” “好像是凌府的小姐!” “佩尔!”凌燕的呼唤声在凌休身后响起。 凌休急速翻转一个身子,使出五成的功力将上官君侯踹开,一个纵身扑通一声跳下水。 上官君侯被凌休突然强大的功力震得倒退,惊讶地看着在湖泊中将凌佩尔救起的凌休。 现在的她全身湿漉漉的拖着凌佩尔准备上船,凌玉然的声音这时响起来,他命人加快小船行驶的速度,开到她身旁,将她和凌佩尔拉上来,一双眼眸狠狠地看着站在船头没有命人救她们的五皇子上官君侯。 “二妹!佩尔怎么样了?”凌玉然担心地问。 “喝了很多水,刚才已经将她肚子里面的浑水挤出来了。”凌休抱着怀里的凌佩尔,非常小心翼翼的说。 “你怎么那么傻,什么事情不能等她回来再去做,偏偏要搞成这样!”凌玉然一脸愤怒地呵斥。 第一次,凌玉然骂了凌休。 “哥!快点回去,不然佩尔会感冒的,回去你怎么骂我都可以!”凌休抱紧怀中的凌佩尔,感觉到她嘴唇开始发紫,心里开始怕起来。 凌玉然叹了一口气,命人将小船快速行驶到岸上。 “五皇子,今日舍妹太激动,对您造成困扰实在是很抱歉,刚才佩尔不小心掉入水中,我想提早回去看望。”凌燕站在上官君侯身旁,一脸担心地望着行驶的小船。 “回去吧!”上官君侯闭着双眼,胸前起伏的怒火熊熊燃烧着。 待她走后,上官君侯望着身旁的侍卫,挑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吓得他立马跪下。 “来人,将他拖出去杀了。” “皇子饶命,我是为了皇子……”话还没说完,上官君侯手举着一把长剑沾了血,望着倒在地面上的侍卫。 其他人吓得不敢说话。 “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的东西根本不需要存在。”上官君侯将剑在他身上擦干,插进剑鞘踏着他的尸体走。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章 母亲的责骂 凌府内,荷兰溪在白牙的搀扶下焦急地在屋内,拿着手帕擦拭眼角的泪水边徘徊着。 “母亲!佩尔怎么样了?”凌燕身后跟随着丫鬟,提着裙子急匆匆地跑进来。 “休儿现在在为佩尔诊治,我说你们都在干什么吗?搞得让人这么担心。”荷兰溪哽咽几声,红着眼抽泣几声。 “母亲!是燕儿不对,没有照看好佩尔,您就不要伤心了,对身子不好。”凌燕皱皱眉毛,伸出一只手从白牙手上接过搀扶,另一只手在荷兰溪的背上轻微拍着。双眼担忧地望着房内正在给凌佩尔把脉的凌休。 凌休一回来就直接给凌佩尔换干净的衣服,现在伸出手指在她的手腕把脉,施展内力给她治疗。 凌玉然在一旁不支声,他知道在给人施展内力的时候是不能让别人打扰的,所以示意手势让其他人散离。 荷兰溪原本不愿意走的,但是在凌燕的劝说下只好在临走之前回过头看一眼才走。 额前留下一滴滴汗水,流到下巴滴落在未干的衣服上,脸色此时也是有些苍白。抿着嘴巴,凌休双眼盯着凌佩尔看。 她就是这么倔强,明明可以给凌佩尔写几味中药,吃上几天就好,可是因为自己的愧疚,想给凌佩尔减轻痛苦,所以硬逼自己的内力给她治疗。 凌玉然在一旁叹了一口气,如今骂她也不好,说她也不对。 这时,凌休的眉毛放松般舒张起来,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望着床上已经恢复血色的凌佩尔,将放在她手腕上的玉手拿开,露出开心的笑容。 “你这丫头,不知道怎么说你才好!”凌玉然手臂抱着,赌气般撇过头。 “哥你又不知道休儿就是这么一个人!”凌休露出一抹笑容说。 “快去换衣服啦!我可不想凌家又出现一个需要照顾的病人。”凌玉然伸出手烦躁地赶她走。 “是是是!哥哥说得对,为了凌家少添病人,妹妹这就去换衣服。”凌休撩动额前黏黏的头发,站起来时将凌佩尔的手放进被子里面盖好。 “哥哥!佩尔现在就交给你照顾了。” “凌府又不是没有下人,你担心个什么!”凌玉然望着凌休苍白的脸心情非常不好地说。 “嗯!”凌休点头,然后走出去将门关上。 望着走远的脚步声,凌玉然的双眸暗了下来,一股杀气从全身释放出来,最后看了一眼熟睡的凌佩尔走出去。 门又是一声关闭,门外守着下人。 这时凌佩尔猛地睁开双眼,流下一滴眼泪,抽泣几声翻过身拉起被子将全身盖住。 其实她在凌休走之前就已经醒了,那时候睁开朦胧的眼睛看到一脸苍白的她,心里暖暖的。 自己以前对这个二姐太凶了,老是看她不顺眼,现在呢?为了救自己搞成这样…… 隐藏在被子下的一张粉嫩的嘴唇咬紧,然后伸出双手捂住脸。 要不,以后对她好点。 芙蓉阁,是凌休居住的地方,她自小就很喜欢木芙蓉,所以求她父亲给他换院里的名字。 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这句是凌休非常喜爱的诗,也是她为什么会喜欢上木芙蓉的理由。 在屏风内,热腾腾的白雾弥漫整个房间,一个容貌绝美的女子披散着头发靠在浴桶内坐着,双手放在木桶边缘,晶莹的水珠从白嫩的藕臂滑落,粉红的木芙蓉花瓣漂浮在水面上,遮住胸前的起伏。 凌休睁开一双深黑的眼睛,头望着水面上漂浮的木芙蓉花瓣陷入沉思。 原本不想这么快暴露出自己会武功的,可是当自己一听到上官君侯的名字,内心的嗜血狂躁的感觉立马就浮现。 恨不得立马把他杀了! 在船上的一幕,她真真切切看到了,大姐凌燕的那一副爱慕痴迷上官君侯的样子,简直和前世的自己一模一样。 他们是什么时候开始认识的?要是自己在那时候早点出现的话,是不是大姐就不会爱上上官君侯了? 将放在木桶边缘的手放进水中,自己也慢慢钻进水中,木芙蓉花瓣散开又集合,三千青丝在水面上漂浮着。 傍晚,凌休就跪在一处小亭子里面,母亲荷兰溪就坐在桌子旁任丫鬟给她捶背。 跪了整整一个时辰后,荷兰溪才睁开双眼,望着池塘里游玩的金鱼叹了叹气。 “母亲真的后悔让你去天山,要是学你大姐该有多好,端庄淑女,就不会让我这个做母亲的操心。” “你们三个姐妹,都是我掌心里的宝,生怕你们出任何事情,你就好,一出去就是八年,这八年来一点消息都没有给我们,我这个母亲的天天都在担心你希望你能够平安回来。” “休儿啊!女孩子不能这样鲁莽,有时候因为这样,会做出让你很后悔的事情。” “母亲说得对!都怪休儿脾气急,太冲动了。”凌休咬牙聆听。 “也罢!你妹妹现在也没有出什么事情,该罚的罚了,你就回去歇息吧!你父亲现在在边疆打战,家里的事情,作为母亲的我一切都要去打理好。”荷兰溪头痛地揉揉太阳穴说。 “是!母亲也别太劳累了,休儿现在就告辞。”凌休站起来,有些不稳地站着,毕竟跪了很久脚也会麻的。 荷兰溪不再多话,闭上双眼。让身旁的丫鬟继续为她捶背。 ------题外话------ 文文内的诗取决于屈原的《离骚》: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释:裁制荷叶作上衣,收集木芙蓉以作下裳;世人不了解我也就算了吧,只要我的内心确是芳洁纯真。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一章 温馨重现 夜晚,吃完饭后一家人便早早地散了。 凌玉然这个纨绔子弟,吃完饭后拿着手中的扇子立马跑出外面游玩。 凌燕则在一旁听从母亲荷兰溪的教诲,凌佩尔在傍晚醒来后,胃口很好吃了很多。于是这种关系一直很好地保存着。 凌休披着外衣站在木芙蓉旁,伸出手轻微抚动着粉嫩的花瓣。露珠也在花瓣上凝结,随着手指的抚动,从花瓣上滑落下来。 咯吱—— 院门口一双可爱小巧的绣花鞋影藏在一处角落,因为移动,不小心踩到身后掉落的树叶发出声音。 凌休灵敏地动了动耳朵,扯出一抹笑容,弯着眼睛继续把玩花瓣。 “躲在有树的地方蚊子很多哦~” 一听,那人伸出小手在藕臂周围抓挠,扁扁嘴巴还是不愿意出来。 “病刚好就出来吹风不好,二姐内力有限,不能老是给你输内功吧!”凌休见躲在树后的人儿倔强地不出来,笑笑地说。 “讨厌!居然能够被你发现,会武功就是好。”凌佩尔一脸羡慕嫉妒恨地走出来,不时抓抓手臂。 凌休望着凌佩尔站在她面前,脸上被蚊子蛰得一小点一小点的红点,还不时嘟着嘴巴抓手臂。 一股揉虐的冲动从心里冒出来,凌休伸出手在她脸上一捏。 “哇!你干嘛呀!”凌佩尔一手拍开在她脸上的魔爪,一脸不爽地说。 这手感!像是能捏出水来搬嫩。 凌休眨巴眨巴圆溜溜的眼睛,一脸无害地看着凌佩尔。 凌佩尔被凌休看得有些不自然,将头一撇,不去看她。 就在这时,脸上传来冰冰凉凉的感觉,而且脸上被蚊子咬的地方立马不痒了。 凌佩尔伸出手摸摸脸,看着凌休一手拿着一个贝壳形状的东西,用手指沾着一团白色的液体在她脸上擦一下,瘙痒的感觉立马就没有。 “二姐!你这个是什么,好舒服。”凌佩尔睁大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伸出双手去拿凌休手中贝壳形状的东西。 听到凌佩尔叫她二姐,凌休直接将手中的东西直接给她。 “这里面的功效有很多,比如身上有伤疤可以去掉,还可以止痒,嗯……还可以护肤。” “哇!还有这个功效,简直比皇帝叔叔里的碧雪膏好多了,虽然他那里也只有一两瓶,不过二姐的这个东西比皇帝叔叔还要好!”说着想要将手中的东西放进兜里的时候,还睁着大眼睛看着凌休。 “这个送你,我很多,用不着。”凌休伸出手指在贝壳形状上面轻轻触摸。 “二姐!这是真的贝壳吗?”凌佩尔挨近她好奇地问。 “嗯!天山那边一处是海,所以那里的贝壳很多,二姐都是用这个来装药的。” “海?以前老是听阿哥说他见过海,现在连二姐也见过,佩尔也想去看海。”说着凌佩尔一脸期待地说:“二姐,你能带我去看海吗?” “可以,不过等佩尔再过两年二姐就带你去看海。”凌休蹲下身说。 凌佩尔也跟着凌休蹲下身,将东西放在兜里拍拍几下,双手托着下巴看着凌休。 “佩尔这么看二姐,二姐会觉得不自在的。”凌休走到旁边的摇椅上坐起来。 “佩尔现在好崇拜二姐,不仅会武功,而且医术了得,好想成为你这样。”领佩尔直接跑上摇椅,坐在凌休怀里。 凌休将披在身上的外套给凌佩尔盖上,毕竟大病初愈,晚上受凉可不好。 “佩尔还是过着平淡的生活吧,想成为二姐这样很辛苦的,二姐也很想过着平淡的生活。”凌休抱着躺在怀中的凌佩尔靠在摇椅上望着天上的繁星说。 “啊!有流星。”凌佩尔望着繁星,在一处星星密集的地方看到一道白色的流星划过,带着激动的语气说:“老听别人说流星带来的是厄运,二姐,你说天上的星星是可以带走人的心愿吗?” 好熟悉的对话,是的!前世的凌佩尔那时候也是这样对凌休说过。 凌休哽咽几声,一手放在双眼上说:“嗯!是的,所以那不是带走厄运的星星!” 凌佩尔开心地笑了,钻在凌休怀里一直听她说话。 就这样,夜深了,凌佩尔在凌休怀中甜甜地睡着。 母亲荷兰溪本来是来看望凌休,却在走进院门口的时候,就看到凌休和凌佩尔俩姊妹在摇椅上睡觉,望着凌佩尔紧紧挨着凌休睡觉,露出了笑容。 于是命丫鬟去拿棉袄过来给她们盖上,还在她们周围点上一团煤炭。 就是生怕冷到她们,也怕打破这样宁静温馨的画面。 待荷兰溪带人走后,木芙蓉的花瓣随风偏偏掉落,一直浑身雪白的小毛团就走到摇椅下面,趴下来睡觉。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二章 凌佩尔的转变 清晨,凌府内的芙蓉阁院子里,两姊妹躺在摇椅上依旧香甜地睡着。 这时几只麻雀拍打着翅膀飞到木芙蓉的枝干停留下来,不时跳来跳去,惹得花瓣片片掉落。 凌休皱了一下眉毛,然后睁开深黑的眼睛望着怀里睡觉的人儿,不由得勾出一抹舒心的笑容。 当自己小心翼翼想要起来的时候,发现全身酸痛。 在摇椅陪着妹妹睡觉固然好,但是弄得全身腰酸背痛那就不好了。 伸出手捏捏肩膀,再扭转动脖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后,提起裙子伸出一双白皙的玉足下摇椅,再穿上鞋子后用脚尖踮几下,感觉完全穿上后伸出手指撩动胸前的青丝。 小毛团也醒了,站起来甩甩毛茸茸的耳朵,迈起优雅的脚步走到凌休脚下亲昵地蹭几下。 “毛毛没想到也在这里陪了我一夜啊!”凌休蹲下身伸出手轻柔地抚摸它的头。 “嗯……”凌佩尔坐起来,棉被就从身上滑落,用双手揉着双眼嘟着嘴巴发出声音。 “饿了吗?”凌休抱起小毛团站起来走到摇椅旁边问。 “嗯!咦?二姐怀里的是什么?”凌佩尔如同好奇宝宝一样看到凌休怀里的小毛团惊喜地问。 “这个啊!是二姐的宠物,叫毛毛。”凌休伸出手挠挠小毛团的下巴说。 “哇!好可爱的小狗。”凌佩尔开心地伸出手想要抱小毛团的时候,小毛团便从凌休怀里跳出来,走到木芙蓉旁坐下来。 “二姐!毛毛是不是讨厌我呀?”凌佩尔望着凌休怀里空空如也,可怜巴巴地说。 这表情,像及了当年的凌玉然。 “毛毛不是小狗,是狐狸哦!”凌休伸出手指在在凌佩尔小巧的鼻子上轻轻一刮。 “原来是狐狸呀!”凌佩尔若有所思地说,看着小毛团眼里多了几分喜爱。 于是双手撑起,跳下来走到小毛团旁边蹲下身,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你是狐狸,不过你的毛真白,我很喜欢。” 小毛团听闻,抬起一双蓝宝石般的眼睛,望着凌休向它点头,然后站起来迈开脚步走到凌佩尔脚下,用鼻子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小手。 凌佩尔很开心,伸出双手要去抱小毛团,却被它一跃,跳到摇椅上面在凌休身边亲昵地蹭几下。 凌佩尔低下头,然后站起来拍拍双手笑哈哈地说:“二姐,佩尔先去客厅等你!” “嗯!”凌休点点头,望着凌佩尔边走边跳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 “你这小家伙,就算再怎么不喜欢别人抱,也绝对不能伤害我的家人。”凌休手指捏住小毛团的耳朵,眯着眼睛看着。 小毛团发出呜呜的声音,要是让其他女子听到,一定会认为凌休虐待宠物,可是她就是不理会,越是可爱的东西,就越是想去揉虐,特别是眼前这个可爱到萌爆的小毛团。 不过刚才凌休也特别强调了,除了凌家人不能伤害外,其他人一律不管。 在客厅里,凌休一身打扮完毕就坐在桌子旁一家人吃早点。 要不是凌休右眼角下的伤疤,整个人就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绝世美女。 凌佩尔就坐在凌休旁边,双手拿着桂花糕吃得满嘴都是。 凌休一手拿着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刮起上面微凉的粥吃起来。 “哟!一日不见,佩尔开始粘二妹了。”凌燕一手拿着手帕捂住嘴巴轻笑地说。 “那是的,二姐好厉害,我都羡慕不来,况且还救了我。”凌佩尔撅起满嘴都是桂花糕渣的嘴巴说。 “佩尔,女孩子家的,吃东西斯文些,不要老是弄成满嘴都是。”母亲荷兰溪呵斥地说。 凌佩尔扁扁嘴巴,从凌燕手中拿起手帕擦嘴。 凌玉然翘起二郎腿拿着桂花糕优雅地咬上一口,拖着下巴看戏般地望着凌佩尔。 于是凌佩尔小盆友向她这个无良哥扯出一个鬼脸,埋头继续吃。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荷兰溪从丫鬟手边拿起帕子擦擦嘴巴,由丫鬟搀扶起来向佛堂走去。 “啊!今日的天气大好,小佩尔,要不要和哥去玩!”凌玉然一见母亲走开,拿出放在身后的扇子打开嬉皮笑脸地说。 “去哪?”凌佩尔一听凌玉然带她去玩,双眼亮晶晶地说。 “嗯……”凌玉然挠挠下巴,看着凌佩尔一脸激动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说:“抓蝌蚪去!” “哇!蝌蚪,那就是青蛙的宝宝,我要去抓。”凌佩尔欢快地跳起来拍着手笑笑。 “玉然,你又带佩尔去那种地方,会带坏她的。”凌燕对着凌玉然不满地说。 “这你就说错了,没有童趣的生活是不完整的,所以我得让我家小佩尔充满欢乐。”凌玉然似笑非笑地说,有时候他说的话很有理,但有时候觉得他说话就是在开玩笑。 “我以后才不要像大姐那样呢,一点自由都没有。”凌佩尔向凌燕露出鬼脸,跑到凌玉然身边说。 “走!我们去抓蝌蚪去,不然母亲来了就去不成了。”凌玉然拿着扇子在她头上轻轻一拍,说。 “不要打我的头,会笨的!”凌佩尔不满地吼。 “你不去那我先走了。”凌玉然叹了一口气,迈开脚步走出去。 “诶!等等我,我没有说不去,啊~哥哥哥!佩尔错了……”望着凌佩尔追出去的身影,凌休摇了摇头。 一切安静下来后,面临的将是尴尬的场面。 “休儿,能和姐姐说你昨天为什么那么冲动吗?”凌燕的声音不轻不重地在她身边响起。 凌休将手中的碗放在桌子上,勺子也一同放在碗内,拿起身边的手帕擦擦嘴,深黑的双眸看着凌燕。 ------题外话------ 话说我们小佩尔小盆友跟可爱的有木有,天真活泼,又超级萌,瓶子心里痒痒的想要去虐待一番!O(∩_∩)O~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三章 凌燕的孽情 在花园里的小亭子里,两个窈窕的身影在里面坐着。 身穿鹅黄轻纱衣的女子梳着回心簪,插着两支黄金打造做工精致的梅花簪,容貌美艳,一副端着高雅,总是拿着一条粉色的丝帕坐在旁边。 对面则是一个身穿芙蓉色烟纱散花裙的绝美女子,头戴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梳着单螺发簪,后脑留着两束青丝。总是一副懒散无害的表情一手撑着下巴望着池塘上的金鱼。 “……事情就是这样,所以上官君侯根本就不配你!”凌休一张一合地将心里的话对她说,当然不可能将前世他所做的事情全部说完,只是说了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休儿,也许你是听信了外面的谗言,五皇子为人处世都很正大光明的,像他这么优秀的人肯定有很多人妒忌。”凌燕依旧一脸不相信,在自己眼里,上官君侯就是这么一个完美的人。 “姐!你不要被自己的情感所蒙蔽双眼,就像佩尔,你以为她是单纯的从船上掉下去吗?不是的,那是上官君侯派尔故意而为之,要不是我跳下去救佩尔,你觉得他会去救她吗?”凌休憋住心中的怒火对凌燕说。 “这……也许是他人栽赃嫁祸也不一定。”凌燕捏紧手中的丝帕咬着嘴唇说。 “你怎么那么傻呢?要是别人栽赃嫁祸,那他为什么在佩尔落水的时候没有派人去救!”凌休忍不住对凌燕大吼一声,吓得她张着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凌休。 凌休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调整一下情绪说:“姐!你要记住,休儿这么做都是为了你好。” 凌燕将目光移开,张开嘴巴说:“休儿的警告,我会记住的。以后,我尽量不要去和五皇子见面。” “不是尽量,而是杜绝。”凌休冷着声音说。 凌燕最后低下头,捏紧手中的丝帕离开。 一切安静下来后,凌休将头放在手臂上。 小毛团在某一处角落走出来,跳到凌休身边蹲下身。 “毛毛!看来事情到了有点难转的地步了,只要杀了上官君侯,我想可以阻止这一切。”握紧拳头,深黑的双眼有种叫仇恨的情绪浮现出来。 “呜呜呜~”小毛团甩甩毛茸茸的耳朵,趴在石凳上发出可怜的声音。 “放心,不是现在,现在我还无权无势,单凭个人的武功是不行的,今晚,得出去外面看看。”凌休伸出一只手搭在小毛团的脑袋瓜子上,笑嘻嘻地说。 双眼望着凌府的大墙,自己这八年一直在天山呆着,未曾在热闹的街道游玩过,更加说不上吃些特色的小吃了,这次出去,不仅是为了品尝这些,还要去拉拢些势力才行。 夜晚整个街道点亮起灯笼,照耀每个角落。 在路边做买卖的人纷纷高声呦呵着,希望能吸引住客人来这里观看购买东西。人来人往,拥挤如潮,调皮的小孩子拿着自己好不容易攒齐的钱去买些东西,乐得跑来跑去。有些力气如牛般横冲直撞,撞到其他人惹得一阵臭骂。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红衣妖艳的绝美男子一手拿着玉骨扇迈着轻盈的脚步在这拥挤的人潮走着,看似拥挤,却有人退出一条路让他过去。 玉手轻轻撩动胸前的发丝,头佩戴白玉冠,额前的刘海被自然风吹动着。 每走一步,他就勾起迷死人的笑容走着,一双凤眼里的深黑眼睛隐藏不住她的睿智。轻挑眉毛,少女的芳心变被夺走。 而怀里,抱着一只小毛团,给她增添了高贵优雅。 走到一处名为悦己阁的青楼门口,望着门外的穿着稀少的女子,她们互相争先恐后地招揽客人,只要有客人回头,立马如同牛皮膏一样粘着你不放,除非你跑。 这不,当凌休一身男儿装,又用了易容术,还是遮挡不住与身俱来的气质。 “哟!这公子真俊。”站在门外的青楼女子手拿着扇子,另一只手拿着丝巾扭着蛇腰向凌休走来。 “公子!进来坐坐吧,奴家会好生招待你的。”青楼女子虽然一身胭脂味很重,若是你仔细看的话,这位女子长相也是比较属于碧家小美女的那种。 凌休勾起一抹笑容,顿时让身旁的青楼女子羞涩了脸颊,虽然自己已经见过大场面,不过为什么被这个男子一见,就失去了芳心。 然后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凌休轻语附耳地对女子说:“名字?” “含香。”青楼女子整个人瘫软在凌休怀里,非常害羞地说。 凌休轻笑几声,双眼含着莫名的情绪搂着含香向悦己阁走进去。 “真是的,这个小贱人才来几天,就拉到这么一个俊美的男子了。”身旁的女子望着凌休跟着含香走进去,非常嫉妒地说。 “没办法,妈妈最近可是很喜欢这个小贱人,等到过几天不怎么吸引人了,我们再去对付。”对面的女子插上嘴愤愤地说。 她们的对话,在凌休迈进悦己阁后才听人耳中。 望着怀里娇羞的人儿,凌休眼底闪过严厉。 原来才来几天呀!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四章 再次遇到钱货 悦己阁,是整个凤鸣国第一大青楼,里面,才华洋溢,貌美如花的女子比比皆是,但是青楼就是青楼,只能提供让人消遣娱乐,但也是收集信息的好地方。 因为,悦己阁这个青楼能够成为第一,背后还是有靠山的,至于靠山,就是全国杀手排行榜第一名的那楼阁。 相传那楼阁是从五年前开始撅起的,建立的时候已经有十年的历史,在五年前,那楼阁来了一个神秘的男子,一人执手便将一个不出名的那楼阁一夜之间成为全国第一,那些不屑的人想去招惹,统统被灭族。 于是,再也不敢有人去招惹,直至今日,那楼阁的势力越来越大。 在一处雅间里,凌休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双手抱着手臂望着正在跳舞的含香。 美人婀娜多姿,舞姿更是迷煞他人,翩翩飞舞的丝巾在她的藕臂缠绕着,墨发则是有些凌乱地披散在腰际,增添了许多蛊惑之感,修长的狐媚眼里面开始流转起一团漩涡。 慢慢地神不知鬼不觉地移到凌休面前,丢去一条充满香味的丝巾从她脸上掠过,然后冰凉的手指轻轻去触摸凌休柔嫩的脸颊,鼻尖之间贴着,女子俯着身姿,弓着身子就这样双手撑住扶手望着凌休。 稀少单薄的纱衣从肩膀上滑落,露出锁骨下的美满。 就在这时,一只手抓起她冰凉的玉手,凌休抬起深黑的双眸里面的漩涡开始流转出来,逆向流动,让含香的狐媚眼产生了变化,开始抵触,最后无计可施之下,双手一软,整个人软瘫在凌休怀里。 “美人这么激动,本少爷会不好意思的。”凌休的声音在含香头上响起,双手却紧紧抓着含香的手腕,仔细看的话含香手掌中还隐藏着三根细针。 “哼!如今被发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含香躺在凌休怀里,全身无力又挣脱不开凌休的禁锢,于是恨恨地说。 “哦?”实在受不了香气,双手一用力,将含香整个身体推到在地面上,痛得她发出声音。 凌休站起来拍拍身子。蹲下来一手捏着含香的下巴说:“什么时候发现我是女子?” “换做其他人根本发现不了,可我不一样,熟悉人体骨骼构造,一看便知道你是男是女!”含香不屑地说,现在的样子跟之前在门外招呼客人的模样一点都不像。 “这样呀!”凌休摸摸下巴,挑眉说:“带我去找你主子!” “休想!”含香想将脸移开,却感觉到下巴传来痛感。 “我敢来悦己阁就不怕得罪那楼阁,要是你再不说的话,我不介意当着别人的面把你的衣服扒光。”说着手指轻轻移动到含香的细腰,玉指一条,缎带就脱落。 “你直接杀了我!”含香受不了这样的侮辱,要不是被凌休下毒导致自己全身变软,早就和她拼命了。 “杀了你很可惜,我看那些人也想看看你的衣不着体的样子。”凌休笑笑,一手开始撕破含香的上衣。 “啊!你直接杀了我吧!”含香摇头,下巴被捏得差不多碎了。 “姑娘!请住手吧。”这时,一个好听的声音在凌休身后响起。 凌休停止住手中的动作,将捏住含香下巴的手猛地一甩,让她整个身子摔趴在地面上,狼狈不堪。 双手抱着,眨巴眨巴一双水灵灵的眼睛靠在柱子上挑起好看的笑容说:“阁下说哪里话了,在这青楼我花钱消遣玩玩,又不是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 男子一身黑衣,纹着那楼阁的火焰标志,佩戴半面银面具,启动艳红的嘴巴无奈地扯了一下。 “你来这里不是要见那楼阁阁主吗?我带你去见他。”男子恢复神色,冷着眼眸说。 “哦?好啊,那你带路。”凌休站起来拍拍双手,踏过含香的身子走出去。 “副楼主,救我!”含香无力地趴着,流着泪水说。 “含香,你让我太失望了,身为那楼阁的杀手,泪水是弱者的表现。”副楼主摇摇头,非常失望地说。 凌休双手打开门,如恍然大悟般手抚摸着薄唇,邪笑地说:“哦!对了,我的毒无药可解,你就慢慢享受吧!” 副楼主震惊地看了一眼凌休,最终站起来带路。 门被关上,含香眼底充满绝望,然后喉咙一甜,鲜血从口中喷洒出来。 斩草除根,绝对不能让这些害群之马强大起来。 就在他们经过走廊的时候,看到两个身影在打斗,其中一个紫发黑衣的身影好熟悉,像是在哪里看过。 紫发黑衣男子将人杀死后,习惯性地用剑在死人身上擦擦,回过头看着远处的两个一红一黑的身影。原本想要杀完人走,却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味。 终于他响起来是谁了,于是对着远处的人大喊。 “死女人!终于被我找到了,还我钱!” 凌休一听,猛地站住脚,尴尬地回过头。 终于记起来了,那个不就是前些日子“好心”护送她回京的杀手男子弥恭袁飞吗?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五章 迟早是你的 在悦己阁某一处无人的走廊上,站着两个一黑一红的人,其中一位紫发黑衣的男子将人杀完后,施展轻功飞跃到红衣男子面前。 “死女人,看你这下玩哪里跑!”弥恭袁飞双手抱着手臂,挑着眉说。 “你们认识?”副楼主站在一旁问。 凌休扯扯嘴角,不答。 “喂!不要装作不认识我,你可是欠了我的钱,就算化成灰我也认识你!”弥恭袁飞在一旁非常不爽地说。 凌休一手扶额,闭上眼睛转身走。 副楼主看不出他们是什么关系,只知道这个红衣女子(在上一章就知道凌休是女子的身份。)欠了这个杀手的钱。 “喂!就这样一句话都不说走人?”弥恭袁飞不爽地伸出手要去拽凌休的手腕。 深黑的眼底闪过戾气,将手掌翻出,三支毒针就向弥恭袁飞飞射出去。 感受到骇人的杀气。弥恭袁飞拔出剑翻转一身,躲过三支毒针,其中一支被剑挡住,其他两个被射到身后的柱子上泛出腐烂的泡沫。 “原来你会武功!还会毒术?”弥恭袁飞眯着一双眼睛,举着剑说。 凌休双手抱着,歪着脑袋吊儿郎当地说:“老娘现在有事情要办,不要打扰,不然射出的就不止是三支。” 弥恭袁飞抿着嘴巴,然后露出一脸非常无辜的样子,说:“当初你答应过我的,只要平安送你回家,你要给我钱,你都不知道一个人来到这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全身又没钱,只能将马儿卖了。” 啊!真是很悲惨的遭遇,一切就是因为自己没有给他钱。 于是凌休从怀中拿出一大把银票,举到他面前说:“喏!这里的钱可是能够让你撑上几年。” 副楼主看了一眼凌休,又望了一眼弥恭袁飞,开始细数手指头。 话说自己可是大忙人呀,要不是楼主要求要见她,自己早就走人了。 弥恭袁飞望着面前一大把银票,挑着眉看着凌休,话说当一个女子随意拿钱让你走时,一个男子心里就会产生屈辱感,可是对于这个钱货来说,节操特么的都是浮云。 于是一手抓起银票,塞在兜里面拍拍几下确保是真的。 凌休被他的这种举动雷到,原本以为他会说她什么。 弥恭袁飞满足地叹了一口气,脸色严肃地说:“你还答应过我让我当你贴身侍卫的,不能让我这个贴身侍卫拿着钱没事干对吧!” 说得道貌岸然,脸上一点羞耻的表情都没有,这可真的练到如火纯青的地步。有够无耻! 凌休也记得当初自己答应过他,也罢!多个人保护也不错。 于是点点头,迈开脚步走。 弥恭袁飞知道她默认了,于是假装面瘫脸,右手握着腰间的剑跟着走。 副楼主知道他们的事情处理好,开始带头领路。 “不去雇主那里交代任务?”凌休的声音在前面响起。 弥恭袁飞眨巴眨巴双眼,然后露出一抹笑说:“不碍事!那个人迟早会给的,不给杀他全家。” 眼前是这个大金主最重要,刚才的样子他算是见识到了,那种拿银票给人的样子就是挥金如土。 要是某一天自己能够这样,乐死自己了! 副楼主带着他们走到一处荒废的院子里面,脚一踏进去,周围就点亮起了火把,伸出双手将布满蜘蛛丝的破门推开,入目的就是一片豪华且舒适的大殿,周围镶满了各种各样的价值连城的宝石,紫黑色的纱帘在两边轻微飘动,每个柱子旁都放了坐垫,可以想象到这里人多后的场景是如何的壮观。 在大殿之上,一袭纱帘垂下,里面一个紫黑衣袍的男子坐在上面。衣袍纹着熊熊火焰图案,衣领纹着祥云纹路蔓延着,璀璨耀眼的紫宝石在胸前佩戴着,不时散发出光芒。一头黑发被竖着,佩带羽冠,周围镶着无数的紫宝石。 他面带妖娆半面面具,露出一双诱人的嘴唇。 见到凌休的到来,嘴角上扬,可是看到她身后的紫发黑衣男子,上扬的笑容立马消失无影无踪。 “你!留下。”那楼阁阁主冷着语气对着隔纱帘的凌休说。 “你出去吧!”凌休对身后的弥恭袁飞招手示意。 明显弥恭袁飞这个钱货被周围的东西给吸引住,在凌休对他说话后丫丫的想法立马消失。 “是!”理了理语气,弥恭袁飞一脸面瘫脸走出去。 门被光上,里面就只有两个人的存在。 凌休双眼抬起,看着坐在大殿之上的那楼阁阁主,虽然隔着一层纱帘,可是那熟悉的身形,让她顿时想不起是谁。 那楼阁阁主也就是凌玉然,被凌休打量的目光看得非常的不自在,于是拿起扇子打开,轻咳几下。 听到咳嗽声,凌休立马回过神。 然后露出笑容说:“传闻那楼阁是天下第一杀手阁,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这阴森的气息,噗噗噗——” 透过纱帘望着凌休,伸出手抚摸了脸上的面具,然后站起身,伸出一双玉手拨开纱帘,迈开脚步走下来。 “阁下今日来悦己阁找本尊不知有何贵干?” 凌休看着他一手拍着扇子,迈着优雅的脚步向她走来,这样子真的跟一个人很相似。 “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来看看着那楼阁是否如传说中的厉害。”凌休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凌玉然,脸上佩戴着面具,充满邪魅高雅,总是喜欢坏笑。 “怎么样!满意吗?”凌玉然露出洁白的牙齿说。 “满意?还好!”凌休憋着一口气,然后对着凌玉然说:“这次来,我想与那楼阁合作。” “哦?合作?你能拿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和我那楼阁合作,我那楼阁虽然是拿别人的钱杀人,但也不是那种泛泛之辈。”笑话!着那楼阁本来就是为你而打造的,不要说合作,直接送你也愿意。 但是他很期待凌休的回答,会不会让他感受到惊喜呢? 凌休知道这那楼阁阁主有心听她讲,于是笑了笑,说:“传闻毒邪老者有三弟子,医仙公子,毒仙公子和谋仙公子,而毒仙公子就是在下!我能够给你们提供毒药,当然你们要提供给我势力。” “毒仙公子?就你?相传毒仙公子可是男儿身,你确定你不是冒名的?”凌玉然靠在身旁的柱子上说。 这消息他今日也才得知,虽然自己的妹妹在天山学习八年,但是成为毒仙公子这事还真的是一件惊喜的事情。 “信不信由你!想必那楼阁阁主不会放过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凌休胸有成竹地说,但是心里也是忐忑不安,总不能请出自己的师父来作证吧! “好!我相信你是毒仙公子,若是你敢骗与我,我定当让你死无全尸。”凌玉然扇子拍打在掌心,抬起双眸望着她说。 “如假包换!”凌休也不甘示弱地说。 “那你什么时候来我那楼阁?”凌玉然心里非常激动地说。 “记住,那是合作,不是我加入你那楼阁,毒药我每三日会差人送来,到时候我需要帮助的时候你们提供一些东西给我便可。” “可以。”反正那楼阁迟早是你的! “那我变不多逗留,告辞!”凌休俯身,便离去。 凌玉然望着凌休离去的身影,躲在一处的范郡野走出来,两人相望笑弯了眼睛。 ------题外话------ 今日首推,希望亲们多多收藏,瓶子更新也就多! 推荐好友文文:《盛宠来袭,诱拐不良妻》文/月迷花骨 本文乃是成长文,涉及校园、职场、婚姻,略微涉及高干,女主不重生无异能,只有最真实的情感,最疼痛的青春,最温暖的盛宠,以及……最怡情的小虐(绝对只是小虐,至于虐谁……),欢迎亲们跳坑~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六章 戏调凌佩尔 出了悦己阁,凌休顶着一张人皮面具不时走在路边的小摊上左瞅瞅右看看,不时伸出手抚摸把玩那些精致的小玩意。 站在身后的弥恭袁飞实在是装不下,好奇地凑过来。 “你们女孩子家家就是喜欢玩这些小玩意,就跟馋猫一样爱吃东西。” 凌休一手将东西丢下,拍拍手,目光凝视着弥恭袁飞说:“做贴身侍卫要有侍卫的样子,不要乱打扰主子的雅致,不然我直接开除你!” “好好好!我什么都没有说。”为了以后的钱途无量,还是少得罪女子。 于是乎,弥恭袁飞双手举着,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凌休耸耸肩,在街上买些东西让他领着,反正有佣人帮着,还轻松了自己。 话说,第一杀手被拿来当佣人使用真的是大材小用,是白白浪费了祖国的嫩草。 经过凌府门口,凌休绕了个道走到一条小巷子里面,抬起头一个纵身越过高墙落在一片嫩青的草地上,拍了拍手,闻着满园的木芙蓉香味,眉毛不由得舒张起来。 吧嗒! 这时有一个绣花球掉落下来,滚在凌休的脚下,于是俯身双手抱起绣花球。 “啊啊啊!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我二姐的院子里面?”凌佩尔的声音刺耳般在凌休面前响起。 伸出手抚摸脸上的人皮面具,凌休邪恶地笑了笑,迈起脚步走到凌佩尔面前,抱着绣花球居高临下地凑近她。 “你!你干吗?不要靠近我,不然我叫人啦!”凌佩尔红着脸颊,眼睛闪躲地倒退。 凌休压低声音,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将脸凑近她,坏坏地说:“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 “你!你要是再敢接近我,我死给你看!”凌佩尔嘟着嘴巴,泪水在眼里打转,此时的样子既可怜又超萌,让凌休的心里开始痒起来。 于是乎,凌休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邪笑地说:“要是你敢在我面前死!本公子不介意把你先奸后抛尸。” “唔!”凌佩尔眨巴眨巴眼睛,泪水如同水一样流下来,这下真的是吓坏了她。 “喂!开玩笑呢,真的哭了呀!”凌休理了理身子,用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开,立马露出熟悉的脸来。 “我是你二姐!” 闻言,凌佩尔更加放声嚎哭,委屈地说:“二姐坏坏!还这样调戏佩尔,佩尔再也不理你了。” “哎呀!是二姐错了,不该吓唬你的,二姐现在给我家可爱的小佩尔赔礼道歉。”凌休急的乱了阵脚,可是凌佩尔还是依旧在哭。 “呜呜呜~”这时小毛团就出现在凌休脚下,喜欢用头蹭着她的脚。 凌休望着凌佩尔哭泣的样子,又看了一眼小毛团,然后伸出手将它抱起来放在她面前说:“小佩尔!不要哭了,这个是二姐赔礼的礼物,毛毛借你玩几天,当做消消气。” “唔!真的?”凌佩尔抽泣地说。 “嗯嗯!随便你怎么样,到时候活着还给我就行!”凌休捣蒜地点头,一副讨好的样子。 “嗯!”凌佩尔乐得伸出小毛团,可是小毛团在半空中不停地挣扎。 不带这样的!我又不是东西。 小毛团幽怨的目光可怜巴巴地望着凌休,发出声音。 凌休将脸凑近小毛团,伸出手捏了一下它的腰,痛的小毛团不再挣扎。 “这几天就给我好好呆在小佩尔的面前,知道吗?”将“好好”两字咬得特别地重,凌休皮笑肉不笑地说。 听闻,小毛团双脚双手外加尾巴死气沉沉地垂下来。 木有办法,谁叫自己当初非认她为主。 望着凌佩尔红着眼睛乐呵呵地抱着小毛团走出去,眼神恢复如常。 “抱歉!看了一场小闹剧。”弥恭袁飞的身子从一处岩石后走出来,一手捂着嘴巴偷笑。 “你是怎么在悦己阁认出我来?” “嗯!味道,你身上有一种独特的味道,那是属于木芙蓉的。”弥恭袁飞抬起头想了一下。 “味道?”凌休闻了闻身上,一点香味都没有。 夜晚,一家人坐在客厅上等待母亲荷兰溪的重要消息。 凌玉然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翘起二郎腿直接拿起旁边的葡萄一颗颗摘下来丢进嘴巴里面细嚼慢咽。 凌休换了一身芙蓉色的衣裙,梳着单螺簪倚靠在椅子上喝着茶。 凌燕则是淑女地坐着,渴了就拿起身旁的茶喝起来。 凌佩尔紧紧抱着小毛团,还拿着木梳子给它梳毛。今日发现的话,小毛团头顶上的发毛被凌佩尔用粉色的缎带打了一个蝴蝶结,正一副任你宰割的样子瘫在她怀里。 初次遇见小毛团这副样子,在一旁喝茶的凌休忍不住偷笑。 就在这个时候,荷兰溪由白牙搀扶地走进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中多了一个拐杖,一走一迈步,拐杖在地面上发出声音。 荷兰溪坐在高堂上,目测着周围的子女,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大拇指转动手中的佛珠。 “今日把你们叫过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宣布,那就是皇宫开始举办一年一度的百花宴,要求凌家的人全部去参加,所以这几日你们可要好好准备,不要在百花宴里面丢了凌家的脸,特别是休儿和佩尔。” “哦~母亲,我可以不参加吗?”因为这几天有小毛团陪伴! 凌佩尔望着怀中的小毛团摇着腿说。 “不行!你要是敢不去,我就没收你这个月的月钱。” “啊啊啊!母亲,佩尔错了,一定去,保证不会搞乱。”一听到要押扣月钱,凌佩尔立马变成乖乖女听话地说。 “百花宴三日后举行,没有你们什么事的话最好少添乱!” 毕竟里面关系着皇室之间的斗争,牵扯进去不好。这百花宴说着好听是赏花,其实是一场政治联姻宴。 ------题外话------ 推荐死党的文文: 内容介绍: 本书幻情为主,(就是个言情加小小玄幻),技能之类次要。而且手稿已完成,绝对是肥加精彩的书。 有炼丹,修武,灵兽什么的出现,但绝对没废话,约莫一百字描述清楚炼丹之类的背景就切入正题。不喜慎入。喜欢的嘛,收藏吧,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七章 初进百花宴 清晨。 芙蓉阁内,绝美女子正躺在摇椅上舔息。一身的衣裳与这满院的木芙蓉色般融为一体,片片清香的花瓣掉落。忽然一阵大风吹起,刮得花瓣如同雨滴般打落在地面上,沙沙沙作响。 抖了抖浓密的睫毛,微微轻抿着一张令人垂涎欲滴的樱桃小嘴。手指撩动额前的刘海,睁开深邃的眼眸。 在一旁,充当贴身侍卫的弥恭袁飞怀里抱着长剑双手抱着悠闲地依靠在朱红的柱子上睡觉。 原本凌休只想要从他身上瞄过一眼,可是他腰间的一样东西深深吸引住了她。 那是一枚玉佩,可是说是一枚价值连城用纯紫水晶打造而成的的玉佩,里面雕刻着一朵莲花,羽羽如生,做工极其精致。这样一个玉佩会出现在一名杀手身子,不简单。 于是撑起双手,穿好鞋子迈着莲步向弥恭袁飞走进去。 感受到有人的靠近,弥恭袁飞睁开一双褐色的眼睛,平静如水般死寂。再看到凌休的时候,里面的死寂顷刻间消失无影无踪。 望着凌休盯着他腰间的玉佩看,弥恭袁飞手掌拿起腰间的纯紫水晶打造的玉佩,对着凌休似笑非笑地说:“看上这个玉佩了,不过话说在前头,这个是非卖品!” 凌休轻笑几声,对着弥恭袁飞说:“当初不是谁说没钱,怎么不拿这个玉佩去当,弄点银子花?” “唯独这个玉佩,其他都可以弄成钱花,这个可是我整个生命,我的身世还要靠这个解开。”弥恭袁飞淡淡地说,低着头,看不清任何情绪。 “身世之谜的实在是太烦了,我可不想自找麻烦!”今天皇宫的百花宴要召开,得去准备一下了。 于是迈起脚步走进屋内。 弥恭袁飞握紧手掌里的玉佩,勾起一抹不明的笑容,双手抱着继续担任他的职位去。 寅时。 凤鸣国开始举行一年一度赏花大会——百花宴。 招请了各国君侯,达官贵族们的参加。其中才能杰出的人更加比比皆是,连深藏在闺中未出阁的女子们纷纷前来参加,这场浩大的赏花会,明显是就是一场政治联姻会。 这时,凌休从身旁的水果拼盘里面拿出一个苹果一点淑女形象都没有,凑到嘴巴咬上一口吃起来,右眼角的疤痕深深将这个绝美的人儿顷刻间点化为长相一般的女子。 站在她身旁的贵族小姐们厌恶地看了一眼毫无大家闺秀样子的凌休,纷纷远离在一旁相谈。 当然,凌休不去理会,只要你不惹到我,我是不会做出什么事情。 于是乎凌休拿着苹果在这百花宴漫步,毕竟皇帝还没有正式登场,自己也就可以随意在这百花宴中走动。 今日的凌休,褪去平时的一直喜欢的芙蓉色衣裙,换上水蓝色滚雪细纱衣群,依旧梳着单螺簪,插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腰间披散着柔顺的青丝,在这百花中如同仙子般漫步,没有丝毫的约束,让人看上去不由人深深吸引住。 一群俊男美女在凌休对面有说有笑地走着,当凌休不经意地经过的时候,被一个男子叫住。 “站住!见到本皇子还不行礼?雄心豹子胆了?” 凌休停住脚步,低下头弯腰俯身失礼,开启嘴巴淡淡地说:“臣女凌休见过皇子!” “皇子?你居然不知道我是哪位皇子吗?”男子依旧不依不挠地说。 凌休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子,一身华服披身,头戴玉冠,两条鬓须垂落在胸前,人长得是很俊,可是那嘴巴! 不饶人,惹人讨厌。 “臣女愚钝,一直身居闺中,难免不知道皇子您是哪位!”望着凌休坦然镇定,男子开始打量她,长得很美,就是右眼角下的刀疤显得丑了很多。 男子扁扁嘴,不耐烦地挥手,说:“走吧!记住,我叫上官君然,是当朝的四皇子!” “是!臣女这就告辞!”早早离开便好,上官家的没有一个人是好的。 上官君然望着凌休有意逃离的身影,勾出一丝邪魅的笑容。 “话说刚才的女子好像是凌府在外学习八年回来的二小姐!” “听说她会一些鸡皮小武功,当年是靠她父亲的面才让毒邪老者勉为其难收为弟子在天山学习。” “说学习,说不定当下人使唤都不知道呢!想当年我想要去学习都放弃了,那里死得人很多。” “不管怎么样,人家毕竟是从天山学习回归而来的。” “……” 上官君然听着身旁的人七嘴八舌地说,倒是很认真地听。 凌府二小姐,凌休是吗? 从天山学习八年而归,真的像他们那么说的无能吗? ------题外话------ 推荐好友的文文: 《偷欢,染指小妈咪》 都市文/孔子不曰 【本文要肉有肉、要汤有汤、乱伦、禁忌恋、身为腐女,基情碰撞更是必须滴哇。】 〖继子篇〗(★★★★☆): 片段①: 在冲动之下,他打了她一巴掌。 事后。 他说:“我不是……有意的……很疼吗?” 她不开口。 他逗她开心:“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好不好?” …… “要不,我给你打回来?如果你嫌打一下不够,随便你打,打到你觉得够了为止!” …… “我知道,是我少爷脾气,是我不对!你想要怎么样,你说啊!”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八章 太子龙无极 所谓百花,就是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春满园般的景象。 黄昏将近,镀上的一层耀眼光辉给人一种恍如在梦中般的百花盛开的旷野,那般清新,甜蜜,让不少人萌动的心开始跳跃起来。丝丝牵引着,沉醉在梦里不肯醒来。 凌休站在这满园的花卉之中,望着里面的百花,香气扑鼻而来,蝴蝶们还在花丛中采集。 于是蹲下身,伸出手捏着一朵波斯菊,俯下身闻了一下,很香!波斯菊就是一种属于野性美。 这时,一个只脚出现在凌休面前,踩坏了眼前美丽的花朵。 “没想到凌府二小姐居然也来参加这百花宴,还真的让本皇子吃惊!”上官君侯的声音在凌休头上响起。 手指捏断手中的波斯菊,凌休站起身直接无视他走开。 “二小姐是不是对本皇子有意见呢?为什么每次遇到本皇子都要刻意离开?”上官君侯撩动胸前的鬓须,迈开脚步跟上去。 “五皇子是尊贵之人,怎么会和我这个野蛮无理的人计较。”凌休说话间,似谈笑般,又如嘲讽般地讲话说出。 上官君侯挑动一下眉毛,一副温尔有礼的样子说:“上次本皇子太冲动,说了让二小姐介意的话,希望莫要当真。” “既然五皇子都这么说了,凌休定当不会当真,那么就此别过。”凌休拂了一身,潇洒地走开消失在他视线里。 “君侯,你在那里呆着干嘛?”上官君然带着身后一群人向上官君侯走来。 “没有,就是和一个人打招呼而已。”上官君侯摇摇头。 “哦~是哪位美人让你想要去打招呼呢?是天下第一美人凌燕吗?”上官君然朴侃地说。 上官君侯扯开一抹笑不语,低下头开始向宴会准备开始的地方走去。 两人纷纷擦肩而过,眼底的冷意浮出,帝王家族里,是没有任何感情纯在的,特别是亲情,廉价得可怕,往往以为自己的亲人有可能阻碍自己的路,而不惜用自己的双手去抹杀。 宴会召开,凌休躲在一处人比较稀少的地方独自做起来,双手捧着葡萄着。 凌玉然那就不一样,在人堆多的地方,被那些小姐们包围,还有他痞子般的性格,牵动多少人的心。凌佩尔拿着苹果,站在凌玉然的身边看他如何把妞,怎么样获得佳人的心。 该到齐的人纷纷到来,就差自己的姐姐还未到,母亲呢?则是和皇后相谈甚欢。 “四皇子上官君然到!” “五皇子上官君侯,凌府大小姐凌燕到!”高声尖锐的声音在整个百花宴响起。 于是一对郎才女貌纷纷登场,凌燕今日的装扮是如此的吸引人,害羞地跟着上官君侯身边走着。 经过凌休的时候,凌燕吃了一惊,心里虚了起来:明明答应过休儿,不和五皇子接近的。可是今日他独自一人邀请她,怎么好拒绝呢! 上官君侯感受到身后女子的停留,凑近她在她耳边说了什么。突然间凌燕笑弯了眼睛,顿时迷倒全场少年们的心。 凌休看到了,看到上官君侯牵起凌燕的手向属于皇子皇妃才可以坐的座位走去。 这算什么!摆明了告诉别人,凌燕是上官君侯的女人。 咬紧牙齿,凌休愤怒地看着那一对正在卿卿我我的男女。 皇帝上官浩野一身王者之风霸气地依靠在这龙椅上,望着周围的才子美女,露出一抹算计的神色。 接着,贵宾陆续登场。 现在整个大陆中,最强的国家就是凤鸣国和龙腾国,其他就是领土小国。 传闻,龙腾国膝下只有一子,其他的皇子在当天出世后夭折,公主也是非常的稀少,就算只有一个依然生存,也是病美人一个。 传闻,龙腾国太子——龙无极,拥有举世无双的美貌,可谓是美到男人见了也会深深爱上的地步,只要有人说到龙无极的名字,内心的爱慕就会揪出流露出来。 不管是不是快要死的人,只要一天能呆在他身边,就已经很幸福。 这样的传闻,让整个参加百花宴的人挑起了好奇心,真如传闻中,是个病美人吗? 这时,在空中出现八名俊美男子抬着一顶豪华高贵的从空中落下来。起初,别人以为是刺客,但是大多人熟悉,龙无极不喜欢女子,也不是断袖,每次出门都会有八位俊美的高手抬轿出现在半空中,轿子不仅豪,还是用千金打造而成的。 八位高手纷纷落地,半跪在地面上,烟罗紫的垂帘被风微微吹起,里面坐着一个身穿浅紫锦衣,头戴金冠,面带白玉面具的男子慵懒地趴着。 “皇上在此,身为龙腾国的太子还不跪拜!”身旁的太监站出来,伸出手指着里面的人厉声地说。 “噗——” 一根银针,直接从太监额前穿过,射在身后的柱子上。 “咳咳咳!本宫身子不行,况且在龙腾国从未下跪拜过任何人,怎么能够在这里破坏了规矩。”龙无极的声音如天籁般好听,在整个百花宴里面响起。 ------题外话------ 推荐好友文文: 《宠冠天下之命犯桃花》/幽夜聆雨,文文NP,美男多多,非女尊! 亲们,你们就收了瓶子吧,在这里撒娇+赖皮了,只要成功入V,瓶子就万更!想要看看多多的文文吗?想要看美男的?那就赶紧收了瓶子吧!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二十九章 令人忌惮的男人 如此猖狂的语气,惹得众人倒抽一口气。不满的表现只能埋藏在心里,要是一个表现不好,就会像那个太监一样在还没反应过来就会被杀死。 所谓生死不过就在一线之间。 凌玉然坐在凌佩尔身边,在高手对太监发射出一根毒针的时候,手仿佛不经意间捂住凌佩尔的眼睛。但这个举动还是被有心之人注意到,特别是龙无极,隐藏在面具之下勾起一抹非常完美的弧度。 凌玉然痞痞地笑了一下,将凌佩尔抱在怀里,手依旧没有松开。 “哥哥!刚才发生什么事?为什么要捂住佩尔的眼睛。”凌佩尔双手想要将捂住她双眼的手拿开。 “小佩尔,听哥哥的话,哥哥是为了给你一个惊喜才捂住你眼睛,要是现在弄开的话,哥哥不介意把那份惊喜收回。”凌玉然的声音在她耳边小声呢喃。 “噢噢噢!佩尔知道了,哥哥你想弄到什么时候都可以,佩尔保证乖乖的。”凌佩尔将双手放下,靠在凌玉然的怀里甜笑。 “乖!”另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秀发。 这种血腥的场面,小孩子还是不要看为好。 坐在龙椅上的皇帝上官浩野脸黑了下来,又碍于他是龙腾国的唯一的太子,只好咽下一口气。 “来人,将这条狗拖出去!”上官浩野一声严厉的话响起,立马就有人来收拾。 一切打理就绪后,上官浩野闭上一双眼睛,睁开后一切恢复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惊扰了太子,是朕的招待不周!” “哪里!”龙无极也给他面子,淡淡地说。 凡是别太过,否则会落个两个交战。 一切就这样圆了场,歌姬们纷纷出场,跳起舞蹈。此时歌舞升天,热闹非凡,美人勾人夺魄的身姿,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有些带家室的男人们看了歌姬完美的身材,露出狼性的目光。 有趣!没想到还有让上官家忌惮的人,龙无极,一个将要死的人,却是让个人害怕的男人。 凌休将最后一颗葡萄吃掉,目光就在他身边扫过。可是这样的打量,还是被他注意到。 是谁?究竟是谁在观察他,虽然暗地里观察他的人很多,却是让自己知道是谁在打量他,不过今日这百花宴里还真的是卧虎藏龙,很期待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龙无极靠在椅子上,双眸的冰冷,一手执起身旁的酒水凑近嘴边喝起。 “主子,您这样的身子不能喝酒!”八人之中的队长站在龙无极身旁说。 “无碍!本宫知道自己的身体,今日要不是为了那株灵药,绝不会踏进这凤鸣国。”一口将酒饮进,舔了舔残留在嘴边的酒,殊不知这样的动作,让人很不得狠狠咬上一口,品尝下里面的味道如何。 “主子,其实依我们八人之力,可以将那株药抢过来的。”队长不解地说。 “玄义!今日话多了。”闭上双目双手软趴在柔软的椅子上。 “是!”玄义退出几步,站在身旁守护他。 乐舞已毕,正真的压轴戏隆重登场。 “一年一度的百花宴,乃是我凤鸣国最隆重的节日,想我凤鸣国,才子佳人众多,何不献上一曲表现自己呢?”露出一抹平易近人的笑容,双眸流露出光芒。 “皇上,虽然才子佳人众多,可是未成亲的也很多,依臣妾看来,何不召开一场比试,展现出自己的才华,一睹芳华呢?”皇后在一旁温和地说。 “好!依皇后之言,来人,开始举行这场比试!”上官浩野大手一挥袖,王者之气散发出来。 接着每位才子佳人都纷纷上传比试,一男一女,站在擂台之上,两人比试自己所擅长的东西。 龙无极听着皇帝的话,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开始比试了,无聊的目光扫过四周,却看到了角落里一个浅蓝衣的女子跟他一样睡着。 要知道这百花宴睡着的话,被惩罚的罪也是不小。但是角落里的人儿不知是有意而为之呢?还是真的不知道!不过管怎么做,这个女子倒是让他产生有点小兴趣。 凌休感觉到自己被野兽盯着,全身泛起了鸡皮疙瘩。抖了抖身子,睁开眼睛双手揉着,双眼寻摸着刚才的感觉找去,可是那感觉已消失。 当初自己在天山修炼的时候,被隐藏在黑暗之中的野兽这样看过,可是自己总能找出位置在哪里。 这百花宴,高手还真的是很多,虽然自己武功厉害,那这五湖四海的隐居高手呢?想必能力超出自己不知道多少倍。 无聊打了一个哈欠,伸出手欲要抓身旁的水果吃的话,发现剩下的都是吐出来的籽,扁扁嘴无奈地将爪子移开,目光开始看向台上比赛的人。 望着人儿可爱般的动作,龙无极轻笑几声,惹得周围的女子纷纷投来爱慕的眼神。 ------题外话------ 亲们,觉得文文不错收藏起来,以后好找!瓶子每天更新两本文文,求收藏~看在瓶子可怜的份上~收了我吧! 推荐好友的文文: 《琼醉九歌》文/哥舒清雅 犹记歌里繁华,梦里烟花,凭谁错牵挂?你说琼花盛开便是繁华,那你可知琼花为情而生,无爱便亡。 她是她的神,他是她的魔,而她终将为魔舍弃了神。 十年前的一句谎言,她不知颠覆的是三个人的命运。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三十章 从此,万劫不复 百花宴进行了半场,琴棋书画样样试过,看得每个人都乏了。皇帝上官浩野贵为一国之主,虽然看得有些目涩,但是还是坚持下来。换做平时,一个怒吼,将东西全部甩翻。可是今日不一样,各国大臣都在,不能失了风度。 “父皇,儿臣想要推荐一人,一同比试!”上官君侯看出皇帝眼底的不耐烦,特地走出来说。 “哦?君侯想推荐哪位呢?”上官浩野换个姿势坐着,一副期待的样子说。 上官君侯将目光移向身旁貌美端着的凌燕身上,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转身后,眼底的宠溺取而代之的是算计。 “儿臣想推荐凌府第一大将的大小姐凌燕,听闻她才华洋溢,精通琴棋书画,特此儿臣想要领略下凌大小姐的才华。”凌燕被上官君侯说得脸红的像番茄一样,含羞地低着头。 “哦?话说凌大小姐可谓是我凤鸣国第一美人,朕也是很期待!”上官浩野看得出上官君侯对这位凌大小姐上心,于是特地恩准下来。 要是和凤鸣国凌府第一大将的女儿联姻,可谓是说多加了一抹强大的势力。这么多年了,凌夜染都没有站在谁的身边,尽管是第一大将的身份。不知道这么多年了,有多少皇室的人想要拉拢他,渐渐地,将目光移向他的子女。特别是大女儿凌燕,美貌不仅出众,心里一点城府都没有,不然的话这么会被上官君侯哄得如此开心。 “臣女凌燕献丑了!”凌燕提起裙子俯了俯身,欲要走的时候,被上官君侯的大手握住。 “一起吧!”上官君侯走近她温柔地说。 “嗯!”凌燕点点头,心里的爱意更加地深了。 两人一同走向比试的地点,凌休在角落里心里疼痛了起来。 姐!你真的和前世的我一样,沦陷了吗?休儿要怎么样才能够让你离开他,杀了他吗?若是此时杀了他,凌府上下就会受到牵连。姐!要我怎么办? “哥哥坏,说好给佩尔东西的。”凌佩尔的声音将凌玉然发呆的思绪拉回来。 刚才凌玉然一直注意这凌休的变化:八年前一样,如今也是一样,只要有上官君侯的事情,仇恨的眼神就在眼底浮现出来。是要阻止凌燕和上官君侯在一起吗?若是这样,哥哥站在你身边,无论你的目的是什么? “哥哥怎么会骗你,回去给你看。”凌玉然摸摸她的头说。 “哥哥,要是你骗我的话,佩尔就再也不理你。”凌佩尔嘟着嘴巴爬向另一张椅子去坐。 母亲荷兰溪,只能一手拿着手杖坐在一旁观看。 燕儿,看来是逃脱不了皇室内的斗争了。但愿这个上官君侯能够对你好点,可以的话,等凌夜染回来后,劝说站在五皇子那边支持他,为了燕儿。 “燕儿!你要准备比试什么呢?”一句燕儿,让凌燕的二更软了下来。 “比试画!”咬着红唇,说。 “嗯!那我在一旁为你演奏。”上官君侯笑笑,伸出手将腰间的玉箫拿出来站在她身边。 凌燕作画不一样,命人在周围摆了八幅画架,在八幅画中间站着,一张长桌上面摆放了各种颜料,其中毛笔也是整齐摆放着。 扯了扯围在手臂中的披帛,对着上官君侯点点头。 挑眉,将玉箫凑到嘴巴上吹奏起来,玉指不停地移动着。 凌燕闭目,然后听到箫声,身子向前一顷,双手将披帛抛出,跳起舞蹈起来,扭动纤细的小蛮腰,披帛在八幅画转一圈,八幅画开始有些微动。突然间,猛地抛开披帛的首尾,袭击向前后的两幅画,画因为撞击,开始翻转起来。接着重复此动作,八幅画翩翩转动。惹得众人眼底一亮。 舞蹈动作还没完,凌燕勾起一抹笑,扭动身子,用披帛将毛笔缠住,在颜料上一染,用披帛缠住毛笔杆往画一点,一划,颜色就出现在纯白的画纸上。渐渐地,随着舞蹈,动作,一点一划一撞击,羽羽如生的山水画就出现在众人眼底。 底下的人惊呼,没想到第一大将的女儿才能如此出众。连在场所有人都惊叹,凌休也不例外,知道自己的姐姐才华很好,却没有去注意过。如今一展现,让人眼前一亮。 龙无极眼底也是闪过亮光,传闻凤鸣国第一大将有不败的传说,第一美人便是凌府大小姐,却没想到凌府真的是卧虎藏龙呀! 但是,拥有才华美貌的女子他从来只是一眼扫过,可以说他不稀罕,他最渴望的就是那种很特别的女子,就如刚才角落的女子,嗯……第一次感兴趣的女子,很特别! 一曲完毕,凌燕完美地将缠在毛笔上的披帛松开,优雅地结束舞蹈。此时的她气喘呼呼,脸颊也是通红的。 是太过紧张了吗?平时在院里一个人练习的时候不曾这样,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完美的男子吗? 上官君侯对着凌燕笑了笑,看来他很震惊也很欣喜。 这一切的幸苦练习,真的没有白费。 “好好好!”皇帝上官浩野满意地连叫三个“好”,站起来拍了拍手。 全场的人赞美声如潮,掌声更加是连绵不绝。 上官君侯从怀里拿出帕子,里面绣着“燕”字给她擦汗。 “五皇子!”凌燕惊呼。 “看你流的汗,本皇子为你擦擦。还有,以后叫我君侯!”甜甜地说,让凌燕整个人仿佛陷入花海般挣脱不开,望着给她擦的帕子,心里很感动。 “没想到你还留着,我以为你会……” “这么珍贵的东西,本皇子这么舍得丢掉。” 凌燕望着上官君侯,目光流露出痴情。 这一次,陷进去,从此万劫不复。 ------题外话------ 瓶子求收藏,一个小时多才写这么多,对亲们而言几分钟搞定,希望亲们多多收藏吧!瓶子才有动力。 推荐死党的文文: 《腹黑王爷的生化博士妃》文/弎月 文文一对一,男女主绝对身心干净。 ——【一念痴妄,半生纠缠,从此,黄泉碧落,不离不弃。】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三十一章 争夺赤炎灵根 望着台上一对如此般配的金童玉女,真是羡煞他人。 皇帝上官浩野轻微咳了几声,示意他们想要继续甜蜜的话回去秀去。 凌燕羞红了脸,与上官君侯一同走下台,眼底根本没有去留意凌休。 “传闻凤鸣国得了一株赤炎灵根,拥有此灵根可解百毒,还有延年益寿的功能,本宫听闻来此探听下虚实。”龙无极看了众人表演才华都乏了,于是直接切入主题,开口说。 闻言,上官浩野笑了笑,说:“这消息实属真实,赤炎灵根是今日百花宴的压轴戏,拥有此灵草可解百毒,延年益寿,虽然不能和传说中的绝种纯紫狐相提并论,但也是世上稀少的草药。” “这灵草,本宫要了!”龙无极抿着嘴巴继续说:“我用三座城池来换!” 哗—— 全场哗然,一根灵草换三座城池,龙腾国的城池可谓是众多,每一座都是每个人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虽然灵草重要,可是对皇帝来说没用。 凌休听到赤炎灵根的时候,内心掩不住激动。那味药材,就是凌休想要找给花若明治病的唯一一味,只要服下,便可以正常开口说话。可是要怎么样才能够得到呢? 望着龙无极,她肯定赤炎灵根会落入他手中,不管怎么样,为了花若明,一定要将赤炎灵根夺到手。 上官浩野心里也是很激动,要是得了三座城池,自己的领土又可以扩大起来,但是又刚才龙无极的无礼,于是轻咳几下,说:“若是太子能够在这场内挑选一位与我皇儿君然比试,那么朕就用这赤炎灵根和你交换,当然太子身边的八位高手不得参加。” 这就说明了什么,要自己在这里挑选一人战胜上官君然,要说上官君然也是高手一个,平时会花拳绣腿的人也有,能够打败他的人几乎寥寥无几。 难道上官浩野是故意的,知道自己为了这灵草而来,让他搁不下面子。 隐藏在衣袖内的手紧紧握住,然后猛地咳嗽。 “太子!”玄义惊呼,立马拿帕子给他。 龙无极咳完,望着帕子上的一抹红,深深刺痛他的眼睛。 上官君然站在台上,望着龙无极挑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凤鸣国实在是太欺负人了!”玄义咬牙切齿地说。 “玄义!”龙无极呵斥地说。 玄义闭嘴,可是全身散发出的杀气让人害怕。 龙无极望着周围的人,目光落在角落一抹浅蓝色的身影上。 她行吗?一副弱小无害的样子。 凌休感受到龙无极的注视,离开椅子,站起来,风吹过,露出她右眼角下的疤痕,显得丑多了。 “我来!” “你行?”龙无极不相信,挑起眉毛说。 “不试下怎么知道。”凌休淡定地说。 “要是赢了,你想要什么?”龙无极从不相信有人自愿会出来挑战,不顾自己的生命。 “我要赤炎灵根!”斩钉截铁的话说出。 “那怎么办?本宫也是需要赤炎灵根。嗯……好纠结!”龙无极慵懒地靠在椅子上,含笑地说,可眼底,是寒冷的。 “很简单,我需要花心就可以!” 龙无极想了想,点头应诺,说:“可以!要是你赢了,本宫额外给你黄金一万两。当然输了,本宫可要你以死谢罪!” 凌休勾起笑容,眼底的寒冷不属于龙无极,冷哼地说:“我定然不会输!还有,黄金我不需要,我凌休什么都没有,穷得就只剩下钱。” 猖狂的口气,让龙无极忍不住笑出来,这样的一个人儿,太有趣了,看起来人长得丑了点,可这性格!就是充满野性的小猫咪,刚才还被她的外表给欺骗了。 迈开脚步走向台上,每一步都有不同目光的人打了她。 “丑女还自不量力,不就是会三脚猫的功夫吗?” “等一下怎么死的还不知道!” “真是没事找事做,丑女就是丑女!” “仗着是毒邪老者门下的人,来这里炫耀,恶心!” “……” 嘲讽的话在凌休耳畔回绕着,但是她很镇定。 凌玉然咬牙切齿地怒瞪周围的人,凭什么要这样说他的妹妹,她有没有惹到他们!要不是在皇宫,我凌玉然打得你们满地找牙,这个仇,我记下了。 暗暗说凌休的人纷纷感受到一股冷气,小心肝也是微微颤抖着。 龙无极笑了笑。 没想到这女子居然是凌府的二小姐,凌休,背后的身份还是毒邪老者的门下弟子呀!自己的病情,命人去天山求医,都被拒之门外,就连天下第一的医仙公子也都拒绝,无奈之下只能寻找着赤炎灵根来治病,这可是唯一的希望。 “哟!居然是你,凌府二小姐,待会不要被本皇子打得求饶。”上官君然双手抱着,痞痞地说。 “那就承蒙四皇子手下留情了,凌休定当好好感谢!”咬着字,表面上的无害让他放松了警戒。 上官君然一手将玉剑抛起,拔起剑冲过去。 “看剑!” “接着!”玄义的话在凌休身后响起,完美地转个身,伸出手接住一把长剑。此剑绝品,真的是人间稀少,一拔出剑,霸气外流。 于是踮起脚尖,迎向上官君然。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三十二章 就知道你会回头! 百花宴的舞台上,两道身影刀光剑影相见。 女子转过身踮起脚尖一跃,挥动手中的玉剑刺向男子,男子倒退几步,显得有些狼狈不堪。 “叮——”凌休伸出玉剑抵挡转3直垡挥昧Γ媒=鹂? 上官君然眼底的惊讶不输于其他人,别看凌休气喘呼呼,可实际上她用的功力不到一半,就像对付上官君侯一样,用七层功力就能轻易将他踹飞。 上官君然生平第一次没有将一个女子打败,原因很简单,这个女子也是很强。心里的愤怒也直接蹭上去,咬牙使用全身的力气向她攻击去。 见机会到来,为了不被他人完全看出自己的实力,凌休挥动玉剑直指而去。 眼看快要刺向她,上官君然连忙想要收回,可是一切来不及了。 就在众人呼吸快要停止的时候,凌休不小心脚一打滑,从剑旁边掠过,但是手中的剑丝毫没有放开。 于是,在舞台上两人静止,他们看到的是什么,上官君然的剑划破凌休的手臂,沾上了新鲜的血液。而凌休,一把玉剑冰冷地架在他脖间,然后冷冷地开口。 “你输了!” 就这一句,让上官君然回过神。 “皇上!可以宣布结果了吧。”凌休挑眉问道。 上官浩野也回过神,立马宣布:“凌二小姐对战上官君然胜利,特此与龙腾国太子用赤炎灵根交换三座城池!赏赐凌休黄金万两。” “谢主隆恩!”俯身,却没有跪下。 上官家族的人不配她跪下。 上官浩野当做什么也没有看到,让她去疗伤。于是,今日的百花宴进行最后的一场歌舞升天。 上官君然望着地面未干的血渍,又看着剑上残留的血,愤怒地将手中的剑丢掉。 “这是金创药,是主子命我给的!”玄义将一瓶金创药递到凌休面前,此时的她在一处小花园擦伤口。 “你跟你家主子说,这药我凌休不需要,请务必将赤炎灵根的花心给我,从此互不相欠。”凌休都不看那瓶金创药,真是可笑,身为毒仙公子的她,从不缺乏药。 “好大的口气,我家主子好心给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玄义冷哼一声。 “话说,我凌休就是不喜欢喝酒,所以敬酒罚酒都不喝。”凌休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贝壳,打开用指尖点一下粉末,涂在伤口上血立马止住,而且带给人的感觉是冰冰凉凉的那种。 玄义虽然心里对这个凌休一点好感都没有,当他闻到那个小贝壳里面散发出的药的时候,惊呆了! 那是什么,比金创药效果还要好的药——止血散,所谓此止血散非比普通的止血散,这止血散只有天山才有,是用天山稀少的药材制作的,一个止血散可是价值不菲。 要是这位女子医术了得的话,说不定主子的病就可以医治了,不管是不是,总要试一下。 “姑娘是从天山学习下来的吧!恳请姑娘看看主子的病情吧,要是医治好主子,玄义愿做牛做马!”玄义半跪而下,除了主子,其他人从未下跪过。 “凭什么!为什么要帮你家主子,帮了有什么好处,还有我要的东西快点给我!”凌休将小贝壳放进兜里,准备走的时候,看到了妖孽美男龙无极由其中八位高手搀扶走进来。于是双手抱着靠在柱子上歪着脑袋看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玄义!你在做什么?”龙无极有气无力的话说起。 “主子,玄义觉得这位姑娘能医治您的病,她身上有天山的止血散!”玄义激动地走到他面前说。 “止血散?”龙无极望着凌休,好奇感又多了起来。 “麻烦!把花心给我。”凌休无赖般伸出手说。 龙无极轻抿嘴巴,说:“玄冥,将花心给她!” “是!”玄冥从身后走出来,拿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给凌休。 凌休接过,打开一看,确实是花心。于是放进兜里说:“走了!” 凌休从他身边走过,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薄荷味的,很清晰。 “主子,不留下她吗?就算有灵草,也是不能痊愈呀!”玄义不解地问。 “走!”龙无极一句话转身走进轿子里面坐起来,然后拿起血红色的帕子捂住嘴巴猛咳起来。 这次,他最讨厌血了,每次咳嗽的时候,白色的帕子上都能见到血。所以换成血红色的帕子,咳的时候就不会看清楚了。 凌休走着,听到身后的男子猛咳嗽的声音,停下脚步。 救他吗? 脑子里面闪过这句话。 “好烦啊!”凌休抓狂地回过头走去,伸出手将烟罗紫的垂帘掀开。 玄义没有阻止,还是非常喜悦的露出一抹笑容。 “喂!救了你,我们从此不相欠!”凌休吐出这句话说。 龙无极懒懒地趴在软椅上,嘴角完美的弧度勾起,真是迷煞他人。 “我就知道你会回头!” ------题外话------ 求收藏,喜欢瓶子的文文吗?越来越有趣哦!喜欢的话请收下吧!亲!您就收了我吧! 推荐死党小迷糊的文文: 《田园地主婆》种田清新文/沫迷糊 内容介绍: 穿越了?! 莫筱筱没想到她一个小小的白领,居然也赶上了穿越大军?!穿越也就算了,可是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竟然穿越到了一个因为病死的六岁小女孩身上! 好吧,从一个二十五岁的现代小白领变成一个六岁的小女孩这个她可以忍。 可是为什么这个家会这么穷? 看着这破烂不堪一下雨就漏水的茅草屋,她忍不下去了!于是她用现代学到的本领,改变家里现在的困境,带领爹娘一起发家致富奔小康。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三十三章 病入膏肓 “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 仅仅这句话,让全世界静止下来。 微凉的春风,带着百花的芬芳掠过,吹袭着每个人的身姿,三千青丝凌乱舞动,衣裙翩翩扬起。 就这样,身穿水蓝色衣裙的女子站在轿子外面,一手撩动垂帘保持这个动作望着轿子里面的妖孽美男。 美男第一次露出温尔的笑容,双眸的冰冷褪去了一大半,一副高贵典雅地坐在轿子里面。 凌休垂下眼眸,手将垂帘甩下走人。 龙无极走出来,手撑着轿子问:“去哪?” “这么晚了,肯定是先回去!明日我再去太子那边给您诊治,话不多说,走了!”挥挥手掌,大步走去。 龙无极抿着嘴巴,突然间笑出了声音。 “玄义,你说她怎么样?” “此女得之,幸哉!”玄义对着龙无极含笑。 “得之,幸哉!”嘴巴轻念,然后若有所思地走进轿子里面坐好。 “起轿!”玄义喊起,八人一同抬起轿子脚尖一点,飞跃而上,脚踏凌空,恍如神般从整个皇宫掠过,让人可望不可即。 在京都城门外,一女子站在这荒无人烟寂静冷涩的大石之上。 此夜,很深,大风呼呼作响。空中繁星点点,皎洁的明月如同指路灯般照耀整片大地。 凌休手指凑在嘴巴上,用力一吹,声音嘹亮地响起。 不到一时半会儿,一声嘹亮的鸟叫声越来越近,两米多高的黑色巨大身影扑打翅膀落在凌休面前,伸出手抚摸它的身体,惹得鸟儿用头不停地蹭她的脸。 “白雕!好久不见,这段时间想我吗?”凌休被挠得咯咯直笑,溺爱地问。 白雕捣蒜地点点头。 “这次叫唤你来,是拜托你一件事。”从怀里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拿出来,对着白雕说:“这个可是攸关花若明可以说话的灵药,你要确保把它送到他手中。” 拍了拍白雕巨大的身子,将小盒子凑到它嘴边。白雕听明白凌休的话,张开嘴巴叼起盒子。 “要小心!” 白雕转身走出几米远,拍打翅膀一跃,就消失在这月色当中。 第二日清晨…… 凌休吃完早点一出门,就看到玄义就守在凌府大门口,看他眼里布满血丝,布满黑眼圈,想必是等了她足足一个晚上吧! 无奈叹了一口气,又不是不去,怕人跑了不成。 走进京都一件非常豪华的酒楼,凌休看到了阳台外,龙无极坐在摇椅上舔息。阳光撒在他俊美无比的轮廓上,恍如他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仙人般。 美男,凌休见过。但是能与相提并论的就数毒邪老者和花若明,要是这三人拼凑在一起,还真的是人间尤物。 龙无极耳朵灵敏地动了动,一个陌生的脚步声走过来,于是睁开眼睛去看。 “你来了?” “嗯!”点点头,拉起旁边一张凳子坐下来。从怀里掏出一叠小方块布,摊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一打开,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银针就出现在这块布里面。 龙无极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银针,话说银针的话,他是见了不少,可是凌休带来的银针,无论做工方面,还是材质,都是非常完美的。于是,心里对她信任了几分。 “手!”凌休整理自己手中的东西,冷冷吐出这句话。 龙无极第一次被人这样用口气命令,但还是拨开衣袖,露出一只白皙的手放在软垫上。 凌休伸出玉指搭在他手腕上把脉,不到几秒钟的时间,立马抽出。 “怎么样?”龙无极心里紧张地问,为了这个病,不知道看过了多少名医。 “病入膏肓。”冷冷四个字,让龙无极悬在上空的心一下子抽痛了起来。 “没救了吗?我就知道,呵呵!”冷冷笑起,那是一种期待后完全破灭的失望感,手掌放在双眼上嘲笑。 “我没有说没救。”凌休的话让他立马止住笑容,眼底的寒意冒起。 “你这是在玩弄我吗?知不知道这个后果。” “我几时玩弄你了,真是可笑。我说的是实情,你中的毒是从母体遗传来的,这种毒只有对怀孕里的孩子有效,你能够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病毒已经侵蚀骨髓里面,当然是病入膏肓。是你自己在一旁自暴自弃。”凌休双手抱起,冷眼相对地说:“要是觉得我不行,我不介意我现在立马就走。” “对不起!”一个身处在高贵之上的男子,是不会对任何人说“对不起”三个字,无论是否对错,尊严和面子上是不允许的。可是,今日不一样,为了能够活着,将面子搁下。 叹了一口气,开口继续说:“赤炎灵根是可以治你的病,不过彻底治愈的话还要用针灸疗养,这样吧!我给你写几个药方,每天浸泡一个时辰,然后在床上我给你针灸!” 凌休一点都不害羞地说着,一般针灸都是光着身子来得,一个大家闺秀对这样的事居然一点羞耻都没有。不过作为医者,看过人家的身子那是正常的,但是一想到凌休看过其他人的身子做过针灸,心里就不舒服起来。 ------题外话------ 瓶子求收藏,求收藏~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三十四章 暧昧的针灸 拿来笔墨纸砚,凌休提起毛笔在纯白的纸上提字,立马数十行秀气的字井然有序地排列出来。 玄义拿起凌休写的药方,兴致勃勃地跑出去。不到一刻钟,玄义就命人备好洗澡水,把抓好的草药放在竹篮里面,再放到屋内的屏风后面。 一切就绪后,凌休一手撑着下巴,目光向他瞄去。 龙无极无奈地扯扯嘴巴,由玄义搀扶走进去。 望着热气腾腾的洗澡水,龙无极命玄义出去门外把守。 临走前,担心地看了凌休一眼,虽然是医者,可是要是看光了主子的身子……这要怎么说才好。 最后摇摇头将门关上。 啪嗒! 衣服脱落掉在地面上的声音。 凌休束起耳朵听了听,脸有些微红。这种事情,自己还真的是第一次干。又想到什么事,于是开口说:“对了!全身要脱干净,这样药效好!” 凌休冷不丁防的话让龙无极脱衣的动作稍微停顿下来,皱了一下眉毛,最终将里面的衣服拔干净,走进浴桶里面坐起来。 哗啦啦的水声,凌休确定他现在躺在水里,站起来走到屏风内。撩动垂挂的宝珠,看到了一副美人沐浴的场面。 龙无极知晓她到来,整个身体靠在浴桶上,双手放在桶边,带着面具的头看着凌休。 转移注意力,凌休走到竹篮旁边,双手捧起草药撒在水面上,直到竹篮里面的草药完全没有为止。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瓶精致的小瓶子,打开红色的塞头,指尖抖抖瓶口,里面红色的液体流出来,倒入水里,在这褐色的水里点缀了一抹深红色,渐渐深红色与褐色融为一体,变成有些黑的颜色。 “你放了什么?”龙无极好奇地问。 “嘘!等下你就知道。”凌休手指放在嘴边,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说。 “嗯?”龙无极开始好奇起来,带着面具的,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看着她。 “我先出去,待会好了我会进来的。”凌休吸吸鼻子,担心下一秒会流出鼻血,因为现在的龙无极真的是太诱人了,赤裸的上半身,水珠在白嫩的皮肤上滑落,发丝湿透,在他的皮肤上粘着,还真的是蛊惑众生。 望着她红着脸走出去,龙无极心里异常的开心,将脸上的白玉面具摘下来,露出一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容颜,简直是出自上天的巧夺天工之手,眉毛英气又透露出儒雅的感觉,挺直的鼻子在侧脸看上去简直会被深深吸引住,薄唇抿着,优美的弧度就这样勾出来,一张精致的瓜子脸下流着水珠,抖动浓密而修长的睫毛,胸前结实的胸膛起伏着。 要是说他是世间绝无的美人,那也是不足为过,因为他的脸让人一眼就会深深吸引住,从此情不自禁地陷下去。 这样一个完美的人儿,往往是致命的福寿草,它的美丽让你心醉,但是它的毒性也足以致命。 这时,他感觉到体内有股寒冷的气团迸发出来,渐渐袭向全身,他知道这个是什么,就是病发的前兆,往往因为这样导致自己疼痛个几天几夜,身体渐渐虚弱起来。难道这个毒开始反抗起来了吗? 接着水里面开始有了变化,温度渐渐升高,让你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当然这个温度不是热水中的温度,而是水里的药效发挥作用。 这种感觉疼痛地龙无极眼前黑了下来,可是自己依旧坚持着,他不想叫出来,他要慢慢忍受,等自己好了,将自己身上的疼痛加注报复在那些害他的人身上。 凌休就在屏风后面,坐在椅子上望着摊放在桌面上的银针,玉指每拿一根都是精心挑选,有些还要涂上自己精心制作的毒药才行。 以毒攻毒,只能这样做,不然的话体内的毒素是无法排除。 无奈叹了一口气,手扶住额头,眼睛瞄着屏风内的人儿。 自己还真的是没事找事做,干嘛这么费心去救一个人呢?况且这个人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仅仅就是为了那株灵草才和他牵扯上。 懊恼的同时,她发现屏风内的人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这么烈性的药,他居然能撑住,这点让她不由得深深佩服。 一个时辰过去后,龙无极简单披上一件浴衣走到软绵的大床上躺着,全身无力地趴着。 凌休听到水声,立马从睡梦中醒来,走到屏风内的时候,浴桶里面的水全部是血。对!那就是血,逼出来的毒血。与水融为一体,连地面上也有。 迈起脚步走到大床旁边,看着龙无极没戴面具的样子惊呆了,心里惊叹着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他现在闭着双眼躺着,发丝未干,脸色苍白透露出紫青的样子,一点血色都没有。 手拿起一块里面都是银针的小布块,坐在床边拿起一根银针说:“要开始施针了。” “嗯!”龙无极有气无力地应着,虽然整个人无力,脑海里还是清楚的。 于是凌休伸出手将他的浴衣扒开,露出背部,拿着银针刺向他的背。 感觉侧着针灸不方便,于是脱掉鞋子,两脚在他背后,双膝跪在软榻的床上,附着身子,一手撑着床上,另一只手拿起放在旁边的小布块里的银针在他的背上一一刺下。 龙无极感受到身后柔顺的发丝在他背部轻微滑过,还有她身上淡淡的木芙蓉的味道,放松警戒睡下。 殊不知到,一女在上,一男在下,这种姿势太暧昧了,可是两人都不曾发觉。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三十五章 疏离的前兆 夜晚。 叮—— 一根银针掉落在地面上,凌休弯腰下去捡起来。 龙无极收拢起浴袍,披散着头发坐起。 “你的针灸已经施好了,只要给你的那副药方再浸泡几天,然后喝上赤炎灵根熬好的药,就可以彻底治愈了。”将一包小方块布放进怀里,准备要走。 “要本宫该怎么报答你才好!”龙无极把玩胸前的秀发一副邪魅地说。 “不需要,我说过了,帮你这次,两人互不相欠!”凌休无语地白了他一眼,才迈开一步,一只手将她拦腰拖到倒在床上。 “你要干什么?”想要动手的时候,已经被他禁锢在头上。 “没有想要干吗?只不过看了本宫的身子就这样轻易走了吗?”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凌休脸上,让她不由得偏过头。 “是你要我救你的,当然作为医者这样做没有什么不对,况且看过你身子的女子恐怕是多不胜数,我凌休只是其中的一个而已。”眼底含怒,真是瞎了狗眼会帮这种人。 “如果说你是第一个看过我洗澡的女子呢?”龙无极将嘴巴凑到她耳边认真地说。 “那又怎么样!”凌休咆哮。 “所以你要对本宫负责!”龙无极笑声响起,带着蛊惑魅力的磁性声音。 “我不介意现在立马解决了你!”感受到他的手有些微松,手立马如蛇般抽出,伸出手掌往他胸前拍去一掌,让他滚到一旁去。 “主子!”玄义和其他七位高手纷纷夺门而进,看到自家主子疼痛地捂住胸口倒在一旁。 凌休坐起来,从床上跳下。 “站住!伤了主子你就能逃吗?”玄冥抄起剑向她刺去。 “愚蠢!”凌休手一捏,朝他们撒去白色无味的粉末。 “你做了什么?”八人虚弱无力地趴倒在地。 “软骨散!”凌休吐出这句话,直接打开窗户跳出去。 “哈哈哈!”望着女子消失在这夜色当中,龙无极笑弯了眼睛。 生平第一次笑得这么愉快!这女子烈火般的性格,他很喜欢,不仅特别,而且是能让他深深记在脑海里的女子。 首先自己回去将皇宫内的贱人解决,再回来驯服这个烈性的小野猫。 八人纷纷惊讶地互相看望,主子真的对那个女子上心了,也对,这么一个医术了得的女子,要是做主子的妻子,也是不错的! 回到凌府,凌休还是习惯性地翻墙回到院子内。 “哟!一大早就出去,居然找不到你去哪里!”弥恭袁飞从树上跳下来,走到她身边说。 “我也差点忘了有你这一号人存在。”凌休笑笑地说。 “只要你不要忘记我的工钱就好……嗯?你的身上怎么有股特别的味道?”弥恭袁飞凑近她,动动鼻子说。 “要你管!”凌休收拢一下衣服,留下这句话跑回房里。 接着,白牙每次到这个时候就会备来洗澡水。 凌休毕竟在天山生活了差不多八年,自己独自做事习惯了,当初白牙一心想要照顾她,却被她拒绝。从此,芙蓉阁内,一个侍婢都没有,除非有事情才去叫。 洗好了一身,便叫了两份饭菜自己和弥恭袁飞吃了起来。 深夜,自己很无聊,就走到母亲那边去打扰下她老人家,好久都没有去撒娇下了。 走到母亲休息的地方,白牙在门外守着,看到凌休来了想要叫的时候,被她一个手指放在嘴边的动作给制止住。 悄悄走到门口,便听到了这句话。 “燕儿!你当真要与五皇子在一起?” “母亲!今天中午圣旨都下来了,能不嫁吗?” “母亲只想问你,你是真心想要和五皇子在一起还是不愿意,不愿意的话,母亲可以请旨去退婚。” “母亲!燕儿是真心喜欢五皇子的,五皇子也对我非常的好。况且燕儿嫁过去就是正妃,身份也是不低的。” “燕儿!你要知道,这一步走了,就回不了头了。” “燕儿知道,燕儿不悔!” “姐!我不是叫你不要接近五皇子吗?你怎么就是不听呢?”凌休破门而进,非常恼怒地说。 “休儿,你没有谈过恋爱,是不知道男女之间的感情的,况且五皇子对我那么好,我怎么能够忍心去拒绝,我不是你!”凌燕将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手捂着胸口说。 “姐!你这么做会后悔的。”眼底打转着泪水,凌休咬牙切齿地说。 “姐姐做事从来都不后悔,休儿你就莫在劝我了,姐姐不想因为这件事导致两人的关系不好。”凌燕的话带着丝丝冷意和哽咽。 “你们姐妹俩这是在干吗?”荷兰溪呵斥的声音在她们争吵中响起。 “母亲!燕儿已经决定的事情不会改变,希望到时候成亲母亲多多支持燕儿,现在夜已深了,燕儿现行告退!”没等母亲开口,凌燕转身走人。 第一次,凌燕没有等母亲开口就走了。 第一次,荷兰溪的心里开始为这个大女儿心疼起来。 凌休望着凌燕离去的身影,她感受到了凌燕开始对她排斥与疏离,这一切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凌家好吗? 想着,泪水不听使唤地留下来。 荷兰溪也吓坏了,连忙走过去将凌休搂在怀里。 “休儿!虽然你们姐妹俩是第一次吵架,不过明天去道个歉,一切会好起来的。”母亲安慰地说。 “母亲!一切,一切回不了头了,我是真心希望姐姐不要嫁给上官君侯,他这个人不像外表得那么好。”泪水不听话地流,带着抽泣哽咽的声音说起。 “其实,母亲早已知道五皇子为人处世心狠手辣,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身处在帝王家,很多事情,都是无可奈何的!”叹息一声,伸出手拍拍她的背。 这一夜,是改变所有事情的一天。命运齿轮的转动,很多很多的事情终将改变,不变的唯独是那颗守护的心。 ------题外话------ 写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微微疼痛了起来。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三十六章 凌燕大婚 今日,是第一大将凌府凌大小姐与凤鸣国五皇子上官君侯成亲的日子。 因此,皇帝下令,关押在牢里没被判死刑的囚犯可以赦免罪行,当天放出去。当然,若是再次犯罪,直接赐死刑! 举国上下欢庆,街道两旁纷纷撒花,小孩子们一手捂着耳朵点起烟花。 噼里啪啦的炮竹不停地摇晃着,红色的碎末与刺鼻的烟味散播开。尽管如此,还是挡不住新郎迎娶新娘的步伐。 上官君侯衮冕九章,骑着那匹陪伴他多年的汗血宝马领着迎亲队往凌府的方向走去。 马儿优雅迈动脚步,不急不忙。上官君侯扯着笑容,脸上洋溢着幸福。 凌府牡丹阁内。 凌燕穿着褕翟衣,头戴花钗九树,望着镜子,右手手指轻点着小盒子内的唇脂,在嘴唇上一点,顿时美不胜收。 满意地抿嘴,然后对着镜子笑了笑。 这一刻,真的可以做他的妻子了。 母亲荷兰溪由白牙的搀扶下,拿着拐杖走了进来。 凌燕转过头一看,笑开了眼睛,跑过去搀扶她。 “母亲!走路小心点。”凌燕的话在荷兰溪耳边响起。 荷兰溪吸吸鼻子,伸出手搭在凌燕的手背上拍拍几下,然后点点头。 见此,凌燕眼睛也红了下来。 “燕儿!终于要嫁人了,在那里可要好好照顾自己,毕竟皇家没有我们凌府那么自由。”伸出手轻柔地抚摸凌燕乌黑的秀发。 “嗯!”凌燕点点头,咬着嘴唇。 “要是有什么不开心,可要回来娘家,跟母亲说说,这凌家的大门,永远为你而敞开。” 凌燕呜呜地哭起来,手背捂着嘴巴。 “傻女儿!都要嫁人了,不要哭了。要是眼睛哭红了,不好看,难得今日的燕儿那么美!”荷兰溪从怀里掏出手帕,在凌燕的脸上擦掉泪水。 凌燕没有多说什么,就是拼命地点头。 “这几日看你们姐妹俩闹得那么僵,做母亲的心疼,母亲真心希望你和休儿两个人是永远的好姐妹。”荷兰溪叹了一声,将目光移开,真怕在凌燕迈开一步,自己就会忍不住哭起来。 “母亲!前些日子是燕儿太过莽撞,燕儿会临走前和休儿和好的。以后燕儿不能天天陪您散步,您可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然燕儿会在夫家那边担心的。”凌燕的叮咛,让荷兰溪眼睛红了起来。 噼里啪啦—— 门外响起了巨大的炮竹声。 凌佩尔拉着凌玉然的手跑进牡丹阁。 “大姐!花轿来了,新郎也来了,好多人好多人哦!”凌佩尔手中拿着一根冰唐葫芦,不停在空中摇摆,脸上兴奋地说。 “小佩尔……”凌燕蹲下来,伸出手捏了捏凌佩尔的脸,说:“大姐就要嫁人了,以后不要吃太多甜的东西,对牙齿不好。” 说着抬起头看了站在一旁沉默的凌玉然,今日的他真的很好看,是不是自己一直都没有发现呢? 凌玉然挑眉,对凌燕露出一抹痞子的笑容。 “玉然,这凌家现在你要好好照顾了,毕竟爹爹远在他乡,这重任只能由你来承担,小佩尔还小,希望不要太宠了。”凌燕知道每次一说他,他就会和自己争吵。 “知道了,你去那里,要多多照顾自己,不要让家人担心!”这次,他没有说她烦。 媒婆在这时走进来,扭动蛇腰,红色丝帕在手中挥动,看到凌燕,咯咯地笑起来。 “新娘快点准备吧!新郎可是在门外等着呢。” “嗯!”凌燕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荷兰溪。荷兰溪背对着她,尽量不发出哭泣的声音。 在准备披上盖头的时候,凌燕喝止了一声。 “等等!我先做一件事情后,再盖上盖头。”凌燕说着,提起裙子跑出去。 “凌大小姐,五皇子可是在门外等着呀!”媒婆手拿着盖头,追了上去。 凌玉然走到荷兰溪身旁,将她拉入怀里安慰。 白牙站在一旁擦掉泪水。 芙蓉阁内。 凌休躺在床上,披散着头发双眼望着天花板。 目光无神,脑海一片空白。 究竟怎么样,才能够让上官一族永远消失! 扣扣—— 凌燕伸出手,在门外轻轻敲动起来。 “休儿在吗?” 门外,凌燕的声音传起。 凌休听了,翻过身扯起被子盖在身上不语。 听到了屋内细微的动作,凌燕垂眸,启动红唇说:“休儿!姐姐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才会这样的,姐姐也知道做皇家的媳妇不是很好做的,不过你放心。姐姐会安守己份,为五皇子分担烦恼的。” “凌大小姐,时间都快要超过了,过了这个良辰吉日,不好呀!”媒婆子啊一旁催促着。 望着紧闭的房门,凌燕还是将盖头披上,由媒婆牵引走出去。 房内,凌休抖了抖睫毛,眼睛一闭。 突然间猛张开,立马拨开被子,迅速去换衣服。 之后,拿起放在宝箱里的玄冰剑,双手将窗户打开,跳了出去。 ------题外话------ 推荐好友文文: 《腹黑大神滚边去》1V1文/慕静泱 《傲视天下之女皇的帝尊养成》NP文/灯月满樱花 《与帝共寝》耽美文/翾翊 《懒神轻狂游天下》1v1文/泣月妍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三十七章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凌府门外,迎亲队纷纷站在上官君侯身后,不停地吹奏着。 欢天喜地的声音在凌府周围围绕着。 望着门口的新娘由媒婆搀扶而出,上官君侯的目光就紧紧盯着凌燕。 别人以为他是见到新娘而激动,可是熟悉他的人知道,那是他看到了权利胜算在前。迎娶凌燕,不仅是因为她才华洋溢,而是因为她是第一大将的女儿,得到她,凌夜染就会站在他身边支持他。 那么今后的皇位,自己也就措手可得。 凌燕透过红色盖头,模糊看到上官君侯充满欢喜的笑容。 觉得这一刻的她,是非常幸福的。 上官君侯走到凌燕身边,向她伸出手。 凌燕点点头,提起裙子将小手放在大手上,由着上官君侯牵着,向花轿走去。 轿夫压低花轿,凌燕低下头,走进去坐起来。 垂帘放下。 上官君侯跨脚,坐在马背上,拉着笼头大喝一声。 立马迎亲队转身想五皇子上官君侯的王府走去。 凌府门口,荷兰溪,凌佩尔,凌玉然和亲人们望着离去的迎亲队,心里感受到一股悲痛和不舍的感觉。 “进去吧!晚上还要参加酒宴。”荷兰溪淡淡地说着,转动手中的佛珠走进去。 当凌玉然想要转身走的时候,眼角抓到了一抹芙蓉色的身影闪过。 该死的!她想要干吗? “玉然,现在燕儿已经是为人妻,你也要好好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转过身,不见凌玉然的身影。 咚咚咚—— 凌休手握着玄冰剑,寒着目光望着远处骑在马上的男子,五指紧紧握住剑鞘,更加是加快脚步。 当自己准备要跳跃的时候,感受到身后的一股风。 于是乎,翻转过身子,拔起玄冰剑后立马刹住脚步,激起瓦上的碎片纷纷掉落而下。 叮—— 一剑一扇互相迸发出的声音。 “是你?”凌休望着带白玉面具的凌玉然呆着吃惊的口语问。 “你是傻子吗?”凌玉然对她一吼,将手中的扇子收回,说:“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我自己的事情由不得你那楼阁阁主来管!”转身,凌玉然便伸出手中的扇子挡住她的去路。 “再多管闲事,我不介意杀了你!”寒着目光,握紧手中的玄冰剑。 凌玉然知道凌休正气在头上,可以说是完全失去理性。要是不找个人发泄一下,当真会做出让人后悔的事情。 你以为五皇子上官君侯迎亲刺杀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吗?在黑暗的某一处角落里,埋伏了不少暗卫。只要你敢去刺杀,那么后果就是有去无回。 心里是这样想着,但是凌玉然坏笑地说:“本尊就是爱多管闲事,怎么着,想打架吗?本尊可担心你会被本尊一击败下。” “啊!”失去理智的凌休,挥动手中的玄冰剑向凌玉然刺去。 展开手中的扇子,凌玉然往后倒退几步,与凌休在屋顶上打斗几回合,惹得下面的人开始注意,围观起来。 于是凌玉然将凌休引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开始进行打斗,发泄下情绪,以后的路就好走了。 弥恭袁飞何尝也不是,他双手抱着,默默躲在树木后面。他跟凌玉然也就是那楼阁阁主不熟,可是现在的他们,都是为了一个女子。 为了不让她失去理智,去冒险,去伤害自己,只能默默守护她。 让她打,让她骂。 黄昏时分,夕阳渐渐快落山。 周围一旁破烂不堪,树木倒戈一片。 一女一男互相对质着,彼此身上的伤也是多不胜数,当然,凌玉然受的伤更加严重。 左手臂被剑划破,破开的衣服沾了鲜血。里面的被划破的肉更加是深得几乎可以见骨,血顺着手臂流向手指滴落在土壤里。 凌休呼呼地喘气,伸出手擦掉下巴的汗水。 虽然脸上有几道小伤痕,但是看到凌玉然身上的伤,让凌休清醒了下来。 丢掉手中的玄冰剑,倒瘫在地面上,目光望着黄昏事,天空上呈现出赤橙色的云朵,如同火烧云般那么热烈。 凌玉然也将手中的扇子丢开,疼痛地坐在凌休身边。 “对不起!”身边的人儿带着愧疚的语气说。 “一身伤换来一句对不起,感觉好廉价呀!”凌玉然在一旁朴侃地说。 凌休沉默下来,从怀中掏出小贝壳,坐起来递给他。 “哟!贿赂呀。”凌玉然笑笑地说。 “不要就收回!”凌休受不了他的态度,想要将小贝壳收回来的时候,被他猪手快速一抓,夺到手中。 “毒仙公子的秘制疗伤药怎么不要呢?殊不知世人多少人想要毒仙公子的药,本尊太幸运,才可到。”不管是不是真心话,但是却让凌休心情好了很多。 “本尊知道你想要杀上官君侯!”仅仅这一句话,让凌休身子僵了一下。 “上官君侯毕竟是凤鸣国的皇子,想要杀他那就是与整个上官一族为敌,意味着什么吗?就是与整个凤鸣国为敌。” “若是你真的非要杀了他不可,那么只能从他们上官一族的外部势力一一去瓦解,当然变强大也是需要的,可是现在的你,凭着一身武功,俗话一句,有勇无谋。当初你想要和那楼阁合作就是这个原因吧!” 凌休被他说中,还是认真听着。 “那楼阁虽然是第一杀手阁,要说去灭一个弱小的国家,那是轻而易举,可是凤鸣国不同,与龙腾国排列第一的大国。你不能靠着我们这个小杀手阁来对抗,当然本尊也会站在你身旁支持你。”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其实这个消息卖给上官一族的话,不正好灭了我这个祸害吗?”深黑的眼眸直直看着凌玉然问。 握紧拳头,凌玉然笑笑地说:“你这建议是不错哇,不过呢!毒仙公子的毒药,我们那楼阁是非常需要的。当然,本尊绝对不会做出背叛盟友的事情。” 凌休笑了笑,伸出手在他左手臂锤了一下,痛的他哇哇直叫。 站起身拍拍手,凌休望着落山的夕阳,说:“听你这么一说,我想做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还有,谢谢你!我的盟友。” 转过头,望着她天真无害的笑容,让凌玉然的心里舒服多了。 ------题外话------ 推荐好友的文文+二更: 《懒神轻狂游天下》1v1文/泣月妍 《凤翔天阙》1V1文/月君兮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三十八章 第一大将兵权不保 春至,炎热的夏风吹袭而来。 此时的凤鸣国,却传出了一个令举国上下惊恐的消息。 凤鸣国第一大将凌夜染,被边疆外的一群不明人物偷袭,导致重伤在卧。 接着领边那些不安的小国开始暴乱起来,将边疆打凤鸣国子民打伤。凌夜染依旧负伤去治理,可是当这消息传到凤鸣国的时候,凌夜染身上的伤已经病入膏肓,怕无回天之术。 在大殿之上,皇帝上官浩野将奏折打开看了一遍,怒气冲天地丢到地面上咆哮。 “废物!一群没用的废物,这种事情才到现在报道。” “父王息怒,儿臣有一个建议,不知当不当讲。”上官君侯穿着皇子装,双手抱拳微弯腰说。 “说!”上官浩野的心情此刻非常的不好,只要有一人说不对,直接拉出去斩了。 “想必第一大将凌将军年事有些高,儿臣建议多多招揽智勇双谋之人,去帮助凌将军,也刚好让他回来修养。” 于此同时,可以收了凌夜染手中的兵权。 上官浩野手指抚摸着薄唇,对上官君侯的期望越来越炽热。 其他皇子看了,心里嫉妒万分。 “父皇!儿臣还有其他建议。”上官君然走了出来。 “哦?快快说来。”当上官君然一出来,上官浩野的目光转移到了他身上,也许是上官君然是宠妃之子,才会被如此对待的。 想到这里,上官君侯心里恨上几分。 “召开这个比赛不仅耗费时间,也会被边疆的叛乱之人有机可乘,况且凌将军已经受伤严重,拖不得。还不如在这大将臣子之中选出最为优秀的武将。” 仅仅这一句话,让上官君然的地位越发地高了起来。 皇帝对他可真的是越来越喜爱。 “好!就依四皇子的建议,从今日起开始进行挑选,期限三日。” 于是,这道圣旨传遍了每一个将门之后的家里。 公公宣布完后,凌玉然双手接过圣旨,给公公打点一些银两将圣旨丢到一旁坐起来。 在荷兰溪居住的地方。 凌休正在为昏迷中的荷兰溪把脉。 因为刚才接到圣旨,父亲凌夜染受重伤,命在旦夕。母亲经受不住刺激,昏迷下来。 “二小姐!夫人她怎么样了?”白牙在一旁担心地说。 由于凌佩尔被荷兰溪突然昏倒吓得哭了很久,现在才睡着。 “母亲受了刺激,只好安心调养并无大碍。”凌休说着,将荷兰溪的手放进被子里面盖起来。 “我开几贴药给你,你照做,每日各一次就可以。”凌休走到桌旁,提起毛笔在纸上面写字,对着白牙说。 白牙收起药单,便出去采购。 身旁的婢女依旧照顾这荷兰溪。 凌休叹了一口气,凌玉然就站在门外看着她。走上前,凌玉然将手中的圣旨拿给凌休看。 “你要去?”凌休挑眉问。 “嗯!身为将门之后,不得不去,更何况爹爹在边疆受伤那么严重,得要好好照顾他。”凌玉然心里知道,要是自己不去,父亲的兵权就会“暂时”被收回。 “哥哥你不会武功又无谋,去送死么?”凌休平淡地说。 “你怎么知道你哥会死,我凌玉然呆在凌府可不是吃素的。”更何况那楼阁阁主的身份,这武功也不低呀! 凌休将圣旨在他左手臂狠狠敲了几下,让他倒抽一口气。 “你吹吧!我可不想因为你断送了凌家香火。我凌休武功可以说厉害,所以这次我得去参加……话说你手臂受伤了吗?”感觉到他不对劲,凌休凑近他问。 “矮油!你知道你哥哥每晚出去运动肯定会伤到身体啦,不过你一个女子去大战我做哥哥的绝对不同意。”朴侃归朴侃,但是话也要认真说。 “休儿想要做的事情,希望哥哥不要为难。不然我直接给你下个药让你昏迷,不仅如此,还不能动欲,让你减少精尽人亡的下场。”凌休威胁地说。 这丫头,腹黑邪恶了。 凌玉然假装咳几声,露出八颗标志牙齿说:“行呀!要是皇帝老头让你去参军,我不介意你去,不过从古至今,当女将的少之又少。我可是对你没有抱太大的希望。” 望着凌玉然非常失望的表情,凌休直接甩头走人。 夜深人静的时候,是最适合偷偷出去办事的时机。 在皇宫内的书房里。 上官浩野批改奏折,这已经是宣布招纳武将的第二天,没想到经上官君然这么一建议,参加的人还真的很多。 当自己看到奏折下面一个女子的名字时,挑了一下眉毛。 女子怎么可以成为武将,不行,得划掉。 当毛笔点了点朱砂,在“凌休”字上开始划掉的时候,一个黑色的人影就出现在身后。 无色无味的粉末,让上官浩野视线模糊了下来。 “凌休,武将第一人选,明日起开始带兵出征!” 冷冷的话在上官浩野脑海响起。 “是!”呆愣的表情,在“凌休”二字经行框选。 然后拟一道圣旨,在毛笔沾了沾墨水,在里面题字。 一切就是被人操控般进行。 黑衣人满意地看了看,然后又消失。 ------题外话------ 这是瓶子承诺破500收藏的一天二更!600收藏后,每天二更。所以,收藏快快涨吧! 推荐好友的文文+二更: 《懒神轻狂游天下》1v1文/泣月妍 《凤翔天阙》1V1文/月君兮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三十九章 下马威? 待黑衣人消失后,另一个身材修长的黑衣人隐藏在书房屋檐上一角,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如同鬼魅般消失在寂静的夜色中。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做事还真的挺快的,虽然做法流氓了点,可是有总比没有好吧! 凌玉然勾起嘴角笑了笑,心情大好地离开。 第二日,朝廷上皇帝上官浩野宣布了第一大将之后凌二小姐凌休当任此次出征去平乱边疆慌乱,并且从凌夜染手中的兵权“暂时”交给凌休掌管。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满朝文武哗然,想要反对的时候,却怕上官浩一怒,自己性命不保。 最后,还是有人站出来,才决定了凌休当任将军,派左右副将一同去。 就是怕这位凌休什么都不会,好让人来当任指挥。说白了就算凌休是将军,也是空壳子一个。 从古到今,女子习武,都是被反对,不支持。不遵守三从四德,跑来打战。这让世人对凌休厌恶感多了一些。 凌府芙蓉阁内。 凌休一身武装,头发梳成半簪,用束带盘成一团,剩余的黑发留到腰际。内穿血红色里衣,外皮盔甲。后披上一件大披风,将放在桌子上的头盔双手捧起,戴在头上。 深吸一口气沉默了几下,凌休伸出手将挂在墙上的玄冰剑拿起转过身迈起大步走出去。 身后的红色披风吹拂着,两角的黑发在胸前微微飘动,右眼角的疤痕依旧那么触目惊心。 “二姐!”准备向大门迈去的凌休听到身后凌佩尔的声音,于是停下脚步回过头。 “小佩尔……” 今日是凌休第一次当任将军,出征的日子。母亲现在还在调养身体,目前还不知道凌休带兵出征的事情,要是知道了,肯定又会晕倒。 现在哥哥凌玉然掌管凌府,丢去之前的纨绔性格,一身足足有家主的风范命令指挥着府内的人。 “二姐!你要带兵打仗了吗?刚才这个消息我才从别人知道,不过你放心,娘亲在休息,还不知道。”凌佩尔红着脸庞,走近凌休身边说。 “二姐这段时间不在,所以小佩尔要多多照顾自己,爹爹呢!二姐保证将他带回来,不过在二姐回来之前,小佩尔可要照顾好母亲,听话知道吗?”凌休蹲下身,摸摸凌佩尔的头说。 “嗯!佩尔会听娘亲的话,不仅要照顾好她,毛毛也会照顾好的。在二姐走之前,佩尔要把一件东西给你。”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星星形状的荷包,放在凌休面前说:“上次听二姐说流星是带来的是幸运,所以佩尔做了一个星星荷包,每天佩戴在身上可以带来幸运。现在佩尔把‘幸运’送给二姐。” 听了凌佩尔的话,凌休伸出手捂住双眼留下泪水。 “二姐,怎么哭了呢?”凌佩尔不解地问。 “二姐是太开心了,小佩尔,在家里等我回来的好消息吧!”站起身,抬起头仰望天空,眨眨眼睛,等舒缓过来后。头也不回向着门外走去。 “二姐!要平安回来呀。”双手放在嘴巴上,凌佩尔大声地喊。 身后,凌休举起右手摇摆几下。 门口外,围满了很多人。 凌玉然褪去纨绔的性格,充满成熟魅力地站在门口旁边,望着凌休一身将军装,挑了一下眉毛。 原本如此冒险的事情不该她去的,可是心里总觉她可以的。 这个倔强的妹妹,实在让自己很不省心。 身后的家从,怀着不一样的心情看着凌府史上以来出现的第一位女将。 特别是身后的副将和士兵们,纷纷不看好凌休。 山倒,人倒,气势绝不不能倒。我凌休就要让你们看看什么是巾帼勿让须眉。 凌休眯着眼睛昂起头颅俯视下面的士兵,让他们感受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霸气以及杀气。 虽然这种杀气对于久经战场的人来说,很正常,可是当它从一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子身上散发出来的时候,这个人是绝对不能轻视的。 “将军!属下在此恭候多时,在此问何时启程?”副将李云鹤从马上跳下来,双手握拳半跪在凌休面前问。 虽然心里不服她,可是也不能当面不给她面子。 坐上马儿上的另一个副将上官淳芳,留着八字眉,眯着老鼠眼不屑地望着凌休。 凌休寻着目光看去,眼底冷光闪过,对着李云鹤扯起嗓子嘹亮地说:“无需再等候,现在立马启程!” “是!”李云鹤站起来,走到马儿身旁一个轻功坐上去。 就在这时,两顶豪华大轿在凌府门口停留下来,压低轿子。一身华丽貌美如花的女子凌燕走出来。而身旁,上官君侯一身温尔典雅地走出,走到凌燕身边的时候,牵起她的手向凌休走来。 于此同时,几名士兵拉动一匹高大威猛的枣红色,脾气正处于暴乱的汗血宝马走过来。 这是干什么?下马威? ------题外话------ 推荐好友文文: 《黑道军官,强娶少妻》豪门文/多蜜 有兴趣的可以看看哦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四十章 征服汗血宝马 望着凌府门口一匹被几个人拉动暴躁的汗血宝马,凌休的严厉地看着。 没想到当将军的第一天,居然要让自己当众出丑。究竟是谁?上官君侯吗?还是坐在马上一副轻视她的上官淳芳? 凌休望向牵着凌燕手的上官君侯,表面上的宠溺,眼里还是捕捉到他看戏的目光。还有上官淳芳,正乐地向凌休挑起一抹笑。 好啊!不管是谁,我凌休绝对不会放过那些故意让自己难堪的人。 凌燕皱着眉毛,一脸担心地看着凌休。 “她不会有事的,燕儿就不要担心了!”上官君侯附耳说道。 听到温柔细语,凌燕羞涩着脸庞,向上官君侯靠近几分。 “启禀将军,这汗血宝马烈得很,需不需要重新换一匹?”李云鹤下马,走到凌休身边问。 凌玉然不语,就站在一旁观望。 隐藏在士兵中的某人脸黑了一下,但是还是压低帽子继续站着。 “不需要!这一匹畜生都治不了,谈何带兵打战?”凌休从李云鹤身边走过,站在暴乱中的汗血宝马对着周围的士兵大喊一声:“让开,本将军就不信驯服不了!” 士兵一听,眼底有些怒火。 幸苦拉这匹汗血宝马这么久,居然用这种口气对他们说。 于是立马松开手抛开,免得危害到自己。 其余的人也纷纷避开,汗血宝马没有任何阻挡,望着面前的女子,眼底不屑,踏起蹄子如同千金般重向凌休踏去。 “小心——” 凌燕尖叫起来,却被上官君侯拉在怀里。 凌玉然的心也是悬在上空,失去冷静地大喊。 还有,其他人…… 望着马蹄快要踏向自己的时候,凌休移动双脚,如同风办迅速侧过身,脚尖一点,纵身一跃立马坐在汗血宝马的马背上,拉动笼头。 “哗——” 众人惊呼,没想到看似无害娇弱的女子,居然有如此身手?虽然在外面听闻过凌府二小姐拜入天山毒邪老者门下,以为是给他们做打杂的,没想到居然…… 在众人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汗血宝马感受到坐在身上的人在拉动它,非常气愤暴躁。于是两脚后蹬,跃起。 起伏的动荡让凌休的重心非常不稳,眼前缭乱。但是还是稳住,双手紧紧拉着笼头,隐藏在右手指缝内的一根几乎肉眼都看不到银针迅速扎紧汗血宝马的脖子上。 将身子贴紧汗血宝马,感受到它不再暴躁冷静下来。于是坐起身子,拉动笼头,汗血宝马此刻非常温顺,凌休要它望哪里走就往哪里走。 原来,这马被动了手脚,要不是刚才自己的猜测,想必现在还是和它做斗争。 头发有些凌乱,下巴留下汗水,依旧高傲地坐在汗血宝马上俯视。 这下,没有人刚小瞧她,起码是现在。 “启程!”震耳欲聋的声音杂这一大片地方响起,士兵们纷纷清醒过来。 副将李云鹤再次坐上马匹,一整队人纷纷站在凌休身后。 “驾!”双脚微踢,汗血宝马迈开脚步往城门走去。 于是,身后的士兵们纷纷开始跟上去,两名副将跟随在左右。后面旗帜威风凛凛地飘动,将凌休衬托得气势逼人。 街道两旁,挨家挨户打开窗户,纷纷观看者凤鸣国第一大将之女,凌休,也就是第一女将如何带兵去打战。 上官君侯望着凌休的背影,勾起一抹笑容。 凌燕感受到了上官君侯望去的目光,心里微微有些不安。 但是上官君侯的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逝,让凌燕感觉到刚才的是错觉。 凌玉然非常欣然地看着凌休离去的身影。 “需要派人保护吗?”不知什么时候,好友范郡野挥了挥手中的扇子,站在他身边说。 “必须的,还有我父亲受伤一事,务必彻查清楚!” 凌夜染受伤绝对不是一件偶然,也许彻查出来的结果会牵动整个国家,可是自己不管,龙有逆鳞,触及者死! “是!”范郡野应道,一同和凌玉然望着那队声势浩大的队伍。 走出城门,不到方圆数十米远,身旁的副将李云鹤拉着笼头走到凌休身边问。 “将军,需要休息下吗?”毕竟一个深处在闺中的女子,在这炎热的天气走动,难免身体会受不了。 “不需要,本将军这点受不了怎么行,况且走不了多远,拖拖拉拉就会拉长去边疆的时间,不要把本将军当做柔弱女子!”凌休扯动嘴巴斩钉截铁地说。 “是!属下愚钝。”李云鹤抿着嘴巴,撤离。 明明就是受不了,还假装坚强,到战场的时候,看你还受得了不! 上官淳芳撅起嘴巴,一脸不爽地看着凌休的背影。 虽是初夏,可是中午的时候,太阳依旧烈得很,特别是穿了盔甲,不仅笨重,还闲得特别闷热。 脸上的汗水不停地流,在头盔里面的青丝已经湿透,黏在皮肤上。 傍晚,在一处荒凉无人的地方,凌休下令今晚再次扎营。 火头军们纷纷负责伙食,拿起大锅,生起烟火。 凌休走到一条小溪旁边,蹲下身撩动水,把手清洗几下,舀起来喝水,然后清洗一下脸。 这时,身旁一个人将一条手帕放在她面前。 凌休转过头望去,脸上的水流下,扯开笑容对着这名士兵装扮的人说:“是你?” ------题外话------ 推荐好友的文文: 《腹黑大神滚边去》1V1文/慕静泱 《傲视天下之女皇的帝尊养成》NP文/灯月满樱花 《与帝共寝》耽美文/翾翊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四十一章 奇装异服的女子 “是你?” 凌休接过手帕,将脸上的水擦干说:“没想到你居然在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去做你杀手生意了呢?” “喂喂喂!我每个月的工资都是从你身上拿,你跑了,我向谁要去?”弥恭袁飞一身士兵装,将那张平凡的脸衬托得更加大众化。 “我怎么跑了?不是可以找我哥要吗?”凌休扯起一抹笑容带点痞子样站起来对着弥恭袁飞说。 “钱这事儿,还是找给我发工资的人比较有保障!”弥恭袁飞笑笑,说道钱他就很开心。 “要是你这样觉得,可以呀!不过我现在带兵打仗,身上一毛钱都没有,所以说呢!这几个月的工资不能按月发放了。”说着双手叉腰露出一张无害的脸对着弥恭袁飞说。 “没事!钱这事儿嘛,可以晚点发,越晚越好,这样可以加点利息。”说着从怀里掏出小算盘,手指敲打着珠子津津乐道地算。 “钱货!”看着弥恭袁飞露出本性,凌休扁扁嘴巴说了一句,可是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多谢夸奖!”这不,听到凌休这样说他,反而不要脸地当做赞美。 凌休无语,这时候李云鹤从士兵群众站起来,望着小溪的两道身影,迈开脚步走去。 感觉有人向他们走来,弥恭袁飞首先将小算盘塞进兜里,对着凌休毕恭毕敬地说:“俺熟悉这周围的环境,在俺还木有参军滴时候,俺喜欢游山玩水,对这里的地方还素灰常熟悉滴。” 弥恭袁飞的突然转变,让凌休睁大双眼。 于是一对主仆开始进行对话。 “原来是这样呀!话说霍前司,本将军觉得有必要和你进一步讨论这里的环境,边疆你去过吗?”凌休皮笑肉不笑地说。 听到‘霍前司’这三个字,让弥恭袁飞尴尬地挑动眉毛。 于是深吸一口气,露出狗腿地表情说:“嗯嗯嗯!俺有去过,不过素前几年,对那里还了解一点点。” “哦~”凌休若有所悟地说,脑子在想,这钱货真的去过这些地方吗? “将军,可以吃饭了!”李云鹤在刚才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望着弥恭袁飞瞄过一眼说。 “参见副将军!”弥恭袁飞有点胆颤地说。 “免礼,你也去吃饭吧!”刚才对他的好感,一下子消失了。 尼玛!这货演戏还真的挺厉害的。 无奈地笑了笑,看着弥恭袁飞离去的身影,凌休对着李云鹤点了点头,一同走去。 在一旁啃肉的上官淳芳,非常不满地望着凌休。 可是话说来,这女的只是右眼角下有条疤痕,除去这条伤疤,还是娇滴滴的美人一个。 想着,色心大起。 只是在一旁吃饭的凌休不知道。 在山的另一头,一个长相非常可爱年纪只有十四岁的女子非常狼狈地走着,身后还跟着另一名女子。 夜色太黑,看不出她们的样子。 “娜娜!都是你,说自己认识路,都走错了。”某女不爽地说。 “啊!公主。娜娜错了,要不歇息一下,明日再找找回去的路?”一名叫娜娜的婢女说。 “哼哼!肯定要回去重重惩罚,父皇一定会非常担心的。”某女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走了一整天,又饿又累。 娜娜坐下来,坐在某女身边。 “公主,娜娜去找些吃的吧!”娜娜准备起身,被某女抓住。 “不要去!一个人本公主怕。”某女瘪瘪嘴,蓝宝石的眼睛在这深夜显得特别迷人。 “嗯嗯!娜娜不走。”娜娜准备要坐下来的时候,看到山后一角有火光,于是激动地对某女说。 “公主公主!那边有人,我们过去看看吧!” “噢噢噢!好啊,正好本公主饿了。”某女非常开心,跟着娜娜一起顺着火光的地方跑去。 在扎营内,凌休躺在被子里,夜已深,温度确实冷得吓人。 就在这时一道小身影闪过,直接扑到凌休怀里不停地磨蹭。 “毛毛!我就知道我在哪里,你就会跟来。”正好可以保暖,于是凌休毫不客气地将小毛团拉入怀里说。 小毛团听凌休这么一说,乐得摇摆尾巴,双耳毛茸茸地贴近凌休的脸。 “谁!”突然扎营外响起守夜兵大喝的声音。 惊得已经入眠的人纷纷起床穿衣。 凌休从被窝里钻出来,虽然外面冷,但是作为将军的她不出来的话,是不行的。 于是当凌休穿好衣服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两名女子被士兵用刀夹在脖子上蹲在地面。 “喂喂喂!小心你们的刀,要是刮花了本公主一定要你们的命!”某女对着士兵大吼。 “公主~”名为娜娜的女子哭了起来。 “哭什么哭?身为契丹人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某女对着身边的娜娜呵斥着。 火把点亮,凌休这才发现那两名女子穿着奇装异服,分明不是凤鸣国的人,更加像是西域人,特别是那名自称公主说自己是契丹人的那个女子。 难道她们真的是契丹人吗?可是契丹人不就是在东北方向,距离边疆比较近,她们为什么从哪里走到这里来? “将她们押进去!”凌休话不多说,直接开口。 某女听到女子的声音,好奇地抬起头看向凌休。 “没想到这兵营里面有女的?” ------题外话------ 瓶子有话要说:刚才凌休叫弥恭袁飞'霍前司',其实就是‘死钱货’的意思,不知道亲们想到了么?不过以乃们滴聪明才智,肯定是想到了,哇嘎噶……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四十二章 耶律月研 寒冷的深夜,在军营内点燃起火焰。 凌休一头青丝简单盘起,用镂空雕花水晶钗插在里面。穿着一件绒毛大红衣一手托着下巴看着蹲在下面两名契丹女子。 “将军,如何处置?”李云鹤在两名契丹女子旁边,抬拳对凌休说。 “你们先下去,我有事询问她们。”凌休双手缩紧大衣,对李云鹤说。 “这……不妥吧!”虽然是名义上的将军,要是万一伤害到了可不好。 李云鹤抬眸犹豫地说。 “无碍!本将军叫你们出去自然有本将军的道理,若是有事需要你们,会叫唤的。”凌休对着李云鹤摆摆手。 “是!属下这就告辞。”李云鹤说完,带领所有士兵离开兵营,在走出去后,特意留下几名来把守,预防有什么不测之事发生。 待屋里的士兵离开后,某女将捂在头上的手放下来,左右瞄了一下便站起来拍拍身子。 “公主!”娜娜蹲在地面上拉扯某女的裙角。 “娜娜,你干什么!还不站起来。”某女对着胆小的娜娜呵斥着。 “公主!娜娜怕……”说着双眼向凌休望过去。 不知什么时候,凌休靠着椅子,有些松垮的头发盘着,微略歪着脑袋瓜子一手抚摸怀里正在舔息的小毛团,似笑非笑地看着两个人打闹。 “哟!你就是他们的将军吧!”某女抬起头颅,双手叉腰高傲地说。 现在火光明亮,将这位契丹女子的样貌全部照出来。 长得是小家碧玉清秀的样子,戴着一顶毛茸茸红色皮袄的帽子,身后扎着两条大辫子,耳垂戴着大耳环,叮铃铃的声音在她手腕处散发出来,仔细一看那是一对银色纹着符文的铃铛手镯。 衣服也是奇特,里面穿着白色上好丝绸衣服,外皮一件毛绒皮套。一双靴子纹着祥云,奇特的装扮,让凌休正真知道契丹女子长得就是这样。不仅身高修长,连性格带着豪放狂野。 身旁的婢女就是衣服胆小的样子,不过身高也是蛮高的。 凌休从她们身边一瞄而过,露出无害的表情开口说:“是的!” “那好!把你们吃的东西拿过来给本公主吃。”某女红着一张脸,撅起嘴巴命令地口吻说。 “要是不给呢?”伸出手抚摸怀里的小毛团,淡淡吐出这句话。 “不给?那我就要你哭着给我!”某女笑着,从袖口中出现一条鞭子,在空中甩几下,然后直向凌休挥去。 “呵!”冷笑一声,抬起脚将面前的桌子往前一踢,迅速闪开。 “噼里啪啦——”鞭子毫不留情地将一张桌子完全拍成两半,望着椅子上空无一人。于是挥动手中的鞭子向四周拍去。 娜娜躲在一处角落,生怕被殃及到。 “里面有声音,要进去吗?”守在兵营外的士兵向对面的人问。 “哎呀,说不定将军是在虐待人呢!其他的我们别管,要是真的需要咋们的话,会召唤的。”身旁的士兵搓搓手说。 “哦……” 在某女乱打东西的同时,一把利剑带着寒气向她刺去。 感受到危险,某女挥动手中的鞭子转身。 一鞭子将剑缠住,某女勒着手中的鞭子望着对面的女子。 凌休一身红衣,将包裹在身上的大衣脱去,双手握着玄冰剑冷眼望着。 “凌休!” “耶律月研!” 四目对望,两人纷纷将自己的名字报出,几乎是同一个时间。 于是两人笑了笑,捏紧彼此手中的武器。 耶律月研将手中的鞭子狠狠一拽,接着凌休向她倒过去。与其说倒过去,还不如说是故意的。 感受到危险,耶律月研与凌休错身,手中的鞭子便被凌休挑开脱离。 望着手中空空如也,耶律月研心里气愤:在契丹,她的武功可以说是高手,力气也是比较大的,不可能输给这个眼前娇小的女子。 凌休知道她没有武器,便将手中的玄冰剑丢下来,张开双掌向她拍去。 耶律月研笑了,运气伸出手掌与凌休打战几回合。 待到耶律月研肚子叫饿的时候,便举手投降。 于是凌休无奈地笑了笑,原本冷得要命的身子,现在热乎乎的。 带着她们两人走进自己所住的兵营,吩咐了一些饭菜过来,自己便窝在被子里看着她们狼吞虎咽。 “呜哇!好好吃。”耶律月研嘴巴叼着肉,一手拿着酒猛吃起来。 “公主!斯文点啦。”娜娜实在是非常的不好意思,在契丹也是,总是狼吞虎咽地吃。 “娜娜,要不是你,你家公主我会这样吗?”伸出手在她脑袋瓜子上猛拍一下,痛得她哇哇直叫疼。 “你们为什么会来这里?”从被子里面露出头,凌休不解地问。 “阿休!是这样的。”耶律月研不知不觉对她的称呼发生改变,咽下一口肉说:“前些日子,和父皇们去狩猎,遇到一群刺客,父皇为了让我能够平安逃脱,便引开他们的注意。” “我和娜娜两人跑呀跑,不知不觉就迷路了,以为是往回去的方向,没想到走反了,不过遇到阿休也很幸运的!”耶律月研乐呵呵地说。 “这样呀!”凌休沉思了一下。 “话说阿休是将军,在我们契丹来说,女将军是勇士,受到很多人的爱戴,我也是为了成为契丹第一勇士公主,才会习武的。”耶律月研舔舔油腻的手指,走到凌休身边说。 “在我们这里,女子当兵,是不被允许的。”凌休坐起来跟她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发现和她说话感觉自己很轻松,也许是她身上散发出豪爽奔放的性格吧! “啊!你们那里真的不好,不像我们契丹,女子要会武功才会受到爱戴和尊重的。”耶律月研瘪瘪嘴说。 “公主!娜娜先将把这些东西收拾下。”娜娜说着,将吃得只剩下骨头的饭菜端出去。 耶律月研看娜娜走出去,便脱下鞋子钻进凌休的被窝里面。 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到了,等到清醒过来的时候,耶律月研的帽在外面,披散着头发面对着她眨眨眼睛笑着。 现在看的话,她的眼睛是蓝宝石的颜色,睫毛又长又弯,眼睛圆溜溜的,惹人喜爱。 “阿休!你不知道,其实我见到你第一面开始就很喜欢你了,所以研研决定要交你这个朋友。” ------题外话------ 推荐好友的文文: 《傲视天下之女皇的帝尊养成》NP文/灯月满樱花 《医手遮天:诱拐腹黑国师》1V1文/笑浮生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四十三章 人命溅如钱 “阿休!你不知道,其实我见到你第一面开始就很喜欢你了,所以妍妍决定要交你这个朋友。” 当有人说要和交朋友的时候,凌休心跳如同小鹿般跳跃,非常地激动。 “阿休,你不想和研研做好朋友吗?”耶律月研第一次小心翼翼地询问一个人。 凌休睁大眼睛看着她,望着她一脸表情,不由得噗吱笑出。 “你笑什么,不愿意做朋友就算了,我耶律月研又不是没有朋友,跟你说我身边的朋友多了去了……” “我愿意!”当耶律月研滔滔不绝地说大话的时候,被凌休同意的话惊愕地咽下。 “呵呵!话说你真的很可爱,你就不怕我骗你,然后把你当人质与你父皇交换?”凌休伸出温暖的手在她脸上捏一下。 “不怕!阿休是好人,研研看人一向很准的。”使劲地点点头。 “呜呜……”这时小毛团的声音在被窝里面响起,惊得耶律月研立马坐起来。 “是什么东西?” “毛毛!你又调皮了。”凌休将身后的小毛团抱起来,放在大腿上抚摸。 “你宠物?”看着凌休点头,耶律月研激动地说:“好可爱哦~” 伸出手要去抚摸的时候,看到小毛团蓝色的眼眸,僵硬了下来。 “怎么了?”凌休望着一脸不对劲的耶律月研问。 她摇摇头,望了一眼小毛团,回忆地说:“这蓝宝石的眼睛,不知道在哪个本子里面记载,就在我契丹国那里,记载着一种古老的物种,叫什么来着,拥有蓝眸白毛的狐狸……” 凌休望着怀里的小毛团,是不是记载小毛团是绝种纯紫狐的事情呢?要是这样…… 想了想,将怀中的小毛团抱紧。 “阿休!你放心,我只是说说而已,你身边的这个宠物长得跟狗一样……”望着凌休眼色凝重,耶律月研笑笑地说。 “它是狗,一只长不大的狗。”凌休开口说。 原本很讨厌别人说它是狗的小毛团,在开始抓狂的时候听凌休一说,安静了下来。 “原来是狗呀!”一听是狗,耶律月研松了一口气,伸出手在小毛团的头上抚摸。 沉默了一片刻,两人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当意识不对劲的时候,两人纷纷叫出来一个人名。 “娜娜!” “娜娜!” 说完后,两人神色凝重对望。 按道理把东西送出去,很快会回来的,可是现在呢?都很久了。 意识到事情的不对,两人纷纷穿衣走出去。 在外面,大风呼啸,冻得脸都红了。 “娜娜!”耶律月研双手放在嘴巴上大喊。 “娜娜!听到回一声。”凌休左看右瞄地寻找着。 小毛团抖抖身子,慢慢走出来。 “是要找一个穿奇怪衣服的女子吗?”不知什么时候,弥恭袁飞如同鬼魅般一把剑抱在胸前睡在树上说。 “弥恭袁飞!”凌休抬头望去。 “你知道娜娜去哪了了吗?”耶律月研走上前,抬起头问。 将放在脸上的军帽拿起来,伸出手指指了一个方向。露出一双好看的眼眸对着她说:“刚才被几个男的带走了。” 耶律月研一听,立马迈开脚步跑上去。 “为什么不救她?”凌休问。 “我弥恭袁飞保护的人就只有你,其他人一概不管,话说你快去吧!不然那个傻丫头会做出蠢事的。”将军帽重新盖在脸上。 双眼怒瞪一下,拔腿追上去。 她知道那个方向是哪里,就是副将上官淳芳休息的地方,是被他们带走了吗? 当自己到达那里的时候,上官淳芳兵营周围围起了人,其中打闹的声音也有。 “快!快把那个贱人抓起来,谁抓到就赏给谁!”上官淳芳的声音愤怒地吼起。 “你们在干吗!”震耳欲聋的声音在军营后响起,众人回头,便看到凌休一身红色大衣披在身上,有些松垮的头发将她衬托得更加美丽,特别是晚上火光的照耀下。 凌休从士兵退让出的一道路走进来,望着里面凌乱不堪破碎的东西,耶律月研被几名强壮的士兵擒住双手挣扎着,嘴角流着鲜血,对着上官淳芳咒骂。 而上官淳芳上身有抓痕,只穿一条裤子红着眼睛正捂住流血的左臂。地面上破烂的衣服,还有躺在床上衣衫不整没有动弹的女子。 迈开脚步向她走去,周围一片鸦雀无声。上官淳芳望着凌休,眯着眼睛。 走到床边,伸出手探了探躺在床上女子鼻尖,然后紧紧握住拳头。拉起被单,将她全身盖住。 “混蛋!我要杀了你,还我娜娜!”看到凌休将娜娜用床单盖起来,心里的希望一下子破灭,红着眼睛对着上官淳芳大吼。 “贱人!我让你骂。”本在气头上的上官淳芳一听耶律月研在一旁大骂,随手抄起凳子向她砸去。 “咻——” “咚咚咚——” 三根细针将砸向耶律月研的凳子削为几半掉落下来,几乎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让在场的人目瞪口呆,特别是上官淳芳。 “我说!本将军还没开口,你这做副将的到挺神气的哈!”凌休笑得容光焕发,一手捂着脸颊,却怎么也遮挡不住散发出浓郁的杀气。 这种感觉让人不由得逃退几步,冷抽一口气。 “将军说哪里去了,属下只是秉公处理而已。”上官淳芳冷呵呵地说,说真的,心里还是会怕一些。 “秉公处理啊~”语气不轻不重,却拖得很长。凌休迈着脚步,向耶律月研慢慢走去,说:“副将还真的是很辛苦,幸苦到将本将军朋友的侍女给弄死了。” 说道耶律月研是凌休的朋友,那些抓着耶律月研的男子手松了下来。耶律月研趁这时挣脱,向上官淳芳冲过去。却被凌休抓住手臂。 “阿休!你干嘛?快放开我,我要杀了他。”耶律月研发了疯般吼。 “研研,静下来!”凌休对她冷冷地说。 “呜呜……”看着凌休对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双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若是将军朋友的侍女,属下大不了赔钱就是,何必为了一个贱命闹得这样,对大家都不好。”上官淳芳忍气吞声地说。 “贱命?”凌休向他走去,说:“依副将所言,能用钱收买的就是贱命对吧!?” 上官淳芳咽下一口水,艰难地点头,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快要发生。 望着上官淳芳点头,凌休笑了笑,说:“既然副将这么说了,能用钱收买的就是贱命,好呀!” 听着凌休笑语,上官淳芳皱紧的眉毛松了下来,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耶律月研将头抬起来,不解地看着凌休。 这么说娜娜的死可以用钱来解决吗?阿休!我不相信你是这样的。 当她这样想时,整个兵营响起了这句话。 “我凌休用比这名侍女赔偿的钱以一百倍来买取上官淳芳的一条贱命!” ------题外话------ 推荐好友文文: 《侠女情》1V1文/新强强 《腹黑大神滚边去》1V1文/慕静泱 《傲视天下之女皇的帝尊养成》NP文/灯月满樱花 《与帝共寝》耽美文/翾翊 《懒神轻狂游天下》1v1文/泣月妍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四十四章 凌休发威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上官淳芳捂着受伤的手臂抬起头带着不可相信的话说。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凌休抱着双臂,轻描淡写地说。 “阿休……”耶律月研擦掉泪水站起身。 看着凌休说话的样子不是在开玩笑,上官淳芳冷哼地笑起来,说:“你一个区区弱小女子能把我怎么样?说实话,就你那样一个有名无实的将军,我上官淳芳难道就怕了你?” 说完,不将凌休看在眼下,将挂在勾上的衣服不紧不慢地穿起来。 其他士兵听到上官淳芳这一说,原本对凌休身为女将军感觉到排斥,现在更加是站在一旁不说话。只有一些士兵偷偷离开去找李云鹤。 “就算是这样,本将军也是将军,论你刚才将人杀死不说,冒犯将军那就是死罪一条,说吧!要怎么个死法。” “呵!”上官淳芳冷笑一声,立马将剑拔出来直指凌休说:“就你一个小娃!我还不把你看在眼底,我上官一族也是这凤鸣国的天,敢杀我你这是在找死,何况我杀了人又怎么样。这上官的天下,灭全族也不为过。” “阿休!交给我,我要亲手杀了他替娜娜报仇。”耶律月研咬牙切齿地说。 伸出手示意她不要乱动,凌休底下头,火光将她脸上的黑影遮挡住面容,看不出任何情绪,只有身上散发出的鬼魅气息,让耶律月研和周围的士兵不由得怕了起来。 看着凌休低头不语,上官淳芳低笑几声,挑起老鼠眼对她说:“要是你服从我,我不介意回京给你推荐的官职会比现在更加地高……” 忽然一股风吹起,身旁某位士兵佩戴在腰间的大刀被拔出剑鞘,以肉眼捉不到的速度向上官淳芳袭击过去。 刀光剑影,一声尖叫,一条断臂就被狠狠砍断掉落在地面上。接着鲜红的血如同喷泉般涌出来,上官淳芳就这样抱着右断臂在地面上疼痛地打滚。 原本听信上官淳芳的士兵,纷纷都倒退,只有一小部分手握着刀鞘,颤抖双脚留着汗站着。 凌休眼睛一一瞄过那些吓得倒退的士兵,将他们的目光全部收在眼底。 耶律月研带着吃惊的样子双手捂住嘴巴站着。 望着地面上打滚沾着血的人,凌休迈开脚步手拿着大刀走过去。大刀上面的血未干,从锋利的刀身流下来,一滴一滴地落在地毯上。 “啊!我的手,我要杀了你……”上官淳芳咬牙切齿地说。 凌休就站在他身边,伸出右脚狠狠地踩在他胸膛上,发出咯吱咯吱的断骨声音,这下让他痛得哇哇大叫。 “还想要本将军好好地‘服侍’你吗?”蹲下来,脚依旧踩在他胸膛上,举着手中的大刀左右翻看,带着无害的笑容对他说。 “你给我滚开!我要上报朝廷,说你虐待属下!我要皇上诛你凌府九族。”嘴角流着血,上官淳芳红着眼对凌休咆哮。 虽然自己对战俘做过这样的事,但是当自己深深体验到的时候,心里害怕起来。望着周围不敢动的士兵,上官淳芳大喊:“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点将这个贱人抓起来。小心我上官一族灭你们全家。” 听闻,其他人纷纷将大刀拔出来,咬牙向凌休走去。 宁愿得罪凌休也不愿得罪整个上官一族。 凌休抬眸看着逼近的士兵,虽然知道他们无奈:可是不把她放在眼底的人就要知道后果。于是站起来用力抬脚把上官淳芳踢滚到一个角落,骨头碎裂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既然你们不把本将军放在眼底,那么就让要知道得罪我的后果!”说完,抬起手掌,指缝里面立马出现数十根绣花针,在火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寒气。 看着他们的接近,手掌运用功力,将数十根绣花针射出去。 与此同时,李云鹤带着一大队人马走到上官淳芳兵营门口就看到了这一幕。 几乎是眨眼睛,在场所有人纷纷倒地哀叫着打滚。在人群中,一名红衣黑发女子屹立在其中,望着她将手掌收回,右眼角下的疤痕显得不是那么的丑,反而是那种别有的风味。当她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眼底无情无欲。 就是这么一眼,让李云鹤心里漏了一节拍。 耶律月研就站在一个角落,捂着嘴巴不可相信的看着凌休一招将人打到。 望着李云鹤带人前来,凌休转过身,踩着每个人的身体向上官淳芳走去。 “别!别过来。”上官淳芳这下知道害怕了,原来这个女子不是外表上无害,她就是一只沉睡中的狮子,一旦惹恼,后果将不堪设想。 看着上官淳芳害怕地往角落里面缩,凌休笑了笑:“怕什么!本将军又不会吃了你,只是……想要好好‘招待’您罢了。” 令人害怕的笑声,如噩梦般在每个人的耳边回响着。 “将军!这些人怎么处理?”李云鹤站在门口问。 “无用之人,不必多留。”绝情的话,让那些躺在地面上痛苦呻吟的士兵彻底绝望。 “可是……我们是需要带这些人去大战的……” “难道没有了他们就不需要打战了吗?轻易藐视将军的士兵还需要干什么?”打断李云鹤的话,凌休坚决地说。 “将军……我们错了,求给一次机会……我们也是迫不得已。” “将军……我们错了……” “……” 躺在地面上的士兵依旧死死挣扎着,这次他们总算看清楚,女子当兵,也是不容小看的。 “将军!就算他们有错,看在他们认错的份上,云鹤请求饶他们一命!况且是云鹤没有治理好才会出现今天这种情况……”双手抱拳,李云鹤半跪着说。 负手而望,抿着红唇。 “也罢!这次就饶了你们。” 听到自己的命可以保留,纷纷送出一口气。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挨完一百大板能够活下来的人,就可以继续留在这里,李将军你也一同去领罚去。”说完挥袖,背对着他们。 “多谢将军的不杀之恩!”李云鹤说完站起来,命人将地上的人拖走。 一切安静下来后,就只有凌休走到上官淳芳面前,蹲下来手撑着下巴说:“那么,接下来,就轮到你了,上官淳芳!” ------题外话------ 推荐好友的文文: 《腹黑王爷的生化博士妃》文/弎月 《总裁爱吃回头草》豪门文/汐罗 《偷欢,染指小妈咪》1V1文/孔子不曰 ———————————————————————————————— 瓶子谢谢亲们的钻石: [2013-08-15]15887366061 送了8颗钻石 [2013-07-31]好烦滴妈 送了1颗钻石 [2013-07-31]13524717133 送了4颗钻石 [2013-07-31]秦落依 送了1颗钻石 [2013-07-30]我是梦欤 送了1颗钻石 ----------------------------------------------------------------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四十五章 友谊永存 “将军,我错了,求你饶我一命,我上官淳芳发誓,再也不会这样了,一定洗心革面。”上官淳芳趴在地面上哀求着。 “抱歉!我凌休一向记仇,特别是扯上我家人有关的事。”走到他面前,举起大刀在半空中挥动几下,几根手指头纷纷从手掌上断开,痛得上官淳芳直吼叫。 “阿休……”耶律月研望了一眼全身是伤疤的娜娜,咬着嘴唇将床单盖在她头上站起来。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凌休抬头看着双眼通红的耶律月研,露出一抹笑。 耶律月研走到她身边,伸出脚狠狠在上官淳芳身上狠狠踩几下,痛得他叫得声音有些沙哑起来。 “我让你叫!你个畜生,把我家娜娜害成那样,我要你死无全尸。” 凌休望着耶律月研愤恨的样子,回过头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尸体,目光阴沉下来。 前世,白牙就是这样被人凌辱而死的。 “研研,他就交给你处置。”说着从怀里掏出一瓶药对着她说:“要是嫌他太吵,直接喂给他吃,保证不会说话。” 耶律月研从凌休手中接下一瓶药,对着凌休说:“没想到阿休也是一个毒药高手,在我们契丹,有一位神医他也是精通毒药的,要是你们遇到的话,不知道是怎么样。” 凌休将她的话粗略听过,点点头就向外面走去。 “别玩得太晚了!” “嗯!”耶律月研点点头,望着凌休离开。 在兵营外面,几名士兵把守着。当听到里面传出来惨绝人寰的声音,害怕地颤抖身子。 在兵营周围,凌休缩紧大衣,迈着脚步走着。 听到不远处传来挨打的声音,只是闭了闭眼睛,站在一处树林下呼吸。 弥恭袁飞仿佛是凌休的影子,无时不刻守在某一处角落观看着树下一抹显得有些孤寂的身影。刚才在兵营外面,他也是混入其中,生怕她打不过那些人,自己好出手救她。 要是救她的话,说不定自己的工资可以加倍呢! 想到这里,弥恭袁飞傻傻地笑了。可是当笑的不能再笑的时候,嘴角僵硬下来。 “呜呜呜呜……”小毛团从草丛里面钻出来,走到凌休脚下蹭几下。 “毛毛!”凌休呼唤了一声,将它抱起来。 弥恭袁飞挑眉,望着凌休将小毛团抱在怀里爱护的样子,心里有总不是滋味的感觉冒出来。 感觉,要是自己是毛毛的话,呆在她怀里肯定很幸福…… 想到这里,弥恭袁飞惊讶地拍拍脸:自己怎么有这种想法,是想当米虫想疯了。 “喂!大晚上的,躲在树上不怕被蚊咬?”凌休抱着小毛团转身看着弥恭袁飞躺在那棵树上说。 手撑着树干,弥恭袁飞伸出双脚直接从树上高高跳跃下来。当自己落在地面上的时候,一手撑着地面,蹲着身子站起来露出痞痞般的笑容。 凌休歪着脑袋,伸出手撩动耳边的发丝对着弥恭袁飞浅笑。 这一刻发现,凌休的笑容带着前所未有的苦涩之感。 “怎么了?”带着温柔的语气忍不住地问。 “我发现之前,自己太心慈手软了,做事太莽撞,也太冲动,一点都不理智……才会让人这么看不起。”语气带着无力地说。 “噗!”弥恭袁飞忍不住笑起来,说:“我今天发现你说的话很搞笑,人无完人,每个人要是那么聪明的话,是很难对付的。” “虽然你看起来人傻了点,笨了点,冲动了点,长得丑了点,不过这么说,这才是真正完美的人吧!”弥恭袁飞说着,伸出手抚摸自己的脸,笑了笑:“很多人想要这样都没有,所以说起来,你蛮幸运的。不过对于莽撞嘛,还真的跟无头苍蝇似的。” “诶!你欠揍哇。”凌休笑出声,然后一个拳头打在他身上。 弥恭袁飞不闪躲,就乖乖站在这里歪着脑袋看她。其实嘛,她也是有可爱的一面,也许在自己面前才会这样的吧! 凌休笑了几下,然后看着弥恭袁飞傻笑的样子,将笑容收起来,说:“弥恭袁飞,我还真的很好奇,人皮面具后的你究竟是长得怎么样?” 弥恭袁飞听凌休这么一说,还是惊讶住。于是轻咳几声,说:“这么想看?” 凌休点点头。 弥恭袁飞撩动额前的紫发刘海,笑了笑说:“看可以,不过工资双倍!” 说完还举着两根手指说。 “……”凌休直接没有鸟他,而是从他身边错过。 “诶!工资双倍不多哇,你都可以花钱买人的命,这么不可以给我多点?”弥恭袁飞转身跟着凌休说。 “那钱是专买贱人用的,你是贱人吗?”凌休转过头问。 弥恭袁飞停顿了一下,说:“嗯!” 从我跟了你那一刻开始,贱人,节操特么的滚到一边去。只有钱,才是自己最重要的。也许不久后,一切可能将会变。 凌休对他非常无语,转身抱着小毛团走进兵营去休息。 弥恭袁飞双手叉腰,望着树丛内某一处角落的小黑影笑了笑,望了一眼悬挂在半空上的月亮,额前的紫发吹动着。 第二天…… 两名女子站在一堆土堆上望着,耶律月研蹲下身子,双手将最后一把土放在土堆上,然后拍拍双手站起来。 “娜娜!对不起,研研只能把你留在这里,等我回去的时候,再过来把你送回国家。”吸吸鼻子,耶律月研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说:“那个人渣,研研昨晚已经帮你报仇了,现在的他,死无全尸,用了契丹的毒药,让他尝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了。” “研研,走吧!”凌休走上前,对着耶律月研说。 “嗯!”点点头,望了一点土推上束立起的木牌上绑着一条白色缎带,跟着凌休走了。 她必须回到自己的国家,才可以把娜娜送回去。 凌休骑上汗血宝马,拉起笼头挥动鞭子追上大军。耶律月研也坐上马儿大喝一声跟上去。 两人彼此相望,塞着马儿追逐大军。 在不久的将来,两人的友情依旧持续着,还是跟往常一样赛着马儿,但是追逐的对象,则是落下山的夕阳 ------题外话------ 推荐好友的文文: 《草包也成佛》武侠文/卡凡伊 《痞女神医驯饿狼》NP文/颜辰光 《田园地主婆》种田文/沫迷糊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四十六章 父亲中毒 次日,凌休率领大军来到边疆,抵达父亲凌夜染所在的地方—寸令府。 在门口下了马匹,凌休命李云鹤安排耶律月研休息,自己一人匆忙地向父亲所居住的地方跑去。 路过一行行巡逻的士兵,他们用一种非常好奇有不理解的眼神看着凌休走过。但是她不加去理会,八年了,自己在天山呆了八年都没有见到父亲。一听他受重伤,心里非常的担心。 原本站在门外把守的士兵,看到凌休一身将军装走过来,伸出手阻挡住她进去。 “凌将军在休息,有事我等可以进去通报一声。” 凌休抬头望着这名非常严肃的士兵,从怀里掏出一张令牌给他看后,立马放她进去。 推开门,便听到一阵咳嗽的声音,周围弥漫着浓郁的药味,让凌休担心的心一下子又紧张万分。 脚步依旧没有停留,慢慢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伸出手撩动垂帘,变看到一个非常消瘦的中年男子穿着白衣躺在床上看书。他每咳一声,让她的心狠狠地痛了几下。 凌夜染感觉有人走近,放下手中的书本,抬起拳头放在嘴边猛咳。 “咳咳咳……让我再多看看这书,看完就休息!” 凌休抿了抿嘴巴,皱着那双好看的柳眉,深黑的眼眸流露出水光。 “父亲!休儿不孝。”声音带着哽咽,扑通一声,凌休跪下来说。 凌夜染停顿了一下,不可相信地转过头去看。 此时的凌休将头盔摘下来,三千青丝用一条丝带束着,身后的长发披散在腰际。红里衣,外穿盔甲。右眼角下的疤痕让凌夜染看了非常的心痛。 “你是凌休?”凌夜染的声音带着颤抖地说。 “是,是的!我就是凌休,是父亲您的休儿。”凌休抬起头,脸颊留着泪水。 “好!好,我儿出息了……咳咳咳……”因为太激动,又剧烈的咳嗽起来。 见状,凌休立马站起来,跑到床边伸出手拍着他的后背给他顺气。望着瘦弱的父亲,还有桌旁边的一碗还未喝的药。 可是,当自己看着那碗药的色泽,闻着药的味道,越发觉不对劲。转过身伸出手将那碗药端起来,凑到鼻尖闻了一下。 “休儿,你在做什么?”凌夜染感受不再咳嗽,回过头便看到凌休在琢磨他那碗经常喝的药。 凌休从怀里取出一根绣花针,放在药中探了一下,然后拿出就看到绣花针沾到药的地方变黑了。 “父亲,你就是经常喝这个药?”凌休语气非常严肃地说。 “休儿有问题吗?这药可是医师每次试过后才端上来的。”凌夜染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全身没有多少力气,虚弱的非常厉害。 凌休将绣花针隐藏在袖中,对着凌夜染问:“父亲,您受伤多久了?” “快一个月……”凌夜染认真地回答她。 自己的女儿从天山下来,学到的东西肯定会不少。虽然毒邪老者为人心狠手辣,可是自己一旦收下的弟子,就会用心去教。 “父亲,休儿发现了一些问题,不过现在还不能确定,待休儿为您把脉诊治下,好了解病情。”说着卷起袖口,走上前为凌夜染把脉。 凌夜染皱着眉,望着凌休认真地为他把脉。 要是当年玉然成功当上毒邪老者的弟子,是不是现在也是跟休儿这么优秀呢? 一想起凌玉然,凌夜染头脑非常疼痛。这个坏小子,只知道整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要不是仗着他母亲的保护,自己早就抽他,将他带到身边好好锻炼。 “休儿,你哥呢?这么不来?”凌夜染问。 “是我自己要求来的,况且皇子也钦点了。现在的凌府需要哥哥。”凌休低下头转过身,深黑的眼眸闪过嗜血。 凌夜染没有看到凌休眼底的变化,整个身体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说:“你母亲呢?还好吧!” “母亲听到你受伤的消息晕倒了!” “我就知道。”凌夜染说着,影藏在袖中的手紧紧握住。 “大姐成亲了。”凌休坐在一旁手撑着下巴陪他唠嗑。 “燕儿呀!好呀,女大不中留,这话还真的是……可惜作为父亲的我很失职,没有去参加,那婚礼想必很隆重吧!”凌夜染说着,陷入沉思。 “是,很豪华。成亲的那一天,大姐很开心。” “嫁给谁了?”这是父亲最关心的重点。 望着他满脸的胡须,因为长年累月呆在边疆,晒得非常的黑。可是那双沧桑的眼眸掩不住雄霸的气质。 “她呀!”凌休拖长了语气,双眸垂下来,带着淡淡的伤感说:“嫁给当今五皇子上官君侯为正妃。” “……”凌夜染没有说话,而是非常冷静。过了一会儿,他笑了。 “没想到皇室斗争,还真将凌家牵扯进来。休儿,要是父亲告老还乡的话,你们愿意离开京都吗?”凌夜染扯出一抹笑容说。 “可以!休儿愿意,只要凌府在哪里,凌休就呆在哪里。”凌休弯起双眸笑着说。 凌夜染笑了笑,又陷入沉思。告老还乡,只要自己一参上给皇上看的话,肯定会被允许。但是自己不能那么自私,自己这么多年来,在官场上得罪很多人,若是没有这将军的头衔庇佑的话,凌府,被毁灭,那是迟早的事情。 这道理,凌休也懂!只是大家都不说出口罢了。 “父亲,那您多多休息,休儿先去处理一些事情,晚上再来和您讨论关于这边疆叛乱的事。” 看着凌玉然点点头,伸出手将一碗药拿起来,倒入一株盆栽里面说:“这段时间,父亲你的药由休儿负责,一定要好好将您的身体调养好,然后一起回家!” “一起回家……”说的家,凌夜染笑了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色彩。 只有家,才够让人感受到温暖。 佩戴头盔,迈出门槛,一路向门外走去。 那碗药,有问题,虽然喝了不会很快死去,但是也是存在体内的慢性毒药。还有父亲,身上居然有其他毒存在,隐藏了多年的毒药,早已深入骨髓里面,若真的要治愈的话,只能找医仙公子花若明了。 想到花若明,上次给的灵根,不知道这哑病治好了没? ------题外话------ 推荐好友的文文: 《都市女王蜕变记》文/织梦语 内容介绍: 这是一个又黑又胖,满脸雀斑的丑女在家传翡翠手镯的帮助下变美的故事。 这是一个自卑的丑下鸭慢慢成长,蜕变成都市女王的故事。 这是一个美男环绕、叱咤风云的故事。* 温润的钢琴王子, 暴龙的楚家少爷, 妖孽的集团总裁, 腹黑的黑道老大, 美男多多,*此文NP,不喜慎入。 纯属YY,偶有雷人。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四十七章 将门风范 第四十七章 黄昏将近,天边燃烧起火红的云朵。 在院内的一株高大白桦树下,一名身着异装的契丹女子手中拿着一根稻草无聊地甩来甩去。 直到感觉身后一个人靠近,便开心地将手中的稻草扔掉,乐得扯出一抹笑。 “怎么样了?阿休。” 脚踩在干枯的树叶上,身穿一袭红色便装,青丝简单地盘起,用水晶钗插上。身后的秀发跟随身姿的走动而飘逸飞扬。凌休扯出一抹会心的笑容,开口说:“已经派人去联系了,不出差错这几天就可以接到通知。” 耶律月研听闻,开心地拍起双手,乐呵呵地说:“真的吗?那实在是太感谢你了。要是真的回去的话,我带你去我国家,让你看看我们那里的风俗。” 凌休点点头,望了望夕阳对耶律月研说:“这几天只能幸苦在这里呆着了,到时候有时间一定去找你,不过现在我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不能再这里多逗留了。” “哦!”一听到没有人陪伴,耶律月研心里有些小失落。要是娜娜在的话,肯定会在一旁唠叨的。想起娜娜,要真的对不起另一个人了,她还是那个人得力丫鬟呢! 凌休伸出手在耶律月研头上摸摸说:“在这里好好呆着吧!逝者已去,好好过现在的日子。” 抬起头,耶律月研双眸流出闪闪泪水。望着凌休离去的身影,咬咬唇,最后笑开了。 走到父亲凌夜染休息的地方,刚要走进去的时候,里面传出很多人谈话的声音。 伸出手将门推开,屋内讲得正欢的人安静地回过头看着一名绝美女子侧着脸走进来。起初被吸引,当她转过头看过来的时候,有眼角下的疤痕影响了美感。 “休儿!”凌夜染坐在一张大椅上,望着女儿过来,于是温和地叫唤。 “父亲!”凌休笑了笑,深黑的眼眸一一扫过那些穿着便装的男子,迈起脚步走过去。 “这是朝廷派过来的将军?”坐在凌夜染左边的一个长得满脸胡须,强壮且凶悍的男子扯起大嗓子说。 “怎么是一名女子?”声音带着娘娘腔,长相斯文的年轻男子摇晃手中的羽扇眯着凤眼说。 “这朝廷不知道要做什么,派来一个这样的小女娃来!”对面的男子古铜色皮肤,留着八字胡须,修长的身子慵懒地靠在椅子上不屑地说。 凌夜染轻咳几声,望着昔日战友这样说自己的女儿,心里非常地不开心。于是紧绷着脸,寒着目光看他们。 “小女不才,因父亲病重,特地来看望,并且小女子在天山待了八年,略懂一些战略计谋。”凌休客气地说,但是目光却深不见底。 “天山?”三名男子一听,挑着眉认真看了凌休几眼。 “话说天山里出奇才,天下第一的毒邪老者挑弟子必定是龙中之龙,想必从天山待了八年……”这话,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拖了很长的音,看看这位女将军的表情如何。可是最后让他失望了,以为她会跳出来津津乐道。 凤眼张开,用一种别有的风味看待凌休。 凌休勾起笑容,从容淡定地说:“前辈太抬举凌休了,凌休略懂皮毛,不懂之处还需要你们多多指教。” “哼!不骄不躁,果然是凌夜染的女儿,不过不要以为你会一些武功就可以什么都不怕,我可告诉你,我们这些经历过腥风血雨十几年的人,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事都懂都遇过。”强壮的男子虽然说话大大咧咧,可是从他话里说出他对凌休还是有些认许的。 “是!晚辈记住。”凌休俯身说。 三人望着凌休,虽然是女子,可是在气质上完全不输于其他刚上任的将军。虚心接纳,不急不躁。果然有大将之后的风范。 三人又互相看望,从眼神中知晓接下来找凌夜染谈话是没有什么用的了。 于是各自报上名字。 “我是乔亚,跟随你父亲多年的军师。”摇晃手中的羽扇,乔亚从容地伸出手拿起杯子轻抿起来。 “上官不阁,跟随你父亲多年的右副将!”身材修长的八字胡须男子抬起眼眸扯起冷冷的笑容说。 “东方宝,左副将。”坐在父亲左边的东方宝说出自己名字的时候,脸上有些不好意思。 这名字,取得还真的不够霸气。 “凌休,现任出征平乱的将军。” 凌休观察了三个人,都是跟随父亲出征多年的生死之交,可是为什么会有上官家的人呢? 在凌休犹豫片刻,凌夜染向凌休招手,说:“休儿,你也坐在一旁吧!” “是!”应诺一声,立马将思绪抽回。便在上官不阁身边坐下来听取。 三人知晓凌休的名字后,又回来刚才的话题。 “诶!老狼,你身子不好,就不要去参加了。”东方宝习惯把凌夜染叫成老狼,只有在三人在的时候,才会这样叫。 当年四人出征打战,在整个国家中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热血,豪放,冲动!这六个字就是他们当年的象征和不败神话。 可是如今,凌夜染病重,这个传说至今能不能维持还是一个未知数。加上年事已高,这一代代的年轻人,长江后浪推前浪。 “不行!这次的战不可小窥视,没有我指挥,会乱的。咳咳咳……”说着凌夜染猛咳起来。 “老狼,你要我们怎么说你好呢?现在你女儿也来了,何不让她试试下,显示你们凌家大将的风范,我相信她不会让你失望的。”乔亚继续摇晃手中的羽扇,眯着眼睛说。 凌夜染手捂着嘴巴望着凌休,凌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凌夜染点头,说:“军师说得对,父亲您何不让女儿试试,现在我奉旨前来,就是要来平乱边疆的叛乱,父亲你!就好好地调养好身子吧。” 其余三人听闻,纷纷满意地点头。 要不是凌夜染担心凌休是一个女子,要自己亲自出征坐阵。三人也不会前来劝说。现在,凌夜染妥协,让凌休亲自去解决。 自己在边疆这么多年,为了就是对付那股强大的叛乱,也在暗地里争斗很久。现在,自己的女儿可以亲手解决了他们吗?要是万一不成功,那就是死亡的代价啊! 凌夜染闭上眼睛冥想。 ------题外话------ 推荐死党文文: 《总裁爱吃回头草》文/汐罗 内容介绍: 大二那年,她遇到了他,嫁给了他。 毕业那年,她和他离婚,从此各奔东西,再无交集。 她是天真的女大学生。 她是温柔贤淑的家庭主妇。 她是千娇百媚的夜店女王。 她是叱咤职场的女霸王。 但她的真实身份却是…… 她大二那年,他娶了天真的她。 她毕业那年,他毅然扔下离婚协议,结束这张毫无激情的婚姻。 咦?那个艳射四方的夜后,好像她。一定是他看错了! 咦?那个神秘女总裁好眼熟。不,一定只是相似而已! 该死!不准勾搭他老婆,老婆的床是他一个人的! 亲!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他后悔了!老婆是他的!可怎么有这么多人和他抢老婆呢?…还有不是人的… 且看他如何再获美人心!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四十八章 一场未知的战争 在边疆的城楼上,一抹红色的身影负手站着,望着远处的大好风景。 群峰耸立,白云缠绕。蓝天下,一处波光粼粼的大湖泊周围长满嫩草,微风吹过,丝丝鲜花芬芳的味道扑鼻而来。 抖抖浓密的睫毛,望着正在赶羊的异族,他们脸上带着淳朴的笑容。 要是自己可以这样在塞外过着平淡的生活,那该多好哇!这个,恐怕是自己今生最渴望奢侈的梦想了。 淡淡叹了一口气。 “将军,这是整个边疆的地图。”东方宝拿着一卷羊皮卷迈着大步向凌休走去。 转过头,伸出手将羊皮卷接起来,打开查看。 “现在看起来这边疆安静平凡,可是在暗地里一股强大的叛乱势力正在储蓄力量,随时都有可能再爆发。”东方宝站在凌休身边一手指着边疆地图一处画着红圈的地方说。 “那股势力究竟是什么?”凌休将羊皮卷卷起来,望着刚才画红圈的地方,位置就是在她对面那群峰的某一处角落。攻打很难,稍微不慎就会中埋伏。到时候损失的不止是十几人的性命,那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那股势力,其实就是各国被流放的罪人所建立的组织。”乔亚还是拿着他拿把羽扇,迈着优雅的步伐从楼梯走上来,抢了东方宝的话,惹得他不满地瞪了一眼乔亚。 乔亚耸耸肩,笑了笑。 凌休听闻,眨了一下睫毛,开口说:“既然是被流放的罪人,那是有各国的士兵把守的,怎么会疏忽造成今日这样呢?” 东方宝,乔亚听到凌休这一说,纷纷相识笑了一下,说:“是有士兵把守。可是某一天,这边疆流放之地来了一个神秘人,在一日之间,来自各国所有重级罪犯都消失了,直至一年后。爆发了这场边疆叛乱,而且这股势力的强大,大大超出所有范围,几乎是各国强势力的集合地。” 凌休一听,皱紧了眉毛。 这样一个战,胜算很难,对于一个聚集各国强大势力的组织来说,能在一年内撅起,是相当棘手的存在。 “所以说,这场战很难打。可以说是没有赢的可能。”东方宝在这一刻叹了一口气。 “难道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吗?”凌休问。 她不相信,这么一个强大的组织,没有任何破绽。 “办法?”乔亚拖长了一口气,说:“我只能说,这是一个未知的战。毕竟牵动了各国,我们凤鸣国虽然是第一大国,但是要与各国的势力对战的话,未必能赢,就像是大象怕群蚁。” “大象怕群蚁,若是一两只的话,一脚便能轻易踩死。对付一群,用的不仅是武力,还需要这个!”伸出手指了指脑袋,凌休开口说。 “这个何尝不知道,我乔亚虽然不及毒邪老者的计谋,可是也是当今第一军师,十二岁便与你父亲出征十年,这十年的战中,最难的就是这场边疆叛乱。”乔亚抚摸八字胡须,点点头说。 凌休惊讶地看着乔亚,说他今年二十二岁,真的很难相信,看着他的样子就是三十多岁的样子。摇了摇头,凌休望着对面的群峰说。 “办法总会有的,不过不是现在。”凌休说着勾起笑容转身向楼梯走去。 两名男子互相看了看,露出搞笑的表情跟着凌休走下去。每走一处都会有士兵敬礼打招呼。在昨天,朝廷派来女将军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军营,惹得很多人纷纷注目观看,当然也不敢直盯着。 走到训练营,还没走进去就听到士兵练武发出的声音响彻九霄。 上官不阁负手观望广场上赤裸上半身的士兵手拿着长矛训练,一手指挥一边观望。正好转过身的时候,看到凌休与两名好友走上来。 “参见将军!”上官不阁微弯腰,高大的身子俯首望着只高到他肩膀上的凌休。 凌休抬头,瞄了他一眼后望着广场上赤裸上半身的士兵。 士兵一见是女子,有些尴尬地停住动作。 “怎么?见到本将军是女子就练武了?”凌休不大不小的声音在整个训练营响起来。 “谁叫你们停住训练的,要是在战场上的敌人都是女的话,也要像现在这样吗?”上官不阁嘹亮的声音吼起。 “是!”众人大声应道,继续训练。 “不阁,你的脾气还是这样暴躁哇。”乔亚走到前面说。 “哼!”上官不阁冷哼不语,抬头望着广场上训练的人。 “你们跟我来!”凌休对着前面三名男子说完便走开。 在兵营的帐篷内。 凌休望着一张大桌子,上面是一张阵图。四面环山,插着各种旗帜。手指摩擦下巴观望着,总觉得缺少点什么似的。 三名男子纷纷走进来,就看到这一幕。 “将军召唤属下有何吩咐?”上官不阁走到阵图旁边问。 凌休抬头,望着走来的三人手指着阵图说:“本将军觉得,有一个地方,我们好像疏忽了。” “嗯?此话怎说?”乔亚一听,一个箭步立马出现在凌休身边。 “嗯!是这样的,想必你们也知道这里群峰众多,况且我们又具体不清楚叛乱组织的地方,而且山形也不大熟悉,要是他们在那一处埋伏的话,很难发觉。”凌休一手指着一边说。 “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想找人去探查吗?”乔亚将羽扇放在胸前说。 “找人去探查,我们又不是没有做过,被派过去的人有去无回,就算知晓,也只是大概的位置。”上官不阁手指着一处山峰说。 “这个我知道,所以这次本将军一个人去。”凌休将手指收回。 “一个人?开什么玩笑,要是万一有什么不测的话你父亲怪罪下来我们怎么做,不可!”东方宝一听,立马否决。 “怎么不行,在战场上生死都是在一线之间,况且自己的实力自己清楚,本将军一定会活着回来的!”说着凌休愤怒地伸出手猛拍大桌一下,震得桌子破裂倒塌。 三人不语,犹豫了片刻。 “你要去可以,不过得带一个人去。”乔亚先开口。 “好!”凌休应诺,眼神望着远方。 至于人选嘛,就非他莫属了! ------题外话------ 推荐我家可爱的华华文文: 【妖孽有几个—夫人妖娆文】NP文/执笔韶华她,二十一世纪顶级杀手,狠辣果断,众人闻之无不丧胆,却最终与仇人同归于尽。 重生异世,堂堂丞相嫡女,竟爹不疼,娘不在,还有狠毒母女在作怪! 家族利用,她眼底泛冷,不屑嗤笑,惹我必将你连窝端起,太后撑腰又如何,她照踹无误。 当众休书,她潇洒转身,肆意洒脱,手拿黄金万两,弃妇又如何?她照样活得风生水起。 三国争赛,她绽放光芒,风华毕露!那一刻世人皆记住了这个丑盐女。 传说夫人魅惑妖娆!试问世间风华,谁与争锋! 一层一层的面纱揭开,孰不知昔日的无盐女竟然是她。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四十九章 乔装打扮进山峰 蓝天白云,群峰耸立。 在一处大湖泊边缘,身材修长的男子带着斗笠拿着鞭子驱赶羊群。在羊群中,一名穿着异装的女子头戴帽子,背着竹篓迈起脚步向山峰走去。 湖面凉风吹过,额前的刘海飘动,两角下的鬓须如同优美的弧线般扬起。右眼角下的疤痕,显得不是那么地丑,反而是一种来自大草原的感觉。此时的她面带笑容,完全不是一种假装出来,而是发自内心的笑。 平平淡淡的生活这样过,不知道有多好。 在一旁赶羊的男子被她的笑容给吸引住,不由得露出内心里最纯真的笑容。 走进山峰内,这一切的笑容将被深深隐藏在心底。 凌休背着竹篓,左右望着这些高大又挺拔的山峰,老鹰在半空中不断盘旋着,时不时发出鸣叫声。 弥恭袁飞将斗笠拉低,薄唇微微弯起弧度,挥动手中的鞭子继续驱赶着。走进山里,一切是那么地安静,有时候经过那些在放羊的人,在来之前学了一些异族打招呼的口语,于是碰到了挥挥手,露出笑容打招呼。 爬上山顶,弥恭袁飞将羊群放在一边,自己一个人坐起来玩弄手中的鞭子。凌休站在山顶,双手握着竹篓的绳子,抬头望着远处密密麻麻的山峰。 皱了一下眉毛,动动灵敏的耳朵,于是便扯出一抹笑容。 隐藏在斗笠下的脸,嘴角扬起弧度。 他们知道,这一路来虽然平静没有任何事情,但是当他们迈进这山峰里面的时候,所以的踪迹在暗地里被盯着。 隔壁几株大树上,大风吹着,自然地摇晃;可是隐藏在里面的人就算再怎么屏住呼吸,还是被感觉到。 “阿飞,我去那边看看……”凌休走到他身边露出灿烂的笑容说,眼底的深邃浮现出丝丝寒意。 “嗯!你要小心点哈,这里的树木多,不要刮伤自己。”弥恭袁飞被她一声‘阿飞’叫得有些不自然,可是心里很喜欢这样的称呼。于是伸出手在她帽子上摸摸。 隐藏在角落里的人看到他们亲昵地动作,还是没有放松任何警惕,依旧紧盯着他们。 凌休抿着嘴巴,转过身迈开脚步向东北边方向走去。 弥恭袁飞则躺下来双手放在脑后枕着,将斗笠拉住遮挡面容。 其他人看他没有任何动作,只留下一两个人,其余的人边去跟踪凌休。 那两人无聊地放松警戒,寻找一处角落吃起东西来。 就在这时,冷风从身后吹起,一道锋利的剑影带着杀气出现。欲要转过身的时候,两人纷纷倒地。 弥恭袁飞将剑习惯性在尸体上擦干净,然后放进剑鞘里面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打开红色塞头,食指轻轻抖动瓶口,白色的细粉流散出在尸体上。 吱啦—— 细粉沾上尸体,尸体立马化成一滩血水,然后由红化成透明的水状融入土里。 弥恭袁飞勾起笑容,将瓶子塞好放进兜里面,望着凌休走去的方向,深深看了一眼,然后从反方向走去。 在某一处山崖上,凌休蹲下身伸出手采集药材。她扮演的就是采草药的异族女子,两角鬓须垂落下来,大风呼啸,额前的刘海疯狂地吹袭着。 凌休笑了笑,将一株草药左右观看一边丢进竹篓里,继续背着往别处走去。 隐藏在黑暗中的人开始觉得无聊起来;这一路跟来,只看到她蹲下来采集草药,而且又认识,采完后就继续走。重复着动作很多遍,让人耐心有些不足。 只是他们没有注意到,凌休每到一处角落。就会在一些花草中存放一些粉末,只有小毛团才能够闻出来的药。所以凌休在临走前将小毛团交给他们,万一出了什么事可以跟着这条路来寻找。 当自己走到一座显得有些矮小的山峰的时候,隐约看到有一个地方在冒烟,还有隐约的喝声。凌休挑眉,继续走过去,身后的人看了,有些急。 就在这时,一个白发苍苍的异族老人盘腿坐在巨石之上,苍天白云从他身后飘过,他依旧如同雕像般纹丝不动,只有常年没有修剪的凌乱白须吹动着。 凌休注意到,但是她还是依旧迈开脚步走着,也许这位老人是一位厉害高手也不一定。 “小女娃,不要再走进去了!”口吐中原话,异族老人睁开一双蓝宝石的眼膜看着凌休,挺俊的鹰钩鼻下那张干皱的嘴巴抿着。 “为什么吗?我只不过去采采药而已,况且越深的山,能采到的药材才更加珍贵。”凌休眨巴眨巴眼睛,非常单纯地说。 异族老人深吸一口气,闭上的眼睛又睁开,说:“不管你的目的如何,都快回头,否则踏进者杀无赦!” 话毕,大风呼啸。 凌休眯着眼睛,双手握着竹篓转身向深山走去。 异族老人感受到自己被人看轻,心里的怒火急剧上升。于是深吸一口气,严厉带着杀气的蓝眸目标直盯凌休,伸出隐藏在袖中枯燥的手掌猛拍身下的巨石。在巨石破碎的那一刻,异族老人纵身一跃,挥动双手如同龙的大爪般向前面走的女娃袭去。 其实在刚才凌休转身走的那一刻,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却没想到这位老人的武功深不可测,就拿刚才被震碎的巨石来说,还有严厉的杀气。迫使凌休不得不显示自己的身份。 左右将竹篓从肩膀上脱开,转身伸出右手把影藏在竹篓里面的玄冰剑拿出来。望着老人快要接近她的时候,立马转身。将右手中的玄冰剑丢到左手,再伸出右手将剑拔出来。 这动作几乎是一气呵成,凌休双手举着剑抵挡异族老人锋利的爪子。 “呵呵呵!我果然没有看错,你身份不简单。”异族老人笑得很冷,露出里面黑黄的牙齿。 “哼!你也不简单。”凌休抿着嘴巴,皱着柳眉说。 “看招!”十指向内一抓,锋利的指甲出现,带着黑色的气体向她击去。 额前流汗,凌休知道这个黑色的气体是什么,那是隐藏在指甲里长年累月吸取起来的毒,一抓便能毒发身亡。 要是真正练就成这种武功,那必须双手每天浸泡七七四十九种毒药才能吸取进指甲,从而达成一挥指甲便能杀人的武功。 ------题外话------ 《傲视天下之女皇的帝尊养成》文/灯月满樱花 海可,外世神秘星球的NO。1杀手,一个被诅咒的怪物。 隐藏多重身份,性情多变,不识其真面目,或嬉笑或冷血, 或…… 因意外穿越成异界女尊凤耀国的六皇女:凤龙吟 凤龙吟,凤耀国尊贵的六皇女,在这强者为尊的异界,她确是毫无半点灵气,众人皆知的废物,兼具独一无二的3点:丑、傻、废,却被皇家捧在掌心,但事实……且看她穿越到她身上,如何把这整片大陆搅的昏天暗地 既然老天给我再一次重生的机会,我必定不负期望,傲然天下,保护我重要的人。怪物?废物?今日我便做怪才!——凤龙吟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五十章 险境求生 一处矮峰之上,两人互相打斗着,影藏在黑暗中的人们纷纷跳出来,挥动手中的剑向凌休刺去。 “滚!”异族老人对身后的黑衣人呵斥一声,手中的动作依旧没有停止。 “是!长老。”几名黑衣人纷纷跪下说,然后将剑插进剑鞘里面望着两位高手的打斗。 一只带着黑色气体的手如同恶魔一样向凌休面前袭来,将头一偏,头上的帽子被抓破丢到地面。异族老人依旧不放过凌休,踮起脚尖紧随袭击。 这一边凌休大力喘气,与异族老人拉开距离后,隐藏在手掌中的毒针露出来夹紧向异族老人拍去。 异族老人不屑地笑,伸出一只手掌拍过去。当他看到她手掌中隐藏毒针的时候,心里大叫一声不好。 两掌对质,毒针深深刺进手掌里面,痛得异族老人大叫一声,挥动另一只手向凌休拍去。 撕拉—— 右手臂的衣服被撕裂,里面的抓痕由红色的鲜血泛出深红色的血来。 在被抓的同时,凌休虽然躲过,却也不能幸免被伤到。于是再转身的那一刻,向他们撒去粉末。 等到粉末消失后,异族老人也将插在手掌中的毒针拔掉,对着身后的黑衣人大喊。 “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黑衣人听闻,和异族老人纷纷去追赶。 待一片刻后,一个身穿黑斗篷的男子迈起脚步走过他们打斗的地方。望着周围打斗的痕迹,黑斗篷男子看到掉落在地面上的毒针走过去蹲下来。 身后的一名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从怀里掏出一张干净的帕子递给他。 抖抖黑色袖口,一只好看的手接过来将地面上的毒针拿起来仔细观察一遍。 “究竟发生什么事?”好听的声音带着怒气响起。 黑衣服望着四周,说:“守在这里的龟长老不见了,可能是去追赶入侵者。” 黑斗篷男子不语,将地面上的毒针捡起站起来望着群峰说:“派人寻找入侵者,一定要见到活着,不可伤之。” “就算她还手也不可伤她吗?”黑衣服不解的问。 “对!”大风吹起,刮起身后的黑色大披风。 “是!”黑衣人应诺。 身后立马出现很多黑衣人,每个人手中拿着双刀半跪着,吩咐后,又消失不见。 黑斗篷男子望着帕子里的毒针,心里想着: 是她吗?要真的是她,遇到龟长老,那真的是必死无疑。希望一切来得及。 在群峰的某一处森林里面。 凌休左手拿着玄冰剑不停在森林中穿梭,最后累得实在不行,便躲在一处树根里的坑里面蜷起身子坐起来。 望着右手臂已经发紫发黑,流出紫色的血,不仅动弹不得,更加疼痛万分。紫色的嘴唇咬住,白得吓人的脸没有一丝血色,额前的汗水让头发湿透沾住皮肤。听闻到人追来,凌休立马屏住呼吸。 “给我狠狠地搜,派些人马过来,她一定走不远。”凡是中了他毒的人,是不可能会存活。她可以说是个例外,没有当场毒发身亡。这让异族老人心里激动澎湃起来,要是拿回去当实验药人的话,肯定效果不错。 想着舔了舔嘴巴,露出邪恶的笑容。 待人向远处走去的时候,屏住的呼吸终于可以得到呼吸,凌休大口喘气,将玄冰剑放下来,伸出手从怀里掏出一瓶药打开,直接喝上去。 虽然不能治愈这毒,可是还能抑制住毒的扩散。但东西有限,只能挨上一晚,明晚要是没有解毒的话,就会毒发身亡。 夜已深沉。 两抹黑色的身影不停在丛林中穿梭,脸上的表情更加是焦躁不安,就在一棵树上停落下来。面带白玉面具的凌玉然握紧手中的扇子左看右看。 弥恭袁飞喘气的咽下口水,凭借着自己灵敏的鼻子寻找她的味道。 “在哪?”凌玉然冷冷地问。 “我这不就是在找吗?”弥恭袁飞也不客气。在凌休面前他可以无耻点,无赖点。但是其他人,口气依旧暴躁冷淡。 “希望她不要出事,不然要你好看!”凌玉然将扇子打开,气愤地挥动扇子。 “你以为我不急吗?我又不是狗,能够找到这里来算不错的了。”弥恭袁飞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冷静一下说:“她就在不远处,肯定是受伤了。” 听到她受伤,凌玉然的手指握紧,深深掐进肉里面泛出血来。 “我们一定要在那些人当中找到她!”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两人越发地担心。 于是纵身一跃,向其他地方找去。 在树根地下,昏睡着的凌休睁开眼睛,望着外面的树木。 总感觉,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嗷~ 一头狼站在山崖上,对着月亮嚎叫。 异族人,对狼是一种当做神供奉的存在,宁愿狼伤害自己也不愿去伤害狼。 于是,当狼叫声响起,众人一手举着火把,另一只手放在胸前祷告。 默念几分钟,古老的咒文念起。在整个森林中响起,凌休蹲在里面,听到了远处的声音,知晓了他们肯定会大把大把搜索这周围,要是带着狼过来的话,自己必死无疑。 于是从树根里面爬出来,拿着玄冰剑继续向山峰走去。 异族老人念完,纷纷睁开眼睛,指挥一群人开始搜索,牵动他们最崇高的狼群,开始寻找凌休的位置。 狼儿们动了动鼻子,纷纷向一个地方看去。嚎叫一声,纷纷迈开脚步跑上去。 其他人一看,立马追上去。 另一队人马互相碰到,说明了情况后一同去寻找入侵者。 听着身后追逐的声音,凌休加紧脚步向森林外面跑去。 寻找凌休的弥恭袁飞和凌玉然也在远处看到一抹奔跑的身影,开心地追上去。可是又看到远处的狼群在追她,身后一大把一大把的人也拿着火把去追逐。 于是先不去找凌休,而是为她除去害她的人。 跑出森林外,面对的是一堵山峰。 左看右看,没有任何退路。 身后的狼群发出龇牙咧嘴的声音,还有跟上来的人群,身后也有打斗声。 凌休留着汗水,望着群狼和人群,坐下来闭上眼睛。 这次,要死了吗? 狼群迈开脚步疯狂地冲过去。 就在这时,山之巅,圆月下。一名白衣男子手拿着一把玉箫坐在一只高大的白狼上吹着,呜呜的声音响起,让那些发了疯的狼群停住脚步,纷纷仰头望着山之巅的那名男子。 红发肆意飞扬,琥珀般迷离的眼眸微微张开,将嘴巴上的玉箫放下藐视众生。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五十一章 花若明的改变 月光下,山之巅。 红发白衣的绝世男子坐在一头高达两米的白狼身上,手中的玉箫紧握着。在夜色中,如同精灵般存在。 一手抚摸白狼的头,白狼听话般向月亮嚎叫。在下面的狼群纷纷跪下来也向月亮嚎叫。 那种是对王者的膜拜,惹得众人将火把插进土里面跪下来膜拜。 这时,白狼望了一眼身上的男子,纵身向下面跳下来。双脚非常轻盈地落地站稳后,红发白衣男子就从白狼身上下来,向凌休走去。 月光下,看到他那双千年不化的寒冰琥珀眼眸,凌休再次肯定,是他来了。 “凌休!”如同天籁般好听的声音在整个森林响起,加快脚步,将她狠狠搂在怀里。 “花若明,是你吗?你终于可以开口说话了?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凌休喜出望外地伸出手抓紧他的衣袖。 花若明,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人,要是换做以前凌休这样弄他,肯定被推开。这次不一样,望着凌休受伤虚弱的样子,心里疼痛极了,于是紧紧将她搂在怀里。 “前些日子,我下了天山去寻找你,发现你去边疆,所以我骑着狼儿追赶,没想到,见到现在的你居然是满身伤痕。” “花若明~”眼前有些模糊,凌休的声音在他怀里呢喃几句后便昏过去。 当凌玉然和弥恭袁飞跑过来就看到凌休躺在花若明怀里。 “快放开她!”两男纷纷对着花若明大喊。 花若明不语,将凌休拦腰抱起。 “杀无赦!”冷冷的一句话,将周围的温度急剧下降。 白狼得到主人的命令,发出嚎声。狼群们得到王的命令,纷纷转过身面对着他们,当然包括弥恭袁飞和凌玉然他们。眼眸呈现绿色,龇牙咧嘴的声音响起。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扑上去撕咬。 于是,众人惊呼纷纷跑散。 与对神的惩罚,只能选择逃跑,不能反抗。凌玉然与弥恭袁飞纷纷跳上树上,树下的狼儿纷纷叫着,想要爬上去撕咬他们。 花若明抱着凌休坐在白狼上面,刚要走的时候,一个神秘的黑斗篷男子吹着箫声,制止住狼儿们的攻击。 琥珀的眼眸冷冷地看着黑斗篷男子。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不过提前请不要用神罚来惩治他们。毕竟,他们只是尽职去做,受人指使而已。” 听闻,花若明不语,抱着怀里的人儿坐在白狼上,白狼迈开脚步向山峰外跑去。 神秘男子望着树上的两个人,挥手让人回去。 弥恭袁飞和凌玉然两人互相看了一下,立马追向花若明。 “诶!等等!” “你要把休儿带到哪里去?” 花若明转头瞄了一眼紧追的两个人,抱紧怀里的人儿继续让白狼跑。 两名男子望着花若明丝毫没有停止住,咬牙切齿,使出吃奶的力气追上去。 在一处豪华的客栈里面。白狼蹲守在门外把守着,望着门前走来走去的两名男子。 主人吩咐了,不允许那两个男子走进来,否则咬死他们。 弥恭袁飞抱着剑坐在地面上盯着门,凌玉然则是走来走去,时不时瞄着白狼。 在房内。 花若明将沾血的布丢在盆里面,继续用其他干净沾着药水的布擦去凌休右臂上的抓痕。 此时的凌休全身衣不遮体,就这样躺在床上。身上布满银针,每一根毒针都在吸取凌休体内的毒素。花若明就这样坐在床边,望着她脸色上恢复一些血气,勾起笑容。 然后从怀里一一掏出药瓶,找到一瓶解毒药的时候,将塞子打开,倒出一颗红色泛着微光的药放在嘴巴含着。双手撑着床上,花若明俯下头将自己的嘴唇凑近凌休那张诱人的小嘴唇,轻微撬开她的牙齿,伸出舌尖将药顶进她嘴里。感觉到她已经将药咽下去的时候,花若明不舍地离开。 待到一片刻后,将她全身上的银针取下盖上被子,累得躺在床上伸出手将她搂紧怀里。 凌休觉得自己不再那么痛苦,便伸出自己的手抱过去,将头深深埋在怀里闻着专属他的薄荷味道。 清晨。 凌休睁开眼睛,发觉自己窝在别人的怀里,伸出手推开他。 花若明被凌休推开,睁开眼睛无辜地望着她。 “是你哇!”凌休松了一口气,却发现自己身上微凉微凉的,低头一看,自己居然没有穿衣服。 “你干嘛!?”凌休红着脸双手将被子拉高遮挡对他吼。 “休儿这么凶对我,实在太让我失望了,不远千里来找你,还为你解毒,花了一整晚的时间最后还是被你嫌弃地推开……”花若明说着,坐起来准备走开。 就在这时凌休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服说:“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不要生气了!” 花若明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转身对着凌休说:“要怎么补偿我?” “补偿?”凌休望着他,发现他眼皮很重,又想到他长途奔波…… “只要我可以做到的,要什么补偿都可以!” 花若明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说:“以后我天天跟着你,睡觉也是,吃饭也是,还有允许我抱着你!” “噶?”凌休傻眼了,在印象中的花若明不是这样的。 “嗯?做不到?”花若明挑起好看的眉毛问。 凌休咬了一下被子,红着脸说:“可以!不过不要当着很多人的上做。” “行!”花若明应诺下来,将放在桌上的衣服拿给她说:“你脸上的假疤痕我去掉了,那么难看你还弄,还有这个衣服,穿好,下去吃饭。” “嗯!”凌休听话地点头。 花若明留给她一抹迷死人的笑容,从会讲话开始,见到凌休开始,自己总会露出这样的笑容。 门外,凌玉然手拿着扇子直盯着白狼,刚才在门外听到里面的叫声,惊醒了在门外睡着的两人。 白狼蹲下来,无聊地伸出脚挠挠耳朵,趴在地面上不理会他们。 门被打开,花若明一身白衣走出来,没有叫走白狼,自己一个人去换身衣服。 过一会儿后,凌休将门被打开。 “你终于出来了?” “你没事吧!” 等了很久的两名男子纷纷开心地凑过去,当看到凌休没有易容的脸的时候,呆愣住不说话,眼眸就这样一直看着她。 此时的凌休如同木芙蓉般美丽,灼人双眼。 ------题外话------ 谢谢亲们的打赏: 花花榜 [2013—08—19]鬼葬 送了2朵鲜花 [2013—08—19]江月西伴 送了1朵鲜花 [2013—08—18]7月随心 送了1朵鲜花 [2013—08—18]秦落依 送了10朵鲜花 [2013—08—17]秦落依 送了3朵鲜花 [2013—08—17]o幽夜聆雨o 送了3朵鲜花 钻石榜 好烦滴妈 送了1颗钻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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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恭袁飞心里的结仿佛打开般觉得很舒服,扯了一抹笑容说:“主子的期望,我弥恭袁飞定当不负所望。” 站在一旁的凌玉然,总觉得心里酸酸的。 自己不知道在渴望什么?连自己心里莫名的感觉如同翻江倒海般袭击而来,是不是自己也跟弥恭袁飞一样,在期待着那个人的关心问候? 是她吗?休儿,我的妹妹,做哥哥的是不是对她有了超出亲情的感觉呢? 一想到这里,凌玉然心里害怕起来。 望着弥恭袁飞消失,感觉到身边的人不对劲,转过头近距离地面对他。 “你怎么了?” 沉浸在思绪里的凌玉然在凌休的一句话立马抽离出来,望着凌休,眼底除了震惊就是震惊。 “喂!那楼阁阁主,你怎么了?说话。”凌休伸出手想要去敲他的头时,被他伸出手抓住手腕。 “不要碰我!”狠狠地将凌休甩开,拔腿就跑。 被凌玉然甩开的凌休撞在墙角,原本疼痛的右手更加痛起来。 听到身后人儿痛得发出声音,心里的愧疚和种种思绪如同千丝般缠绕,剪不断,理更乱。 凌休望着狼狈的身影,垂眸思考了一下。 自己不明白,刚才好好的,怎么就一下子疏离起来了呢? 在别处,凌玉然发了疯般跑到马棚,牵起一匹黑马踮起脚尖坐在马背上,拉起笼头,左手拿着鞭子大力挥动,疼得马儿拔腿狂跑。 出了城门,一抹紫黑色的身影骑着黑马疯狂地在这平原跑着,激起停落在草地上的麻雀群涌而飞,花瓣落叶飘起。 骑着马儿到一处大湖泊,凌玉然跳下来向湖泊跑去,跑到湖边,寒冷的水浸湿上半身,凝聚体内的功力向湖泊面上猛拍击。 砰砰砰—— 湖面上冒起一阵阵水柱,如同爆炸般响彻整个平原,不仅有回声,还惊吓得周围的羊儿,牛儿纷纷逃散。特别是停靠在水面上的天鹅,拍起雪白的翅膀向别处飞去。 宣泄自己的情绪后,水面上浮起被殃及的鱼儿和鸟儿。 凌玉然全身湿透,伸出手将脸上的白玉面具摘掉,露出一张俊美的容貌,艳红的嘴唇,脸上的水滑落到下巴,滴落在水面上。 他抬头望着湖面上狼狈的自己,自己开始自嘲起来。 展开双手,松开手中的白玉面具,望着天空闭着眼睛。停止的鼻子在阳光的照耀下轮廓分外清晰,如同唯美的画面存在。 在豪华的客栈里。 一对人马纷纷赶来,一名身穿异装的女子抱着怀里的小毛团匆匆跑进这件客栈。当她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画面。 弥恭袁飞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拿着勺子咬着猛盯着花若明,想要把他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 这一边的凌休,苦逼着脸,望着碗里满满的饭菜吃起来。坐在她身边的花若明依旧伸出一双筷子架菜给她吃。 “阿休!”耶律月研的声音响起,凌休感受到救星来了,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 “研研!”凌休欢喜地应一声。 耶律月研确定这个人是凌休的时候,怀里的小毛团立马从她怀里跳出来,跑到凌休脚边摇尾乞怜。 “你的脸……”耶律月研走进一看凌休,手捂着嘴巴不可相信地说。 “我的脸?”凌休伸出手抚摸脸上,想了一下笑着说:“之前那个是易容,现在是原本的样子。” 耶律月研一听,伸出手抓着凌休的摇着激动地说:“哇!大美人哇,没想到阿休是大美人一个,太让研研惊讶到。” “嘶——”右手臂被摇晃得生疼,凌休皱着眉毛咬住嘴唇。 “放手!”花若明将耶律月研推开,把凌休搂在怀里冷眸盯着。 “你!你是谁呀,居然敢推本公主?”耶律月研气愤地说。 “我是谁?我就是……” ------题外话------ 【异世极品医仙】鱼非渔 女强+可爱萌宝+神秘兽宠+爱妻儿如命的妖孽男主。 穿越前:她,百里汐,银针之术登峰造极,家族之中站在人生巅峰的人物。 穿越后:她,百里汐,废材小姐,未婚先孕,遭人唾弃。 且看她如何一步步走上武学巅峰 选爹擂台上 萌宝奶声奶气大声说道:“喜欢我娘亲的站左边,喜欢我的站右边。” “那个谁?你站在中间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可是,我也喜欢汐姨。”华衣贵服的小男孩说道。 “感情不专一,淘汰出局。” 某绯衣妖孽一上场,秒杀众少女,痴痴相望,此妖孽冷哼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男啊?”而后踱步来到百里汐面前,柔情似水:“汐汐,我是萌宝她亲爹,你忍心给我们孩子找后爹吗?” 众参赛男暗骂:无耻。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五十三章 休儿,只能是我的 花若明冷眸望着耶律月研,回头对着凌休扯出一抹笑容说:“我是谁?我就是……” “他是我师兄!”凌休立马推开花若明,红着脸对着耶律月研说。 耶律月研望着眼前美得不像话的男子,咽了咽口水,虽然自己喜欢美男,会被吸引。不过有句话说得好,朋友夫,不可欺。 耶律月研强忍将目光移开,红着脸说:“就算是你师兄,也不可以推人家。” 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凌休望着花若明,又看看耶律月研,无奈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时李云鹤带兵走进来,望着凌休恢复面容,停顿了一刻,立马抱拳半跪。 “参见将军!” “免礼!”凌休轻咳几声,对着李云鹤说。 “属下来迟,还望将军处罚!”望着李云鹤迟迟不肯站起来,凌休有些无语地用手捂住额头。 “这本不关你们的事情,是本将军一意孤行,想必你们为了寻找本将军的下落费了不少苦心。起来吧,不然我内疚的。” “是!”李云鹤兴奋地应诺。 “现在启程回兵营,开始计划如何对付那群叛乱的组织。” “不行,你昨日身中剧毒,现在才好一些,不可轻易随动。”花若明站出来立马否决。 “花若明!”凌休抿着嘴巴,坚决地说:“我不就是受了一点小伤吗?一个将军就因为受了那么一点小伤不去打战怎么可以!” “休儿!不要胡闹,若你真的想要平息的话,我可以帮你!” 望着花若明一副认真的样子,凌休开始妥协起来。 “好吧!就听你的。但是我父亲身中一种奇怪的毒,我希望你能够救他。”伸出手抓了一下他的衣服,微微乞求着。 原本站在一旁的李云鹤遣散士兵,带着他们去外面等候。耶律月研小盆友也随着李云鹤一伙人走开。 花若明望着周围就只剩下他们两人,牵起凌休的手坐在一旁淡淡开口。 “你父亲的毒,我回去治的,不过去之前,不要把自己弄得太累了,可以的话,一切交给我!”说着伸出手撩动她额前的刘海。 凌休红了一下脸,听话地点头。 看着她这一副表情,花若明笑了笑,伸出手拿起一个碗和一双筷子给她。 “吃饭先!” “嗯!”点点头,伸出双手结果碗筷吃起来。 回到兵营,已经是傍晚的时候了。 起先身边跟着花若明,众人有些反对,当得知花若明是江湖中的医仙公子的时候,对他敬仰万分。当弥恭袁飞出现,凌休解释了跟随她一起的士兵已经死了,这位是她的贴身侍卫。 当然花若明听到‘贴身侍卫’这四个字的时候,不满地皱起眉毛,仔细观察弥恭袁飞一番后,给他总结出一句话:身份不简单。 在一旁的弥恭袁飞也在打量花若明,惊人的医术,绝美的容颜,一身贵族气质丝毫不输给任何人。能够在一人骑着那匹两米多高的白狼出现在山崖上,用手中的玉箫便能指挥狼群,是个恐怖级人物的存在。 就算是这样,也不能时刻挨着凌休。 凌休手指着阵图说出那里的大概环境,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两名男子的变化。 “照这样说,这个组织看来短期间是攻打不了。”东方宝手撑着下巴琢磨着。 “我是在想,若攻打不行,那联盟讲和呢?说不定可以减少人员伤亡。”凌休说出这一点的时候,立马遭到反对。 “不行!要是讲和的话,凤鸣国就会损失一些东西,到时候他们得寸进尺怎么办?”上官不阁站出来坚决反对地说。 “不谈判怎么知道呢?要是一直只懂得打战的话,损失的代价会越发地多,而且也让边疆的民族造成困扰,何不化险为夷,和平相处呢?”凌休讲出自己的想法。 众人听闻,安静了下来。 “这方法我们不是没有想过,但将军你也知道,那里危险至极,还没进去就会被绞杀。”乔亚挥动手中的羽扇说。 凌休也沉默下来,和平相处,这时凌休唯一能想到的事情。在那里自己也亲自看到,布局非常精细。当你一进入,你的言行举止将受到监视,不要说攻打了,还没进入内部,全军覆没的下场是一定的。 “休儿,去休息吧,你的身体还未康复。”在这安静的时刻,花若明牵起凌休的手淡淡地说。 凌休望了一眼花若明点了点头,只要他在自己身边,心就会安静下来。 “这事,明日再议吧!”话毕,众人纷纷告辞离开。 弥恭袁飞抱着剑跟着他们身后走,望着牵着凌休的手,心里闷闷的感觉袭上来。 走在前面的花若明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容,继续拉着凌休走着。 休儿,只能是我的,谁也不可以抢走。 ------题外话------ 推荐好友的文文: 《重生之百变杀手》NP/文草尸示寸 她是月奜国国王最宠爱最骄傲的公主,箭术高超,技冠群雄,下手干净利落。 亲爱的弟弟被人掳走,她毫不犹豫地冲进火海挽救弟弟。 却落入敌人的圈套,两人活活被烧死了。 凤凰泯灭方可重生,而她…… 为什么这里的人是一副要把她吞进肚子里的样子? 她不过是拆卸组装手枪只用了二十秒。 一天内拿着枪能够百发百中。 打赢了排名第一的杀手宸西。 对飙车很感兴趣跑得比车神快一点。 用得着这么眼神炙热的看着她么!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五十四章 冲动失去理智 深夜,某间房屋的灯火依旧明亮着。 屋内,红发白衣男子轻轻将被子放在桌面上望着对面手托着下巴,另一手把玩茶杯。 “休儿找我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花若明说着双手交叉在胸前靠在椅子上说。 茶杯放下,凌休也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说:“我想知道你和那叛乱的组织是什么关系?” 闻言,花若明笑了笑,琥珀的双眸在灯火的照耀下更加迷人。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说着手指抚摸下巴,睫毛垂下,淡淡地说:“狼,是异族信奉的神。而我花若明自小在天山长大,与狼为伴,天生便会这狼萧。一吹狼萧,群狼俯首膜拜。” 当花若明说这话的事情,凌休已经猜到八分。 难道他的身份与那群组织有关?或者可以说,他是那群组织中最重要的人物。往深处想,凌休不可相信地望着花若明。 花若明看着凌休领悟惊讶的表情,扯出一抹笑容。 “我的身份也许你已经知晓,休儿,是不是因为这样,你就会开始讨厌我?远离我呢?”双手趴在桌子上,艳红的长发在烛光的照耀下越发地火红,轻轻闭上眼睛,忧郁伤感的身影深深刺痛她的心。 微微一笑,凌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弯着腰伸出手从他后面抱着他,脸贴着他硕大温暖的背,感受到他的心跳声轻声细语地说:“你在说什么傻话呢?无论你的身份是什么,休儿依旧陪伴在你身边,直到你要让我离开为止。” “休儿!”花若明一听,心花怒放地坐起来把她拉入怀里紧紧抱着。 “花若明……”依偎在他怀里,感受到他心跳声如此地澎湃,还有他举世无双的容颜,深深让她痴迷。 花若明伸出食指房子她嘴边温柔地说:“不要叫我花若明,阿明,我的名字。” “阿明~”当自己轻念出他的名字的时候,脸上开始滚烫起来,心跳声更加是猛跳。 花若明望着她脸红得像番茄一样,溺爱地伸出手指将她额前凌乱的发丝拨开。可是当她绝美的容颜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发觉自己总是看不够,很想再近距离看。 当凌休望着他越来越紧的脸,紧张得双手手指揪紧他手臂上的衣服,闭上眼睛不敢大力呼吸。 两片嘴唇互相贴近,鼻尖对贴着。 “休儿,我爱你……” “主子,您父亲找你了……” 与此同时,弥恭袁飞迈开脚步走进来。凌休听到外面有人进来立马推开花若明站起,而花若明被凌休狠狠一推,撞在椅子上黑着脸用眼神秒杀他这个‘程咬金’。 弥恭袁飞望着凌休红着脸颊站在一旁不语,还有坐在椅子上黑着脸的花若明用寒冷的眼神秒杀他。 心里酸涩的感觉猛袭击上来,愤怒,不甘等情绪在他脸上明显表现出来,握紧拳头,呼吸急促。连刚才想要做的事情都抛掉九霄云外,转过身往外面跑出。 “弥恭袁飞!”凌休觉得自己像是被抓奸在床的感觉,心里紧张万分,不由自主拔腿跑出去。 “休儿!”花若明望着凌休去追弥恭袁飞,愤怒地大吼一声,一掌将桌子拍击碎裂。 在城楼的瓦上,弥恭袁飞抱着一把剑闭眼躺着,不语也不动。 凌休坐在一旁,望着弥恭袁飞黑得不能再黑的脸不解地问:“怎么了?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弥恭袁飞继续不语,仿佛就只有凌休一个人在自言自语。 “是刚才我和阿明在一起才会这样吗?” 如此小心翼翼的话,让弥恭袁飞猛地睁开眼睛,褐色的眼眸此时非常深邃,让人觉得这一刻的他们是如此的陌生。 “你与谁在一起和我没有关系,你是主我是仆,只有这样。”冷冷又陌生的感觉让凌休心里感受到一阵发慌。 “弥恭袁飞,为什么你一定要这样说?” “若是你觉得不满意的话,我可以走!”弥恭袁飞猛地坐起来,对凌休大吼一声后施展轻功离开。 “弥恭袁飞!”凌休站起来望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眼底积攒起泪水。鼻子此刻也是非常酸涩,心里疼痛起来。 自己怎么了?什么时候多了这样的情绪?师父说过,泪水是弱者的表现,为什么现在的我总是在流泪呢?难道是我太花心,同时喜欢上两个人了吗? 城楼月下,一抹芙蓉色的身影就这样远远望着远处。 花若明则在屋内,站在窗台望着皎洁的月亮沉思。 城外森林,一抹黑色的身影如同鬼魅般穿梭,心里的焦急暴躁,让他不由得皱紧眉毛。 自己刚才在干什么?怎么这么容易就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呢?自己太冲动了,连工资都没有结算自己就跑了……自己,是不是该回去拿钱呢? 弥恭袁飞停落在树上,望着远方城门的方向。 ------题外话------ 推荐好友的文文,顺便求收藏: 《崛起商途之素手翻云》1V1/文荨秣泱泱。 重生校园,黑道、商途女强文。 她一朝重生回到十岁,却因此走向另一条不同的人生道路。在敌人眼里,她狡诈如狐,心狠手辣,难以琢磨 在朋友眼里,她淡然脱俗,宁静致远,聪明绝顶 ……安云兮,赐你重生,你要干什么?……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五十五章 只求心里有我 深夜,月色朦胧,男子坐在一棵高大的树上望着城门的方向。 轻轻叹息,将佩戴在腰间的玉佩拿起来回忆。 “飞儿,这是能够证实你身份的东西,你要妥善保管!” 下山之前,师父一身白发苍苍,留着白胡须将这枚玉佩交给他。 “师父,飞儿不是孤儿吗?怎么还要证实这身份一说?” “当时你还小,现在你已成年,可以告诉你的身份不简单,只要你凭借着这枚玉佩就可以找到你的亲人,到时候去留,让你一人决定,这也帮为师圆了多年的梦。” 此时的弥恭袁飞将思绪抽回,不停把玩手中的纯水晶打造的玉佩,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迷人,高贵出尘的莲花绽放着。于是伸出手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取下来,侧脸的轮廓分外清晰,英气剑眉,挺直鼻梁,勾人惑心的桃花眼,左眼角下,一滴朱砂痣。巴掌大的瓜子脸,因为有朱砂痣的存在,添加了几分忧郁之感。 轻叹几声,如同被遗弃般依靠在树上。遮住月亮的云雾弥散而来,洒在他身上。肌肤白皙,秀丽柔美,整个人看上去如同一朵独立于湖中的白莲花。白莲,白日发光彩,清幽散芳馨。泄香银囊破,泻露玉盘倾。再之于莲花逸群出尘,洁身自处。 “父亲,您唤休儿有何事?” 此时凌休正在父亲凌夜染休息的房间。 凌夜染一听凌休到来,便转过身将手中的书本放到桌面。 “休儿,听闻你这次去险些丧命,为父今日找你来是希望你能够回去。” “父亲的话,恕休儿拒绝!” 望着凌休倔强的样子,凌夜染坐在椅子上说:“休儿,虽然你是将门之后,但是我这个做父亲的真的不希望你双手沾满鲜血,从小,父亲就发现你身上有一股极大的恨意。原本不想你去天山学习,哪知你一意孤行。现在学成归来……父亲的意思是希望你能够过平凡的生活。” 一语说中,凌休也不再刻意隐瞒下去,开口说:“父亲,休儿也想过平凡的生活,只能说生在这凤鸣国,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为了能够保护家人,休儿不得不强大起来。” 凌夜染笑了笑,眼角的泪水在烛光的照耀下显得苍老起来,轻叹一声说:“休儿长大了,做父亲的是阻止不了年轻气盛的你,说实话,休儿还真的像及了当年的我。” 闻言,微微一笑,凌休笑弯着眼睛说:“休儿是父亲的女儿,像您当然是一定的。” “孩子,真是苦了你了。”听着自己的父亲这般说,感觉到身上的担子轻松了一些。因为,在你努力的时候,还会有人跟你说一句:辛苦了! 次日。 花若明便早早在凌夜染休息的地方替他诊治,在纸上提字后亲自去药库抓药。 “阿明,我父亲怎么样?”凌休在一旁帮忙抓药地说。 “完全可以治愈。”花若明习惯简话,在一旁认真地抓药提起小磅秤衡量下。 “昨天……” “我在你父亲身上发现了另一种毒。”花若明打断她的话,继续抓着药材说。 “我也是发现了……”他还在生气吗? 眼睛稍微偷瞄一下,可是现在的他很认真地抓药,一点回头都没有。 “那是被下蛊,而且身中差不多有一个月。带到七七四十九天后,立马毒发身亡。”花若明将手中的小磅秤放下来,望着一旁不语的凌休。 “若要解次蛊,必须要找到下蛊之人,我刚断定,下蛊之人就在这兵营内。” “还有其他办法吗?可不可以把蛊渡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不可以!”他绝对不会跟她说是可以的,这个傻丫头,肯定又会做傻事。 “花若明,你是不是骗我?这个办法有的对吧,要怎么做才可以,我不能让我父亲这样受罪。”望着凌休冲动地抓着他的衣服,花若明直接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下巴贴着她的头说。 “休儿,你知道的,我不愿意看到你自己伤害自己,这蛊不是没有办法解,只要找到金蚕,将里面的蛊引诱出来是可以的,不过这金蚕,只有契丹才有。” “契丹?我这里就有一个,她是契丹人,可以找到的。”凌休一听,开心地说。 “你傻吗?这金蚕只有一个人才有,契丹毒医,专门研究蛊术。我想,不去找他,说不定那组织里面有一个人可以帮我。” 探出头来,望着花若明胸有成竹的笑容。 难道他刚才是故意让自己着急的吗?想着凌休气愤地推开他,相反地被他抱得更加地紧。 “混蛋!松开。” 怀里的小野猫不停地挣扎,花若明幽怨地叹了一口气,说:“谁叫你昨天一个人跑出去,休儿,你心里装下谁,我不去约束你,我只求希望,你的心里有我一半占据就可以。” 凌休释然地笑了,说:“也许以后,我是个花心大萝卜,不过阿明你放心,休儿心里有你。” 花若明听了,笑得如此妖孽,抱了一会儿凌休就去抓药。在一旁,凌休也面带笑容,把他需要的药材拿给他。 ------题外话------ 【异世极品医仙】鱼非渔 女强+可爱萌宝+神秘兽宠+爱妻儿如命的妖孽男主。 穿越前:她,百里汐,银针之术登峰造极,家族之中站在人生巅峰的人物。 穿越后:她,百里汐,废材小姐,未婚先孕,遭人唾弃。 且看她如何一步步走上武学巅峰 选爹擂台上 萌宝奶声奶气大声说道:“喜欢我娘亲的站左边,喜欢我的站右边。” “那个谁?你站在中间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可是,我也喜欢汐姨。”华衣贵服的小男孩说道。 “感情不专一,淘汰出局。” 某绯衣妖孽一上场,秒杀众少女,痴痴相望,此妖孽冷哼一声:“看什么看?没见过美男啊?”而后踱步来到百里汐面前,柔情似水:“汐汐,我是萌宝她亲爹,你忍心给我们孩子找后爹吗?” 众参赛男暗骂:无耻。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五十六章 契丹国公主 凌夜染在调养下,明显好了很多。起初只能呆在屋内看看书,现在可以坐阵训练营,观望士兵们巡礼。不过身边的好友只让他呆一下就被赶回去休息。 书房内。 “休儿,听说在来边疆之前,有两名副将跟随你而来,现在怎么只剩下一个?”凌夜染挑眉,在一旁下棋淡淡地说。 凌休望着书房内只有父亲一人在下棋,走到身边执起白棋观摩。 “杀了。”简易的话,没有包含过多的解释。 凌夜染将手中的黑棋落下,开口:“那回京都后,你怎么做?” “藐视将军,触犯军法,杀之。”望了一下黑棋,将手中的白棋落下。 凌夜染瞄了一下白棋的地方,伸出手再执起一枚黑棋说:“你可知道他是上官一族的人?” “知道。”平淡而说。 “小丫头,你不知道你惹麻烦了,那上官淳芳是上官智的独生子,而且他在朝廷中算是可以和您父亲一样是一名算不上百战百胜,但是做事狠辣的将军。”将黑棋继续落下。 “我知道,他儿子我杀了都杀了,要是不爽可以找我,我凌休不介意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白棋继续落地,凌休双手交叉地说。 凌夜染望着凌休,再看看她的棋术下得和他不相上下。抿着嘴巴说:“虽然你这小丫头口气猖狂了点,不过为父喜欢,若是刚动我凌家一人,我凌夜染不介意带兵踏平他家。” 看到父亲可爱的一面,凌休笑了笑。 于是父女两人谈论上官淳芳的话题就这样结束了。 两日后,凌休与花若明两人单独走进群峰。 这次并没有乔装,在他们走进来的那一刻,就有人迎接。 天空中八个黑衣人抬起轿子凌空踏步落地,黑斗篷男子就这样掀开垂帘走出来。 本来穿黑衣服会很热,可当这名黑斗篷男子走出来的时候,全身散发出冷冷的温度。 “这是你要的金蚕。”黑斗篷男子将一个小八角盒亲自放到花若明的手中。 “前些日子和你说的事情,怎么样?”花若明将小八角盒放进怀里问。 “你若想这样,可以。只要凤鸣国的人不再侵犯这个领域,我们完全可以不去理会。相反的若是超越了这个底线,那么便将是不死不休。”黑斗篷说完,目光深深看了一眼凌休。 她没事,真好! 于是紧张的神经放松下来。 在花若明身边的凌休不解地望着这么黑斗篷男子,这么感觉这个男的有点熟悉,是在哪里见过呢? “没有其他事情,我便告退!” 花若明点点头,黑斗篷男子再次望了一眼凌休后走到轿子旁边坐起来。 “走吧!”花若明伸出手牵起她。 “阿明,我怎么觉得那个男的我认识?”凌休被他拉着迈开脚步走。 “不认识!”冷硬的话从他口中吐出。 回头,凌休看了一眼已经消失的轿子。 “主上,龟长老已经被带到万苦洞去惩罚了!”黑衣男子就是上次跟在他身旁的人。 “嗯!”黑斗篷男子鼻音应到。 休儿,你刚才是认出我来了吗? 想着,一双紫眸睁开,里面开始泛出漩涡。 几日后,父亲凌夜染的蛊已解,就在这时,一队浩大的军队向边疆行驶而来,轰隆隆的军队,骑着铁马举着旗子走来。 “报——”一名士兵连忙跑进来,到兵营里面的时候,半跪抱拳地说:“前面有一大批军队向我们这里走来。” “知道是哪国的吗?”凌夜染临危不惧地说。 “契丹国。”士兵气喘呼呼地说。 “契丹国?我们这里没有惹到他们吧!”凌夜染手抚摸下巴琢磨地说。 “父亲,怎么了?”凌休穿着将军装带着头盔走进来,身后白衣飘飘的花若明跟随着。 “休儿来了,是这样的。前面来了一大批契丹国的人向我们这里走来。”凌夜染将情况说清楚。 “哦~”凌休若有所思地点头,扯起一抹笑容说:“在来边疆的路上,女儿救了契丹国的公主,想必是来接她的。” “怎么没有听到你提起这事?契丹国公主,那可是很重要的人物。”凌夜染有点气愤地说。 “这段时间忙忘了……” “胡闹!你这丫头,要是知道契丹国公主在这里的话,我们可以好好招待。”凌夜染一拍桌子,吓得凌休闭口不语。 身后花若明在一旁咯咯地笑起。 “阿休阿休!”就在这时,被凌休遗忘好几天的耶律月研终于憋不住跑了出来,得知她在兵营内,立马拔腿跑进来。 “研研!”凌休望了站在门口的耶律月研松了一口气。 还好她来,不然的话她父亲肯定会抽死她。 “这位是契丹国公主?”凌夜染向前走来问。 “嗯嗯!是的,本公主就是契丹国公主。”耶律月研抬头挺胸,非常自豪地说。 ------题外话------ 《双生庶女》1V1/文月君兮 一觉醒来,她已重生,一改温婉,犀利决绝。姨娘恶毒,她更狠毒;亲姐伪善,她更伪善;庶妹刁钻,她更刁钻;来吧,看谁更会演戏!可是,还有一个人更会演戏,她的半傻子瞎子夫君,那就…一起演吧。 玩转朝堂,整死妖精,铲除祸害,揪出害群之马! 害我元凶,不甘落马,水落石出,爆料惊天秘密! 落魄夫妻,惨遭追杀,横扫劲敌,看我坐拥江山! 然而,当一切尘埃落定,竟不知哪里又冒出来一个双生妹妹。抢她的夫君,夺她的后位,还要死要活说她才是真正的易谨宁…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五十七章 撇清嫌疑 当耶律月研说明自己的身份的时候,凌夜染立马派人给她接风洗尘。 “阿休,我发现你父亲真的是好人,一见到我就给我好吃好喝的。”耶律月研坐在一张大桌子上吃起来,一副享受的样子望着对面满头黑线的凌休。 “多吃点!”花若明伸出筷子夹起一片肉放在她碗里,撑着下巴只看她。 “嗯!那研研你要多吃点,因为今日你契丹国的人就来接你回去了。”凌休也拿起筷子夹起一些菜放到她碗里。 “真的吗?”耶律月研咬着筷子睁大眼睛地说。 “是的,所以你要吃饱,你父皇见到你才会开心。” “嗯嗯!”耶律月研点点头的同时,目光向花若明瞄了一眼。 心里感叹着凌休真是好福气,身边有一个长相如此俊美的男子给她夹菜送饭。不行!自己到时候也要找到一个比阿休身边还要优秀的男子。 想了想,然后点点头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一个时辰后,耶律月研和众人站在城门外迎接契丹国大队。 其中,一名领头带队身穿盔甲留着胡须,戴着帽子,然后编织着两条辫子从马上跳下来。 耶律月研见状,欢喜地跑过去叫:“父皇!” “研研!”耶律木儒一身高大的身子展开双手,将爱女深深揽在怀里。 “父皇!研研这段时间好想念你,想念咋们契丹。”耶律月研窝在耶律木儒怀里如同小猫咪一番不停地磨蹭。 听闻,耶律木儒松下眉毛,感叹一口气,伸出手亲昵地抚摸她。 “让父皇看看,你这段时间过得如何?”说着将耶律月研的笑脸捧起来。 “呜呜……”耶律月研眨巴眨巴眼睛,泪水不停地流。 “研研这段时间消瘦了,是不是他们没有照顾好你,要是这样的话父皇带兵把他们给灭了!”猖狂地口气让站在城门的士兵听了,怒瞪着。 凌夜染深吸一口气,瞪了一眼身边安静得不说话的凌休。 这,这又不是我的错! 凌休对着凌夜染露出无辜的样子,搞得他也不好意思去等她,只好伸出手在嘴巴上轻咳几声。 “没有没有,而且研研还交到了好朋友,要不是因为她,研研说不定在哪都不知道呢。”耶律月研说着,拉着耶律木儒向凌休他们走去,身后的几名侍卫也跟着走来。 “参见可汗!”凌夜染带着一群士兵对他敬礼。 “免礼!”耶律木儒伸出手,嘹亮的声音响起。 “父皇父皇!她就是我说的好朋友阿休。”耶律月研将站在凌夜染身后的凌休一手拉出来。 “哦?是你派人到契丹,让本王得知爱女在边疆?”虽然人长得凶了些,但是说起话来很平易近人。 “是的!”凌休站出来说。 耶律木儒这时看清楚凌休的长相,果真是一名绝世美女,可惜思儿已经有未婚妻了,不然的话说不定可以两人介绍下。 “本王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不如就送你这个吧!”耶律木儒说着吩咐身边的侍卫将东西呈上来。 一张木牌上盖着红色的布,放到耶律木儒身边的时候,伸出一双戴满金戒子的手指将红色布掀开,里面出现一张牌子。 “契丹国有三枚金牌,拥有此牌如见君,不仅可以号召旗下士兵,还可以有一次免死的机会,不管你放多少次。当然此牌可用两次见君,一次免死。” 凌夜染一听,惊讶地几乎站不稳。 这金牌,自己也有所闻。在契丹国能够拥有,说明身份及其不简单,拥有三枚金牌的就是契丹第一毒医,蛊女家族还有现在的凌休。以后不管如何,拥有次金牌,那么就没有人敢动凌府。 当然也出现了一个隐患,那就是,越多的人想要与凌府联姻。 凌休心里激动万分,伸出双手将金牌接起来。 “谢可汗!” “哈哈哈!不谢不谢,现在时候不早了,本王得带爱女回去了,话说研研,怎么不见娜娜?”耶律木儒笑的同时,注意到了那个跟在耶律月研身边胆小的侍女。 “娜娜……”说起娜娜,耶律月研双手捂住嘴巴钻进耶律木儒怀里。 “怎么了?我的宝贝?” “娜娜被坏人害死了,她现在就在一个地方冰冷地睡着,父皇,派人把娜娜待会家乡吧!” “什么?到底是谁害死她的,放心,父皇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那个坏人就是上官淳芳,不过已经被女儿杀死了!” 耶律木儒一听是上官一族的人,冷哼一口气。 “好了,不哭,我们回去吧!”拍拍耶律月研的身后,耶律木儒眯起了眼睛。 上官一族的传闻自己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女儿没事,凶手也杀死了,就没必要为了一个侍女得罪整个凤鸣国。 耶律月研感受到耶律木儒的沉思,自己也安静下来。 在这个路上,自己也是听了很多关于上官一族的传闻,为了不让凌休受到牵连,只好故意将那个人的名字说出,好让别人知道,上官淳芳是她杀的,和凌休一点关系都没有。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五十八章 我舍不得你离开 傍晚,耶律木儒为了接爱女回国,撇下国家大事带领兵马不停蹄地来边疆找她。 自己离开的这段时间,书房里的奏折肯定堆积得很多,只好在见到耶律月研完好无事,才急着带着她回去。 就这样,当她们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己小时候奇遇的事情时,心里多了很多的不舍。 原来,她们相处的时间不长。却能够互相了解,很多事情没有去做,很多话还未说完,就这样匆匆地离开了。 凌休望着一大批契丹国队伍远远离开边疆,还有那抹临走前,不停在叫唤她名字的女孩——幸福地笑了笑。 就在她转过身走进城门的那一刻,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穿着异装牵着白马走过。 “思宇,你刚才在什么呆?”身边的女子一身波斯装,红色的轻纱在身上露出白皙的皮肤,她长得很妩媚,特别是她鼻子便镶了一颗宝石,显得特别诱人。 “……”头戴绒毛,身披貂皮大衣,精致的瓜子脸下勾勒出诱人的下巴,轻挑着眉毛,浓密的睫毛抖了抖,一双凤眼瞄着刚才凌休站在的地方。 脑海不停地回忆,似乎,在哪里见过那个人,是谁呢? “思宇?你又在发呆了,再不赶上大队的话,晚上会很危险的。”女子伸出手在他面前摇了摇。 莫思宇回过头,对着面前的女子微微一笑。 “走吧!”好听的声音响起,对女子来说,这是世上自己听过最美妙的声音了。 “嗯!”女子跃起,坐在马上。 莫思宇缓慢地坐骑来,甩动手中的鞭子与身边的女子追赶大队。 一年多前,在某一处大河边缘,被身边的女子所救。昏迷不仅一个月,醒来的时候记忆全无,而且散失武功,成为一个废人。在自己所知道的的记忆里,自己的名字就叫莫思宇。而且脑海每日每夜不断重复着模糊的身影,一个小女孩对他拉钩上吊地说: 我会回来找你的…… 凌休迈进城门,却觉的自己的心好慌,但不知道原因在哪里。 “休儿,你在找什呢?”花若明身后跟着白狼向站在城门内左顾右盼的凌休好奇地问。 “没,没有。”感觉到的东西一下子又不见了,这让凌休心里非常的郁闷。 “没事的话,那我们回去吧!”走上前,伸出手牵起她。 “上次你的建议,我已经和我父亲说了,他也同意,写了奏折上京给皇上。”凌休一身盔甲跟着花若明走着,不时迸发出声音。 周围的小贩很好奇地看了他们两人,男的俊女的美,很是吸引人。 “休儿,回去后,不要再穿这身衣服,不适合你。”花若明望着她一身军装轻叹了一口气说。 “可是我不能将它脱下来,不然自己所做的事情就白费了。”握紧花若明的手,凌休淡淡地说。 花若明望了一眼凌休;有时候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这样一个女子,表面上看起来一副无害笨笨的样子,内心却是一个背负着比任何人还要沉重的包袱。 伸出手当街拦住她的细腰,花若明轻笑几声说:“休儿,请你相信,花若明永远做你背后的护盾。” “你的嘴巴这么那么甜,是不是吃了蜜枣哇!”听他这样说很开心,可心里隐隐害怕起来。要是花若明消失了,自己该怎么办。 “有没有吃蜜枣难道休儿不知道吗?要不你来试下我有没有吃蜜枣。”邪恶的话在凌休耳边响起,惹得她的小脸刷的一下红了一起,推开花若明跑开。 花若明轻笑几声,施展轻功追上去。 在某条小巷子里,一个穿黑衣头戴斗笠的男子拿着剑偷偷摸摸地走着。 望着四处无人,施展轻功翻墙而进。 她不在吗?太好了…… 弥恭袁飞拍了拍胸膛,轻轻向屋内走去,当自己想要打开们的时候,愣了下来。 不对!自己是向她要工资的,她不在向谁要哇,难道要去找她爹,对她爹说你女儿欠我钱没有还?还是跑回京都里面跟她哥哥要? 就在他游神的时候,某女双手交叉靠在柱子上掏掏指甲挑眉望着站在她门口老是不进去的弥恭袁飞。 “喂!在那里偷偷摸摸干什么?” 凌休的话让弥恭袁飞吓得转过身瞪大眼睛。 “你,你什么时候再这里的?” 望着他一副激动的样子,此时的凌休一身便装地走过来对他说:“从你翻墙进来的那一刻……” 闻言,弥恭袁飞全身几乎软趴在门上,想了一下自己找她是向她要工资然后离开她的。 狠狠咬了一下牙齿说:“我,我是想要你拿工资的,然后就……” “留下来吧!”凌休站在他面前。 “你,你说什么?”弥恭袁飞掏掏耳朵不敢相信地问。 “我希望你能够留下来。”凌休重复这句话双眼依旧看着他。 “为,为什么?而且就算在你身边,我还是,还是仆……”说道这里弥恭袁飞自我嘲笑地低下头。 “弥恭袁飞,我不知道你想干嘛。不过我凌休心里认定这一点,我舍不得你离开……” 我舍不得你离开…… 我舍不得你离开…… 脑海不断重复这句话,握在手上的剑脱落,哐当一声。弥恭袁飞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题外话------ 心情闹得慌……来个二更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五十九章 爱妻如命 我舍不得你离开…… 弥恭袁飞望着凌休一副带着乞求的表情,心里的那根固执的弦蹦的一声,断了。 “怎么?你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吗?”凌休紧张地问,当自己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狠狠捏了一下自己,在这个时代,一女多夫,是不被允许的,说不定因为这样,自己将背负不贞不洁的名声。 可是名声对幸福来说,到底哪一个重要呢? 前世的自己,因为太在乎自己,导致到手的幸福,从指间流走。不管今世如何,自己是重生过来的人,幸福着两个字,就要好好把握在手里,总比再次流失要好得很多。 弥恭袁飞扯出笑容,偏过头笑了笑,仔细发现的话,眼角下还有隐隐约约的光芒闪耀着。 “要我该怎么说你好呢?你难道不知道一个女挽留一个男的,特别是自己身边已经有其他人,不会觉得很花心吗?” 被弥恭袁飞这样一说,凌休地下头,不敢去看他,生怕他就这样将她的自信心狠狠地揉虐打败。也是他这样说自己,自己就能不会去在乎他了。但是心里依旧很不舒服。 “可是要怎么办呢?我弥恭袁飞就是喜欢你这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心里开始就有了。”抬头望着弥恭袁飞将她搂紧怀里,凌休眼角泛出泪水,狠狠地钻进里面不敢哭出来。 完了,在面对感情这些事,自己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软弱的自己。 “谢谢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伸出手搂住他的腰。 弥恭袁飞眼光柔和下来,将下巴贴住她的头说:“我还谢谢你,能让我留在你身边,离开了你,我不知道去哪里。” 在某一处角落,花若明抬头紧紧闭住双眼。 就知道,她的爱不能全部属于他的,就算是这样,自己还是希望她能够开心,尽自己所以能做的事情,去帮助她。 身后的白狼垂下耳朵,望着主人伤感的身影,不停摇晃尾巴。 屋内,小毛团睁开一双蓝宝石般的双眼,望着门外两人彼此拥抱的身影。 几个月后…… 凤鸣国皇帝最终批准了与这个神秘的组织签订和平协议,也避免了一次战争造成士兵的伤亡。关于上官淳芳,得知侵犯契丹国的公主,不再追究任何事情,同时还将上官智降级,让父亲代为儿子谢罪,好让契丹国国主息怒。 当上官智得知这个消失的时候,表面很镇定,可是当自己回去的那一刻,晕倒在床上病了好几天。 在边疆的城门,凌夜染望着门口久久没有回过神。 凌休坐在枣红色的汗血宝马上望着父亲一身军装,她知道这是父亲在拜别边疆,这一次回去,恐怕很难再来这里。 身后的大军也是激动万分,在边疆呆了好几年,终于可以回去见亲人,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而在马车上的花若明侧身躺在毛绒雪白的毯上,闭目养神。身边的白狼也乖乖躺着睡觉,还有小毛团也是,在一角缩成一团。 弥恭袁飞小盆友抱着他拿把剑双眼不时打量花若明,虽然他长得真的很美,让人感叹的地步。可是自己也不差哇…… 想着伸出手摩擦下巴。 要是自己将人皮面具摘下来的话,休儿是不是更加爱我呢? 想着,某人开始丫丫起来,这是他除了想钱以外唯一能想做的事。 原本凌休的父亲要她上马车休息的,可是凌休对他说了一句话。 这么多年了,父女两人没有好好谈谈。可以趁回去的路上,多多唠嗑几句,顺便欣赏这美好的风景。 快马加鞭奔波,终于过了一个月到了凤鸣国京都。 回来的军队声势浩大,惹得周围的老百姓围观,围观的同时,注意到了唯一一位女将军完好无损地回归,还有长得特别地美,很多人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凌府二小姐凌休? 凌夜染的回归,让凤鸣国的老百姓欢腾起来,要是没有这个第一大将存在,凤鸣国就没有不败神话的传说了。 于是,凌府大门口,一群家人纷纷站在门口望着大军前进。 特别是荷兰溪,双眼泛着泪水手拿着佛珠不停地往。当得知自己的女儿带兵打仗,去边疆将凌夜染治病好的消息,真的让自己又怒又喜。 真的是吾家有女初长成。 凌夜染首先看到站在凌府门口的荷兰溪,此时的她由白牙搀扶着,凌玉然也带着自家的妹妹望着。 于是伸出手甩动鞭子,大喝一声往凌府奔跑而去。 凌休也不甘示弱,甩动鞭子拉着笼头冲过去。 “溪儿——” 荷兰溪眯着眼睛,左右看了一下周围,寻着目光终于看到一身威武穿着军装的凌夜染骑着马奔跑来。 “阿染——” 荷兰溪呼唤着,将手中的拐杖丢给身边的白牙,提着裙子动作有些缓慢地往凌夜染的方向跑去。 “吁——”凌夜染立马拉住悬在马头上的绳子,马儿停止住奔跑,于是从马上跳下来向荷兰溪跑去。 伸出双手将她狠狠搂在怀里,再次回味着当初离别的身影。 “你现在好多了吧?还疼不疼,长途奔波肯定很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荷兰溪想从他怀里挣脱,却发现被他握得更加地紧。 “你这个老太婆,还是这么地啰嗦!”凌夜染笑笑地说:“来来来!让夫君我好好看看你现在怎么样?” “你现在就嫌我啰嗦了,那你当初还娶我干什么?”荷兰溪一碰到凌夜染这么说她,淑女的形象完全没有,伸出手锤了一下他的胸膛继续说:“我现在人老珠黄,你是不是想要娶其他女子了?” “嗷嗷嗷~哪敢,有溪儿在夫君我怎么可能去想其他女子对吧。况且有你一个人在我都吃不消了。” 周围的人望着凌夜染一副唬妻子的样子,纷纷感叹,凌夜染,你一副将军范到哪里去了? 可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凌夜染爱妻的故事不断在整个凤鸣国流传,让很多人羡慕不已。 ------题外话------ 瓶子求收藏,求收藏……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十章 该给哥哥找嫂子了 凌休下了马匹,望着父母一副恩爱的画面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 花若明和弥恭袁飞从马车下来,身后跟随着白狼和小毛团,白狼庞大的身躯让周围的一些人怕得退避,小毛团的可爱让周围的女子想要狠狠抱在怀里揉虐一番。 这样一对让人又爱又恨的宠物只能可望不可亵玩焉。 花若明走到凌休身边,伸出手紧紧握住。弥恭袁飞也不甘示弱,将她另一只手握住。于是两名男子开始互相用眼神秒杀。 凌休见此,很是开心。 自己其实也是很幸福的,至少有他们两人的陪伴。 握紧的手再次握紧,让两名男子露出欣喜的笑容,彼此不再用眼神秒杀,而是用宠溺的目光,望着身边的心爱的女子。 凌玉然牵着凌佩尔的小手欢喜快步地向凌休走去,可是当他看到她身边有两名男子为她争风吃醋,而她还伸出双手握紧他们手的画面。让他的心咯噔一声,心不知飘去何方。 凌佩尔没有注意到,直接挣脱凌玉然的手跑到凌夜染的身边欢喜地叫。 于是,一家人欢喜地走回家去。 凌夜染抱着凌佩尔,另一只手还牵着荷兰溪的手走进去。凌休则是双手交叉一人走着,两名男子紧随其后。 瞄了一周,凌休看到凌玉然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带着淡淡的忧伤。 夜晚。 凌休换回一身芙蓉色烟纱散花裙,戴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梳理着单螺发簪,后脑留着两束柔顺泛着泽光的长发。施了淡淡的妆,慵懒的神情带着妩媚,倾城倾国的容貌绝对不输于凌燕,还比凌燕美上几分。 当她一身这样出现的时候,周围的人忍不住被吸引住。传闻凌府二小姐不学无术,长相丑陋。没想到今日一见震惊全场,母亲问她原因,只说是自己的师兄治好的。 至于师兄嘛,就是花若明。 在一家人围坐在桌子上,还有多了一名红发白衣绝美的男子,母亲荷兰溪得知了他就是凌休的师兄,长相嘛,没话说,满分!而且看样子对休儿挺有心的。 殊不知花若明在她的心里好感大大提升,心里计算着要怎么样把这个二女儿嫁给他。 弥恭袁飞依旧充当侍卫的身份,黑着脸望着花若明继续给凌休夹菜。 凌玉然也是黑着脸,心情超级不爽,但是碍于父亲凌夜染在,只能硬下头皮继续吃饭。还是换做平时,直接走人。 一家人吃完饭后,纷纷在院子里谈天说地。 父亲坐在一处对着凌佩尔说起自己的光荣史,怎么样打战,打得怎么样,如何将敌人打得屁滚尿流。 望着父亲津津乐道地说,凌佩尔仰慕万分,双眼泛着璀璨的星星不停地点头应着。母亲和荷兰溪在另一边不停问问花若明的事情,当然能够回答的自己尽量应着。凌休一手托着下巴,和对面的弥恭袁飞下着棋。 凌玉然很无聊,被人冷冷地忽视,打开扇子坐在摇椅上,双眼不时望着凌休。 感情这个事情,自己不仅遇到,还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想要去祝福吗?可是看她身边有其他人的陪伴,心里痛了又痛。 想着,将扇子放在脸上闭目不去看她开心的笑容。 以后要怎么样去面对她呢? “哥!为什么休儿回来后,老是看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凌休将放在他脸上的扇子拿开。 凌玉然睁开眼睛,望着凌休扯出一抹笑容。俊美的脸庞,在灯光的打照下如同妖孽样虚幻又美丽。这一刻,凌休自己发觉,自己的哥哥居然也是美男子一个。 “没有哇!哥哥怎么会呢?看到休儿回来,开心还来不及呢!”凌玉然从摇椅上坐起来从凌休手中将扇子抢回来说。 “好吧!”凌休点点头,拿起一张木凳趴在摇椅边缘说:“父亲现在平安回来,在家里肯定会休息很久,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还是一样纨绔下去吗?” “纨绔?”凌玉然挑眉,习惯性地打开扇子似笑非笑地说:“是有这个打算下去,原本父亲还未回来,自己学着怎么去处理凌家所以的事务,现在好了,父亲回来就没有我的事情。” “哥哥,我觉得有个嫂子的话,就可以好好管管你了!”凌休嘟着嘴巴,很不满意现在他的状况。 “休儿是身边有人陪伴才会这样说吧!还是……”将扇子合上,遮挡住粉嫩的嘴唇勾起完美的弧度说:“你希望哥哥找个嫂子,要是休儿希望的话,哥哥就去做!” 凌休眨眨眼睛,很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再然后点点头说:“要是有嫂子管你的话,你才会好好学习以后接任凌家。” “休儿说的就只有这些吗?哎……算了,哥哥累了,要去休息了。”凌玉然从摇椅上站起来,身后的摇椅不停摇晃着,忘了一眼凌休,直接向自己休息的地方走去。 凌休望着凌玉然潇洒的背影,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想不出什么,是不是真的要给哥哥找个嫂子,这样他才不会孤单呢? 当自己的目光移开的时候,自己注意到,在母亲身后的白牙,目光也是望着凌玉然离去的背影。 难道是说,白牙喜欢哥哥?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十一章 偷香窃玉 在荷兰溪身后的白牙似乎也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当自己寻着目光看去的时候,就看到坐在摇椅身旁的凌休对她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 白牙羞红着脸,对凌休露出温柔的笑容。 你喜欢我哥哥? 看着凌休的口语,白牙将目光别开。 果然,有猫腻! 凌休各个地笑几声。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说来听听?”花若明温柔的声音在凌休身后响起。 “我想给我哥哥找个嫂子,恰好发现了不错的人选。”凌休坐在摇椅上,将自己最开心的事情和他分享。 “哦?不过我建议你,不要做出多余的事情哦!也许你哥哥有喜欢的人也说不定。”花若明伸出食指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一点。 “是哦!这个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凌休若有所思地说。 “诶!这么晚了,该去休息了吧!”弥恭袁飞抱着剑站在他们身后说。 “嗯?快了。”凌休抬头望着弥恭袁飞俯看自己的脸。 弥恭袁飞挑眉,目光瞄了一下花若明,意思很明显;人家休儿要休息,你也该走了! 花若明选择无视,对着凌休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 凌休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弥恭袁飞伸出的手阻挡住说:“休儿要回去肯定是我这个贴身侍卫来护送她回去,免得居心不良的人得逞!” 特地将‘贴身’两个字狠狠的咬住,挑眉炫耀看看花若明的反应如何。 花若明不说话,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心里吃醋。 凌休左右看了两个男人,额头留下汗水说:“还是阿飞送我回去吧!这一路上奔波,想必大家都累了,所以早早休息。”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花若明瞄了一眼得意的弥恭袁飞,带着白狼回去客房。 “走吧!”凌休站起来,摇椅不停的摇晃。 “好咧!”弥恭袁飞就像小孩子一样,得意的跟在她身后走着。 走进芙蓉阁,凌休就在院门口制止住弥恭袁飞走进来。 片片木芙蓉花瓣落地,清爽的微风吹拂动衣裙,凌休望着站在面前的弥恭袁飞。 “怎么!是不是想要亲我一口呢?”说着伸出食指指了指脸颊。 “想得美呀你!只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长得怎么样?”凌休双手交叉对着弥恭袁飞说。 自己总不能对着一张假脸吧! 弥恭袁飞看懂了她的话,点点头说:“行!休儿想要做什么我都乐意效劳。” 说时,伸出手从耳朵后摸到一条浅细的疤痕,手指一扣,然后抓住撕扯出来。 突然一阵大风吹来,将木芙蓉花瓣吹得如同雨滴般疯狂地落地。紫色贵气的秀发也随着吹动,露出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英气剑眉,挺直鼻梁,勾人惑心的桃花眼,左眼角下,一滴朱砂痣添加了几分忧郁之感。如此妖孽,如同一朵独立于湖中的白莲花。逸群出尘,洁身自处。 凌休被惊讶到,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被弥恭袁飞偷亲了一下脸颊。 反应后,弥恭袁飞带着坏坏的笑容拔腿就跑。对于凌休小盆友,只能憋屈真脸愤愤回房,要说是愤怒,那是被害羞到。 第二日。 两顶豪华的轿子在凌府门口停落下来,许久不见的凌燕俯身从轿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淡淡忧郁,却不敢表现太明显。 上官君侯跟往常一样,表现得特别温柔,走到凌燕面前伸出手牵着她一同走进凌府。 得知上官君侯带着凌燕来拜访,凌夜染立马带着荷兰溪出来迎接,接着说了几句慰问的话后上官君侯借着身体有些不舒服就走出去。 荷兰溪望着上官君侯好不容易走开,偷偷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搭在她手上担心地问:“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五皇子没有对你不好吧!” 凌燕一听,身体明显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一副温尔的笑容说:“怎么会呢?夫君对我特别的好。” “可是最近五皇子又纳妾了,还纳了个侧妃,你这肚子还有没有动静?”说着荷兰溪眼睛依旧盯着她看。 这一问,不论是谁,脸上都会明显表现出来。 凌燕苦涩地笑,低着头说:“夫君纳妾那是情非得已,做为正妃的我肯定要多多体谅他的。” “哦!要是他没有对你不好,那就好!”荷兰溪点点头放下心地说。 “嗯!”凌燕依旧低头,眼底闪耀着泪水,不过还是被逼回去。 上官君侯纳妾,现在没有天天到她那里去了,就连她上个月怀孕,都被他劝说下喝下堕胎药。 他说;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要是生下孩子,肯定对孩子不好。反正来日方长,孩子还是会有的。 可是,那是她第一个小孩子呀! 想着,凌燕伸出手捂住小腹,曾经的生命,现在已经没有了。 在花园的另一头,上官君侯解手后便在四处散步。就在这时,一个身穿芙蓉色烟纱散花裙的绝美女子梳着单螺簪头插镂空雕花水晶钗躺在摇椅上舔息。 花开叶落,在整个花园中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上官君侯向前迈进,眼睛痴迷地紧盯着那抹身影,生怕那是幻觉。 ------题外话------ 《色诱冷情王妃》文/梦欤 她,现代最年轻的上校,国家特工组织王牌特工,订婚之际遭到即将成为她未婚夫的男人的背叛,带着绝望冰冷,她与所有人同归于尽。却不想,异世重生… 他,命运可以欺他年幼无依,却无法打败那坚韧嗜血的心。当一切的苦难被他消磨成经天纬地之才,他将反手捏住命运的咽喉… 当穿越重生的她遇到蜕变重生的他,命运无法掌控的相遇将带来怎样的传说? 从此,异世大陆风起云涌… 看她,如何在孤立无援强敌环饲之下,暗组势力,成就一番功业。 看他,如何卧薪尝胆隐忍蛰伏,只待恰当之时予敌致命一击。 看他,如何为她敛去扭曲嗜血的恨,以色诱人,体贴入骨宠溺无边。 看她,如何为他消融冰封万里的心,敞开心扉,温柔展露心有所牵。 看他们,为了觅一丈逍遥红尘,如何倾覆天下。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十二章 世上的人全部死光 花园内,花儿的芬芳不断散发着,柳叶飘动,在湖面上轻轻撩动荡漾起点点涟漪。 清晨的暖光洒在躺在摇椅上绝美的女子身上,伸出手慵懒的将手腕放在额头上,抖动浓密的睫毛微微张开。 入目的是上官君侯带着痴迷的目光向她走来,如此炽热的目光让凌休感受到全身不自在,对他的厌恶多了起来。 上官君侯望着躺在摇椅上休息的美人儿醒来,感觉到自己总是盯着人家女孩子看也不好,于是伸出手放在嘴巴上轻咳几声露出温柔的表情。 “在这花前下,君侯见姑娘你在此休息,让本皇子觉得就是那仙女下凡一样那么吸引人,如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望着凌休绝美的脸庞,上官君侯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似的。 凌休嘲讽地扯出一抹笑容,伸出手撩动额前的刘海躺在摇椅上足足有女王霸气的风范对着他开口说:“五皇子还真的贵人多忘事啊,半年不见就不记得凌府二小姐了!” “你是凌休?”上官君侯立马将她的名字说出来,带着惊讶和不解。当初看到她的时候,脸上是有疤痕的,而且,在那时候一个女子带兵打战确实是吸引到他,特别是驯服汗血宝马的场面。 如今再次遇到她,居然长得如此之美,还是说,之前的丑陋只是伪装而已。 上官君侯微眯着眼睛,眼底闪过计算。随后烟消云散,扯出温尔的笑容对她说:“本皇子怎么可能会忘记二小姐你呢?半年前的带兵打仗的场面可是让本皇子记忆犹新呀!” 看着他一副虚伪的嘴脸,凌休很不开心,心里极度不爽,却不能拿他怎么样,唯一能做的就是走开。 望着凌休要走,上官君侯立马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就在触碰的那一刻。凌休停顿走路,立马转身避开。 望着手掌空空如也,上官君侯挑眉很不爽。 “二小姐这是在躲避本皇子吗?” “男女授受不亲,还希望五皇子自重!”将话咬重,隐藏在袖里的手紧紧握住。 上官君侯望着四下无人,挑眉露出邪恶的一面说:“二小姐是怎么样让本皇子自重的呢?况且我们是亲人,私底下互相联络感情那是正常的,还是……”说着向凌休走去。 “你这是在欲擒故纵呢?表面上对本皇子厌恶,实际上……”眼看上官君侯的手指要触碰凌休的下巴时,凌休将隐藏在手中的毒针露出来。 就算再怎么温驯的小羊,在逼迫下也不得不出手。 就在这时,一阵带着淡淡薄荷味道的白影出现,伸出手握紧凌休一只藏着毒针的手,另一只手搂住她纤细的腰退离上官君侯十步远打转。 火红色的秀发肆意飞扬,如雪般白的衣袍与芙蓉色的身影几乎融为一体,俊美的脸庞溺爱地望着怀里的人儿。 “你怎么老是那么冲动呢?”花若明的声音在凌休耳边响起,惹得她一阵发痒。 “我!”差点就冲动起来,还好阿明来了。 凌休将头埋进花若明怀中,伸出双手抱着。 “没事!就算天塌下来还有我为你顶着,就算你想作了他,我也会帮你的。”花若明附耳说着,将声音压低,几乎是两个人能够听到的声音。 上官君侯望着几乎措手可及的美人儿被他人虏获在怀中,心里的愤怒的烈火燃烧起来,脸上也黑了下来。 从来,没有人这么敢在他面前那么放肆。凌休是一个,那么前面的这个美得不像话的男子呢? “本皇子在此,尔等平民也太放肆了吧!”终于,这次的上官君侯不在影藏自己假面,冷冷无情的话响起。 凌休将头露出来,不屑地对上官君侯说:“五皇子,这里不是你家,若是想要闹得话,请出去闹去。况且你只迎娶我姐姐,我没必要和一个名义是姐夫的男人联络感情。说我欲擒故纵,这你话也太老套了,跟你说句话吧!自恋也不是这样的,天下的女子不是只非你一人不可!” “你!”上官君侯气的脸都青了,然后望着一身白衣的花若明从他在这里没有真正看他一眼,这也让他非常的生气。 “跟本皇子做对可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凌休。” 凌休从花若明怀中离开,望着上官君侯眯着眼睛不甘示弱地说:“要不是敬你是皇子,我凌休早就把你杀了好几千回。跟你作对,我凌休说实话根本不会把你放在眼底,若是你敢胆伤害我家人,我凌休敢绝对,灭了你上官一族!” 上官君侯从她的气质上和话语上觉得她说话不是随便说说。 眯着眼睛,带着嗜血的笑容说:“好啊!那就看看,本皇子要看看你到底你够坚持多久。不要以为有了契丹国国王的支持就可以肆无忌惮,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求我的!” 闻言,凌休轻声笑了几下,伸出手撩动额前的刘海深黑的眼眸里带着千年不化的寒冰俯首居高临下对着上官君侯说: “要是有那一天,那么就是世上的人全部死光。” ------题外话------ 《田园地主婆》文/沫迷糊 穿越了?! 莫筱筱没想到她一个小小的白领,居然也赶上了穿越大军?!穿越也就算了,可是谁能告诉她现在是什么情况? 她竟然穿越到了一个因为病死的六岁小女孩身上! 好吧,从一个二十五岁的现代小白领变成一个六岁的小女孩这个她可以忍。 可是为什么这个家会这么穷? 吃了上顿没下顿,而且这住的是什么地方啊? 看着这破烂不堪一下雨就漏水的茅草屋,她忍不下去了!于是她用现代学到的本领,改变家里现在的困境,带领爹娘一起发家致富奔小康。 看现代小白领在古代如何利用自己的资源,在这落后的古代发家致富最后成为一代地主婆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十三章 有人喜有人悲 周围全部安静下来,只有上官君侯屏住呼吸,胸前起伏。手掌紧紧握住,发出咯吱的骨头声音。 寒冷的冷眸足以杀死任何人,带着皇室王者的霸气。 凌休站在他对面也不甘示弱,既然把话全部说明白了,那么就不怕他来做什么,就算真的动手,自己还是有一些能力可以抵抗,相信聪明人也不会这么冲动莽撞。 “很好,凌休!本皇子就是有挑战性的人,迟早,你会乖乖到我身边的。”上官君侯吐出一口气,心里的愤怒被激动给掩埋,多的就是霸占,占有。 “殿下!” 就在这时,凌燕出现在花园门口望着他们露出惊讶的表情。 此时的她身穿象牙白色滚雪细纱,外披玫瑰紫牡丹花纹锦长衣,梳着朝天簪,插着云鬓花颜金步摇,将她的美衬托得高贵,没有之前的少女单纯模样,多了妩媚和成熟的风韵。 原本在大厅里和家人聊得很开,却不见上官君侯回来。于是怕他迷路就独自一人走出来寻找他。 可是到花园来找他的时候,却听到这句话。 “姐!”凌休怒瞪上官君侯一眼,跑上前伸出手牵着她的手担忧地说。 上官君侯肯定是故意的,不然的话怎么在姐姐出现的时候就说。 凌燕在凌休叫她姐姐的时候,回过神来看她这个半年没见面的妹妹。当她清楚看到她完美的容颜的时候,心里害怕起来。 “休儿,你,你的脸?”握紧手中的丝帕,凌燕努力平复内心的慌乱开口说。 “我的脸?”起初凌休无知地伸出手摸摸脸颊,然后恍然大悟地说:“我这个脸在边疆那里治好的。” “哦!那好哇!”凌燕点点头,目光却是看着上官君侯的背影。 “燕儿,今日前来探亲也差不多了,本皇子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你是呆在这里陪你妹妹叙旧呢?还是一同陪我回去?”望着上官君侯的阴森的背影,凌燕咬唇挣脱凌休的手快步向他走去。 “臣妾定当是要陪着殿下回去,跟家人叙旧往后有时间。”望着凌燕温顺地走到他身边,上官君侯伸出手将凌燕的手放在手背上轻拍几下。 “走吧!”上官君侯早临走之前看了凌休一眼,就仅仅那一下,让凌燕牢牢记在心里。 当初,与上官君侯初次见面的时候,他也是这个表情。还有刚才他们的对话…… 揪紧手中的丝帕,心里砰砰直跳,害怕的感觉蜂拥而出。 上官君侯注意到凌燕的变化,非常满意地勾起邪恶的笑容。 凌休,你不是要和我作对吗?那就让你看看和我作对的下场。 厌恶的人已离去,凌休全身紧绷的神经立马松懈下来,如同烂泥般瘫软坐在摇椅上。 花若明站在一旁看了许久,没说任何话语,走上前伸出比女子还要好看的手搭在她肩膀上轻拍几下,已示安慰。 凌休伸出双手,将搭在她肩膀上的手掌紧紧握住,然后将头轻微枕上去闭上眼睛。花若明见闻,眉毛柔和下来,俯下身在她额前一吻。这一次,真的和上官君候挑明对抗了。时机是否合适,谁都不晓得,只希望姐姐能够醒悟。 夜晚,皇子府邸。 伊人独自守空房,手托着下巴望着窗外的月色发呆。脑海里不断重复着上官君候对妹妹说的话,心里虽然隐约不安,但是休儿毕竟是自己的妹妹,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到自己的事情的。 就在这时,上官君候轻轻推开门,向凌燕走去。 望着凌燕靠着窗户发呆,身上只穿一件白色轻纱衣,将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还有她的侧脸,真的跟凌休有几分相似,特别是那双诱人的红唇,饱满泛着晶莹的白光。想到这时,全身热度迅速飙升,拔起双腿向坐在窗台发呆的凌燕走去。 “哇啊!”发觉自己突然被人抱住,震惊地叫唤一声。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发出的声音让自己心里大爽,上官君候立马将手从她圆峰间的缝隙伸进去,惹得怀里的人儿一阵紧绷。 “怎么?许久没来看望燕儿,生涩了吗?”呆着淫威的邪笑,让凌燕一听全部失去理智。 “臣,臣妾……嗯……”身体传来的舒服感,上官君候的手从纱衣里面一边揉捏一边剥离她仅存的衣服,还有耳畔被舌尖微舔的感觉,让她不由得发出声音。 “今晚的你,好美!” “殿下……”凌燕转过身,藕臂向他伸过去,环住他的脖子,全身一件衣服都没有。上官君候眼底的火越来越热,直接将凌燕按倒在椅子上。 “殿下,不要在这里,会被别人听到的。”仅存的理智,凌燕红着脸对着他说。 “每次做这个的时候,燕儿不是叫的很欢吗?你知道的,本皇子最讨厌别人忤逆了……”凑在她耳边沙哑地说,呼吸急促,让凌燕又惊又喜。 接着上官君候身在她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如同比针扎般还要疼痛万分的感觉立马袭击全身,她咬唇闷闷发出声音。。 可是心底非常开心,终于,他又来这里了。 但是这边的上官君候想法不一样,望着怀里的人儿。五官长得有些像凌休,特别是那张嘴。想着上官君候狠狠凑过嘴巴咬上去,让凌燕更加地痛,嘴角流出血。上官君候非常满意,眼睛一直盯着被当成凌休的凌燕。 凌休,我上官君候发誓,一定要的到你!然后狠狠把你压在身下求饶。 这一夜,有人喜有人悲。 ------题外话------ 吾若便好,就是晴天。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十四章 势力分割 龙腾国巨大宏伟的宫殿内,妖孽般的男子身穿黑紫锦衣,头佩戴莲花金冠,一头青丝倾斜而下,慵懒带着无邪之气侧躺在太妃椅上舔息。 就在这时,八位高手之一玄义一身锦衣卫的装扮迈着脚步走进这豪华的宫殿。 见到榻上的妖孽男子微微睁开眼睛,如同醒来的婴儿般清纯,眼眸又轻微一眨,邪魅狂妄之气立马散发出来。 若是仔细看的话,五官轮廓和弥恭袁飞竟然有八分相似。腰间佩戴着紫水晶莲花图案的玉佩,散发着诱人的光芒。 “微臣参见陛下!”玄义半跪在这能倒映出影子的地面,双手抱拳口气不冷不热地说。 “嗯……平身!”龙无极继续躺在太妃椅上,伸出玉手将腰间的玉佩在手掌心不停地把玩。 “那个人,找到了吗?”所指那个人,就是和他拥有同一个玉佩的人。 “有些线索,人在凤鸣国,具体位置不明。”追查了多年的人,终于有了消息。 “好!你退下吧!”龙无极弯着凤眼,深黑的眼眸流露出丝丝喜悦。 “是!微臣告退。”玄义话毕,立马走开。 此时的宫殿,冷清又带着孤寂的感觉。但是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了那个自己唯一的亲人。 十九年前,龙腾国美贵妃怀胎十月,被皇帝安排到某一处山庄安胎,派了很多人前去保护。 殊不知,一次宫廷大宴。美贵妃突然难产,当她生下一名男婴的时候,庄内的人被其他高手一一杀绝,年仅只有两岁的龙无极带着虚弱的身体被美贵妃派人带离山庄,只留下她一人和刚产下的一名男婴。 杀手也在那时破门而进,美贵妃抱着孩子虚弱地躺在床上,手中拿着另一个紫晶玉佩。 于是,山庄大火,一夜之间化为灰烬。 皇帝派尔去救治的时候,只有烧毁的房屋,在房屋内,一名烧焦的女子身体插着剑躺在那里。皇帝失声痛哭,最后举国哀悼,给美贵妃一个浩大的葬礼。 也是从那时候开始,龙腾国的子嗣越来越少,不是病死的就是刚生下来就夭折。 只有龙无极,就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鸟儿般,没有自由,生活在黑暗之中每天有大把高手保护。 再次望着手中的玉佩,想起了母亲。 美贵妃,天下第一美人,出生大家族。性格开朗爽直,没有丝毫淑女风范,就是因为这样,吸引了龙腾国的皇帝。 两人心生爱慕,虽然不能为后,却在所有人的反对下册封她为贵妃,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他们的爱情,也是居位第一大将凌夜染的第二痴心眷侣。 不料,无情的帝王家族,将这眷侣狠狠拆散。 龙无极想着,从太妃椅上下来,负手向门外走去。 站在殿外,望着下面绵长的台阶,抬起头望着翱翔在空中的鸟儿,心生羡慕。 母后,他我找到了!你现在在远处可以安心了,这龙腾国,我会好好打理,同他。当初害你之人,我已查到,背后下毒的人,我已经处决。 至于背后黑手——上官浩野,我一定要让整个凤鸣国付出代价。 握紧手中的玉佩,阳光打在他侧脸上,让周围经过的太监婢女情不自禁地被吸引。 这样完美的人,他的美丽让你心醉,但是他的毒性也足以致命。 时间,半年前。龙无极将身上的毒治愈好了之后,仅仅用一个月的时间将当初害他母亲的人一一亲手杀绝。皇帝虽然气极,却放手让他去做。又一个月后,皇帝驾崩,含笑追随美贵妃,与她共同拥有一个坟墓。于是唯一一位皇室血脉龙无极继承皇位,重新血洗后宫。颁布一条史无前例的后宫制度:一帝一后,一统龙腾。废去后宫制度。 如今,才形成这龙腾国的后宫如此冷清。 虽然如此,又颁布了另一条皇榜:招纳贤能异士,文武不限! 因为,龙腾国不断强大起来。至此,在凤鸣国大殿之上,上官浩野如同发怒的狮子般,将桌上的奏折狠狠地扫开。 最终不到半月,册封两名皇子为王。 上官君侯册封侯陵王,封地,赐府邸,位居西北方向一处。 上官君然册封景陵王,同上官君侯,封底位居东南方向一处。 导致现在凤鸣国分两派,支持景陵王和侯陵王,两名未来其中一名继承人。 ------题外话------ 二更!求收藏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十五章 凌玉然的霸道 这时,凌府芙蓉阁。 凌休手指猛烈地敲击桌子,托着下巴望着门口的木芙蓉。 “休儿如此焦急,还是静下心来比较好。”花若明坐在她身边,轻抿着茶杯里面的茶。 “这些天阿飞的任务完成了没?”凌休手托着下巴,喃喃地说。 闻言,花若明心里一闷:那小子不就是被派去做事,现在还在挂念着他? 于是放下杯子,伸出手将凌休拉进怀里。 “哇!你干嘛?”带着吃惊羞红着脸看着他,此时的花若明的脸离着她非常的近,近得五官清楚可见,每一处轮廓都是完美的雕工打造,特别是弧度勾勒地极致完整。 花若明抖动睫毛,气息不停在她耳边呼出,惹得她全身发痒。 “我干什么?你现在不就知道了吗?敢在我面前想其他男的,该罚!” “我……唔……”想要解释的时候,花若明以掩耳之速手指捏紧她的下巴,将那张无害的脸逼向自己,对着她那张草莓粉润的嘴巴狠狠咬上去,不停地吸吮里面的甜蜜,在她惊呼吃痛的时候,舌尖如同蛇般狠狠将她里面搜刮一边,然后缠住她幼小受惊的舌尖,死也不放开。 凌休舌尖很痛,呼吸又困难,心里不停的猛撞击。握紧粉嫩的拳头不停敲击他的胸膛。然后力度不是很重,最后妥协后,整个身体贴在他身上,开始回攻。 花若明的手不停在她纤细的背上游动,让凌休忍不住又羞又红,咬住嘴唇,任凭他从她的嘴巴移到脸颊上,然后到耳边,再到脖子上。 “哇!”就在这时,凌佩尔小盆友拿着树枝屁颠屁颠地跑进芙蓉阁,看到这火热的场面,让她惊讶地捂住双眼。 陷入疯狂的两人在一声惊叫声清醒过来,凌休先拉起身上的衣服,对着花若明怒瞪。 花若明也不好受,身体非常地暴热,眼底的欲望之火熊熊燃烧着。于是克制自己,闭上双眼平复下来,呼吸急促也在这时渐渐开始平顺。 “小佩尔,你怎么突然来了呀?”脸上的红晕未退,凌休离开花若明的怀抱向蹲在一处角落的凌佩尔走去。 感觉到怀里的人儿离去,冷冷的气息释放出来。 这小丫头,来得真的不是时候。 “呜呜呜……佩尔什么都木有看到,二姐表要生气!”凌佩尔如同受惊闯祸的孩子一样蹲守着不动。 “……”望了身后一眼花若明,蹲下来伸出手将凌佩尔的小手掰开,心平气和地说:“二姐怎么会生你的气呢?小佩尔那么可爱,二姐疼你都来不及呢!” “真的?”听闻,凌佩尔开心地将手从眼睛移开,眼睛忍不住瞅了一眼冷冰冰的花若明,咽下喉咙小心翼翼地说:“佩尔打扰了二姐夫和二姐的好事,真的不生气?” 花若明听到凌佩尔叫他姐夫,心里很开心。将气息收敛起来,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好了,真的不生你的气。快起来吧!”凌休站起身,拉起凌佩尔。 “嗷~好耶!”凌佩尔欢喜地拍拍手掌,眼睛还是忍不住看了看花若明一眼。 话说这位美人姐夫长得真好看,二姐也是,两人在一起真的很相配。 凌休看着凌佩尔发呆的样子超萌的,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一下。 “嗷~二姐!不要啦,很痛的。”凌佩尔伸出手握住粉嫩的脸颊瘪瘪嘴不爽地说。 “嗯嗯嗯!”凌休点点头,望着花若明问:“我带小佩尔去玩,你在这里好好呆着哦~” “好!”花若明想起自己还有事情要处理,于是点点头对她说。 “美人姐夫不出去玩吗?”凌佩尔还是小心翼翼地问。 “他有事,所以呢!我们两人去玩,说吧,吃什么二姐都买给你。”说着拉着凌佩尔的手走出门外。 “嗯嗯,佩尔要吃很多很多。”说着举起另一手比划。 大街上。 凌佩尔双手拿着羊肉串不停地吃着,凌休在一旁拿出手帕给她擦擦脸。 茶楼上,凌玉然和好友范郡野谈论着其他事情,恰好自己不经意从身旁的窗户从外扫过一眼,就仅仅那一眼,看到了那个让他心动的身影。 “玉然,玉然!”范郡野看着凌玉然一直望着窗外久久没有回过神,于是好奇心升起,寻着方向向窗外望去。 入目的就是一个穿芙蓉色烟纱散花裙的绝美女子牵着他最熟悉的凌佩尔在大街上。 望着那名女子绝美的容貌,自己也不由得被吸引住,挑眉开始观察起来。 凌玉然回过神,望着好友也在看他自己的妹妹,于是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琉璃锁骨扇加大力气在他头上敲一下。 “嗷~你干嘛?”范郡野被他的扇子敲得生疼,双手握住头哀怨地看着他。 “不许这样看着我妹妹,不然小心我挖你双眼!”凌玉然恶恶地对他说。 “你家小妹那么小,我才不会对她有什么兴趣呢?”范郡野白了一下凌玉然说。 “才不是小妹,是我二妹,我跟你说,不许打她主意!”纨绔的性格再次升起,凌玉然挑眉抬起头说。 范郡野再次吃惊,双眼看着窗外正给凌佩尔买面具的凌休,还没看清楚眼前就被扇子挡住。 “都说了,再看挖双眼!”阴冷的声音响起,范郡野知道凌玉然生气了。 将目光移开,范郡野轻咳几声说:“你二妹没想到真的很厉害,毒仙公子就是毒仙公子,居然不知道她易容术高明。再说了,玉然,你的反应也太不正常了,莫非……” 凌玉然靠在椅子上,眼睛依旧紧盯着那么芙蓉色的身影,流露出的感情不是白痴也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默认了,他居然光明正大地在这个好友面前默认自己喜欢她的妹妹。 范郡野不再说下去,脸色也是非常地凝重。 “我现在终于知道,你当年接手那楼阁的目的了,正真的兄妹,不会做到如此地步,原来,你心里一直为了这个目的……玉然呀!不伦之恋,是不被允许的。” “你好烦!”凌玉然闭上眼睛,手中的琉璃锁骨扇放在脸上。 “不过你以那楼阁阁主的身份接近她的话,说不定……” “够了!”一声怒吼,让周围正在喝茶的人们目光望向他们。 “玉然……”流着汗水,范郡野决定闭口不提。 “看什么看,找抽啊!”凌玉然此刻的心情很不好,想打人的心都有。 周围的人立马将目光移开,小心翼翼地说起刚才的话题。凌玉然,第一纨绔,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将门之后,又是今后的继承人,难免很多人都怕他。 ------题外话------ 求收藏,喜欢的可以将它加入书架哦~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十六章 大街公然挑衅 一切恢复如常,凌玉然又将目光看向凌休;说真的,以那楼阁阁主的身份接近她,似乎,感觉很不错。 范郡野又看到凌玉然勾起邪恶的笑容,心里怕了起来。 “二姐,二姐!这个好看吗?”凌佩尔将面具放在脸上兴奋地说。 “嗯嗯,很好看。”凌休回答,可是目光在寻找着刚才注视着她的光线。 到底是谁?目光看着她后背受不了。 “二姐,七天后就是姻缘节,要不要带着面具去参加呢?听说各国的人都会来,很热闹哦!”凌佩尔激动地拿住手中的面具说。 “嗯!好哇。不过小佩尔,我觉得建议父亲叫送你去学府学习。”说着伸出手摸摸她的头。 一听要她去学习识字,凌佩尔的脸一下憋屈起来,可怜巴巴地说:“二姐最好了,不要跟父亲说让我去学府学习啦,很无聊的~” “不会无聊哦,在那里可以结交很多朋友呢!”凌休子啊一旁安慰地说。 像凌佩尔八岁的年龄,是该好好学习。整天无所事事也不行,就说她哥哥吧,也是被押着去学习的,尽管那时候他的大名在整个书院传开。 凌佩尔嘟着嘴巴,想了一下,还是哥哥最好,老是带她去玩。 就在她们边走边玩的时候,京都第一流氓,六皇子上官君浩和年仅十三岁第一暴女七公主上官司画带领一大群人带着痞子无赖的样子在大街上走着。 嘴巴干了,无聊了,就随手拿起几个水果吃几口丢掉继续玩弄其他东西,不仅如此,还将他人的摊子弄乱。惹得一些人看不下去就和他们争论。 那下场呢?就是被围攻群殴,大不了打死了赔钱。上官一族的天下,看你还敢不敢惹。 凌佩尔听着远处一阵吵闹的声音,回过头一眼,就看到死对头上官司画带着一大班人在闹事。 “姐姐!我们回去吧,不然疯狗会咬我们的。”凌佩尔握住凌休的手摇动几下说。 不是她怕他们,而是听哥哥的话,不要和他们对着干。 凌休也注意到,点点头拉着凌佩尔准备回去。 可是就算你再怎么想避开,还有会有人想把你拉下水。 “站住!”上官司画的大声地对她们喊,其实来这里的时候,她早就打听到凌佩尔这个小贱人会出现在这里,所以带着一大群人故意做给她看,谁叫她处处和她作对。 但是当自己叫住她们停下来的时候,她们还是继续走路,就如刚才她说的话就是风。 上官司画气极,双手叉腰对着凌佩尔喊:“姓凌的小贱人,给本公主站住,不然的话你们凌家全部都只是会躲避的狗!” 闻言,坐在茶楼上的凌玉然一听,气极地将茶杯向她抛出去。于此同时,凌休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将手掌内的毒针射去。 感觉到两方杀气袭来,躲在暗处的暗卫立马出现,将抛过来的茶杯用剑反弹到另一边去。但是尽管速度惊人,却免不了两人被毒针射中毒发身亡。 另一个修为比较高的险些中标,但是手中的剑却被狠狠的刺穿。 上官司画吓得坐在地面上,望着身旁的两具尸体,吓得叫出声音。 “七妹!没事吧。”上官君浩立马从惊吓中醒悟,伸出手将坐在地上的上官司画拉起来。 “谁?究竟是谁敢对本公主下手,活腻了是不是?”上官司画摇摇头,愤怒地对周围喊。 “我说,上官一族怎么出现你这样的人渣?我凌府是你这等小货能够侮辱的吗?” 众人醒悟,寻着声音看着那名芙蓉色身影带着女王的气质和不羁冰冷的话响起。 上官君浩先从震惊中醒悟过来,没想到凤鸣国居然有这么美的女子。凌燕是他见过第一个美女,眼前的这名女长得比凌燕还要好看。 上官司画最受不了比她好看的女子,特别是姓凌的,里面的人每一个都是那么的好看。 “你个贱人,敢胆说本公主,活腻了。来人,给我狠狠的打。”忘记刚才是谁将身边的暗卫秒杀,上官司画双手叉腰扯着大嗓子伸出手指挥。 “是!”身后的侍卫一听,纷纷拔出剑包围她们。 “混蛋!”凌玉然顾不了那么多,直接从窗外跳跃下来,吓得周围的人纷纷散开。 范郡野也跟着摇摇头,也从窗外跳跃下来。 “哥!”凌佩尔看到哥哥出现,想要跑上前却被侍卫包围住,露出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嗯!乖哈。”凌玉然眼底虽然有怒气,却被隐藏得很好,打开手中的琉璃锁骨扇一副英俊潇洒向凌休她们走去。 上官司画看到凌玉然出现,双眼不停地泛着爱心。 “是第一纨绔公子,真的好帅!” 上官君浩望着妹妹因为激动不停地跺脚,无奈的摇摇头,目光露出贪恋看着凌休。 凌休看着凌玉然,自从自己回来后,这货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看到她就像看到鬼一样。 于是牵着凌佩尔的手向他走去,却被侍卫包围住,于是二话不说,挥动手,每位侍卫被毒针刺中,没有反应过来就躺在地上不动。踏着尸体,带着凌佩尔走到凌玉然身边。 “哥,这些天你去哪了了?”凌休对着凌玉然露出抱怨的表情说。 “哥哥呀!这些天去潇洒去了。”对着凌休露出爱溺的表情,手中的琉璃锁骨扇合起顶在下巴似笑非笑地说。 上官司画看着自己的手下又一次被凌休杀死,很气愤。看到自己的男神凌玉然没有看自己一眼,气的脸都青了。 不顾身旁上官君浩的拉扯,拔起腿跑到凌玉然身边可怜地说:“玉然哥哥,你怎么可以不理我呢?” 凌玉然对她厌恶万分,看着她跑过来立马退避三尺说:“刚才我听到公主你好像骂我凌家是狗哇~” 话不轻不重,上官司画咬着舌头一副掐媚地说:“哪里了,是玉然哥哥听错了,司画只是教训这个不听话的贱人,根本不把本公主放在眼里。玉然哥哥……” 伸出手要抓住他的手臂,又被他嫌恶地避开。 凌休双手交叉,站在一旁看着上官一族的女子演戏的到底是如何表演下去。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十七章 因爱生嫉妒 凌玉然望着上官司画的手指指着凌休骂她贱人,心里极度不爽地说:“你在骂谁贱人?” “是她,玉然哥哥。”上官司画以为他会帮自己出口气,得意地伸出手指指着凌休。 凌休最讨厌别人对她指手画脚,伸出手抓住她指向她的手,用力一掰,骨骼脱离的声音痛得上官司画大叫痛苦。 “我凌休最讨厌别人对着我指手画脚,不要以为你是公主,我就可以轻易放过你!”松开手将她狠狠地甩开,拉着凌佩尔走。 “站住!”上官君浩跑上去将上官司画抱起来气愤地说:“凌家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就算我皇妹再怎么不对,也不可以这样伤人!” “那么说,你们欺负其他人就有理了?”凌休丢给他一副嘲讽的笑说。 “我建议你还是带你家皇妹去医治吧!不然手废了的话,就没有人敢娶了。”凌玉然在一旁看戏地说。 上官君浩怒瞪他们,抱着怀中昏过去的上官司画准备要回去的时候。一批人马跑过来,带头的就是刚被册封为王的景陵王,上官君然。 众人看了,纷纷施礼叩拜。 “参见景陵王!” “吁——”拉动笼头,上官君然淡淡地开口。 “这里究竟发生什么事?”地上几十具尸体,还看着另一处六皇子抱着受伤的上官司画站着。 “四哥!”上官君浩见到救星一样,对着他大喊。 “七妹怎么了?”上官君然下马走过去问。 “被姓凌的伤害了,四哥,一定要惩治他们!”说着对着凌玉然他们露出得意的笑容。 “来人,将七公主和六皇子送回宫中!”看着昏迷中的上官司画,挑眉大喊。 “是!属下遵命。”接着一群人马将上官司画抱起来。 “四哥!一定要惩罚他们呀。”上官君浩跟着侍卫转身说。 “滚回去!你们在这里闹事难道我不知道吗?”上官君然对着他们吼。 一股巨大的威压吓得众人不敢开口,上官君浩红着眼睛,对着他们恶狠狠地瞪。 我上官君浩不让你们付出代价就不姓上官。凌休知道自己又得罪上官一族的人,就算是又如何,我本就要上官一族付出代价。 一切处理完毕,上官君然想凌玉然,凌休走来。 当看到凌休恢复的容貌,心里暗暗吃惊,没想到半年前的丑女,居然变得如此吸引人。 “皇妹与皇弟年幼无知,还希望多多包涵,至于凌二小姐出手伤人……”望着凌休,痞子的笑容也露出来说:“那么就这样算了!” “哦?”凌休挑眉,觉得上官君然这次见到和半年前不一样,果然是皇室中人,什么东西都会改变。 “那我们就不多逗留,告辞!”凌玉然心里很不舒服,自己的妹妹恢复容貌后,怎么一个一个的男人都在用那种贪婪的目光打量她,得把她藏起来比较好。 不等上官君然反应过来,凌玉然直接拉起她的手离开。 “哥!”凌休还是很无语,看着凌玉然握紧她的手不放,气冲冲地拉着她回家。 上官君然笑了笑,眼眸暗了下来。 凌休,天山毒邪老者的弟子。边疆出征带兵讨伐,不仅处理得恰当,还广受很多人关注。特别是今年的姻缘节,还是众人关注的对象之一。若是得到了她,说不定势力也增加起来。 说起争夺皇位,上官君然叹了一口气。 本无心争夺,却身在皇室中身不由己。 在大门口,凌玉然发觉到这一路来自己拉着她的手。于是在大门口的时候赶紧松开手。 “哥!这段时间你真的很怪呀!”凌休非常不理解地说。 “哈哈哈!有吗?”说真的,凌玉然的心里还是非常激动。 自从那次自己从边疆回来后,都真的没有牵过她的手了。 凌佩尔小盆友跟紧跑过来,红着脸靠在石狮子上喘气地说:“哥你跑得那么快干嘛?” “逃命呀!”凌玉然露出纨绔的性格说。 “不理你啦!”凌佩尔不再理会凌玉然,挥动双手向府内走进。 范郡野早在凌玉然带着凌休走的时候就离开了。 “哥,话说你怎么会轻功呢?我可是记得你一点都会不的哦!”凌休开始对他疑惑起来。 从三层的茶楼翻窗跳跃下来,没有功底的人一般下去肯定会摔伤的。 凌玉然笑了笑,打开手中的扇子说:“想你哥哥这个大名,不学点武功保护自己那是不行的。” 居然,听他这么一说,凌休点点头走进去。 凌玉然松了一口气,跟着凌休屁颠屁颠地说:“今天我们闯祸了。母亲和父亲肯定又要骂我们了。” “嗯!不管怎么样,还是先跟父亲说下比较好,母亲的话,就不要了,免得她要对我们念经。”凌休手摸着薄唇思考地说。 “放心,哥哥替你顶着!”凌玉然伸个懒腰说。 “还是哥哥最好。”凌休对他露出笑容。 凌玉然看着她的笑容,心里的阴霾顿时烟消云散,伸出手把玩她的秀发说:“休儿只要记住,哥哥永远站在你身边保护你!一直……” 望着哥哥突然正经起来,凌休的脸突然间红了起来。 今天的哥哥,怎么表现的和平时不一样,好想对她多了点什么。 “好了,进去吧!”知道凌休心生猜疑,凌玉然拍拍她的肩膀走进去。 夜晚。 皇宫内。 “啊啊啊啊啊——”上官司画右手绑着绷带,每扯动一下就痛得要死,气愤地将放在房内的装饰打翻。 “画儿,我可怜的孩子,到底是谁伤害你的!告诉母妃,母妃一定为你做主!”杨贵妃是上官司画的亲生母亲,为人做事心狠手辣,在皇室宫斗里是五位强妃之一。长相妖娆绝美,喜欢穿红色的衣袍,虽然现在已经是三十岁有余,容貌看起来确实十几岁的人儿一样。怪不得上官浩野老是去找她。 “母妃……”上官司画听闻,抽泣地跑进她怀里说:“是凌府的二小姐和凌佩尔那个小贱人,她们一起欺负我,还将我手下的人杀死了。” “果真有这事,凌家太仗势欺人了,画儿放心!母妃一定会让凌府的人付出代价的。”握紧手指,杨贵妃露出一抹恶狠的表情。 “母妃,其他人你都可以去杀了,不过凌玉然,是我的,我要他做我夫君……”说着惨白的小脸颊泛出红晕。 “哟,没想到画儿长大了,好,只要你喜欢,母妃一定为你抢到手。凌玉然是吧,那么姻缘节母妃就要他娶你。”望着杨贵妃自信的样子,上官司画心里乐得说不出话来。 凌玉然,三年前,你还记得在荷花池救到的女孩子吗?那个一直被其他人欺负不敢还手的小女孩。 也许你忘记了,不过我没有忘记,我依旧记得当初你对我关怀的话语。 就算是这样,你身边还是不敢有其他女子靠近。除了凌佩尔这个小贱人,你老是带着它出去玩,渐渐地忽视了我。 我上官司画一定发誓,将身边靠近你的女子痛痛杀绝,要你真正地属于我。 眼中的狠辣,将她的原本长得英气的脸衬托得扭曲丑恶。 凌府卿冉阁。 凌玉然执起手中的毛笔,在烛光下在画轴上画起凌休的样子。 芙蓉色的身影,单螺簪。带着笑容站在木芙蓉下。 将毛笔放下,不敢题字,生怕被人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题外话------ 还是求收藏~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十八章 月老树的传说 卿冉阁内,烛火依旧点亮着。 此时白牙一身鹅黄色衣裙,梳着双丫簪,羞红着脸颊端着手里的夜宵抬起粉拳轻轻敲动房门。 “进来——” 屋内,凌玉然清脆的声音响起。 闻言,白牙羞涩地低下头,脸上开始分出淡淡红晕。轻咬嘴唇后推开房门迈起轻盈的脚步走进去。 走到桌子旁边,就将端在手中的夜宵完整摆放好。一碗燕窝粥和两盘精致可口的桂花糕。 “少爷,这么晚了,吃点夜宵吧!”将一切摆放好之后,白牙抬起头来对着凌玉然温柔细语地说。 “嗯……”鼻音发出,将手中的毛笔放下。 凌玉然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伸一下懒腰,起身向白牙多的方向走去。走到桌子旁边,随手拉起凳子坐下来露出淡淡的笑容说:“白牙还真的是贴心,要是能够娶到白牙还真的是三生有幸呀!” 被凌玉然这么一说,白牙羞涩的脸颊更加地红润起来。 “伺候少爷是白牙的福分,不求其他,只求能够在呆在凌府好好伺候你们。” 轻咬一口桂花糕,听白牙这么一说凌玉然挑眉带着丝丝愧疚地说:“白牙,这样不好哦~所谓女大不中留。我相信不论今日是否我父亲在场,他都不希望你浪费大好青春留在凌府伺候我们的。你不是下人,而是我们凌家的一份子,这个道理你一定要懂。” “可是白牙不愿离开凌府,毕竟凌府养育我白牙多年之恩,况且……”白牙抬眸不敢直视他;况且自己已经深深喜欢上少爷很多年,只是自己不愿意表露出来,也不曾被少爷发现。 “白牙现在已经有十九岁了吧!”凌玉然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痞痞地说。 “是!”目光依旧不敢直视他,殊不知他这个纨绔不良的动作是最迷人。 “有喜欢的人了吗?”凌玉然打量着,希望从她口中得知她心仪之人是谁,好做月老来撮合,想着不由得笑了笑。 “白牙心里有喜欢的人了。”点点头,虽然少爷会误会她,但是诚实的回答便是自己对他的喜爱。 “哦……”凌玉然挑眉,得知她有喜欢的人那就好办,于是坐直身子开心地说:“是谁?到底是哪位幸运的男子被白牙你喜欢上?要不我跟我父亲说,让他迎娶你如何?” “不,不用了。”一听凌玉然这样说,白牙急的脸都红了。想努力镇定下来却慌乱脚步,双手摇摆结巴地说。 看着白牙紧张兮兮、张口结舌的样子。第一次发现戏弄她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于是凌玉然继续朴侃地说:“你放心好了,我父亲一定会让他娶你,到时候把你像凌府小姐一样风风光光地嫁出去。,绝对不会输给其他人的。” “真的不需要了,少爷!” 不要再逼我了,少爷…… “说吧,是谁?”凌玉然手托着下巴靠在椅子上对着她笑逐颜开地说。 又来了,每次逼问她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时,他总是喜欢露出这样的笑容。可是,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会深深迷恋上。 脸颊依旧红润,目光注视着凌玉然,里面似水柔情,包含着绚丽悲凉而沧桑的笑容。 凌玉然不是傻子,从她这种目光中,就知道这是对一个自己爱慕的人才会流露出来。 “哈哈哈,跟你闹着玩的。这么晚了,白牙也该休息休息了,本少爷也乏了。”凌玉然语无伦次地说,知道自己不能再这样逼问下去,不然的话后果将一发不可收拾。 “嗯!好的,那白牙告退。”凌玉然不自然的动作,白牙心中明了。 说着将桌子上的夜宵收拾起来,端起盘子走出去。 望着她离去,凌玉然摇动手中的扇子呼出一口气,眯着眼睛非常地懊恼的将手臂搭在额头上。 白牙她,她居然对自己有感情。还好刚才自己没有让她全部说出来。否则的话怎么面对这尴尬的画面。 望着桌子上的烛火,从烛光中隐约出现一长绝美无害的脸庞露,让凌玉然不由得勾起笑容。 自己,不也一样喜欢这那个人吗? 重新闭上眼睛,想起在花园凌休所说的话; “哥哥,我觉得有个嫂子的话,就可以好好管管你了!” “你希望哥哥找个嫂子?要是休儿希望的话,哥哥就去做!” 是不是,找到一个女的代替,才可以忘记对她的情感呢? 心里第一次心生这样的想法。 今夜,凌玉然发现自己的心又因为凌休乱了,到底乱了什么,想必只有他自己清楚吧! 翌日,凤鸣国姻缘节倒计三天。 此时的凤鸣国客栈爆满,来来往往来自各国的民族非常好奇地走着,特别是面具店铺。 姻缘节举行的地方就是凤鸣国求姻缘最大的广场,广场中间长着一株古老的月老树,月老树上面缠绕着许多红色丝带,寄住每一位眷侣的心愿及情感。 而且长年累月,月老树依旧是枝繁叶茂,镀上一层神秘的光辉。 传说,月老树下埋葬的是一名绝代风华的女子。年仅二十岁,红颜薄命。当时有一名喜欢穿着红色妖娆的男子深爱着她,听说那名男子其实就是一位在历史上消失国家的君王,为了与女子相守,抛弃江山。成为了历史上一位不爱江山爱美女的皇帝。相守不久,女子死去。男子在女子的坟墓下失声痛哭后忧郁死去。 死后,好心人把他们埋葬在一起。就在那一夜,坟墓上突然间长起一株高大的树木,在月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璀璨的白光。不仅如此,树枝上还挂着红色的丝带,泛着红光。 有人经过的时候,还听到树上散发出好听的笛声,笛声中出现的幻境,让人看到妖娆的红衣男子怀里抱着绝代风华的女子坐在月老树上细数天上的星星。 于是,这个故事被流传下来。 那棵树,便被称为月老树。每到七月十五,也就是被众人称之为姻缘节。月老树会在圆月的时候传出笛声,笛声带人如梦回味他们的感情。 面具的传闻,则是妖娆男子第一次和女子初次见面的时候,两人在面具节相遇,再到相识。这也是每次快要到姻缘节的时候,面具也就被一抢而光。 ------题外话------ 喜欢多多留言哦……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六十九章 阿飞的礼物 在芙蓉阁内,木芙蓉树下。花开叶落,粉红色的花瓣随风片片落下。 凌休坐在摇椅上看着这本写着关于《月老树》传说的小说,看到最后一页的收尾,五指将轻轻将书本合上,头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细细回味。 全身雪白的小毛团屁颠屁颠地从屋内跑出来,身子轻轻一跃就跳到凌休身边坐起来。当目光望着凌休手中的《月老树》,蓝宝石的眼眸流露出奇异的神色。 小毛团,是具有灵性的宠物,但是有时候觉得它的身份不仅仅就是宠物般,也许,多年后,对它的想法会改变很多。 凌休看到小毛团乖巧地缩在她身边,不由得勾起笑容。每次,独自一人时,小毛团总会是第一个出现陪伴在身边的,也许是因为最近比较繁忙,忽略了小毛团。于是带着带着愧疚的心伸出手将它抱在怀里。 此时,黑影从芙蓉阁前门翻墙而进,当他望着躺在摇椅上恍如仙子的凌休。褐色的眼眸里的寒冷顿时烟消云散,留下的就只有柔情。 “回来了?”感觉到注视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凌休睁开眼睛,伸出手慵懒地抚摸怀中的小毛团,小毛团也被她的抚摸弄得眯着眼睛享受着。 “姓花的呢?”弥恭袁飞将蒙在脸上的黑布取下来,露出一张堪称完美的容颜对着她露出坏坏的笑容。 “他这几天有事出去了。”凌休露出温和的笑容,每次见到弥恭袁飞心里非常地好。 这么说,这几天他就有可以和她单独相处的时间了。想到这里弥恭袁飞无限丫丫起来。 看着弥恭袁飞笑得那么邪恶,那么开心。凌休也跟着笑了起来,对着他伸出手。 于是乎,弥恭袁飞小盆友非常听话地跑到凌休身边。 “主子唤属下有何事?”看着完美的容颜露出掐媚的表情,凌休坐直身子对着弥恭袁飞露出灿烂的笑容。 “今天你真的很奇怪,一见到我就笑……”话还没说完,被凌休突然伸出来的手抓住衣领向她拉过去。 望着自己离凌休越来越近的脸,弥恭袁飞此刻的想法是脑袋一片空白。 在凌休抬起头将自己的嘴巴亲上弥恭袁飞的薄唇的时候,他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一动不动,眼睛睁得超大。 凌休望着他脸颊泛红,轻轻开动玉齿咬了一下他的嘴唇,痛得他皱眉,目光望着凌休。 这一刻,弥恭袁飞的气质完全变了,从放荡不羁到王者之风。一股沉重成熟的感觉袭上来,将他一直扮演的角色掩饰掉,露出原本的自己。 凌休也吓了一跳,嘴唇要离开的时候。后脑勺被弥恭袁飞的手紧紧按住,将她整个人贴紧自己。 这一下,披着羊皮的狼将一身羊皮丢掉,露出狼性的一面。狠狠勒住恨不得将她融入骨子里面。 弥恭袁飞直直压向她,将她吻得天昏地暗,知道怀里的人儿脸都憋红才舍不得离开。 “你爱我吗?”弥恭袁飞喘着气息问。 “嗯!”凌休依偎在他怀里点点头。 “要是我现在要了你呢?你会给我吗?”弥恭袁飞的声音淡淡地在她头上响起,气息如此沉重严肃。 凌休沉默了一下,感觉到弥恭袁飞的身体开始僵硬起来,还有丝丝的冷气。 深怕他再次想要离开她,凌休双手紧紧抱住,闭着眼睛对他说:“嗯……” 得到了回答,弥恭袁飞勾起笑容,将她抱得更加紧。 从她的回答中证明,她比花若明更加爱他。弥恭袁飞对感情的事情,是一个聪明人。不会傻傻地问你是爱我还是爱他,只会问你会把你重要的东西交给谁? “放心,我弥恭袁飞不会现在要了你。我会坚持到自己拥有一个身份来霸占你,至少,在表面关系上,我们不再是主仆,而是一个可以配得上你的人。” “你是想要寻找你的身世之谜吗?”凌休注意到他腰间的紫水晶莲花形状的玉佩散发着璀璨的光芒,从他的话当中,得知弥恭袁飞的身份不简单。 “嗯!不管到时候你的身体被谁霸占,我只懂一个,那就是用一个配得上的身份来站在你身边。”弥恭袁飞的宣誓和丝丝甜蜜之语,让凌休心里感觉到非常的开心。 “谢谢你!”这句谢谢,是最后一次说出。 弥恭袁飞也没有反驳,而是笑的很开心,伸出手继续抱紧了她。 “啊!对了,我回来之前买了一件东西给你。”弥恭袁飞恢复痞子般的性格,从腰间将一个黑色布袋拿出来坐在她身边。 凌休也很好奇,歪着脑袋看着。 “三天后,就是姻缘节了。我办完你交代给我的事情后,亲自打造这个面具给你。”从黑色布袋里面掏出的是一个精致完美,带着邪魅之气的面具。上面的花纹是她最爱的木芙蓉,整个面具的大小非常适合她的脸型。 没想到这个钱货,居然将她脸上的轮廓记得那么清楚。 想到这里,凌休吸了吸鼻子。 “矮油!没想到主子也会被这个小玩意感动到呀,为了不让主子伤心还是将它收回……”说着伸出手将她手中的面具拿走。 “不要!”凌休双手抱紧面具,对着弥恭袁飞露出无辜的表情说:“人家很喜欢这份礼物。” “那喜欢不要掉眼泪呀!”弥恭袁飞依旧皱紧眉毛,忧郁王子的表情流露出来。伸出手指在她的眼角上擦去泪水。 “好啦!”凌休喜极而泣地说。 “现在,茶楼,青楼,客栈已经被我组成的神秘组织拉拢起来,也是收集信息的最佳地方。虽然是开始,不过后面我敢肯定,会超出那楼阁的。”弥恭袁飞兴致勃勃地说。 在山上,他最会的就是做生意了。师父也教他不少,导致他非常的爱钱,当然,现在多了一个凌休。 “名字叫什么呢?”凌休将面具小心翼翼地放进黑布袋里面问。 听她这么一问,弥恭袁飞勾起笑容说:“随休阁。” “随休阁,随休……” 轻语细念;这傻瓜,怎么尽做出让她感动的事情呢? “好了,这么晚了你也该休息了。这段时间忙的我都没有好好睡觉。”说着弥恭袁飞嗅嗅身上的黑衣流出尴尬的笑容说:“还忘记洗澡了……” “滚!”凌休黑着脸一掌向他拍去,让弥恭袁飞钻了个空,朝她扮起鬼脸跑开。 握紧怀里的面具,凌休露出欣喜的笑容。 ------题外话------ 喜欢里面的人物吗?喜欢的话可以留言让瓶子知道哦,到底,有多少美男是亲们喜欢的呢?或者可以在里面挖掘秘密哦!猜猜猜,弥恭袁飞的身份是什么?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十章 花都之国 三天后,姻缘节。 在一处光线比较昏暗的神秘地方,灰色的布帘似有若无地轻飘着,带着诡异阴森的感觉。 就在正居中央中,一张八角木桌添加几张凳子摆放着,茶几旧如新地摆放,无任何灰尘。在其中一张凳子上,白衣似雪,酒红色迷人的发丝从脑后倾斜而下。他面带白玉面具,纹着月亮的图案,端雅不失贵气地坐着,当他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放在桌面上的时候,露出了一张令人非常熟悉的容颜。 花若明,此时眼底寒意正浓,不语安静地等待着一个人的出现。 也在这时,一处角落响起了石头挪动的声音。 在石门后,脚步轻盈迈出,出现的就是身穿黑斗篷的男子就是上次在边疆山峰那神秘组织的领导者。 他不语,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子面前,伸出手甩动身后的衣袖高贵地坐下来。 花若明不语,像是见到老友一样寒冷的目光柔和下来,还带着淡淡的笑容。 男子见状,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来,凌乱的白发披散而下,上半头白如雪的发丝被一条深紫色的丝带系起。五指伸出,将脸上的银色面具摘掉平放在桌面上。 露出的就是眉宇朱砂,紫瞳凤眼,挺直的鼻梁下那张红如血的薄唇微微扯开。一举一动皆是如同画里的嫡仙般神圣不可侵犯,又如坠入地狱中的恶魔带着邪魅之气将人拉入死亡的边缘。 他就是天山山庄的庄主,也是江湖中闻风丧胆的毒邪老者,真名花满邪。 “邪祖,这几天我已经做出了决定,不会再改变。”明明眼前这位是自己的师父,可是花若明却唤他‘邪祖’。  花满邪也就是毒邪老者伸出白皙的手臂抖抖袖口,然后拿起一盏茶倒到青花瓷杯上,眼底波澜不惊地说:“明儿要是真的决定这样做,那么我便支持你,你的决定就是对今后的花都之国做出了选择。你要记住这一点,无论今后如何,你都要背负起来。” 闻言,眉毛轻挑,花若明露出自我嘲笑地说:“原本以为我是生活在天山一介平凡的人,却没想到我今后的人生还是摆脱不了帝王的争夺。” “明儿,若是我没有背负起撅起花都之国的命运和职责,我想我现在在两百年前就已经死去。”花满邪手指优雅地拿起青花瓷杯凑到嘴边轻抿起来。 花若明却是在轻笑,自己也伸出手拿起茶壶倒水喝。 “你打算怎么样去面对休儿?” 说起凌休,花满邪拿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脸上的忧郁只存在一秒钟的时间被邪魅欠揍的笑容代替。 “休儿……我打算在暗地里保护她。只要她一有需要,有困难,我都会不惜任何代价帮助她。” “你说得倒是挺圣神的呀,不过我最讨厌你这种人,明明喜欢得要命,却放手让其他人接近她。”心里气愤,可是话里没有丝毫的嘲笑,有的就是惋惜。 “我这个老怪物,怕是配不上她。有你们守护着她,我很放心……更何况,我还要帮助你将花都之国撅起。” 砰—— 花若明将茶杯丢向他,却被他轻易地躲避,面上的笑容仿佛是对他这样的行为见惯不惯。 “你明明知道,她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却是我们每个人需要她的,为什么你却要这么地对待自己?只要,只要你吸收了她的处子之血,那么你就可以跟正常人一样和她在一起。”说道这里,花若明几乎是咬牙切齿。没想到她的第一次,居然是可以破解他身上的不老药。 花满邪垂下眼眸,自己何尝不想这样呢?两百多年了,自己第一次喜欢上这样的人儿。要不是上一辈的老祖宗委托他帮助命定里的帝王星撅起,让整个花都之国重生,自己也不会吃下不老丹,一个人面对孤独的岁月只为等待花若明的出生,然后帮助他登基。 一年多前,预测到时机快要成熟,便去边疆拉拢各国的势力,被流放的罪人。用尽毕生所学让这个强大神秘的组织一夜撅起,也就是说,它是生活在黑暗之中的花都之国,只要花若明稍微点头,那么就可以成为不输给凤鸣国和龙腾国的大国家。 “明儿,休儿就拜托你了!替我好好照顾她。”花满邪依旧无动于衷,淡淡地说。就是因为这样的口气,这样的表情,要将他杀个千百遍的心都有。 “那你知道休儿痛恨上官一族吗?为什么现在就不能动手推翻它呢?”这个问题,花若明问了他很久。 明明手中拥有强大的势力,可是却是不能去动它。 “时机未到,虽然休儿是命中的帝王之凤,但是上官一族里面厉害的那个人还未出现,不能打草惊蛇!”花满邪说着,脑海回忆起两百年前,那名上官男子也是和他一样吃了不老丹,就是因为这样,强大的花都之国才会被他毁灭。 若是现在一味地冲动做事,花都之国,怕是永远地消失在这个世上。 花若明何尝不晓得他身上的担子非常地沉重,可是那又怎么样呢? 哀哀叹气,伸出手将桌子上的面具拿起来戴在脸上。 “今日,姻缘节,你去吗?”透着面具,花若明再次想要确认地问。 “……” 花满邪没有说话,闭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每次,他都喜欢这样来逃避他的问题。 也罢,不去强求。 得不到任何回答的花若明,头也不回地迈起脚步向门外走去。 如果花满邪是生活在黑暗之中保护凌休的影子,那么他就是生活在光明之中陪伴凌休孤独的替身。 人已离去,花满邪睁开紫瞳,里面的黑色逗号符文凝聚成漩涡般旋转,加上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显得可怕又带着鬼魅的气息。 伸出手望着手臂上的咬痕,忆起那时候她吃到放在菜里面的毒药导致中毒,在她难受不了得时候。花满邪伸出手给这位痛得依旧不叫出声的孩子,那孩子也毫不犹豫的张开嘴巴狠狠地咬了上去。沉浸在昏迷中的她不知道,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刻才知道他的心已经系给了她。 六年前,那是一个大雨的夜晚。 花满邪忆起,然后轻笑几声。从桌子上拿起银色面具,纹着雪莲图案戴上去。再将披在身上的黑斗篷外套脱掉,起身向石门走去。 今日,特别的日子,想见下她。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十一章 离去的前兆 天已黑,皎洁散发着纯洁的的明月悬挂在繁星之间。 原本寂静的夜晚,就在这时,一道‘啾’声划破苍穹的尖锐,在这漆黑带着纯白光明的星空中硕然绽放,又颓然而殒,漫天绽放华彩,美不胜收。待风流云散,五光十色的烟花呈现出千娇百媚,绚烂多姿的形状。如此的璀璨夺目,光辉灿烂。 在每条大街小巷,每家每户的门口吊挂着万紫千红的灯笼。 月老树河畔,波光粼粼的河面在火光的照耀下越发地夺目,不停泛出金色的光辉。因此,又加上是一个非常特殊的节日,让这河畔围满好多人。 而且每个人手掌心都会捧着一盏莲花灯默许愿望后蹲在河边放流。就是一年一度的姻缘节,才赦免了在这神圣的月老树面前放放流灯。吟诗作对,才华大比拼。这个擂台就在月老树门口才摆放,惹得众多人前去围观,当然,还有相亲的活动也在一旁举办。对于这个非常之好的节日,还有人选择举办婚礼迎亲。当然,参加姻缘节的人们都是脸上戴着面具,就算是达官贵人,或者是皇室中人,也可以隐藏自己的身份在这特殊的日子做一天平凡之人。 拥挤的人潮,身穿水蓝色滚雪细纱,撒花软烟罗裙的女子倩影抱着怀里萌到爆的小毛团,脸上戴着一张普通纹着月牙形状的面具迈着脚步走着。 深黑的眼瞳,如同沉在海底的珍珠清澈透亮。 手摸着脸上的普通面具,凌休在心里暗暗地想;弥恭袁飞亲自为她做的面具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为了不招惹是非,还是戴上个普通点的。 但是她却不知道,今年的风云人物话题中,凌府二小姐议论排行榜位居第一,成为每位国家争抢的香饽饽。 “嘿!我就知道是你。”身后响起弥恭袁飞的声音,他脸上也是戴着面具,伸出手搭在她肩膀上说。 “你怎么知道是我?”凌休转过头好奇地问。 “我鼻子很灵你信么,还有你怀里的小狗,世间绝无,一看就知道是你的!”弥恭袁飞说起小毛团是狗的时候,凌休感觉到怀中的小毛团龇牙咧嘴的声音。 于是伸出手安抚它。 “你天生属狗吗?”凌休丢给他一句话转身向月老树的方向走去。 “是呀!专属你的。”弥恭袁飞屁颠屁颠地跟在她身后掐媚地说。 “真是的,受不了你了!”虽然话里这么说,但是凌休是非常吃这一套的。 “不行,以后做你夫君要是现在受不了我不行!”弥恭袁飞理直气壮地说,就在这时,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接着,他眼睛一亮,还没有等凌休还口的时候拉着她向那个地方走去。 “不是要去月老树那里吗?怎么带我来这里?”口气这么问,但是还是非常好奇地跟着她走。 “让让让~”弥恭袁飞挤进人群,伸出手拨开人群另一只手护着凌休走进来。不让她受到一点挤压。 “真是的……” “喂喂,很挤耶!” “小心点走路呀!” 埋怨的声音不停的响起,弥恭袁飞却不顾那么多,释放杀气吓得他们不敢接近,只好在这拥挤的地方挤出一条小路让他们走过去。 走到那个发光的小角落,仔细一看便是那个泛着光芒的玉镯。弥恭袁飞欣喜,伸出手拿起玉镯,不停地琢磨。 里面的材质居然是罕见的避寒玉,论做工都是无比的精致。也许别人看不出来,但是借以钱货的头衔,只要与钱有关的自己都是会鉴定出来。 这个玉镯,是个好东西,而且花纹雕刻得非常完美。 肯定价值不菲…… 于是乎,弥恭袁飞摸摸怀里的银子望着对面的老板说:“这个玉镯怎么卖?” 老板笑了笑,伸出手指举个十字。 “十两白银?”弥恭袁飞小心翼翼地问,觉得有些贵,当然还是自己身上不足钱。身边的凌休在别的地方观看其他饰品。 老板点头露出憨厚的笑容。 “能不能少点?五两成么?”弥恭袁飞左右瞄了身边的人,伸出手凑在嘴边问。 老板苦恼地按下太阳穴,耸耸肩摇头表示很为难。 原来,他是一个哑巴。 弥恭袁飞又摸摸怀里的银子,这些可是自己好不容易赚来的。于是从布袋里面掏出银子仔细数了一下,数到最后的时候,弥恭袁飞脸上有些憋屈。 咽了一下口水偷偷摸摸地问:“我现在只有九两五文钱,看在姻缘节的份上,少点吧!” 老板望着弥恭袁飞为难的样子,又看看她身边的女子,然后点点头。 见老板答应,弥恭袁飞立马眉开眼笑。褐色的眼瞳变得更加地耀眼,在一张普通的面具上显露出来,顿时迷住周围的人。 与此同时,弥恭袁飞不舍地将布袋里的银子给他,一个月的赚来的钱,就这样地,毛哟了! “诶!你在干嘛呢?”凌休很无聊地伸出手臂顶了顶身边正在悲伤中的弥恭袁飞几下。 “啊!没有。我们走吧!”弥恭袁飞将苦脸收起来,换上春风满面又牵着凌休的手走。 “你是不是买了什么东西?给我看看。”凌休非常好奇地说。 “没,没有!走吧,月老树那里他们在等我们了。”弥恭袁飞将怀里的玉镯放好,心里想着给她一个惊喜。 同时心里也暗暗决定,以后有钱一定要让她过上好日子,然后生一大堆孩子。 在刚才弥恭袁飞买东西的地方,老板憨厚的笑脸收拢起来,换上非常严肃的表情。 在屏风后面,一名浅紫锦衣袍的黑发如墨的绝世男子带着白玉面具,手拿着泥金真丝竹扇抵在下巴玩弄胸前的鬓须走出来。 “陛下,已经找到了,什么时候带他走?”老板走到屏风内半跪而下,将脸上的面具摘掉,露出一张英气的脸。 “现在不急,等拜会上官浩野的时候,再暗中带走。”龙无极望着弥恭袁飞离去的身影,心里一股非常亲切的感觉蜂拥而上。 “是!属下这就去安排。”玄义说完,将脸上的面具戴上。 “走吧!去月老树,我想那里肯定会很有趣。”说着转身后。 “是!”玄义说完,身后的随处一起跟随着。 ------题外话------ 二更ing~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十二章 一生相随 姻缘节,月老树门口的台阶之下。 凌休与弥恭袁飞一同结行走到他们指定的地方等候。 可是,原本认为是他们早到的凌休,却看到了花若明和自己的哥哥站在那里早已恭候多时。 花若明今日的装扮,依旧是白衣如雪的天蚕丝而缝制成的衣袍,里面纹着金边玄纹云图案。原本披散在束半边墨发的花若明,现在全部竖起来,只有两角留着发须,头上戴着羊脂玉发簪,与身上的白袍交相辉映。脸上带着白面面具,带着神秘的蛊惑感。显示出艳丽高贵,还增添了几分冷冽之气,让这非凡的身影顿时如同万花丛中一点绿般引人夺目。 身后则蹲守着足足有两米之高的白狼,虽然安静乖巧地守着,但是要有人敢接近万分就会毫不犹豫地扑过去撕咬一番。 惹得一些想要与花若明相识的女子们只能远观望,而不敢走近几分。 要说起凌玉然的话,那就是当之无愧的纨绔子弟。身上一件大红滚雪冰蓝衣袍,虽然腰间系着白玉腰带,但是不合身的松垮衣袍将他妖媚带着贵族之气突显得淋漓尽致,脸上带着银色面具,蔷薇的纹理一直蔓延整个面具,带着惊心动魄之美让周围的女子为之疯狂。 凌玉然看着周围女子炽热的目光不断投来,还不免将插放在腰带后面的琉璃锁骨扇掏出来,右手优雅地握住扇子,食指稍微一用力,将扇子往前一甩。扇子被打开之后,凌玉然一边享受地眯着眼睛露出洁白的牙齿。 这让刚到的凌休心里暗暗给他们两位男子评论;一个冷霜傲气却不是端庄儒雅的翩翩公子,另一个却是蛊惑众生,唯恐天下不乱的妖孽男子。 这两人一冷一热的比较,让凌休觉得,心里有莫名的温暖之感,觉得,要是他们一起生活的话,是不是,一切衬托得非常之完美呢? “休儿~”花若明率先看到凌休,立马拔腿上前。 凌玉然也在花若明的一声‘休儿’的时候将笑容收敛起来,转过头看看这个二妹。 烟萝纱衣,蓝语芊纱裙。梳着百合簪,额前的刘海分开在两角,被微风不停地吹拂着。头顶上装饰着玉蝴蝶纹步摇。两耳垂还有透明的耳钉,若是仔细看的话,里面的全部是木芙蓉的花纹。如同九天下凡的仙女那般美丽,看上去既然晰又不失自身的高贵气质。 这样的凌休,总是让凌玉然目光深深地注视着。 花若明直立站在凌休面前,原本温柔的目光看到她怀里的小毛团时,变得冷冽起来。 这个宠物,为什么一直老是粘着她…… 小毛团感觉到万分无奈,自己以前在天山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暗暗仇视着他,那时候还趁凌休不在的时候威胁过它;再让休儿抱你的话,就把你丢去喂狼。 可是后来呢?小毛团以快如闪电般的速度让惩罚它的白狼丢失尊严,不仅如此,还拔掉它头上的几根狼毛。 花若明见自己的爱狼被它如此糟蹋,索性让自己亲自对付它。 感觉到一人一宠物传出来的醋意,让凌休也忍不住偷笑起来,她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私底下的较真。 小毛团越往凌休怀里缩进去,当头上顶着两个圆峰的时候,花若明脸上黑了下来,还有关节发出的咯吱声。 小毛团见状,立马从凌休怀里跳出来跑出去。 见着电灯泡的消失,黑脸就慢慢柔和下来,嘴角露出胜利的笑容主动伸出手牵起凌休的小手转身欲要走时…… 弥恭袁飞也毫不退让几分,带着有点茧的大手握住凌休的左手撅起嘴巴瞪着他。 花若明脸上又黑了下来,弥恭袁飞却是对他露出挑衅的笑容。 我可不是那条小狗那样怕你…… 望着左右两名男子牵着她的手不放,感受到雷电在身上不停地响起,让她顿时感到尴尬万分,周围的路人也让出一条路好奇地看着他们。 一旁的凌玉然非常羡慕地看着两个男子为争夺一名女子的样子,瘪瘪嘴巴,心里是非常想要加入其中。 于是合上扇子,顶了顶额头发呆。 “哥,我们去那边放放流灯吧!”看着自家哥哥被冷落的样子,正好趁这个机会从他们两个当中解脱出来。 两人见佳人的手从他们手中脱落,稍微迟愣了几秒钟后就回过神跟上去。两人一同走路,目光却是怒瞪着。 听到凌休叫唤他,虽然知道她是借这个理由逃脱,可是呢?第一个想到的是他,自己的心也是相当的开心。 于是点点头,再次摇晃手中的扇子。 三男一女一同结伴去人言稍微稀少的地方。 放荷灯,是一种古老用于以对逝去亲人的悼念,对活着的人们良好祝福。特别是流行到男女互相倾诉爱慕的方法,闺中羞涩的女子,面对爱慕倾心的人不敢表白。男儿自在四方,为了能够拥有一定的地位努力读圣贤之书,考取功名。 也就是因为这样,出现了很多剩男剩女,当然这是一个开放的国家,不是非常传统观念较强。所以在姻缘节这个节日,就相当于相亲日,姻缘节,牵的就是两个人的姻缘。 当然,放荷灯不止是以上这些,还是可以藉以许愿表扬孝道。 河畔周围,凌休双手捧起一盏放荷灯,点亮灯芯里的蜡烛,烛光乍现,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然后闭着双眼在心里默默许愿。 身边三名男子虽然不相信以许愿的方式能够完成自己想要的,可是当他们看到她如此诚意地许愿的时候,自己也就尝试起来。 有些事情,不一定是人家逼着你去做你才去做的,而是当自己最重要的人做一件你觉得没有什么价值的事情时,你就会觉得这件事情理所当然地具有价值了。 当他们默许好后,蹲下身将手中的放荷灯一同放在水面上,让流淌的河水将他们心里的愿望带走。 “休儿许了什么愿望?”凌玉然站起来问。 “不能说,说了就不灵了。”摇摇头,脸上非常认真地说。望着放荷灯离去的身影,心里也是异常的开始。 三名男子不说话,其实,他们许愿都是一同的,那便是;一生相随! ------题外话------ 瓶子喜欢花花,喜欢钻石,亲们可以砸砸哦~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十三章 龙腾国陛下 就在充满浪漫带着温馨的场面的时候,凤鸣国皇帝上官浩野摆驾月老树。 百姓见闻纷纷跪下膜拜,不敢抬头看。 轿子上,金色轻纱若隐若现,里面两个人儿互相拥揽着。上官浩野穿着龙袍,脸上没有佩戴面具。而是怀里却是抱着皇后,无情冷冽的目光,却是对怀里的人儿流露出丝丝爱恋。 轿子抵达门口,停止后便压低轿子。于是上官浩野先下轿,手牵着皇后萧离的手一同向月老树的方向步入而进。 但是世人皆知,凤鸣国皇后萧离是一个冰山美人,从登基成为皇后的时候,就一直没有笑过,可以说,没有一个人看过她露出笑容。整整显露在众人眼里的就是一张面瘫脸。没有人知晓她的由来,只知道上官浩野登基的那一天,大胆地将一个美人从寝室里面抱出,当着全天下人的面登基为帝,同时昭告天下他怀里的美人便是整个凤鸣国的皇后。 当然也有人去阻止,可是后来却被上官浩野满门抄斩。 “爱妃,来。” 月老树面前,两人互相站立,上官浩野非常呵护地从太监传递过来的红绳在她白皙的食指上打个蝴蝶结。 “爱妃,给朕系上。”萧离点头,如同木头人般伸出手指拿起另一条红绳在他的食指上打上一个蝴蝶结。 月老树下,若是双方将红绳互相绑住食指,那么便能一生一世地在一起。 上官浩野非常满意萧离的乖巧听话,于是伸出手将她揽在怀里发出满足的感叹声。 而跟上来的妃子们脸上除了羡慕就是嫉妒,纷纷咬牙切齿地望着上官浩野对她的宠溺。 记得萧离刚封为皇后,就有其他受宠的妃子前来找事。想要谋害她,相反的在二日。那名妃子居住的宫殿被血洗,而且还被硬生生地剥皮拆骨。 上官浩野得知,脸上却依旧无动于衷。 于是很多人就知道,宫里除了皇帝不能招惹,那就是皇后萧离。 早先得知皇帝要在月老树面前摆宴,所以早就布置。 上官浩野牵着萧离的手到一件房间里面休息,于是只有嫔妃们和皇子们纷纷前来在指定好的位置坐好。 在月老树门口, 上官浩野身边的常侍将拟好的圣旨打开宣布;“家家乞巧望秋月,穿尽红丝几万条。月老树,姻缘节,乃是全国隆重的节日……”。 就在京都的城门外,一大批人马声势浩大地赶来,城门守卫伸出手示意他们停住脚步。 其中一名侍卫腰间佩戴长剑地走来,将手里的通关文拿出来给他们看。于是,只有十几个人骑马往里面赶去。 这时的月老树,其他众臣已经到达,除了其他国家的皇室子弟。 上官浩野与萧离一同坐在龙椅之上俯视,身旁分别有两把龙椅,是专门为两大国家皇帝准备的,那边是西域契丹国和北方龙腾国。 “侯陵王,侯王妃到!”站在门外的通传太监高声喊起。 上官君侯长发如墨散落在上好丝绸的白衣上,只稍微用一支价值连城的祥云翡翠把前面的头发束在脑后,全身散发着如若春风的气息,好看的薄唇微微扯出一抹完美的弧度,清澈的眼睛却在忠诚的微笑着,但熟悉他的人便知道,那是恶魔伪装的笑容。 身边揽着凤鸣国第一美人凌燕,银霓红细云锦广绫合欢上衣,曳地望仙裙。身后披散着墨发,前面的头发束起簪,佩戴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此时的她与之前相比多了许多高贵,单纯的的之前完全被眼前的妩媚成熟给抹灭,一双凤眼流露出柔情似水,大红的小嘴微微撅着,带着惊心动魄的美又似小妖精般勾引人。 不知不觉中,发现很多东西都在变。 上官君侯满意地搂住怀里的人儿,凌燕见状露出得逞的笑容,发出令人如醉的笑声。 “景陵王到!” 当上官君侯与凌燕一同坐好,听到死对头上官君然的名字时,眼底的阴霾出现,凌燕虽然经常见到,可是每次见到的时候心里还是很怕怕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他的兴奋和感觉让自己觉得他像是把自己当做谁一样。好像自从休儿回来的时候吧,他就天天和自己在一起。 上官君然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象牙的折扇。优雅地走进来,面对上官君侯的目光,露出一笑就坐在他对面继续无视。 若是他真的要皇位的话,那么自己给他便是,何必搞得这样呢? “龙腾国陛下到!”凤鸣国皇子们纷纷到达的时候,就在这时,响起来,让周围的人纷纷安静下来。 天空飘撒起片片花瓣,如同细雨蒙蒙般落下。高雅又神秘,如此隆重奢华的出场,那便是唯独龙腾国陛下才有的,也就是半年前的龙腾国太子龙无极。 八名身穿锦衣卫服饰的男子们手撑着一顶豪华大轿,烟罗紫的垂帘微微吹起,露出里面坐着身穿金黄色龙纹腾云绛纱袍,美得带毒的男子慵懒地躺着。 轿子落地,玄义走上前伸出手撩起垂帘,龙无极手托着下巴如同刚醒来的孩子般朦胧地张开眼睛。深黑瞳仁明亮而清澈,黑如墨的青丝用雕刻龙形状的金冠冠起,只留下下半截披散在身后。他微微扯动一下嘴角,顿时让所有人移不开眼。 传闻,龙无极长着一张雌雄莫辩的脸,不论是男女老少,都会深深喜欢上。今日见闻,真是不虚传闻,还可以说,这张容貌比传说中还要美上三分。 他挑动着英气的眉毛,薄唇微张。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在灯光的照射下如虚构的神人存在。 身子微弓走出轿子,穿着玉带皮靴的脚踏出轿子,玉簪上挂朝珠在两侧不停地甩动。 顿时,所有人的目光也跟随着他的出现纷纷凝望着,就怕错过这个美妙的人儿的一举一动。 ------题外话------ 鼓掌欢呼~美男登场,久违的太子龙无极呀~么大大! 龙无极鄙视中看着瓶子;滚远点~ 瓶子气愤地说;你叫我滚就滚呀,小心让小休休不鸟你~ 龙无极顿时掐媚地说;表要啦,我知道瓶子最好啦~ 瓶子鄙视地说;滚~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十四章 狗眼看人低 月老树摆宴,此刻热闹非凡,许多百姓纷纷拥挤在门口,伸出脑袋瓜子往里面看。 平日看不到的稀有人物居然可以在今天见到,真的是太让人激动,不仅如此,美男美女众多。 当然也有士兵守在外面阻挡让他们适可而止,要是敢轻易跃出一步的话,那么就是杀无赦。 对于龙无极的出现,让在场所有人的目标全部转移向他。于是乎,龙无极这妖孽勾起一抹带着蛊惑魅力的笑容。顿时让当场的女子放下矜持忍不住疯狂尖叫,当然还有其他人叫她们安静下来,注意形象。 坐在龙椅上的上官浩野眼角一抽一抽地跳,但是脸上还是洋溢着笑容。 龙无极在半年血洗整个龙腾国后宫是众所周知的,不仅没有人因为他这样而害怕他,还加剧了跟多人的关注。本来靠这样这样多多打击他的,没想到……长得好看那也是罪孽。 反倒是上官浩野身边的皇后萧离表面上是无动于衷,但是当她看到龙无极出现的那一刻,空洞的眼眸开始渐渐泛黑,又仅在下一秒的时候消失殆尽。 龙无极负手而立,迈开脚步向他身旁的龙椅望去,丝毫没有理会上官浩野对他的笑脸。当目光看到自己要座的位置的时候,好看的凤眼微眯紧盯着。 所有人纷纷安静下来,虽然他们的龙椅没有上官浩野的那么高贵,就是做工,有点儿差,但是也是价值不菲。不过对于强大的龙腾国陛下,他会这么做呢? 在大多数人抱着拭目以待,上官浩野渐渐黑下来的脸时。龙无极直接伸出一只脚狠狠地将龙椅轻易地踹翻滚到别的地方碎裂。要知道这龙椅可是千金打造的,坚硬无比,居然被他这么轻易的弄坏,不得让人对这个龙腾国陛下害怕起来。 没有强大的内功,是不会轻易这么做到的。 就在这时,院门口八个强大威猛的男子搬着一把比上官浩野还要豪华,做工全部是黄金打造的龙椅。两条龙对着一个如同球般大小的珠子互相缠绕着,仔细看的话,那颗珠子居然是价值连城的夜明珠。在整个月老树面前照耀得夺人双眼。 龙椅完整地摆放好在他面前,龙无极非常满意地点头:“重赏!” “谢陛下!”八人纷纷跪拜下来,握拳头便跨步豪放地离去。 拂袖而坐,带着懒散又赋有王者之风居高临下地俯看众生。 龙无极对着脸已经不能够再黑的上官浩野笑了笑说出一句欠扁的话:“实在不好意思,寡人习惯自己的龙椅。” “无碍,只要陛下觉得舒坦便好。”上官浩野脸不笑肉不跳地说。 龙无极勾起笑容,眯着眼睛慵懒地靠着。 龙无极,此仇不报非君子,我上官浩野看你还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上官浩野锋利的眼眸闪过嗜血,又在下一刻消失殆尽,脸上洋溢着笑容。 月老树大河畔里面。 “休儿,玉然,你们怎么还在这里?”凌夜染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父亲!哦,母亲,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凌休好奇地走上前问。 “皇上邀请我们一家务必去参加今年的宴会,所以一同来了。”凌夜染站在爱妻身边淡淡地说。 荷兰溪看到花若明露出笑容,再看到凌玉然一身装扮呵斥地说:“玉然,你怎么又是这样的装扮,堂堂一尺男人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哎呀!母亲,不就是穿了一件红色大袍吗?”凌玉然不敢走近去,生怕她扭他耳朵。 “哪里是一件红色大袍,松松垮垮的,你勾引谁呀!”荷兰溪暴躁地说。 “没有啦,才露出一点点肉而已,况且我不是女子,女子那才叫一点肉都不露。”凌玉然笑得不要脸地说。 就在下一面,凌夜染就出现在他面前,伸出手揪着他的耳朵说:“不要激怒你母亲!走,跟我进去参加宴会。今日一定要给你物色个妻子去。” 其实凌夜染心里是这样想的,你要是惹毛她,最惨的就是他了。 “嗷嗷~老爹,小心点,耳朵痛!”凌玉然就这样被身材魁梧的父亲揪着耳朵走了。 凌休想要跟上来,荷兰溪转过身对着她说:“好好陪着花公子知道吗?” “我!是……”凌休瘪瘪嘴巴,望着母亲离去。 “休儿,你看,就连母亲都这样觉得你该好好陪陪我了。”花若明伸出手将她揽在怀里说。 “喂!什么你母亲,我还没嫁给你呢,少来这套。”凌休挣脱他的怀抱向宴会走去。 弥恭袁飞走上前望着花若明说:“放心,我以后也会让休儿的母亲认可我的。” “那我拭目以待!”露出欠扁的笑容,弥恭袁飞恨恨地瞪了他一眼追上去。 在门口,凌休想要进去的时候,就被一个人叫住。 “咦?是阿休吗?”熟悉久违的声音响起,凌休在听到有人叫她阿休的时候,就确定那个人是谁。 “研研!”转过身,就看到耶律月研迈起脚步向她张开双手扑过去。 “哇~好久没见到你了,你可不知道,我一直在契丹国说起你的事迹,你都不晓得,我那个冷冰冰不说话的皇兄却对你有兴趣呢,他今天有来哦!”耶律月研说着激动地拉着凌休的走准备走时,却被身边两位男子伸出手阻挡。 首先花若明黑着脸,对着耶律月研产生抗拒的冷气。 弥恭袁飞虽然嘴角带着笑容,但是眼底的戾气却没有退减。 我,我这是怎么了? 耶律月研脸上挂着疑惑。 凌休可是知道他们为什么会这样,因为刚才耶律月研说起她皇兄对她有兴趣,万一被看上了那就是又多了一个敌人。 “研研,就你一人吗?”凌休好奇地问。 “不是,我是调皮才先跑过来的,不过你现在先进去吧!我在等我皇兄呢!”耶律月研说着将凌休推进去。 其实她怕的还是眼前的连个男子,眼睛太犀利,如同刀一样在身上搜刮。 “好,那我就先走了。” 说着将脸上的面具摘掉,自己先走进去。 “凌二小姐到!”当她的名字念起,所有人的目光全部齐刷刷地迎向她。 当然她非常镇定地走进去,身边的花若明将面具摘掉后露出天人般的脸也跟着进去。但是弥恭袁飞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当他将面具摘下来,要进去的时候却被挡住。 “慢着!这里只邀请皇室和被点名之人。”通报的太监脸色非常严肃地说。 “怎么!我这么不可以进去了,又没说凌二小姐的贴身侍卫不能进去。现在快让开,再敢阻挡小心我将你的脑袋瓜子扭下来。”弥恭袁飞心里也是非常气愤,看低人也不是这样的。 望着依旧阻挡自己进去的手,弥恭袁飞想要将手中的剑拔出来的时候,却被突如其来的手抵挡住。 “让他进去!”玄冥如同鬼魅般出现。 “是是是!”他记得他就是龙腾国陛下手下的八位高手之一。 “你可以进去了。”通报太监非常客气地说。 “你是谁?为什么帮我?”弥恭袁飞双手抱着剑不解地问。 玄冥笑了笑,不语。施展轻功离开。 “阿飞,你在干什么?”凌休见弥恭袁飞没有跟进来,觉得是不是通报太监不让他进去。 “啊!没有。”弥恭袁飞望着玄冥消失,拔腿跟上去。 ------题外话------ 瓶子偷笑地飘起~ “笑什么!小心老子灭了你!”弥恭袁飞气愤地说。 “矮油,不就是被丈母娘没被注意,被太监看不起嘛!”瓶子朴侃地说。 “滚粗!”弥恭袁飞蹲下来不去鸟瓶子。 “其实,你是挺有钱的~” “钱?真的呀!” “假的!” “昂昂昂~给我点钱啦,最爱瓶子。” “不给!”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十五章 紫水晶玉佩 “医仙公子到!” 医仙公子,天山山庄毒邪老者的二弟子。传闻,江湖中的医仙公子具有妙手回春的能力,能够将死人救活,哪怕是徘徊于死亡边缘的人,都能够将你从阎王爷那里把你抢回来。 传闻,医仙公子拥有举世无双的容貌,常年生活在寒冷的雪峰之上,也就是天山。 他是一个神秘的存在,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究竟长得如何,只有一些人得晓而之,只要有箫声出现,就能够在丛林里面看到一抹白色红发的身影,如同遗落在凡间的精灵一般。 往往是这样一个神奇的人物,却是很多人想见却不能见到。无论你是达官贵族还是皇室子弟,或是贫穷的百姓。 当花若明一身雪白衣袍,红发妖冶在门口时,仿佛就是看到仙人般不敢去亵渎,就连上官浩野也感觉到心里隐隐的胆颤。 面对一个能够让他胆颤的人,要么收为己用,那么就从这个世上抹杀。 花若明何尝没有感觉到隐藏在周围的杀气,他似若无事轻笑几声,伸出一只比任何人都要好看的手掌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的时候。也就在他展示出自己完美的容颜的时候,震惊得让一些人忍不住站起来。 皮肤白皙,将俊美的五官看起来格外鲜明,尤其是双唇,几乎像涂了胭脂般红润。但他相貌虽然美,却丝毫没有女气;尤其是那双眼睛,看起来既聪明又骄傲。当然,冷冽的气息也不断释放出来。 让在场所有人忍不住感叹,这世上还真拥有与龙无极的美相提并论,唯一不同的是一个冷傲。另一个邪魅霸气。 但是他们拥有同一个特征,那便是美得过分,让人嫉妒万分。 凌休率先坐在比较靠角落的位置坐下,花若明目光冷冽的扫过在场所有人,对上官浩野微微行礼后就坐在凌休身旁。 虽然表面上花若明恭敬上官浩野,但是实际上让人看到的便是花若明给他面子才会这样做。 火热的目光不停在花若明身上扫视,白狼则是蹲守在花若明脚下缩成一团休息。凌休轻咳几声,为什么身边的男子都是那么惹人注目呢?稍微,不能正常点吗?说起正常低调的还是身后摆出一副面瘫脸的弥恭袁飞,此刻他的身份就是充当保护凌休的贴身侍卫。也就是因为他易了容,就没有其他人知晓真正模样,普通平凡的脸让人看了一眼就瞄过。 凌休心里也暗暗抚摸,还好身后的家伙没有太高调。 躺在龙椅之上的龙无极睁开黑瞳,耳边灵敏地动了动。刚才,是天山医仙公子来参加此宴会吧! 波澜不惊的目光寻去,就看到坐在一旁安静美得过分的红发白衣男子,这个就是医仙公子吧! 当年自己想要找他救治自己,连一面都没有看到就被拒之门外。现在呢?毒已解,看到花若明的容颜,还有当年的‘不救之恩’,让龙无极心生不满。 当他将目光移到他身边的女子时,眼底除了震惊,就是如同火山爆发一般的喜悦。没想到那时候的她居然易容,现在才是她真正的样子,还真的是美得让人出神。这也让他心里确定,她,凌休。一定要是属于自己的! 凌休感觉到一抹强烈的目光在注视打量着自己,于是抬眸迎了过去。看到的就是龙无极咧开笑容的样子。 早闻龙腾国太子龙无极在半年内登基血洗后宫的事迹,不仅佩服他的能力,还有果决的手段。 凌休也在一旁暗暗松一口气;还好没有与这个恐怖的男子为敌,半年前自己救过他,虽然当中出现一点小问题,不过他应该不会记恨才对吧! 看着凌休的脸色由凝重到松懈,再到露出欣慰的笑容。龙无极不由自主地露出由内心散发出的笑容,让其他人好奇地寻着目光看去。 当他们看到龙无极的目光明显地注视着凌休的时候,他们心里暗暗切记,龙无极看上的女人不可以招惹。 在一旁的上官浩野心里打起小算盘,要是将凌府二小姐嫁给龙无极联姻的话,说不定凤鸣国的势力也会随之提升。 就在这时,一道微弱泛着紫色的点光若隐若现地闪动着。龙无极寻着目光看去,手捂住腰间的紫水晶莲花玉佩,从它颤抖与那枚相隔数十年不见的玉佩互相呼应着,如同久违的恋人般激动澎湃。站在凌休身后一脸严肃面瘫而立,手臂抱着长剑,身穿黑衣袍的紫发男子。 看清楚他容貌的时候,龙无极忍不住挑动一下眉毛。 为什么,他长相如此地平凡,继承龙氏皇族的血脉,容貌也会随着父母的遗传,就算再不怎么和他貌美,但是也是让人看了会被吸引才对。 除非,有一种可能,那便是他与凌休一样易容。要是真的这样的话,那么一切的谜团终将解决。 抱着长剑的弥恭袁飞感觉到腰间的紫水晶莲花玉佩颤抖着,着种感觉也是第一次才有出现。 难道,自己的亲人会在这场宴会里面吗? 感受到玉佩颤抖的方向,他抬眸寻去。 是他?龙腾国陛下?自己的亲人吗? 看着龙无极含笑地望着他,手中还不停地把玩与他相同的紫水晶莲花玉佩。 心里更加是激动万分,但是也在开心的同时,眉毛开始皱紧。 握紧手中的玉佩,继续端正站着,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自己的身世不简单,这个早已经知道。让自己没有想到的居然跟皇室牵扯上关系。 凌休感觉到身后的阿飞气息的变化,回过头担忧地看着他。 弥恭袁飞对着她露出温柔的笑容,示意他自己没有什么事。 放松下来后,通报太监再一声高声喊起。 “契丹国研公主,宇皇子到!” 强大的西域契丹国,是除了凤鸣国和龙腾国之外最强大的国家,他们那里最擅长的就是蛊术和稀少的物资。 当然里面还有她的好友耶律月研,可是含笑的目光向门口望去的时候,笑容顿时僵住。 花若明感觉到凌休身体传出来的激动,自己也跟着转过头寻着目光看去。 坐在对面的凌玉然无聊的打个哈欠,挥动手中的扇子也跟着转过头看去的时候。 望着门口的那个熟悉的人,跟凌休一样全身僵硬住,心里也是激动万分。 当然还有在场的凌燕,凌夜染和荷兰溪夫妇,脸上的笑容也停止。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十六章 契丹皇子莫思宇 “皇兄,慢点走!” 在月老树门口,耶律月研搀扶着一名比她高处一个头的俊美男子,他有一双很好看的眼瞳,可是唯一不同之处便是他的眼瞳是黑色的,而耶律月研却是蓝瞳。若不是她叫他一声皇兄的话,那么一个长得是中原人很多人不会相信他就是契丹国的皇子。 也是在他走进来的时候,凤眼带着迷离的神色,脸上的苍白显示出柔弱的样子。额前的刘海微微吹动着,戴着金丝编制的头冠,穿着西域独特的皇室服饰痛耶律月研一同走着。 他的五官,容貌是非常熟悉的,带着淡淡的儒雅和不属于其他人的贵气。这个人,便是凌休日思夜想,千辛万苦都找寻不到的莫思宇。前世那个为了救她连命都不要的男子,让她深深记住他的样貌,没想到长大之后,他居然没有任何变化,变了的是陌生的气息,还有脸上的病状。 凌休目光就这么直视着,双眼开始泛红。于是吸吸鼻子,咬着樱桃嘴唇。 虽然一身武功全无,但是对于比较敏感的他来说,只从自己进来的那一刻,就有好几双炽热的目光看着他。其中,就有一双像是久违了般那么的敲动人心。 莫思宇目光寻去,就看到凌休红着眼睛,眼底闪耀着晶莹的泪水看着。但是,就算是这样,还是没有想到任何一点印象,就这么地,莫思宇的目光从她身上波澜不惊地瞄过,就是因为这一望,让凌休的心像是被刀割般难受,现在就好像跑过去问他,为什么如今的眼神是那么的陌生,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凌玉然看到莫思宇心里虽然激动,但是行为上克制了下来。他要冷静下来回想一番;为何?一年多前消失的他为什么再次见到就是契丹国皇子。 对于莫思宇,他凌玉然可是知道得非常清楚。莫思宇是孤儿,从小寄住在他家。这是每一个在凌家的人都熟悉知晓的,但是他这个人有着和自己一样纨绔的性格,喜欢去外面漂泊,游历很多新鲜事物。不仅如此,功夫也是相当的了得。可是现在的他,是那么的弱,就跟废人一样。 “父皇因国务比较繁忙,特地让我前来参加,还有 ……”莫思宇转过身,身后的随从就搬起好几大箱摆放在大厅之上。勾起一抹笑容,莫思宇继续说:“此时前来当做是赔偿,后面几箱是契丹今年新出品的物品,还请皇上收下。” 上官浩野点点头勾起笑容说:“哪里,契丹皇上国务繁忙,那是非常理解的,况且国家大事与这小小的宴会相比较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那本皇子就替父皇谢过!”说着自己坐在上官浩野身边的龙椅之上,在做之前,耶律月研特地将一个质地非常好的貂毛放在龙椅之上,让他好好休息。 相对于龙无极直接踢开龙椅的行为,莫思宇这样做让上官浩野的脸上不由得柔和下来。 可是,躺在龙椅上的莫思宇有点头疼地按住太阳穴,为什么有好几道目光那样的看他,当自己感觉到非常熟悉的时候,却想也想不起来。自己,是不是这里的人,还是…… 一往深处想,莫思宇的头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 守在莫思宇身边的耶律月研看到他开始发病,立马吩咐身边的侍女去拿药,顾不得所有人的反应跑到他身边问:“皇兄,头痛又犯了吗?每次不是告诉你,不要想太多事……” “没,没事……”莫思宇挥挥手,耶律月研就从侍女手上拿起丹药直接给他吃上。 “思宇!” 这时,门外跑进来一个身穿火红色上好轻纱,胸前裹着纱布。头上也披着轻纱,就跟波斯装一样。胸前佩戴着一颗价值连城的宝石,钉着鼻钉。在夜晚的照耀下越发的璀璨,她就这样是无忌惮地跑进来。无人敢拦住她。 原因很简单,她就是契丹国蛊女世家的独生女儿丹纳,也是被整个契丹国称为圣女的女子。 原本在担心莫思宇病情的凌休听到有女子亲昵地叫唤莫思宇的名字的时候,心里隐隐有些害怕起来。 望着莫思宇头痛的样子,上官君侯端正的坐着,看向他的目光深邃带着阴霾,又如同刀锋一样尖锐。      “啊!玉然哥哥。”坐在杨贵妃身边的上官司画忍不住叫唤起来,今日的凌玉然大红袍装扮,不仅如此,松松垮垮的样子带着致命的蛊惑,让她忍不住痴迷起来。但是目光也在他身旁左右有望,除了那个空位,其他大部分都是男的。 于是心里暗暗偷喜起来;凌佩尔那个小贱人,今天居然没有参加?真好,那么今天一定要让凌玉然属于我上官司画。 望着莫思宇的情绪安稳下来,有看到丹纳凑近莫思宇。真心是不喜欢她,要不是顶着是皇兄未婚妻的份上,自己老早就甩开她。 站在莫思宇身边的丹纳余光也都了耶律月研一眼;她知道这位公主很不喜欢她,可是那又怎么样,自己是堂堂蛊女,喜欢的是莫思宇,以后又是莫思宇的妻子。 现在莫思宇身边有丹纳的照顾,还有丹纳这个小贱人居然厚脸皮地抢了她公主的位置,为了不跟她争吵起来,选择一个离自己非常近的空位坐下来。 无聊之余,当自己的脸向右边移开的时候。就看到坐在自己右边的红衣黑发男子,望着他的侧着脸,还有手中的扇子不停的摇晃着。 突然间,一种叫做初恋的东西悄然在心房里撞开,一直敲打着。 看着凌玉然两角的鬓须飘动起来,精致的瓜子脸在烛光的照耀下轮廓分明,而且脸上总是挂着一副纨绔的笑容。 耶律月研手托着下巴不由得看痴了,虽然右边的男子没有花若明那么好看,但也是妖孽级别,让人看了忍不住吸引进去的人。 凌玉然感觉到无数火热的光芒不停地注视着他,转过身抓起身旁的一颗青葡萄吃的时候,被吓了一跳。 耶律月研双手托住下巴,痴痴的目光还是一直看着他。 凌玉然合上扇子,对着耶律月研露出迷死人的笑容后,张开嘴巴吃着青葡萄继续看戏。 耶律月研脸颊通红,伸出手按住小心肝,目光依旧看着他暗暗决定了什么似的。 凌玉然有点受不了耶律月研火热的目光,转过头对着她说:“为什么一直这样看着我?” 看着凌玉然挑眉,耶律月研猛吸一口起露出灿烂地笑容说:“因为你吸引了我,所以我要一直看着你!” 面对她大胆的回答,凌玉然又笑了笑说:“既然你喜欢看,那请便!” “不啦,以后有时间看着的。”耶律月研也知道自己的目光太过专注,惹得周围一些人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凌玉然第三次对她笑了笑,身子靠在椅子上慵懒地闭上眼睛。 耶律月研嘴巴说着不看,可是目光却是时不时往他那边瞄去。 “母妃!你看。”上官司画回过头来看凌玉然的时候,发现他正和契丹公主聊天聊得那么欢,而且那个公主非常不知廉耻地盯着她未来的夫君看,气的她咬牙切齿。 杨贵妃是过来人,自己也注意到契丹公主对凌玉然有意思。对着上官司画摇摇头说:“画儿,要不换个人,母妃以后给你物色给好的。” “不要!我就要凌玉然,非他不嫁!”上官司画气的身体颤抖地说。 “傻孩子,那个凌玉然看着也是花心公子一个,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痴迷。”杨贵妃伸出手在她精致的脸上爱怜地抚摸。 “母妃,也许你不懂,但是他是让我能够振作起来的人。”上官司画握紧拳头坚定地说。 杨贵妃见状,叹了一口气说:“也罢,母妃尽量为你争取。” “母妃……”上官司画吸吸鼻子,对着她裂开一抹笑容。 ------题外话------ 亲们,求收藏破1000~还差几十个,希望ing~今天加多字数更新,每天码字一章是有限定的,为了被挨骂的风险,字数加多,希望收藏也加多~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十七章 舞姬辰晚歌 邀请的人全部到位之后,舞姬们纷纷上前前来献舞。 这时,舞姬们纷纷排成一个圆圈,一个巨大的莲花含苞待放地释放着。白雾从慢慢开放出来的莲花冒出来,在隐约可见的白雾中,恍如仙女的舞姬扭动婀娜多姿的细腰赤脚张开双手不停的旋绕着。待白雾几乎消失的时候,舞姬脚尖轻微滑动莲花花心,金黄色的纱裙飘动,宽大的袖口将那张精致的脸露出来,凤眼微眯,勾人夺目。如同狐狸精般目光勾搭在座的所有人。 她便是悦己阁第一花魁辰晚歌,拥有魔鬼般的身材,狐狸精般的容颜。只要她微微发出吟声,让男子听了销魂至极,当然,这样一个尤物女子,却不是很多人能够见到的。她依旧是处之之身,不定时的出场表演,见面的只有那些皇子级别的大人物。 问她有没有心系之人,她肯定回答有,那就是景陵王上官君然,问有没有暧昧情人,她也会回答有,那便是蓝颜凌玉然。 当目光看到凌玉然坏坏的笑容的时候,她微微扯出一抹笑容。目光看着上官君然正在品酒的时候,脸颊微微泛红。 辰晚歌踮起脚尖,轻轻向上空一跃时,如同九天下凡的仙女般美丽。花瓣随之洒在上面,伴随着花魁跳舞的歌姬们纷纷围绕着莲花跳舞。 一切完毕之后,上官浩野大喊一声好。 “重重有赏,给辰晚歌赐坐。”上官浩野眯着眼眸露出笑容地说。 “谢主隆恩!”淡淡的轻柔声音,辰晚歌谢过皇帝之后迈着莲步坐在距离上官君然身边有三个位置远的位置坐下,手中的手绢故意一松,任凭风吹到他那里。 可是当手绢以为会被上官君然接住的时候,却被他身边的人一手握住。 六皇子上官君浩将丝巾放在鼻尖闻了一闻,扯出笑容说:“哎呀,美人的手绢还是真的太香了!” 辰晚歌有点气极,红着脸坐下来。 “哼!下贱之人还敢高攀景陵王,不知羞耻。”上官司画甩动双脚不屑地说,是的,现在坐在她身边的就是飞扬跋扈上官司画。 辰晚歌找个好的位置坐好后,眯着眼睛手将额前的刘海拨动到脑后不咸不淡地说:“玉然还真的是一个非常贴心的男子,这几天总是往我这里跑,不仅如此,对我也是非常的体贴,让我舒服万分~” 娇滴滴的声音,还有刺耳的声音,让上官司画忍不住站起来掀桌地吼:“你个不要脸的贱人,我杀了你!” “司画!你在干嘛?”一阵风闪过,上官君然伸出手握住她的手腕呵斥地说。 “她,她不要脸,居然……”上官司画红着眼睛咬唇地说。 “来人,将这闹事的八公主赶出去!”上官浩野气极地说。 “是!”外面的侍卫直接向上官司画走过去。 “皇上,求您饶了画儿吧!念在她初犯的份上……”杨贵妃恨自己的女儿经受不住打击,心里也为她疼惜起来,什么人不喜欢,偏偏去喜欢上那个纨绔。 “母妃~”上官司画感受到杨贵妃的怨怒,立马扑通跪下来磕头地说:“父皇,画儿不懂事,求您这次饶了我吧!” “父皇,今日各国都在,这次念在画儿初犯的份上就饶了她吧!”上官君侯站起来替她求情地说。 “是啊。父皇。”上官君然站在一旁说。 龙无极不语,手托着下巴望着。 莫思宇原本替她解围下,奈何丹纳老是找他聊天。 上官浩野闭了闭眼,说:“念你初犯的份上,回去禁足一个月,若再次触犯的话,决不轻饶!” “谢主隆恩!”上官司画开心地拉起杨贵妃坐起来。 目光看到辰晚歌的时候,眼底的恨意越来越深。 “你也太调皮了!”上官君然冷冷地说。 “只要你能够注意到我,调皮也不足为过。”辰晚歌吐吐舌头地说。 上官君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没有理会她就做回原位。 不知道这半年里,面对的很多事情,让自己也发生了很大的性格扭曲。 一场闹剧终于结束,于是便开始有其他贵族女子纷纷前来献艺,之后来挑选自己中意的男子,当然若是那位男字愿意的话,就会亲自上去一同陪伴她献艺,请求赐婚。 但是被拒绝的话,除非身份高贵的皇室,要被那位侧房正妻之外,其他就可以自己选择。 当然,这无疑是香饽饽一个,在场的所有人都是龙中之风,嫁给其中一个未来都是无懈可击的。 于是就成了相亲大比拼的宴会,当然这种效果是上官浩野非常喜欢的。 就在这时,一个长得稍微有些肥胖的女子走向花若明,眼角看了凌休不屑地抬起头。 看着花若明眼底是爱慕,然后扯出笑容说:“医仙公子,我上官兰想请您一同吟诗作对,可否……” 凌休感受到上官兰的敌视,但是双手抱着躺在椅子上看好戏。 花若明望着凌休,温柔地说:“休儿这是在做什么?” “看戏,看你如何接受这位上官小姐。”感觉话里酸酸的。 感觉到被严重地忽视,上官兰忘记了花若明的身份,直接伸出手想要将他拉出来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纷纷愣住,上官浩野抚动薄唇。弥恭袁飞乐得抱住长剑看着这个闷骚男会怎么做。 一只咸猪手快要碰到花若明的衣领的时候,就在这时候惊人的一幕出现了。 一只足足有两米多高的白狼从花若明面前站起来,直接张开血盆大口扑向上官兰。 “啊!”周围的人纷纷从椅子上站起来推开,望着白狼的大掌将肥胖的上官兰拍倒在地面上,死死地按住不让她动弹。 “不,不要……”感觉到狼爪已经插进骨髓里面,痛得她直求饶。 “兰儿!”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在在众人没有回过神的下一秒,白狼将头凑过去,锋利入刀削的犬齿咬住她的头,之后用力一扯。撕拉的声音响起,血花溅出地面。 “哇——”见到如此血腥的场面,在场胆小的人纷纷忍不住脚尖起来。 ------题外话------ 瓶子木愣地望着天空:“……” “瓶瓶咋啦?”小休休冒泡地问。 “收藏……” “你别想啦,木有让一个美男给我吃!” “……原来你……”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十八章 除去隐患 此时,月老树周围响起尖叫声,站在门外的老百姓也惊讶地软下腿,有些还伸出手捂住孩子们的眼睛。 “给我安静!”上官浩野一声怒吼,双眼带着恶狠地看着花若明。 因为上官浩野的怒声,让在场所有人纷纷安静下来。 “没想到凤鸣国的人如此之胆小,还真让寡人见识一番。”好像就是在看戏一般地说,何必如此大干刀割。 上官浩野没有回复他,而是站起身望着安静得不发出声音的人们。 花若明非常镇定,像是见怪不怪一样伸出手帕擦擦手指,动作无比优雅。 上官浩野不语,坐下来继续开始歌舞比赛,其他奴才就跑来十几个快速地换掉地毯,望着没有头颅的上官兰,心里的恶心忍不住吐出来。 “狼儿,饿坏了吗?这么脏的东西你也敢吃?”花若明伸出手拍拍白狼的头。 白狼伸出舌头舔干净嘴巴的血,对着他摇尾乞怜。 “医仙公子,你太放肆了!我上官家的女子就是这样脏的吗?你骂我就算了,但是你不能骂整个上官一族!”上官智气极地站起来伸出手指着他说。 半年前痛失爱子的大将上官智本已心灰意冷,把所有希望全部放在上官兰的身上,哪知道天要亡他上官智,半年后,却又痛失爱女。 上官浩野不语,就是要看看你这个医仙公子怎么办。 龙无极也不语,挑眉看着。 耶律月研就坐在一旁磨牙,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明明就是那个肥猪女凑进来的。 “话是你自己说的,况且能教出什么样的女儿就有什么样的父亲。”花若明不咸不淡地说,手优雅地剥开橘子皮。 “你!”上官智实在忍不住气,如今最后的期望都没有,那么豁出去这条命了。伸出手拔起当做腰带的软剑,直指而去。 花若明眼底一暗,在众人没回过神的时候已经闪身到他身后,之后,看似速度慢,可是相当地快,准! “慢着!”上官浩野本来想要给他一个台阶下的,没想到他的武功如此了得。 花若明原本可以制止住的,可是他丝毫没有停留,一掌直接劈断他的腰椎,断裂的声音和虎口喷洒出来的血溅了满桌子。 凌休跟着弥恭袁飞一同避开。 “扑通——”一声,上官智整个身体毫不动弹地摔在地上,眼底的震惊和不甘心。 在死之前,花若明对他说了两人只能听到的声音;斩草除根! 为什么斩草除根,原因很简单,那便是凌休半年前杀了他的儿子,他怀恨在心,一直想要找机会报复,今日特好,不仅断了他的根,还将这个祸害杀了。 “医仙公子,朕敬你是客人,但是你屡次三番地杀死我上官家族的人,你不怕灭族吗?”上官浩野浑润的声音响起,居高临下地看着花若明。 花若明勾起笑容,不咸不淡地说:“灭族?那可试试,你以为我怕你吗?整个凤鸣国对我来说,不足为患!” 说得如此坦然,上官浩野脸上的怒气表现出来,既然他是一个不可以招惹的对手,那么就在今天将他扼杀! “来人!将他给我拿下!” 说时迟那时快,侍卫纷纷包围了花若明。 花若明轻笑几声,身边的凌休眼眸也暗淡下来,伸出手拔起剑。 “休儿!你在干嘛?快给我回来。”凌夜染站起来对着凌休说。 “休儿,不想连累你,你到你家人那边去。”花若明淡淡地说。 “不要,敢欺负我凌休的人,那么便是杀无赦!”凌休知道今日做的后果,也就可能稍微不慎,就是凌府灭绝之日,就算如此,她也不想丢下他一人独自面对。 “哎呀呀!休儿都这么说了,我总不能因为这样少了一个死对头对吧!这样过得很无趣的。”弥恭袁飞说着拔起剑说。 “好好好!既然如此,将他们统统拿下!”遣散一些人之后,整个宴会就只有凌休,弥恭袁飞和花若明三人被团团围住。 “父皇,请三思!”上官君然立马站出来说。 “闭嘴!谁求情我就杀了谁。”正在气头上的上官浩野恶狠狠地说。 上官君侯眯着眼睛,望着凌休波澜不惊的样子,心里是又怒又气。 自己还没有得到她,怎么可以就这样死去。 凌燕感觉到身边的人沉默的样子,又看着他的目光依旧紧盯着凌休看,心里再次确定,自己的错觉绝对没有错。 要是休儿消失在这个世上的话,那么就没人和她抢上官君侯了。 “要是寡人想要保他们呢?”在一旁的龙无极突然间开口地说。 “陛下,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更何况非亲非故朕会误以为你是来找事的!”憋住的气忍不住爆发。 “寡人就是来找事的,况且凌二小姐是寡人的未来皇后,敢动她就是与龙腾国作对。”龙无极不咸不淡地话响起,迈起脚步向被包围的凌休走去。 “你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凌休忍不住大吼一声。 “嘘~难道你忘记半年前你我肌肤相亲了?”龙无极带着蛊惑的笑容走近她。 半年前?不就是替他针灸的事情吗?果然这妖孽,很记仇。 “休儿是我的未婚妻,怎么成为你的皇后了。”花若明也很关注这个话题。 “休儿怎么是你的?寡人说是我的就是我的!”龙无极一身霸气地站在他面前说。 花若明勾起笑容,说:“如果是想要救她出去的话,找个别的借口就可以。” “寡人觉得,这个就很适合,况且我也有这个念头。”龙无极凑近地说。 望着两人水火不容的样子,让身在危险之中的凌休不由得汗颜。 上官浩野实在看不下去,开口说:“将医仙公子快速缉拿!” “是!”侍卫点头,龙无极伸出手想要将凌休带走的时候,她倒退几步,拔起剑一挥动就杀死几个人。 花若明伸出手将凌休揽在怀里说:“有我在,不需要你手上沾着血。” 白狼不停挥爪咬死其他扑上来的侍卫,龙无极望着手掌上空空如也,挑眉站着沉思,周围的八位高手保护着。 就在这时,好几批杀手纷纷前来,一队是来保护花若明,另一队是前来杀上官浩野和其他人的。 于是,整个宴会乱成一团,跑得跑,死得死。 “护驾!” “御林军——” “快护驾!” “……” 随着很多刺客的出现,整个宴会掀起腥风血雨。 ------题外话------ 激动ing~ 亲,收了瓶子吧! 妖孽将女初长成 第七十九章 父亲的责骂 场面的混乱,上官浩野如同千年般的老松屹立不倒地站着,锋利的眼眸微眯,身上不断散发出杀戮之气。 就在这时,三名刺客持剑向上官浩野袭击而来。 “保护圣上!”众人惊呼,眼看到剑快要刺向上官浩野的时候。 这时一直站在不动的上官浩野动了一下身子,右脚向前一踏,如同千斤般踏破地面生出一个大坑,震出来的碎片让袭击过来的刺客措手不及地用手中的剑挥掉。 “找死!”上官浩野吐出晦涩的话,双手紧紧向前一握,巨大的内力波及而散开。 “咯吱——撕拉!”三名刺客被这强大的威力震得突出一口大血,身体的骨头被震碎,有些承受不住他的威压如同被野兽般撕裂碎开,溅在地面上成为烂泥血滩,让周围的人不断呕吐不止。 但是身后看起来柔软的萧离却一点事情也没有,眼皮也不眨动一下。 闻言,上官浩野回头对着她笑了笑,踮起脚步挥动五指向花若明袭击去。 一定要杀死他,不然的话以后必定是大患! 花若明感觉到身后一股强大的杀气袭击而来,揽着凌休的细腰转身举着手中的狼牙剑直指而去。 “砰——” 两股强大的内力互相拼比着,激起周围的石块如同沙尘般掀起来,加上冲击,不断在每个人身上划开一道道伤口。 凌休见此,将手中的玄冰剑丢到左手放在身后,再从右手里拿出毒针,于是五指紧夹着,目光瞄着上官浩野使用十层的内力射去。 也就在这时,萧离以掩耳不及的速度出现在上官浩野身后,手指慵懒却隐藏着巨大浓郁力量张开,碰触到毒针的时候毒针就化成灰消失殆尽。 好强! 凌休咂舌地望着。 “凌休,不要以为有龙腾国的皇帝撑腰,你就可以伤害朕,等朕收拾他,接下来就是你!”上官浩野冷哼一声,右手轻轻向前一抬,左手往后一放,力量也随之悄然猛增。 “休儿,快走!”花若明感觉到危机,对着身后的凌休说。 “……”凌休没有理会花若明,而是身子向前迈进,与他并肩作战。 “别忘了,在天山的时候我们的武功可是不相上下,现在以我们两人之力对付他,我想不会输!” 花若明看了一脸坚定的凌休,扯出一抹笑容,琥珀的眼眸里渐渐泛出寒光。 凌休也不亚于花若明的气息,深黑的眼眸中央一颗黑色逗号此刻扭转而来,散发出的丝丝杀气让在场所有人愣住。 上官浩野也没有想到以为凌休只会一点雕虫小技的武功,如今,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没想到功力也是如此之深。 萧离想要过去帮助上官浩野的时候,一道冷光扫过,让她的身体立马僵硬下来。 于此同时,一个黑色鬼魅的身影手持冥王剑向上官浩野袭击而去。 强大的内力突然间立马消失,黑衣人在凌休面前停顿一下没有回头,带着银色面具踏步追去。 上官浩野也感觉不妙,对于花若明,以自己的能力可以杀死他,但是面前这个男子实在是太强,就连内力,也是比他强大到不知多少倍。 被他连连逼退,刺骨的寒意从冥王剑上散发出来。 “扑通——”上官浩野摔倒在地面上,脖子上一把冥王剑架着。 周围的刺客跑的跑,死的死,被抓的被抓。跟着黑衣男子来的一批刺客完好无损地站在花若明身后守护者。 一切安静下来,上官浩野额前留着汗看着黑衣男子。 男子紫瞳深邃,如同万千的窟洞一样,深不可测。 “快放了我父皇!”上官君然手拿着剑带领着身后的士兵高声大喊。 黑衣男子转过头冷冷地看了一下上官君然,就仅仅那一眼,带着无数的冷意。 接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牌子,放在上官浩野面前。 上官浩野看到这张牌子之后,身体忍不住颤抖起来。 “今日之事,我等可放了你,下次,我就不敢保证将与凤鸣国大战。”阴森冷冷的话响起。 “好,好,今日之事将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朕也不会找凌家的麻烦。”上官浩野用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 “如此便好!”黑衣男子说完后将手中的冥王剑收回来,插进剑鞘里面向花若明走去。 “没想到,你还是来了!”花若明双手抱着,站在他面前说。 他点点头,目光看了一眼凌休,含着笑意。 “他……”好熟悉,凌休歪着脑袋看着他。 黑衣男子没有任何停留,转过头示意其他人纷纷离去。 “来人,将贼人快速拿下!”上官君侯望着他们离去,指挥身后的士兵说。 “放肆!”上官浩野站起来,拍拍身上的泥土说:“都给朕滚回去!” “父皇!现在贼人在这里,为何不捉拿?”上官君侯不解地问。 “君侯,枉你身为王爷,现在连这点都不知道,实在太让朕失望了。”上官浩野心情非常不好,摇摇头后就迈开脚步走出去。 萧离和众人跟随在身后。 “父皇!儿臣知错,请父王息怒。”上官君侯立马抛开凌燕紧随跟上去。 当上官浩野站在门口,冷冷的话就响起来:“今日看点朕失态的人,都给我挖去双眼,割去舌头!” “啊啊啊啊!皇上息怒……” “啊~不要啊,皇上息怒,奴婢什么都没有看到……” “……” 顿时里面鸡飞狗跳,对于等级比较低的臣子和随从,纷纷被拉出去。 “母妃,就这样完了吗?”上官司画从墙后站出来问。 “走吧!”杨贵妃刚从震惊中清醒。 “可是,玉然哥哥!”上官司画非常不甘心地说。 “画儿,凌玉然毕竟是凤鸣国的人,只要他还在凤鸣国,就有机会。”杨贵妃淡淡地说。 “嗯!”上官司画点点头,回头的时候看了一眼临危不惧的凌玉然。 “阿休,我们先走了,皇兄肯定是受到惊讶。”耶律月研上前对她说。 凌休颔首点了几下,望着耶律月研身后的莫思宇。 莫思宇感受到她的目光,对她露出一笑。 可是身边的丹纳不依,手拉着莫思宇的手臂说:“思宇,走吧!” “嗯!”应声后,莫思宇跟着耶律月研一同皇宫。 现在,凌玉然和荷兰溪就站在凌休面前。 “休儿,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凌夜染冷冷地问。 “女儿知道。”凌休点头地说。 “那你知道,你这么做是让我们凌家走向灭族吗?”冷不丁防地声音在她头顶上响起。 “伯父,休儿是为了我才……”花若明站出来要说的时候,被凌夜染伸出的手制止住。 他闭了闭眼,说:“花公子,不管你的身份如何,请不要将我们凌府牵扯进去,我凌府一百八十口人还需要我凌夜染守护,至于我呵斥我女儿,请你不要干涉。” “夫君!”荷兰溪伸出手轻轻抓住他的袖口说。 凌夜染伸出手在她手掌上轻拍几下,对着休儿说:“希望你不要再有下次,不然我凌夜染就不会你这个逆女!现在跟我回去佛堂思过。” “是!”凌休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花若明跟上去。 凌玉然一直在一旁沉默,他不是不想帮凌休,只是,要是替她多说几句,父亲肯定罚得就越多。 走到门口,玄义伸出手拦住他们的去路。 ------题外话------ 关于背后的剧情透剧:花若明背后的强大势力如何崛起,与上官一族对抗。弥恭袁飞的身世之谜,究竟如何发现?花满邪不愿意和凌休在一起的真正原因,莫思宇究竟知道什么才被害失忆?关于凌玉然最后是否和凌休在一起。凌休如何挽留美男们的心,如何将上官一族灭掉,这是最后的压轴戏。虐渣男虐渣女,姐姐凌燕如何不择手段,白牙的深情会不会走向歪路?龙无极的霸道最后如何被驯服等等。 且看后面妖孽将女崛起,带领美男们前去灭掉上官一族! 外题 第八十一章 命运大扭转 “陛下想单独和凌二小姐私谈!” 原本凌夜染气在头上,看着玄义一脸面瘫,挥袖离去。 “母亲,我先过去了。”凌休站在她面前说。 “嗯!小心点。”荷兰溪也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去。 月老树河畔,也就是放放荷灯的地方。 此刻的河畔因为刚才经历过的腥风血雨,让放荷灯顿时黯然下来。 这时,一人金黄衣袍,站在河面之中,倒影浮现出他俊美无双的容颜。 凌休一身蓝衣走进,丝丝凉风吹来,撩动彼此之间的发丝。 “陛下唤我何事?” 龙无极转过身,挑眉看了她一眼开口说:“半年不见,凌小姐可真的是将我忘记了?” 听他这么一说感觉是自己负了他一样,于是瘪瘪嘴巴开口说:“陛下这是何话,半年前救治您只不过举手之劳,又因为有需要的东西互相交换。早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凌二小姐这话说得太伤人了,什么会没有关系呢?你当初救了我,便是我的恩人,更何况,当时我们可是有肌肤相亲……”龙无极迈起优雅的脚步走上前说。 “陛下,你要我怎么跟你说,当时你也是知道的,身为医者在为患者救治的时候哪个没有看过身体的,要是你这样一说的话,那么每个做大夫的人是不是要对所有人负责?”凌休说起这个话,让龙无极忍不住笑出声音。 “你这么说也是,不过我乃万金之躯,可不是低贱的平民。” “要是陛下无聊,要说这个事的话,恕凌休不能奉陪!”凌休懒得跟他较真,说着转身走开。“凌休,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废去后宫制度吗?”龙无极响亮的声音响起。 凌休停顿下来,心里好奇万分,可是还是假装镇定地说:“这是陛下的事,凌休不敢多问。” “我是为了能让你独享这后宫,凌休,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为了你能够成为我的皇后呀!” “陛下,感情这事,谁都不能勉强,况且我凌休不愿成为宫中的妃子,帝王更加是和我扯不上任何一点关系。” “那你身边的医仙公子呢?他身份也是不简单,你能肯定他也不是皇族之人吗?”看着凌休僵硬地站着,迈开脚步走上去开口:“很多事情都不要太早果断!凌休呀,你这个小野猫可是让我很有一种想要把你关在牢里的冲动。” “什么?!”转过身看着她,居然在她还没回过神的时候给她下毒。 现在视线开始模糊,头脑晕眩,感觉到全身无力,便瘫软地向地面上倒下。 也在这时,龙无极伸出手勾搭住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一拉。望着她此时的睡颜,伸出手指抚摸在她精致美丽的脸庞不停地抚摸比划着,接着扬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心里暗暗地想; 凌休,半年前我发誓过,一定要回来驯服你这烈性的小野猫,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龙无极。 八位高手抬轿出现在河畔,于是龙无极拦腰抱起凌休往轿子里走进去。刚要坐下的时候,一抹红色妖娆的身影就出现。 “放了她!”凌玉然没有之前的玩世不恭,现在的他如同鬼刹般站立,手中的琉璃锁骨扇顿时打开,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地锋利。 龙无极挑眉看了凌玉然一眼,坐稳后淡淡地开口:“杀了!” “是!”应声后,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暗卫蜂拥而出,将凌玉然团团围住。 八位高手抬起轿子,一同施展轻功踏着波光粼粼的水面而向上飞跃。 如此在其他人眼里看来,就是飞跃在空中的仙人,有些人认为,那轿子里的男女就是月老树的英灵,在这姻缘节显灵,带给人祝福。 凌玉然望着妹妹凌休被带走,咬牙切齿地握紧琉璃锁骨扇,吹一下口箫立马身后其他人也纷纷出现,与暗卫们厮杀,中厉害的高深络绎不绝地向凌玉然袭来。 就在他愤怒着急之下,一抹黑衣手握冥王剑凌空踏步地飞射过去,银色的面具在月光的照耀下如此之美丽。高傲贵气不断散发,带着不屈的王者之风。 凌玉然焦急的心安定下来,他知道,这个男的一定会平安将凌休带回来。就凭他敢于武功高强的上官浩野对比。 “陛下,后面有人!”玄义回头望着那抹越来越近的黑影说,望着他那身影和手中的剑,他就认出了这个人的强大。 “杀!”冷冷的话不带任何商量的余地,龙无极俯下头在她的额前亲吻一番,目光却是非常的寒冷。 “是!”得到命令后,其余四人纷纷抽离,只剩下四个最强的高手护送着。 在轿子内,龙无极将凌休小心翼翼地放在怀里,让她的头枕在他大腿上,玉指撩动她额前的发丝说:“凌休,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人在暗地里保护你。抢走你还真的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呀!” 龙无极炽热的气息附耳在凌休耳边说着,嘴巴忍不住亲了一下她诱人的嘴唇。 追赶过来的黑衣人望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四个人影和那顶轿子远离自己。眉毛皱紧,自己便落在树上,握紧剑柄,紫色锋利带着死亡之气的冥王剑出鞘时,四人脸上纷纷凝重起来。 传闻,拥有冥王剑者,见血必封喉。 黑衣人望着东南西北方向被他们四个人团团包围住,看向他们眼底的迟疑和意识疏忽的时候,一个箭步,模糊的身影顿时出现在他们身后,剑影也随之挥动。 扑—— 一道红色的血花喷出,出现在其中修为最弱的一名高手,从高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掉落,在秋天落叶比较多的地方重重摔下,溅起弄弄灰尘。 三人见状,目光凝重,握紧长剑立马退出黑衣人的范围,在这漆黑宁静的夜晚顿然消失。 不要以为他们不见了就是离开,那是错误的选择,就算一个杀手再怎么畏惧,也绝对不可能退缩。 黑衣人握紧冥王剑直立地站在树枝上,耳边灵动地接受四周的动静,紫色迷离的眼瞳不断扫视着。 就在这时,一道红光出现,黑衣人转身持剑看去。也在同时,周围一片漆黑的树木开始扭曲起来,渐渐地一片黑暗。 “糟了,中计!”黑衣人呼出口,拿着玄冥剑往后倒退。紫眸开始泛出漩涡,似乎能够将别人吸进去一样。就算如此,自己深陷迷幻阵也是真实的事情,现在要想着怎么可以去破解。 黑衣人迈开脚步,小心翼翼地走着,走了还没有几步,浓郁的云雾带着水蒸气散发出来,看清楚之后,那里便是一个温泉,温泉四周还有树木,皎洁的圆月照耀下来,正好对上这个温泉。 所有的警戒在这时凝聚,耳边听到水撩动的声音。于是乎,立马转身持剑抵住那人的喉咙的时候,他看到那张让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庞的时候,顿时僵硬下来。 “怎么?你忍心想要杀了我?”熟悉的声音加上绝美的容颜,凌休眼眸含泪地望着他。 “你怎么会在这里?”黑衣人将手中的冥王剑收回,望着凌休全身浸泡在温泉里,而且一点衣服都没有穿,一副完美的美人入浴就出现在他眼前。于是转过身不去看她。 “怎么不敢看我呢?”凌休勾起一抹笑容,然后从温泉里面站出来,全身的水流下来,将她的肌肤衬托得越发的美丽。 “你还是先将衣服穿上吧!”黑衣人淡淡地说。 凌休再次露出笑容,弯起腰,伸出手捡起地面上的纱衣穿上。 “好了!”黑衣人听她这么一说,立马转身过去看。 凌休站在他面前,将香肩露出来。此刻的她要有多妖媚就有多妖媚,嘴角勾起笑容。隐约可见的纱衣拖着地面,伸出手紧紧地将他腰搂住。 “我一直在这里等你,你还敢问我为什么在这里,真的是太伤我的心了。”说着,声音带着娇媚,手指在他胸前不停地比划着。 黑衣人握紧手中的玄冥剑,脸上的思绪很复杂。 感觉到他没有说话,凌休开口继续地说:“原来,我这一切在这里等你都是多余的呀!” 感觉美人将头贴近他的脖子柔软的玉体在他身上越发的柔软,但是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紫眸睁开,伸出手将身后的人儿推开说:“在我杀了你之前,快点把这个容貌换掉。” ‘凌休’一听,轻笑了几声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容易被骗,没想到呀!居然是痴情男子一个。” 黑衣人依旧不语,看着‘凌休’迈着莲步走向他,然后伸出手指抚摸他脸上的面具,影藏在手中的刀朝他刺去。 “噗吱——” 剑捅过身体,滴答滴答的血珠从剑留下来。 黑衣人将怀里的人儿推开,望着那张是凌休的容颜嘴角流着血,死不瞑目地倒在地上。也仅仅在那一刻,整个幻境立马破碎。 躲在一处的两名黑影吐了一口血,倒在地面上不动弹。 黑衣人感叹,还好不是真的杀了凌休,不然的话,自己都疯掉的。 一切的人全部处理之后,黑衣人抬起一双变幻不定的眼眸,踮起脚尖追了上去。 在月老树河畔,花若明骑着白狼出现,望着凌玉然将高手一一杀绝,跟原本的性格一点都不符合。 “休儿呢?”花若明冷冷地问。 “被带走了!”凌玉然很不喜欢他这样的口气,可是为了自己的妹妹,不得不妥协。 花若明手拍着白狼的身子,小毛团身影如同闪电一般出现在白狼头上。 白狼非常恼怒地摇摇头,想要将它甩下来,同时还发出龇牙咧嘴的声音。 “你知道休儿在哪?”花若明问。 小毛团点点头,头望着龙无极消失的方向。 于是,花若明骑着白狼追上去。在一旁的凌玉然收拾好后,也带着其他人追上去。 这次,当所有的人全部离开月老树的时候。月老树上出现青色小点光芒,仔细一看便是的萤火虫。萤火虫一般是夏季才会出现,现在已经是秋天,还有无数不停飞出。在整个月老树上面形成白天班的嫩绿,接着,悠久而漫长引人入梦的笛声响起。 “陛下!他居然追来了。”玄义说着命人快速落地,在地面是最好保护龙无极的。 追赶过来的黑衣人持剑落地,伸出手走上去阴冷地说:“把她还给我!” 闻言,龙无极伸出手不停地玩弄凌休的秀发说:“没想到你那么厉害,连上官浩野都能够轻易打败。寡人很好奇你是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再说一次,把休儿还我!”黑衣人没有去理会他,继续开口说。 “若是我说不呢?”龙无极挑眉说,对于一向霸道的他来说,在抢自己心爱的女子,是绝对不想输的。 黑衣人见他还是这么执着,伸出手从怀中掏出玉箫,吹奏起来。 在不远处,狼嚎声响起。不仅如此,大批大批的人马也纷纷赶来,在地面上响起阵阵蹄声。 龙无极黑下脸,他知道自己身边的暗卫很多,可是这名黑衣男子的身份不简单,要是他没猜错的话,他手上的玉箫。就是和那名神秘组织领袖的一样。 此时他势单力薄,绝对不能硬碰硬,于是开口妥协下来。 “接着!”龙无极将怀里人儿抱出来,站在他面前交托给他。 黑衣人紧紧抱住怀里的人儿,心里暗暗地想;龙腾国的陛下已经知晓了他的身份,才会松手的。就算是这样,自己也要保护好她。 “寡人这次可以放手。不过,下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走过轿子坐下来,手将垂帘放下,身子靠在软榻之上让四位高手抬轿而走。 黑衣男子望着他消失的声音,抱紧怀里的人儿离去。 等到花若明骑着白狼出现的时候,望着周围的马蹄痕迹很狼狼脚印,便知晓休儿一定是被那个人成功救走。 “休儿呢?”凌玉然追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花若明骑着白狼站在丛里内。 “她现在很安全。”花若明淡淡地说。 凌玉然也不说话,伸出手示意身后的人回去。 在临走之前,花若明伸出手拍拍白狼的头,白狼望了一眼主人之后,就拔腿离开。 密集的丛林,凉风呼呼作响,火红的发丝不断飞舞着,花若明慢慢闭上琥珀眼眸,嘴角勾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容。 邪祖,今夜,就让你们两人好好独处吧,毕竟这难忘的日子,你也是想和她单独相处了对吧!早晨,因为秋天到来的原因,现在越来越冷,阳光明媚,照打在房子,透过缝隙,落在被子里。躺在床上的人儿翻了一下身子,不过一会儿猛地睁开眼睛环顾四周,想起昨天的事情,于是气愤地坐起来。 “龙无极那个混蛋居然对我下药!”凌休咬牙切齿地说,但是又想到如果自己被抓走的话,那么应该不会安全无事地呆在这里,心里的猜疑渐渐多了起来。 到底是谁把我救回来的? 凌休想着,站起来将鞋子穿上,望着桌子上热腾腾的早点,还有银两。二话不说立马跑下去问店小二。 “客官有什么需要的吗?”店小二收拾桌上的碗筷乐呵呵地问。 “你有没有看到和我一起来的人?”凌休走过去问。 “你说那位公子呀!他刚才结了钱就走了,还没有走远呢。”店小二边收拾东西一边,刚要回过头人已经不见了。 “这年头,小夫小妻吵架方式还真的是各种各样。” 凌休跑出外面,到马棚里面直接牵起一匹高大的枣红色俊马,身子一跃,立马坐在马背上甩动鞭子大喝一声追逐上去。 到底是谁?救了我却将我丢在这里。是他吗?拥有冥王剑的就只有毒邪老者才有,要是真的是师父,为什么要这样不告而别呢? 皱紧好看的眉毛,挥动手中加快追逐上去。 秋至,叶落泛黄,凉爽的秋风不停地吹拂着。没有叶子衬托的树,就如同掉了头发的秃头老人一般,宁静茫然地望着天空。晴空万里无云,在一处林荫小道里。 穿着身姿衣袍的白发男子牵着全身黑色的强壮马儿独自走着,脚下踩着干枯的树叶,不停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手里拿着一个银色面具,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金色光芒。 抬眸望着不远处的小山峰,心中思绪百感交集。闭上眼眸脑海不停播放着昨晚心爱的人儿熟睡的样子,悠悠感叹一声,扬起嘴角露出幸福的笑容。 能在姻缘节陪伴她,真好!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马蹄声,还有女子甩动鞭子发出的叫喝声。 花满邪牵着马儿停顿住,握住笼头的手紧紧握住,紫眸中闪烁着激动和惊讶。 凌休望着那人停下,心里一度再次确认前面的男子的一定就是他。挑动眉毛,牵着马儿到他面前停留下来。果然,真的是他。 花满邪抬头,额前凌乱的发丝不停地吹动,抖动浓密的睫毛,勾起鲜红的薄唇,紫仁瞳散发出柔和带着溺爱的目光。 见状,凌休的心仿佛被什么给撞击到,感觉异常地疼痛。 “师父……” 凌休下马,站在他面前轻声呼唤。 当一声‘师父’唤起,他就知道这就是他们之间其中一个隔阂。花满邪低头苦涩笑了一下,眼底的溺爱迅速被隐藏起来,心里带着淡淡的失落。 要是她能自己满邪的话,自己死也心甘情愿。 “没想到休儿这么快就追来了,还真让为师震惊。”带着欠揍的笑容,花满邪一如既往的样子对她说。 凌休垂眸,自己敢肯定他刚才的目光绝对不是假装出来的,既然他承认是他救了自己,那么就利用这样搞好心中的疑问。 “师父走都不叫休儿一声,害休儿很担心。”凌休甜甜地说,无害绝世容貌不由得让花满邪看了心情愉快。 “为师不是担心打扰到你吗?现在你没有什么大碍了吧?”关心的问候,不由自主地说出来,这让花满邪恨恨地咬了一下舌头。 凌休低头一笑,恢复正色地说:“身体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头晕?!”花满邪一听,担心地走进她,将她的藕臂拿起来两指为她把脉。 龙腾国那个混蛋,我绝对饶不了他! 看着他担心的样子,凌休欣然地笑了笑。 自己不是傻子,面对这么花若明,弥恭袁飞对她的感情,自己也就看得出她这位师父也是对她有情的,只是碍于师徒身份才不敢表面吧! 伸出手反握住花满楼的手掌,让他不由得将手放在半空中。 “师父,陪徒儿散散步好吗?” 望着她脸颊泛红,花满邪松了一口气,露出舒适的笑容点点头。 就这样,两人不知不觉在这个窄长的林荫小道上牵着马儿边聊天边走着。 在小溪旁的一株榕树下。两匹马儿在身后甩动尾巴低头吃着野草。 在榕树下,花满邪拿起刚从树下砍下来的小树枝,用手中一把削铁如泥的小刀不停地将树枝尾部削尖。 凌休坐在一旁,跟着拿起树枝开始削树枝尖。 “休儿在一旁观望就可以,不用跟为师一起削皮。”花满邪望着凌休坐在他对面认真的用小刀削皮,被削掉的树皮掉落,弄得满身都是。 于是放下手中的树枝,从怀里掏出手帕将她两只小手仔细地擦。 “我喜欢这样做!”凌休望着花满邪坐在她旁边用手帕在帮她擦手,心里暖暖地。 “喜欢也不能弄得满身都是,这些活就让我来,你只要乖乖打开肚皮吃就可以。”将擦脏的手帕重新放回怀里。 “我帮你洗洗吧!”说着伸出两只手握住他的大手掌,却没有看到花满邪的露出腹黑的笑容。 凌休将手帕拿在手中,迈开脚步向小溪走去。 花满邪继续拿起还没削好的树枝,握紧手中的小刀快速地削皮。 绝对不能饿到她…… 蹲在小溪清洗手帕的凌休,伸出手将脸颊两边的刘海撩动到耳后继续清洗手帕。 “洗不掉就不要再洗了,现在你快点到树那边呆着,我去抓鱼。”握住手中的被削成尖的树枝,花满邪走到凌休身边弯下腰卷起裤裆向清澈的水走去。 正午,烈日当头。凌休将好不容易清洗好的手帕拧干便铺在鹅软石上晒。望着花满邪认真地用树枝将鱼儿一条一条毫不费力地串起,迈起脚步自己也卷起裤裆,露出玉足想清澈的溪水走去。 脚尖触碰到水面的时候,忍不住缩了一下。 这水,还真的有点冰冷。花满邪回过头望着凌休赤裸着脚向他走来,皱紧眉毛说:“不是叫你去树那边休息吗?” “不要这么凶嘛,我就是想要和你一起抓鱼。”凌休露出非常委屈的表情说。 花满邪意识到自己说话的口气,收敛了一下淡淡地说:“现在太阳那么大,会被晒到的,到时候生病了怎么办?” “生病的话不是还有师父你吗?”凌休不听话地眨眨眼睛说:“我就是想和师父一起抓鱼。” 花满邪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妥协下来开口说:“那你小心抓鱼!” 虽然话这么说,可是现在抓鱼的速度比刚才快了好几倍。 凌休知道他这是在担心自己,可是那又能这么样,自己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很想依赖着他。 望着他额前留下的汗水,凌休玩心冒出来,顾不得那么多伸出手舀起水向他洒去。 突然被水洒到一脸,花满邪还没有反应过来。 又一波水袭击而来,花满邪这下回过头,对着凌休呵斥的说:“休儿,不要闹!” 话说完,水又泼洒向他。 “我不要,这么热的天,给你点甘露滋润下。”凌休笑得很开朗,清脆的笑声不停在他耳边回荡。 “既然你想玩,为师奉陪到底!”将手中串好鱼的树枝丢到岸上,花满邪双手舀起水泼向她。 “哇啊~”被泼了一身水,凌休伸出手擦擦脸,嘟着嘴巴双手加快速度舀起水泼向他。 花满邪虽然躲开,一半身体还是被泼到。于是心里很不满,也跟着加快速度舀起水泼向她。 “哇啊~我泼死你……” “呵呵呵!” “哇呜~不要跑,看我的降龙十八掌!” “哈哈哈!咳咳咳,你,你太奸诈了。” “彼此彼此!” “……” 小溪里的鱼儿被惊得向远处游去,留下的就只有两个‘湿’人不停地在水中玩水仗。 “咕噜噜——” 没志气的肚子开始叫嚣,凌休捂住肚子瘪瘪嘴。 看着凌休停下动作,花满邪知道她肚子饿了。 为了能够服务好小馋猫,先把鱼烤了再说。想着花满邪迈开脚步向岸上走去。 凌休红着脸,玩水战居然在这个时候肚子不争气地给自己丢脸。 当自己迈开赤裸的脚丫上岸的时候,一块长满青苔的鹅软石被她的脚一踩,整个人失去平衡地往后面倒下去。 “哇啊!” 花满邪听到身后人儿的声音,头也不回,身形如同鬼魅般闪到她身后。 伸出手要抱住她的时,被凌休双手抓住衣服两人失去平衡一同掉入水中。 “咕噜噜……”闭着眼睛,耳边回想起流水的冲击声,又因为自己是一个旱鸭子。于是乎双手不停的像外抓,希望能够抓到救命稻草。 与此同时,她却忽略到自己伸出手的同时,身边一同落水的花满邪的手臂被抓出许多条血痕。 最后,腰被人抱住,使出力气将她拖出水面。 呼吸得到自由,心里还是有些胆颤。于是双手紧紧抓住花满邪的衣领,全身湿漉漉地贴紧他。将她完美婀娜多姿的身材全部展现出来,花满邪没有注意到,双手环住怀里人儿的腰安慰地说。 “没事了!有我在,没事的。放心!”花满邪知道,凌休什么都不怕,就是不会游泳。 一次天山一次魔鬼训练里,凌休不小心在训练过程中失足跌落海中,在将她救起的时候,她就在床上整整昏迷一个月才清醒过来。 虽然这次不是在海里,可是对于自己被淹水的时候,那种害怕的心里还是会出现。 曾经,他附在她嘴边听她说梦话。总是呢喃的说,脸上的表情却是狰狞得恐怖。 得到安慰,凌休从害怕中清醒过来,抬起头想要看花满邪的时候,恰好就在这个时候他将头一低。两人的嘴瓣紧贴着,牙齿之间的碰撞声音清脆地响起。 花满邪打闹呆愣了几秒钟,回过神欲要离开的时候。搂在他腰上的手臂以快如闪电的速度拦住他的后颈,踮起脚尖强吻了上去。 望着她一连贯的动作,花满邪欣喜万分地看着眼眸闭着却露出一点缝隙的凌休。感觉到嘴上尝到丝丝甜味的甘露,抱着她腰上的大手往上移动,直到她后脑上紧紧按住,将自己的脸紧逼他。 开始,轮到他攻击了。 舌尖轻微挑出,在凌休殷红的小嘴上挑逗着。这种感觉让凌休全身软了一下,对于花满邪的吻,那是属于那种轻微呵护。 挑逗几下,张开嘴巴,牙齿轻微磕破着凌休的贝齿。像是去拜访你,让后伸出手在门前轻微敲动,让你知道他来了。 得到允许,花满邪还是不紧不慢地伸出舌头,开始搅动隐藏在角落里的小舌头。强烈的感觉袭击而上,让两人的呼吸非常地急促。也就是这样,让花满邪从温柔的小绵羊立马变成霸道的大灰狼。他张开嘴巴啃咬着,疯狂地入侵。呼吸急促如同野兽般开始嘶吼,大手从裙子里面退出,在她腰上将腰带上的纽扣拧开脱落在水中。从而她身上的衣服开始宽松起来,手指开始慢慢探进大衣里内。 这一动让凌休的理智全无,手无意识般伸进他的衣服内,触摸到他结实的胸膛。 他从她嘴巴移开,一路吻到耳后,呼出的气体再次让她身体一软,险些摔倒下来。 “疼~” 一句疼,叫醒了迷失理智的花满邪。手掌立马从她秘密地带抽出,嘴唇离开她的身体,望着怀里的人儿无力脸上又娇红,还有脖子周围的小草莓点点。 暗暗悔了下来,伸出将她的衣服收拢好,但眼底的欲望却没有褪去。 “怎么了?”凌休睁开眼睛,看着花满邪黑着一张脸。 “休儿,把衣服穿好,我去烤鱼给你吃!”说着毫不犹豫地向岸上走去。 “为什么?你为什么不敢碰我?是在嫌弃我吗?”手收拢住胸前的衣服,凌休不解地问。 “休儿,你不要乱想。快穿好衣服,不要着凉。”花满邪停顿下来,背对着她说。 “你嫌弃我就说呀!我凌休又不是经受不住打击。”面对他冷冷的回答,凌休心里非常不开心。 “不要闹了,休儿!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况且……”要是我真的要了你,恐怕到时候会让你很难过……花满邪闭着眼睛,睁开后迈开脚步拿起串着鱼的树枝向岸上走去。 “为什么不可能,就因为你是我师父吗?还有况且什么,我知道师父你心里有我的,为什么不接纳我呢?”凌休跟着走上去在他身后追问。 花满邪没有回复她,而是蹲下来将鱼肚清洗干净,在一旁烤鱼。 面对他的沉默,凌休偏过头流下泪水。 花满邪抬眸,心里疼痛万分。 自己何尝又不是想要在她身边呢?于情于理,在某些方面,自己真的不能和她在一起。要是某天在一起,相信她会很痛苦的。为了她好,自己就算被骂被打也心甘情愿。 见着鱼快要烤好,花满邪走到马儿上将包袱上干净的衣服拿出来走到她面前说:“休儿,把衣服换了。” “不要!”偏过头,凌休坐在一旁弓着身子说。 “会着凉的,听师父的话。”花满邪蹲下来在一边安慰地说。 凌休不语,将头埋得很深。 花满邪见状,无奈地叹气。将衣服放在石头上走过去,把快烤熟的鱼洒上盐巴,再一条条放在芭蕉叶上。 凌休闭眼,将头埋在手臂里面,耳边听着花满邪烤鱼的声音。 脸颊还有些泛红,自己第一次想把自己交给他,却没想到被拒绝。那种羞耻的心情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面对这些事情,她不可能开心地说没事。 许久,没有听到丝毫动静。凌休将头从手臂内探出来,发现花满邪已经不见,只留下一套衣裳和放在芭蕉叶上的几条烤鱼。 站起身,望着四周迈开脚步寻找。 “师父!”手放在嘴巴上叫唤着。 没人应? 于是边走边叫唤,还是没有得到回复。 他走了吗?是生自己的气吗?觉得自己很幼稚才会不告而辞吗? 泪水不停使唤地留下来,凌休伸出手擦掉,望着榕树下的衣裳和芭蕉叶上的烤鱼,皱紧眉毛走过去将衣裳拿起。 师父,不管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凌休一定要找到你,到时候就不允许你离开我身边。 卯时,京都城门外数十里。 女子骑着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手拉着笼头,一身男装往城门的方向赶去。 仔细观望的话,发现她脸色苍白,眼睛无神眯着。凭借着自己的意志抵达京都。 头脑发晕得厉害,凌休甩甩头脑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一黑,彻底失去知觉地从马上掉下来。 远处,一道白色的身影以风驰电掣往那道从马上掉落下来的身影跑出。 一个呼吸间,红发白衣男子在凌休快要落地的时候伸出手拦腰将她拉回怀里。 身下的白狼刹下脚步,在这黄土地面上划出几道抓痕,身后灰尘飘起。花若明微微眯着眼睛疼痛地看着怀里已经失去知觉的凌休。 看着她穿着那个人的衣服,回来的时候却是一个人回来。而且…… 伸出手掌捂住她的额头,眼底的恨意浮现。 自己放心将她交给他,没想到让她着凉,真是不可饶恕! 抱紧怀里的人儿,骑着白狼直接往凌府奔去。 深夜,花园内。 白发深紫衣袍男子从假山后走出来,皎洁的月关打照在他刚毅的侧脸上,带着几分威严。 河畔,柳树下。 火红秀发肆意飞扬,白如雪的锦衣在这皎洁的光芒下照耀得特别迷人,他就这样负手而立,恍如落入凡尘的谪仙。 听闻到身后的脚步声,花若明没有回头,目光深沉地望着天空,可是眉宇之间的戾气却没丝毫减弱。 “明儿深夜召唤我来何事?”花满邪依靠另一株柳树上不咸不淡地问。 花若明没有回答,转过身就是给他一拳,让他防不胜防地被打倒脸差点摔倒下来。 花满邪伸出手掌擦了一下虎口的血,抬头望着花若明说:“打老祖宗可是会受到天谴的。” 花若明眯着眼睛,严厉之气释放出来启动薄唇说:“为什么没有照顾好休儿,我把她托付给你无非就是让你们有独处的机会!” “你说什么?休儿这么了?”花满邪抬起紫眸,一副不可相信地问。 “休儿这么?你还敢这样问?”伸出手紧紧揪着他的衣领愤怒地说。 “她到底这么了?快给我说清楚。”花满邪急的咆哮出来,伸出手也握紧他的衣领问。 “她着凉了,你知道吗?一个人回来,要不是我及时赶到,说不定摔在路上没人问津还不一定!”花若明一口气将话说出来。 花满邪松开手的同时,花若明也松开。他低头不语,一直在回想着什么。 “要是你真的不与她在一起的话,那就麻烦你不要再出现在她眼前,也不要说什么暗地里保护她。”如同钉子般的话狠狠在他心里订上几十根。 “让她着凉,就是你的失职。”说完花若明直接从他身边走开。 你不知道,到现在,她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你,你未免也太狠心了。 花满邪低头苦涩地笑了笑,要不是自身的问题,自己早就和她在一起了。 明儿,你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体状况,若是你知道的话,就不会拼命让我和休儿在一起了。 今夜的月亮,被浓密的云雾遮挡,露出淡淡的伤感。 在芙蓉阁内。 凌休从梦中惊醒,一人坐在床上望着窗外。额前不满汗水,凌乱的刘海紧贴着。 眼眸带着困惑,不停地喘气。 “呜呜~”小毛团守在她身边很久了,发现她醒来开心地跳到她身边用头亲昵地蹭几下。 转头望着小毛团,伸出双手直接将它抱在怀里,下巴紧贴着小毛团的身子,闭着眼睛沉思。 清晨,凌休披着外衣伸出手将窗户打开,望着麻雀不停地在木芙蓉跳来跳去,欢快的声音不停地响起。 凌休伸出手托住下巴,舒张眉毛望着。 在厨房内,凌玉然一大早就窝在这里,将琉璃锁骨扇合上插在身后,然后抖抖袖口,伸出手折起来。 “少爷,你要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白牙将杀好剥掉羽毛的母鸡放在篮子上提起来走进厨房。 闻言,凌玉然立马跑她面前,将她手中的篮子拿下来放在桌子上。 “少爷,需要帮忙吗?”白牙站在身边看着凌玉然。 凌玉然摇摇头,露出笑容说:“不需要,你只要在身边指导下就行。” 白牙点点头,挑动眉毛担心地说:“少爷,你确定你要亲自动手?” “怎么?不可以?”凌玉然将母鸡丢在铁盆上,再拿起瓢勺舀起水倒在上面,等到水满的都溅出来的时候,随手将瓢勺丢进缸子里面动手准备洗母鸡。 白牙站在他身边,将瓢勺从水缸里面拿出来放到另一边去。 回过头就看到他一直站在那里发呆。“少爷?”白牙走上前,看着他一脸为难的样子,准备伸出手帮他洗母鸡。 “停!你在干什么?”凌玉然将她的两只手拿开,带着有点责怪的语气说。 “不是在帮少爷洗母鸡吗?这里面的水油油的,少爷您是千金之躯,不可以做这个粗活。”白牙羞红着脸说。 “白牙,你去一边做,让我来!”凌玉然不想解释,直接将她推开。 最后,白牙无奈地守在他身边看他洗母鸡。当他的手接触水面,冰凉的感觉袭击全身,他脸上没有任何变化,目光却是非常认真地做一件事情。 那就是拔鸡毛,隐藏在母鸡里面的嫩毛,拔的同时,嘴巴不停地抱怨:“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活,杀鸡的时候这鸡毛都不拔干净,吃了让人受得了吗?不行,以后在厨房多多管理一下。” 白牙听着手却是捂着嘴巴偷笑;没想到少爷居然有这么可爱的样子,当时天未亮,少爷就吵着要亲自炖鸡给二小姐吃,搞得那些人半醒半睡地起来杀鸡。鸡杀完就算了,还要立马送上去。 不过心里很羡慕二小姐,难得少爷这么有心。 最后洗完之后,手指因为放在水里面太久发白发皱,袖口也沾在水面上湿了。于是顾不得白牙在场,直接宽衣将外套脱掉。 “少爷,天凉,还是让白牙来吧!”白牙还没说完,一件大红衣袍直接丢给她。 “帮我看着我的衣服就好。”凌玉然说着,将母鸡清洗个几十遍,直接洗到母鸡都发白,一点毛都没有的时候,就放在木板上,拿起大刀用手试探下锋不锋利。感觉效果一般,于是拿起刀在地上磨。 “少爷,那个,有专门的磨刀石灰。”白牙弱弱地说。 蹲在地上的凌玉然尴尬地看着白牙,笑了笑。 等白牙将磨刀的石灰石头拿来的时候,凌玉然还是蹲在地面上磨刀。 其实白牙想告诉他,不用在地上的。 磨了差不多的时候,他直接拔出直接的一根头发,放在刀上立马就断开,于是露出满意的笑容站在上面洗刀。 不知不觉,白牙看他这样做看得都痴了。凌玉然认真洗东西的样子,就算做错了,也会含笑认真修改过来。望着他熟练的刀功在她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就已经切好了。接着他洗了一些中药,一起放在砂锅里面与切好的鸡一起炖。 一切做好之后,凌玉然拍拍手站在那里蹲下身将木材放进去一根一根地烧。可是烧了一下火还是这么地小,于是转过头带着求救的目光望着白牙。 白牙蹲下身,露出笑容拿起一根专门烧柴用的东西放在嘴边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吹出,里面的火就燃烧得比之前还要大。 凌玉然见她这样做,直接抢过来对着嘴巴,深吸一口气吹出。 白牙手放在嘴边,站起来看着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刚才那个东西自己吹过,少爷居然不嫌弃…… 当然,白牙的这种想法凌玉然不知道,因为他这样单纯的动作,让这个单纯的女子深深喜欢上。可是对凌玉然而言,他这么做就是为了一个人。 一切做好之后,凌玉然将脸上的烟灰擦掉,直接披着大红衣袍端着自己亲手炖的鸡汤向芙蓉阁走去。 “少爷,还是让白牙来吧!这东西重,况且您都忙了一上午了。”白牙提着裙子跟在他身后说。 “白牙,你这就不懂了,这补品当然是自己亲自送才觉得珍贵。”凌玉然转过头对她露出一抹笑容说。 白牙红了红脸颊,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说:“少爷还真是有心,一大早就起来亲自动手给二小姐做,要是二小姐知道了心里肯定会很开心的。” “这也幸苦了白牙,你也是在一旁帮忙对吧!”凌玉然总是对白牙露出一副温尔的笑容,望着手里提着补品,心情非常开心。 要是休儿喝到的话,说不定会喜欢上我这个哥哥几分。 白牙看着凌玉然露出幸福的笑容,脸颊不免又红了红。 他自己不知道,每次他露出这样的笑容的时候,显得更加的迷人。说起二小姐,她还真的很幸运,有这样一个非常疼爱她的哥哥。 这一旁,凌休挑眉望着木芙蓉,总觉得不对劲。 以前,自己每次一打开窗户的时候,阿飞总是会冒出来对自己朴侃几句。今天呢?呆了很久都没有见到他人影。 心里莫名的担心,让她披着外衣直接走出去。 “休儿,你看哥哥为你准备了什么?”凌玉然欢喜地将补品提到凌休面前问。 凌休瞄了一眼,问了一句:“哥,你看到一直跟在我身边的贴身侍卫吗?” 凌玉然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将补品放下来说:“没有看到哇,话说休儿,快点喝这个吧!特好喝的……” 还未等他说完,凌休直接从他身边走过。 也在这时,他的心又深深地痛了一下。 “少爷?”白牙看着凌玉然刚才欣喜若狂的样子,现在却是异常的伤感。 “本少爷想起来有事情要办,白牙。”凌玉然转身提起青花瓷壶放在她面前说:“这个你帮我把它倒了吧!” “少爷,这可是你早上亲自做的。”白牙很不理解地双手捧住青花瓷壶问。 “这个,不好喝,所以帮我处理掉就可以了。”凌玉然说完直接走出芙蓉阁。 白牙双手捧着,将盖子打开闻了一下皱着眉毛想;这是少爷亲自做的,不能浪费。 于是,白牙迈开脚步往自己居住的地方走去。 与此同时。 龙腾国边境。 一辆豪华,身后跟随着众多兵队的马车停了下来。 “陛下,已经抵达我国了。”玄义走到马车旁说。 “嗯!继续启程。”龙无极应了一声,转过头看了躺在一旁沉睡的弥恭袁飞。 此时的他的人皮面具已经被撕去,留下的就是那头紫发和一张迷人带着忧郁气质的妖孽容貌。 龙无极伸出手将被子拉到他胸前盖上,目光带着关切。 姻缘节的那场宴会,有一部分的人是他派人前去刺杀上官浩野,目的就是引开他们的注目,将弥恭袁飞带走。龙腾国,帝王皇宫的一处居心殿。 轻纱缓慢地飘动,若隐若现的侍女如同雕像般站立在一处角落等候,屋角各处镶着如同眼珠般大小的夜明珠,明亮又奢华。 在金黄柔软的大床之上,躺着一名容貌妖孽的男子。柔美的紫发泛着淡淡的光芒在枕头上凌乱地披散着,巴掌大的瓜子脸被夜明珠的照耀下显得轮廓分外清晰。他闭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右眼角的朱砂痣增添几分忧郁之感。肌肤白皙,薄唇微微闭着。整个人看上去恍如一朵独立于湖中的白莲花,增添着几分孤寂。 这时,他睁开那双勾人的桃花眼,褐色的仁瞳对着天花板呆愣几秒钟,又迅速闭上眼睛。发出清脆的笑容,这笑容让一旁的侍女听了,耳边不由得红了一起。如同滴落在泉水上发出叮铃的声音般好听。 弥恭袁飞又睁开眼睛,看了一下天花板又再次闭上。反复做几遍,眼前的景物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这下,弥恭袁飞直接从床上坐起来,望着自己躺在奢华的床上,衣服穿得也是相当名贵,特别是这质量,柔软又舒适。 到底,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明明在姻缘节的时候,来了刺客,自己为了保护休儿与他们斗几回合。 当自己发觉被他们引诱到无人的地方的时候,想要逃离却中了迷药。 难道自己被他们带来这里囚禁的吗? 一想到这里,弥恭袁飞直接从床上下来,光着脚丫伸出手急匆匆地将轻纱撩开。 “女婢参见瑞亲王!”门外数十名侍女纷纷弯下腰叩拜。 弥恭袁飞皱着眉毛,抬起头问:“这里是哪里,快点告诉我,还有什么亲王的我不认识!”弥恭袁飞毫不客气地伸出手揪起跪在自己最近的侍女的衣服恶狠狠地问。 侍女被逼得抬头看了一眼弥恭袁飞,这一看不得了。 没想到陛下带回来的人长得如此的美丽。简直让她看了移不开眼睛,特别是这个气质,还有容貌,几乎长得跟龙无极有六分相似。 弥恭袁飞望着眼前的女子对他露出痴迷的目光,于是自己伸出手摸了一下脸。这一摸增添了几分蛊魅之气,让侍女疯狂地陷入其中。弥恭袁飞挑眉,气愤地将手中的女子狠狠地甩开。 到底是哪个混蛋,将自己的人皮面具拿走! 面对弥恭袁飞的发威,众人跪下纷纷求饶哭泣着。 “瑞亲王恕罪!” “瑞亲王恕罪!” “……” 几十人同时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这对弥恭袁飞来说勾不起一点同情心。 这世上,除了那个人,人命在他眼里连钱都不如。 弥恭袁飞甩袖直接迈开脚步向门外走去,地面上昂贵的虎皮,踩上去柔软又舒适。 就在这时,门外高声传起。 “陛下驾到!” 弥恭袁飞也停止住走路,望着门外那个穿着金袍的与他同是妖孽级别的皇帝走进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整个大殿响起如雷贯耳的声音。 弥恭袁飞伸出手挠挠下巴望着,搜索脑海里的记忆;他不就是在月老树里不怕上官浩野的龙腾国皇帝吗? 龙无极看着弥恭袁飞可爱的动作,忍不住笑了起来,伸出手示意让其他人离去。 一切安静下来,只有两人互相对望。 “说吧,把我带来有什么事?” 龙无极不语,从腰间将一枚紫水晶莲花图案的玉牌拿起来在他面前给他看。 弥恭袁飞看着眼底异常震惊,习惯性地从腰间将那枚玉佩拿起来与他手中的玉佩互相对应。 龙无极抬眸,两人目光互相对望,接着都不约而大笑起来。于是两人一同拥抱,拍着彼此的背。 “是要叫你哥哥还是……” “当然是哥哥,我可是比你年长几岁。”龙无极拍了拍他的背说:“这些年,幸苦你了!无双。” “无双?我的名字吗?”弥恭袁飞欣喜若狂地从他怀里退出来问。 “是的,你的真名就叫龙无双,龙腾国的瑞亲王。而我,就是你的亲哥哥,龙无极,龙腾国的天子。”说着双手张开,抬头一副藐视天下的王者之风。 龙无双?瑞亲王? 弥恭袁飞抬眸疑惑地问:“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私底下可以叫我哥哥,当然臣子面前,必须叫我陛下。而且我免去你一切宫内繁华礼数,自由进出这龙腾国。”龙无极手指玩弄着秀发眯着凤眼说。 “哥,这场刺杀是你派来的?”弥恭袁飞望着他问。 “一小部分。”龙无极毫无隐瞒地回答。 “这次我来这里她应该不知道,不行,我要跟她说下。”弥恭袁飞想起凌休会因为他的消失而担心他,于是焦急地说。 “无双,你说的那个人是凌休吧!”龙无极转身淡淡地说。 “你怎么会知道?”弥恭袁飞挑眉问。 “现在你不能去见她,龙腾国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你处理,对于那个女子,你是不是对她有意思?”话里不咸不淡地说,可是心里却是非常担心的。 闻言,弥恭袁飞笑了一下说:“是的,我爱她。” 龙无极不语,沉默了许久后说:“无双,不管怎么样,儿女私情现在只能放在一旁,龙腾国的未来还是需要我们兄弟两。只要强大起龙腾国,你想要的人将不在话下。” “哥,我下山的原因就是想知道我的身世。其实我无能担任起强大龙腾国的希望,我只要浪迹天涯,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弥恭袁飞是真的不想担任起这么大的责任,虽然现在自己的身份完全可以和凌休在一起。 要是以后,有什么万一的,自己真的不想让她伤心。 “无双浪迹天涯一下子要你来适应这牢笼般的皇宫肯定是会很不习惯,哥哥可以给你时间,也希望你能够帮助哥哥一同打理江山。”龙无极的要求,让弥恭袁飞妥协下来。 “在龙腾国强大之前,我会帮你打理,不过要是有一天我想要离开这皇宫,希望你能够让我走。”弥恭袁飞说出自己的要求,虽然感觉到自己很自私。但自己也知道皇室之间的手足相残很多,也是一个弥漫死亡的地方。 龙无极皱紧眉毛,点了一下头。 “你换身衣服,明日同我一起看望母后。”说着离开宫殿。 母后,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 弥恭袁飞抬眸望着殿外的风景,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自己这样的决定是否对错。翌日。龙腾国行宫,军队浩大地排列着,一辆豪华的大马车醒目地停放在门口,黑楠木车身,雕梁画栋,巧夺天工。花草皆为金叶,宝石花心,将这辆马车突显得淋漓尽致。 龙无极身后跟随着八位高手,其他四位是由玄义精心从其他精英暗卫的挑选出来补充。 换做平日他一定会坐在专属自己的轿子让八位高手抬着,但是今日不一样,他不在是一人,而是身边多了一位自己的亲弟弟。 于是抱着和他一同坐车的想法站在门外等候,话说龙腾国皇帝第一次在外面等人那是史无前例的事情。惊得让周围的不敢出声,纷纷低着头流汗等到那位瑞亲王。 身后,玄义面无表情撑着伞站在龙无极身后替他遮挡日照,龙无极则负手而立,嘴角是不是勾起一抹笑容。 “瑞亲王到!”终于,等候多时的重要级人物登场。 龙无极转身望着那抹蓝色的身影疾步走来,月白缎里,前后绣着两条五爪正龙,两肩是两条五爪行龙。头戴委貌冠,身后紫发披散至脑后。 弥恭袁飞抖抖宽大的衣袖,非常不习惯地抬眸望着龙无极。 “无双拜见陛下。” 望着弥恭袁飞特地去学了君臣礼仪,龙无极扯出一抹笑容走过去双手将他的手臂抬起来说:“寡人都说了礼仪可免。” “谢陛下。”虽然这么说,可是在文武百官面前也不能失了君臣之礼,况且龙无极也在众人面前故意说出以后瑞亲王见君王不必叩拜。 于是,众臣子忍不住抬起头看着那位瑞亲王,这一看不得了,长相不仅和陛下有六分相似,而且气质上不属于任何人。而这龙腾国,恐怕第一美男就是这两兄弟并肩了。 “微臣拜见瑞亲王,瑞亲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整个行宫周围众人纷纷叩拜。 龙无极低头扯起一抹笑容,他就是这样,让天下所有人知道,这龙腾国除了他龙无极,瑞亲王龙无双就是最大。 弥恭袁飞皱着眉,很不喜欢这么多人叩拜。 “无双,还不让他们起身?”龙无极淡淡的话在他面前说起。 “哦!”弥恭袁飞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轻咳几声伸出手说:“免礼。” 好听的声音让众臣们心里开始打起小算盘,心想着怎么样将自己的爱女推荐给这位瑞亲王。 龙无极何尝不知道他们的小算盘,对于婚姻的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他龙无极是绝对不会让人干涉他弟弟的生活,也不希望让他没有幸福。 他母后,就是一个。 “走吧,去看望母后。”龙无极拍拍他的肩膀说。 “母后不是在宫中吗?”听着他沉重的口气,弥恭袁飞不解地问。 “宫中呀!”龙无极抬头望着天空,恰好这时玄义撑着伞挡住烈日的照射。 望着龙无极带着忧伤的身影,心里也生起不明的思绪,难道是说…… “母后在你出生后就离开了,现在她在皇陵里沉睡者,这么多年,终于可以将你带到她面前让你看看。”龙无极转身对着他微笑。 “嗯,那走吧!”听着自己的母亲在自己出生的时候就离开人世,让弥恭袁飞心里感觉到疼痛不已。 “嗯!”龙无极点头。 于是两人一同走进马车,乘着这辆豪华的马车前往皇陵。 身后的兵队跟随着,在这大街引得众人围观。 弥恭袁飞睁开褐色的眼眸,从怀里掏出在姻缘节为凌休买的手镯。 本来开心地想亲自为她戴上,没想到一连串突如其来,让他防不胜防。 休儿,你现在在凤鸣国还好吗?有没有在想我? 龙无极手撑着头侧躺在软垫之上,抬起那双黑瞳若有所思地看着坐在一旁发呆的弥恭袁飞。 没想到无双居然喜欢凌休,那怎么办?是要和他抢吗?还是放手让他们在一起? 无论这两条自己怎么做,心里依旧不开心。 也罢,顺其自然吧! 想着龙无极闭上眼眸,继续休息。 皇陵一处墓碑里。 一黄一篮的身影纷纷站在面前,侍女们纷纷在此布置摆放着贡品。 龙无极伸出手遣散其他人,就留他们两人站在这里。 弥恭袁飞目光一直盯着墓碑上的字;爱妻萧美,夫君龙延智之墓想得出神。 龙无极伸出手折起手中的袖口,拿起放在金盘里面的帕子拧了一下,走上前亲自擦拭墓碑。 “这里,是母后沉睡的地方。十九年前,母后怀胎十月的你在离居山庄安胎,父皇也为了能够让母后平安产下你派了许多人手看护。在一次宫廷大宴中,母后突然难产,在平安生下你的时候,一群刺客突然闯入山庄。”龙无极说到这里,口气变得异常之冷,擦脏的手帕丢到金盆里搓洗几下又拧着继续擦拭墓碑。 闻言,弥恭袁飞皱紧眉毛,继续听着龙无极讲。 “刺客的突然入侵,将山庄内的高手一一杀绝,而我,被母后命人带走。留下的就只有你和母后两人,最后当父皇带兵抵达的时候,山庄已化为灰烬。而母后,就被那场大火烧死,死之前肚子还插着一把剑。”握紧手帕,龙无极闭上眼睛努力平稳内心的愤怒继续说:“当时我们都不相信你就轻易死去,果然在母后周围找不到你。当然父皇为了能够保证你的生命安全,所以宣布了你死去的消息。本来这皇陵妃子是没有资格进入的,父皇很爱母后,不顾其他人的反对将她安葬在这里。” “半年前,父皇去世,命人重修了这陵墓,将他和母后一同入葬。” 弥恭袁飞听着,迈开脚步弯腰拿起帕子沾了些水跟着龙无极在一旁擦墓碑。 “是谁杀了母后?”冷如千年寒冰又如同地狱走出来的罗刹般响起,让龙无极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一种不属于杀手的杀气。 轻挑眉毛,龙无极将手帕丢在金盘里说:“上官一族!” “原来是上官一族呀!看来新仇旧账要一并算了。”弥恭袁飞轻笑了一下,恶魔的因子在体内不断萌发出来。凤鸣国京都凌府。 “哇呜呜~凌玉然你怎么可以老是避开我呀!”耶律月研停下脚步双手叉腰气喘呼呼地说。 凌玉然站在离她几十米的地方,双手抱臂依靠在红漆的柱子上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看着像一只急性子的老虎,我不跑难道还等着你咬我呀!” “讨厌!你总是这么说人家,研研又不是什么坏人,况且我看上你肯定要追着你不放,在我们契丹就是这样,形容女子是老虎的话还是赞美的话呢!”耶律月研露出灿烂的笑容说。 “好!我说不过你,想接近我可以,不过我有一个要求。”凌玉然说着打开扇子说。 “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耶律月研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一脸期待地说。 心里却是这样想;就算让我做你妻子我也是心甘情愿。 看着耶律月研一脸激动的样子,凌玉然苦恼地拍拍脑袋瓜子说:“我想见你皇兄。” 听到不是要求她之类暧昧的事情,耶律月研有些失望地瘪瘪嘴说:“可以,不过他身边一直缠着那个虫女,想见他有点难。” “虫女?”凌玉然挑眉地问。 “她就是我们契丹蛊女世家的独生女儿丹纳,也是被整个契丹国称为圣女的女子。而且总喜欢养那些剧毒无比的虫子……” “所以你就叫她虫女?不怕她放虫子咬你吗?”凌玉然发觉耶律月研有几分可爱之处,笑笑地说。 耶律月研慢慢走近凌玉然开口神气地说:“我才不怕她呢!她可是我皇兄的未婚妻,以后还要叫我一声姑姑呢!” “什么?他居然有未婚妻,怎么可能?”凌玉然不解地问。 “这个我不能告诉你。”耶律月研虽然心里喜欢凌玉然,但是不可能将莫思宇失忆的消息告诉他,况且他的身份不仅是皇子那么简单。 “好研研,跟玉然说说,你哥哥是亲生的吗?”凌玉然走上前逼近她,想从她口中探听到消息。 望着凌玉然突然间变得邪魅妖娆,让耶律月研的小心肝差点跳出来,于是捂着鼻子往后退嘴巴不停地说:“不可以说的!” “那么不是亲生的咯?” 凌玉然桃花眼轻挑,看的让耶律月研差点喷鼻血摇头地说:“我可是什么都没有说,什么都没说……” 这相当是默认。 耶律月研被逼退靠在墙上,手捂住鼻子红着脸睁着大眼睛。 凌玉然一手撑着她身后的墙壁,带着坏坏的笑容拿起手中的扇子轻挑耶律月研的下巴说:“你皇兄是不是叫莫思宇?” “你怎么知道!”耶律月研吃惊地说。 凌玉然低笑,继续蛊惑她说:“那他是不是失忆了?” “不知道不知道!”耶律月研还真的不是一个会说谎的小孩子。 凌玉然又笑了一下,将头靠近她,在她耳畔轻轻地说:“他为什么会失忆呢?” 偶买噶! 热乎乎的气体喷洒在她耳边,耶律月研一手按住胸膛,另一只手捂住鼻子,感觉有什么热热的东西从鼻尖喷出,让她全身紧绷。 “少爷……”端着茶的白牙看着凌玉然和耶律月研如此暧昧地靠近,心里的一根弦突然间断开,手送一松,茶杯从地上摔破。 “白牙?”他知道白牙喜欢他,可是没有想到她的反应如此的大。 白牙伸出手捂住嘴巴,眼底流出泪水拔腿就跑。 “白牙!”凌玉然上前走几步追上去,耶律月研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趴坐在地面上。 “呜呜呜~”白牙边跑边擦着泪向自己的房间跑去,打开房门关上之后就所在床角落里。 “白牙!”凌玉然生怕她做出什么蠢事,毕竟是家里的一份子,不能让她伤心才对,于是伸出手敲动房门。 白牙这时恍然大悟,自己刚才怎么了,少爷不就是和其他女子接近吗?为什么要在少爷面前失去理智,以后,少爷娶亲,三妻四妾那是很正常的。 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在他面前失态呢?丢脸丢大了。 想着白牙将头埋怀里哭泣着。 “白牙!开开门。”门外凌玉然不停地敲门。 少爷是在关心我吗? 白牙抬头擦擦泪水,红着眼睛看着。 “白牙!”凌玉然看着房门没有打开,最后喊了一身转身走。 白牙很想下床给他看门,却看到他的身影从她房间门口离开。 于是泪水不争气地再次流出。 怎么办,少爷走了,是不是在怪我太不贤惠,太不懂事呢?完了,心里越来越喜欢上他了。 在另一边,凌休抱着小毛团在走廊走着,看到一抹红色熟悉的身影坐在地上捂着鼻子没有动。 凌休挑眉,向她仔细看去。 那个人,不就是耶律月研吗?话说她怎么会在这里? 凌休走上前,看着耶律月研一直捂着鼻子发呆。 “研研,你怎么了?”凌休挑眉担心地问。 耶律月研这时才感觉到有人在叫唤她,于是转过头面对她笑了笑,鼻子间的血还未干,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你到底怎么了?鼻子怎么流血了?”凌休蹲下来掏出手帕为她擦擦脸上的血说。 耶律月研依然笑了笑,脑海里回荡着凌玉然邪魅的笑容。 “阿休,我以后做你家嫂子好了。”耶律月研双手抱拳,一脸期待地说。 “你怎么会说这个呢?”凌休的手停顿在半空中问。 耶律月研转过头眨巴眨巴眼睛,非常自然地说:“我喜欢你哥哥,所以我要他做我耶律月研的驸马。” “研研确定你真的喜欢我哥吗?我哥性格可是非常地不好,纨绔又无赖,没有什么安全感……”咦?奇怪了,怎么把自己的哥哥说得一无四处。 “没事,我喜欢我好,以后管管下,要是他真心喜欢这样的话,那我也就陪着他这样纨绔下去。”听了凌休怎么样评论凌玉然,相反的她觉得这就是他最吸引她的地方。 “我哥可是有人喜欢了……”想起白牙,她是对哥哥有感觉的,要是耶律月研掺和下来的话,就很难办了。 耶律月研看着凌休一点警惕的样子,不由得爆笑出声,手捂着嘴巴说:“阿休真可爱,喜欢你哥哥的人可以说是多不胜数,也能说明玉然的优秀,刚才那个长得非常温柔的女孩子,应该也是喜欢玉然的吧!反正不管,我耶律月研就是喜欢他,除非有一个比我更加配站在他身边的女子。” 耶律月研的坚定,让凌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伸出手将她拉起来说:“去我房间里把脸洗洗吧,不然会吓到很多人的。” “嗯嗯!”耶律月研点点头,拿起她给她的手帕捂住鼻子跟过去。芙蓉阁里。 哗啦啦—— 耶律月研拧干手中的帕子,将脸上的血擦干净后丢在水盆里面毫不客气地坐在凳子上双手放在桌子上看着凌休。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又不是我哥哥。”凌休手中拿着茶杯把玩地说,看着她一脸认真的样子真的很好笑。 “我是在想,要是阿休能够成为我皇兄的皇妃,多好,这样就亲上加亲了。”耶律月研自言自语地说,每次看到丹纳在她皇兄面前,老是干涉皇兄的事情,真的让人非常讨厌。要是凌休做她皇嫂的话,说不定凌玉然也会接受她。 当耶律月研说起她皇兄的时候,凌休整个人安静了下来。 面对凌休的突然转变,整个房间的氛围变得沉重起来。 “研研,我们是朋友对不对?”凌休将茶杯放下来,双眼盯着她非常认真地说。 “嗯嗯!”耶律月研虽然点头,可是心里非常的疑惑。 凌休也知道自己这样问她肯定会有很多的疑问,便将眼睛移开,开口说:“我想知道,你哥哥是不是叫莫思宇?” “咦?你们好奇怪,怎么每个人都这样问,玉然也是。”刚才还色诱她来着。 凌休抖抖睫毛,嘴角有些苦涩地说:“你们不是亲生的对吧,莫思宇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耶律月研抬眸望着凌休,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 面对自己的皇兄,明知道不是亲生,还是还是保护他到底,至于原因,现在不能说出。 望着耶律月研一脸犹豫的样子,凌休陷入回忆中开口说:“他,是我儿时的一个认识的好朋友。半年前我下山回来,听到他失踪的消息,而且失踪整整一年半了。” 凌休说起他失踪的时候,眼底泛起红色的血丝来。 看着她第一次露出这样的表情,如此的无助。耶律月研能肯定,皇兄肯定是她非常重要的人,不然的话这么会如此伤感呢? 想着伸出手握住凌休的手背,安慰地说:“皇兄,也就是莫思宇。一年多前,在契丹国边界大河里,被蛊女世家丹纳在历练的时候所救。而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年后的事情。” “契丹国边界?”当时听哥哥说他是在山崖失踪的,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出现在契丹国边界呢?除非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有人陷害他,将他打入悬崖至他于死地。 “当时救起他的时候,他全身无不一处都是伤痕,可以说起血人一个。丹纳,也就是救起皇兄的女子叫了很多的名医来救治他,当时的结果就是手脚筋被挑断,导致经脉寸断,终身不能习武脑子曾经受过严重的撞击导致里面堆积很多血块失去记忆。”耶律月研说抬眸着看了一下凌休,却发现她深黑的眼眸开始流转起漩涡,如同逗号一样不停地盘旋。 砰——最后承受不住这股力量的诱惑,耶律月研的潜意识被吸引进去,接着脑海浮现起一幕幕的杀人场景。她看到了,屹立在广场上的女子被绑在十字架上,站在身后的刽子手举起大刀,咻的一下向女子的脖子砍去,在没有看清一切的时候,整个世界变黑暗之气。 待耶律月研从桌上倒下来后,凌休早已不见踪影。 “二妹!哥哥跟你说下关于思宇的事情……”凌玉然急匆匆地走进芙蓉阁里的时候,就看到耶律月研趴在桌面上不动。于是走上前伸出手轻微摇动她的肩膀说:“醒醒!” “不要!好恐怖,好惨……”耶律月研闭着眼睛趴在桌子上留着泪水。 “诶!你怎么了?”凌玉然担心地问。刚才还活泼可爱的,现在却是如此地失去理智,肯定是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情。 耶律月研就在这时睁开眼睛,一双比兔子还要红的眼睛泛着嗜血的光芒,对着凌玉然冷冷地说:“我看到了,看到凌休被绑在十字架上斩首!” 面对耶律月研突然间转变的态度和气质,凌玉然不解地问:“你确定你自己没有事?” “哼!本宫怎么可能会有事情,只不过在沉睡中被打扰而已。”现在,由刚才的担心受怕,到现在的淡容镇定。一切的变化和气息都是在几分钟的时间,当耶律月研站起身想要走的时候,身子一软,眼睛一闭直接摔到在地面上。 当她快要直接摔到在地面上的时候,凌玉然眼疾手快地接住耶律月研,在她身上令人窒息的感觉突然间消失不见。 看到她的变化,凌玉然皱紧了眉毛,这耶律月研,说不定身上隐藏的秘密是很多人不知道的,也许,今日的他得知这个事情后,未必对今后的他有什么好处。 在契丹国的某一处祠堂里,阴森暗淡,到处充满神秘诡异的气息。当看到一个被供奉放在大桌之上的木匾直直立着,两边的蜡烛泛着血色的火光。 就是没有任何的贡品,直接插上红色的香烟,里面冒出的烟味是带着血腥味。 守在一旁的白衣白发老女人跪在软垫之上,不停地膜拜,嘴巴里念着晦涩的咒文。 “嘶——”在看公文的花满邪突然间眼睛一痛,手捂住眼睛沉默了一下。当手掌移开,睁开眼睛后,紫眸里面流转起红色的气流,妖艳似曼珠沙华般夺人魂魄,尽管这样,但是头脑依旧保持着清醒。 “平时没事的,难道是……休儿!”突然间猛地站起来,身后的椅子被震得摔落下来,惹得外面巡逻的侍卫纷纷走进来。 当他们看到花满邪的紫瞳泛出红色的气流的时候,想要惊呼却再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摔倒在地上。望着他们死在门口,紫眸也开始正常起来。 心里隐隐觉得不安,花满邪再也按耐不住向门外走去。 “嗷~”狼嚎响起,站在山崖之巅的白衣红发男子就骑在两米高的白狼上,琥珀眼瞳看着皎洁的月亮。 当皎洁的月亮如同圣洁的仙子开始弥漫起红色的纹路,由纯白变成深红,最后,像是被血渲染过一样,红得可怕,快要能滴出血的感觉。围观的百姓们纷纷跪下来膜拜,不敢指染,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受到天谴。 ------题外话------ 好不容易写了这么久的存稿,真的一下子就这样发完了。 不过,还是希望亲们能够继续看下去,瓶子也货多多写,争取每天万更。 外题 第八十一章 灭国之兆,血咒浮起 这时,一个老和尚敲着手中的木鱼镇定地走进人群中,抬头望着血月,如同警钟般的声音传遍每个人的脑海。 “血光之月,君王归位,女帝雄起,凤灭花起。” “住口!此和尚敢胆在此妖言惑众,快快拿下!”其他官员经过,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害怕起来。 老和尚勾起笑容淡淡地说:“老衲所言乃是天机,信也罢不信也罢,一切将是扭转的天命。” “快,快杀了他!” 百姓们纷纷听到他的话,心里深信不疑,开始站起来维护。 “不能杀了大师,他是佛祖派来拯救我们的!” “不能杀佛门子弟,会有天灾的……” “……” 就在这时,一支箭直射向老和尚,他睁大起眼睛,直接倒在地面上。 “哇啊啊~” “死人了!” “天灾……” 百姓们纷纷逃散,这时一个原本看起来温柔典雅的上官君侯变得非常的冷酷,就是地狱里面来的恶魔一样。 “拜见侯陵王!”众将士纷纷跪下参拜。 “免礼,将此等谣言惑众之人挂于城门示威,不可让人再生造谣。”上官君侯目光阴沉地看着老和尚。 “是!属下遵命!”说着走过去将老和尚的尸体拖走。 上官君侯走过的时候,脚直接踩烂木鱼。 轰隆隆—— 深夜,电闪雷鸣,天空突然间乌云密布,下起磅礴大雨。将血月给遮蔽,纷纷站在窗门望着这场大雨,嘴里念着;天灾…… 在凤鸣国皇宫里,发生了一件令人非常恐怖的事情。 滴答滴答——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轻纱飘动,全身湿透的人迈着轻盈的脚步直往躺在床上休息的人走去,手拨开轻纱,红瞳乍现,举起一把玄冰剑拔起剑鞘,冷冷泛着杀气的剑在夜明珠的照耀下越发的寒冷。 躺在床上休息的人还是无动于衷,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人头已落地,鲜血溅开。 于是将剑插好,伸出手抓起人头领着直接向门外走去。当她走出去的时候,门外的侍卫躺在地面上,人头不见踪迹。 这时就有人出来小便的时候,跑到一处角落里面解手。磅礴的大雨洗礼了整个宫殿,雨水和血一同流入在地面上。当他睁开朦胧的眼睛,望着脚下的一片血,抖抖身子,裤子穿都没穿,发出杀猪般的声音在大半夜的皇宫内响起。 在皇帝上官浩野的寝室里面,咕噜咕噜几个包裹着布的小球滚进里面,惊得他立马起床逼出内力震开几个小球。 一震爆破声音响起,看到的就是血淋淋的肉泥铺满在这地板上。 “皇上,怎么了?”杨贵妃娇滴滴的声音身上官浩野身后响起,等到她双手攀上他的后背的时候,看到血淋淋的地面吓得惊呼出来。 “啊!” “来人!”上官浩野大声召唤。 于是外面跑进来很多奴才,看到地面上的人头残渣的时候,险些吓晕过去。 天亮后,在一处丛林里。 身穿芙蓉色衣裙沾着血的女子披散着头发躺在大树上,双手间沾着已经干掉的血渍沉睡着。在一旁,小毛团雪白的毛发已经沾上血迹,但是它还是强忍着疼痛,用牙齿咬着她的手掌深吸着她体内的血。 在吸收的同时,蓝宝石般的眼眸顿时红了起来,但是它努力眨眨眼睛,红色立马烟消云散。见状,吸收得差不多的小毛团全身无力地躺在她身边守护着。 与此同时,花满邪恍如神般从空中落下来,脚尖轻点树枝,站稳后立马蹲下身,望着心爱的女子一身狼狈地躺在上面,于是蹲下身将她抱起。 “谢谢你让她平稳下来。”花满邪对虚荣的小毛团说。 小毛团睁开蓝宝石般的眼眸,无力地垂下来。 于是花满邪伸出手将它放在肩膀上,抱起凌休往自己居住的地方施展轻功飞跃而去。 “她怎么了?”花若明接到他的消息骑着白狼不辞千里直接到达他们基地。 “休儿身上的血咒已经激活了。”花满邪悠悠地叹气望着躺在床上的人儿。 “怎么会呢?你当初不是将控制血咒激活的方法教给她了吗?为什么会激活?”花若明不解地问。 “她的恨意一直很强,如同心魔一样压在心里挥之不去。昨日,肯定是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被冲破打开的。”花满邪淡淡地说。 “你难道不知道血咒一旦被激活凌休就会变成只会杀人的工具吗?当年要不是你不让她和我换血,她也不会成为今天这样。”花若明愤怒地说。 “阿明,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不同,一旦你出意外,整个花都之国的希望就会破灭。”花满邪从床边站起来,看了一眼沉睡中的凌休,眼底依旧流露着担心说:“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自己跟她换血。” 血咒,是在黑暗中被诅咒的符咒,为了能够达成自己的心愿,愿意以灵魂为祀,在完成心愿的一天血咒就会显灵,带走那个人的灵魂。至于灵魂回归于何处,无人知晓。 这个也是一个很久的传说,至今出现在身上的就只有凌休一人。无破解方法,有的就只是能延长血咒的扩散,那便是吸收阳性精血。 血咒的纹路,便是一朵芙蓉花,从心脏萌发,就如同一颗种子一样在内心深处种下,在一个适合的时机悄然萌发。当芙蓉花根部长遍全身的时候,那么就是生命的尽头。 血咒赖以生存的就是被诅咒人的血和恨意,当恨意萌发的越快,血咒也就越疯狂。但是对于换血,那便是徒增被诅咒的人数。 当年花满邪得知的时候,欺骗花若明说只要换血就能救她,但是他绝对不会说血咒无药可解。 这时,昏迷中的凌休仿佛被拉入另一个神秘的梦境。 梦境全部一片漆黑,有的就是以血为红色的道路。独自漫步在这以血为道路的凌休,心里突然间胆颤起来,每走一步都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她睁着眼睛,看到了重生前的一幕幕,而血铺成的引路便是她最熟悉亲人们的血。 蹲下身,伸出手撩动血,冰冷没有温度,粘稠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就在她慌神的那一刻,一个黑绳的身影慢慢走过来。 当她想要抬头的时候,一切化为乌有,看到的就是天花板。 自己睁着眼睛努力平复,呼吸由急促到稍微平缓下来。 花若明就在这时端着粥走进来,就看到凌休弓着身子抱着腿缩成一团发呆。 “休儿。”花若明放下手中的粥,拔腿上前坐在她身边亲昵地叫唤着。 凌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又陷入沉思下来。 看着这样不语的她,花若明心里非常害怕,直接凑近她伸出双手将她揽在怀里。 感受到胸膛传出来的温暖,让她一直悬挂起来的心终于平复下来。闭了闭眼,轻声地说:“我来这里多久了?” “三天。”花若明沙哑的身影从头顶上响起。 “三天呀~”相似平淡地说起来,凌休再次闭眼,如同小兔子一般缩在他怀里蹭几下说:“阿飞,你有看到他吗?” “没有,自从那次姻缘节后,就不见踪影。”花若明淡淡地说。 “能找到他吗?”手揪紧他的衣服,凌休不急不躁地问。 “我一定会找到他,让他来见你的。”花若明发誓,望着怀里的人儿,想起她身上的血咒激活,喉咙像是堵上什么一样难受不已。 “我要回去处理阿飞为我打造的势力。”想起随休阁,凌休忍不住勾起笑容。 阿飞,我不知道你为何消失,但是我现在开始要打理随休阁,不能因为你的消失放任不管。 凌休不知道,此时她身上的气质因为血咒的激活,发生了很大的改变,就如同一个纯洁无暇的仙女,被感染瞬间成为恶魔一样。她就是这样,从无害慵懒,带着浓郁的杀气以及嗜血。每笑一次就是蛊惑人心的毒药。 感觉怀里的人儿不惊不怒,反而很镇定,多了一抹致命危险之感。就算是那样,又如何呢?凌休,是他今生今世最爱的女子,不管以后变成怎么样,自己都会一直守护在身边。 花若明松开怀里的凌休,走到桌子旁边端起一碗热乎乎的粥到她身边。 “这几天你一直在昏迷,相信一定非常的饿了,吃点东西,我们就走。”说着拿起勺子轻轻刮起外表稍微有些凉的燕窝粥,吹了一下凑到她嘴边。 望着他温柔的样子,凌休淡淡地笑了,深黑的眼眸里面带着红色,不仔细看的话是无法辨认出来的。她张开嘴巴,吃起粥来。 站在门外的花满邪看到凌休已无大碍,心里的担心也落了下来。不过关于血咒,花满邪心里依旧微微一痛。 离开花满邪居住的地方后,凌休什么也没有问,就这样安静地躺在花若明怀里,骑着白狼回京。 但是脑海还是会回想自己做了什么,不然的话这么会感觉到全身非常的舒服,放松呢! 抵达城门口时,那里围了很多的士兵。 “听说了没,几天前,皇宫内的所有皇子被残忍地杀害,头颅被丢到皇上就寝的地方。” “而且还是皇上的寝室,真的是太大胆了!” “这明明是赤裸裸的挑衅,居然敢对我们凤鸣国的皇子这么做!” “唯一遗憾的就是还不知道那名凶手是谁,所有现在的京都非常的严格,每处都有官兵把守,进去城门之前还要检查。” “不过还好侯陵王和景陵王都没事。” “没事才恐怖呢!这样将矛头指向两位王爷。” “……” 于是,排队的百姓们不停地八卦起来。 凌休低眸,转过头想要跟他说的时候,却发现花若明伸出手捂住她的嘴巴,附耳说:“此地不宜说!” 说着,花若明骑着白狼带着凌休从别的地方进入,最后从芙蓉阁后墙进去。 “阿明……”凌休坐在摇椅上心慌地说。 “休儿,不要想太多,不是你干的。”花若明坐在她身边说。 “可是,我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亲手做过一样。”望着一双小手,凌休忍不住胆颤起来。 她不是担心自己杀了上官一族的人,而是害怕自己杀了人之后,想不起自己是怎么杀人的,连意识都没有。很担心自己有一天会对家人这么做。 一双大手将小手包裹起来,花若明低头在她的手背上轻轻一吻,如同蜻蜓点水般惹得心痒痒的。 “不要怕,有我!” 那楼阁。 凌玉然坐在宝座上,手拿着琉璃锁骨扇,翘起二郎腿斜坐着。深紫色的轻纱若隐若现,镀上神秘感。 范郡野身穿黑色衣袍,穿过轻纱看到他一副慵懒的神态。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凌玉然睁开眼睛问。 “查到一点音讯,一年多前,莫思宇确实是从山崖上失踪,当时追杀他的人便是上官一族内部的,好像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所以被内部的人下令追杀。”范郡野淡淡地说,不时看他脸上的表情。 低眸垂下,玉指撩动额前的刘海懒散带着丝丝寒意地说:“动用全部那楼阁彻查一年前莫思宇知道上官一族内部的事。” “这,恐怕不好吧!虽然上官一族表面上看起来很容易欺负,但是在内部里的人物都是非常的厉害,要是真的去干涉上官一族内部的话,恐怕那楼阁将会有危险。”范郡野低眉叙说。 五指敲动把守,凌玉然沉思一下开口说:“彻查吧,反正跟上官一族对抗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范郡野看着他坚持的样子,不便多说就退下。 芙蓉阁,凌休依旧坐在摇椅上望着木芙蓉发呆,花若明因为在月老树的时候身份曝光,被父亲禁止有来往,现在的他在其他地方居住。闭上眼睛,脑袋回想起弥恭袁飞喜欢从后墙跳进来,第一句就会问;姓花的呢? 或者,就会带一些小礼物来贿赂她。 怀里拿着他亲自为她打造的金色面具,稍微戴在脸上,透过面具,她好像看到了弥恭袁飞就站在他身边,低着头叫她。 “阿飞……”不知为何,每个人都在她心里深深驻扎。 冷傲温雅如玉的花若明,变化多端爱钱的弥恭袁飞,还有神秘却是时刻在黑暗中守护自己的花满邪,还有,自己的亲哥哥,妖娆且嚣张不良。 可是现在离开了一个,心里就疼痛不已,当初的阴狠无情到哪里去了呢?从天山下来,遇到他的那一刻,全部都变了。 “二妹!”凌玉然走进芙蓉阁,就看到凌休带着金色面具躺在摇椅上悠悠叹气伤感。 伸出手指,将脸上的面具摘下来,眼角挂着泪水地坐起来。 凌玉然深吸一口气走到她面前说:“休儿,虽然哥哥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我不想要你这么颓废下去。” “哥,我没有。”凌休低下头,将怀中的面具抱紧。 看着她将面具视为珍宝的样子,心里又是一痛,这种疼痛的感觉,不知道被经历过多少次。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大好精神,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凌玉然脸色严肃地说。 “哥,你说话的语气怎么像我认识的一个人?”凌燕感觉到他气息的突然变化,敏感地说。 凌玉然不语,他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只想默默在她身边。 见他没有说什么,凌休心里的猜疑更加的多。 在一处茶楼里面的雅间。 凌休一身男儿装地端坐着,其中一个女茶艺师正在泡茶,她高贵的气息如同不问任何世事的隐士一样优雅地泡茶。 坐在凌休对面,便是三名男子,他们没有带面具,而且容貌是一模一样,这就是活生生的三胞胎。 他们目光凝重,望着桌面上的玉牌,上面的形状的木芙蓉,雕刻着一个‘休’字,他们知道,拥有此牌的人只有两人才有,那边是副阁主弥恭袁飞和阁主凌休。当然凌休的名字就只有茶楼里面的四个使者知道,他们也早闻将门之后凌休带兵打仗,不费一兵一卒,不沾一点血就能够平息边疆叛乱。所以面对她,他们又惊又喜。 “副楼主因为有事,所以暂时回来不了随休阁,所以今日起,由本阁主前来接任。”凌休淡淡地喝起一口茶说。 “我们能够知道副楼主去哪里了吗?”三位双胞胎一同问。 “去哪一定要告诉你们吗?难道本阁主前来掌舵,你们不信本阁主的能力?”凌休挑眉淡淡地说。 “属下不敢,只是……” “本阁主知道你们早已经习惯副楼主的管理,可是由本阁主掌管,这纪律之类的定当不会松懈。”望着凌休一点冰冷带着丝丝血气的样子,他们也制止住。 不管如何,她就是随休阁的阁主,这一点是无论如何也改变不了的事实。虽然心里不服,也可以说不认可,但是毕竟是阁主,起码的尊重是有的。 “属下老大,初一。掌管赌坊!” “属下老二,初五,掌管茶楼。” “属下老幺,初九,掌管杀手生意。” 三人纷纷将自己所属的区域跟她在这里明说。 身边的茶艺师女子开口淡淡地说:“属下叶伊伊,专门收集信息。” 原本,她的生性就是这样的冷淡,就算是副楼主弥恭袁飞在场,她还是会这么做。 显然,凌休也在弥恭袁飞了解,就是担心有一天她面对叶伊伊的时候会产生误解。 “现在的随休阁如何?”凌休双手抱臂地问。 “回阁主,虽然现在排行在那楼阁之下,但是其他势力想要将我们随休阁纳为己用,有些想要联盟。”初五开口地说。 “联盟是可以,但是那些都是借口,如今副楼主不在,其他饿狼将会借此事来造谣,想要吞并。”初九将心里所担心的说出来。 “所以,随休阁表面上是不输给那楼阁,可是内部,说真的,副楼主不在,里面就会产生暴乱”初一说起。 “所以,我们唯一的方法就是要和其他杀手阁结为盟友?”凌休将自己最后的观点说出来。 “是的,不过,我们有的其他地方也有,但是唯一最差的就是制毒。”叶伊伊将看法说出来。 “我想,你们在说这个的同时,心里应该计算好了要与哪家杀手阁联盟了吧!”凌休说话的时候,发觉,还是弥恭袁飞在她身边的话,就可以替她办事。 什么时候自己也依赖起别人来了。 四人互相望了望,开口说起:“那楼阁!” “我们最想和那楼阁合作,虽然一直是竞争的对手,但是与那楼阁结为联盟的话,我等想,就没有人敢打我们的念头了。” 看着初一说,凌休也暗暗想了一下。 刚才自己心里也是想着那楼阁,自己从半年前就和那楼阁合作,弥恭袁飞想必也知道了,只不过最近因为一些事情,导致拖欠毒药没有及时给他们。 不知道那个那楼阁阁主会不会记恨? “你们先回去吧!关于与那楼阁联盟的事情,本阁主回去交谈。” 闻言,他们欣喜若狂,然后望着凌休说:“属下愿等一同前去。” “不必了,你们只好管理好自己的区域就行,没事的话就散了吧!” “是!” 等他们离去的时候,凌休闭了闭眼。 在大街之上,凌休一身男儿装漫走在这人群里面,感觉今日的她好寂寞,身边没有人的陪伴。 就在这时,一只手牵上她,也是在她寂寞孤独的时候。闻着身边的男子散发出淡淡的薄荷味道,凌休勾起笑容。 “怎么在哪里都有你?”凌休转过头问。 “休儿,不是在哪里都有我,而是我一直就在你身后。”花若明牵着她的手行走在这街上。 虽然周围投来的目光带着奇异的感觉,可是他们都不在乎。 “阿明,还好有你在。”凌休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说。 花若明没有说什么,带着她问:“需要吃点什么吗?” “不拉,等下还要去办点事情。”凌休摇摇头,找了一处喝茶水的地方歇息。 花若明这时沉思下来,手拿着杯子开口:“休儿知道你哥哥会武功的事情吗?” “他呀,只会一点皮毛。”凌休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当你被龙腾国陛下劫走的时候,我就看到他的暗卫与你哥哥打斗,而且他们的武功一点都不弱,依我之看,你哥哥不简单。”花若明不知道他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可是总比欺骗她好多了吧。 凌休垂眸沉思,开口说:“真的没有想到,他居然欺骗我。” “也许你哥哥有苦衷也不一定。”花若明望着她一脸色凝重。 凌休不再多说什么,直接站起来对他说:“阿明,我先失陪下。” “嗯,去吧!”花若明看着她离去的身影。 凌府内,清心阁。 “哥!”凌休直接跑进来。 “哟!二妹怎么有心来到这里?”凌玉然正从休息的软榻之上起来,向站在门外的凌休走去。 “哥,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凌休望着四周无人,于是迈开脚步走进去。 “二妹这是何话?”凌玉然坐在椅子上挑眉望着她。 凌休见他不说,在此走进他问:“你会武功我怎么不知道?” 凌玉然低头一笑,望着凌休的逼问不咸不淡地回答:“自从休儿八年多前去天山学习,哥哥我心生愧疚,于是才一人拜于一个隐世高手为师练武,这有什么不对吗?” “那我再问你,那楼阁是不是和你有关系?”面对凌休的再次逼问,凌玉然眼眸也不闪躲。 “是!”他很诚实地回答。 “那你是什么身份?”虽然心里已经肯定下来,但是还是想要亲自听他说起。 凌玉然将玩世不恭的模样收起,邪魅严厉的气息就在凌休面前释放出来。手拿琉璃锁骨扇低放在粉嫩的嘴巴上:“那楼阁阁主。” “真的是你!”心里的再次肯定,让凌休皱着眉毛看着他。 “休儿,很多事情,不是哥哥不愿意跟你说,而是为了守护凌家,扮猪吃老虎那是正常,那楼阁,可是说是哥哥一手打造来守护凌家的,同时也是为了守护你而存在。”凌玉然终于将心里想说的话一下子说完,也觉得心里一口堵在胸膛的气终于消失了。 “那哥哥当时可以和我说呀,休儿会理解你的。”凌休站在他面前,温暖的小手紧紧握住。 凌玉然反手将她的小手握住,这一刻心里很满足。 “休儿,当时的你太冲动,要是没有人给你当警钟的话,我想你现在还是会很冲动的。” “哥,谢谢你!”凌休露出会心的微笑说。 “休儿,你不埋怨哥哥,哥哥就很满足了。今日你前来,我想你不止是为了来问这件是吧!”凌玉然说着靠在椅子上说,但是手依旧握住她的小手。 凌休也没有往深处想去,她只知道,眼前的哥哥是为了守护凌家才会这样的。 “你怎么知道?”凌休微微张开口问。 凌玉然低笑一声,说:“身为那楼阁的阁主会真的不知道吗?那小子为你打造的随休阁,虽然表面上是和我那楼阁不相上下,可是实际上,还很嫩。” 果然,那楼阁阁主的他真的是料事如神。 “那哥哥,你愿意和随休阁联盟吗?” “二妹真的是说笑了,哥哥说过,那楼阁就是为你而造的,若是你放心的话,可以交给我给你打理。”说着凌玉然的手亲昵地摸摸她的头。 “真的吗?”凌休双眼睁大地看着他。 “我就知道你这丫头,不是一个会治理的料,还是平凡的生活比较适合你。”说着手指亲昵地刮过她的鼻尖。 “还是哥哥厉害,休儿不会什么你都懂。”凌休吐出小舌头说。 “休儿呀,什么时候,我们两没有像以前那样腻在一起,可能是我们都长大了吧!” “不是呢!哥哥,你永远都是休儿的好哥哥!”说着直接伸出手搂住他的腰。 望着躺在怀里的妹妹,凌玉然心里激动万分,伸出手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 “你永远都是我凌玉然的妹妹!”下巴贴紧她的头,讲出这个话的时候眼底的深情怎么也抵挡不住地流露出来。 这时,白牙端着自己亲自做的糕点走进清心阁的时候,就看到凌玉然搂着怀里的凌休,那眼眸,她见过。 于是走出去躲在外面手捂住嘴巴,心里狂想;他们只是兄妹,对那些事情是不可能的,也是没有结果的,也许,少爷是在安慰二小姐,毕竟这段时间二小姐心情不好。 不管再怎么掩饰,心还是掩藏不了的,那就是她白牙吃醋了! 夜晚,凌玉然带着凌休一同在大街上游玩,奈何她手里抱着小毛团。 “休儿,看看,这个!”凌玉然说着将一个泥人给她看。 “哥哥,你好幼稚,以前玩过的现在还玩!”凌休嘟着嘴巴拿起泥人敲打他的头。 “诶!我哪里无聊了,小时候你不是喜欢的要命。”说着凌玉然转过头对着正在做泥人的老人大喝一声:“老头,给我妹妹捏一个泥人。” “是是是!”老人知道他是满城最有名的纨绔。 “我要我和我哥哥一起的。”凌休提出这个建议的时候,却没有看到凌玉然心里的得瑟。 最后,捏好泥人后,凌休就拿起两个泥人在凌玉然面前摇晃。 “真丑,本少爷那么帅,居然捏成这样。”凌玉然在路边走着,不停地抱怨。 “哎呀,人家能够捏成这样就算不错的啦,哥哥,做人要知足!”凌休走在他身边说。 “是要学会知足,我这不就是为了逗你开心吗?”凌玉然幽怨地叹了一口气。 “哥哥,谢谢你!”凌休将手中的泥人放好。 “小毛团怎么跟以前一点都不胖呢?还是让我来抱抱吧!”其实是不想累着她。 “好!”其实说真的,抱久了手也会酸。 当凌玉然将小毛团抱在怀里的时候,就看到它的蓝眸,于是若有所思地想着。 “哥哥,发什么呆呢?快走吧!”凌休对正在发呆的凌玉然说。 “嗯!好好。”凌玉然抱着怀里的小毛团跟上去。 没想到,八年前的捡到的流浪狗,居然就是传说中的绝种纯紫狐,还好,没有很多人知晓。 跟在他们身后的白牙,望着他们俩笑得很开心,心里也暗暗痛了下来。 少爷,第一次在二小姐面前表现的那么自我,就算是自己陪伴他一同长大,也没有这样开心过。 在酒楼上,凌休吃着丰盛的饭菜。 “小心点,会咽到的。”凌玉然拿起一杯茶水递给她。 “才不会呢!”凌休说着手接过他的杯子喝下了。 “诶诶,听说了没?龙腾国的瑞亲王好厉害,不仅举世无双,就连武功也是非常之高强。” “是呀,不仅如此,龙腾国陛下对他看重得很,还对他免去所有礼数。” “那是当然的啦,瑞亲王可是龙腾国陛下的亲生弟弟。” “亲生弟弟呀?” “这个你也会不知道,在半个月前就找到了……” “诶!人家瑞亲王长得可真的是很美,跟龙腾国陛下有得一拼呀……” 听着他们的对话,凌休居然全部都能听进去,而且,那个瑞亲王,是半个月才出现的,怎么……跟阿飞消失的时间差不多呢! 瑞亲王会是他吗? “休儿,发什么呆呢?”凌玉然伸出手在她面前挥挥手。 “我在想,自己要找的人是不是在龙腾国。”凌休勾起一抹笑容说。 “若是你想知道,哥哥为你查去。”凌玉然坚定地说。 “嗯!好。”凌休点点头,继续吃饭。 在龙腾国皇宫里的居心殿。 弥恭袁飞简单披着一件外套坐在书房内,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整个人流转出昂贵的气质。 居心殿很安静,原本龙无极派很多太监侍女来服侍他,都被他赶走,要么就直接扭断他们的脖子,吓得他们只好不敢进入殿内,除非有事情叫他们。 所以居心殿里面的太监侍女都纷纷守在外面。 “为什么老是画不像呀!”弥恭袁飞嘴巴叼着一根毛笔,双手抱着手臂,五指不断敲击着看着画上面的人。 两点眼睛,大鼻子大嘴巴,头发乱乱的,还有裙子,简直可以说只一张布。就这样一个可以看得出是一只鬼而不是人的样子就出现在这白纸上面。 弥恭袁飞还是不死心,两手一抓,揉成一团丢到身后的一大堆一模一样几乎可以堆积成山的纸团。 重新再拿出一张白纸平铺,右手将叼在嘴里的毛笔拿起来,左手手臂放在白纸上,身子趴着拿着毛笔在砚台上轻点几下。右手握着毛笔,在白纸上左撇右画,然后再画一个大圈圈,在里面一点两点,嘴巴嘛,就那么一弯。 弥恭袁飞赋有忧郁王子的脸不停变换,当自己终于再次画好的时候,眉毛忍不住挑逗几下。 “要是被休儿知道我把她画成这样,肯定会被抽的。”最终妥协下来后,将手中的毛笔一扔,直接坐在软榻上翘起二郎腿。 “不知道她有没有想我,肯定是有的。”想着从怀里掏出玉镯,然后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 这段时间,哥哥都不给自己做什么,想要请旨去打战,哥哥说危险,不许去。 想要去兵营玩玩,哥哥说会添乱。一想到每天去朝廷,听他们说一大堆的废话,自己在那里打盹都没有人敢说。 一天除了上朝就是吃,吃了就是睡,想要投怀送抱的女子他当场不知道用手拧断了多少脖子。现在,无聊想要画画休儿,可是怎么画也不像,知道自己一直没有这个画画的天赋。 幽怨地叹了一口气,弥恭袁飞直接手拿着玉镯躺在软榻上睡着。 这时,龙无极迈开脚步走进来,手拨开轻纱,就看到地面上全部都是乱糟糟的纸团,在软榻上,弥恭袁飞就这样睡着。 龙无极眼眸一暗,甩袖离去。 站在殿门口,冷冷说了一句:“再换一批!” “奴才遵命!”身边的公公听闻,转过身目光阴冷地看着跪在地面上的侍女和太监。 “将他们带走!”冷不丁防的话,让周围再次降下温度。 “饶……”当他们要开口的时候,发现话都说出去,只能哭出声音直接在地面上磕头。 “瑞亲王要安静休息,不可打扰!”公公阴冷的笑声响起,接着。不到一会儿居心殿换了一批新的侍女太监,里面的纸团也被打扫得很干净。 “陛下,您这么关心瑞亲王,他一定会知道的。”桂公公提着灯笼淡淡地说。 “知道也罢不知道也罢!唯一的亲弟弟,这么做就是为了他好。”龙无极慢慢地走着。 “瑞亲王这段时间在练画,需要找一个画师教吗?”桂公公毕恭毕敬地问。 “不需要!”龙无极目光阴冷,桂公公闻言立马跪下来求饶。 “陛下息怒……” “又没怪你,起来吧!”龙无极停顿脚步,迈开脚步走上去。 桂公公见他没有责怪他,于是赶紧提着灯笼紧随其后。 桂公公,自从龙无极出世以来,就陪伴在他身边,也是看着他慢慢长大的。 所以,他的地位除了瑞亲王,也是比较高贵的。 夜晚,玩得很尽兴的凌休乐哼哼地走进房内,吩咐了下人给她准备洗澡水。 “二小姐,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丫鬟站在一旁说。 “好,那你就先下去吧!”凌休就站在梳妆台上,将束在发簪上的水晶衩取下来,于是三千青丝倾斜而下,直挂在她腰下。 小毛团抬起蓝宝石的眼瞳看着她,非常识趣地跑到门外把守。 因为之前有弥恭袁飞在,小毛团总是守着不让他窥视半分,现在人已离去,守在门外又有何用意呢? 凌休哀哀地叹了一口气,走到屏风后面宽衣解带,伸出手试探水里的温度,刚好不冷不热。于是走进去蹲下去,水因为她的进来从半桶直接到快要溢出来,木芙蓉花瓣浸泡在水里,遮挡住她胸前的春光。 凌休手抓起一把花瓣,将青丝撩过来用花瓣搓洗,可是当眼眸看到胸前的纹路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停留下来。 皱紧眉毛,伸出手指轻轻触碰。 原来,前几日的事情,真的不是假的。是自己亲自动手杀了上官一族的皇子,不然的话,这血咒怎么会激活呢? 胸前的纹路图案便是凌休最爱的木芙蓉,夺目耀眼,美丽灼人双眼。现在的它的形状是花苞,也就是说正在一天天地成长,若是花开,纹路不满全身的时候,那就是自己离死亡不愿。 若真的到时候丧失自己,那么就只能自行了断。 想到这里,嘴角微微扯动起来,仿佛像是知道自己为何身中血咒,尽管如此,她依旧很平淡。 这时,一个白发深紫衣袍的男子坐在屏风前,他手执起一杯茶水,轻轻饮用起来。 “师父,你深夜造访有何贵干?”凌休双手放在木桶边缘,闭上眼睛淡淡地说。 “休儿是在生为师的气吗?”花满邪淡淡地说。 “哪敢!”语气虽然坚硬,但是心里还是很开心的。 “为师是为了你身上的血咒而来的,你也应该知道怎么延长血咒的方法……”说起这里,花满邪苦涩地笑了一下。 “是又如何,当年你试着想将我身体内的血咒转移到你体内,结果没有成功,就是因为你身上的不老丹。师父,这个,我一直都知道。”凌休依旧闭着眼睛说。 明显被凌休这么一说,花满邪的手顿时停在半空中,然后开口带着笑说:“那休儿,你知道要是我没有拥有这不老丹的话,会如何呢?” “不就是成为平凡的人,面临这世间的生老病死吗?” 花满邪不语,若是这样的话,他早就和她在一起了。 “难道我说的不对?还是你有其他事情我还不知道的?”凌休睁开眼睛问。 “既然休儿知道如何延长血咒的漫延,那么你就先可以找明儿为你延长。”说到这里的时候心里异常酸涩。 “师父,留下来好吗?”凌休带着乞求的口吻说。 “休儿,你知道的,这是不可能的。”花满邪依旧拒绝地说。 “不要再装了,我知道你想在我身边的,难道你们真的愿意离开我吗?” “休儿,为师不会离开你,一直陪伴着你,若你有一天因为血咒的发作,我会紧随你去黄泉。”说着花满邪离开这房间,就如同没有出现过一样。 凌休低眸,再次将身子倚靠在木桶之上。 过了几日后。 马车咕噜咕噜地响着,在皇宫门口,便被守卫军拦住下来。 “车上何人?” 耶律月研伸出手直接撩开,探出头对他说:“是我,契丹国公主!” “属下参见公主,这车内不仅只有您一人吧!”守卫军虽然客气,但是目光非常的尖锐。 “还有我!”凌休也探出头抱着怀里的小毛团说:“凌府二小姐。” “请进!”守卫军检查没有任何异样,便让她们进去。 在马车内,耶律月研盯着凌休怀里的小毛团说:“阿休,这个,应该不是小狗吧!我从来没有见过它叫过。” “它是哑巴!”凌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阿休,我不知道我猜的是不是对的,你怀里的这只,应该就是绝种纯紫狐吧!”耶律月研终于将心里憋屈的话说出口。 “你怎么知道。”既然她都知道了,那么就不再阻拦她。 “我在契丹国的藏书阁里面看到的,话说它真的很多人想要抢到,不过阿休放心,我不会打它的注意的。”耶律月研露出笑容乐呵呵地说。 “我知道,不然的话早就有很多人前来打劫它了。”凌休伸出手抚摸怀里的小毛团。 “不过我可告诉你,不要被丹纳看到,她可是一个疯子,一直在寻找绝种纯紫狐。”耶律月研小心对她叮咛着说。 凌休依旧点点头。 “我尽量把她引走,你就和我皇兄好好说话,至于小毛团,你最好藏好些,还有呀!丹纳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子,喜欢虐待接近皇兄的女子,至于我嘛!是她小姨,不会对我怎么样。” “谢谢你的忠告。”凌休低眸沉思;这个丹纳,究竟是多么的厉害,就连身为契丹国皇子的莫思宇,都要日夜不停地守着。 在客钦殿。 “思宇,我今天有点事,所以要出去下。待会月研公主会过来的,小心这里的食物哦!”丹纳站在他面前如同小鸟依人般甜甜地说。 “嗯,去吧!小心点。”莫思宇虽然心里对她无情,但是毕竟是恩人,关心在所难免。而且头上还顶着是他未婚妻的身份。 “思宇最好了!”想要亲他的脸,却被他避开。 没事,来日方长,一定会让他深深爱上她的。 丹纳心里一直很坚信。 望着丹纳潇洒地离去,自己其实一点都不讨厌她,她这么做完全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只是过分的约束才让人看出她丑恶的一面。明明这一年多来,她的细心照顾,自己可以完全没有任何理由去迎娶她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闷闷的。脑海里总是有一个模糊的身影告诉他,她回来找他的。 来到这凤鸣国,这种强烈的感觉再次袭击而来。 来参加姻缘节是假,来寻找回忆那是真的。 “皇兄!皇兄!”耶律月研这时蹦蹦跳跳地跑进来,望着正在发呆的莫思宇挥挥手。 “嗯?怎么了?”莫思宇轻声慢语地说。 “丹纳呢?”耶律月研左顾右看地问。 “她今日有事,可能回不来。怎么,研研找她有事?”莫思宇好奇地问。 平日里,耶律月研讨厌丹纳是所有人知道的,又因为耶律月研是莫思宇的皇妹,所有不敢对她怎么样,只有口舌之争,最后说不过就会放一些虫子来吓吓她。 听到丹纳不在,耶律月研偷偷地笑,然后高声对外面的人喊:“阿休,进来吧!” “嗯!”凌休应声。 莫思宇寻着声音的来源望去,在殿门口,刺眼的光芒照耀着,一个身影婀娜多姿的女子怀里抱着一只全身雪白的宠物走进来。 望着她的容颜,拼命在脑海里搜索记忆,可是除了一点点熟悉之感,什么都没有。 真的,一点都没有。 于是,莫思宇头开始微微疼痛起来。 “皇兄,没事吧!”耶律月研担心地问。 莫思宇摇摇头示意没事。 “那这里就留下你们两人聊天了,我现在就出去。”耶律月研说着立马将里面的人全部赶走,走到殿门外守护。 凌休望着他,看到他眼里的陌生,没有说话,就这样直直地站着。 莫思宇也很尴尬,抬头对着她说:“你就是凌二小姐凌休对吗?” “是!”凌休淡淡地回答。 莫思宇轻笑一声,抬手指着旁边的软垫说:“不嫌弃的话,就同我一同坐下吧!” “谢谢。”凌休刚坐下去,她就发觉莫思宇的目光一直盯着她怀里的小毛团看。 “这个,就是绝种纯紫狐吧!”没有任何的掩饰,莫思宇淡淡地说。 “你怎么知道?”难道是耶律月研告诉的? “其实,我就是契丹国里的毒医。”莫思宇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万分的相信她,直到陪她说话,心里也是很开心的。 “你告诉我这个,就不怕我告密吗?”凌休似笑非笑地说。 “告密又如何,又有谁知道我这样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人是契丹国有名的毒医。” “思宇,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凌休不再和他扯其他话题,认真地问。 莫思宇抬眸望着她,看着她的容颜和眼神,最终摇摇头说:“也许,我们认识也不一定,但是我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每次一用力想,头就会很痛。” 望着凌休一脸失望的表情,立马开口地说:“但是,从你身上,我能感觉到熟悉的感觉。” “真的?那你还记得八年前的约定吗?”望着莫思宇一脸茫然的样子,凌休依旧不死心地说:“我说过的,会回来找你的!” 闻言,莫思宇睁大了眼睛,然后笑了笑:“我在梦里记得,就是有一个这样的人,她对我说过;她会回来找我的。” “思宇,我是凌休,你知道吗?”凌休说着,手放在胸前轻轻地问。 “我知道你是凌休……” “那你可以叫我休儿吗?” 莫思宇看着她一脸激动的样子,张开嘴巴想要喊却卡在喉咙里说不出来。 “那你记得是谁害你吗?”凌休又继续地问。 莫思宇再次摇摇头。 “莫思宇,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吗?凌休,是我。当年你为了我,不惜用自己的命,现在难得你真的忘记了吗?” 莫思宇挑眉苦涩地说:“对不起……” “你以为你的一句对不起就可以了吗?你不知道。要不是你当初那么做,我凌休也不会发觉你是我前世错过的人,今世好不容易想要把握你的时候,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对不起,我真的记不起来。” “莫思宇,你绝对不能忘记我。难道你的心就没有我吗?”明明这样说却换来他的连声对不起,可是真的好想让他记起她来。 不可以这样,前世错过的,今世难得相遇,要是早知道如此的话,自己当年在天山的时候,就要带着他来的。 莫思宇伸出手按住胸膛,皱着眉毛说:“我……” “你是谁?怎敢擅闯客钦殿!”不知什么时候,丹纳就站在殿门口对着凌休大吼。 “我是谁?还由得你来说。”凌休心里正好憋着气,站起来对着她说。 “阿休,要不要吃点什么呢?”这时耶律月研手端着桂花糕出现在殿门口,看到丹纳怒气冲冲的样子,手中的桂花糕掉落下来。 “人是你放进来的?”丹纳恶狠狠地问。 “是又怎么样,我皇兄见谁不需要你管吧!”耶律月研挺起胸膛说。 “你可别忘了,得罪我是没有什么好下场,要不是你是思宇的皇妹,我早就把你丢进去喂虫子了!”丹纳说着迈开脚步走进去。 望着丹纳的逼近,凌休眼眸阴沉下来,深黑的眼瞳此时开始弥漫着红色,身上的气息也一点点变化。 “我丹纳之前说过,凡是靠近思宇身边的女子,我都会让她痛不欲生。”丹纳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支玉笛说。 “哦~那我拭目以待。”抱着小毛团,全身邪魅之气不断散发出来。 “丹纳,让她走!”此刻沉默得很久的莫思宇冷冷地开口。 “为什么?”丹纳很震惊,这时莫思宇第一次在她面前放过一个女子。 “别让我说第二遍。”莫思宇闭着眼睛,倚靠着软榻上。 “好!”丹纳心里非常的不服,凭什么这个女的他就要放她走?既然他在乎,那么就更加不能放过。 他不是说现在让她走对吧,那么以后就找她算账便可。 “阿休,快走!”耶律月研跑上来立马拉起凌休的手。 原本嗜血的因子就快要爆发出来,奈何在莫思宇的一句话中清醒过来。 转过头看着一下深思中的莫思宇,被耶律月研拖着离开。 “等等!你怀里的是什么?”丹纳刚才太冲动,没有注意到其他。 “关你何事!”凌休口气冷冷地说。 “把它给我,我便饶你不死!”丹纳终于看清楚,她怀里就是她找了好久的绝种纯紫狐。看来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新帐旧账一并在这里算。 “给你,休想!”凌休将怀中的小毛团抱紧。 “找死!” “丹纳!再次忤逆就给我滚!”不知道什么时候莫思宇狠狠地爆吧出一股力量,让丹纳愣住,反应不过来。 “思宇,对不起,我下次不敢了,不要让我离开你。”不去理会凌休,丹纳直接坐在莫思宇身边温柔地说。 莫思宇依旧不说话。 “阿休,走吧!”耶律月研知道她皇兄已经尽力了。 点点头,凌休直接抱着小毛团走。 莫思宇在她离开后,睁开黑色的眼瞳若有所思。 刚才,为什么看到她有危险,心里就很着急,很担心。难道就像她说的,其实心里一直有她。 丹纳乖乖地坐在身边,感受到莫思宇的情绪变化,心里暗暗下决心;一定要杀了刚才那个女的,然后夺回绝种纯紫狐。 在宫外。 “研研,那个叫丹纳的女的,和思宇有什么关系?”凌休走在大街上问。 “阿休你一直都不知道吗?”耶律月研扯着嗓子问。 “废话,要是知道的话,就不会问你了。”凌休嘟着嘴巴说。 “她呀,是皇兄的未婚妻!”耶律月研说着,目光偷偷看了凌休一眼。 果然,如同她想得,凌休安静了下来。 “阿休想要去哪里?”耶律月研乐呵呵地在她身边说,希望这样能够让她从打击中回神。 “回家!”凌休抬头说。 “那个你不伤心吗?”耶律月研好奇地问。 “伤心什么,思宇我是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的。”凌休非常自信地说。 要是换做起其他比她优秀的女子,她肯定会放手,可是这个丹纳不一样。她能够在莫思宇的语气中,知道他一点都不爱她。 只要莫思宇没有爱她,那么自己就有机会让他恢复记忆。 面对耶律月研自信的样子,她发誓一定要学习她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化悲愤为力量,自己向着追凌玉然的道路迈进。 三个月后,秋去冬来,原本茂盛的树木,由于秋天的到来,增添了几分寥寂,叶落枯黄,金黄色铺盖起整片大地。直至冬天悄悄的到来,下起鹅毛大雪,凉爽的秋风被冷冽的寒风所代替,枯树由于没有叶子的遮挡显得特别的孤寂,丑不堪言。于是这大雪纷纷打落在树上,仿佛给它盖上一顶雪白的帽子。 凌府,芙蓉阁内。 伊人披着貂毛大衣站在这凋零的木芙蓉内,纤纤玉手执起白皑皑的血花,任凭它在手掌心化开,融入体内。 嗖嗖嗖—— 小毛团的身影就像是雪堆一样,若是不仔细看的话,很难发现。它就这样一蹦一跳地依靠在凌休脚下,用小巧的头脑不停地蹭着,希望她能够给它一点点的小爱心。 凌休蹲下身子,将它抱在怀里取暖。 在三个月前,也就是凌休去见莫思宇的第三天后,他就回国了。 耶律月研偷偷地告诉她,丹纳对她起了歹心,皇兄好像是不让她伤害她,就带着丹纳一同回国。 听到这个消息的凌休心里也是非常的开心,没想到思宇,还真的…… “天冷,还在外面?”花若明一身雪白绒毛地出现在院门口。 “我父亲肯让你来了?还是你偷偷摸摸进来的?”凌休勾起一抹笑容走向他说。 花若明低头望着她怀里的小毛团,醋意开始酝酿起来。 “好了,不要吃醋了。”凌休抱着怀里的小毛团靠近他,将头贴在他怀里。 花若明很开心,伸出手将她搂住。 “我才不是偷偷摸摸进来的,前些日子,与你父亲聊一些事情,他很开心,就让我可以见你。”花若明乐呵呵地说。 “嗯?什么事?”凌休抬头问。 “兵法。”说着低下头,如同草莓般粉红的嘴唇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个湿热的吻。 “你呀!还真的是……”凌休乐呵呵地说。 “走吧,去外面。”花若明说着伸出手牵着她准备离开。 “哇!今日花好月圆呀。”许久不见的凌佩尔长高了一些,看着凌休和花若明亲昵的样子开口说。 “咦?小佩尔终于回家了?”凌休从花若明怀里走出来,直接向凌佩尔走去。 此时的凌佩尔带着帽子,背着小布袋嘟起嘴巴超萌地说:“那是当然,夫子都给放假了。” “怎么样?这段时间学的。”凌休伸出手捏着她的小脸蛋说。 “哎呀,不要捏我的脸拉。”凌佩尔手捂住被凌休捏过的脸蛋不满地说。 花若明就站在凌休身后,不喜也不怒。 “现在学了多少了?”凌休笑着问。 “全班第一,夫子可喜欢我了,不过就是那个贱人,老是找事。”凌佩尔说着脸上带着怒气。 “贱人?”凌休眨眨眼睛。 “就是那个上官司画,老是找我麻烦,夫子也不敢对她怎么样,毕竟是公主。”凌佩尔说着,回想那一幕幕她就用毛笔在纸上捅了她好几遍。 “要是她再欺负你,你就打她!”凌休感觉自己有点教坏妹妹了。 “那二姐教我练武!”说起练武,凌佩尔很开心地说。 “教你防身的可以,不过二姐指教你几招。”凌休手指轻轻点着她的鼻尖说。 “好!”凌佩尔点点头说。 “不过今天不行,明日教你,不过你不要跟父亲说,毕竟过年要来了。” “不会的,二姐放心好了!”凌佩尔握紧粉嫩的拳头说,眼观瞄到花若明的时候,调皮地说:“那姐夫和二姐就好好约会咯!” “你这丫头!”凌休说真伸出手抓起一团雪直接丢向她。 “啦啦啦!打不着。”凌佩尔在临走之前调皮地扮鬼脸。 “现在电灯泡不在了,我们可以出去了吧!”花若明从身后抱着她说。 “嗯!”凌休羞红着脸点点头,就在她要站起来的时候,胸口闷闷的感觉袭击而来。 “怎么?血咒发作了?”花若明担心地问。 “现在跟三个月之前比较,已经快要完全差不多开放了。”凌休乐呵呵地说。 可是花若明一点都笑不出来,直接走人。 “生气了?”凌休跟上去问。 “一点都不爱惜自己。”花若明不满地说。 “好啦,你要是真的走得这么快,那我摔跤的可能性会很大。” 虽然她是这么说,可是真的摔倒的可能性很小,单从凌休会武功来说。可是花若明还是心疼她,停下脚步跟着她一同走。 ------题外话------ 很感谢亲们的支持,特别是送月票打赏送钻钻和花花的亲们,当然一直不断订阅支持瓶子。瓶子很感动,所以继续保持万更…… 推荐好友文文:《黑道娇妻不好惹》文/123言情温婉 重生,13岁,别人读书,她卖粉的年纪。 还想再陷害她吗?看谁最后作茧自缚。还想再玩弄阴谋吗?看谁最后手控黑道!重生,便立誓强势袭来:抢黑帮,控黑道,玩商战,拼古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黑道教父,强势来袭。痴情兄长,不离不弃。商界美男,甘心臣服。古玩妖少,玩味进攻。 今生重来,又岂会耽念男色?玩转人世,方为大乐。 外题 第八十二章 残暴嗜血,物是人非 漫天雪花,两人牵着小手在这大街上走着。寒风不断地吹拂着,花若明就站在凌休身边伸出手将她身后的帽子拉起戴在她头上。 “冷吗?”花若明关心地问。 凌休摇摇头,对他扯出一抹笑容,脸颊上也是粉红粉红的。 “想当初在天山,你对我不闻不问的时候,怎么都不见你这么问我呢?” 闻言,花若明抬头一笑。 “你明知道,我不会说话,况且当初,你也还没走进我的心里呢!” 听他这么一说,凌休忍不住笑了一下。 “傻笑什么呢?”花若明非常好奇地问。 “我呀!在笑你。”凌休向前走几步转个圈圈。 “说说,我哪里好笑了?”跟着她走在河畔,望着她张开双手转圈圈的样子,心里特别的满足。 凌休转过头,发丝轻轻舞动,对着他微微一笑,顿时在这冰冷寒寂增添了生机。 “我想不到,那样一个冷冰冰的你居然会喜欢我这样的人。” 花若明不语,伸出比女子还要漂亮的手指把玩胸前的发丝。 “我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遇到今生最爱的女子。” “这,只能说是上天的缘分吧!”不然的话,他们是无缘无分相遇的。 凌休双眼望着阴天,心中顿时感慨万分。 花若明就这样,迈开脚步站在她身后,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 凌休也将头贴紧,两人互相紧闭着眼眸慢慢体验这份温暖。 在河畔的另一头的石桥上,八个男子抬着一顶轿子经过,身后还跟随着侍从。摇摇晃晃的铃铛与宝石互相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这时,轿子里的人伸出手撩开布帘,眼睛不经意扫过两人互相拥抱的画面。 “王爷,在看什么呢?”带着蛊魅吸引人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上官君侯将手中的窗帘放下来,直接盖住外面的景色。但是他的脸色非常的不好,目光阴沉地看着身边的王妃,凌燕。 “王爷,您这是看臣妾做什么呢?”凌燕微微低下头,用手中的手绢挡住侧脸。 “你们两个就是不一样,你还是比不上她。”上官君侯冷冷地说。 “王爷这是在说什么?什么比不比较的呢?”凌燕无辜地眨眨眼,可是心里异常焦躁不安。 上官君侯望着她的样子,伸出手指抬起她的下巴说:“你们凌家就是这样,女儿都是这么做作。” “王爷,臣妾真的不懂。”看着她眼里的疑惑,上官君侯索性将她的脸移开,端着闭上眼睛。 “燕儿嫁过来,好像都很久没有回府探亲了。” 看着上官君侯不咸不淡地说,凌燕松了一口气露出笑容地说:“是的,这么算的话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回家了。” “那燕儿,要不今年春节的时候,就到你家过吧!” “王爷这是在嫌弃臣妾吗?臣妾想要在春节的时候好好陪伴你。” “燕儿着急什么呢?本王就是想要与你一同去凌家过春节,难道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吗?” “不,不是的。臣妾高兴还来不及呢!”虽然面对上官君侯的变化,可是只要能够陪着他,自己的心就很满足了。特别是今年,就和自己回娘家过节,那是一个怎么样的身份呀!这就说明了他对自己的重视。 就在她开心的时候,传出来的另一句话让她心灰意冷。 “你们姐妹俩都没有好好团聚,改天就让她来王府做做客。知道吗?要好好培养感情。” “是……”声音带着颤抖,凌燕从发愣中久久不能回神。 上官君侯知道她的想法,当时那又能怎么样,唯一能够挑起他兴趣的就只有凌休。要不是因为凌休,凌燕这样的女子,早就冷落了很久了。 傍晚,凌府内,一家人和和气气地吃着晚饭。 荷兰溪今日皱着眉毛,不停地叹着气将手中的筷子放下。 “老婆子,你这是怎么可?”凌夜染望着她一脸愁苦的样子,忍不住担心地问。 其他人也是,目光纷纷望向她。 “我是在担心玉然的婚事,现在他都十八岁了,过了春节,那就是十九岁了。”望着凌玉然埋头吃饭,没有说话,荷兰溪继续开口说:“就比如汤员外吧,他家公子在十五岁的时候就已经娶妻了,现在呢!孙子都有好几个,再看看我们家玉然,长得不比其他人差!” “谢谢母亲的夸奖,孩儿也是这样认为。”凌玉然咽下一口饭在一旁迎合地说。 “是呀!我儿都这么英俊,再看看我们凌府也需要有一个人来接手打理了,总不能让你父亲忙里忙外吧。”说得真是振振有词,让凌玉然忍不住点头。但是点头的同时,右眼皮狂跳不止。 凌休倒是听出来母亲的话,还不就是为了哥哥凌玉然的婚事。 “玉然,你有钟意的女子了吗?”荷兰溪终于插入主题问道。 “钟意的女子?”凌玉然抬头,望着凌休稍微有些发呆。 凌休则是对他吐了吐粉嫩的舌头,就连站在一旁的白牙,心里也是焦急万分。 “没有!”回答出的这句话,不知道让多少人松了一口气。 “玉然老大不小了,改想想娶妻生子的事情了吧!”荷兰溪看着凌玉然今日非常乖巧的样子开起口说。 “这个呀,还太早呢!”说着将身后的琉璃锁骨扇拿起来倚靠在椅子上说。 “哪里早了,你是不是要我们凌家绝后呀!”荷兰溪这急着,每次看到其他夫人都抱了孙子,自己呢?不争气的孩子,从小都是这样。 “我不是活得好好的吗?母亲难道是想在这快要大过年的时候诅咒孩儿?” “我!”荷兰溪被他这么一说哑口无言。 “好了,不想说这么扫兴的事情,对于婚事,孩儿有自己的打算,不想随便安排。”凌玉然站起来的时候,手拿着扇子一副英度翩翩的样子说:“孩儿就是想要找到一个跟父亲母亲一样,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首不相离。” “这!”荷兰溪被他突然的成熟的样子给震惊到。 “老太婆,我们的孩子有我们当年的风范,何必去逼他是不是,要是他真的有心上人了,依照他那个性格一定会跟我们说的。”凌夜染在一旁说道。 “唉唉唉!都长大了,不管了不管了,再管头发都白了。”荷兰溪再次将放在桌子上的筷子拿起来。 “母亲,你也不要太费心了,要是哥哥真的有钟意的女子的话,我第一个告诉你,好让你了解了解一下如何?”凌休坐在一旁说。 “还是休儿最懂我,说起你,我就想起你姐姐燕儿,自从嫁出去之后,就很少回家来看望我,我这老太婆呀,寂寞地很。”荷兰溪说着手按住胸口心痛地说。 凌休低眸,想了一下说:“要不改哪天让大姐回家看看你,我也好久没有跟大姐联络联络感情了。” “嗯,你们姐妹俩,是我最宝贝的,也不希望你们为了任何一点事情闹得不可开交。”这也是荷兰溪一直的心愿。 “母亲偏心,佩尔难道就不是家里的宝吗?”凌佩尔嘟着嘴巴不满地说。 “哎呀,小佩尔吃醋了!来来来,到母亲怀里,让母亲抱抱。”荷兰溪眉开眼笑地说。 凌佩尔也从椅子上下来,直接跑到她怀里坐起来。 “小佩尔,你也一天天长大了,要懂事知道吗?”凌休的意思是让凌佩尔不要老是让母亲抱,因为母亲这段时间有些不好,可能是担心凌玉然才会这样吧! “嗯嗯,佩尔知道呢!”这凌佩尔,从小就很聪明,原本以为送她去读书,会凌玉然一眼搞得鸡飞狗跳,但是事情切恰恰相反,不仅头脑聪明,也让夫子非常的喜爱。 “老太婆,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打算很久,想跟你单独说下。”凌夜染脸色有些凝重地说。 “嗯!今晚我们再好好讨论一番。”荷兰溪也注意到他脸上的变化。 深夜,怡心阁。 “扣扣扣!”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凌佩尔坐在椅子上,手拿着毛笔不停地在画画。 门被推开,凌休迈着莲步走进,对着凌佩尔说:“这么晚了,小佩尔还真的是很用功呢!” “是二姐呀!”凌佩尔将手中的毛笔放下,对凌休露出灿烂的笑容说。 “你这是在画的什么呢?”凌休伸出手将画拿起来望着说。 “这个,是夫子给我们布置的作业,过完春节就要提交的。”凌佩尔走出起来,从房内拿起另一张凳子给凌休坐。 “哟,小佩尔还真的是懂事了呀!”凌休伸出手摸摸她的头说。 “夫子说过,亲人是这世上最亲近之人,留着相同的血和肉,是必须要互相扶持互相关爱的。”凌佩尔笑弯着眼睛说。 “佩尔这么小就懂了这些,真好。”凌休说着淡淡地叹气。 要是当时的自己,跟她一样好好理解夫子的话,那是不是就可以避免走一步错路了? “二姐你怎么叹气了?”凌佩尔坐在椅子上问。 “长大了就会有烦恼,话说佩尔你想画什么呢?”凌休转移话题,继续讨论着手中未画完地画说。 “我想画一幅一家团圆的画,好让其他人知道我们凌府是比任何一家都要幸福的。”凌佩尔指手画脚地说起。 “小佩尔真的是有心了,二姐期待你的作品。” “那是当然的,我小佩尔是谁,是家里唯一的宝。”凌佩尔说着,望着桌子上的另一个东西忍不住笑起来。 “你笑什么呢?” “二姐来!”凌佩尔手捂住嘴巴,伸出另一只手拉着她走进她学习的地方拿起一张画说:“这里面的人,就是上官那个贱人,每天她一欺负我,我就回来用毛笔在‘她’脸上画几笔出出气。”听着凌佩尔津津乐道地说,凌休深黑的眼眸里面的红色开始深了起来,胸口也突然间的一闷,让她险些摔倒。 “二姐怎么了?”凌佩尔紧张地问。 “没有,二姐身子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小佩尔你也不要玩得很累。”凌休扯出一抹笑容,脸上渐渐苍白起来。 “要不要叫大夫?”凌佩尔还是不放心地跟上去。 “不拉,小佩尔你就好好学习吧!况且二姐也是一名大夫。”还没等凌佩尔说话,凌休立马冲出去。 她不想转过头的时候,双眼的赤红就会吓到她。 飞到屋檐上,目标直奔城门外。 “谁!”正在休息的凌玉然感觉到屋檐上有人跑过,于是立马起床披上外套拿起琉璃锁骨扇打开窗户跳出去。 在另一间院子里。 “溪儿,为夫做这个决定很久了。”凌夜染躺在床上抱着怀里的荷兰溪说。 “说吧!”荷兰溪不喜欢他吞吞吐吐的样子。 “过完春节,我们便去游玩,然后再告老还乡,你看可以吗?”凌夜染轻声地问。 “你终于想通了?”荷兰溪抬起头开心地说。 凌夜染点点头说:“处于这险诈的地方,要是早点听你的话,燕儿说不定不会变得那样,一切都怪我。” “真是的,那是她自己的选择。”虽然话里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非常担心她的。 “告老还乡之后,我们趁去游玩的时候,在别的地方物色一下我们以后居住的地方可好?”凌夜染宠溺地问。 “嗯,一切听你的。”荷兰溪躺在他怀里说。 凌夜染抱着怀里的荷兰溪,叹出一口满意的气将她搂得更加的紧。 城门外的一处无人荒凉的地方,正好有几个无赖正在从别的地拐骗一名女子生在做不堪入目的事情。 “啊啊啊!放手,你们这些混蛋……”女子尖叫声在丛林内响起。 “哈哈哈,这妞够辣。” “想让我们放过你,你也未免太异想天开了!” “落到我们唐家三邪手里,你只好乖乖的!” “……” 就在他们做得正欢的时候,身后一股冷风带着杀气吹起。惊得他们拉起裤子转过身回头一看,原本惊讶的脸看到那抹芙蓉色身影的时候,流露出淫荡的表情。 “居然是美人呀!”唐明穿好裤子直接向她走去。 “哥哥,那这个女子怎么办?”唐叶望着身下已经摧残得不像样的女子。 “留给你吧!这美人,让我先尝尝。”唐明说着,迈开脚步搓搓手走过去。 “大哥,前面的女子都是你第一个上的,现在这个,可不可以让我先来?”唐克猥琐地说。 “去你的!”唐明直接将他推开,继续往她走去。 “我去!每次都是他先。”唐叶心生不满地站在一旁说。 “美人这么晚,要去哪里呀!要不要让本公子送你回去?”唐明越走进,心里就激动万分。 眼前的女子真的美得动人,三千青丝用水晶衩简单地束起,貂毛大衣披在上上,里面的木芙蓉一群显露出来。 她睁开眼睛,赤红的双眸中间流露着黑色的纹路,额前的刘海被侧风吹过,遮挡出半分眼眸,可是阴冷令人害怕的红色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的恐怖。 特别是她勾起一抹致命的笑容,如此的诱人。 唐明也被想到,但是心里也想了一下,也许这位女子是因为太伤心,哭红了眼睛也不一定。 于是非常大胆地走过去,伸出手向她的脸颊摸去。 皎洁的月亮,此刻被云雾给遮挡住。 凌休背后的杀气如同从地狱般爬起来的烈鬼一样,让唐明忍不住逃退几步。 这次他真的看明白了,她不是真的哭红眼睛,而是真的很红,红得可以滴出血来。 “啊啊——”杀猪般的声音高声叫起。 “二哥,大哥在叫,要不要过去看看。”唐克舒服地坐在另一边说。 “要去你自己去,搞不好他玩得正开心呢!”唐叶说着,拉开裤子向躺在地面上虚弱的女子走去。 这一边,唐明睁大眼睛,一副非常痛苦的样子看着凌休。望着身下,凌休的手直接穿过他的肚子,五指出现在身后,染着鲜血不停地流出。就连她的衣袖,此刻正在吸收着血,慢慢地爬向她的衣服。 凌休嘴巴依旧挂着嗜血的笑容,抬起左右摸向他的脖子,再用力一握。咯吱一声,骨头碎裂的声音发出,凌休就这样简单轻而易举地扭断他的脖子,接着右手从他的肚子里面抽出。 原本这一切快要结束,没想到在手抽离他肚子的同时,指甲变得非常的长,直接握住他的脖子一拔,如同泉水般喷涌出的血不断喷出,溅在她的脸上。 她就这样提着人头,迈开脚步向其他三个人走去。 现在她的心情,别提多开心多兴奋了。心里一直在叫她,不够,还杀不够,继续…… 两人最后觉得不对劲,那股死亡之气慢慢向他们袭击而来,让他们忍不住颤抖。 “二哥,真的很不对劲,要不要过去看看!”唐克胆颤地说。 “好!”发泄完之后,唐叶与唐克两人准备站起来转身的时候,一个人头就这样出现在他们眼前,那是他们最熟悉的人,唐明。 “哇啊啊啊——”两人纷纷惊呼,其中另一个人拔腿就跑。 唐克被脚下的人绊倒,爬起身子不停地往后退。 “不,不要,求你!” 凌休不说话,双手握住人头,然后用力一捏,头立马爆开粉身碎骨。连同肉渣掉满一地,唐克望着胸前的人眼珠,疯狂地尖叫,用双手将身上的东西拍掉。 “不要,求你。”唐克哭着求饶,凌休每向她走过来一步,他就爬着往后退。 凌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开口说:“我要你的胳膊!” “什么?”没想到她居然会开口说话,但是当自己回过神的时候,两条胳膊就被她活生生地扯开。 “啊啊啊,我的手……”唐克痛苦地在地上打滚。 “杀了我,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凌休迈着脚步,双手拿着两条手臂甩开,嘴巴不停地说:“还不够……” 唐克心惊胆战,闭上眼睛继续承受她的摧残。 这时,有两道身影追随而来。 “啊啊啊,杀人啦!”逃出来的唐叶疯狂地在小道上叫。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凌玉然手揪着他的衣服问。 “里面,丛林里面有鬼,死人了!”唐叶惊吓得不清地说。 “说!里面的那个人长得怎么样?”凌玉然在追逐的时候,就看清了是凌休的身影。 “长得很美,一看就是有钱家的小姐……” 果然,真的是她! 凌玉然望着唐叶扯出一抹嗜血的笑容说:“那么你可以上路了!” “什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手中的琉璃锁骨扇封喉而死。 凌玉然施展轻功追上去,与此同时,一个身穿深紫衣袍的白发男子手持着冥王剑从他身后飞掠而过。 凌玉然当心他是什么坏人,想要至于凌休于死地,于是握紧手中的扇子追过去。 在这一边,唐克已经被卸去双腿,正躺在地上不停地抽搐。 凌休闭了闭眼,伸出脚狠狠地踩碎他。 “呜呜呜呜……”女子的哭声响起。 凌休转过头望过去,向她走去。 “不,不要杀我!”手里抓着衣服遮挡住胸前的春光,咬着嘴巴哭着说。 凌休蹲下身,勾起一抹笑容伸出站满血的手轻轻滑过她的脸颊。 女子长大眼睛,不敢摇头,因为她能感觉到到她指甲上的锋利。 凌休笑了笑,手指一用力,在她脸上化开一道道伤痕。 “哇啊啊啊~”女子哭着,手揪紧衣服。 看着她眼底的惊恐,凌休心里就好开心,真的很开心。 “休儿!”就在她要下一步摧残的时候,花满邪的声音就响起。 凌休将女子甩开,站起来直直望着花满邪,眼底的波澜不惊,没有任何情感。 “休儿!”凌玉然也出现在其中,望着花满邪没有对凌休有任何的敌意,就从他身边向她走去。 “不要过去!”花满邪伸出手拉住凌玉然的手。 “为什么?”凌玉然不解地问。 “她已经失去理智,只有我可以救她,你去的话只会徒增伤亡。”花满邪淡淡地说。 “不可能,她现在好好的。”说起她很好,可是看到她一身是血,红着眼瞳,勾起冷酷无情的笑容让他心里一痛。 “你只要不妨碍我。”花满邪说着向她走去。 凌休看到他的走进,心里兴奋的因子不断散发出来。 于是踮起脚尖,五指的指尖锋利地向他攻击去。 花满邪将手中的冥王剑丢下来,伸出自己的手掌前去阻挡。 他不想用一把站满血的剑来对付心爱的女子,就算被她杀死,自己也不会动手杀她。 凌休望着花满邪轻易地躲开,不满地挑动眉毛向他攻击去。 头一偏,身子一退,抬起膝盖将她的手臂打开。凌休见自己打不到他,心里的怒火熊熊燃烧起来。五指以快,狠的速度向他袭击而去。 周围的树木,因为他们的对打,破碎的破碎,断开的断开。 花满邪见着凌休越来越兴奋的样子,于是伸出双手以八成的功力凝聚起来抵挡。当凌休的手指插向他的时候,被他打开的手掌给挡住,如同万年的岩石一样坚固不摧,不停迸发出火光。于是在她松懈的时候,花满邪双手用力一握住她的手腕,反禁锢在身后。面对她膝盖的攻击,就被他狠狠地用双腿夹住,就这样,她动弹不得。 凌玉然望着自己的妹妹被他这样,于是迈开脚步走去说:“放了她!” “你要是想要让她恢复理智那就给我闭嘴!”花满邪严厉地说。 凌玉然不语,转过身不去看。 凌休这时勾起一抹诱人的笑容,抬起头嘴巴凑近他。 在触碰到两片嘴唇的时候,血腥味就从两人的嘴里传出来。 凌休红着双眼,牙齿不停地咬着,就想要将他扯下来的冲动。 花满邪带着吃痛,双眸紧紧地盯着她的红眸看。 凌休目光也被他的紫眸给吸引住,望着他眼瞳中间的一颗黑色如同珍珠般的形状,开始扭转起来,如同逗号的形状,又如同漩涡一样在里面盘旋。 深红的眼瞳渐渐退去颜色,开始空洞起来,咬在他嘴唇的牙齿也松了下来。 等到凌休自己闭上眼睛的时候,花满邪直接将她拦腰抱起来。 凌玉然转过身,就看到花满邪嘴巴留着血,还有凌休昏迷地躺在他怀里。 “她怎么了?”凌玉然担心地问。 “此地不宜多说,我们还是到别处去吧!”花满邪说着,同凌玉然去一个地方。 那便是花若明居住的地方,贤居。 躺在床上的凌休早已换去一身干净的衣服,沾了血的衣服用火烧掉,今日的事情肯定又会轰动整个凤鸣国的。 凌玉然坐在一旁,听着花满邪讲起凌休的状况,也将自己是凌休的师父的身份也说出来。 小时候,他记得,当时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乱糟糟的老头一个,现在呢?不仅容颜依旧年轻…… 说起神仙之类的事情,他凌玉然是绝对不相信的。面对他的质疑,花满邪没有过多的解释。 “她的情况就是这样,身中血咒,我想她先的花已经开放了,只要纹路长满全身,那就是……”花满邪说起来的时候,三人纷纷安静下来。 “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凌玉然不解地问,毒邪老者,天山山庄庄主,医术也是非常的了得,没人敢居第一。 “除了吸了阳性精血来克制住之外,没有任何办法。”花满邪摇头地说。 “你们医术那么高明,怎么没办法破解呢?”凌玉然忍不住吼起来。 “难道,你以为我们不肯吗?我们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担心着她。”花若明淡淡地说,目光却是望着沉睡中的人儿。 凌玉然没有说话,而是站起来离开。花满邪闭了闭眼,站起来跟着凌玉然离去。现在,只有留着两人独处。 月光,从窗户外照射进来。 花若明痴迷的看着凌休,眼底尽是疼惜。 就在这时,凌休睁开眼眸,波澜不惊,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 刚才她就听到他们的对话,原来克制住自己的血咒唯一的办法,就是吸收阳性精血来克制。 “再睡一会吧!”花若明跟着她躺下来,望着她说。 凌休翻了个身,深黑的眼眸望着花若明开口说:“若是哪一天,我真的失去理智错伤了你,那你就用你手中的狼牙剑杀了我。” “睡吧!”花若明没有回答,伸出手撩开她额前的刘海。 “记得,要答应我。”凌休语气非常坚定地说。 “要是真的到那个时候,我陪你一起走!”花若明淡淡地说。 如此的深情,在此时的对话中,显得特别的动人。 “替我好好活下去,我希望你能够保护我的家里,我来到这世上的目的,就是守护凌家,灭了上官一族,现在虽然很多东西都在不知不觉中改变,但是我还真的很希望你能够替我守护凌家。”凌休握着他的手说,她一直都知道,花若明的身份不简单。 “守护凌家,灭上官一族。这是你活下去的目标的话,那么我就替你完成,但是提前,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孤独离去的。”花若明伸出手搂紧她说。 “傻瓜。”凌休将头窝进他的怀里。 花若明闭上眼睛,心里想着;看来花都之国,要早点撅起,为了替她完成心愿,哪怕双手站满鲜血也行。 几日后,满城传起沸沸扬扬的话题。 一个郊外,死了四个人,一女三男。虽然那三名男子是无恶不作的坏蛋,可是将一名无辜的女子杀死,手法极其残忍。又让人想起三个月前的事情,跟现在联想起来,似乎关联起来。 于是召开皇榜,只要能将此人捉拿,赏赐黄金万两! 对于那些不要命的人,当然会去试试。 在芙蓉阁内。 “二姐!这样练对不对?”凌佩尔扎着马步,望着身边的凌休问。 “嗯!你看我怎么样施展招数。”说起来,凌休迈开脚步用手将一套简单的拳法施展给她看。 凌佩尔看着得时候,双眼泛着星星惊呼地在一旁拍手叫好。 “诶诶诶!什么时候这里热闹起来呀?”凌玉然拿着手中的扇子走进来说。 “二姐,可以跟哥说吗?”凌佩尔小心翼翼地问。 凌休点点头,对着他们露出笑容。 “你们两个到底有什么秘密是不可以让我知道的?快说,不让我饶不了你们。”凌玉然拿着手中的扇子在她头上狠狠一敲。 “矮油!”凌佩尔被他轻轻的一敲,故意装出疼痛的样子。 “好了,不要再装了,还不练习?”凌休将拳法使出来后说。 “好好好!”凌佩尔连声叫了三声好之后,立马开始挥动粉嫩的拳头。 “二妹这是在教小佩尔武功?”凌玉然站在她身边问。 “她老是说上官司画欺负她,所以教她几招防身的,我们凌家的人总不能让人这么欺负吧!”凌休说起来的时候,目光闪过红色。 凌玉然心惊,但是还是隐藏下来露出痞子般的笑容说:“看你说的。” “少爷,二小姐,小姐!”白牙匆忙地跑进来,正在练武的凌佩尔来个措手不及,立马倒在雪地里。 “哎哟!白牙姐姐那么激动干什么?”凌佩尔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说。 “哎呀,是这样的,大小姐回来了。”白牙乐呵呵地说。 “真的吗?”凌休说着拔腿立马跑出去。 凌玉然摇摇头,手牵着凌佩尔一同去看望凌燕。 在客厅上,凌燕一身华服装扮,一举一动都带着贵气,脸上的妩媚让其他男子看了忍不住心醉。 她现在就坐在大厅,跟母亲说起自己开心的事情。 “大姐!”凌休的声音响起,让原本笑得正欢的凌燕立马止住,眼底的阴霾一闪而逝。 “休儿,这么久没有见面,有没有想我呀?”凌燕扯出一抹笑容,走过去牵着她的手说。 “有啊,天天想着呢!”凌休天真灿烂的笑容让凌燕的心里微微一痛。 其实自己的妹妹没有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就是上官君侯看上了她,就因为这样,自己就要加害自己的妹妹吗? “我也是天天念叨着你,你也真是的,自从我嫁人之后,都没有来看望我。”嘴里带着呵斥,可是脸上带着笑容。 凌休低头一想,虽然自己很痛恨上官君侯,可是姐姐是自己的亲人。这么久都没有去看望她,想必其他女子都会取笑她吧!也难为姐姐了。 “休儿答应你,以后经常去看望你。” “好!”听她这么一说,心里一喜一忧。 “你们俩姐妹一回来,就聊得那么的开心,都把我这个当亲生母亲的给忽略掉了。”荷兰溪勾起笑容带着责怪的语气说。 “哎呀,我们好久没有见面,母亲吃什么醋呢?”两人纷纷坐在母亲的身边,伸出手将母亲的手掌放在手心里说。 “你们这两个开心果呀!”荷兰溪乐呵呵地说,应该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吧! “姐姐,你今天留在这里留宿吗?”凌休不经意地问。 听到这里,凌燕的笑容顿时有些僵硬住,要是今日自己没有回去的话,那么上官君侯肯定会去宠爱其他女子。可是自己今晚不在这里过夜的话,那么他就会生自己的气,以后也许不会理会自己了。 想到这里,凌燕露出笑容地说:“当然会在这里陪伴你们啦!难得回来一次是不是?” 荷兰溪注意到凌燕的变化,心里开始疼痛起来。 什么时候,端庄温柔的凌燕变得会有如此的心计?难道是自己当初错了吗? “哟!你们好热闹呀!”凌玉然挥挥手中的扇子向她们走去。 “哟,玉然现在长得很英俊了呀!”凌燕掩嘴笑笑地说。 “大姐这是哪里话,我本来一直就是很英俊的好不好!”凌玉然瘪瘪嘴巴坐在另一边说。 身后跟着个凌佩尔,望着大姐此时的模样,不像之前那么地喜欢她了。 “小佩尔,来大姐这里。”凌燕伸出手示意她走去。 凌佩尔在门口停顿了一下,迈开脚步向她走去。 “没想到这么久没见,小佩尔都这么好看了,以后肯定是一个大美人。”凌燕伸出涂满红色指甲油的手指抚摸她的脸庞。 “大姐,小佩尔不知道有些话能不能说。”瘪瘪嘴巴,看着凌佩尔不像以前那么亲昵的样子让凌燕忍不住挑眉。 “说吧!大姐绝对不会说你的。”凌燕依旧露出优雅的笑容说。 “大姐变了,喜欢穿很大气的衣服,性格也是,连气味也是,我不喜欢这样打大姐,这种气息,这种感觉就像是上官司画一样……” “佩尔!你怎么跟你大姐说话的。”荷兰溪带着责骂的口气说。 凌佩尔如同受惊的小兔子一样跑到凌休身后说:“本来就是,是大姐要我说的……” 凌燕停顿在半空中的手收回,苦涩地笑了一下说:“燕儿身子有些乏了,你们先聊着……” “燕儿,佩尔童言无忌,你可不要记在心里。”母亲荷兰溪望着她站起来的身影说。 “嗯!不会的。”凌燕说着就走出门外。 “佩尔,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大姐呢?她呆在王府也不容易。”凌休也带着指责的口吻说。 “佩尔只是实话实说……”咬着粉嫩的嘴唇低下头。 在牡丹阁。 凌燕望着她从小居住的地方,依旧那么干净,那么地新,带着家里温暖的感觉。在王府,冰冷,带着谋算。 眼里流下泪水,听到凌佩尔的话,心里疼痛起来。 自己也不想变成那样,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当自己嫁过去不到一个月,那些得宠的妻妾就来向她示威,挑衅。那时候自己的心太好,就没有跟她们争论太多。等上官君侯渐渐不再得宠自己,望着他怀里的女子多么地妖娆,多么地讨他欢心。心里渐渐开始嫉妒起来,就连同下人们开始欺负自己。 拿起手中的手绢擦掉泪水,伸出手触摸每一个地方。 这个不能怪谁,要怪就怪自己真的爱上这个带毒的男子。 上官君侯,一个外表斯文,内心狠毒的男子。 也就是因为这样,自己的性格发生了扭曲。 不管以后如何,为了让他属于自己,不让其他人得逞。阻挡她路的人,她都要一一杀掉。 ------题外话------ 写到这里亲们可能会觉得瓶子这样写太血腥了,但是怎么说呢!既然一切早已注定的,很多东西是无法改变不了,不是逆天,而是本身无可奈何 外题 第八十三章 姐妹反目 深夜,牡丹阁内。 “姐!”凌休牵着凌佩尔的手欢喜地走进来,抬头正好看到凌燕慵懒地躺在软榻之上,手拿着胸前的一束黑发不停地把玩着。 “你们来了。”凌燕从软榻上坐起来,温和地对她们说。 夜晚的凌燕,看起来是如此的蛊魅诱人,连同声音也是。 凌休带着有点苦涩的笑容走进来,就坐在她身边对着她说:“许久不见,姐姐在那里生活得如何呢?” “当然很好。”凌燕看着凌休脸上的笑容,心里暗暗鄙视起来。 难道是要她哭着跟她说,她每天都生活在计算中吗? 感觉周围的气氛变得很奇怪,凌休还是扯出一抹笑容对她说:“这就好。” 接着,两人纷纷沉默。 就在这时,凌佩尔站出来双手抱拳对着凌燕弯一下腰说:“大姐,今日佩尔说话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 冰冷的目光逐渐柔和下来,凌燕伸出手掌摸摸她的头说:“大姐怎么会怪你呢?是小佩尔你心太耿直,这样可是不好哦!” 轻轻捏住她的脸蛋,却让凌佩尔忍不住皱眉,想了一下她话里的意思。 凌休还是坐在一旁,看着凌燕和凌佩尔的聊天,也渐渐发现,两人的距离已经不知不觉拉长断开,再也无法连接在一起。 到底,是谁改变了谁,还是,本来不该这样的…… 凌燕注意到凌休的游神,附耳对凌佩尔说了一些话后她就兴冲冲地跑出去。 “休儿在想什么呢?”凌燕坐在她身旁问。 “我是在想,为什么人变化得那么快。”凌休靠着软榻之上,目光深邃起来。 “休儿不也是一样吗?”凌燕说着伸出手倒出一杯酒水递给她。 “喝吧!” “嗯!”点点头,伸出手拿起一杯酒轻喝起来。当喝到口中的时候,发觉里面的味道非常的香甜,就像是吃了蜜糖一样,里面含着淡淡的花香。 “姐,这是什么酒,那么好喝?”凌休举杯问。 “这酒……”凌燕自己也喝上一口在嘴里不停地回味,然后开口说:“相思。” “相思?” 凌燕轻笑一声,举起手中的酒对着她解释道:“这酒,跟它的名字一样,刚喝的时候非常的甜美,但是不能多喝,喝多了就会深陷在其中,每天思念起一个人的时候,就一定要喝它,才能够回想起那时的丝丝甜蜜。” 说这话的时候,凌休看到凌燕眼角的泪水。于是伸出手将她手中的杯子拿下来说:“既然过得不幸福,那么就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休儿这话说得真的很好笑。”凌燕伸出手抚摸粉嫩的脸颊回想地说:“三年前的莲花河畔,我永远都忘不了。在那些热闹的人群中,我永远都是保持着安静,乖巧听话。直到有一个人渐渐发现了我的存在,他和我聊天,不顾他父皇的反对,第一次牵着我的手去别的地方游玩,渐渐地,我才发现,一直被束缚的我,终于有一天能够像你们一样自由地玩耍。当时你不知道,那种心情,是如此地美好。” 凌休垂眸,她只能认真地听她说,因为那时候的跟他的相遇,也是在哪一个地方。 上天真的是很喜欢开玩笑呀,自己重生为了复仇,不惜走上一条血路,那自己的姐姐呢? 居然继承了自己的路,说悲哀吧!一点都不。 “也许姐姐这样说,你会想笑话我,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当初你回来,劝了我。可你又不知道,那时候的我早已深陷情网,不可自拔。为了能够让他开心,我辛辛苦苦,没日没夜地练舞,终于等到他的爱慕的时候,哪知道,一切……”眼角流下泪水,这次的凌燕真的哭了。 凌休走上前伸出双手抱住她,拍拍她的后背说:“我能理解的,姐姐,不管以后如何,休儿还是会站在你身边守护你。” “就算是姐姐之前对你很凶你也不怪我吗?”凌燕伸出双手抱住她的腰抽泣地说。 “不怪你,谁叫你是我的亲人,我凌休是绝对不会做起伤害家人的事情。”当凌休说起这句话的时候,隐藏在黑暗中的凌燕嘴角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 “那今晚你多多陪陪我好吗?”凌燕抬起头问。 “嗯!”凌休点点头,两人就一同躺在床上休息。 “明日,姐姐就要回去了,到时候你也别忘记你答应过姐姐的,要去看望我的。”凌燕伸出手握紧她的手掌说。 “嗯!休儿一定会去。”凌休答应地说,也许刚才是喝多了那瓶‘相思’吧!头开始有些犯晕。 “困的话,那就睡吧!”凌燕伸出手拍拍她的后背,看着她如同婴儿般睡得如此之熟,就将放在她身后的手抽离。自己披着外套走出去。 外面,下起鹅毛大雪。凌燕迈着轻盈的脚步向花园走去,可是走到一半的时候,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掠过。 出于好奇,立马紧随其后。 当自己站在清心阁的时候,就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就蹲在一角,手端着夜宵站在那里不进去。 “白牙,你站在那里干什么?”凌燕迈起脚步走进问。 白牙猛地抬起头,睁开双眸紧紧盯着凌燕,然后结结巴巴地说:“白牙,白牙在等公子吃宵夜。” “吃宵夜呀,现在端进去也可以呀!”凌燕带着温和的笑容说。 “可是,少爷刚才吃饱饭,又在看书看得非常认真,所以白牙在这里等少爷饿了再端进去。”白牙羞红着脸说。 凌燕目光深邃地看了一下白牙,说:“白牙呀!等我弟弟饿的时候,说不定这夜宵真的冷掉了。” “啊!也是。”白牙恍然醒悟般回神。 凌燕轻声一些地说:“白牙是喜欢我弟弟对吧!” “大小姐,白牙是奴婢,配不上少爷,况且少爷的身份如此之高贵……” “我又没有说男女之爱,白牙你到时太紧张了,其实我凌家都不把你当做下人,若你真的想要和我弟弟在一起的话,我可以帮你!”凌燕打断她解释的话说。 “大小姐真的是有心了,不过白牙配不上,只想一辈子呆在凌家服侍老爷夫人。”嘴巴虽然这么说,可是心里还是真的希望自己和他在一起。 凌燕冷笑了一下,伸出手挑起白牙的下巴说:“白牙,说谎可是不好哦!要是你哪一天想通了,就那这个去侯陵王王府找我便可。” 说着将头上的金簪取下来,放在盘子上。 “大小姐,真的不用……”白牙摇摇头,闭着眼睛说。 “你会用到的,记得,只有我才可以让你和玉然在一起。”凌燕说完转身离去。 白牙发愣了一会儿,伸出手将放在盘子上的金簪拿起来,目光带着犹豫,转过头望着窗户里的人影,然后就将玉簪放在怀里藏起来。 现在,在花园里只剩下凌燕一人百无聊赖地走着。心里虽然隐隐有些担心,但是白牙是下人,不是凌家的血脉,若是到时候真的实在是不行,就利用下她。 想着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可是就在这时,一个黑影贴紧凌燕,伸出手环住她的腰,等她要惊呼的时候,嘴巴就被堵住。 “才离开不过半日,燕儿居然将本王忘记了呀!”上官君侯嘴巴贴住她的耳朵说。 凌燕没有再挣扎,上官君侯的手就在她嘴巴松了下来,于是凌燕立马转过身伸出手抱紧他。 “没有,才没有呢!燕儿真的想时时刻刻陪伴在你身边伺候你。” 上官君侯搂紧怀里的人儿,一个转身就躲到假山后面,然后目光望着怀里的人儿说:“那件事,办成了吗?” “嗯!”凌燕点点头,搂在他腰间的手也紧紧握住,目光阴冷狠毒起来。 “那就好,不要让本王等太久知道吗?”上官君侯淡淡地说。 “‘相思’我已经让她喝了,到时候她一来王府,就再也逃不出去。”凌燕将脸贴紧他的胸膛淡淡地说。 “那就好。”上官君侯一想到过几天凌休就是他的人,心里不知道有多么地开心。 “王爷,到时候你真的会立休儿为妃吗?”凌燕抬起头担心地问。 “你放心,我的心只有你一个,至于她,大不了玩玩就算了。”上官君侯食指轻轻点着她的鼻尖说。 “王爷真的会这样吗?”不然怎么会费尽苦心呢? “燕儿这是在质疑本王吗?若不是今夜想你了,你会我怎么会冒着是刺客的危险前来凌府找你呢!” “燕儿知错了!”虽然心里不相信,上官君侯只是玩玩的,但是面对于他的甜言蜜语,自己的心还是被陶醉。 上官君侯勾起一抹笑容,向她吻了上去。 于是,深夜里,假山内传起令人脸红的声音。 天,渐渐越来越冷,距离春节还有五天的时间,现在每家每户忙碌着粘贴和制作美食,来弄一个大团圆。 在凌燕离开的第三天,凌休抱着小毛团独自走出院门口。 望着门口王府的轿子,心里总觉得这一次去的话会发生什么改变,于是挑眉站在门口抚摸怀里的小毛团。 “休儿,你这是要去哪里?”花若明每天都会来看望她,今天原本带她一起去赏画的,却没想到被拒绝。 “今天要去看望下姐姐。”凌休对他露出一抹笑容。 “我陪你去吧!”花若明站在她身边说。 闻言,凌休摇摇头说:“姐姐只邀请我一个人去,你去的话恐怕不好。” “我担心你的安危。”他所指的便是上官君侯。 “你觉得我会怕他吗?更何况我一身武功在手,对毒也是比较了解。”凌休自信地勾起笑容,但是心里不知道怎么地非常地不安。 花若明将目光移开,俊美的容颜被温暖的光芒打照着,显得特别地美,就是那种带给人一种希望的感觉。 “答应我,要安全回来。”花若明站在她面前说。 “嗯!”凌休点点头,便走进轿子里面坐起来。 刚才,在她经过的时候,花若明不经意问道一股甜甜的香味,脑海里总觉得很熟悉,不知道在哪里看过。 当自己手里把玩着玉箫回到自己居住的地方的时候,眼睛突然间猛地睁大。于是转过身向侯陵王王府跑去。 也在这时,花满邪正好走进来,两人互相被撞倒。 “明儿,你这么着急做什么?”花满邪第一次见他这么着急,当时唯一能够让他失去理智的事就只有凌休一人。 “休儿,休儿她喝了‘相思’!”花若明站在他面前说到。 果然,她出事了! “她怎么可能会喝相思呢?”花满邪也站在一边不解地问。 “我不知道,虽然单独喝没事,但是不能和另一种植物混合,不然的话,那就是剧毒无比的媚药。”花若明说着掠过他的身子,却被花满邪伸出手抓住手臂。 “我跟你一起去!”花满邪说着转过身与他一起走。 “主上,不讨论花都的事情了吗?”跟在他身后的男子问。 “改日!”说完两人就消失。 王府内。 凌燕跟凌休两人正在房内喝茶,聊谈着彼此的话。 凌休手拿着手中的杯子,确定没事,就开口喝了起来。 但是怀里的小毛团突然间感觉到不对劲,就在桌面上,放着一株小盆栽。而且全身绿色,散发着清晰的香味。 小毛团却是在怀里不停地挣扎,试图要把这株小盆栽打翻。 “毛毛,不许胡闹!”凌休抱紧怀里的小毛团带着呵斥的口吻说。 小毛团则是在她怀里不停地发出呜呜的声音,眼神无比哀怨。 凌燕也在这个时候放下心,吐出一口气。 要是被发现的话,她身上的毒没发作走那就泡汤了。可是一想到等下就是上官君侯的人,凌燕心里酸涩不已,将手中的杯子紧紧握住。 可是在这时,不速之客也在门外响起。 “哎哟喂!听说姐姐的妹妹前来做客,怎么不让我们这些妹妹看看呢?”为首的女子身穿白衣,长相绝美,但是不及凌燕,更加不可能和凌休相谈论比。表面上看似清纯无比,但是内心的毒辣却是比凌燕高出很多,这也是上官君侯非常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她便是上官君侯的侧妃,姚小乔,是当今拥有势力比较强大的姚宰相之女。因为有父亲的依靠,在王府内全是呼风唤雨的人物,平时也敢和凌燕对着干。 当她说完,抬起楚楚可怜的脸庞望向凌休的时候,眼睛冷了下来。 身后跟随的妾婢们也跟在她身后看笑话,还不时地应和。 “大胆!见到侧妃都不跪拜。”身后站出来一个嚣张的女子,她抬起一张小巧的脸,嘴巴在说这个话的时候将整个人内心的坏点全部表现出来。 凌休不语,手举着茶杯喝。 “唐林,看来本王妃在此,你当做什么看不到是不是?还是藐视身为王妃的我?”凌燕把玩深红的手指甲不咸不淡地说。 “我!妾婢不敢。”唐林咽了一口气退回去说。 姚小乔见闻,抬起头走到凌休身边,手指放在下巴上仔细地打量地说:“这就是凌二小姐吧!长得还真的比凤鸣国第一美人还要好看几分,我看呀!这天下第一美人的称号还真的是属于你比较好。” 凌燕挑眉,目光阴冷地看着姚小乔,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姐,什么时候,你这里的苍蝇和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了?真的是好吵。”凌休充耳不闻,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来说。 凌燕笑了一下说:“这阿猫阿狗呀,挡都挡不住,老是喜欢进来叫,想赶走怕被反咬一口。” “姐,虽然休儿会医术,但是被阿猫阿狗咬了可是会发疯的,所以你呀!赶走的时候最好叫下人去,免得殃及自己!” “姓凌的,你们这是合伙起来欺负我是吧!还有你,一个将门之女,你凭什么身份来说我,况且想要高攀王爷也不是这样的,虽然脸蛋不错,但是规矩也不能坏了!”姚小乔抬头说起。 “我说,你这只疯狗叫够了没?”凌休站起来挑眉地问。 “你居然叫我疯狗,看我不收拾你!来人呀,将她给我拿下!”姚小乔以为她会跪着求饶,没想到她依旧露出笑容看着她。 “是!”身后的侍卫全部走进来。 “放肆!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王妃,等王爷回来,一定要了你们的命!”凌燕拍桌站起来说。 “哼!到时候就是死人一个,你说王爷会追究吗?”姚小乔说完倒退几步,手指着侍卫吼:“还站着干嘛?” “是!”侍卫纷纷跑进来,持剑要将凌休抓住的时候,这时几支毒针发射出来,将他们全部击倒在地面上。 “啊!”全场的人纷纷叫唤起来。 这时姚小乔挥动手中的鞭子对她袭击而去。 于是凌休一个转身,避开这条带着刺的鞭子的时候,脸上虽然有些惊讶,没想到这个侧妃居然会武功,那也正好说她们都不怕凌燕的原因了。 一想到她们经常欺负自己的姐姐,于是运用其内力伸出手记住向她挥动过来的鞭子。 可是手在握住鞭子的那一刻,体内的武功全无,像是被封印住一样。还有,丹田内的炽热渐渐扩散起全身,慢慢爬上喉咙。 姚小乔将手中的鞭子轻易的抽回,走到凌燕的身边抬头对着摔倒在地面上的凌休一笑。 “没想到这药效居然发挥得这么厉害,还是姐姐厉害,居然知道这样做可以让她快速中毒。”姚小乔将手中的鞭子收回,对着凌燕毕恭毕敬地说。 凌休趴倒在地面上,转过头,脸红扑扑不敢相信地看着凌燕。 凌休双手抱着手臂,挑眉,目光更加地冷,就如同当时一样,变得非常地陌生。 “不用这样看着我,是我下药的,但是你放心,那不是毒药,是让你身份今后变得不简单。”凌燕说的时候咬着嘴唇,内心两边不断做着斗争。 “姐!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可是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凌休摇摇头一脸不可相信地说。 从来,从来没有被人背叛过,就除了那个人。 “错就在王爷看上了你!”凌燕闭上眼睛说。 “姐,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你怎么可以为了那样一个人渣,来对待自己的亲生妹妹呢?”凌休苦涩地闭上眼睛,脸上炽热滚烫的泪水流下来。 这一刻,凌燕心里也是非常的难过,当自己想要扶起她的时候,上官君侯就出现在门口。 “燕儿还真的是做得非常的不错!”上官君侯站在门后脸上非常灿烂地说。 “拜见王爷!”众人纷纷施礼。 “你们全部都给我退下去吧!”上官君侯今天的心情非常地好。 “是!”其他人纷纷退离。 就只有凌燕呆呆地站着,于是上官君侯伸出手搂住她的腰说:“燕儿真的是幸苦了,这‘相思’还真的是很不错,居然没有被她发现。” 凌燕没有说话,就这样倚靠在他怀中。 “燕儿,现在你可以下去了。”面对上官君侯的命令,凌燕点点头,一直没有回头。 凌休目光直直地看着她的背影,就这样地将门关上,连一点缝隙都没有。 姐姐,你真的是太让我失望了。一直的忍让,没想到还是换上精心的背叛。 脸上留着泪水,深黑的眼眸开始弥漫起红色。 上官君侯蹲下身,直接将凌休抱起来说:“怎么样,我当初就说了,一定要你属于我的,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到时候给你正妃的位置。” 说着直接抱着她往床上走去。 凌休没有说话,闭着眼睛,流着泪水。 她知道就算再知道吵闹也没有用,要是这次再输的话,她发誓,一定会血洗上官一族,就算,家人都不管了。 上官君侯望着怀里的人儿没有任何的挣扎,于是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欺身而上,手指抚摸着她的脸颊,虽然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杀气,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如今功力被封印,那就只能乖乖地听话。 想着,上官君侯将嘴巴亲上她的脸颊。 “放了她!”阴冷的话,让上官君侯忍不住停顿。 “你要知道,擅闯王府可是杀头的。”上官君侯试着用这句话吓唬他,可是依旧没用。 “……”花满邪没有回复,直接用剑柄劈晕。 “休儿,我来了,你不要怕!”花满邪望着凌休闭着眼睛,脸上的泪痕还未干,于是伸出双手将她抱起来。 临走之前,将一枚药放在他嘴巴里面,施展轻功就走。 既然不能杀了你,那让你身体半残也是可以的! 而花若明在一旁将其他侍卫引走,望着花满邪成功将凌休就走,于是颔首拿起狼牙剑离开。 回到他们的秘密基地,花满邪抱着全身火热的凌休跑进练功的地方。 按住机关将石门关上之后,二话不说,直接抱着凌休跳进寒冰湖里面。 刺骨的冰水让凌休立马醒来,可是睁开的时候,眼睛一半深黑一半血红。她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直接向花满邪吻了上去。 花满邪将头偏开,再把她推开一点。 “怎么,到现在还是嫌弃我?”凌休冷冷的声音响起。 “不是,你误会了。”花满邪解释地说。 “若是今日不想要了我,替我解毒,那你就给我滚出去。”凌休伸出手指着石门的一头说:“你也知道这寒冰湖是解不了我身上的媚毒,与其面对你的排斥,还不如让我直接死在这里。” “不,不会的。”花满邪立马将她搂在怀里,嘴巴贴着她的耳朵说:“只要,只要你不后悔。” 闻言,凌休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说:“不悔。” “好!”花满邪深吸一口,闭上的眼睛又睁开,双手捧着她的头,嘴巴直接亲吻上去。 等到回应,身上的炽热非常的难受。于是二话不说,紧紧地抱住他。 花若明,坐在树木上,手持着一把狼牙剑,背靠着树仰望空中。 这次,自己居然让他们两人单独在一起。没想到,休儿第一次被亲人陷害,现在的她,应该不会再这么退缩下去吧! 要是自己恢复势力的话,是不是就能够帮助到她呢! 在另一头的冰床之上,两人衣不着体地躺着。 花满邪一头白发倾斜而下,紫眸迷离地看着凌休。凌休黑如墨的青丝披散着,脸上的殷虹显示出她的娇羞,对着花满邪露出天真灿烂的笑容。 “休儿害怕吗?”花若明吻着她的额头问。 凌休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左眼红右眼黑,扯出一抹笑容说:“怕什么?想当初天山的时候,受过的痛是常人无法承受的。” “那你恨我吗?”花满邪淡淡地问。 “为何恨你?”凌休眨巴眨巴眼睛说。 花满邪搂紧她,将两人的肌肤紧紧融合在一起,侧脸贴着她的粉嫩的脸颊说:“休儿,你不知道,这一刻我是多么地紧张,你,是至今为止,我第一个女人。” 凌休也惊讶起来,然后双眼含笑地说:“你也是,我第一个男人。” 花满邪抬头,望着她胸前的木芙蓉花盛开地特别妖冶,灼人双眼。伸出手指在花图腾边缘比划着,然后嘴巴亲吻上去,惹得她脸红了下来。 “休儿,好怕失去你!” “休儿永远在身边。”凌休笑笑地说,可是体内的热量让她不舒服地哼起来。 “准备好了吗?”花满邪还是非常温柔地问。 “嗯!”点点头,双眼对上花满邪的紫眸的时候。 紧张之感从心里传来,接着,全身的痛感疯狂地漫延,让她娇羞地不敢叫出来。满满的感觉还是第一次,可是,怎么体内有好几股力量在冲撞着呢? 花满邪也是非常地不好受,额前的汗水不停地流,脸色非常地苍白。 他知道,自己体内的不老丹在作祟。 “放松点,休儿!” “嗯!”咬住嘴唇,眼睛紧紧地闭上。 两人就这么僵持住,花满邪不断承受着体内的痛苦,不老丹从他的脑海,骨髓里面慢慢一点点地剥离,如同活生生将身上的肉从骨头上撕扯下来一样,慢慢地,从狂跳的心脏回击到小腹。 凌休双手抓住花满邪的背,划出一道道血痕。体内的不断承受着不老丹力量的漫延,直接布置全身,汇集她的经脉,连同被暂时封印的武功顿时也被打开。 从小腹里面传出来炽热的流感,让她疼痛不已。最后,两股巨大的力量汇集到一处,如同爆发出来的力量一样,让两人不断痛苦地尖叫。 于是花满邪动起身子,加快了超前的速度。 石门内,因为有隔音的效果,隔绝了里面让人听了脸红的声音。直到第三日,里面一阵舒服的声音响起,两人全部疲惫不堪地互相拥抱着。 凌休因为吸收了花满邪的精血,眼眸消失,连同胸前的纹路也在木芙蓉花开的图案上停止住。 她转过头看着花满邪,原本冰冷的周围顿时燃烧起火焰,冰床变幻成豪华大床,这里没想到居然可以扭转到另一个地方。她拉起被子盖住自己,脸红彤彤的看着花满邪的睡颜。 其实他自己也没有睡觉,还是假装闭着眼睛。当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凌休的眼睛也跟着闭上,于是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伸出手将她搂紧与自己紧贴。 “休息吧!”沙哑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嗯!”凌休也是,喉痛疼痛不已,全身不舒服。于是伸出双手抱紧他,将脸庞贴着他的胸膛。 也就是因为这样,两人累得甜甜地睡去。 当他们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早上了。 花满邪准备好了热水,将凌休直接从床上抱起来在轻轻地放进里面。 “唔,你干嘛?”凌休睁开眼睛就看到花满邪含笑地看着她。 “洗澡,然后去吃饭。”花满邪说着将她要穿的衣服放好。 “我要换红色的。”凌休转过头对着他说。 “粉红色不是你一直喜欢的吗?”花满邪不解地问。 凌休闭上眼睛说:“那是过去的事情,从今日起,我要丢掉过去。” “好,那你等下,我就去给你换。”花满邪说着抱着怀里的衣裳走出去。 走出门外,就看着花若明一脸憔悴地站着。 “她现在在里面。”花满邪心里开始对他有种愧疚的感觉。 “你的不老丹解除了吗?”肯定是解除的,可是心里还是这样问。 “嗯,阿明……” “不要说了,你的身体也很虚弱,我帮你吧!”花若明闭上眼睛说。 “好!”花满邪点点头,跟着花若明一起去帮凌休换衣服。 过了一会儿后,凌休还是不见花满邪进来,正要准备起来的时候,门就被推开,于是继续浸泡在水里露出头看着他。 走进屏风,出现的便是花若明。他双手正拿着一套红色的衣裳,上面纹着木芙蓉花纹。 “阿明……”凌休勾起一抹笑容。 “衣服就放在这里……”花若明说着将衣裳放好后便狼狈地逃跑。 凌休伸出手抚摸薄唇,走出木桶就将衣裳穿上。 刚才她看到什么了?花若明第一次红着耳根狼狈地逃跑。就算逃跑又如何,他以后还不就是凌休的人了。 想起的时候,她穿好衣裳走出去,墨发披在腰后,头上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梳着单螺簪,手撩动胸前的一束头发把玩着。 花若明和花满邪两人看到今日的她,充满邪魅带着妩媚之气,但是相同,往往是最致命的毒药。 于是两人不畏惧,纷纷向她走去,伸出双手牵着她走向客厅去吃放。 在侯陵王王府。 “混蛋!全部都给我滚。”上官君侯坐在轮椅上,手拿着杯子砸向周围的人。 “王爷!”凌燕跑上前,伸出双手将他紧紧搂在怀里。 “你来干什么,是来看我笑话吗?给我滚!”上官君侯直接将凌燕推到在地。 四天前,自己醒来的时候,凌休早已消失不见,还有院门口的高手们纷纷惨死在地面上。原本可以去寻找凌休,可是没想到当自己想站起来的时候,下半身居然没有知觉。 于是,上官浩野也纷纷前来看望上官君侯,得知这件事还是跟凌府凌休有关,不说什么就派御医们来医治他。 可是这四天呢?访问了众多厉害的人,都说没办法。想到医仙公子,可是他又是站在凌休身边,还消失了,这次的半身没有知觉肯定是和他们有关系。 想到这里,上官君侯眼睛越来越冷,杀气也非常之重。 等我找到你们,一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感受到上官君侯身上的杀气,凌燕也避开,守在一旁。 她知道这样的上官君侯随时都有杀人的冲动,现在张贴皇榜,求天下名医前来救治都没有任何效果。 但是心里也在暗暗窃喜,还好凌休没有成为他的人。 但她也被救走,今后一定会对自己非常的不利的。 这时,一个全身穿着黑斗篷的男子走进来。胸前佩戴着火凤凰的图案。 上官君侯看到来人,立马推动轮椅。 “上官君侯拜见老祖!” 男子就站在他面前,伸出手将一瓶药拿出来对他说:“这个,一日三次。” “谢老祖!”上官君侯激动地双手捧上,抬起头的时候他已经消失。 对于刚才那名非常神秘的男子,他就是上官一族的最高领袖,俗称老祖,已经有两百多岁。也就是有他的存在,着上官一族才会如此之强大。 原本他一直在闭关修炼,没想到这次居然就出关了。 上官君侯暗笑的时候,心里也担心起来;老祖出现,必定有大事。 不过,先将自己手中的事情处理完毕才对。 抬头望着站在一旁发呆的凌燕说:“现在有两条路给你选择,要么回凌家,要么就和我在一起合作。” 凌燕因为刚才老祖的出现,导致神经被控制,现在她才慢慢恢复过来,也就是说,老祖和上官君侯的对话她不知道。 “王爷这是说什么话,当燕儿成为你的人的第一天起,就选择站在你身边一起合作了。”凌燕说着伸出双手搭在他肩膀上。 “那好,若是被我知道你敢背叛我的话,那么下场就是死无全尸。”上官君侯握紧手中的瓶子恶狠狠地说。 “放心,我一直在你身边守护你,直到死为主。”凌燕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说。 第二天,也就是春节的到来,因为凌休失踪了好几天,惹得凌玉然动用那楼阁和随休阁的人手前去寻找。母亲荷兰溪和父亲凌玉然也是紧张万分。 在凌府门口,凌休身后跟随着两名妖孽男子。 当她迈开脚步走进凌府的时候,周围全部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门口的小厮看到二小姐的回归,非常匆忙的跑进去禀告。 “报告老爷夫人!二小姐已经回来了。” 荷兰溪和凌夜染坐在客厅等待的时候,听到外面的声音,立马站起来去迎接。 “父亲,母亲,休儿回来了!”凌休一身火红的衣袍,让他们又惊又喜。 “你这丫头,这几天消失到哪里去了?”荷兰溪双眸含着泪水问。 “母亲,休儿这几天因为有事耽搁了,没有及时和你们说,真的是让你们担心了。”凌休带着愧疚的表情说。 “没事就好,那位是……?”凌夜染挑眉望着站在凌休身后的白发深紫袍男子问。 “他,他是花满邪,是阿明的哥哥。”凌休笑笑地说。 总不能跟你说他就是你认识多年的好友,现在是凌休的男人吧!要是被知道的话,一定会被骂的。 花满邪也没有拆穿,含笑地说:“你好!” “你好!”凌夜染心里也是相信,可是看着他一头白发,而且是紫眸,像极了自己的好友毒邪老者。 可是毒邪老者是老人一个,现在不可能变成一个英俊帅气的人物。 于是对他露出一副友好的笑容。 “今日是春节,一家人大团圆,不嫌弃的话就请两位花公子一同参加吧!”荷兰溪站在一旁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两人纷纷互相望着说。 于是,今年的春节,就这样地过起。 ------题外话------ 修改了很多的错别字…… 外题 第八十四章 花都之国撅起 除夕,家家户户纷纷贴春联,穿着新衣裳来迎接新年的到来。在凌府,此时也是热闹非凡。 “二姐,这个,你拿给我去挂,我一定会挂得很好的。”凌佩尔屁颠屁颠地跑到凌休面前露出最纯净的笑容说。 “你这丫头,好吧!不过要小心点。”凌休伸出手捏捏凌佩尔的脸颊说。 “唔,知道了!”凌佩尔点点头,伸出小爪子将一盏红灯拿起来,在家丁的带领下爬上梯子挂上去。 母亲荷兰溪手拿着佛珠走进来一看到这个画面,扯起嗓子对凌佩尔呵斥道:“佩尔,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爬那么高干什么?不怕摔下来吗?你赶紧给我下来。” “嗷~母亲,就让佩尔挂上去嘛!”凌佩尔嘟嘟粉嫩的嘴唇撒娇地说。 “你!你快点给我下来,不然家法伺候……”荷兰溪说着假装找东西要吓唬她。 “啊~母亲,你要是再这样对小佩尔我,说不定明天就看不到了!”凌佩尔说着,但是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 “你快点给我下来,这大过年的,说什么不吉利的话!”荷兰溪的脸明显黑了下来。 “好啦!”凌佩尔乖乖地下来,看到她双脚着地的时候,悬挂在上头的心终于安稳地落下来。但是荷兰溪没有这么容易就放过她,于是伸出手揪起她的耳朵。 “啊!母亲,疼!”凌佩尔踮起脚尖手捂住被荷兰溪揪住的耳朵可怜地喊着。 “你现在知道疼了对吧!现在就给我进去,这贴春联的事情就交给家丁去做。”荷兰溪说着揪着凌佩尔的耳朵走进去。 就这样,一场闹剧就这么地结束了。 凌休双手拿着春联,微微扯出一抹满足的笑容。今年过年,真的可以和家人一起过了,只不过…… 眼睛里的愉悦停顿下来,慢慢覆盖如同千年不化的冰霜。 物是人非,不管如何,当她那样还自己,姐妹之间的情分也就这样断掉,再也回不过头。也许上天是这样决定的,注定该失去的那就必须失去,不该失去的那么就要好好地把握。 现在,她唯一只能将能把握住的人给抓回来。莫思宇,弥恭袁飞,这两个男子,是命里注定好相遇的。 在客厅的另一头,三名男子有说有笑地讨论彼此的文笔如何。 首先是花若明,右手执起一直毛笔,在砚上沾了几下之后左手抓住袖口微微俯身在红色的纸上写上‘春’字。两人看着他的一笔一划都透露着清秀带着丝丝霸气,将一个春天能够激起这万物生机发挥得淋漓尽致。 花满邪勾起一抹笑容,执起另一只毛笔在‘春’下面写上‘风’字,里面透露出多年来的沧桑将他的性格全部表现出来。 风,如影随形,抓不到但是却时时刻刻相伴相随,它总是在不经意守护在你的身边,直到,你发现它的存在。 凌玉然将手中的琉璃锁骨扇插在身后,右手拿起毛笔在手中不停地打转几下,然后在‘风’下写上‘和’字。虽然看起来没有其他两人那么吸引人,但是里面透露出的和谐让其他两人忍不住相视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不就是我的字没有你们的那么霸气。”凌玉然没有任何的生气,嘴巴上带着朴侃的语气说。 “凌兄误会了,就是因为你文字里面透露出和我们不一样的风格,才是我们所及不到的。”花若明平时冷冷的,但是发觉三人有共同的爱好的时候,都不约而相谈。 “明儿说的也是我想说的。”花满邪点点头,将平时的高傲隐藏起来。 “你们不愧是兄弟,夸起人来还真的是让我可以飞上天了。”凌玉然也扯起笑容笑笑地说。 凌休就站在另一边,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迈开莲步向他们走去问:“你们在说什么那么开心?” 闻言,三人脸上的笑容没有褪去,相同的是多了几份柔情。目光望着那抹倩影越来越紧,柔和的目光和气质让这寒冷的冬天镀上一层温暖的大衣,让人忍不住伸出手将它紧紧穿上,暖心又暖身。 “在讨论彼此的字。”凌玉然率先开口说。 “哦!那好,我也来试试。”凌休走到他们身边说。 “想当年在天山,你的文字可是真的很差呀!”花满邪站在一旁手抚摸薄唇说道。 “哪里差了,还不都是你……现在我的字很好,不信你可以看看。”凌休挑眉,伸出手就拿起毛笔在红纸上补上最后的一个字‘气’。 透露的便是她外表看起来那么执着,处于冲动型的人,但是真正用心了解她的人知道,她一直在隐忍,一直在退让。就是因为心里有要守护的东西,才会如此。 三人站在一旁不语,目光一直深望着凌休。对于凌玉然来说,当着别人的面这样深情的看着凌休一定会被发觉。于是试着将目光移开,可是他这样做的动作无疑就是在掩饰自己。 就将站在一旁的白牙来说,她可是注意凌玉然非常地久,就连同当凌休出现的时候,柔情似水的目光就不曾离开过。 什么时候,他的目光也会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呢? 想着,白牙摸摸怀里的金簪,脑海里回想起凌燕的话;只有我才能让你们在一起。 当午夜交正时,新年钟声敲响,整个大地上空,爆竹声震响天宇。 在花园内,一张足足有四米宽大的圆桌放在已经将雪扫开的地面上,圆桌是紫檀木材质,上面铺了一张四方大红布。周围放了整齐的木椅,每张椅子上放了坐垫。在东西南北方向纷纷放了四个取暖的火灶,里面的炭不断地燃烧着,一个帐篷就搭在上面,遮挡雪花掉落在美食之上。 现在,除了阴冷的白天,就没有什么雪下。 其他人纷纷全部向花园走去,侍女们每人端着手中的盘子向圆桌走去,等到几乎全部摆放好之后就站在周围。 现在,原本寂静的花园此刻充满了欢声笑语。就在他们吃放到一半的时候,不速之客就前来凌府参加。 “老爷夫人,大小姐带着侯陵王前来参加春节。”侍女不急不忙地走上来,站在他们面前说。 凌夜染听闻自己的女儿回来参加,心里是很开心,但是身为上官家族的上官君侯也来参加,心里的喜悦顿时烟消云散。 “那就让他们自己过来。”凌夜染坐在椅子上说。 “不去迎接吗?”荷兰溪轻声地问。 “不需要,我们一家过年的,关上官家族有什么事情,他爱来不来。”凌夜染没好气地说。 “好啦,大过年的就不要动气。”荷兰溪温柔地说。 “才不会为了那种人生气。”以为凌燕在王府的事情他不知道吗?其实一直都知道,不然的话心情也不是这么差。 凌休就坐在一旁,不说话,手中的杯子握紧了一下,然后仰头将酒喝进去。 花满邪以为凌休会将情绪全部表现出来,看来这次,她真的放开了! 花若明何尝心里也不气愤,要不是凌燕是凌休的亲姐姐,自己早就杀了她好几百次,现在让他们夫妻现在好好活下去,再过段时间,花都之国撅起的时候,那就是上官一族要从这个世界消失。 凌玉然感觉到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愤怒加冷酷。手拿着扇子思索一番也没有的出什么结果。 当凌燕和上官君侯到达的时候,心里原本准备好的事抬头看到凌休不冷不热地样子,仿佛就是将她当做空气般,连同她最喜爱的粉色都换成红色的衣裳,这是要变性,来报复自己吗? 上官君侯何尝没有发觉到,特别是凌休身边多了一个男子,那男子长相倒是和花若明不相上下呀!究竟,凌休到底成为谁他不去关注,最恨的还是花若明,他一直认为就是他下毒害自己的,不然的话这么会半身不遂。 “我凌家没有什么好招待的,就是粗茶淡饭不值得一提,侯陵王前来做客真的是有失远迎。”凌夜染站起来淡淡地说。 面对他的疏离,上官君侯早已习惯,露出温尔的笑容说:“哪敢,像凌府这么丰盛的团圆饭本王能来参加真是三生修来的福分,燕儿老是说非常想念家里的人,特别是凌休,这些时间相处得非常的不错呀!” 嘲讽加虚伪,凌休将手中的杯子放下来,手抚摸粉嫩就像是晶莹的新鲜的樱桃般诱人,挑动一双凤眼开口说:“这些日子是跟姐姐相处得非常不错,就是因为这样,让我过上非常开心的时光。当然,我也会永远铭记于心,好好报答你们。” 凌休站起身,拿起一杯酒走到他们面前,看着凌燕闪躲的双眸,凌休凑近她说:“姐姐,你觉得,休儿是不是该好好报答你们!” 凌燕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对凌休露出一抹不惧怕她的笑容说:“休儿的好心姐姐心领了,不过呢!若是真的好好报答的话,那么姐姐就只好双手迎接了!” “那好,姐姐和姐夫你们俩可小心了,休儿会抽出时间来给你们准备一份惊喜的礼物。”将‘惊喜的礼物’咬重语气,带着丝丝蛊惑之气,凌休挑眉望着上官君侯露出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之后就回到自己坐的地方。 “燕儿,你们俩姐妹叙述改够了吧,千万不要让尊贵的侯陵王站着,这样会有失我凌家的风范。”荷兰溪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因为夫君的排斥,休儿的对话,让她说话的时候也带上火药的味道。 凌燕脸一黑,抓住手中的手绢伸出手挽着上官君侯的手臂说:“王爷,我们坐吧!” 可是,拉着他却不在懂,抬头望着想要知道发生什么状况的时候,就望着上官君侯的目光如此地火辣,让他兴奋的却是站在一旁与其他男子聊天的凌休。 怎么回事?就算休儿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他还是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她,凭什么! 凌燕想着手指紧紧捏住上官君侯的手臂,突然来的一阵疼痛让上官君侯皱紧眉毛,低下头望着怀里的人儿眼底闪过阴霾。 “王爷,该上座了。”凌燕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温柔细语地说。 “嗯!”皱紧的眉毛松了下来,上官君侯笑得非常地开心。可是这样灿烂的笑容却是恶魔外表的伪装。 凌燕呀!不就是宠了你,你就这样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你还真的是第一个干捏本王的人。现在在凌府看来,你还真的是不是那么重要…… 凌燕不知道上官君侯心里的想法,她自己刚才气极了才会这样做,但也认为自己没有错。 于是,就这样,尴尬带着莫名气氛的团圆饭就早早地吃完。本来可以说起其他事情来愉悦下的,可是后来呢! 还真的是世事难料呀! 在侯陵王王府内。 “啪——” 一个非常响咧的掌声在凌燕的脸颊上响起。热烈刺痛的感觉疯狂地传遍而来,就是因为上官君侯用了很大的力气打,让她脚步不稳地摔倒在地面上,嘴角流着血嘤嘤地哭起来。 “你个贱人,居然敢捏本王,活腻了是吧!”上官君侯愤怒地吼。 站在门外的侍女们纷纷躲在一旁偷听。 “王爷,你误会了,那时候你正在发呆,为了不让你出丑臣妾才会这样做的。”说得非常地委屈,凌燕就这样趴在地面上哭泣。 上官君侯蹲下身,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说:“那是说,是本王误会你了?” “王爷……”原本以为他就这样原谅她,可是最后没想到地是他在下一秒手指紧紧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疼痛地不敢乱动。 “凌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没用的女儿,你看看休儿,那么完美,你呢?一个充满嫉妒心极强的毒妇,我还真后悔当时娶了你!”上官君侯冷冷的话再次在她心里如同刀割一般非常地生疼。 凌燕目光暗了下来,冷笑一声地说:“王爷,要是你当时想娶休儿的时候那你就去娶她呀!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年若不是你有心接近我,我也不会深陷在你的情感之中不可自拔。上官君侯,不要以为我凌燕是可以欺负的,你娶我不就是看上我家的势力吗?” 望着上官君侯越来越黑的脸,凌燕继续嘲笑地说:“休儿根本就不爱你,可以说就是不屑与你,你的痴情在她眼底连同垃圾都不如,而我呢?那么地爱你,你现在是怎么对待我?” 目光真挚闪耀着泪水,上官君侯松开夹在她下巴上的手,站起来冷冷带着笑意地说:“凌燕,没想到你一直都知道,心计还真的是不一般地深呀!” 凌燕趴着不语,眼泪吧嗒吧嗒地掉落在地面上。 上官君侯走到一旁,拿起茶杯打开盖子的时候,里面的茶已经不热了。于是带着笑意,将盖子拿开,举起手将手中的茶杯对着身下的凌燕,左手一歪,里面的茶水带着茶叶淋到凌燕全身。 凌燕不语,而是狠狠地咬住嘴唇闭着眼睛,任凭茶叶从头发声流到脸上,带着温热的水将脸上的妆容全部弄花。 上官君侯看到杯子里的茶一滴不漏地全部淋在她身上,迈开脚步离去。 等他走了之后,凌燕站起身子,如同身体内的灵魂被抽离般,行尸走肉地向直接居住的地方走去。 每经过一个地方,侍女们只是在她面前微微施礼,没有任何的慰问,生怕一个闪失,那就是自己生命的尽头。 当脚步走进屋内,跟随她很久的丫鬟巧若立马走上前扶住凌燕担心地问:“王妃,这是怎么了?” “出去!”凌燕冷冷地说。 “是!”巧若知道她现在的心情很不好,于是走出去将门光上,然后去给她准备洗澡水。 凌燕站在客厅上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坐在地面上放声嚎哭,自己在干什么,是在跟上官君侯发泄自己一直来的不满吗?可是事情越是这样做,反而更加地糟糕。而且这一路来不知道有多少的在笑话她,从今日起,她王妃的位置开始动摇了吧! 七天后,凌休就站在门口,望着母亲和父亲一同站在门后,门后后面还停着一辆大马车。 “休儿呀!母亲和父亲一同去游玩,不知道要多久才回来,小佩尔还小,就让你替我照顾下。”荷兰溪伸出手握住凌休的手说。 “嗯!我会的。”凌休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只能点头答应。 “这花公子呀,你可是要好好对待人家,若是跟你父亲商量好的话,等我们回来就给你们举办婚事。”荷兰村凑近凌休的耳边轻声地说。 “嗯!”凌休还是继续点头,她不敢跟母亲说,她未来的夫君不止只有花若明一个,还有其他人。 一切叮嘱吩咐后,荷兰溪和凌夜染就上马车离开了这个凤鸣国。 但是他们也不知道,这一路来,不止只有凌夜染的暗卫,还有那楼阁与花满邪的高手们在暗中保护。 那么父亲母亲不在家中,自己也就不必被束缚,就可以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了。至于上官一族,那就从今天开始,从外部慢慢收割他们的命。到时候等他们回来的时候,就一起隐居。 想着,凌休低头抱住站在她面前只有到腰间的凌佩尔笑笑道:她就要平安长大,其他的就让自己来就可以了。 在家中,现在就只有凌玉然和凌休两人在书房。 “休儿你找哥哥有什么事情就说吧!”凌玉然坐在她对面手执起一枚白棋下载棋盘上淡淡地说。 “我想要离开家一段时间。”凌休执起另一枚黑棋说。 凌玉然的手停下来,在半空中几秒钟后抬头望着她说:“想去哪?” “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凌休开口说。 不止要灭了上官一族,还要将弥恭袁飞找回来,至于莫思宇,不可能落入那个叫丹纳的女子手里。 “需要我帮助的话,一定跟我说。”凌玉然目光真挚地说。 “那是当然,至于小佩尔,请替我好好照顾。”凌休非常认真地说。 “这个你放心。”凌玉然将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盘上说。 凌休听到他的话,非常放心地勾起一抹笑容。 “什么时候走?” “明日。”凌休思考了一下回答。 “这么快!”凌玉然带着吃惊地口吻说。 “不快点做的话,怕到时候没机会了。”凌休淡淡地说。 但是凌玉然在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心里非常地疼痛,他知道了她体内有血咒的事情,她说这个话的时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活不到那时候呢? 凌玉然心里是这样想的,要是她真的消失在这个世上的话,那么自己一定会跟着她走的,可是,想了一下,家里的人呢? 难道要凌家绝后吗? 于情于理,都是让自己非常地为难。 看着凌玉然忧郁的模样,凌休心里忍不住微微疼痛起来,以为他是因为自己要离开才会这样不开心。 “哥,你放心,我会平安回来的。”凌休伸出手搭在他的手掌上,凌玉然笑了笑,自己的手反握住她的手。 “休儿,哥哥可以抱你一下吗?”带着恳求地语气说,这样的凌玉然,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呢! 凌休没有想到哪里去,很乐意地点点头。 于是两人纷纷站起,伸出双手互相拥抱着。 凌玉然则是拥抱得非常地紧,下巴紧紧贴住她的肩膀,手指穿过她的青丝,紧闭双眸,贪婪地呼吸着属于她的味道。 也许,这样的拥抱,是今生的最后一次。 休儿,若是有来生,让哥哥做你的夫君吧,就专属你的! 白牙都是每天这个时候端着夜宵来看望凌玉然一眼,可是刚走进去的时候,望着他们俩兄妹互相拥抱的画面,呼吸立马停止住,紧紧地握紧盘子。 “你们兄妹俩还真的是情深意重呀!”不知道这话说得,可是里面含着酸涩的味道从她口中吐出,白牙没有刻意躲开,就这样站在门外说。 凌休从他怀里退出,对着白牙笑笑地说:“是呀,哥哥一直向来非常地疼爱我。” 白牙笑了笑,走进去将盘子里的夜宵放在桌面上。 “哥,那休儿告辞了。”凌休回过头对凌玉然说完后就离开。 “少爷,可以吃了。”白牙扯起一抹笑容说。 凌玉然依旧沉浸在凌休的怀抱中,醒来的时候,她已经离去。于是带着怒气的目光看着白牙说:“从今以后不必送来夜宵了。” “少爷……”白牙心里非常地紧张,带着笑容说:“少爷是在生气了吗?刚才打扰你们……” “白牙,有时候太过聪明不好。我不知道你有心还是无意,不过,今后就不必将夜宵带来了。”凌玉然闭着眼眸冷冷地说。 “少爷……” “走吧,将夜宵带走,在我没有发脾气之前。”凌玉然还是心平气和地说。 于是,白牙咬着嘴唇将夜宵端走。 凌玉然睁开眼眸,直接坐在软榻之上哀哀叹出一口气。 这白牙,年纪也不小了,是改给她找户人家嫁了,虽然知道她心里有我。 将夜宵放进厨房,白牙蹲下来不停地抹泪。 自己,不就是吃了一点醋。惹得他那么生气…… 第二日,凌休独自一人早早地起床,站在门外看着花若明和花满邪对她微笑。 “走吧!”凌休开口说着,伸出手牵着他们离开凌府。 在马车内。 “休儿,你的血咒,昨晚发作了吗?”花满邪关心地问。 凌休摇摇头,却看到花若明臭着一张脸蹲在一旁不说话。于是伸出双手爬向他说:“阿明,吃醋了吗?” 花若明点点头,闭着眼眸不说话。 花满邪也没有说什么,气氛还是这么地尴尬。 “克制这血咒,必须每天都要吸收精血。要是天天都让阿邪来陪我,于情于理还真的是对阿明不公平。”凌休靠在他身边手放在膝盖上。 花若明睁开眼睛,却看到花满邪已经不在马车里面,而是在外面骑马,给他们两人留单独的空间。 “今晚,你来陪我好吗?”凌休靠在他身边说。 “嗯!”此刻发现,他的耳根真的是太红了,于是凌休忍不住凑过去,用牙齿轻轻咬住他的耳朵。 “你这个小妖精!”花若明的脸更加地红了,但是身体却是僵住不动。 “我是妖精,你也喜欢对不对?”凌休带着蛊魅的语气说,说句实话,就是因为血咒的激活,让她体内的嗜血暴躁,对待房事之事,就算自己再怎么害羞,为了能够克制住血咒的漫延,只好这么做,况且若是只单独一个人的话,那么被吸的人就会短命。 花若明还是点点头,伸出手抚摸凌休的脸庞说:“到了那里,我告诉你的身份,到时候,我与邪祖一同给你一个名正的身份,也发誓,除了你凌休之外,其他女子将是蝼蚁。” 凌休扯出一抹笑容,将头躺在他的大腿上。 “睡吧!醒来的时候就到那里了。”花若明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说。 就这样,凌休安心地睡着。 在梦里,凌休又到那个地方,依旧是那道血路,周围开满了木芙蓉花,花瓣带着红色的血一样飘起,里面没有清晰的空气,有的就是无穷无尽的血腥味,令人忍不住作呕。 凌休就这样,一身白衣黑发赤裸着脚丫走着,红着一双眼睛,没有任何胆颤,总觉得一切依旧从害怕到习以为常。 本以为走到尽头的时候,一个模糊的影子就出现在凌休面前,他抬起头,模糊不清看不出五官,唯一可以看见的他的眼瞳也是红色的。 沧桑如同悠悠江水般漫长的声音响起:“你来了。” “你是谁?”凌休冷冷地问。 “看来你现在还没有记得起来,不过,很快,你就可以完成你想要完成的事情了。” “告诉我,是不是你给我施咒的?”凌休向前踏出一步,模糊的影子就消失殆尽,连同血路,也一同消失。 凌休慢慢地睁开眼眸,波澜不惊,没有任何起伏。 “醒了?”花若明的声音在她头上传起。 凌休坐起来,看着他保持的姿势问:“我睡了多久了?” “一天。”花若明淡淡地说。 “一天?”凌休挑眉不可相信地呢喃,然后对着他呵斥地说:“你是傻子吗?你都不会叫醒我一下?!” 花若明等她发完脾气之后,露出笑容说:“看着你睡得那么香的样子,就不忍心打扰,况且连夜赶车,现在已经到了我们想到的地方了。” 凌休只好留给他一个不爽的眼神,与此同时,她的心开始为他疼惜起来。 “到了,你们下车吧!”花满邪在马车外面说。 “嗯!走吧。”花若明起身,牵着凌休的手走出外面。 望着外面一看,居然连绵起伏的山峰,在她对面,是一座巨大的宫殿,宫殿两旁站立着军队,威严而不失气质。红火的旗子如同烈火般熊熊地燃烧着,里面的花纹,居然是木芙蓉,在每张旗子里面就只有一个字跟随飘扬着。那便是‘花’字,花都之国的象征。也许凌休不知道,着木芙蓉,就是花都之国的象征。 纷纷跪在地面上的臣子们纷纷高声呐喊:“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恭迎主上回归花都之国!” “……” 周围的人纷纷气质高昂地呐喊着,举起手中的兵器插在地面上连连打起节拍来,整个山谷不停地回荡着这令人亢奋的熊熊烈声。 “阿明,你……”凌休带着吃惊地口吻看着他。 花若明满意地勾起笑容说:“这花都之国的主上就是邪祖,而我,还未继承。” “你,也罢!回去再说。”凌休摇头说着,刚迈出一步的时候,胸前剧烈地疼痛不断地袭来,只好让她疼痛地捂住胸口。 “休儿,又犯了?”花满邪站在她身边担心地说。 “嗯!”两天都没有吸取精血了,着血咒说也奇怪,就像是吸毒上瘾一样,一旦找到可以克制住的东西就会疯狂地用,但是停顿下来的时候,就会以两倍的速度漫延生长,让你疼痛不已。 “摆驾邵怡宫!”花满邪冷冷地说。 “诺!”众人应道,给他们让开一道路,身后的侍从纷纷跟随。 花若明直接将凌休抱起施展轻功向邵怡宫飞跃而去。 “慢着!”花满邪立马止住其他人,开口淡淡地说:“不许其他人去打扰,违者杀无赦。” “诺!”众人纷纷应道。 他们知道,邵怡宫是个禁地,无人能进去,但是今日带过来的女子能够受到花都之国的两位领袖的关注,定是不凡之人。 在宫殿内,花若明直接将门关上,然后把领袖放到在床上。 但是当他站稳的时候,衣领却被凌休的一只手紧紧地抓住,在他还没有回神过来就被拉到下来。 于是两人狠狠地撞在一起,疼痛的闷哼声不断发出来。 “你没事吧!”花若明起身来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难受!”凌休说着,深黑的眼瞳红了下来,直接可以滴出血,带着致命的蛊惑。 花若明不知道怎么做,毕竟是第一次,但是在凌休胸前的血咒发作下不断发出痛苦的声音,索性就直接向她嘴巴吻去。 花若明不知道,就因为他吻去的那一刻,凌休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跟之前的性格不同。 于是双手抱住花若明,翻过身之后勾起嗜血的笑容看着他。 花若明心惊,因为他知道,这样的凌休意志迷失了一大半,虽然这样做很痛苦,但是,为了能够克制生长,就算是痛苦以前倍又如何。 于是伸出双手互相解掉对方的腰带,不到一刻之后,邵怡宫里面传出闷哼和野兽般的嘶吼声。 在花殿内,也就是皇帝的书房,花满邪换了一身花国的臣服,并没有穿龙服,因为他说过,真正的花都之国皇帝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 当然很多人都看在眼底,将花若明和花满邪都纷纷视为花都之国的领袖。 “主上,现在皇上已经回国,是不是要举办登基,然后号召全天下,让他们知道我们花都之国已经撅起。”宰相花连荣毕恭毕敬地说。 “嗯!确实是需要,不过皇上连夜赶回,定当是非常地幸苦,至于登基时间,就设三天后,到六天后,就号召全功花都之国的撅起。”花满邪淡淡地说。 “诺!”臣子们闻言,心里激动不已,等这一刻,已经很久的时候了。 花满邪抬头望着邵怡宫的方向,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无事就离去吧!” “诺!微臣告退。”臣子们说完纷纷退出花殿。 花满邪就这样倚靠在椅子上,心里莫名地害怕起来,希望,自己的不老丹解除的时候,可以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完成,虽然对不起休儿,可是……为了能够让她和其他人幸福,自己不得不这样做。 清晨,邵怡宫的大床内,凌乱的衣服被撕扯得破烂不敢,丢得满地都是。在床内,两人互相拥抱着,金黄的被子纹着木芙蓉的图案,上好的布料盖子身上非常地舒服。 凌休睁开眼眸,就看到花若明的目光一直看着她。 “醒来了?”花若明好看的眼睛如同天上的星辰般璀璨耀眼。 “嗯!”凌休点点头,看着他俊美的容颜上有一道被指甲划过的痕迹,于是伸出手指抚摸他的脸颊心疼带着愧疚地口吻说:“昨晚,真的是对不起。” 花若明将放在他脸上的手捂住,嘴巴亲吻着她的手背说:“没事,我也不是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吗?” 看着花若明苍白的脸庞,眼角的泪水忍不住流下来,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说:“我真的不想这样伤害你。” “傻瓜,要是不这样的话,我觉得我都没有用武之地了。”花若明笑笑地说。 “都在跟你说正经的话,你怎么就不认真听呢?”凌休手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说。 “你谋杀亲夫呀!”花若明笑着嘴巴亲吻她的额头,如同蜻蜓点水般痒痒带着暖心。 “我们起来吧!”凌休对着他说。 花若明也点点头,身体的无力还是强忍着坐起来,然后就在凌休面前光着身子穿起衣服,话说,这男的,身材真好。 发达的肌肉,小腹下的八块腹肌显得他特别的强壮,他的皮肤很白,真的,比凌休还要白。可是长着一张比女子还要好看的脸,身上的贵气也不输给任何人。 正当花若明将衣服穿好的时候,就看到凌休窝在床上看着他。 于是走上前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说:“美人在看什么呢?” “看你?”凌休勾起玩味的笑容说。 “哦?那怎么样?”花若明也奉陪到底地说。 “非常满意。”露出洁白的牙齿非常认真地说。 “那跟邪祖比较呢?”花若明带着醋味地问。 “哎呀,你这个醋坛子,怎么老喜欢吃醋。”凌休伸出手推开他嘟着嘴巴说。 花若明咯咯地笑起,伸出手指将胸前的发丝撩动到身后说:“我不是醋坛子的话,那是什么呢?蜂蜜吗?” “好啦!不跟你鬼扯了,把我的衣服拿来。”凌休伸出手抓住被子说。 “你确定你想要?”花若明坐在床边挑眉地问。 “嗯!”捣蒜地点头。 “就算你真的想要,我也不会让你就这样穿出去的。”花若明手指着地上破碎的衣服说:“美人儿,那你就在这里等大爷回来把你的衣服重新给你。” “好吧,我肚子饿了。”凌休得寸进尺地说。 “好,那为夫伺候到底。”花若明站起身子,在关上门的时候还特地看了一眼她就关上。 现在,整个邵怡宫非常地安静。 凌休将手中的被子放下来,低下头将胸前的长发撩动到身后,伸出手触摸木芙蓉图案,里面的纹路,正一点点长出来,就是因为这两天没有吸收精血,长出了足足有两厘米长,还好昨日制止住,不然的话,真的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也是为了不让花若明担心,才会这样早叫他走的,她真的不想让他看到这个图案。 ------题外话------ 亲们可以去看看瓶子的留言哦!关于《侯门将女》的风格…… 外题 第八十五章 一妻二夫 响午,在锦食殿内。 长桌足足有七米之长,材质及做工都没法说,简直是巧夺天工之作,用的是沉香木。长桌之上摆放了各种各样的美味佳肴,原本坐在最上位的应该是皇室最高统治者,但是相反的是上面坐了一个无名无份无实的绝美女子。她一身烈火木芙蓉花纹锦长衣,曳地飞燕描花长裙,依旧束着单螺簪,插着镂空雕花水晶钗。脸上施上淡淡的妆容,眉宇间透露出的妩媚和淡雅的气质,让她无害的模样多了几分点缀。 坐在凌休两旁的就是左边的花若明和右边的花满邪,他们举止文雅,夹着手中的饭菜向她碗里放进去。 就在这时,凌休右手执起筷子挡住花满邪夹过来的饭菜,扯出一抹粉红的嘴唇开口:“师父,这个,还是您先吃吧!” 花满邪听凌休这么一说,勾起笑容说:“怎么?休儿还是记住当年在天山一同吃饭的规矩吗?” “休儿不敢,就是挺怀念的。”凌休将手中的筷子放回碗里说。 花若明不语,还是夹着菜放进她的碗里说:“你都一整天没有吃饭了,吃点吧!” “好,休儿遵命!”说着双手端起碗吃起来。 “休儿,你还不知道我们的身份吧!”花满邪将筷子放下望着她认真地说。 “就算不知道,我也相信你们是不会对我不利的。”凌休咽下饭非常自信地说。 “其实,自小我从天山长大,一直不知道自己的身世,都是邪祖一手将我带大的,直到我十二岁的时候,他才告诉我我的真实身份。”花若明自顾自地说。 “我是花都之国皇室仅存的后裔,也是被誉为花都之国的帝王之星,只要我答应并且继承花都之国的皇位,那么花都之国就会繁盛撅起。”听到花若明说起自己的身世的时候,凌休还是有些惊讶。 “没想到,我花都之国的国花居然就是你最喜爱的木芙蓉,当然,一切的一切,包括你身上的血咒,花纹也是木芙蓉。”花若明睁开琥珀般的眼眸凝望着凌休说:“休儿,其实从你来到天山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的一切终将与我花都之国息息相关。也许你不知道,你的命运,早早地被安排了。” 听到自己的命运被安排,不知道怎么地,心里一点激动都没有,而是非常地平静。当然这个跟她重生的关系是有一定的关系,既然上天给了她重生的机会,那么也一定会有代价。毕竟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更加不可能时时都如你的愿。 “阿明不会告诉我,其实我就是你们花都之国最重要的统治者吧!”凌休带着朴侃地笑容地说。 “没错,休儿你的命运就和好几个人相连在一起。明日的登基之位,我们便将举行一个非常隆重的仪式,当然,我们的婚礼也是在同一天举行。”花满邪靠在椅子上扯出一抹舒服地笑容说。 “难道你们就不担心他们反对一妻多夫吗?”这个问题也是她一直想要说的。 “这个你不需要担心,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们是不会让你冒险的,休儿。”花若明非常自信地说。 “那就期待明日吧!”说着双眼望着桌面开始陷入沉思,这次,自己真的有权有势,可以与上官一族开始对抗。 清晨,让人期待的一天终于来临,在三天之前,登基仪式周围纷纷开始装饰起来,也用了整整三天的时候,将这片空虚辽阔的广场顿时点缀得非常地豪华隆重。 望着长长阶梯,一条红色的地毯从上面铺下来,周围还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花盘,不时有蝴蝶儿翩翩飞舞。在两旁,挺直高大的树木,上面停落的鸟儿叽叽喳喳地跳来跳去,跟树下的臣子们一样,怀着激动的心情等待这一刻的到来。 在阶梯两边,纷纷坐着几十位清纯美丽的白衣女子拿着手中的乐器弹奏着一曲《高山流水》,给那些紧张的人们平复激动的心情。 在台阶的最高处,也就是顶端,站着一名威高权重,其实在花满邪等级以下的白衣白发老人,他目光慈祥又带着道骨仙风的感觉,手中拿着一支法杖,站在一旁。身后就是一个祭台,其中最耀眼的便是皇冠,雕刻着尊贵的木芙蓉,白色璀璨耀眼的宝石不断从花纹中散发出来。花都之国的皇帝的头冠跟其他的不一样,带着西方风格,也就是一个银色的皇冠。 它就这样端放在红布之上,就等皇帝前来将它戴上。 响午,一顶大钟在台阶高处悬挂着,白衣白发老人举起手中的法杖走到青铜钟面前,然后轻轻敲动一下。 于是,众人纷纷安静下来。在他们让开的一条路上,一个绝美的男子身穿白如雪,里面纹着龙腾云的衣袍迈起脚步向台阶走去。红发妖娆入血,以前总是披散着,今日却是将它高高束起,只用一个简单的黑色是龙形状的玉簪插上。脸颊两边留着发丝,因为他的走动,发丝也随之飘动。他琥珀眼眸高高向台阶高处走去,身上散发出的冷傲及举止中带着帝王风范。花都之国的男子很美,就像西方的精灵一样,美不盛收。 花若明就这样走着,感受周围对他深深的目光,心里还是有些紧张,毕竟这一次真的在万人之上登基,从此不将是平凡之人。身后跟随着奴才,额前还是留着汗水,激动,喜悦,自豪纷纷在他们脸上表现出来。 当花若明一脚抬起,踩在台阶上的时候,身后跟随的人们纷纷单膝跪下。他就这样一步一步如此沉重地向祭台上走去。 白发白衣老人目光带着柔和,举起手中的法杖右手放在胸前微微弯腰施礼。 “参见尊贵的吾王!”沧桑带着喜悦的声音在花若明面前响起。 “免礼。”花若明对他淡淡地说,就这样站在祭台之上,对着面前的一张软垫之上双膝跪下,双手抬起平放,手掌贴住额头低下头。 现在,站在下面的众臣子们纷纷忍不住激动起来,就连花都之国的子民纷纷禁止呼吸,目光紧盯着看。 “花若明,拥有花国纯种皇室血脉,以花都之国第三十二代继承人身份登基为我朝第一撅起帝国之王。”说着白发白衣老人双手将皇冠高高举起,对着花若明的头方向放下庄严地说:“特此,花若明正式成为花都之国帝皇。” 将皇冠放到他头上,再取出一只银色的带着宝石的水晶衩插进里面。 于是,整个花都之国纷纷绽放起烟花,欢呼声如同翻江倒海而来。 花若明就这样起来,伸出双手平息喧哗心平气和地说:“今日,寡人还有一事要宣布。” 众人站立,束起耳朵听他讲述。 “今日不仅寡人登基的日子,还是寡人成亲之日。” “哗——”众人纷纷被惊讶道,不可相信地说。 白发老人持着拐杖向花若明走来毕恭毕敬地说:“吾皇,您今日成亲,为何与我们相谈呢?我们好有准备。” “白者,寡人的性格如何想必你也知道,决定好的事情寡人是不会改变的。”花若明坚定地说。 “也罢!只要能够配得上我们花都之国的女子,我们绝对服从吾皇的安排。”白者说身往后退。 就在这时,身穿红衣的侍卫们纷纷将拥挤的百姓们安排到另一个地方站好。 一顶红色的大轿落下,身后的迎亲队们非常的隆重豪华,敲锣打鼓,爆竹声连绵不绝。花瓣则是芙蓉花,各种各样的颜色从侍女们的篮子里散出来。 花满邪今日身穿新郎服,从马儿上下来,然后向轿子那边走去,伸出手撩开垂帘。 面对这样的场面,很多人都不理解。从古到今,迎亲的都是新郎,但是今日的主角是花若明,为何身为花都之国的主上牵着新娘的手走出来呢?而且花若明也不生气,就站在祭台之上负手仰望着花满邪牵着凌休的手慢慢往祭台上走去。 这一路,众多疑惑的目光纷纷投向他们。 凌休心里紧张,握紧了花满邪的手。 “不要紧张,还有我们。”花满邪附耳在她身边说。 刚才因为花若明宣布自己今日要娶亲,所以众人纷纷将这个等级的场面换成喜气的红色。就只有花若明一人身穿白色的龙袍。 当他们站在祭台面前,花满邪将左手上托着的盘子递到他面前。就这样花若明含着笑容将红布拿开,里面居然跟花满邪一模一样的新郎服。 当然,花若明没有时间下去换衣服,于是当众将龙袍脱掉,再将新郎衣袍披上去。 见到他不顾形象地将龙袍脱去,还是当着全天下人的面。许多人不敢相信地伸出手捂住嘴巴看着这场心惊肉跳的婚礼。 “吾皇,这是……”白者再次站出来不解地问,目光还看了花满邪一眼。希望他能够给全天下的人一个合理的解释。 花若明,花满邪站在凌休左右,执起她的手掌对着白者说。 “今日,是寡人与主上的婚礼。” “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这不就是一妻多夫吗?这世间还没有这种事情发生过,主上和帝皇可是整个花都之国最尊贵的人物。” “那女子是谁?” “是什么身份?” “……” 众多的猜疑纷纷议论而起。 “主上,吾皇请三思!”中臣子纷纷跪下来,响亮的声音传遍整个广场。 凌休想要开口,身边的两名男子握住她的手对她摇摇头。 “主上,吾皇请三思而行!”白者也站在他们面前说。 “白者,我看你是老了,忘记了当年的预言?”如同剑一般的话深深刺中所有人的心。 “白者,不敢忘。”白者说的时候,心里更加是激动万分。 预言中,虽然花都之国的纯种血统是撅起之主,但是最后真正领袖的却是另有其人,帝王之凤。才是真正领导花都之国走向繁盛,也是唯一可以克制住花都之国的再一次灭亡。 “她,便是帝王之凤,身上拥有木芙蓉花图腾为据。我等是自愿迎娶帝王之凤,让帮助我们花都之国走向繁华昌盛。”就跟警钟般的声音响彻整个广场。 所有人不语,他们知道尊贵的主上是不会欺骗他们的,所有,承认并且允许了凌休可以一妻多夫的制度,尽管她是史上第一个。 白者不语,目光望着凌休多了几份恭敬。 于是站在祭台面前,号召全国帝王之凤的降临以及带领花都之国走向繁荣昌盛的道路。听到这个消息,首先是不可相信,到最后举国欢庆起来。 花都之国就是很多点与其他国家不一样,没有传统的约束,你只要能够将花都之国带领繁荣,和平。那么就算你是女子登基为帝,或是一妻多夫,这都是被允许的。 当然还没有回过神的凌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是花都之国的帝王之凤。虽然是惊喜,但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是不是花满邪他还有很多事情没有跟她说呢? 想的同时,手捏紧正笑得满面春风的花满邪。 像是知道凌休心里的不满,花满邪开口对她说:“要是没有这样做,怎么算得上是史上最难忘的婚礼呢?” “这个,我和邪祖都一同商量,也知道这样一来,整个花都之国的百姓们就会从心里接纳你。”花若明站在一旁附和地说。 “你们两人呀!也罢,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凌休慵懒地说。 计谋达成后,两名新郎互相看一眼,含笑地移开。 以为他们这样做凌休就不知道他们的小九九吗? 要说花满邪,他还真的没有将自己的身份完全告诉她,只是说了自己是守护了花都之国差不多一百多年的主上。其他的他不愿意多提,说了还是没有用,因为家人早已比他早早沉睡在土壤里面。 又是一个月后,花都之国的撅起,在整片大陆上造起很大的影响,无论兵力和资历,都是不输给龙腾国和凤鸣国。表面上龙腾国和凤鸣国一直都是不分第一的大国,但是很多人知道,龙腾国的兵力强大,凤鸣国的富裕。花都之国着两点都包括,让其他两个大国都感觉到危险。 可是身为两国的帝王们,他们都知道花都之国的由来以及恐怖的力量。得知了边疆叛乱强大的组织是花都之国其中一个分支的时候,想动念头的心思都安抚下来。于是三国鼎立,造成这样的局面存在。 一切都是看起来那么地风平浪静,可是事实上呢?从满着计谋暗算。 在凤鸣国的一处像是世外桃源的地方。 上官浩野就站在一件茅屋外面直直站着,他正等着上官一族最高统领者的出现,来相谈如何对付花都之国,因为他从小就知道,花都之国是一个在几百年前一个强大的国家。当时的和平昌盛,就是被上官一族最高统领者给破坏灭掉的。身为上官一族的上官浩野听闻心里更加是激动万分,心里不由得膜拜起来。 当然上官一族的内部分为三个地方,也就是有三个大世家领导,当然掌握上官一族的命运就只有这个隐世的神秘人。 当沉积多年的老木门被推开的时候,一个人的黑色的鞋子买出来,一个身穿青衣袍飘逸的男子就望着上官浩野,黑色柔软的发丝被一只玉簪束起,阳光打照在他身上就是如同仙人般不可高攀。 “老祖!”上官浩野非常开心地叫唤,今日来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也只能只有他。 成为老祖的男子脸上带着一张白色面具,目光深沉如同死水般冷静。他就这样站着不语,看着上官浩野一眼后就转身进去。 木门却没有关闭,着就意味着他可以进去。 于是上官浩野迈开脚步走进去,周围的花花草草不停有白色的蝴蝶飞舞着,就在一个不留神间,被若隐若现的蜘蛛网给黏住。除了在网上拼命地挣扎外什么也做不到,隐藏在一边的蜘蛛目光紧盯着猎物向它走进。 龙腾国内。 “哦?你说花都之国撅起,势力还不弱?”龙无极不咸不淡地说。 无人知晓他现在在想什么。 跪在地面上的臣子不敢抬头,冒着冷汗说。 “是的,陛下,在差不多一个月前,花都之国正式撅起。”臣子应声说。 “你下去吧!”龙无极挥手说。 “是!微臣告退。”说完,臣子有种落荒而逃的感觉离去。 龙无极双手放在身后,目光不断地思索着。 本来一个凤鸣国就很难对付了,现在却来了一个花都之国。若是与花都之国友好结为盟友的话,说不定对自己大有帮助,况且凤鸣国可是欠下了不少人的债呀! 可是想到结为盟友,思绪回到在姻缘节的时候,自己和那个领袖闹得有点不和,况且他还从自己手中将凌休夺走,这个账自己还没有找他算。于情于理,现在还是陷入苦恼中。 随着花都之国的撅起,整个大陆上掀起一股大风。也有很多其他国家去巴结,希望结为盟友。也有些则是计算着如何将这个强大的国家灭绝。花都之国几百年前被上官一族灭绝,这是众所周知的。就是因为这样,花都之国对付的第一个国家就是凤鸣国,不仅大量收买人心,还在暗部里的势力慢慢收割,让其他上官一族外部被垄断了生意的往来。于是,凤鸣国开始陷入危机。当然他们也不会就这样放手不管,在内部里,召开了很大的会议。表面上的风平浪静,暗地里的波涛汹涌。究竟鹿死谁手还真的是区分不出来,也就是这样,龙腾国的使者来到花都之国前来结为盟友,为首之人便是瑞亲王龙无双。 当他的到来,也错过了与凌休的见面,因此,在最后他饱受思念之苦。 马车咕噜噜地开往花都之国的首都,在城门口,便被官兵给拦截。 “车上何人?”领头的守卫站在马车面前说。 这时,坐在马上的一位老臣下马对着守卫说:“龙腾国使者。” “请进!”闻言,守卫看了一下马车里面没有出来的人,自己让开一条路让他们进去。 于是,龙腾国使者来到花都之国的消息,让正在批改奏折的花满邪不由得皱紧眉毛。 几日前,也就是他们大婚后的第八天,凌休决定去契丹国找一个人,花若明又不放心她,只好将这花都之国交给花满邪打理。现在的他暂时当任帝皇,批改手中的奏折,又得知龙腾国的使者前来此处结为盟友。 “你说龙腾国的使者已经到底我国城内?”花满邪将手中的奏折放下来抬头问。 “是的,而且那个使者便是龙腾国瑞亲王龙无双。”大臣回答道。 “那便去迎接吧!”花满邪站起来把玩胸前的白发。 “诺!”大臣应声后就退出书房。 花满邪走出书房扯出笑容笑了笑,没想到那个龙腾国的混蛋居然不敢来,将自己的弟弟派来,难道就不怕自己对他弟弟不利吗? 在皇宫门口,弥恭袁飞就从马车上下来,抬头打量四周,当自己来的时候,在路上看得出每一个百姓们的脸上都洋溢着和谐温暖的笑容,就脸自己也忍不住被感染。 但是心里一想到凌休,心里微微痛了起来。这次答应来到花都之国,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回去之后,自己要去凤鸣国寻找凌休。他不愿意每天都沉浸在梦中遇到她,想要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颊的时候,就化成烟消失不见。 抬头闭眼沉思,手中的拳头不仅紧紧捂住。站在他身边的臣子们早已经见惯,都知道他心里一直在思念着一个人,原本有忧郁王子的脸在想念一个人的时候变得更加忧郁,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了解关怀。 就算是有些人敢这样做,可是后来呢?弥恭袁飞不领情,他不需要其他人的同情和爱。他要的就只有一个人,凌休。 花满邪从台阶走下来,身边的太监打开伞为他遮挡日晒。 弥恭袁飞也注意到,目光看去。 白牙紫眸身穿龙袍的俊美男子就这样含笑地走下来。 于是弥恭袁飞对他点点头施礼。 在契丹国的一间客栈里面。 头戴绒帽,中间镶着红色玛瑙,帽子下的麻花辫在胸前,额前的分开的刘海,在额头间挂着一串吊坠。红色长袍,黑发黑眸,她就这样坐在房间内牙齿咬着一个杯子幽怨地看着对面的男子。 他也是带着一顶绒帽,火红的长发卷起来被帽子遮挡住,额前的刘海留到他那赋有英气的眉毛,一双琥珀眼眸泛着宠溺,穿着白色长袍,把玩手中的玉箫看着她。 “休儿今日一大早为何这样看着为夫?”花若明将玉箫放在桌子上问。 将叼在嘴里的杯子放下,凌休将无比幽怨的目光收回开口说:“都说了我自己一个人来,你跑来做什么?” “还不是担心你。”面对她的呵斥,花若明一点都不感觉到难过委屈地说。 “可是花都之国的子民都是非常需要你,还有你不能一直让他帮助你吧!”手拍着桌子,凌休振振有词地说。 “原来你是疼惜邪祖呀!”说着露出一副小受的表情说。 “不是心疼!”凌休撇撇嘴地说:“只是我来这里,是想要解决自己的事情而已。” “为夫陪着你,不好吗?”花若明将她的手紧紧放在掌心里说。 “不是不好,只是……我就是想一个人单独去解决。”手背放在掌心里暖暖的,凌休垂眸不由得发呆起来。 “若是你真的想要一个人的话,那么我就暗地里保护你吧!毕竟怎么说,我还是非常担心你的安危,你身上的血咒还是需要帮你延迟的吧!”看着花若明非常真诚的目光,凌休红着脸偏过头。 见状,花若明伸出食指挑起她的下巴,站起身凑近去亲吻。 皇宫内。 “月研公主,你要是这样,下次就别怪我出手!”丹纳望着胸前湿掉的衣服,黑着脸对她说。 “谁叫你老是勾引我皇兄,况且我皇兄心里没有你,你不就是就他一命吗?就要他娶你。”耶律月研站在宫殿门口双手叉腰地说。 “你别乱说,是思宇自愿娶我的,你凭什么说是我逼他的!”丹纳像是被人说中心事一样发狂地说。 “凭什么?就凭我皇兄不爱你这一点。”耶律月研抬头说。 “耶律月研,最好劝你不要惹毛我。”接触到她的底线,那可是失去理智的状态。 耶律月研每次跟她争吵的时候,都会在触到她底线的地方不说话,目光却是紧紧盯着她看。 见状,丹纳也不说什么,甩袖离去。 最后,耶律月研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屁颠屁颠地跑进宫殿里。 “皇兄皇兄!” 在药方内,莫思宇就坐在椅子上,戴着天蚕丝制作而成的手套在每一个四方小纸上不停地抓着药材。仔细一看的话便是晒干的毒虫,蜘蛛蜈蚣应有尽有。但是他一点都不畏惧,眼神认真的惦着药里的重量。 听到自己可爱的妹妹传过来的声音,于是停住手中的动作靠在椅子上看着她推门而进。 “你这个小调皮,又和丹纳吵架了。”见惯了她们争吵的莫思宇忍不住露出笑容地说。 “是呀!不过皇兄,既然你不喜欢她,为何要那样百般的纵容她?”耶律月研拉起一把椅子坐上去不解地问。 “研研,很多事情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丹纳她家族背后势力强大,完全都可以危害到你父皇,其实你一直也知道,蛊女世家早就对着皇位虎视眈眈,若是不答应她的要求,你觉得她会怎么做?况且她又是整个蛊女世家的天才,重点培养。”莫思宇闭上眼睛说。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应该这样纵容她呀!”耶律月研歪着脑袋继续说:“还有这段时间,她一直在打阿休的注意,特别的她怀里的绝种纯紫狐。要不是打探她早已离开凌家,说不定杀手都会去了。” “你说她已经离开凌家?”莫思宇睁开眼眸焦急地问。 “皇兄,你是不是对人家有心思了吧!那么关心她。”耶律月研朴侃地说。 “没有。”莫思宇干脆地说,开始整理药材。 “话说阿休她会毒术哦,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噗噗!超酷的。”耶律月研还是不死心地说。 每天一有机会时间,就会跟莫思宇说说凌休有多么地好,可是每次自己这样说,他就把她当做空气一眼做自己的事情。 现在呢?也是一样。 耶律月研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每天将凌休有多么好的话都差不度说尽了。下次跟他说的时候要找什么话题说好呢?要不要跟他说其实她身边已经有其他男子,可是这样说皇兄会不会非常地伤心,让后就退出去。要是这样的话,那么追凌玉然的计划不就是泡汤了吗? 莫思宇望着耶律月研脸上不停地变幻,低下头又做自己的事情。 最后受不了这样安静环境的耶律月研干脆就走人,出去皇宫走走。 当耶律月研走了之后,莫思宇停住手中的活,目光百感交集,似是在回味,想念一个人。 记得那次她对自己所说的话,原本都没有放在心里。但每天闲下来的时候脑里都会浮出她的样子,是自己在失忆之前对她感情很深了吗? 从自己失忆后,都不曾这样烦恼的他也开始苦恼起来。 若是可以的话,自己真的想将自己的记忆找回。 大街上,耶律月研无聊地逛逛周围的小吃,无聊了,就直接拿起好几十根羊肉串吃起来。 面对她拿东西不付钱的样子,很多人都非常地习惯,只要耶律月研这样做,傍晚的时候就有人自动将钱送到他们的家里。 拿着手中的面具戴上把玩时,看到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从一家客栈里面走出来。 “花若明!”耶律月研将手中的面具丢到跑过去。 花若明一听到有人在叫他,于是停住脚步转过身看。 “真的是你呀?好奇怪,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呢?”耶律月研掏出手绢擦擦沾了油的手指。 “休儿就在上面。”说完继续走人。 “诶!”好奇怪,每次跟他说话的时候总是用这种态度对待她。 但是脑子里一想到凌休在上面,二话不说提起裙子跑进去。 “咚咚咚——”睡得正熟的凌休睁开眼睛,听到外面的敲门声起床穿起衣服走上去开门。 “是你?”门一打开,就看到耶律月研一脸神气地站在门口露出笑容。 “嗯嗯,就是我,话说阿休想我不?”耶律月研直接走进房间内。 将门关上,凌休走上前坐在她对面。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凌休不回答她的话,反而是询问她为何找到她。 “你这话说得让我太伤心了。”耶律月研摇摇头可怜巴巴地说:“刚才在门口看到花若明,跟他打招呼不理我就算了,你也真是的,有了男人忘朋友了。” “好了,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我这段时间可是接到你不少的飞鸽传书。” “是这样的,那个丹纳现在一直暗中派杀手来杀你,可是你倒好,偏偏跑到这个领地来找死。” 闻言,凌休笑而不语。 “当然在契丹国她还不会真正地找你,毕竟你手中有我父皇的金牌。” “研研,我在这里的事情,你不要跟其他人说。” “那是肯定的,我耶律月研是谁呀!” “我想换一个样子进去皇宫,上次你哥哥不是说他是毒医吗?那你想办法将我弄进去。” “这个!只要我开口将一个人带进去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不过丹纳那边就很难做到。” “放心,只要你将我弄进皇宫,其他的事情让我来。” “那你什么时候想要进去?”耶律月研问。 “明日。” “好!” 就在当天晚上,凌休盘膝而坐,在床边放着一张小正方布块,里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银针。 运用体内的功力,然后微微吐出一口浑浊的气体,伸出手指直接取出一根银针插进左手的食指内,当冰冷的银针插入手指内,感受到骨头与银针的接触,刺骨而来的疼痛感觉让她额头直冒汗。她这样做的目的就是将自己五成的功力给封印,剩下的便是来防身,就算你是再怎么厉害的人,都不能察觉她将自己的武功给封印的事情。 一切完毕之后,凌休整个人非常虚弱地躺在床上直接睡着。 深夜,花若明再次出现,看着她脸色苍白,伸出手指给她把脉,脸一黑,直接不管她就跑出去。 这个傻瓜,又做蠢事,为了找寻那个人这样做,真的值得吗? 第二天,凌休乔装打扮后,耶律月研就如约地来到这里等她。 当她看到她易容成一个中性女子模样的时候,险些栽倒下来。一个长得绝美的女子,硬是将自己打扮成一个丑女。要是换做她的话,是绝对做不到的。 在莫思宇居住的地方,丹纳还是守在他身边看他熟练地制毒。望着他额前流汗,拿出手绢替他擦拭。 莫思宇头一偏,抬头对她说:“我自己来吧!” “好。”丹纳点点头,将手中的手绢递给他。 看着他自己擦汗,心里的失落越来越大。什么时候,他才愿意让自己真正服侍他呢?她不想用卑鄙的手段去让他属于自己。 “怎么了?发什么呆呢?”偶尔来的一点问候,让丹纳心里愉快起来。 “我去端点东西给你吃,等着啊!”说完立马跑出去。 莫思宇轻笑一声,继续做手中的活。 “皇兄!”耶律月研迈进药房,看着他依旧忙着自己的事情。 “何事?”莫思宇这次没有抬头。 “我看丹纳每天那么忙来陪你,所以我就给你安排一个助手,她来自异国,从小孤苦伶仃木有父母,所以给她找了一份差事,皇兄可不要赶她走哦。” “要是不会帮倒忙的话,是不会赶她走的,可是皇兄每天都是面对这些毒物,你觉得她会不怕?”莫思宇答应将人留在身边,可是却…… “皇兄这个你可以放心,她懂一些医术,所以呀对这个是有一定的了解的。”耶律月研将他疑惑的事情说出来。 “那好吧!”莫思宇点头。 “阿离,进来。”这个是凌休对她要求的,不仅改变容貌,封印武功,还将名字改变,扮演一个哑巴。 凌休穿着一身简单的布衣走进来,低头像是受惊的小羊一样。 莫思宇停住手中的活,将手套脱下来。 “皇兄,忘了跟你说一件事情,她是个哑巴。”说完立马离开。 就这样,这里剩下他们两人。 “你叫阿离对吧!”莫思宇手托着下巴问。 凌休点点头。 “我带你去了解下这周围的东西。”莫思宇不知道怎么地,今天心情特别地好。 闻言,凌休点点头抬起一双黑眸看着他,正好两人四目相望。 对上这样的目光,莫思宇心里像是被什么给撞击一样,疼痛不已。 “你是何人?敢胆来此。”丹纳手里拿着一盘装着饼干的的盘子严厉地说。 凌休被她这样的喝声吓得倒退几步,地下头,目光依旧冷冷的。 莫思宇看到凌休被丹纳吓到的样子,开口对着丹纳说:“她是我新招进来的药童。” “原来是药童呀!抬头让我看看。”明显口气柔和下来,但是目光还是那么毒辣。当她看到凌休一张普通脸的时候,心里的警戒全部放下来。 “她不会说话。”意思是说就算你问她说什么,她也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哑巴呀!”心里很开心,然后目光不屑地扫过,凌休一眼说:“你出去吧!” 凌休弯腰点头走出去。 “你现在门外等我。”莫思宇在丹纳说完后补上一句话说。 站在门口的凌休停住脚步,然后点点头走出去。 “思宇,不要对每个人都很好。”丹纳知道莫思宇对待每一个人都是那么公正,但她更加希望他对自己比其他人再好一点。 ------题外话------ 《黑道娇妻不好惹》文/123言情温婉 重生,13岁,别人读书,她卖粉的年纪。 还想再陷害她吗?看谁最后作茧自缚。还想再玩弄阴谋吗?看谁最后手控黑道!重生,便立誓强势袭来:抢黑帮,控黑道,玩商战,拼古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黑道教父,强势来袭。痴情兄长,不离不弃。商界美男,甘心臣服。古玩妖少,玩味进攻。 今生重来,又岂会耽念男色?玩转人世,方为大乐。 外题 第八十六章 制蛊,丹纳的阴狠 也许是丹纳故意在里面推迟,不让莫思宇去找凌休,让她一人站在门外暴晒。 嘴巴的干燥,视线的模糊,让凌休忍不住摇晃脑袋。 这时莫思宇走出来,看着她苍白的脸忍不住担心地问:“阿离,身体不舒服吗?” 凌休抬起头,目光注视他很久后才看清他的样子扯出一抹笑容摇摇头。 “诶,跟我去一个地方。”莫思宇叹了一口气后从她身边走过。 听他这么一说,凌休点点头跟上去,为了使自己清醒过来,隐藏在袖中的手指紧紧掐一下自己的大腿。感觉到痛处传来的时候,头脑也跟着清醒。 丹纳也从药房内走出来,目光毒辣地看着凌休离去的背影。 “来人!”冷冷吐出这句话。 身后一个黑色的身影跳出来,然后半跪。 “主子有何吩咐?” “调查名为阿离的身份。” “是!”说完后黑影立马消失。 丹纳抬头望着天空,扯出一抹笑容离开。 虽然自己每天都来陪伴他,但是说真的自己也有要做的事情,比如一个月后的蛊女比赛。要是那时候赢了的话,就可以让莫思宇光明正大地娶自己。 一直跟随着莫思宇身后的凌休总是低着头跟着,就在她精神恍惚的时候,就撞到一堵肉墙。 “唔!”因为疼痛,她不由得发出声音。 “今日你在外面暴晒,肯定是不舒服,这里,以后就是你休息的地方。休息好了明日再来找我吧!”莫思宇说完从她身边错开。 原来,他知道自己身体不舒服,才会这样做。 想到这里,凌休心里暖暖地,望着那抹越来越模糊的身影,扯出一抹笑容后推开房门走进去。 “休儿,为什么你要这样对待自己?”在凌休关门后,花若明就出现在她身后。 闻言,凌休从怀里拿出一瓶丹药,打开盖子后倒出一粒药放进嘴里吞下去。 花若明看她这样做,从她背后伸出双手搂紧她,然后将下巴紧贴着她的肩膀。 “是我欠他的。”沙哑的声音响起,凌休靠在他怀里吐出这句话。 “所以你就这么伤害自己?你难道就没有想到用其他办法吗?”花若明闭上眼睛,如同受伤的小男孩般说。 “阿明,很多事情,你觉得我这么做很傻,可是一个人再怎么地狠,起初的性格还是不会变的。”凌休像是满足般叙述自己。 “所以,这就是你。”花若明说起来的时候,嘴角也扬起来。 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性格,也许你觉得她优柔寡断,也许你觉得她非常地笨拙,但是那又如何呢?一个人的本性如此,就算再怎么变化,毕竟人还是人,你只能改变外表,却不能改变里面原本的东西。 “阿明。你放心,虽然我这么做是想要他恢复记忆,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呆太久,毕竟我要找的人不止他一个。”凌休转过身对他说。 “虽然心里总是会嫉妒,可是那又能如何。”花若明地下头,将鼻尖贴上她的鼻梁说。 “你还真的是一个醋坛子!”说着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第二日,在药房门口。 莫思宇独自一人走来的时候,就看到凌休早就站在门口等候。 “身体好了吗?”莫思宇关系地问。 凌休看着他,露出笑容点头。 “那我们进去吧!”语气不由得柔和下来,莫思宇见她没有任何事后就打开房门推进去。 “这个,是装放药材的柜子,外面有写。契丹国的文字你可能看不懂,所以我手中有一本可以翻译的词典。”莫思宇说着从自己的书桌上拿起一本非常厚的书籍递给她。 凌休伸出手接住,将它紧紧搂在怀里。 “在书房内,除了这些干的东西,当然还有活的,比如五毒,它们就生活在这里。”说着莫思宇将石门打开,里面黑漆漆什么都看不到,但是可以听到东西在动的声音。 “你想要进去看吗?不过建议你最好有个心理准备。”当时进去看的那一幕的人吓傻的傻,逃的逃。 出于好奇宝宝的凌休上前走上一步,就看到门口有黄色的粉末,再将目光往里面看去。 密密麻麻的蜈蚣,不断在石缝中穿梭,还有织网蜘蛛,吐着信子的蛇,剧毒无比的蝎子等等,每种都有一个区域划分。在这阴暗潮湿的地方变得更加的恶心恐怖。再看着脚下的黄色粉末,凌休终于知道这个是有什么用途的了。 类似于一种雄黄一样,隔绝毒物的进入。 莫思宇见她目光非常认真地看,然后扯出一抹笑容说:“既然你不怕,那么我就跟你说说这个蛊到底有多少种。” 凌休退出来,目光注视着他。 莫思宇将石门光上后,将另一扇门打开,里面到处都是密密麻麻乱七八糟的野草,但是身为医者的人知道,这个便是珍贵的中药材。在周围还摆放了竹筐来晒晒这些东西。 “蛊之种类有十一种,分别为蛇蛊、金蚕蛊、篾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莫思宇说着手指向排得很整齐的罐子说。 凌休点点头,早在天山的时候,师父跟自己说了这些蛊的种类,虽然她是制毒高手,但是对于蛊来说,真的是不会。 莫思宇走上前,到一罐贴着‘泥鳅蛊’打开红色塞头说:“这个便是十一种蛊中的一种,名为泥鳅蛊,方法便是用竹叶和蛊药放水中浸之。” 凌休将头凑过去看了一下,然后跟随他走到另一罐。 “这个是癫蛊,把蛇埋土中,取菌以害人。” “石头蛊,用随便的石头,施以蛊药而成。” “篾片蛊,就是用竹片施以蛊药后便成。” “金蚕蛊,用十二种有毒动物如蛇、蜈蚣等埋在十字路口,经过四十九天以后取出来,贮在香炉内。”莫思宇说道这里的时候,眼神忍不住痴迷起来,开口说:“金蚕蛊养成之日,不畏火枪,最难除灭。” 凌休忍不住想要凑过去看,但是,莫思宇没有将盖子打开,而是淡淡地说:“现在有十二种有毒的动物在里面,要等到四十九天才可以打开,不然的话就会前功尽弃。” 也就说明了金蚕蛊是非常的难练。 凌休点了点头,比划手语,奈何莫思宇看了却摇摇头说:“我看不到哑语,不过你可以在我书桌上用一张纸和笔写出来。” 等到他的允许,其实怎么说,凌休自己也是对哑语会一点点,故意在他面前这么做,无非就是想要拿起一支笔在纸上面写字。 当凌休将字写出来,双手举着拿给他看。 那现在有谁练出来了吗? 面对她这样的问题,莫思宇忍不住笑出来说:“我手里有五只,丹纳的话有三只,除此之外,还真的没有看到有谁可以练出来。” 接着,凌休执笔在纸上继续写;我想学,可以教我吗? 本来是来当他的助手,现在角色相反起来。 莫思宇沉思了一下说:“看在你有兴趣的份上,我就教你一些基础的,像困难的那你就自己来。” 凌休扯出笑容点点头。 本来,作为助手其实也要学会识别,但是在说教她的时候,他心里有一种想法,希望她可以参加下个月的蛊女,原因只有一个,那么就是不想太快娶丹纳为妃。 就这样,凌休在那里开始学会制蛊。望着她超凡的速度,莫思宇也忍不住佩服起来。当然在一旁的丹纳更加是嫉妒万分。 上次派过去调查的暗卫给了一个消息,那就是这名女子名字叫阿离,是凤鸣国人,从小无父无母,被耶律月研带回。也因为她略懂一些药材,才会派到莫思宇身边当做助手。 可是,每天一来就看到莫思宇非常认真地教她制蛊,心里的嫉妒如同翻江倒海般涌上心头。于是,在凌休来到莫思宇身边的第五天。 “阿离,一直呆在皇子身边习惯吗?”丹纳靠在椅子上不停把玩手指。 凌休知道她这次趁莫思宇离开才会找她谈话,于是扯起一抹灿烂无知的笑容点头。 见她这么老实的样子,丹纳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说:“在皇子身边你肯定学会了很多东西,阿离呀!我有一样东西要送给你的,你跟我来一下吧!” 闻言,凌休假装害怕地摇摇头。 “怎么?不敢和我去呀,你信不信我让思宇将你派给我?”丹纳双手叉腰站在凌休面前威胁的说。 凌休咬唇,然后妥协地点点头。她要看下她究竟要玩什么! 丹纳见她乖乖听话,然后扯出一抹笑容说:“走吧!现在只要去那个地方呆上几分钟就可以。” 望着搭在肩膀上的手,眼眸暗了下来。于是跟随着她一同走出药房,其实丹纳是担心莫思宇会立马回来。 跟着她一路到达另一个地方,离开药房的范围,感觉周围的冷气越来越深。当她们来到一个名为‘如梦殿’的时候,里面散发出冷冷的寒气和死亡之气,让她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像是感觉到凌休的反应,丹纳扯起一抹笑容转过身对她说:“想要离开吗?” 凌休露出受惊的样子摇摇头。 “跟你说,就算你先走也走不了,还是乖乖跟我进去,我免了你的皮肉之苦。”丹纳越是这样说,凌休就假装害怕的往后倒退。 于是丹纳快速地伸出手抓住凌休的手腕,因为自己的武功被封印五成,导致现在在丹纳手中算是中等高手。在她想要放抗的时候,身后出现两名黑衣高手伸出宽大的手掌紧紧抓住她的肩膀让她动弹不得。 “将她给我押进去!”丹纳笑得非常地邪魅。 “是!”两名男子纷纷应声后,将凌休押进去。 在药房,莫思宇处理了父皇所交代的事情后,就看不到凌休的声音。 虽然药房只允许他一个人,现在多了个凌休。就算是这样,周围还是有暗卫。于是开口对着空气说:“阿离人呢?” “回禀皇子,被丹纳小姐带走了!”带头的人跪在地面上说。 “为什么不第一时间跟我说?”莫思宇生气地拍桌。 “这……丹纳小姐有令。”暗卫低下头半跪地说。 “既然如此,那么你们就没有必要跟随在我身边。”莫思宇靠在椅子上冷冷地说。 “皇子!求您不要赶我们走。”其他暗卫纷纷跪下来。 “我知道你们是丹纳派过来监视我的,既然你们的心一直向着她,又何必假装保护我呢?”想到这里,莫思宇开始苦涩起来。 原本从自己失忆以来,被丹纳时刻保护着,就连自己能够成为皇子的原因,还是和蛊女世家有关联,若不是救了耶律木儒,自己也就不会被他收为义子。现在呢?能够平安在这里,还是丹纳派人保护着,至于自己想要找回记忆,她是非常拒绝的。 “皇子,不是我们不想真心守护您,而是丹纳小姐给我们每个人下蛊,若是你听命,我们将会毒发身亡。”暗卫将自己的原因说出。 “你们下退吧!”莫思宇闭上双眼沉思,就算自己有能力替他们解除,当丹纳知道后,第一做的便是将他们给抹杀,若是这样的话,又何必徒增伤亡呢? 可是阿离呢? 一想到她那双熟悉的眼眸,心里越来越担心。 要是她被丹纳杀死了,那自己会怎么样?疯掉吗?莫思宇,你什么时候会这样关心一个普通的人了,她只不过是一个仆人而已,就这样…… 想着,放在扶手上的手紧紧握紧。 在如梦殿里。 丹纳就这样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手抚摸薄唇。站在她面前不跪的凌休此刻双手被紧紧地捆绑住。 “你还是脾气真的很倔呀!不过,这次可是你今生的最后一次。我丹纳的男人,谁都不可以接近,耶律月研那个笨蛋,明明知道我会介意,还会这样安排你。”丹纳说着轻笑几声。 凌休没有说话,目光波澜不惊地看着她。 “阿离,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那一双眼睛,我就想起一个来,你知道是谁吗?”丹纳看着她,恍然大悟地轻笑:“我还忘记了你是个哑巴!不过哑巴好呀,至少我不会割了你的舌头。” “你的眼神很像她,凌休,那个贱人。又加上你不要命地接近思宇,这个杀你的罪行算是正式成立起来。”丹纳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宝鼎爱怜地抚摸,悠悠地说:“先把你喂饱我家金蚕,然后再送你上路。”说着站在凌休身后的两名男子直接押着她走进丹纳面前。 “让她给我跪下!”冷冷地话响起。 于是伸出脚踹了一下凌休身后的关节,让她整个人跪下来,骨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鲜血不停地从布料里面流出来。 “看来我家天蚕非常喜欢你呢!”丹纳将宝鼎盖子打开,里面一条形状象蚕,皮肤金黄的金蚕在里面不断地蠕动着,里面周围非常地干净,而且带着丝丝寒气。 凌休眼睛就这样紧紧看着金蚕,没想到金蚕居然长成这样,就算如此,那又怎么样,她凌休可是什么都不怕。 丹纳看着她不害怕反而非常自信的样子,于是走到凌休面前伸出直接抓起她的手指伸进金蚕里面。 面对凌休的不断挣扎,被身后的两名男主束缚住。金蚕像是感受到温暖的气流,于是张开嘴巴直接向凌休的手指咬去。刚开始是轻微的疼痛,最后发觉自己体内的血不断被金蚕猛吸,而且被咬的手指从伤口处开始变得紫色,然后再到深黑。慢慢地爬上她的手掌。 丹纳看着凌休额前的汗水,扯出笑容地说:“吸吧,疯狂地吸吧!阿离你可能不知道,这金蚕可是好久没有进食了。你要恨的话,就恨耶律月研吧!要不是她把你带过来,你也不会这样死去。” 望着宝鼎里的金蚕吸够血后,成为一个血色的虫子,就将盖子盖上转身走。 “将她丢进万蛇窟。” “是!”身后的男子明显身体一僵,带着虚弱的凌休走到一个无人的小道去。 丹纳心情很好,将宝鼎放进怀中的布袋走出来后,就看到莫思宇带着一大堆人马走到如梦殿,身边还跟着耶律月研。 “思宇这是来做什么?”丹纳好奇地问。 “把人交出来。”莫思宇走到她面前说。 “交谁?”丹纳继续打马虎地说。 “你少假装了,就是你将阿休……阿离带走的!”耶律月研差点将凌休的名字说出来,于是咬牙地说。 “就算人是我带走的那又怎么样!”丹纳不畏惧耶律月研地说。 “将她交出来,我可不想再说第三遍。”莫思宇依旧好脾气地说。 “思宇,我很不懂,在凤鸣国你偏袒凌休就算了。阿离这样一个贱人你也偏袒,这样做太伤人了吧!”丹纳不满地说。 “丹纳,你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没你吗?”莫思宇悠悠地说。 “我知道你想恢复记忆,所以才会……” “你错了,若是你是一个正常的女孩,不禁锢我的自由,不自私的话,我想就算自己恢复记忆,也会选择跟你在一起。”莫思宇打断丹纳的话说。 “思宇,我知道我这样做不对,可是没有好好保护你的话那就是我的失职。”丹纳眼底的痴情全部表现出来。 “快将人交出来吧!”莫思宇冷冷地说。 “她死了!”丹纳偏过头说。 “什么?!”听到她死去的消息,莫思宇心里仿佛碎裂了一样倒退几步。 “阿休才不会死呢!你这个坏女人,怎么可以这样!”耶律月研气极地向丹纳挥去一条鞭子。 就在这时,丹纳避开惊讶地说:“你说阿休不会死?她不是阿离吗?难道……” 就在她话还没有说完,莫思宇直接迈开脚步跑进去。 他知道了,为什么第一次见到感觉到很熟悉,那便是一双深黑的眼眸。得知她有事,心里忐忑不安。 “思宇!”丹纳看着莫思宇奋不顾身地跑进去,自己也拔开腿跑进去,可是当自己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被耶律月研手中的鞭子挡住去路。 “不许进去!” “耶律月研,今天看来不给你一点教训我就不叫丹纳!”说着当那拔起腰间的月牙刀向她袭击而去。 跟着他们而来的侍卫也纷纷跑进如梦殿,可是当到门口的时候,里面出来很多人将他们团团包围起来,于是整个宫殿边缘厮杀起来。 也在这时,从远处也来了十几个黑衣人向如梦殿跑进去。红发琥珀眼眸,就算他穿着黑衣,但是耶律月研注意到了他,于是勾起笑容与丹纳对打。 石门被打开,两名男子将凌休推进去的时候,被凌休的脚一绊,纷纷掉入万蛇窟里面,当然掉下去的同时,将凌休拖下去。 砰—— 掉在软绵绵冰冷的蛇体上,凌休转过头就看到有无数条蛇不断爬着,蜿蜒曲折地爬动,慢慢向两名男子缠绕而去。 “啊啊啊——”两名男子不断发出尖叫声。 凌休皱眉,使出内力将食指上的银针逼出来,望着慢慢向自己爬来的蛇,为首还有一条足足有二十米长的蟒蛇睁开一双绿眸,吐着红色的信子望着她。 奇怪的是,它们没有攻击她,而且目光紧盯着她。因为凌休自己没有发现,是她胸前的木芙蓉花图腾散发出淡淡的红色,恍如地狱般让它们非常的害怕。 “凌休,你在哪里?”莫思宇的声音在石门外响起。 “在这里……”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吗? 就算是这样,凌休使出内力将银针逼出射到另一条蛇上面。 莫思宇寻着声音就看到一个未关闭的石门下,凌休正躺在地面上,周围无数条蛇在她身边围绕起一个大圈。于是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方纸,打开后在抓起粉末往自己身上一洒,二话不说跳下去。 比较他没有任何功底,跳下去的时候等了很久的时间才站起来走到凌休面前。 周围的蛇闻到他身上让它们最讨厌的味道,一一避开让开出一条道路。 “没事了!”莫思宇蹲下身伸出手将她绑在她手腕处的绳子打开,可是打开的同时,他看到了她整个手掌都变黑了。 “居然,你居然中了金蚕毒。”莫思宇大喝一声,将凌休抱起来,可是上面很高,爬不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黑影跳下来。周围的蛇们闻到陌生的味道,纷纷向黑影袭击。 黑银立马伸出双手抓起莫思宇的后背,施展轻功就跳出石门外,然后伸出手将石门关闭。 “你要干嘛?不许碰她。”莫思宇剑黑影要将凌休抱走时爬起来大声地说。 “若不是为了你,她也不会这样。”花若明冷冷地说。 “你不可以带她走,她身中金蚕,只有我可以救她。”莫思宇将话说明,心里惊讶起来。 果然真的是她吗?她居然为了自己,跑到这里…… “金蚕?”花若明眼睛一眯,望着怀里昏迷的凌休。 他虽然是医仙,可是对于蛊这个东西真的是没有十分的把握,就连当初救凌夜染的时候,也是自己懂得的蛊术。 他知道,身中金蚕的人,要是在一个时辰内,没有及时医治的话,就会身体感到胸腹搅痛、肿胀,最后七孔流血而死。 莫思宇见他发呆,立马从他怀里将凌休抱走。 花若明望着怀里空空如也,立马跟随莫思宇走出去。 正在于耶律月研对打的丹纳看到莫思宇抱着凌休从如梦殿里跑出来,在看到身后跟随一个黑衣人,顾不得那么多冲上去。 “你不能将她带走!”在丹纳接近他们的时候,花若明一掌直接向她胸前打去,震得她飞出去,撞在柱子上流出血。 这一掌下去,不知道她能不能挨住,毕竟骨头碎裂的声音响起。 莫思宇停住脚步,回过头看着丹纳躺在地面上不动。最后还是咬牙带着凌休向药房跑去。 在房间内,莫思宇将凌休平放在床上,伸出手直接将她脸上的面具撕开。此刻望着她嘴唇发紫,手捂住胸前不断地发出呻吟。 立马伸出手将她的衣服脱掉。 “你这是要做什么?”花若明站在一旁问。 “针灸,逼毒。”莫思宇淡淡地说。 “这个我可以自己来。”花若明抢先地说。 “要是你不想让她快速死掉的话。”莫思宇冷着眼眸说。 花若明将头一偏,开口说:“要我怎么做?” “去打热水,然后我给你一个药方,你去抓药。”莫思宇开口说。 “好!”终于可以找到帮到凌休的事,花若明神速地离开。 当莫思宇将她的衣服全部脱掉的时候,看着她手臂发黑,还有胸前的木芙蓉已经盛开,纹路已经爬满了她右边,开始向左边漫延。 他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但是他能够肯定那个不是好东西。 闭上眼睛睁开后,取出金针在她身体的每一处死穴里面扎起来。 当施针完毕后,他就取出一支笔在纸上写上药方。 花若明将热水烧好后倒进木桶里面,望着凌休赤裸地躺在床上,再伸出手拿起一张他所写的药方的时候,忍不住吼了一下:“这个全部都是剧毒,你居然!” “快点给我去抓,不然就来不及。”莫思宇不想跟他解释什么,毕竟对付金蚕毒,他还是第一次用。 当花若明将药材抓好,全部丢进清澈的热水里面的时候,药材立马全部变成黑色,如墨一样浑浊。 莫思宇看着他一切准备完毕后,将凌休身上的金针取下来,然后抱着凌休向木桶走过去。 将她小心翼翼地放着,花若明皱紧眉毛看着。 “你先出去吧!”莫思宇开口说。 “嗯!”花若明不放心地看了一眼凌休后,走出去将门关上。 莫思宇望着凌休靠在木桶上没有睁开眼睛。嘴巴还是那么地黑,脸色依旧那么地惨白,让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摸她的侧脸。 拿起她的手,望着那个被金蚕咬过的地方,莫思宇直接凑近去。嘴巴含上深吸起来。 金蚕解毒最后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里面的毒素吸出来。不知道这样做后果会怎么样,但是一想到她会因为自己而死去,心里莫名地痛起来。 “你在做什么?”朦胧中,凌休看到莫思宇认真地在为她吸血。 吸出的血让他吐到里面,地面便是黑色的血,他伸出手擦去嘴角的血,扯出一抹笑容地说:“在为你解毒,你再忍耐一下,会好的。” “你是傻子吗?不要再给我吸了。”凌休想要将手指从他嘴里移开,没想到他手指紧紧抓住,不让她有任何挣脱的机会。 莫思宇将她体内的毒差不多吸取完之后,嘴巴含着浓郁的鲜血味道笑着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你处在危险之中,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帮助你。” 凌休躺在木桶内,眼角流下泪水:“没想到我这么做真的没有白费。” 莫思宇没有说话,站起来想要走几步的时候,身子一个不稳栽倒在地。 “思宇!”凌休激动地想要从木桶里面爬出来,可是全身虚弱万分,让她只能勉强依靠在木桶内。 站在外面的花若明听到凌休传出来的声音,直接推开门跑进去。见到的一幕便是莫思宇倒在地面上,周围有一团黑血。而凌休虽然清醒过来,但是脸上的苍白掩盖不住她的虚弱。 “阿明,快救他,求你……”凌休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乞求着花若明。 “不要求我。”花若明口气里面带着浓郁的火药味道,蹲下身将莫思宇扶起来放到另一张床上。 然后走到凌休面前,将她整个人从木桶里面抱出来用床单裹住就放到莫思宇旁边躺下。 凌休看着他闭着眼睛,心里的害怕感从心里面冒出来,于是将床单里面的手抽出来放在他腰上紧紧抱着。 “不要离开我……” 花若明见她这么伤心的样子,心里真的很难过,要是凌休只是他一个人的话,那么有多好! 但此时也不是发呆的时候,花若明将门关上,从怀里取出银针封住莫思宇体内流动的毒素。虽然中的毒没有凌休的那样强悍,只要将小毛团带来的话,取它体内的一点血给莫思宇喝的话,就可以解毒。 要知道小毛团全身都是宝,就连鲜血都是可以解万毒,除了凌休体内的血咒。 体内的毒素暂时被封印,莫思宇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怀里的凌休躺在他怀里如同被遗弃的小孩子般渴望等到温暖,于是左手动动手指,感觉勉强还可以动,就揽住她的肩膀安慰着。 见到莫思宇突然间的举动,让凌休心里激动万分,抬头正好撞上他柔情似水的眼眸。 “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这样做吗?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莫思宇笑得非常的天真。 闻言,凌休对他露出纯真的笑容说:“那是因为你心里有我。” 莫思宇没有否认,开口说:“你回去吧!等你身体好了之后。” “要我回去可以,但是提前你也要跟着我一起回去。”凌休语气非常坚定地说。 莫思宇扯出一抹笑容,开口说:“你知道的,那是不可能。毕竟这契丹国需要我。” “是不是因为丹纳?” “……”沉默很久的莫思宇闭上眼睛,说:“也有一定的关系。” “听说,下月的蛊女比赛,只要成为第一名,就可以得到一个圣旨。”凌休对着他说:“只要我成为第一名,那么我就要你跟我一起走。” 莫思宇眼睛睁得其大,一副受宠若惊地望着她说:“你要知道,这契丹国蛊女是非常的难练的。我知道你这么做是为我好,可是,我不希望你冒险,还是回去吧!” 说着将手从她肩膀上松开。 “就算难,我也要去做。”凌休依旧执着地说。 “也罢!要是你真的想要参加的话,那么我就教你。”莫思宇还是拗不过她,干脆妥协下来,让她知道成为蛊女的道路是非常艰辛的。就算没有契丹第一蛊女丹纳,其他修炼了多年的女子也是丝毫不逊色的。 但是莫思宇不知道的是,身为毒仙公子的凌休对待毒物这些东西学得非常之快。从天山开始修炼的时候,花满邪就看得出她对制毒这方面领悟性非常之高,将毕生所会的传授给她,当然面对制蛊这个东西,他也只是略懂一二。 当第二日后,不速之客便来这药房骚扰他们的清静。 丹纳自从那日被打伤之后,家族所有的人全部动用自己的能力前来抢救她。虽然保住了她的命,但是左手被震碎,没办法医治,导致残废。 尽管不影响她制毒,但也影响了今后她的终身大事。 于是蛊女世家在丹纳受伤第二日,纷纷在皇帝耶律木儒书房门口面前跪拜不起。 如果不给他们一个交代,那么他们就断绝与皇室的往来。也就是说,也会影响耶律木儒今后的皇位。 于是耶律木儒带人来到药房,身后蛊女世家的人也紧随着。带头大长老便是丹纳的爷爷史密,一个在整个蛊女世家一跺脚便能威震四方的大人物。东方有毒邪老者,西方有蛊毒老头。 就是因为这样,丹纳的嚣张,狂妄。都是被他给宠出来的,丹纳可以说是他含在嘴里的宝,生怕融化。如今却有人将他的宝贝伤到,让他如何的不心烦生气。 他知道不可能是莫思宇打伤丹纳的,不仅丹纳对他有救命之恩,他还是一个不能习武的废人。原本让丹纳嫁一个非常优秀权威比较高的人,可是这丫头的执着让他恨铁不成钢。 “皇上到——”外面的通报声,让莫思宇正在教凌休学习的动作停顿下来,转过头看着门口站着七八个人,而且那些人他都认识。 “参见父皇!”莫思宇施礼地说。 “参见可汗!”凌休从椅子上站起来跟着他施礼。 原本他们两人的身体都是非常虚弱的,但有花若明在,将他们的身体慢慢调养好,凌休也因为武功全部恢复,自己调养内伤那是非常地快。 耶律木儒目光严厉地看着他们,开口问:“你是谁?” 凌休知道他在问她,于是抬起头对他说:“可汗难道是忘了凌休了吗?” “你是凌休?”耶律木儒惊讶地说,然后露出一抹笑容说:“没想到是你,你是来找研研的?” 但是看着不像。 “我是来找一位熟人的。”凌休摇摇头说。 耶律木儒不语,他知道她在说谁。 “你就是那个凌休!”史密站出来问,身上的霸气忍不住释放起来。 “没错,我就是。”凌休回答。 “听丹纳说,你身上有绝种纯紫狐?还有是你的人将她打伤的?”史密一连问了三个问题,迈起脚步慢慢走向她。 “是又如何,况且丹纳自己做过的事情你们要怎么说?”凌休双手抱着手臂问。 “呵呵……我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你如今好好地站在这里,我孙女现在左手残废。给你一个选择,将伤害我孙女的人交出来,还有将绝种纯紫狐交给我们,我就饶了你的命。”史密嘴巴是这样说,可是像他这种有仇必报的人来说,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不择手段。 “普天之下,我还真的是第一看到有人明目张胆地说自己有理,不仅如此还抢夺其他人的东西,不知羞耻,还说是一个大世家,我凌休今日就将话挑明,我不会将东西交出去的。”猖狂的口气,和嘴里的讽刺,让史密气极得不顾周围的人对她出手。 “大长老你这是要干嘛?”莫思宇挡在凌休面前,却被凌休推开,她张开双手迎上去。使出里面十成的功力去对付他。 “砰——” 两股巨大的力量将周围的东西震碎,凌休为了不让莫思宇身边最宝贵的东西弄坏,施展轻功一跃,向外面飞去。 “休想逃,吃我一掌!”史密眼睛如同老鹰盯到猎物般紧追上去。 “史密!本王还未发话,你就这样急着杀人!”耶律木儒转过身说。 “哼!我史密杀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史密果断不将他放在眼底,现在他最想要做的便是将眼前伤害自己孙女的人杀死,出这口恶气。只要她一死,绝种纯紫狐他是会用自己的方法找到的。 ------题外话------ 《黑道娇妻不好惹》文/123言情温婉 重生,13岁,别人读书,她卖粉的年纪。 还想再陷害她吗?看谁最后作茧自缚。还想再玩弄阴谋吗?看谁最后手控黑道!重生,便立誓强势袭来:抢黑帮,控黑道,玩商战,拼古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黑道教父,强势来袭。痴情兄长,不离不弃。商界美男,甘心臣服。古玩妖少,玩味进攻。 今生重来,又岂会耽念男色?玩转人世,方为大乐。 外题 第八十七章 偷走了我的心 面对耶律木儒的呵斥,他一点都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是更加的猖狂。 凌休将他引导一处空旷的地方,伸出手将腰间的玄冰剑拔出啦,挥剑就向他刺去。 史密嘲笑一声,从腰间取出一条带毒的鞭子,就这样用手轻甩动一下,然后跟她对招。 手中的鞭子是吸收了无数毒提炼而成,里面的血红色正式人体内的鲜血。跟着他的挥动,如同蛟龙般在半空中蜿蜒曲折,不停地缠绕着。 凌休身子一偏,躲过鞭子的袭击。当它从凌休身边错过的时候,身后的鞭子被史密用力一扯,中间的弧度越来越大,直接向凌休甩去。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让凌休额前流出汗水。她依旧躲避,挥动手中的玄冰剑去抵挡弹开。 这鞭子面对凌休的玄冰剑只是稍微化开一点微不足道的小伤口,尽管如此,还是不妨碍它挥动的速度。 当鞭子快要落入凌休面前的时候,她脚一拐,摔倒在地面上,一根鞭子如同金枪一样直直插进石缝里面,激起石子碎块掉落下来。 史密用手将手中的鞭子抽回,凌休身后的石头摘到下来。 “凌休!”莫思宇这时候赶到,就看到巨大的石头向凌休砸去。 砰——的一声,激起烟雾,石子不断乱飞。 史密不管她有没有死,直接甩动手中的鞭子向石头砸去。 就在这时,无数根毒针向史密袭击而去,尽管用鞭子甩掉,但是数量庞大,而且是接连地射来,让他倒退后空翻落在石头的高处。手指按住右臂,将刺在他体内的毒针逼出来。 烟雾消失,凌休在石头将要落下的时候用手中的玄冰剑一削为二掉落。她将手中的玄冰剑重新放回腰上,就这样蹲在地面上,两只手将银色的扇子打开,仔细看的话便是密密麻麻的银针,每根毒针上面泛着黑色。 看着史密在一旁逼出毒针,她知道若是他刚运用内力,那么毒就是侵蚀他五脏六腑,毒发身亡。见此,凌休再次将手中的毒针如同万箭穿心般向他射去。 也在这个时候,跟随在史密身边的其他长老也出现,纷纷将毒针打掉,就算是这样,被射中的还是有的。 “啊!”接着一个长老直接摔到在地面上没有任何一丝动弹。 见状,其他人更加警惕起来,其他长老从背后开始偷袭凌休的时候,花若明这时骑着白狼,挥动手中的狼牙剑在他们快要攻击凌休的时候一招毙命。 “停!”史密不想再增添伤亡,目光阴沉地看着凌休。 凌休站起啦,手中还拿着毒针。花若明从白狼身上下来,担心地看着凌休:“没事吧!” “没事!还死不了。”凌休回答的时候目光还是盯着史密。 “你们是毒邪老者的弟子?”史密开口第一句话就是这个。 “那又怎样?”凌休没好气地回答。 “看来新仇旧账可以一起算了,一个毒仙公子,另一个是医仙公子。两人还真的是亲自来送死呀!”史密说的时候,就看到两米多高的白狼。 要知道狼是他们神的象征,况且是这一条王者之狼。对花若明也畏惧起来。 “我们可并不打算给你当羔羊宰杀,就算是这样,我看你今日也未必能够安全逃离。”凌休眯着眼睛说。 她的话,生生让史密担心起来。现在的他身中毒针,不能动武,不让的话他早就下手扭断他们的脖子。 耶律木儒带领着一大群人站在这里,看着史密居于下风,别提心里有多么地开心了。 像是感受到耶律木儒的的嘲笑,史密转过头对着耶律木儒说:“可汗,你可要为我做主!将那两个贼人给我抓住。” 耶律木儒轻笑了几声,说:“史密,本文看你是真的老了,凌休乃是我女儿的救命恩人,况且这位公子能够驾使我们的神,那么便是我们尊敬的人。要是真的抓了他,我担心会受到神罚。” 史密以及咬咬牙,开口说:“可汗,别忘可我蛊女世家在这契丹国的地位。” “史密你这是在威胁本王吗?你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治你一个藐视本王的罪。”耶律木儒也不是胆小鬼,在暗地里跟蛊女世家不知道争论多少次,表面上对他尊敬,要是他真正火起来的时候,那是什么都不管。 史密也知道他的脾气,咽下一口怨气低声地说:“臣不敢!” “既然不敢,还不给我回去!”耶律木儒咆哮地说。 “是!”史密应声后,带着其他人离开。 见他们走了之后,耶律木儒走到凌休面前说:“凌休,本王只能帮你这一次,后面的话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想你也了解到蛊女世家的强大。” “是,可汗,这次真的是太感谢你了。”凌休扯出一抹笑容说。 耶律木儒将目光从凌休身上转移到花若明,然后恭敬地说:“请问公子贵姓?” “花若明。”花若明冷冷地回答。 花若明?姓花的。 耶律木儒思索了一番。 “父皇,这次是儿臣做得不对,请父皇责骂!”莫思宇半跪下来说。 “思宇,不关你的事情。现在要找你的人已经来了,等蛊女比赛结束后,你就跟他们离开吧!”耶律木儒温和地说。 “儿臣是不会离开的。”莫思宇坚决的说,他知道,要是他现在离开的话,那么蛊女世家就会对他们不利。他不能这么自私。 听了他这番话,耶律木儒悠悠地叹了一口气说:“为什么我耶律木儒就没有你这样的皇子呢?” 他指的便是亲生儿子,不要说他没有,他是有,不过那个已经早早战死在战场。 想起他的儿子,耶律月山。还没娶亲就这样地,蛊女世家也是看在他膝下无子,才会这样虎视眈眈的。 还好,身边有个莫思宇,弥补了他心里的空虚。 在皇宫内,居住离莫思宇比较近的地方,鲁殿。原本想给凌休和花若明一人安排一间的,没想到花若明那时候就说了一句话,他们已经成亲。也就是说他们是夫妻,当莫思宇听到这件事的时候,心里一痛,脸一黑就走人,理都没理凌休。 凌休也知道他心里的不舒服,自己也没有将自己成亲的事情告诉他,目的就是让他完全接受自己的时候,再将这个事情告诉他,尽管自私。 这夜,当两人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彼此拥抱着。 “你会怪我将我们成亲的事情说出去吗?”花若明看着凌休问。 “你不说,以后我也会说的。”凌休窝在他怀里说,其实那时候也有怪他那么快就说出来的。可是后面想了一下,就算他不说,后面自己还是会说的。莫思宇会不会因为这样就不去理会她了呢? “休儿,若是你一直担心他会因为这样离开你,那么这样的人也就没有让你留恋,答应我!蛊女比赛后,不管到最后是否成功,你都要跟我回去。”花若明手指抚摸她脸上的轮廓说。 “我答应你。”凌休闭了眼睛,感受他手指在她脸上的触碰。 “我在想,休儿什么时候也这样为我做出一些蠢事呢?”花若明带着吃醋的口气说。 “这个呀!要是你希望我继续受伤的话,可以试试!”凌休调皮地说。 接着花若明翻身将她压倒,开口对着她说:“你知道我是不忍心让你受伤的。” “我知道。”伸出手指抚摸他的俊脸,凌休深情地说。 就在这时,花若明的手抚摸她胸前的木芙蓉花图腾。 “这花纹,因为这次的金蚕中毒,长快了。”说着低下头亲吻上去。 “这是宿命,上天让我凌休得以重生,那么将会带走我的一切。” 蛊女世家大院里。 “都给我滚!”丹纳就窝在床上流着泪埋头。 地面上全部都是摔得破烂不堪的青瓷,还有桌子都被掀翻。每次一有侍女要来收拾的时候,就会被赶走。 “小宝贝,你还在闹脾气呀!”史密今天心情也是不好,但是想到丹纳的遭遇,心里忍不住疼惜起来。 “爷爷!”丹纳将头抬起来哭着。 “爷爷的小宝贝呀!”史密将床帘掀开,伸出双手将丹纳搂在怀里。 “爷爷,怎么样,将那个小贱人杀了吗?”丹纳唯一在乎的就是凌休有没有死。 “没想到她居然是毒邪老者的弟子,不仅如此,跟随在她身边的男子身份不简单。”史密绝对不会说自己中毒导致差点回不来。 “那您就这样放过他们吗?”丹纳不死心地问。 “小宝贝,你放心,那个贱人我不会放过的,不是下个月有蛊女比赛吗?到时候你只要给她下蛊,让她死在比赛场上,就没有人敢说你!”史密说的时候眼底的阴狠,不仅如此,还要将毒邪老者的弟子一一杀光。 “那思宇呢?”丹纳永远都是关心他。 “别说那个臭小子了,一直在偏袒那个女的。”史密知道丹纳很喜欢他,那又怎么样,他会一手将他们拆散的。 “都是那个贱人!我一定要杀了她。”丹纳依旧是那么地执着。 “你还是好好休息吧!将身体调养好,好参加蛊女比赛,对于莫思宇那个人,这个月你就不要去,免得被那两人谋害。” “爷爷,我不要,一想到一个月后才可以见他,你不如拿一把刀杀了我。”丹纳激动地说。 “傻孩子,你好好休息吧!”史密说完走出去。 “爷爷,爷爷,你还没有答应我呢!”丹纳坐在床上,想要动弹的时候,发觉左手臂疼痛不已。于是手捂住手臂,脸色狠毒起来。 凌休,我丹纳一定要杀了你! 在药房内,莫思宇依旧坐在椅子上手抓着药材。 这时一个走进来,拉起椅子坐下。 莫思宇还是继续忙着自己的事情,没有抬头也没有说话。 “还在生我的气?”凌休弯着脑袋瓜子问。 “为何生你的气?”莫思宇开口。 “我和花若明成亲的事情没有告诉你,你真的不生气吗?”她不相信,这样问他都没有反应。 果然莫思宇将手中的药材放下,抬起眼眸开口地说:“你要是今日不想学的话可以走人。” “我没有说不学,莫思宇,虽然我没有跟你说我成亲的事情是我的不对,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无视我。”凌休拍桌站起来说。 “这话你到是觉得自己说得很有理由对吗?”像是受伤的孩子一般目光看着他。 是的,这次真的伤害到他了。当他开始知道,就算自己失忆,心里还是有她。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现在她都已经是别人的妻子,自己总不能去抢,破坏她的幸福吧! “莫思宇,就问你一句,你爱我吗?”凌休期待地问。 “与你没有任何的回忆,哪来爱不爱的。”冷冷的话,就像是给她泼上冰冷刺骨的水一样那么地伤彻人心。莫思宇意识到自己口不遮拦地将话说出口,让人误会到里面的意思。 “我……” “不要说了。”凌休闭上眼睛,平息下心中复杂的情绪说:“我是来学习制蛊的。” “刚才……” “今天要学哪些……”被打断的话,莫思宇抬头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他不相信,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那么地陌生。当自己伸出手想要去抓住的时候,她已经走到石门那边将门打开。 明明快要抓住的,就因自己的一时冲动才导致这样。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想到这里,他的神色恍惚。 渐渐地,每天凌休都来学习制蛊,除了问学习方面的话,其他的话都没有问。现在看起来,他们两人的身份除了是名义上的师生关系,其他的真的没有。 深夜,莫思宇宽衣后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双手放在脑后,独自回味着他们彼此之间的相处。 这时,丹纳从门口走进来,莫思宇依旧躺在床上没有发觉。于是她迈开脚步向他走去。 “思宇。”丹纳轻声地呼唤。 “丹纳?!”带着吃惊的口吻,莫思宇从床上坐起来。 丹纳就坐在他身边:“听说,你为了救凌休,自己不惜为她吸毒。” 莫思宇没有说话,但是从他的态度上,她就知道这件事是真的。 “思宇,现在我的左手残废了,你是不是不会娶我?”丹纳褪去蛇蝎心肠的一面,露出最原本娇羞的样子。 “若是两人真心相爱的话,是不会介意的。”莫思宇没有正面回答。 “一直以来,都是我自己自愿。从你的话中,已经知道了我们之间的结果,可是思宇,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丹纳说着将头埋在他怀里哭泣。 莫思宇叹了一声,伸出手摸摸她的头说:“这世上不是谁没有谁,丹纳,我真的不适合你,一来我是个废人,二来,你知道的,没有找回记忆之前,我是不会和你成亲的。” “我不想等到你恢复记忆的时候再成亲,我知道,你心里一直有一个人,那是我无法钻进去的地方。可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愿意将你放开,思宇,为了你,我真的能够做很多事情。”带着乞求的口吻说。 “丹纳,你真傻。”莫思宇不知道要怎么去说她。 “那也是为了你,好了,时间也早了,我刚才偷偷跑出来的。思宇,这一回去,我们只能等到蛊女比赛的时候才能够见面。”丹纳说完转身离去。 莫思宇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明明是那么狠心的女子,对他,却是百依百顺,只能说爱情的力量很伟大。要不是心里有一个人,自己真的会跟她在一起。 一个月就这样的过去了。 蛊女比赛,是整个契丹国最隆重也是受到最重视的一个比赛。要知道蛊女这个职业在契丹国那可是受到很多人的爱戴,在打战的时候,很多国家畏惧契丹国一点也是因为这个蛊的存在。 在契丹国最辽阔的草原上,有一个呈八卦形状的地面,在这个草原上增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平时以禁地存在的地方,今日却是蛊女比赛的一天。 蛊女比晒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不管你们是亲朋好友还是死对头,在这里比赛之人是要签订生死契约的。若是死人了就不能追根到底,但是暗地里很多人知道,这张生死契约也只是表面功夫,若是你得罪了大世家的人,那么他们就会在暗地里杀死你。 听到这个消息,也许很多人都会很愤怒,觉得不公平。那又怎么样呢?你一个无权无势的人敢于一个大家族拼命,那么就是以卵击石的下场。 现在这里沸沸扬扬的,周围的百姓们围城一个巨大的源泉看着。欢呼声尖叫声不停在这空旷的草原回荡。 在高处,达官贵族们纷纷坐在那里,享受着高品质的服务。耶律木儒就坐在最高处,身体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耶律月研就坐在他身边一直在担心着凌休,虽然她想要参加,可是对于这个蛊那么便是一场生死大战的较量。她真的可以成功吗? 在一处角落里,花若明靠在椅子上没有说话,仿佛就像是睡着般,那么地迷人,当然别人不敢接近他。在他脚下躺着便是白狼,他们伟大的神。 “你怎么可以让她这样胡闹呢?”花满邪脸上带着面具,身穿黑斗篷坐在他身边冷冷地说。 “你以为我真的想要她冒险吗?她的性格你也不是不知道。”花若明睁开琥珀的眼眸,就看到凌休站在下面的与其他人正在对质。 “也是,也许你们不知道,蛊女世家里的蛊毒老头可是我的死对头,当年要不是我将他打败,也许现在侵入中原来危害他人。”花满邪将写个原因说出来。 “又是你欠下的债,难怪他一看我们就知道你是我们的师父。”花若明不咸不淡地说。 “虽然说休儿制毒厉害,但是对于蛊这个东西我还真的不能确定。但是今日来我是要带走她的。”花满邪开口说。 “你不怕她生气吗?” “生气跟她的命相比,谁重要。况且要是继续这样仇恨下去,就会加快了她的死亡之路。现在我们唯一能做的便是为她完成心愿。” “……” 沉默片刻,两人的目光还是直直看着凌休。 周围风刮起,凌休抱着怀里的小毛团直直地站着,她今日没有穿异族服装,而是换回之前的衣服。 中原第一女子前来挑战蛊女世家,那是要有多大的勇气和势力才能够加以对抗。 “听丹纳表姐说,你个贱人居然勾搭走皇子?”小萝莉丹科双手抱歉不屑地说。 “不要贱人贱人地说,不然我以为你除了会说这句话,什么都不会!”凌休嘴巴依旧不留口地说。 “当然,面对一个从中原来学习制蛊才一个月的菜鸟来说,根本微不足道。现在想了一下,跟你比赛简直是弄脏了我的手。”丹科眯着眼睛嘲笑地说。 “小屁孩,姐姐我知道你除了嘴巴厉害之外,其他简直是一败涂地。这比赛我可不想因为你变成斗嘴赛。” “你!”丹科咽下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把玉笛吹奏起来。 接着不远处就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从草丛里面爬出来,一条条蜿蜒的蛇聚集起来,其中一条巨大足足有十二米长的蟒蛇就出现在丹科身后。她得意的将手中的玉笛放下伸出手抚摸手头,蟒蛇阴冷的目光紧盯着凌休,不断吐出红信子。 “阿曼,将那个贱人给我吃了,还有她怀里的那只宠物。全部给我吃个骨头都不剩。” 听懂了丹科的话,蟒蛇抬起头就这样游到凌休面前。 “喂,是不是吓尿了?”丹科大声的话让周围的人忍不住笑出口。 “我是在替你的蛇悲哀。”凌休说完伸出手在嘴巴里面吹一口气。 接着,一个鸟叫声嘹亮地响起,划破苍穹。 丹科流着汗倒退几步,她看到了什么,一直白色有两米多高的白雕就在半空中飞翔着,接着在凌休身后有密密麻麻的黑影不断飞来。 于是心里焦急,手指着凌休大喊:“快给我杀了她。” 蟒蛇一听,立马向凌休冲过去,张开血盆大口。 看到这条蛇,凌休就想起八年前的时候,那时候自己还幼小,怀着报复的心里与那条蛇对抗。时隔八年,又与蛇扯上关系。 怀中的小毛团从凌休怀里跳走,接着她脚尖轻点,一个身子就飞跃到半空。 丹科以为小毛团是被吓到才会跳开,可是当自己感觉懂啊身后一阵冷风袭来的时候,丹科立马往身后倒退,脚踩了地面上密密麻麻的蛇。 白影如同飘逸般落地,蓝宝石的眼眸,龇牙咧嘴地看着丹纳。 “小畜生!居然刚伤害我,找死。”丹科说着拔出一把刀想小毛团袭击去。 在凌休落地的时候,蟒蛇扭动身子,甩动尾巴向凌休扫去。也在这时白雕如箭般的速度冲向蟒蛇,爪子一抓,让蟒蛇疼痛地移开身子,于是白雕托着凌休的身体向高处飞去。 众人看着一个绝美的女子坐在白雕之上,恍如神人般俯瞰众人。耳边的冷风不住在她身边刮过,也就是这样头发被吹得特别的凌乱。凌休抿着嘴巴,指挥白雕说;“打它七寸。” “啾——”白雕在半空鸣叫一身,于是身后的一大群黑压压的老鹰们纷纷向密集的蛇群飞射过去,用爪子抓,用嘴巴啄,有些将它直接甩到远处。 蟒蛇看着周围的老鹰,有好多只都来袭击它,于是发怒地张开嘴巴咬,接着尾巴大力一甩,五六只老鹰的翅膀被拍断,纷纷掉落地面。 “阿曼,给我取她的血还有毛发。”丹科对着蟒蛇一说,自己的脸就被小毛团的爪子化开一道伤痕,接着头发一同。 “啊!”丹科吃痛地尖叫,红着眼睛挥动手中的刀疯狂地向小毛团砍去。 当小毛团跳到凌休怀里的时候,凌休就将怀里的宝鼎打开,一条虫子就这样躺在里面。接着将小毛团取过来的毛发,沾了一下小毛团爪子的血,然后就这样丢进去,将宝鼎关上。 就这样,凌休扯出一抹笑容。 周围的人也看得出最后的比赛结果,纷纷忍不住为丹科捏一把汗。 “白雕,现在就由我们出马,将这条毛毛虫干掉。”凌休手掌拍着白雕的背,它一开心,又鸣叫一声之后向蟒蛇冲过去。 现在被老鹰们搞得头脑比较乱的蟒蛇突然间感觉到老鹰不在攻击它。当它抬起头的时候,一个巨大的爪子向它抓去,狠狠地抓住它的蛇头。蟒蛇非常痛苦,甩动尾巴缠绕住白雕。 既然要死,那么就一起死吧! 蟒蛇抱着这样的想法,白雕不同,它的爪子如同刀子般锋利。爪子一用力,直接穿开捏爆蛇头。凌休取出玄冰剑,直接向蛇的七寸地方一刺,然后再一削。蛇身立马断成两半,在地面上不停地抽搐。 丹科哭着跑到蟒蛇面前,咬牙切齿地吼:“陪我阿曼!” “时间已到。”冷冷的话在丹科的头上响起,凌休将宝鼎打开,望着制蛊成功,于是扯出一抹恶魔般的笑容。 “你要干什么?”丹科心里莫名地害怕起来,现在脑海回想着刚才的一幕幕。双眼睁得很大地看着小毛团,刚才居然是调虎离山计,那只小毛团居然取走她的发丝和血,当做制蛊的引子。 “现在才知道害怕了吗?晚了。”说着凌休扯出笑容,从怀里掏出笛子吹起来。 宝鼎里面的虫子痛苦地扭动,不断地撞击。 “啊!”丹科痛苦地躺在地面上打滚,双手捂住小腹。 “这,这太残忍了。”其他人站起来说。 “别忘了,她们可是签订了生死契约,你们每一天还不是看着她们就这样死掉。”身边的人不咸不淡地说,惹得他们的脸一红,坐了下来。 随着凌休冷血地吹奏,丹科痛苦地捂住胸口,感觉到腹内涨满,脸色发青,接着鼻子和口中不断流出血,在地面上挣扎了几番后,就这样悲惨地死掉。 凌休望着宝鼎内的虫子现在全身是血地躺在里面一动不动,于是就将宝鼎干脆地丢掉,从白雕身上跳下来。 “你先回去休息,需要的话会叫唤你。”凌休伸出手在白雕身上拍几下。 白雕听懂凌休的话,拍拍翅膀向高空飞去。 “第一场晋级赛,凌休胜!”裁判冷血地站在一旁宣布。 接着有一群人就将丹科的尸体拖走。 “凌休!”丹纳站在一旁,红着眼睛瞪着她。 凌休勾起一抹笑容,问:“何事?” “不要让我跟你同一个地方比赛,不然的话我要你死无全尸!”刺耳的声音在整个草原响起。 “哦?好啊。”凌休露出无害的笑容走开,抬头望着花若明的时候,就看到他身边穿着黑斗篷戴着面具的男子。 是他来了! 花满邪就知道凌休会认出她,于是对她点点头。 莫思宇看着凌休向花若明的方向走去,心里异常地不舒服。 人家都已经是夫妻了,你吃个什么醋!等等,刚才我为什么吃醋?! “皇兄,你怎么了?”耶律月研伸出手推了推脸色凝重的莫思宇。 “没!”莫思宇冷不丁防地说。 上半场的晋级赛完毕后,接下来就是笔试,也就是说,蛊女不仅要会蛊术,制蛊,还需要蛊的知识。 所以在草原内,搭起一个非常大的帐篷,遮挡住阳光的暴晒。在帐篷下面,根据有多少成功晋级的女子来安排的位置。所以每一张桌子上面会放笔墨纸砚,当然每一排都会有监考官走来走去,若是有人抄袭,那么下场就是被轰出去,取消蛊女身份。 现在,凌休坐在椅子上。望着监考官拿起一个棍子在锣上面敲响,一阵响声响起的时候,监考官将棍子放好,手抚摸羊毛须淡淡地开口:“首先,将蛊的起始写出来。” 说着监考官继续说:“蛊的定义,种类写出来,其中八大蛊术制作方法以及中蛊后的表现。最后,请用一首诗来表达蛊。” 听他这么说听起来很简单的样子,可是事实上写起来那边是长篇大论,所以要学会总结起来。 “对了,字数不可超过一千。”监考官说的话让其他人想死的心都有。 当他说完后,其他人纷纷开始动笔写起来。 蛊女比赛,是八年召开一次。若是这次没有成功,那么就要等下一年才可以参加。 “来人!将她给我轰出去。”监考官手指着坐在凌休身后的女子冷声呵斥。 “凭什么!”女子不满地将毛笔扔掉怒气冲冲地说。 此时她身后站着两个高大强壮的男子,监考官听她这么一手扯出一抹笑容说:“既然你想要死得瞑目,好呀!那就成全你。” 身后的两名男子见他下达指令,于是将女子和桌上面的东西拿起来。 其他正在写的女子们纷纷停住动作,非常好奇地看着他如何做。 监考官走到女子面前,从她的桌子上拿起一支毛笔扒开两半,里面白色的纸就出现。女子见着脸上苍白下来,监考官还不止这样,伸出手将她的手腕抬起,接着收一扯她的袖口,惊得女子吓得蹲下来抱头。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袖口上面可是抄袭了很多,不要以为白白净净的看不到,这个东西一遇水就会显示出来。” “监考官,我错了,我下次不敢来了,求您放过我。”女子猛在地面上磕头地说,跟刚才嚣张的态度截然相反。 “原本你只要乖乖离开考场,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今日不同,你可是顶撞了我,要是到顶撞我的下场可是非常的不好。”监考官笑得非常地灿烂。 “真的不敢了,求您饶了我吧!”女子咬唇磕头,额头都被磕碰出血来,但是他脸上一点反应都没有。 “拖下去喂万虫。” “是!”两人应道,将女子打晕拖下去。 “现在,我有一个机会,只要你们作弊或是想要作弊放弃的人,现在就可以平安地离开,当然,要是被我发现还有人作弊的话,下场跟那个女的一样。”监考官冷冷的话响起。 果然,他的话一说完,就有人站起来离开。 所以,整个几十人的考场就剩下一半的人。 最后,考卷交上面去的时候,被选拔成功的就只有六个人,当然一定会包括丹纳和凌休两人。 快接近黄昏的时候,最后的决赛才真正开始。 史密眯着眼眸沉思,看着凌休眼里竟是狠毒。手指不断地敲击着桌面,心脏一直在狂跳不停。虽然担心丹纳的身体,但是一想到自己将跟随自己多年的毒物给她,心里也忍不住放心起来。 “这一场,到底如何呢?”花满邪开口淡淡地说。 “她一定会成功的。”花若明毋庸置疑地说。 最后,真的轮到凌休和丹纳两人比试的时候,周围的欢呼声连绵起伏,不断为她们喝彩。 莫思宇的手紧紧地握住,他就是担心凌休,丹纳不可能就这么地轻易输掉的。 “没想到,这话说得居然成真了,凌休。”丹纳冷冷带着笑意地说。 “我一直就知道,一定会找你算账的。”凌休露出最纯真的笑容说,但是她眼底渐渐凝聚起红色起来。 丹纳感觉到她周围的气质变得阴暗恐怖起来,身体内也传起一阵胆颤。 “听爷爷说,你是江湖中的毒仙公子,对于毒术是非常的厉害。我丹纳到是想看看,是你的中原毒术厉害还是我契丹蛊术厉害。” 果然,那个老不死的还记得当年的比赛。 花满邪心里想起。 “我现在可是在跟你对比蛊术,又不是比赛谁的的门派厉害。”凌休就是不接招。 “难道你怕了我契丹的蛊术?”丹纳挑衅地说。 “随便你怎么说,开始吧!”凌休说完将玉笛掏出。 “好!”丹纳见她依旧那么执着,就从怀里掏出玉笛开始吹奏起来。 从丹纳身后,就爬来无数的小蜥蜴,它们的肤色青色,分明就是蜥蜴蛊,这种蜥蜴蛊一旦被咬到,就会面色黄赤、腰背沉重、舌上肿胀,最后毒发身亡。 在凌休身后的便是蛤蟆,肤色呈一白一青,又有点像虾子的样子。它便是蛤蟆蛊,张口喷出的是白色物体,粘稠的东西,只要一触碰聚会顷刻间被侵蚀融化。 于是两人纷纷派自己制作的蛊对战,当然凌休的蛤蟆蛊很其他的不一样,其中还加上中原的药材,毒性比其他的要高出很多倍。 凌休扯出一抹自信的笑容,望着两种蛊毒不断地互相厮杀,就在这时,丹纳从怀里抓出一直东西,然后趁凌休不注意地时候直接向她丢去。 摆动灵敏的耳朵,凌休扯出一抹笑容。 她早就知道丹纳会在暗地里下毒手,没想到这下真的出了,虽然肉眼看不到,但是…… 就在那只东西快要袭击到凌休面前时,小毛团从她身后跳出来,挥动爪子将东西压倒在地面。 现在看清楚的便是一只全身变成透明的蜈蚣,足足有两尺之长,它正在小毛团的爪子下不停地扭动身子,像是怕了它一样。 “你!”丹纳见她没有事,于是黑着脸盯着。 “小毛团!”凌休见小毛团爪子下的蜈蚣因为害怕缩成一团,然后蹲下身手指骚动它的下巴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小毛团听懂了凌休的话,然后蓝色的眼瞳望着蜈蚣,然后“呜呜”几声后,就将爪子松开。 蜈蚣见自己得到自由,于是转过身冷眸看着丹纳。 “不好!”史密首先站起来,顾不了那么多向丹纳飞去。 也在这时,蜈蚣终身一跃,就跳到丹纳的身上。 面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丹纳吓得摔倒在地面。 “呜哇!”丹纳惨声一叫,蜈蚣爬进她的体内在她胸前狠狠地咬上一口,蜥蜴蛊没有人的操控反过来袭击主人,就连蛤蟆蛊也一同跃去。 “滚!”史密拂袖用内力将丹纳身上的毒虫震碎,伸出手手指上凝聚内力将自己辛辛苦苦养了多年的蜈蚣杀死化成粉末。 “小宝贝!”史密将她抱起来。 “……”丹纳话没有说出口,直接晕倒下去。 “凌休!”史密咬牙切齿地吼,不顾后面跑上来的人使出自己的内力抱着丹纳向她拍去一掌。 就在这时,一个身穿黑斗篷面带面具的男子出现在凌休面前,凝聚体内的力量抵挡住史密的攻击。 “居然是你?”就算化成灰,史密也不会忘记当年自己悲惨地败在他手下。 “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可以送你们上路。”声音依旧没有任何变化,史密咬紧牙根抱着丹纳离开。 “满邪。”凌休站在他身后叫唤他。 “你放心,有我在。”花满邪宠溺地说。 “五年一次的蛊女比赛,获得第一名的便是凌休,也就是今年的蛊女。”裁判正式宣布,周围的人纷纷欢呼起来。 “休儿,如今你想要做的事情已经做了,现在可以跟我回去了吧!”花满邪问。 “我!”凌休想要开口,就看到花若明站在她身边打断她的话。 “跟我们走吧!”花若明的意见跟花满邪一眼,现在在契丹国已经惹恼了蛊女世家,呆在这里会更加的危险。 “跟你们走可以,不过我要将一件事物完成后。”凌休妥协下来地说。 “好,我等你。”花满邪见她答应,心里开心地说。 凌休站在八卦地面上,扯起嗓子说:“可汗,蛊女第一的话,是可以提出一件要求的是吧!” “当然,除了皇位,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给你。”耶律木儒坐在宝座上说。 “那好,我要莫思宇跟我走!”凌休嘹亮的声音在整个草原上响起。 现在太阳已下山,繁星点点从黑夜里浮现,凌休就这样站着,望向坐在耶律月研身边的莫思宇。 “这……”耶律木儒望着莫思宇问:“你想要跟她走吗?” “我!”原本可以果断回绝,但是现在心里纠结万分。 “莫思宇,跟我走!”凌休望着他说。 莫思宇抬头看着她,站起身子,抿着嘴巴说:“凌休,希望你能够给我一些时间,若是想好了,我就跟你走。” “一些时间是多久,一年两年还是十年?”凌休没办法等那么久,然后望着耶律木儒说:“既然皇子不愿意跟我走,那么我就要可汗履行另一条。” “说吧!”耶律木儒看了一眼莫思宇,他知道;他是想和凌休一起走的。 “我要莫思宇与丹纳的婚约撤销。”另一个要去让在场所有人目瞪口呆。 “好!我答应你。”耶律木儒爽口地说。 既然莫思宇不想走,那么就换做另一种方式来保护他。 闻言,凌休欣喜地点点头,望着莫思宇说:“下次,我来的话,就算你不愿意跟着我走,我也要把你绑走。” 说完凌休向花若明,花满邪的方向走去。 “处理好了吗?”花若明问。 “嗯!”凌休点点头,跟着花若明,花满邪一同离开。 “要走了吗?”莫思宇轻声呢喃,脚不自觉地挪动。 “思宇,既然你想跟着走,为何要这样难为自己呢?”耶律木儒站在他身后说。 “我!”居然开口说不出来,没想到,就是因为这样的相处,让自己的心里更加痴迷起来。 凌休,若是再次遇到你,我就跟你走。不管你的身份是他人的妻子,谁叫你就这样进了我的心,又在我还没有发觉的时候就偷走了呢? ------题外话------ 对于蛊这个东西,纯属虚构! 推荐好友文文: 《黑道娇妻不好惹》文/123言情温婉 重生,13岁,别人读书,她卖粉的年纪。 还想再陷害她吗?看谁最后作茧自缚。还想再玩弄阴谋吗?看谁最后手控黑道!重生,便立誓强势袭来:抢黑帮,控黑道,玩商战,拼古玩!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黑道教父,强势来袭。痴情兄长,不离不弃。商界美男,甘心臣服。古玩妖少,玩味进攻。 今生重来,又岂会耽念男色?玩转人世,方为大乐。 外题 第八十八章 凌佩尔出事了 短短的半年过去了,花都之国的撅起,大大打压了凤鸣国的各个势力。不管是表面上还是暗地里,都是在不断地作斗争,当然能够胜利的王者便是花都之国。就算是这样,凤鸣国还是依旧那么强大。就连上官一族内部的领导者都没有出面做出攻击,尽管上官浩野前去拜会几次。 凌府,芙蓉阁。 满园盛开着迷人的木芙蓉,片片花瓣如同雨滴般落下,这时一股清凉的微风吹起,将落在地面上的花瓣刮走,直到墙角后就窝在里面不动弹。 在芙蓉阁内,一女子正躺在木桶里面沐浴,手臂从水里面伸出,另一只芊芊玉指指尖流动着水珠放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从下往上移动。 柔美的乌丝用水晶衩盘起来,留下几缕早已被洗澡水浸湿的发丝黏贴着皮肤,因为水里的温度适宜,让她的脸上露出了淡淡专属女孩的羞红。但是,正在享受沐浴的她睁开一双已经不再是深黑的眼眸,此刻的双眸是如此地鲜红。 说她是因为体内的血咒发作,导致现在丧失理智?不是的,现在的她非常地正常,可以说,是在这半年里,血咒将她那双黑色如同珍珠般好看的眼瞳替代成一双像是沾满血的眼瞳。 但是这样又如何呢? 凌休低头望着胸前的花纹,此刻已经长到整个上半身,不过还好,纹路知道脖子间停留。有了这样特殊的花纹,给她增添了许多的美感,那便是致命的妩媚。 享受这舒服的沐浴,凌休双手撑着木桶边缘站起来,脚步从木桶跨出,站在地毯上,伸出双手将挂在屏风上的衣裙穿上。 不到半刻,芙蓉阁里的门被打开,站在木芙蓉树下的两名绝美男子就这样一黑一紫地站着,双眸深情地望着她,目光充柔,嘴角带着若隐若现地笑容。 “让你们久等了。”语气中没有之前的温柔,带给人的感觉便是深沉,赋有女人味。 就算是这样,他们还是依旧爱着她。 “不久。”两人非常有默契地说。 凌休迈起莲步走到他们身边,露出甜甜的笑容。 “二姐——二姐!” 就在这时,凌佩尔的声音从院门口传进来。 凌休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就看到凌佩尔背着小布袋,气喘呼呼地哼着小曲调蹦蹦跳跳地走进来。 “哟!小佩尔又来姐姐这里玩了。”凌休站着,望着凌佩尔长得也是亭亭玉立的样子尽量让自己冰冷的口气温和下来。 这半年里,面对凌休越来越冷的口气,又起初的疑惑、到现在的适应。凌佩尔是这样想的,长大的人呢!不会再像小孩子那样,言行举止方面肯定是比之前成熟很多。 凌佩尔伸出手握住凌休越来越冷的手指说:“二姐,你不知道,这几天那个上官司画老是被我欺负得不敢惹我了,限制遇到我就就像是看到豺狼虎豹那样缩头缩脑地跑开。” “你呀!姐姐教你武功是让你防止被人欺负的,可不要这样欺负其他人哦,但对于上官一家的坏人就要狠狠地教训他。”凌休伸出手指在她鼻尖轻轻一刮,冰凉的触摸感让凌佩尔皱皱鼻子扯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眼睛瞄到凌休身后两位风华绝代的男子,脸上的笑容越发地灿烂,甜甜地对他们说:“姐夫们好!” 花若明和花满邪满意地点点头,从话里拿出一件小礼物给凌佩尔。 “这个是大姐夫的一点小心意,小佩尔可是要收好哦!”花满邪露出温和的笑容说。 “谢谢大姐夫。”凌佩尔眨眨眼睛将花满邪递给她的礼物放进布袋里面。 “这个,你也拿走。”花若明还是冷语地说,但是目光却是非常地柔和。 “谢谢二姐夫。”凌佩尔乐得合不拢嘴。 “小佩尔,要是你天天来,让你姐夫们准备好礼物给你,那是不行!”凌休伸出手指在她额前轻弹一下。 “嗷~疼。”凌佩尔手捂住额头,揉了几下说:“才不会呢!佩尔有自知之明。” “那好吧!你现在没有事情做吗?”凌休转过社躺在身后的摇椅上。 “才没有呢!明天还要去学堂,只不过想你了就来看看。”小佩尔嘟着嘴巴说:“哥哥也是,最近老是不找人家玩。” “他现在接任凌府大小的事情,最近不断有媒婆前来说亲,他脾气很大,不知道轰走了多少。小佩尔,你记住不要在哥哥烦恼的时候去热他。” 面对凌休的叮咛,凌佩尔还是点点头走人。 现在,院里面开始安静起来。 “休儿,出去走一走。”花若明站在她身边说。 “还是不出去。”凌休眨眨眼睛,她不想让人看到她是红瞳的样子。 “我最近研制成一颗可以暂时隐藏瞳色的药。”花满邪知道凌休自从红瞳出现后,就一直呆在房间里面,除了有时候去花都之国之外。 “你知道我试了很多,都没有任何的效果。”凌休抬眸说。 “这次试试。”花满邪勾起笑容说。 望着他自信的样子,凌休就伸出手将他手里的丹药放到嘴里吞下去,原本以为会很苦涩,没想到就跟吃蜜枣一样那么地甜。 “走吧!”花若明附耳说道。 “嗯!”凌休点点头,跟着他们一同出去。 在清心阁内。 此时的凌玉然换去之前的纨绔,现在的他成熟魅力。他就站着,手执起一支毛笔,望着平放在桌面上画里惟妙惟肖的人儿,自己也忍不住勾起笑容。 每一天,想她的时候自己就会安静地画起她的样子。然后等画干了之后,卷成一团放在一个专属她的木盒里面。现在看来,堆积起来已经有一大箱那么多。 闭目躺在软榻之上,凌玉然脑海不停地思索着近日发生的事情,上官浩野开始招纳贤才将士,准备蓄力攻打花都之国。而凌夜染的名字就出现在手册上面,但是现在的父亲母亲远在他方游玩,只好自己出马。但是又想到这一次走的话,恐怕这整个凌府也是空荡荡的。凌休呢?身边有其他男子的陪伴,但是小佩尔呢?要需要上学堂。 凌府的很多事情一下子压得他几乎快要透不出气来。 关于白牙,从上次的事情后,她就没敢晚上送夜宵给他吃,只是在平日的时候就会准时送到。现在想想,她已经有二十岁了,再不嫁出去的话恐怕就人老珠黄,好吧!首先将白牙的事情处理下,然后再去处理小佩尔的事情,再去看望凌休,然后自己呢? 想到这样,心里依旧酸涩不已。 凌玉然站起身,拿起琉璃锁骨扇走出去。 殊不知,从那日白牙没有在晚上送夜宵给他吃,但是也是从那一天开始,每天就守在院门口,望着里面依旧点亮的烛火。直到他睡着为止,她才敢离开。 门突然间打开,白牙立马跑到一个拐角处躲进去。 凌玉然潇洒的身姿走过,飘逸的长发飞起,身上散发出专属的味道让白牙深深痴迷。 凌玉然停住脚步,回头望了一下,然后摇摇头就离开。 也许是自己最近太劳累,才会这般出现幻觉吧! 直到脚步声停住,白牙才敢从里面走出来。 京都,夜间不仅热闹,而且人流非常地多。到处都是高端消费,达官贵人们纷纷在最好的地方吃饭,玩耍。 人来人往,在河畔上,有好几条小船不断划动着。 众人知道,只有在夜间出来划船的人,一定是悦己阁里的花魁,辰晚歌。 她坐在简单又不失大气的小船内,面前摆放着一把上好的古琴,玉指挑起,铮铮琴声在里面不断散发出来。她扯开嗓子,唱起一首让她在一夜之间红遍全国的歌曲——《相情》。 许多人都模范不出她出尘里面的气质,仿佛这歌的灵魂已经和她并存融合。 嘴角扬起笑容,闭上眼眸就回想起那个人的身影。 上官君然,他的英姿还是不断在她脑海里回想。 凌玉然也呆在这小船内,闭目回忆起那人的笑容。 两个都是为情所困,为情所伤的人儿。就是因为这样,彼此都是红颜知己。 可是在这时,原本让人陷入丝丝思念的歌声里,在不远处一条小舟内,响起杀机四伏的琴声。 “去看看是谁。”辰晚歌停止住歌唱,睁开一双冷若冰霜的脸庞对着外面的丫鬟说。 “是!”丫鬟应声后,迈开脚步目光仔细望去。 “怎么?惹你生气了?”凌玉然笑笑地说。 “哪里,只是听到一曲世间难得,又带着杀气震撼人心的琴曲,想要知道。”辰晚歌扯出笑容说。 “哦?”说实在的,自己也被那琴声所吸引住。 “小姐,看到了,是一条小船,里面坐着两男一女,而且长相非常的好看。”丫鬟说着,脸上带着痴迷。 “哦!那就真的要看看了,我可知道这凤鸣国除了凌玉然的姿色我看上是最好的,其他的倒还真没见过。”辰晚歌说着提起裙子向外面走去。 “姿色?挽歌还真的是会说笑,本少爷长得本来就是英俊潇洒。在你心里还比不过那个景陵王。”凌玉然笑笑地站起来。 “那是当然,他在我心里如同长了根一般深深地驻扎在里面,而且是深到我只能将自己的心摧残为止。”辰晚歌语气坚定地说。 “又是一个痴情人。”凌玉然淡淡地说。 “你还不也是一样,我真的很奇怪,你喜欢上一个人,为何不去争取呢?”这个问题她问了他很多次。 “这个你不懂。”每次,他都是这样回复她。 “也罢!还是看看小船上的人吧。”辰晚歌也不想和他争论太多,因为她知道,跟凌玉然说这个就是纯属的没事找事,浪费口舌。 凌玉然笑笑,目光向小船移去,当自己看清楚里面的人的时候,目光尽然是移不开眼。 多久了,没有见到她,今日的她在夜色之下如同仙子一般,美不胜收。 一把琵琶抱在怀里,眼睛紧逼,嘴角带着嗜血的样子上扬。但手指弹奏的速度让人肉眼都无法看到,就是这样,杀气令人害怕的琴曲就这样传出来。 原本波光粼粼的水面,因为小船的行驶,伴随着杀戮之气的大风狠狠地刮起整个河面,让岸上的许多人不敢移开目光,震惊得看着。 这时,花若明将怀中的玉箫放在嘴边,开始吹奏起来。十指灵动,不停地按住每一个小孔。红发如火,衣袍胜雪。完美的容颜如同月关下的精灵王子一般,很美,暖入人心。 花满邪,拨动古琴,没轻弹一下,余音依旧在琴中环绕,尽管看起来他的动作缓慢,但是他的琴瑟达到人琴唯一的地步。 辰晚歌就这样站着,目光紧紧盯着小船,要是自己拜这位高人之下的话,那么自己的琴艺将会更上一层楼。景陵王也会对自己刮目相待许多。 一曲琴尽,河岸上的人早已拥挤,随时都有可能将人退下去的可能。凌休心里非常地舒坦,将怀中的琵琶放下来。 这时,一艘豪华的大船早就盯上他们。 上官君然手中端着酒杯,直直地看着凌休。 凌休注意到有人在观望她,波澜不惊地抬眸与他对望。 就只那一眼,让上官君然心里百感交集。他心里一直知道,一年前的百花宴,遇到她,并且输给她,让她的身影深刻在脑海里。 没想到再次相见便是三次,但那又怎么样呢?三次的见面,恍如隔绝几千年般,焕然回首,发觉心早已经停留在那一刻。 自己身处在这皇室内的明枪暗夺,又难以逃退得了手足相残。 上官君然将手中的酒杯放到嘴里喝了起来。 凌休对他轻笑,带着淡淡的嘲讽走进里面。 手中的酒杯突兀地从手中脱落,上官君然抿着嘴巴,然后又轻笑几声。 辰晚歌注意到那艘船里的人,便是她日日思念的人。可是他今日的居住非常地奇怪,脸上的笑容,苦涩和当初的自己是多么地相似。她知道这是什么感觉。 手捂住胸口,辰晚歌睁大眼眸看着上官君然。 那是对一个人的爱。 “挽歌,不要做傻事。”凌玉然何尝没有注意到呢?自己的妹妹,不管在哪里,真的是会吸引到无数的男子。 “我不会做傻事的,他喜欢谁,我阻止不了。就如同我阻止不了自己爱他一样,这个道理我懂。”辰晚歌,就只有这一点和其他女子不同。 “我凌玉然也没有看错你。”凌玉然笑笑地说。 就是因为这次的河畔相遇,注定三人的命运。也注定了很多事情终究要离去,也注定了爱情这个东西,真的是毒药来着。 这几日,一直流传着河畔仙人演奏的场面,尽管轰动了皇宫里的人。虽然知道里面的人是谁,但是谁都不敢去招惹。 上官浩野额头暴着青筋,望着画像上的人——那个人便是花若。 果然,他居然和花都之国有不小的关系,若是派人将他捉拿的话,那么也可以得知花都之国里面的内幕和具体位置。若真的想要将他生擒,唯一的目标便是凌休。 果然,此人不除,必将后患无穷。 上官浩野手紧紧将画里的人捏成一团,然后丢出去。 他现在不会傻到明目张胆地抓凌休,等到他家人回来后,凌玉然出征打战后,那就可以将她活活捉拿。 想着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脸上的严肃不由得舒缓下来。 在客厅内,凌休与凌玉然吃完早餐后,原本想要和他说话,却发现自己不知道如何开口。 凌玉然也是,挑眉玩弄手中的扇子,最后说了一句话:“这几日比较繁忙,小佩尔可就要让你好好照顾了。” “嗯,你也别太累着自己。”凌休抬眸地说。 “走了。”凌玉然潇洒地站起啦,错过凌休的时候,目光流露出淡淡失落。 也在凌玉然出去不久之后,门外就想起一阵吵闹。 “放我进去,放我进去,我要见二小姐!”嫩嫩的童声响起。 凌休挑眉,站起身来迈着莲步走到门口。 “何事?”冷冷不带一丝情感的话,让守卫忍不住害怕起来。 “回禀二小姐,这个小娃子一早上就跑来谁要见你。”其中一位比较大胆的守卫说。 凌休目光冷冷地看着此刻被她气质所震撼到的小男子身上,他眼神痴迷地看着凌休,然后甩甩头说:“你是二小姐吗?” “我便是!”凌休回答。 “那个,佩尔出事了。你快去救她!”小男孩确认是凌休的时候,立马激动地说。 “说清楚,发生什么事?”凌休依旧心平气和地说,但是口吻还是冷冷的。 “是这样的,那个上官司画,前几日被佩尔打的落花流水,本以为她会收敛,没想到今日派了几位厉害的高手,将她带走了。”小男孩将事情的经过跟她说。 “知道去哪里?”凌休问。 “知道,就在学堂的后山!”小男孩说着,凌休不顾他的反应手提着他的后背踮起脚尖施展功飞出去。 ------题外话------ 漂流瓶开始开通QQ群啦! 喜欢进的,想要唠嗑的,支持瓶子文文的亲们可以加此群哦:113561879 外题 第八十九章 以牙还牙 “哇啊啊啊!”凄惨的叫声在头顶传起,路过的行人抬起头看的时候发现什么都没有。就如同幻觉般但是又是那么地真实。 在名为‘韩学学院’的大门,凌休一身红衣落地,将夹在手臂上的小男孩放下来。 “哇哇……”小男孩如同烂泥般软趴趴地坐在地面上,两只小拳头不停放在眼睛上,哭得非常地可怜。 “再哭就把你丢到垃圾堆去!”冷冷的话在小男孩头上传起,吓得他立马停止住哭泣。 “现在你就留在这里。”凌休望着他在一旁咬着嘴唇不停地抽泣,那可怜的模样让凌休忍不住叹出一口气。 “我,我也要去!”小男子站起来说。 “你?还是得了吧!”说完身体一跃,一抹红色的身影就往学府的后山飞去。 “要是我会武功的话多好。”小男孩站在院门口,目光注视着凌休离去的背影。 在后山的一株榕树上,吊着一个人。头发有些凌乱,精致的脸上带着几条被鞭子抽过的伤痕,干裂的嘴唇上流出鲜血,在两瓣嘴唇中形成一条红色的弧度。 此刻的她脸色苍白,不屈倔强的模样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疼惜一番。尽管如此,站在树下的五六个人依旧目光冰冷地看着。 “小贱人,你万万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若是你答应帮助我让你哥哥成为我的人,我就放过你。”上官司画双手叉腰神气地说。 吊在树上的人儿就是凌佩尔,她睁开眼睛,深黑的眼瞳直直盯着她,然后带着沙哑的声音说:“我哥娶了你这样的刁妇,还不如现在就吊在这里。” “凌佩尔,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上官司画黑着脸扯起嗓子说。 “你什么时候给我敬过酒,况且我也不会喝。”凌佩尔嘲笑地说。 “我让你嚣张。”上官司画努力平息愤怒,然后伸出手摊开慵懒地说:“等下我就让你享受下我最新的发明。” 站在身后的暗卫双手递上一条鞭子,上官司画拿起,手不停地把玩鞭子,然后恐吓地说:“这鞭子呀!前几天让暗卫调制的,用了五种最辣的辣椒浸泡而成的,你说要是沾在你的皮肤上,是多么地销魂呀!” 脸上的狰狞与恶毒的笑容,让人看起来她是如此的变态疯狂。 凌佩尔没有开口说话,而是深深闭上眼睛。 被吊在树上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尤其是双手,疼痛到没有知觉。 要是二姐来救我的话,多好呀!可是现在她会知道吗? 在心里,凌佩尔奢望凌休来这里救她。 上官司画见凌佩尔不说话,如此地忽视她,让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受到严重的打击,于是甩动手中的鞭子手指着凌佩尔说:“是你逼我的,到时候破相还会有谁娶你这个丑女!” 凌佩尔还是不说话,紧紧闭着眼眸,但是心跳声却是跳得非常地快。 当空气中带着浓郁刺鼻的辣椒味逼近来的时候,五指毒针将鞭子钉在树上,接着上官司画惨叫一声摔倒在地上。 暗卫见此,纷纷亮出手中的剑向凌休砍去。 “二姐!”凌佩尔感觉身上没有传来痛处,看懂那抹熟悉的身影的时候,露出喜悦的笑容。 “小佩尔,你再等下姐姐。”凌休手持玄冰剑在暗卫身边不停地穿梭,如同鬼魅般捉摸不到身影。只有在耳边穿过呼呼的声音,回头那一刻,脖间一条血痕流下来。 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四个暗卫倒地不醒。 见此,凌休转身望着凌佩尔被吊在树上,二话不说射去三四根银针,当绳子被银针射得断开后,凌佩尔直直往地面上摔下。这时凌休一个箭步,伸出手将凌佩尔搂在怀中。 “没事了!”凌休伸出手在她背上安抚着。 凌佩尔就这样,任凭凌休将捆绑在她手腕的绳子拆开之后直接扑到她怀里痛哭起来。 “呜哇哇……”将头埋进她怀中,不停地说:“二姐,还好你来,不让你就见不到佩尔啦~呜哇哇——” “二姐不是来了么。”凌休温和地说。 “二姐,那个上官司画呢?”凌佩尔是绝对不会放过那个贱人的,当凌休出现在这里的时候,上官司画早就不在这里了。 “她跑了。”目光望向上官司画逃跑的方向,眼里闪过戾气:“不过她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二姐要怎么做?”凌佩尔抬起头问。 凌休没有说话,直接将凌佩尔抱起,望着钉在树上的鞭子,于是拿下来后向上官司画逃跑的地方追去。 凌佩尔将脑袋窝在凌休怀里,手捂着胸口。刚才她看到了什么,凌休的眼瞳越来越红,就跟嗜血的野兽般那么地恐怖,还有全身的气息变得让她感觉到陌生,她身体传来冰冷的感觉,让凌佩尔忍不住捂住双眼不敢回想。 凌休感觉到凌佩尔的变化,开口说:“小佩尔,也许看到今天的二姐后,你会更加的怕我。可是,这一切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别人欺负我们,我们一直隐忍,到最后还是难逃‘死’这个字。小佩尔,答应二姐,以后跟母亲父亲们好好生活,过正常人的生活。” 凌佩尔听着凌休的话,感觉眼皮越来越重,知道呼吸均匀,在她怀中熟睡。 凌休是故意的,她不能当着她的面杀人,不然的话,凌佩尔会变成以后的她。 在学府门口,凌休将凌佩尔轻轻地放下,然后目光寒冷,加快速度追上去。 在后山,上官司画一个人提着裙子不停地跑着,逃跑的同时还忍不住回头看看有没有追来。于是跑累了,就到一条小溪上停下来,看着身上的衣服被树枝划破,嘴里不停地诅咒凌佩尔和凌休,这次自己要是真的会去,一定会派杀手去杀了她们。 蹲下来,伸出手在水面上冲洗一下手后,舀起水在脸上不断地清洗。冰凉的感觉袭来,让她的肌肤感觉到万分地舒服。 于是闭着眼睛舀起水凑到嘴巴上喝起来,可是喝着喝着,怎么感觉这水带着血腥味,而且让人忍不住作呕。 当她睁开眼睛望着小溪里的水的时候,吓得直接坐到地面上不停地后退。 “啊——啊——啊——”如同杀猪般的声音传起,上官司画一边吐一边哭一边狂叫。 现在的小溪水里不再是那么地清澈见底,而是血红的一片,从上流方向流下来。 “好喝吗?”凌休就站在溪水上方的一颗巨大的岩石上,在岩石边缘,躺着四个血肉模糊的暗卫,他们就在水面上浸泡,让鲜血不断地与水融合,再流到下方。 “不,不要,你是个变态。”上官司画口吐不清,摇着脑袋立马站起来拔腿想跑,可是当自己跨出一步的时候,全身无力地瘫倒在地面上。 “哦!我忘了告诉你,我还在水里下了软骨散。”凌休风轻云淡地说。 “求你,放了我,我以后不敢了,真的,做牛做马都愿意。”上官司画趴在地面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牛马我不需要。”凌休从岩石上走下来,在下来的时候,手中的粉末洒在尸体上。在一瞬间,尸体上发出滋滋的声音,接着皮肤上的肉开始烂起来,与血水一同流向小溪下。 原本在小溪里的小鱼们遇到血水后,跟着全身熔化,惨不忍睹。 上官司画一直哭,她不知道除了哭能干什么,头摇着,嘴里不停地求饶。 “听说,这鞭子是浸泡了五种最辣的辣椒水,你说,在你身上试试的话,你觉得滋味如何?”凌休将腰上的鞭子拿出来,蹲在地面上带着笑容说。 瞳孔紧缩,上官司画哑口无言,脑子就在那一刻一片空白。 这鞭子,不就是她准备要给凌佩尔的吗? “怕了吗?”凌休从怀里掏出一颗丹药,让后在她没有回神的时候直接塞进她的嘴里面。 “唔……你给我吃了什么?”上官司画伸出手在口中努力地扣,希望能够将凌休给她吃的药吐出来。 “放心,那不是毒药。”凌休站起来,低头看着身下的人。 上官司画放下手中的动作,虽然欣喜的她没有给她毒药吃,但是担心的却是不知道她下一本想要做什么。 手中的鞭子狠狠地甩了一下,将周围的石头一一击碎,让她忍不住叫出来,可是当自己叫出口的时候,发现一点声音都没有。 终于知道她给自己吃了什么,于是开口发出呜呜的声音求饶。 “晚了。”冷冷的话如同冰冷的水在她头上浇起,浇灭所有的希望。 “啪——啪——啪——”肉与鞭子碰撞发出的声音,上官司画承受不住痛处,晕了下去。但是凌休却没有停住手中的力度,反而加得更加的重。她的眼瞳,依旧是那么地红,脖间的花纹慢慢地向上爬去。 当鞭子被一个人的手抓住的时候,凌休慢慢地转过社回头望去。 花若明望着她的表情永远都是那么地温柔,宠爱。 “你——”凌休艰难地吐出一句话,意识也慢慢恢复。 花若明手中依旧抓住鞭子,刺辣的感觉从手心蔓延,让他忍不住皱了一下眉毛。 “你难道就不能将我手中的鞭子夺走吗?”凌休呵斥地说。 “要是夺走了,怕打扰你的雅致。”花若明松开手,走到她面前。 “你,真的太傻了。”凌休说着,将头埋进他怀中。 花若明伸出手将她搂得更紧,眼睛淡淡地扫过已经成为烂泥的上官司画。 “回去吧!”花若明开口说。 “今日一事,加上之前的账,我知道上官一族开始要对凌家出手了。”凌休抬头说。 “我知道,我答应你的,一定会保护好你家人。”花若明牵起她的手说。 “我相信你,至于小佩尔……” “刚才她在门口被人发现,现在已经送回府内了。”花若明拉起她的手离开。 “我是想将凌佩尔带到我父母身边。”凌休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好!”紧紧这句话,让凌休终于可以放开心去做事。 凌府内,凌玉然望着郎中为凌佩尔诊断后,就开出一偏药方交代他如何去做。 “白牙,你按照这个去给小姐熬药。”凌玉然语长心重地说。 “是!”白牙知道凌玉然的心情此款是非常地糟糕,自己能够为他做一些事情,是直接最开心的。 安静下来后,凌玉然就坐在凌佩尔床边,望着她精致的小脸颊布满伤痕。还好自己有治愈伤疤的药,不然的话,恐怕她就要顶着这张脸长大。 “哥——”凌佩尔睁开眼睛,沙哑地呼唤他。 “身体现在还痛对不对?”凌玉然轻声地问。 “不痛。”凌佩尔摇摇头。 “知道是谁救了你吗?” “是二姐。”凌佩尔回想起凌休脸上的变化,心非常地闷沉起来。 “……”凌玉然没有说话。 “哥,不管二姐今后变成什么样,她还是我的姐姐,是佩尔最喜欢的。”凌佩尔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遇到那种事情,别人的话肯定会吓傻吓哭。但是凌佩尔不会,在这一年里,她看到了很多,大姐的改变,二姐的守护。让那个爱玩耍,调皮捣蛋的小女孩心智也成熟起来。 这样,也是凌休不愿意看到的。可是那又怎么样呢?环境远远都是塑造一个人。 凌玉然伸出手在她头上抚摸几番,然后将被子拉高对她说:“好好休息,学堂我给你请假。” “嗯!”发生了这种事情,凌佩尔知道以后学堂是去不了。 凌玉然走出去,将门关上后。 终于忍不住的凌佩尔眼角流下了泪水,那不是害怕,而是为一个人而流。 皇宫内。 “你说什么!”杨贵妃本来在梳妆台精心打扮,但是听到暗卫传来的小心让她二话不说直直地站起来。 “属下前去学堂找公主的时候,不仅在后山找不到,而且那里还有打斗的痕迹。于是寻着公主留下的痕迹找去……”说道这里暗卫的声音立马停止。 “然后呢?”杨贵妃手紧紧揪着胸前的衣服,紧张地说。 “在小溪那里,找到其他人的衣服……还有公主的尸体……”声音的颤抖,让杨贵妃重心不稳,立马蹲坐在椅子上。 “你说……找到公主的尸体?”杨贵妃轻声细语地问,生怕刚才听到的是幻觉。 “是公主的尸体,而且下手之人手法非常地残忍,不仅将公主打成肉泥,还引来了野狗……” “够了!不要说了——”杨贵妃随手抄起一个小盒子直接向暗卫砸去,被砸到的暗卫额头流出鲜血,但是他依旧冷冷地半跪着。 “主子息怒!” “柳岩,你跟了我很久,该知道我的性格。”杨贵妃手不断颤抖,那是气得咬牙切齿。 “属下这就去办。”他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知道那个人是谁?”杨贵妃闭上眼眸问。 “跟凌府的凌佩尔有关。”意思是还不知道是谁杀了上官司画。 “好,那我便要凌家血债血偿!”杨贵妃说着手指直接紧紧地陷在肉里,其中有一个指甲被掰断。 “……”柳岩没有说任何话,直接大步离去。 “丢给我滚……”杨贵妃的声音冷冷,带着阴森的感觉让侍女们纷纷吓得不敢站起来。 “是,奴婢遵命。”当她站起来的时候,额前一支玉簪直接刺破额头。 杨贵妃就这样无神地站起来,慢慢地向房间内的一间石门走去。失去骨肉之痛,让她痛不欲生。但是那又怎么样,她一定要凌家灭绝。 芙蓉阁。 凌休抱着琵琶不断地弹奏着,身后的花若明就这样如同仙人般拿着玉箫与她一同演奏着。从那日,凌休喜欢上这首危机四伏杀气极其浓重的曲调。让心里非常地舒服,也就因为这样的天籁之音。让隐藏在某个角落的人每天都会定时来欣赏。 花若明曾经试着去阻止几次,但是还是被凌休劝说下来。 一曲完毕,花若明就独自离开, “下来吧!”凌休将琵琶抱在怀里,对着暗处的人说。 黑影跳下来,露出一张非常熟悉的脸庞。 “今日,为何让我可以单独与你见面?”上官君然挑眉问。 “心情好。”凌休回给他这句话。 “说吧,有什么事需要找我的,我能够做到就一定为你做。”身份是景陵王的上官君然,在凌休面前将自己高贵的身份放下来。 “我想给凌佩尔办理转学。”凌休开口说。 “转学这个事,自己做就可以。若是你真的想要这样做的话,我可以帮你。”上官君然知道今日她杀了上官司画。 “那就多谢景陵王了。”凌休扯出一抹笑容说。 “你我何必道谢,都是好友……”上官君然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还是非常地不好受。 “姓上官的,能够和我凌休称为朋友的恐怕就只有你一个。”凌休开口说。 “姓凌的,也就只有你这第一个女性朋友。”上官君然扯起笑容,望着月色:“不早了,你也该休息!” 说着消失在芙蓉阁内。 花若明漫步在街上,身后跟随着白狼。白天的时候答应过凌休,那么自己也要回去花都之国。将事情处理好之后,再去陪伴她。当然,这次换花满邪来陪伴她,毕竟她需要每日吸收阳性精血来延迟血咒的扩散。 ------题外话------ 父母,还有凌佩尔的事情终于解决,将渣女上官司画杀死,虽然大快人心,但是树立起更加多的仇家。 今后的故事,高潮会越来越多。 那些蠢蠢欲动的渣人,也在今后慢慢浮出水面…… 漂流瓶读者群;113561879 喜欢进的,想要唠嗑的,支持瓶子文文的亲们可以加此群哦! 外题 第九十章 白牙的决定 几日后,凌佩尔的身体调养得康复了许多,就被安排送到父母身边,也就是说在这半年里,凌夜染带着荷兰溪走遍大江南北,终于在南方一处景秀山河的地方定下房子。 当然周围不断有众多的高手保护着,所以上官一族也不会傻到去碰他们。 现在的凌府,在京都里面可以说冷清。以往家人在一起相处的非常融洽,美满。但是现在物是人非,很多事情都是在改变。凌休这么久的隐忍,最终目的还是保护家人。现在父母和妹妹都不在京都里面,也不在上官一族的管辖范围,那么就更加好好施展自己。 原本,姐姐凌燕她想要更加很好地去保护。最后呢?自己跳入火坑,还陷害自己的亲生妹妹。哥哥凌玉然,现在一直在打理凌府内的大小事。也有一些亲戚,从凌府里面搬走。可以说现在的凌府就只有凌休和凌玉然这两人主要人物存在。 对于凌府的变化,上官浩野早就知晓,在暗地里派人就跟踪,想要在凌玉然出征的时候将他父母也抓起来。可是现在呢?计划慢慢脱离,派过去的人都是有去无回。 至于上官司画的死因,上官浩野就知晓是谁干的。 杨贵妃望着上官浩野淡定不语,没有为上官司画的死感觉到一点点的悲伤,让她心痛不已。 “爱妃放心,现在的凌府,已经是外面看起来强大里面其实是一个空壳。等到凌玉然出征挂帅,让他死在战场上,至于凌家的人,动用上官一族内部的力量,全部抓起来,到时候为司画报仇。”上官浩野冷笑地说。 “皇上圣明!”杨贵妃听他这么一说,欣喜万分。 上官浩野手抚摸嘴角的胡须,勾起一抹算计的笑容。 以为凌家有人保护就过关了么?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吗?只要凌夜染还有一点护国之心,不愿意背上叛国之名。那么凌家很简单地被他握在手心狠狠捏碎。 凌府清心阁内。 白牙手中端着一个水盆,里面放着一条干净的帕子迈着莲步向清心阁走去。 手敲了几下门,发觉里面没有一人,于是伸出手将门打开,望着书房里面空无一人,心里还是有些落寞。 但是,先将这里的卫生打扫一下,说不定少爷回来一看这么干净,肯定会夸夸自己的。 心里这么打算的白牙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么地甜美。 将水盆放在一处地方,然后伸出手将水里面的帕子拧干向凌乱的书桌走去。 凌玉然有一个习惯,就是不喜欢别人去碰他的东西,特别是书房。所以书房有时候乱乱的那是正常的。 白牙将桌上的东西整理一番,毛笔,纸张,一一整理完毕放在同一个地方,然后就拿起手中的帕子不断在桌边擦拭。 几乎整个书房擦拭干净的时候,白牙累得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擦掉额前的汗水。目光环视四周,当眼睛不经意间扫过角落一个箱子的时候。白牙起身向箱子走去,弯腰,伸出手指要触碰到箱子的时候,停顿了下来。 少爷不许其他人乱碰他的东西…… 可是当自己想要收回手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手还是忍不住抚摸上箱子,心里某一处有个声音告诉她;一定要打开看看,不然的话会后悔的! 就这样,白牙还是抵挡不住诱惑,伸出手指将箱子打开。 当箱子打开的时候,里面全部都是一幅幅画轴,非常整齐地摆放着。 白牙见状,呼出一口气;原来什么事情都没有,还自己瞎操心。 准备将箱子关闭的时候,发现有一幅画轴的小缎带松开了。于是白牙鬼使神差地将它拿起来,在给它系上的时候,双手将这一幅画轴打开。 手握住轴头,画就刷地一下直直朝地面上落下打开。 画中是一名穿着红衣黑发,手抱着琵琶的绝美女子,她就在繁星下的一艘小船上非常聚精会神地弹着着。 白牙知道这画中的女子是谁,颤抖着双手,将画轴慢慢卷上,当眼眸看到角落下的一句话的时候,心里那道防卫的墙如同爆炸般崩裂,向四处扩散,在里面不断撞击,让她的心疼痛不已。 白牙深吸一口气,将画轴收好放进箱子里面。 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么娇弱,而是目光带着丝丝冷意。 伸出手,随手将另一幅画轴拿起来打开一看,还是她。 那么另一个呢?又打开一看。 还是她! “呵呵……”白牙轻笑一声,将画轴全部放进里面,然后将箱子关闭,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去。 千思百念,心系一人,不能得之,只得守之。她若安好,我便无求。 脑海里回响着这句话,眼泪不争气地留下来,滴落在她擦干净的地方上面溅开。 箱子里面的每一幅画里面的人物,虽然是同一人,但是每一个神情,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场景都是不一样。相同的便是那句话;千思百念,心系一人,不能得之,只得守之。她若安好,我便无求。 原本自己默默喜欢他,自己就会很开心。现在呢? 他的心就只有凌休一个! “白牙!你怎么会在这里?”凌玉然刚进房门,就看到白牙在书房里面整理东西。 听到少爷在呼唤她,脑海中的愤怒瞬间烟消云散。伸出手擦掉泪水,扯出一抹笑容转过身对凌玉然说:“望着少爷的书房那么凌乱,白牙不忍心所以前来收拾一下。” “哦……”凌玉然将声音拖得很长,走进书房,望向角落里的箱子开口:“那个箱子里面的东西你没有动吧?” “动了!”白牙轻轻地开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她就是想要看出他知道她动了他的东西,表情是怎么样。果然…… “白牙,你应该知道我很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凌玉然听到白牙说碰了他的箱子,脸一下子黑下来,他不想自己喜欢凌休的事情还有其他人知道。 “少爷这是在怪白牙我吗?白牙只不过看到箱子外面脏了,用手中的帕子去擦干净。至于里面的东西白牙一点都没有碰。”说得是那么地真诚,她温和甜美的笑容让人不由得松懈下来。 “白牙!对不起,是我冤枉你了。”凌玉然说着向箱子走去,打开箱子一看里面的东西非常整齐,一件不少地放好,然后就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白牙看着他这种表情,不是为她而笑的,心里更加地疼起来。 “反正被少爷冤枉不止一次两次了……” “嗯?”凌玉然听她这么嘀咕抬眸望着她说:“白牙还是在怪我呀!上次的事情我不追究了。” “……”白牙还是没有说话。 “从今天开始,你还是正常地给我送夜宵吧!”凌玉然以为白牙还是为那件事情而生气,开口淡淡地说。 “真的?!”白牙欣喜地咧开笑容。 “嗯嗯!”凌玉然将身后的扇子拿出来。可是在白牙开心的时候,一句话让她停止住笑容。 “白牙!你现在年龄也不小了,我想在我去出征打战的时候,替你找一户好人家嫁了。” “少爷你这是在赶白牙走吗?什么出征打战?少爷你一点功夫都不会!”白牙焦急加气愤地说。 “这个你放心,我现在最担心的还是你的终身大事。”凌玉然温和地说。 “少爷,白牙就留在凌府照顾你们!”白牙语气坚定地说。 “好啦,我就知道你们这些女的就喜欢口是心非,这几日我给你说媒去!”凌玉然不正经地说。 “我不要!”白牙感觉脑袋嗡的一下全部一片空白,扯起嗓子闭着眼睛说:“少爷你一直都知道,白牙的心里就只有你一个!我知道少爷你不喜欢白牙,或者将白牙当做姐姐看呆而已,可是白牙心里至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少爷你想要将我推开也不是这样的。” 这下,整个书房全部安静下来。 凌玉然吃惊地看着她,他知道白牙喜欢他,他以为白牙对他的喜欢就只那种欣赏而已,没想到…… 白牙将心里的话一下子吐出来,然后伸出手捂住嘴巴受惊地看着凌玉然。 “白牙……”凌玉然站起来伸出手想要搭在她肩膀的时候,被她狠狠地甩开。 “不要碰我!”白牙咬牙地倒退,然后摇摇头留着泪转身跑离。 这次,凌玉然没有主动去追白牙。他的心也是非常地复杂。 白牙一路跑回房间,路过的下人们纷纷好奇地看着她。当然只会在暗地里说她之类的,毕竟她的身份也是比较这些管家还要大。 “碰——” 门被打开,白牙一下子就扑在床上痛苦起来。 好恨! 心里这个想法疯狂地涌出来,自己不跟他说的话,是永远都不会明白自己的心意,现在呢?自己喜欢的人居然将自己嫁给其他人,这个感觉真的不好受。 白牙停止住哭泣,站起来红着一双眼眸将梳妆台上的盒子打开,里面放的就是一支金簪,半年前凌燕亲自给她的,她一直都没有去找她。 今天呢? 脑海里响起凌燕的一句话;记得,只有我才可以让你和玉然在一起。 坐在梳妆台上,伸出手指慢慢抚摸冰冷的玉簪。 这一次,要是真的去找大小姐的话,那么今后的所有事情将会改变。 最后一咬牙,白牙直接站起来拿起手中的玉簪走出房门。 抬头挺胸,这一次,她要为自己的幸福拼搏,就算是借用了大小姐的力量,她也要和凌玉然在一起。 侯陵王府内。 “是白牙呀!半年了,都没有见面,今日一见没想到如此之美呀。”凌燕坐在软榻之上,另一只手让跪在地上的侍女弄指甲,手托着下巴慵懒地说。 “参见王妃!”白牙给凌燕施礼。 “白牙,你知道吗?要不是你是我凌家的人,刚才你的做法我直接可以给你治罪。”凌燕不咸不淡地说。 “白牙不知道所犯何罪,还请王妃饶恕!”白牙听她这么一说,立马跪下来求饶。 凌燕将手抽回来,站起身子托着后面的裙子向白牙走来,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说:“白牙,我怎么会治你的罪呢?就是想要你知道,以后要多多注意下自己,这里不是凌府,你应该知道……” “是!奴婢谨遵王妃的话。”白牙思考一下,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原来大小姐是为她好才会这么和她说呀!心里一想,白牙充满感激的目光看着凌燕。 凌燕心里笑了一下,还真的是一个单纯的人。 于是将捏住她下巴的手松开,重新做回软榻上。 “白牙找本王妃有何事?” 白牙咬牙低下头将怀中的金簪取出来说:“白牙希望王妃能够成全我与少爷在一起。” 凌燕轻笑一声,对着身边的人说:“你们都下去,没有本王妃的命令谁都不能踏进这里半步。” “奴婢遵命!”周围的侍女一听,纷纷向门外走去,然后就将房门关上。 “白牙!你怎么现在才找我呀!”凌燕放下架子,从软榻上走下来伸出双手扶起跪在地面上的白牙。 “王妃……”白牙吃惊地望着凌燕站在她面前。 “嘘……”凌燕手放在嘴边甜美一笑,说:“在下人面前,白牙可以叫我为王妃,在私底下,白牙还是叫我大小姐的好。你要知道,在这里可是真的不好混,稍微一个不留神命都不保。” “大小姐……”白牙目光同情地看着凌燕背对着她,觉得她的背影真的好寂寞孤独。 没想到这样的一个地方真的好危险…… 面对白牙可怜同情的目光,凌燕眼睛一眯,转过身对着白牙伸出双手一握。 “所以呀!白牙你以后有什么事情,大小姐都会帮你的。” “大小姐,我……”白牙眼睛一红,又哭了下来,哽咽地说:“白牙真的好喜欢好爱少爷,真的想要跟少爷在一起。” “别急,慢慢说。”凌燕伸出手将她带到软榻上坐起来。 “唔……”白牙擦擦泪水说:“少爷想要将我嫁给其他人。” “这样呀!你放心,大小姐会帮你的,你只要将你知道的一一告诉我,我好帮你,”眼底算计,凌燕勾起笑容还是非常温和地说。 “嗯嗯!”白牙点点头,想起凌玉然书房里面的箱子心里就有一股气:“少爷喜欢二小姐,不是那种兄妹的感情。而是男女之情,在书房里面还有二小姐的画像。现在二小姐心里都有喜欢的人,少爷还是喜欢她……” “你说什么?玉然喜欢休儿?”凌燕激动地说。 “恩恩!是千真万确的事情。”白牙点点头。 凌燕脸一黑,非常认真地说:“虽然我这样说自己的妹妹不对,不过我有话要说,凌休,我觉得她是一个懂勾引术的女子,你不知道,就连王爷,心里也喜欢她呢!” “什么?二小姐懂勾引术!”白牙吃惊地说。 望着她信任的模样,凌燕继续说:“王爷本来想要将休儿带到府上,立她为妃的,没想到她反而说自己不是处子之身,还要成为正妃,王爷为难,目前都没有答应,我知道我现在的地位都不保了。” “怎么可以这样,二小姐真是的……”白牙心里也开始责怪起来,二小姐小时候多么地可人,现在呢? 心里守护的墙也一一崩塌。 “我是不会赞同玉然跟休儿在一起的!”凌燕坚定地说。 “大小姐,要我怎么做,才可以破解二小姐的勾引术呢?”白牙认真地说。 “这个,现在要破解不容易,只不过呢!我吩咐你做几件事情,然后我们一一瓦解,说不定休儿也是受了什么人蒙骗才会这样。”凌燕勾起笑容说。 “嗯嗯,白牙知道。”白牙非常认真地点头。 “白牙,今日与你说的话,你可千万不要跟其他人说知道吗?”凌燕语长心重地说。 “是!白牙就算死了不会说出去的。”白牙开口说。 “那好,你现在回府中,好好观察休儿的变化,然后你再一一向我禀报知道吗?” “是!”白牙答应地说:“那么白牙就先告辞了!” “你走吧!”凌燕温柔地说。 “是!”白牙对她一笑,然后走出去。 一切安静下来后,上官君侯负手向凌燕居住的地方走来。 “王爷驾到——” 门外的下人通报。 凌燕站起来,望着上官君侯向她走进,微微施礼说:“臣妾拜见王爷~” “燕儿快快免礼——”上官君侯伸出手让她站好,伸出手掌抚摸她的脸蛋。 “王爷今日前来有何贵干?”凌燕慵懒地说。 自从半年前被冷落之后,一直在姚小乔那边呆着,曾经几度姚小乔怀孕,都被上官君侯派人给她喝下堕胎药。现在呢?是不是自己有利用价值才会来找自己呢? 想到这里凌燕冷冷一笑。 “爱妃笑什么?”上官君侯手搂着凌燕的细腰问。 “臣妾觉得有些事情好笑罢了!”凌燕伸出手撩动发丝说。 “哦?那说来听听。”上官君侯扯起一抹笑容说。 “王爷还是不要听为好,今日真的很稀奇,王爷会来这里找臣妾。”凌燕想要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紧紧抱住。 “本王不是想你了吗?”上官君侯鼻尖对着她的鼻尖说。 凌燕扯出一抹笑容,说:“王爷只要心里有我,姚小乔和唐林从我眼前消失,我就告诉你其他对你有利的事情。” “燕儿你这是在威胁本王?”上官君侯脸一黑。 “燕儿不是在威胁王爷,只是现在懂得如何给自己有利。”凌燕踮起脚尖亲上他的嘴巴。 “哦!这样的女子我喜欢,好,本王答应你!”只要对自己有利,那么牺牲其他人也在所不惜。 于是上官君侯轻笑一声,将凌燕抱起向床走去。 ------题外话------ 漂流瓶读者群;113561879 喜欢进的,想要唠嗑的,支持瓶子文文的亲们可以加此群哦! 外题 第九十一章 扮演好一个哥哥 府内。 白牙还是没有什么动作,时不时到芙蓉阁那里去看望凌休。当自己看到芙蓉阁内站在凌休身边的男子不是花若明的时候,眼底一暗。 果然大小姐说得没错,二小姐学会了勾引术,才会这般让许多优秀的男子迷恋上。 花满邪在木芙蓉下弹奏着古琴,动作无比优雅。 凌休则坐在摇椅上怀中抱着小毛团,思索着今后如何打算。 “二小姐,您的点心来了。”白牙将盘子上的点心放在桌面上。 凌休睁开眼眸望着白牙:“白牙怎么是你?没有其他下人了吗?” “不是的,白牙就是想好好服侍下二小姐。”白牙嘴角笑着,可是心里真的很害怕,她看到凌休的红瞳,那么地妖娆嗜血。 凌休也意识到,她可能是被自己的眼瞳吓到的,于是温和地说:“眼睛最近不舒服,才会这样。” “那小姐可要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白牙回答。 “嗯!”凌休点点头。 “那白牙就告辞!” “嗯!”凌休还是点头。 白牙走了之后,花满邪停下弹琴,开口对凌休说:“休儿,刚才那个女的,有些怪怪的。” “可能是被我吓到的,白牙她是一个好女孩。”凌休躺在软榻上。 虽然心里这样认为,可是自从凌燕背叛她那一天开始,她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人。白牙,她不希望她背叛她。 “现在,花都之国逐渐在强大兵力,我想不出半年,就可以拿下凤鸣国。”花满邪淡淡地说。 “嗯!”凌休还是点头,伸出手望着血咒的纹路已经蔓延到手腕之处。 怀中的小毛团将鼻尖轻轻点着她的手腕,惹得她一阵发笑。 花满邪没有说话,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小毛团。 如果,可以的话…… 想到这里,花满邪还是妥协地叹了一口气,实在不行的话,只能做出其他牺牲。 “满邪,我想要去找一个人。”凌休开口说。 “弥恭袁飞?”花满邪开口继续拨动琴弦。 “是啊!他肯定在另一个地方非常地想念我。我再不去找他的话,怕以后见不到。”凌休扯出一抹笑容。 “会见到的,只不过不是现在,休儿,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我们一起去找他,相信你也知道他目前在哪里了。”花满邪开口说。 “嗯!”凌休点头,闭目脑海就回想起弥恭袁飞的笑脸。 喂!你欠我工资钱呢?还没发呢…… 有时候他总是对钱斤斤计较,老是从怀中掏出一把小算盘。 但有时候,真的好认真。 每每想到这里,凌休不由自主地睡下。 “你骗我!不是跟我说,只要我去帮你与花都之国联盟的话,你就放任我去找她吗?” 龙腾国居心殿。 弥恭袁飞愤怒地将桌子上的茶几全部扫掉。 龙无极还是非常淡定,手中把玩茶杯。 “龙无极,你给我说清楚!”弥恭袁飞手指着他的脸。 “无双,你太放肆了!”龙无极将手中的茶杯捏化为灰烬,挑眉看着他。 “我就是放肆怎么样!当初要不是答应你,我现在都和休儿在一起,你到底存在什么居心!”弥恭袁飞暴躁地吼。 “我喜欢凌休。”终于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当着他的面说。 “什么?”弥恭袁飞挑眉,明显安静了许多。 龙无极站起来,面对着他说:“我喜欢凌休。” “你什么时候喜欢她的?” “一年前……”龙无极负手往外面走出,抬头看着天空说。 “哼!龙无极,当初我在这里,你是知道我喜欢休儿,才故意不让我去找她的对吧!你是不是想要自己独自占有?!”弥恭袁飞冷笑地说。 “半虚半实。”龙无极冷不丁防地说。 “什么半虚半实,龙无极,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亲哥哥的份上,我一定会杀了你!”弥恭袁飞甩袖离去。 “你不想知道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既然今天已经将话挑明,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再隐瞒下去。 “这个对我有任何好事吗?我可不想听你编出的谎言!”弥恭袁飞站住脚步说。 “是对你没有任何一点好处,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将我要说的话听完,或者当做是谎话也可以。”龙无极这一生,从来没有低声下气地跟一个人这样说话。 弥恭袁飞心里也是有些动触,以前,可以说他冷血无情。现在不行,自从心里装下一个人,有了亲人的温暖之后,他不再是以前的自己。 龙无极看着他重新坐回原位,不说话也不看他。 “一年前,我和她的相遇是在一次百花宴。那时候的我还是龙腾国太子,也是一个病人,随时都有可能死去的人。”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还是回想之前。 “去天山求医,却被回绝。无奈之下,得知凤鸣国得了一株赤炎灵根,而赤炎灵根又可以抵制我的病。当时她也需要那个,于是我们两人合伙,只要她能够得到,我就会分一半给她。”说到这里,龙无极笑了一下。 “最后,她打赢上官君然。为了帮助我解毒,她为我针灸。就是从那一刻开始,心里开始有她的影子,直到半年前的月老树,我终于确定她便是我今世的女子。” “那你可否知道,她不属于任何一个人?”弥恭袁飞淡淡地说。 “不!我就要她专属我一个人,就只有我龙无极才可以拥有的女子。无双,我知道你喜欢她,但是哥哥喜欢她,能不能……” “不行!什么我都可以让,唯独休儿,就算要我的命,我也不会让出去的。”弥恭袁飞坚定的说。 “我不想我们兄弟之间为了一个女子而互相残杀,要是这样,我宁愿将她杀了。”龙无极双眼看着他。 “要是你敢将她杀了,我一定会在你面前自杀。”既然自己无法杀死自己的亲人,那么只好让自己跟着她一起走。 “无双!我不许你做这么蠢的事情。”龙无极呵斥地说。 “哥哥,我想问你一句。”弥恭袁飞目光看着他。 “你说!”霸气十足,龙无极挑眉看着。 “如果有一天,休儿想要云游四海,你会放下江山陪她吗?你会陪她一起死吗?”弥恭袁飞看着他的表情。 龙无极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 “你的感情也不过如此,可以说比我们还要廉价。”弥恭袁飞一边走一边笑。 龙无极愤怒,内力不断震出,将四周的所有物品都破坏掉。 烟尘平息,龙无极自己也嘲笑了一番。 不是他不想,而是他身上的担子放不下。 龙腾国几百万子民,他不可能让他们葬身于水火之中。不可能因为自己的私欲,让几百万子民陪葬。 他是想要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可是身为帝王之家的他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摆脱呢? 无双,你是最幸福的。 夜晚,凌府。 “咚咚咚——”书房门外响起敲门声。 “进来。”凌玉然淡淡地说。 凌休一身烈火般的衣袍,柔顺的黑发用一支水晶衩束起,面带笑容向凌玉然走去。 凌玉然手拿着毛笔,就这样任凭墨水从毛笔笔尖滴落在纸上溅开。 “哥?”凌休面对他,扯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哦……啊!”凌玉然手一松,毛笔就掉落在地上。 “哥,你怎么了!”凌休担心地走进他。 “你……你别过来,自己去拉一张凳子去坐!”面对凌休突然的拜访,让凌玉然弄得措手不及。 “好,好!”凌休叹了一口气,拉起凳子坐下来双手托着下巴看着他。同时也将手腕上的纹路显示出来。 凌玉然将纸,毛笔全部整理好放在一旁,露出标准的八颗牙齿坐得非常端正地说:“休儿这么晚找哥哥有什么事?” “没有啦……就是很久没有跟哥哥聊天。”凌休瘪瘪嘴,带着妩媚感觉,在烛光的照耀下很美。 凌玉然看痴了,正好凌休的眼睛转移到凌玉然面前,四目相望,就那么停顿几秒钟。 “咳咳咳!”凌玉然假装镇定。 凌休也在这时不好意思起来,将胸前的头发撩动到身后。 “休儿是想父母了?”凌玉然笑笑。 “是想,但是也挺想你的。一直没有和你多多交谈。”凌休带着一脸愧疚地说。 “傻丫头,哥哥不会怪你,就是希望你过得比任何人还要好。”凌玉然目光柔和,伸出手在她头上摸摸几下。 “哥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不找个嫂子呢?”凌休问。 “哥哥不寂寞,现在还忙,没时间找。”凌玉然将手收回来。 “白牙她喜欢你,还要研研,她也喜欢你,两人都是那么地优秀。”凌休不解地说。 “休儿不懂,哥哥要像父母一样,一世一双人。但是这样的想法,是没办法达到的。”凌玉然语重轻长地说。 “一世一双人,其实休儿也想,只不过一个人的心同时装下其他人,那么也就做不到一世一双人了。”凌休的手指把玩火焰。 “休儿,这世上可以有很多人喜欢你,但是你真正爱的人是绝对不会超过三个,有的,是责任。有的,是愧疚。而有的,是不想让他受伤。”凌玉然望着她说:“有些人可以在一起,有些则命里注定不行。休儿,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会有许多的人愿意付出生命来守护你。” “哥,你今天好怪……”但是凌玉然的心字字说中她的心。 真正喜欢的,真的就只有几个…… “其实,哥哥一向都很怪,你也可以回过头来施舍一下哥哥,你看哥哥都是孤家寡人一个。要不我也加上去吧!”凌玉然一脸期待地说。 “得了吧!你是我亲哥哥呀!”凌休勾起笑容,以为他又在开玩笑。 “是呀!亲哥哥,对,就是亲哥哥。”凌玉然笑着,心里又裂开伤口,很疼。 “哥哥,休儿希望你幸福……”凌休伸出手搭在他的手掌上。 凌玉然手掌反握住她小巧的手,露出满足的笑容。 “我会的。” 白牙还是站在门外,看着两人的对话,心里依旧生疼万分,她等不了每一天那么地苦等。她要快速得到凌玉然,给他幸福。 她也终于明白,凌玉然为凌休亲自炖鸡汤快乐的模样还有失望的样子。 凌休,你不可以这样伤害他!他很爱你,你却一次次地伤害他。但是我白牙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玉然喜欢你,就是爱到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的人。 “休儿,哥哥要跟你说件事。”凌玉然低头沉思了一下。 “说吧!”凌休安静地看着他。 “我,七天后就要去出征……” “什么?”凌休一听他要出征挂帅,立马站起来说:“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 “休儿,我早点说的话,你也会像现在一样阻止我。皇上要父亲去打战,可是父亲这一辈子和母亲相处的时间很短,我不想让他们过得这么安逸的时候就将父亲招去。”凌玉然双手搭在凌休的肩膀上,扯起笑容说:“哥哥答应你,一定会平安回来。” “上官浩野早就想要灭掉我们凌家,他这次要你去打战,无非就是要你去送死!”凌休手搭着他的大手说。 “我一直都知道,所以父母那边是非常地安全。我只希望你到时候离开京都,也将白牙带走。毕竟她是我们的一份子,哥哥只是这一次,说不定半路逃离也不一定呢!”凌玉然还是这么轻松地说。 “家人,我一定会保护好。要不我这次和你一起去打战?” “傻妹妹,你那次的边疆叛乱,是好运。没有任何事就算是给哥哥最大的恩惠了。”凌玉然将凌休按倒坐在椅子上,自己也靠在椅子上双手抱臂说:“答应哥哥,照顾好自己。” “既然你这么执着,那么我就拜托你一件事情。”凌休才发现,凌玉然的脾气和她一样,一旦决定的事情是不会反口的。 “好啊!”凌玉然见凌休妥协下来,不提有多开心。 “写奏折,给父亲告老还乡。” “哈哈哈!”凌玉然忍不住笑了一下,说:“我已经准备好了,就等出征那一天给皇上。” “哥,我发现……很多事情没有你办不到的。”凌休佩服地说。 “你知道就好……”凌玉然说道。 “那我不打扰你了……对了!”说着叫脚下的小毛团抱起来,放到书桌上说:“小毛团就跟你好好联络感情吧!以前你不是很喜欢它的吗?” “是呀!”凌玉然想起九年前,在一个小巷子里,在那里发现了小毛团。 “来来来,你们好好联络下感情,这么晚了我就先去休息了。”凌休说着站起来。 “我去送你吧!”凌玉然抱起小毛团说。 “不啦!满邪在等我呢……” 果然,花满邪按时在门口等她。 “好吧!那你路上小心。”凌玉然心里有些失落。 凌休最后向他露出一抹笑容,跟着花满邪一同离去。 凌玉然就这样直直地看着凌休消失,抱着小毛团向自己的卧室走去。 躺在床上,凌玉然抱着小毛团说:“你真幸运,要是我是你的话,多好呀!这样就能够陪伴在她身边……不用很累地扮演好一个哥哥……” 小毛团抬起蓝宝石般的眼瞳,若有所思地看着已经陷入沉睡中的凌玉然。 ------题外话------ 身为帝王,又要为这世间的苍生着想,许多的无奈,虽然生活比任何人都要好,都要奢侈。 但是唯一没有的,那边是自由。 梦寐以求的自由,与地位形成了一个黑白的对比。 只能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而‘江湖’这词,包含了很多…… 外题 第九十二章 永远守护你们 “白牙,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不是已经答应了你会让你和玉然在一起的吗?”凌燕坐在太妃椅上,黑着脸对跪在地面上的白牙说。 “大小姐,我真的受不了……少爷就要出征去,我想要与少爷成亲,哪怕可以帮他生下凌家子嗣也心甘情愿。”白牙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停地磕着头。 “白牙,当初我以为你有多么地有用,现在……我还真后悔当初看中你。”凌燕手扶额。 “大小姐,你答应过我的,一定会帮助我的!”白牙手紧紧揪住她的衣裙说。 “滚开——”凌燕伸出脚直接将她踹开。 “啊——”白牙被踢滚到另一边。 “白牙,你真的想要快速和玉然在一起?”凌燕想了一下,走到她面前说。 “是是是——”白牙一听自己还有希望,于是点头地说。 “那好。”凌燕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走到梳妆台将一个小盒子打开。再从里面取出一个精致的小青花瓷瓶放在白牙面前:“你只要让凌休喝下这个,我就立马让你跟凌玉然在一起。” “大小姐,这个是什么?”白牙不解地问。 “是毒药,只要凌休一死,那么凌玉然的心也就会在你身上。”凌燕狠毒地说。 “大小姐,怎么可以!”白牙摇头地说:“就算有多大的仇恨,二小姐还是你的亲妹妹,也是白牙的主子。” “白牙!你到底还要不要跟玉然在一起?”凌燕对她大吼一声。 “我……”两边的纠结,白牙没有回答。 凌燕直接将毒药塞到白牙手中说:“现在你已经收下,就没有反悔的机会了!” 白牙愣愣地看着凌燕。 “白牙,你不要怪我狠。”凌燕站起来抖抖衣袍冷哼一声:“你从小在凌府长大,还是受到我们凌府的恩惠。要算起来的话白牙你的命可是我们凌府的……至于你喜欢玉然,在我看来简直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玉然的身份有多么地尊贵,你觉得我们凌家会娶一个丫鬟做夫人吗?” 白牙被凌燕说得将头低得越来越低。 “我能给你这个机会,已经是三世修来的福分,你还不好好珍惜?”凌燕狠狠地打击,她就不相信单凭这个白牙就不去做。 “大小姐……就算是这样,白牙也不能……” “你若不照做,我就跟玉然说……其实你也是一个蛇蝎心肠的女子,想要害休儿……你看,他到时候怎么想你……”说着凌燕冷笑起来。 “大小姐,我照做就是……”白牙现在开始后悔了,自己的身份卑微,还想要与少爷在一起。 “那就快滚吧!”凌燕嫌恶地说。 “是!”白牙将毒药兜在怀中,慢慢地退出凌燕居住的地方。 这时已经是深夜,白牙就这样无神地走着。 “站住!”上官君侯对着白牙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任何的礼数愤怒地说。 白牙转过头一看,立马跪下来。 “奴婢,奴婢参见王爷……”白牙战战克克地说。 “你就是那个白牙吧!”上官君侯摸着下巴说。 “是……”白牙还是深深将头埋得很深。 “王妃要你去做什么?”上官君侯蹲下来挑起她的下巴问。 “只是去叙叙旧而已……”白牙咬紧牙根地说。 “哦?真的就是叙叙旧吗?”上官君侯笑了一下,伸出手指在她的脸颊上比划几下说:“姿色还不错!” “王爷……”白牙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特别地紧张。 “你不说的话,我不介意今晚就要你侍寝……”上官君侯冷冷一笑。 “奴婢,奴婢不能说。”白牙还是咬紧牙根。 “看来你还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上官君侯松开手,说:“一个下等身份,你以为本王就稀罕?” 白牙低下头,依旧不说话。 “那好!”上官君侯伸出手拍拍手掌,身后立马跳出几个暗卫。 “今晚,这个女的就赏给你们,记住!不要弄死了。”上官君侯说完负手直接从白牙身边走过。 “王爷,王爷……奴婢真的不能说说……”白牙站起来想要跑的时候,就被身后的几名暗卫拉住手腕。 “你们要干嘛?不可以这样……”白牙挣扎着。 其中一名暗卫点了她的穴道开口冷冷地说:“若是我们不照王爷的吩咐做的话,我们是活不过明天的。” 于是几名暗卫直接将她拖到一个无人的地方,白牙望着他们,泪水从眼角上留下来。 自己,为什么还是护着凌家呢?大小姐都是那么对她,自己还是那么地袒护。白牙呀!好好的主子不伺候,好好的人生不选择,你却偏偏选这样的道路。 闭上眼睛,泪水直直流下。当自己身上传来痛处的时候,想要叫却叫不出口,只能让他们玷污。 第二日,凌玉然与凌休两人约好去游玩。 当凌玉然一身准备好之后,走出院门口有个缩成一团的身子躲在角落里。 “你……你是?”凌玉然很好奇的走过去,伸出手去拍拍她的肩膀。 “呜哇……”白牙立马扑上凌玉然,在他的怀中痛哭。 “白牙!是你?你怎么了……到底是谁欺负你?”凌玉然想要看看她的时候,她就仅仅抱住他不让他看。 “不要看我,求你……”此时的白牙头发凌乱,衣服的扣子也是没有穿好,脖间还留着吻痕。 “你到底怎么了?”凌玉然直接将她从怀中拉出来看。 白牙双手捂住脸,跪在地面上说:“我脏……” “你……”凌玉然伸出手指想要将她脸上的手移开,却看到她脖间的吻痕。 “我脏……所以配不上少爷。”说着的同时,泪水不停地从手指指缝流出。 “是谁?”凌玉然冷冷地问。 白牙感觉到凌玉然的气息全部变了,变得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但是她不会说的,手捂住脸颊摇摇头。 “放心,我一定替你讨回公道的……” “少爷觉得一个女子被玷污了,是怎么样能够讨回来呢?”白牙将手移开,此刻她的模样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但是那双坚定的目光看着他:“难道是想要整个凌府知道我白牙是一个不干净的女子吗?” “不是的,白牙!你听我说……”凌玉然伸出手指,却被白牙拍掉,她双手紧紧抱着自己哭泣。 “真的好爱你……可是后来呢?” “白牙……”凌玉然看着她这副样子心疼不已,将她拉起来说:“先去换洗一下衣服好吗?” “……”白牙没有说话,转过身要走的时候,就看到凌休直直站在那里。 表情是什么,看不住来。白牙恨恨地看了一下凌休说:“二小姐,希望你不要再伤害守护你的人。” “白牙……”凌休很不理解白牙为什么会这样。 白牙不再说什么,直接离去。 凌玉然在一旁紧张得要命,担心白牙冲动就说出什么伤人的话。 “哥,白牙到底怎么了?”凌休走上前问。 “休儿,今天,哥哥不能陪你了。实在太抱歉!”凌玉然站在她面前愧疚地说。 “没事!”凌休摇摇头说:“那你就好好陪着白牙吧!” “嗯!”凌玉然点头。 在白牙居住的地方,一个木桶,里面全是冷冰冰的水。 白牙就蹲在里面,冻得嘴唇发紫。手抓住帕子不断地刷洗身上,望着身上的每一个吻痕,她就拼命地刷洗。感觉到下身的疼痛,又忍不住哭泣起来。 现在的自己,不仅身份卑微,还很脏。 大概洗到全身皮肤都通红,疼痛不已的时候,才换上一套衣服将门打开。 一缕温暖的阳光打照进来,站在门口之人对她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丝丝暖入她的心。 “少爷……”白牙眼睛依旧很红。 “你的嘴巴怎么那么紫?”凌玉然伸出手,白牙立马退开。 “你是不是洗冷水了?”凌玉然严肃地问。 白牙点点头。 “你是傻瓜吗?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这么对不起自己。”凌玉然愤怒地说。 “少爷这是在关心我吗?”白牙手捂住胸口问。 “废话,你是凌家的一份子,我当然要关心你!” “要是我不是呢?”白牙弱弱地问。 “你真的太傻了,白牙!”凌玉然伸出手摸摸她的头说:“若你不是凌家的人,我们也不会相遇对不对?” “嗯嗯!”白牙咧开笑容,这一刻,她的笑容是多么地纯真。 “想必你没有吃饭了吧!我带你去……”凌玉然伸出手准备拉着她走。 “少爷,我不想出去外面。”白牙站在门口。 “那你肚子饿了怎么办?”凌玉然担心地说。 “我没事……”白牙摇摇头。 “我带你去厨房,亲自做饭给你吃!”凌玉然说着又拉了一下她的手。 这一刻,白牙很吃惊。她没有想到凌玉然会煮饭给她吃。总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 在厨房,差不多是中午饭过头的时间,里面的人也全部被他赶走。 “你就坐在这里,我弄给你吃!”凌玉然说着,找了一下周围的东西。 “少爷你真的可以吗?上次的鸡你还不会……”说着白牙立马停止住说话。 “那个呀!我真的不会炒菜,要不我给你弄一碗面吧!”凌玉然笑笑,卷起袖口去做东西。 白牙就这样,手托着下巴非常认真地看着他。 看他认真做东西的样子,就跟上次一样。也许是他正在安慰她,才会这样吧!但是又如何……自己……还是很开心的……至少这样是自己一直想要的。 不到一会儿,一碗香喷喷的面放在白牙面前,凌玉然将一双筷子给她。 白牙接过,望着面上面放着几块肉和葱,直直地看着。 “怎么?不好吃吗?”凌玉然凑近去问。 “不是,只是太开心了。”白牙吸吸鼻子笑着。 “那就多吃点,晚上带你去逛街。”凌玉然双手放在桌子上笑嘻嘻地说。 “嗯……”白牙点点头。 最后,望着白牙将一碗面吃得见底的时候,凌玉然有种满足的感觉。 夜晚,凌玉然英度翩翩,手拿着一把琉璃锁骨扇带着甜美可人的白牙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走路。 “诶!白牙,你看,这个!”凌玉然将小泥人拿起来,在白牙面前摇摆。 这个泥人,休儿也是很喜欢…… “真好看!”白牙笑着。 “再看看这个!”凌玉然拿起一个猪头的泥人给她。 “我觉得还是这个比较好看,少……” “嘘!”凌玉然将手指放在她嘴巴上,说:“叫我玉然。” “玉,玉然……”我这是在做梦吗? “其实,你无聊的时候可以找我的,我不会说你什么,反而你一直闷在凌府里面……”说到底,白牙才意识到自己除了每天去照顾他之外,其他的事情从未做过。 难道,他一直都在注意自己吗? “我们去另一边看看……”凌玉然拉着她走到一个卖面具的地方,凌玉然挑起一个很丑的一个放在脸上。 “呵呵……我觉得还是这个比较适合玉然……”说着白牙拿起一个很好看的面具递给凌玉然。 “白牙你也买一个吧!”凌玉然帮她挑选一个。 在人群中的另一边,凌休和花满邪站在一个角落里面看着他们的玩耍。 “哥哥还真行,白牙发生了那种事情,只有哥哥最能够自愈。”凌休站在一旁说。 花满邪伸出手将凌休搂在怀中:“就放心让他们两人一起去玩吧!” “嗯!”凌休点头,跟花满邪一同离去。 正在玩耍的凌玉然,眼角望着他们离去的身影。 “玉然,你看你看……这里有好多的好吃的。”白牙笑笑地说。 “哦……我来了……”凌玉然笑着跑上去。 当凌玉然带着白牙走进一间专门制作新娘装的店铺的时候,白牙愣住了。 “你带我来这里干嘛?”白牙问。 凌玉然抬头望着这家店铺说:“给你打造一间新娘装……” “你这么快就想要将我嫁出去吗?还是嫌弃我……”白牙退出店铺门口激动地说。 “白牙!你听我说……白牙……”看着白牙再次跑开,凌玉然只好施展轻功飞跃到她面前,手握住她的手腕,一拉直接躺进他怀中。 “少爷……”白牙红着脸想要挣扎,可是自己的身体就是不愿意动。 “白牙!嫁给我……”凌玉然伸出手抱住她。 “你这是在可怜我吗?”白牙流着泪水说。 “不全是,既然白牙喜欢我,那么我就娶你。”凌玉然坚定地说。 “你是傻子,我很自私的,我不仅要你娶我,还要你只有我一个。”白牙将头埋进他的怀中哭着。 “是呀!我们都是傻子……白牙,让我照顾你好吗?”凌玉然轻声细语地说。 “其实,我知道你喜欢二小姐……” 白牙的一句话,让他的手松开,面对她,眼神非常复杂。 “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也许就会因为我这句话改变主意。但是我想跟你说,我知道你喜欢二小姐,还是男女之情……” “白牙,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凌玉然冷冷地说。 “我是在前几日在书房确定的。”白牙流着泪说。 “你真的将箱子打开了。”凌玉然闭上眼睛。 “是的。”白牙低下头。 “我希望你不要将这个事情和其他人说。”凌玉然看着白牙点头,语气柔和下来说:“至于娶你,我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反悔的。” 仅仅这句话,敲动她的心。 白牙伸出手捂住嘴巴,不敢相信地看着。 “进去吧!我未来的夫人。”凌玉然伸出手将她拉进去店铺里面。 深夜。 白牙坐在椅子上,望着桌子上的新娘服。 他说,这几日就准备给她举办一个隆重的婚礼,明日就开始发布这个消息。 白牙很开心,手抚摸这件服装,再过不久,自己真的就是他的新娘了。 可是在开心的同时,她看到桌子上的一瓶小青花瓷瓶的毒药。 答应过大小姐的,如果没有帮她做,说不定大婚的时候,她一定会说出来。 于是将毒药放在怀中,向芙蓉阁走去。 正准备要休息的两个人,门外就想起敲门声。 “你先回避下。”凌休望着准备宽衣的花满邪说。 “嗯!”花满邪眼底有些恼怒,但是还是从窗户离开。 凌休将门打开,就看到白牙站在门口。 “这么晚了,白牙有事?”凌休坐在椅子上。 “嗯!”白牙点点头。 “说吧……”凌休手托着下巴说。 “白牙记得二小姐小时候是非常地可爱,现在呢?变成一个绝世美女。”白牙乐呵呵地说:“少爷跟我说了,这几日就举办婚礼,与我成亲。” “这……这很好呀!”听到这个消息,原本很开心的,可是…… “二小姐……”白牙露出一抹笑容说:“到时候希望你能够支持。” “嗯,那白牙以后就是我的嫂子了。”心里虽然不舒服,可是白牙是一个好女子,希望她能够照顾好凌玉然。 “二小姐渴了吗?”白牙露出甜美的笑容说。 “有点。”凌休回答。 “那我就倒点水给你喝吧!”白牙还没有等凌休说完,立马从椅子上起来。 凌休看着她的反应很奇怪,对她多看了几下。 白牙望着凌休,然后在另一边倒水。 “话说,小姐离开凌府八年里,有没有想念白牙呢?” “有啊!天天想呢!”凌休低头深思,说:“还记得当时我的手受伤,白牙你对我很疼惜的样子,我还记在心里。” 白牙将小青花瓷的红塞塞住,放进怀中。两手拿着茶杯放到凌休面前说:“二小姐还真的记住呀!” 凌休将白牙为她倒的茶水放在嘴边,闻了一下里面的味道,眼底一寒。 白牙心里还是紧张,将茶凑到嘴边喝起来。 “我还记得,当时你真的好担心我……白牙,你不要忘记,你一直是我们凌家的一份子。”凌休说完直接将茶喝进去。 白牙看着她喝完,笑着说:“这么晚了,那我也去休息了。” “嗯!”凌休点点头,望着白牙离去的身影,目光复杂地看着茶杯。 刚才明明闻到剧毒的味道,难道是错觉? 这一边,白牙疯狂地跑进屋内,泪水不争气地留下来。 自己,到最后还是没办法亲自动手。 刚才明明可以下药的,在中途的时候就收回来。 既然无法完成两边的工作,那么就只好这样做了。 白牙将房间打扫干净,然后脱掉衣服,换上今晚去店铺量身定做的新娘服,质感柔顺,而且很舒服。将一头瀑布般的长发做到梳妆台上束起,再从盒子里面拿出自己珍藏多年的饰品,有些是荷兰溪亲自送的。 今晚,她要将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做一个美丽的新娘。 拿起口唇在嘴巴抹上,画柳眉,施粉黛。最后一切完毕之后,看着镜中的自己,是如此之美。 白牙很满意地站起来,身后的裙子拖拽着地面。她将一对流苏插在头发上,增添了几分美感。 最后,她拿起小青花瓷瓶,坐在床上。 今夜,她想看看月亮,看看星空。 觉得自己生活在这世上,唯一也是第一个爱上的人是凌玉然。起初,自己的自私。害自己走上不归路,明明少爷是那么地注意自己的,可是自己呢? 还是嫉妒之心引起的。 想着,将小盖头拔开,望着小青花瓷瓶犹豫了很久,最后轻笑了一声,将瓶口凑在嘴边仰头喝进去。 手中的小青花瓷瓶掉落在地面上碎开,在地面化开黑色的泡沫。 白牙就平稳地躺在床上,慢慢又安详地闭上眼睛。 人,直到快要死的时候才会知道,原来这一切有多么地可以去珍惜。 明明有人发现你的存在,你却自私地想要霸占拥有。强扭的瓜不甜,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也不来。身份的悬殊,妒忌之心,经受不住诱惑,想要靠别人的帮助来得到自己想要的幸福。 结果呢? 幸福在手中,那时候的自己已经做错了很多事情。 不论你是否犯错,只要虚心诚实地去做,那么一切的事情终究迎刃而解。 玉然,我白牙对不起你,今世,怕是成不了你的妻子。 若是有来世,我们投生在一处好人家,我还是愿意做你的丫鬟,做你的妻子。 我也不敢再奢望其他的,平平淡淡地守护你,是我今生最开心的事情。 我不后悔爱上你,而是觉得我自己的身份不适合你…… 玉然,我知道你跟二小姐的结果不可能的……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 记得你小时候总是在我面前撒娇……不论你在外面多么地坏,你也不会欺负我…… 你的好,你的坏,我都是一路路看着你成长的…… 玉然,我最爱的人…… 我要离开你了…… 你是一个让人很心疼的人……我走了之后,真的不知道有谁可以好好照顾你,听听你发牢骚,每天晚上你饿的时候,有谁主动端夜宵给你吃…… 二小姐,从小我就有种要守护你的心…… 请原谅白牙,白牙是因为爱情迷失自己…… 若是有来世,白牙还是会照顾你,希望你不要嫌弃…… 我走了…… 离开这纷纷扰扰的世间,离开这让人可以爱却等不到的世间…… 永远守护你们的白牙…… 九年前…… 凌休重生的那一天,凌玉然来找凌休的时候…… “哥!走吧,你不是要带我去做一件事情吗?”凌休勾起笑容甜甜地说。 “哦!忘了,走吧。”凌玉然伸出手拍了一下脑袋瓜子,伸出手领着凌休一起走出院门口。“少爷,二小姐她……” “白牙,我没事的,你不要担心,准备好晚餐等我回去吃。”凌休转过头打断白牙的话,露出会心的微笑跟着凌玉然走。 而凌玉然伸出手向身后的白牙示意地摆摆手,白牙就这样静静地站在院门口,望着两个小黑点消失。心里,开始有种叫守护的种子深深在里面生根发芽。 微风吹过,白牙撩起耳边的黑色发丝弄到耳朵后,洁白的牙齿流露了出来。 白牙…… 永远……守护你们…… ------题外话------ 推荐自己的新文文:《绵羊贤妻饿狼夫》都市文/葉瓶子 内容介绍: 话说, 这个是一个单纯又善良,处于萌动青春期,拥有梦想的绵羊少女被一个才华洋溢,表面老实成熟,内心属于纯种饿狼的大叔级男子诱拐,然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N多年后某女回忆,感叹自己那时单纯无知。 当小绵羊妻成长升级为红太狼时, 看她如何将腹黑饿狼反扑,尽情施展浑身解数,性感诱惑,让饿狼变成灰太狼! 本文一对一,不悲剧,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文风痴情温馨+浪漫,偶尔带着幽默风趣。 当然文中主要的是写两人非常平常的爱恋,不一样的文风。 喜欢的妞们尽情跳槽到本宫的怀抱里,建议可说,骂人滚出。 外题 第九十三章 一己之私 芙蓉阁。 凌休依旧躺在木芙蓉树下的摇椅上休息,手执羽扇,优雅地煽动着。 她脑海里一直在思考,昨日白牙来到她房间内古怪的动作,还有那杯茶,明明有毒,喝的时候却没有。 沉思了一下,当所有的念头想法一一链接在一起的时候。凌休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提着裙子向白牙居住的地方跑去。 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白牙一定是受人指使。不然的话是不会这么反常的,昨天的事情,她在最后一刻没有去做,那么她没有完成的后果呢? 如果一切还来得及的话……白牙,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跑到白牙居住的院子里面,身后的小毛团也跟着跑过来。 凌休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迈开莲步慢慢向门口走去。 抬手握拳,在门上敲几下。可是里面没有任何动静,而且安静得过分。 心里的忐忑,让她开始不安起来。 最后心里暗暗决定,不管她在不在里面,一定要向她问清楚昨天的事情。 当她将房门推开,光芒从凌休身后照射到屋内。 脚步迈进去,凌休不由得打量了周围,特别的安静。 可是走着走着,她越觉得不对劲。 望着左边的一张床,轻纱被窗外的微风吹拂得微动。而里面的红色身影,没有任何的呼吸起伏。 凌休皱着眉,向床上走去。 “白牙……”凌休轻声呼唤,但是床内的人依旧没有动弹半分。 这次真的确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心里紧张得慌,拔腿大步走上前,当脚下才到碎片的时候,凌休蹲下身从怀中掏出一条帕子将地面上的碎片拾起,凑到鼻尖闻了一下。 这味道,就是昨天晚上她喝茶的时候闻到的。 那边是鹤顶红,世间剧毒。 这下凌休不淡定了,目光复杂,里面包含着愤怒以及失望。顾不得太多,伸出手将床帘拨开。 一个甜美可儿的美丽女子穿着新年服安详地平躺着,双手平放在小腹上,脸上施了淡淡的妆,嘴角微微上扬,她就这样安详地平躺着。 凌休坐下来,伸出手在她鼻尖试探一下。当她心里最害怕的事情真的实现的时候,凌休将手指抽回,鼻子一酸,泪水滑落脸颊掉落在白牙的衣服上。 “傻瓜,就算做错了,你可以和我说,我会原谅你的,没有必要这样做……” 前世为了自己,死后被吊在城门上示威。 今世呢?是为了谁?还是因为凌家…… 凌休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抬起头不想让泪水流下。 “白牙……我想我已经知道是谁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的。下辈子,投一户好人家,过着平平淡淡的生活。” “二妹,你怎么会在这里?”凌玉然带着家丁带着笑容向白牙居住的地方走来,虽然心里没有她,但是为了能够掩饰心里的那份感情,为了白牙今后的人生,他不得不这样做。 “哥……”凌休将脸上的泪水擦掉,转过头看着凌玉然。 凌玉然愣了一下,然后扯出一抹笑容说:“你这是怎么了?白牙是不是在偷懒不起床呀……” “她不是偷懒,而是一睡不起。”凌休带着苦涩的笑容说。 凌玉然一听,又笑了一下说:“二妹真的很会开玩笑,是不是你们两人串通起来……” 凌休站起来,她知道凌玉然现在肯定不会相信,或者去逃避白牙死的原因,但是呢!人死不能复生…… “哥,白牙喝了鹤顶红……”说着将手中的碎片放在他面前说:“你知道鹤顶红的。” 凌玉然没有笑出口,目光紧盯着凌休手中的鹤顶红。 “昨日,她去我房间找我,在茶水中我闻到了鹤顶红的味道。当时喝进去没有任何的事情……这么说你该明白我的意思吧!”凌休启动朱唇冷冷地说:“有人指使……” “我……”凌玉然开口,发现哑口无言,想要为白牙解释吗?那么就是自己不相信妹妹。想要不相信白牙,可是…… “哥,我知道白牙的死对你打击很大,同时也是对我有很大的打击。”凌休转身看了躺在床上的白牙目光带着伤感。 “……”凌玉然没有说话,直接从凌休身边走过,坐在白牙身边,伸出手执起她已经冰冷僵硬的手。 “白牙,我不知道你受谁指使,也不知道你是为了什么原因。但是我凌玉然还是将你当做家人看待……”凌玉然停顿了一下,目光渐渐冰冷下来。 “你的仇,我会替你报的,就算今世你不能成为我的妻子,但是,你还是我最好的白牙姐姐……” 凌休低下头,吸了吸鼻子。 凌玉然将白牙的手放在额前闭目沉思了一下,然后就站起来头不回地向凌休走去。 “哥……”凌休望着凌玉然受伤的样子,心里疼痛不已。 “休儿,答应哥哥,明天离开凌府。”凌玉然扯出一抹笑容,宠溺地看着他。 “你还是要去打战吗?”凌休伸出手将他的手紧紧握住。 “嗯!休儿,白牙的死,我想是上官一族指使的……只要我一离开凌府,你的危险肯定是会更加地高,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受伤……” “我会保护好自己,哥哥!”凌休手紧紧握住凌玉然的大手说:“一定要活着。” “我会的。”凌玉然扯出一抹笑容。 凌休看着他自信的样子,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起初的吃惊,到最后的喜悦。 凌玉然伸出手也紧紧抱着她,最后忍不住在她的额前落下一吻之后就转身离开。 他知道,白牙刚死不久。他不可以当着她的面与凌休那么地亲密,就算再怎么对不起他们……白牙也是他们从小到大陪伴着他们的姐姐。 最后,在一处空旷无人的地方。凌玉然将白牙带到这里,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自己拿着一把铲子挖坑,烈日当头,汗水不停地从额前留下,凌玉然望着双手已经磨出泡泡疼痛不已。但是还是坚持下来为白牙做一个坟墓,白牙的死,没有隆重的举办,他不想因为这样打草惊蛇。 本来想要暗算凌休,想要凌家灭绝的人有很多,但是唯一一个明目张胆的还是上官一族。 快到傍晚的时候,一个大坑就这样挖好。 凌玉然在坑里面铺上一张大布,然后摆放着白牙最喜欢的百合。最后将白牙抱下来,用一朵朵百合将她整个人埋起,直到露出她安详的脸的时候…… 他就拿着一把铲子,望着坑下的白牙。目光温柔地看着,最后看着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将土拨下去,将她的身子慢慢盖起来。 在另一旁,凌休早已站在一角很久。她想要帮助哥哥一起,可是看到他眼底的执着,只好看着他亲自动手。 “你怎么来了?”凌玉然抬头看着她。 “我来送送白牙。”凌休站在身边说。 凌玉然没有拒绝,拿起身边的另一个铲子丢给凌休。 接到铲子,凌休和凌玉然一同将大坑埋起来。直到最后盖成一个小土包,望着无名墓碑,凌玉然从身上撕下一条布系在墓碑之上。 太阳已落下,两人乘着马车离去。 这时,一个身穿华服的女子身后跟着几名随从站在无名墓碑面前。 “白牙,没想到你最后还是选择站在凌休身边,你的死也不足为惜……”凌燕说着站在墓碑面前,手指握住墓碑,里面的红色指甲疯狂地长出来。手掌紧紧一捏,墓碑当场碎开一半。 “给你立墓,还真的三生修来的福气。”凌燕说完之后,转过身与其他随从离开。 望着墓碑上碎开的一半,可以看得出那人的武功是多么地厉害。 凌燕,没有外表那么地软弱,自从半年前自己知道没有实力就会被打压下来的时候,一个身穿黑斗篷的男子丢给她一本武功秘籍。也在仅仅半年里,从一个软弱的小姐,成为一个人人害怕的魔头。 当然,这件事上官君侯也不知道。 在白牙去世的几天后,凌休已经和花满邪离开凌府。现在的凌府,已经空空荡荡,没有任何的生气。 凌玉然站在芙蓉阁门口,伸出手抚摸木芙蓉,还有摇椅,这是凌休最喜欢呆的地方。 扯出一抹笑容,凌玉然转过身向房间内走去,将门推开,屋内还残留着凌休的味道,说是芙蓉也不足为过。每走一个地方,一个角落凌玉然就会动手抚摸一番。 在房间内的椅子上坐下来,凌玉然叹了一口气。 明日,便是自己出征的日子,于是遣散了一些家丁。还有些到凌府呆了许多年的仆人,都不愿意离开。 他们说;我们等少爷回归! 他们说;我们本无家,是老爷在战场的时候好心收留他们的…… …… 凌家的事迹,在整个凤鸣国众所周知。 自从凌燕嫁给上官君侯,整个凌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那又如何呢? 凌玉然站起身子,将目光停留下来之后,跨步走出芙蓉阁。 第二日,浩浩荡荡的军队在凌府门口。 这次不同的是上官浩野居然也来到这里前来送行,凌玉然穿上盔甲,手握住长剑站在上官浩野面前半跪下来。 “参见皇上!” “爱卿平身……”上官浩野露出和蔼大气的笑容。 “末将有一事想要禀奏。”凌玉然不卑不亢地说。 “哦?爱卿有何事?快快奏来。”上官浩野心情大好地说。 凌玉然从怀中掏出一本奏折递上说:“我想为我父亲办理告老还乡。” “……”上官浩野眯着眼睛,然后露出一副笑容说:“这等事让你父亲回来的时候再跟朕相谈,毕竟他可是我们凤鸣国第一大将。” 凌玉然眼底一暗,坚决地说:“我父亲也赞同告老还乡,现在他们都在外面游玩,末将可以接任父亲。” “既然你这么执着,那就准奏了!”上官浩野宽宏大量地说。 但是心里却打了另一个算盘,既然他老子不能引回来,那么就将他们的兵力收回,到时候看你这个嫩嫩的小将会怎么样。 他知道凌玉然是一个纨绔子弟,但同时也不敢小看他。 “谢主隆恩。”凌玉然站起身子手握着剑一身霸气地站着。 现在的他不再是吊儿郎当,而是成熟具有男子气概,而别是眉宇之间散发出的英气。 上官浩野看着他的转变,心里咯噔一下。 看了凌玉然真的不能小看…… 当启程时间到的时候,凌玉然大步向军队走去。 “玉然!”凌燕从大轿里面走出来。 凌玉然停住脚步,转过身看了凌燕一眼不带一丝感情。 凌燕被凌玉然的眼神惊吓住。 “玉然……”凌燕扯出一抹笑容。 “王妃找末将有何贵干?”生疏的口气,凌玉然看着凌燕就像是陌生人一般。 “玉然,你怎么可以这样称呼姐姐呢……”凌燕温柔地说。 “您是王妃,尊贵之躯。”凌玉然望了一下军队说:“若是没事的话,末将就先告辞!” “玉然,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姐姐?”凌燕加重语气说。 凌玉然扯出一抹笑容,向凌燕走进附耳说:“敢杀自己亲生妹妹的人,你说我这个做弟弟的要怎么去对待你?白牙也被你无辜地利用了,为了自己的私欲,我真担心到最后凌家的人全部死光。” “既然你知道,那么我也不愿意多解释。”凌燕往后稍微退了一下,把玩手指不咸不淡地说:“白牙只是一个下人,死不足惜。凌休又勾引君侯,我肯定是不会放过,至于你是我亲弟弟,我可不想因为你护着凌休最后导致反目成仇。” “哈哈哈……”凌玉然大笑一声,然后冰冷地说:“休儿为了守护好一个家,做出了很大的牺牲,凌燕,你太自私了。” “不要一口一口的休儿,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存在那种龌蹉的想法比我恶心很多倍!”凌燕低声恶毒地说。 “总比你亲手杀死自己的亲人好。”凌玉然转身握着剑说:“从今日开始,凌燕在凌家已经死去。” “你!你没有资格这么说。”凌燕刚要走上前,凌玉然就大步头也不回地离去。 心中的愤怒,握紧手。望着凌玉然潇洒地骑着黑马带领军队离去。 没想到,凌家真的不是省油的灯。 躲在暗处,一名黑斗篷的男子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后下定这个结论离开。 在某一处小山上,凌休穿着一件披风,红瞳俯视着下面的浩荡大队形成一条曲折的大蛇在山中穿梭。 大风呼呼作响,吹起凌休额前的中刘海,一头墨发飞扬,简单地在后面系上一个蝴蝶结白色丝带,一直水晶衩在脑后插着。凌休眯着眼睛,任凭狂风吹来。 “休儿,接下来你怎么打算。”花满邪走上前,与凌休一同并肩。 “回花都之国,开始施展战略。”启动朱唇,凌休冷冷地说。 “你应该知道你哥哥这次攻打的便是花都之国……”花满邪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但是就是想要确定下。 “到时候将他虏获回国,让他知道我的身份,我想他也不会留在凤鸣国。”凌休闭目,开口:“这样一来,就可以大展身手了。” “你父亲那边你要怎么解决?”花满邪伸出手抱住她。 “我回去说的,到时候也跟他说与你们在一起的事情,不管多么地反对,我也要坚决与你们在一起。”说到这里,凌休还没有告诉凌夜染她已经成亲的事情,还有自己以后的夫君不止一个。 凌夜染肯定是会反对,那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自己真的想要去争取。至少让他们知道下凌休已经找到自己的幸福了。 凤鸣国皇宫内。 “你说,凌休已经离开凌府,现在的凌府已经是一个空壳?”上官君侯负手站在花园,听着手下的消息。 “是的。”手下毫不拖泥带水地回答。 “下去!”上官君侯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情,就转过身面对这湖畔发呆。 没想到她居然离开凌府,看来以后抓她还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上官君侯抬头望着天空,握紧拳头。 “你若到天涯海角,我便派人将你捉拿回来。凌休……你只能是我的!” 侯陵王王府内。 凌燕带着侍女急匆匆地向大厅走去,她要去见一个大人物,也要去感谢那个给她武功秘籍的神秘人。 当她满怀欢喜地走到客厅,就看到里面一个穿着紫色的斗篷高大的人手推着一个身穿黑斗篷坐在轮椅上的人。 “你们下去,不要让其他人接近。”凌燕冷冷地说。 “是!”侍女们应声退下去。 “还有去切一壶好茶过来,不能怠慢。” “是,奴婢这就去做。” 现在这里只剩下三人的时候,凌燕扯起一抹笑容走进去。 这时,男子将坐在轮椅上的人推出来。 “凌大小姐还记得我吗?”冷冷的女声,让凌燕停住脚步。 “你?”凌燕停住脚步,疑惑的目光看着她。 她自己记得当时给她武功秘籍的人是一位男子,莫非这个女子是背后的主使者? 于是目光对她深深看了一眼,里面充满了尊敬。 黑斗篷女子笑了一下,伸出双手将头上的帽子摘掉,一头乌发披散下来。 凌燕看着她,眼瞳缩大,不敢相信地看着她。 ------题外话------ 推荐自己的新文文:《绵羊贤妻饿狼夫》都市文/葉瓶子 内容介绍: 话说, 这个是一个单纯又善良,处于萌动青春期,拥有梦想的绵羊少女被一个才华洋溢,表面老实成熟,内心属于纯种饿狼的大叔级男子诱拐,然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N多年后某女回忆,感叹自己那时单纯无知。 当小绵羊妻成长升级为红太狼时, 看她如何将腹黑饿狼反扑,尽情施展浑身解数,性感诱惑,让饿狼变成灰太狼! 本文一对一,不悲剧,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文风痴情温馨+浪漫,偶尔带着幽默风趣。 当然文中主要的是写两人非常平常的爱恋,不一样的文风。 外题 第九十四章 留你姐姐一命 “是你?”凌燕吃惊地说,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立马回复端正优雅的样子说:“没想到契丹国蛊女世家的独生女——丹纳。” 丹纳低头笑了笑,手托着下巴:“怎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凌燕扯出笑容,转过身坐在椅子上拿起身边的一个杯子:“不知丹纳小姐为何要帮助我?” “我没有想要帮助你,而是我爷爷在偶然一处发现你具有修炼那本秘籍的条件。”丹纳说。 “原来是这样?我想这天底下是没有什么好事的吧!”凌燕望着他们带着笑容说:“是要我帮你们什么?” 丹纳轻声一笑:“凌大小姐还真的是很聪明。” “不要叫我凌大小姐,要叫我王妃。”凌燕严厉地说。 “我知道你现在是被家人抛弃的棋子……”丹纳任凭身后的人推着她向后移动:“凌燕,我能够称呼你一声凌大小姐算是给你面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的武功我可以派爷爷给你,当然同时也可以废了你。” 凌燕一听,惊出一身汗。 “你到底想要什么?” “跟人家谈条件,首先语气方面要客气些……”丹纳勾起邪魅的笑容。 凌燕深吸一口气,带着软绵绵的声音说:“丹纳小姐想要我做什么?” “很简单,就是和你合作,帮助上官君侯登基为帝。”丹纳不咸不淡地说。 “哦?那你想要什么?”凌燕最在乎的是她这么做为了什么。 “上官君侯喜欢你妹妹凌休,这件事我可是知道,你也先别紧张……”丹纳看着凌燕的脸黑了下来:“我只想要凌休死,还有她身边的男子全部死在我手下。” 凌燕看着她说话的同时,一股邪恶之气从她体内迸发出来,如同黑暗之中的死神一般无情。 “我也是想要她死,既然你也想,那么我们两人只好达成协议。”凌燕呼出一口气,还好不是让自己付出生命代价。 “那是当然,到时候你成为这凤鸣国的皇后,可要好好感谢我,而我,不久之后也是这契丹国的皇后。”丹纳高声地说。是多么的欢喜多么地自信。 凌燕眼睛一眯,深深看了她一下说:“既然我们达成协议,那么今后……” “有事需要你帮助自然会找你,当然你有事可以找我。”丹纳闭上眼眸。 “好!”凌燕爽快地答复。 “那我便不再多逗留,告辞!”丹纳说完让身后的男子推她离开。 “不送。”凌燕开口,望着她消失的背影勾起开心的笑容。 太好了,现在自己越来越强大,只要凌休一死,我成为皇后,那么我就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下。 上官君侯,你也只能是我的! 侯陵王王府门口,男子将丹纳抱进马车内,恰好这时上官君侯坐着轿子回府。 黑斗篷男子看了一下,没有将上官君侯放在眼底就直接上马车。 上官君侯从轿子下来,望着马车从他身边开过,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 他们是谁?来这里干嘛?若是有事的话,肯定是来找那个人。 凌燕,你究竟有什么瞒着我! 上官君侯眼睛一眯,大步向凌燕居住的地方走去。 “看来,我可以看到姐妹俩自相残杀的画面了。”丹纳坐在舒服的软垫之上闭目说道。 “丹纳,你也太调皮了,面对这样的事情直接让爷爷来就可以,你行动不方便,为何还是执意来到这里呢?”黑斗篷男子也就是丹纳的爷爷史密关心地说。 “爷爷,这个你不懂,不让她知道的话,她以后会不把我们放在眼底。”丹纳抬头看着他。 “傻孙女……”史密伸出手抚摸她的头。 “爷爷……”丹纳对他勾起一抹笑容,直接躺在软垫上休息。 自从半年前,蛊女大赛。 丹纳被自己的蛊反噬,原本命都快没有,可是自己的爷爷为了救自己,不惜将自己多年的功力输送一半给她。虽然命从鬼门关拉回来,可是自己的双腿却残废下来,只能靠着坐在轮椅上行动。 这个也是让她非常痛恨的事情,活着生不如死。 但是还好,莫思宇没有跟她一起走,这也就说了她在思宇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想到这里,丹纳忍不住勾起笑容。 史密看着她在睡梦中能够开心地微笑,就知道她在想什么。 他的傻孙女呀!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子,居然这么做。 想着自己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燕儿……”上官君侯大步走进来,连上朝的衣服都没有换下。 “哟!王爷这是怎么了?”凌燕站起来,对他勾起一抹笑容。 上官君侯伸出手挑起凌燕的下巴勾起笑容说:“燕儿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本王呢?” 凌燕将上官君侯的手弄开,自己转过身做回原位说:“王爷这是在说什么?” “刚才门口的人是谁?”上官君侯坐在一旁,耐心地说。 “哦?是故人,叙叙旧罢啦。”凌燕不咸不淡地说。 上官君侯眯起眼眸,冷冷地说:“燕儿,你应该知道,背叛我的下场是很惨的吧……” “噗吱——”凌燕忍不住一笑,说:“王爷这是在说什么,燕儿是你的人,怎么会背叛你呢?” “那你说说,他们是谁?”上官君侯终于忍不住咆哮起来。 面对他的大声怒吼,凌燕故意伸出手挠挠耳朵说:“臣妾说了,就是故人……” 嗖——的一声,上官君侯手掌掐住凌燕的脖子,额头爆青筋地说:“不要再挑战我的耐心。” 被上官君侯掐住的脖子很不好受,凌燕红着脸说:“反正对你没有什么坏处,你怕什么!” “你说不说!”上官君侯加大力气恶狠狠地说。 凌燕眼底一冷,伸出手用力将上官君侯的手掌从她脖间脱离,而自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你!你什么时候会武功的?”上官君侯吃惊地看着她。 凌燕冷哼一笑,将上官君侯的手甩开说:“不会一点武功我想现在就会被你掐死。” 上官君侯眉毛舒松下来,轻声地说:“我哪里会舍得杀了你呢?你知道的,我是最爱你的。” 凌燕笑了一下,开口:“那个人,是可以帮助你登基的人。” “什么?”上官君侯又吃惊地站起来。 “怎么样,若是你好好待我,我便让你如愿以偿地成为皇帝,而我一定要是皇后。”凌燕躺在软榻上自信地说。 “燕儿这是在说什么呢?”上官君侯坐在她身边,伸出手将她搂在怀里说:“本王一直带你很好,若是本王成为皇帝,皇后之位一定是你的。” “呵呵呵……”凌燕笑了一下,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薄唇。 “小妖精……”上官君侯邪恶地笑了一下,伸出手搂紧她。 “今晚,我们共浴……”凌燕突然的大胆,让上官君侯心里痒痒起来。 “好!”爽快地回答,上官君侯伸出双手将她抱起。 “上官君侯,我要你一辈子是我凌燕的男人。”凌燕非常认真地说。 “……”上官君侯没有说话,而是笑了一下。 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是怎么想的,想要利用她,想要将她丢弃。 可是……面对她的一一转变,他当然面对了很多人是这样,也许是他在凌燕身上看到凌休的影子吧! 在一处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如世外挑源的地方。有一件小宅子在竹林中若隐若现,沙沙沙的竹叶被风吹落,掉落在清澈的水面。白漆的墙壁,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小宅子周围长满藤条,在院门口两边有两亩地,分别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瓜果。 在田地上有一个小竹棚,专门来乘凉用的。 一个身穿健壮的中年男子头戴斗笠,手提篮子,右手拿着小锄头不停而又仔细地在除草。 这时,在蜿蜒的小石道上,有一女两男一同撑着伞向小宅子走来。 风吹过,伴随着大自然清爽的味道。 凌休手拿着伞,脚下跟着小毛团,她眯着眼睛仔细看清楚那抹熟悉的身影。 “父亲!”凌休露出洁白的牙齿大喊。 正在锄头的中年男子将手中的活停留下来,转过头寻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休儿……”凌夜染惊讶地将手中的活丢下,大步地向凌休走去。 “父亲!”凌休含泪看着他。 “你们怎么来了?”凌夜染开心地说。 “父亲为何在田里做事呢?你看都晒黑了。”凌休皱眉地说。 凌夜染一听,笑了一下说:“我想亲自为你母亲种她最喜欢吃的蔬菜,而且整天没事可干,又可以体验下,何乐而不为呢?” “父亲对母亲还是一如既往地痴情呀!”凌休露出笑容说。 “来来来,不要在这里站着,进来!”凌夜染看着凌休身后两名绝美的男子,拉着凌休的手一同走进院子里面。 走到院门口,侍卫们纷纷站立,没有一点松懈。 当然凌夜染也不是没事做的,除了种田,就是在私底下训练暗卫。 刚走进院子,里面的花香扑鼻而来。 “好香呀!”凌休感叹地说。 花若明左右看了一下,放在架子上的苇席里面摆放了花瓣里的花心,有菊花,有薰衣草等等…… “这就是你母亲的杰作了,她很喜欢晒花,于是自己没有无聊的时候摘摘花瓣,将里面的花心弄出来放在苇席上晒,特别是那些有籽的,要取出来晒。”凌夜染说着笑得很开心。 “只要母亲喜欢就好。”凌休心里也是很开心。 “为父先去换一身干净的衣服,你就带着这两位花公子去客厅坐,你母亲现在肯定是在佛堂。等我换好衣服后就带着她一同来。” “好的。”凌休点头,看着凌夜染面带笑容地离开。 “走吧……”凌休转过身对着他们说。 两人纷纷点头,与凌休并肩一同走进客厅里面休息。 凌休目光不停地打量着周围,发自内心地微笑。 花若明与花满邪两人见状纷纷点头,被凌休的笑容感染到。当然两人也不便多说什么,今日凌休带他们两人过来,就是想让凌夜染知道他们已经成亲的事情。当然凌休还跟他们说,这件事情让她自己解决,除非万不得已的时候。 不到一会儿,凌夜染牵着荷兰溪的手一同走进大厅,身后跟随着丫鬟。 “休儿……”荷兰溪看到凌休,非常激动地走上去。 “母亲!”凌休一个箭步,立马投入母亲的怀抱。 “你这孩子,都半年了没有来看望我们二老,真是的……来来来!让母亲好好看看我们家的休儿现在怎么样了。”荷兰溪乐呵呵地看凌休,可是当她的目光落在凌休脖间的纹路的时候,手明显地僵硬住。 感觉到母亲的反常,凌休转过头看了一下花若明;是不是自己的眼瞳是红色的,被发现了吗?可是在来的时候自己可是服用了遮挡眼瞳颜色的丹药。 花若明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但是在一旁的花满邪沉默下来;难道是她知道血咒的事情吗? “夫人,怎么了?”凌夜染看到荷兰溪的反常,走到身边问。 荷兰溪手捂住嘴巴,泪水从眼里疯狂地掉落。 “休儿……你怎么会有血咒……” “母亲……你怎么知道?” 这个世上,知道血咒的人几乎是很少,为何母亲会知道? “我可怜的休儿呀!”荷兰溪伸出手触摸她脖间的纹路说:“没想到天师说的话是真的,你居然拥有血咒,还长这么多……” “母亲,你说什么天师?他是谁?你怎么会知道?”凌休激动地问。 如果,如果可以治愈血咒的话…… 荷兰溪摇摇头将泪水擦掉拉着凌休的手做到一边说:“那位天师在九年前就已经逝世,在他临死的时候,帮你算了命,说你今后的桃花泛滥,不仅如此,还拥有最邪恶的血咒。” “当时他跟我说,血咒是一种以灵魂为代价的符咒,在人死后,仇恨越深,就能到达最黑暗的地方,也就是连地狱的鬼差都到达不了的无生之地。只要与那里的的鬼达成协议,就可以时间倒流,回到过去。”荷兰溪看着凌休的反应,见她没有说话继续说:“我一直不相信真的有这个事情发生,直到他说自己就是与那个鬼达成了那个协议,身上的纹路那时候他已经布满全身我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这种事情发生……” 凌休还是没有说话,她就是默认了荷兰溪话里的意思。 至于那个鬼,她脑海里一点印象都没有,要说时光倒流的话,那么凌休她就是这样。 “夫人,你这是在开什么玩笑。”凌夜染不相信地说。 “是真的……”沉默很久的凌休开口。 让所有的人纷纷安静,听她叙述。 “父亲,母亲,你们可以放心,今后真的没有什么事了。”凌休面带笑容地说。 “是不是你看到了什么才会这样?”荷兰溪紧张地说。 凌休摇摇头:“母亲,不要再问了,休儿不想说。” 见状,荷兰溪不再逼问她,而是自己默默流泪。 凌夜染本不相信,可是事实上是真的。 凌休,真当是与那个鬼签订协议了吗? “父亲,母亲,今日休儿来是有一件事情要和你们说的。”凌休将话题转移,目光纷纷看了花若明和花满邪。 “你说!”凌夜染就知道今天很特别,说的事情让他震惊不已。 荷兰溪也是认真地看着她。 “我成亲了……”凌休吐出一句话。 “什么?你怎么可以成亲,婚姻岂能是儿戏?快说,是和谁一起?”凌夜染抢先荷兰溪激动地说。 “休儿,你成亲这件事要跟父母说,你怎么可以自己决定?”荷兰溪指责地说。 “我们是真心相爱的,父亲母亲。”凌休开口,站起身想花满邪和花若明走去。 “不要告诉我是他们其中一个?”凌夜染虽然同意花若明与凌休交往,可是,毕竟他的身份特别…… 荷兰溪一直对花若明有好感,对花满邪也是一样。 凌休摇摇头,伸出左手握住花若明的手,左右握住花满邪的手望着凌夜染和荷兰溪认真地说:“我的夫君就是他们!” “什么!”凌夜染惊讶加气愤地拍桌,顷刻间桌子被他震得四分五裂。 凌休也被吓到,闭上眼睛又睁开。身边的男子紧紧握住她的手,一定要守护好她。 “休儿!过来……”凌夜染对她吼。 凌休摇摇头:“父亲承认阿明和满邪是我的夫君,我就过去。” “你,你太不像话了。自古以来,只有男子有三妻四妾,你一个女子一妻多夫,说出去想要丢我的脸吗?”凌夜染想要冲过去,却被荷兰溪的手紧紧拉住。 “父亲,世人的观念,我凌休不在乎。我之前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好好珍惜,才让幸福流走。”凌休咬唇不顾父亲已经黑掉的脸说:“男子可以三妻四妾,为何女子就不能一妻多夫呢?” “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定,休儿,你这是要气死为父吗?”凌夜染红着眼睛说。 “父亲,人是活的,规矩是死得,而且规矩也死人定的,为何我自己就不能修改呢?”凌休望着他。 “你!你这是要气死我……”凌夜染气得整个人直喘气。 “夫君,你先去休息,我和休儿好好谈谈。”荷兰溪附耳对他说。 “这……诶!”凌夜染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拂袖离去。 这下,整个客厅安静下来。 “你们都坐下吧!”荷兰溪没有像之前的那般激动,而是心平气和地说。 凌休松开手,让身边的两名男子坐下。 “上茶!”荷兰溪吩咐身边的丫鬟。 “是……”丫鬟听闻立马派人去准备,不到一会儿,丫鬟们就端着茶放在他们身边,望着俊美无双的两名男子,还有小姐的绝世容颜,忍不住羞愧起来。 荷兰溪拿起杯子,将杯盖打开,吹吹里面的热气轻喝一口。 “这是我亲自晒的菊花茶,你们可以试试,虽然味道不比昂贵的碧螺春,但是菊花味甘苦,性微寒,却是有散风清热的功效、清肝明目和解毒消炎的作用。” 丈母娘都在发话,身为女婿的一定要配合对不。 于是花若明,花满邪拿起茶杯慢慢品尝起来。 “我想知道,你们真的是爱休儿吗?”荷兰溪放下手中的茶杯说。 花满邪先扯起一抹笑容:“此生能成为休儿的夫君,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 荷兰溪点点头,目光望着花若明是怎么说。 花若明目光深情地看着凌休扯出一抹笑容说:“我对她不离不弃,不管今后她的心还有谁。” 荷兰溪感叹了一句,对着凌休说:“丫头,母亲很希望你能够幸福,他们都是很优秀的男子,你父亲非常地疼爱你,其实他是怕你以后的名声不好,既然你不介意,他们又是心甘情愿地与你在一起,你就不要再三心二意了。” “母亲,我只能说我凌休会好好地珍惜他们。”凌休回答道。 “我想知道你们的身份是什么?”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她很久。 花满邪与花若明两人相视而笑。 “我们便是花都之国的帝皇。” “花都之国的帝皇?”荷兰溪紧紧抓住帕子皱眉。 “丈母娘这个你可以放心,我们的心只有休儿一个,况且我们成亲是在花都之国,所有人都知道,也很支持。”花若明将她疑惑的问题说出来。 荷兰溪手扶住额头叹了一口气说:“罢了,既然你们的心意如此,我又何必去拆散你们呢?” “母亲!”凌休开心地跑到荷兰溪身边。 荷兰溪伸出手抚摸凌休的脸疼爱地说:“只求你幸福。” “我会的,休儿发誓。”凌休说完将头埋进她的怀中。 荷兰溪伸出手闭目抱着凌休。 就这样,他们的问题就这么简单地解决了。 面对凌夜染的反对,荷兰溪会将自己的意见跟他们说清楚。 “母亲……还有一件事休儿必须要告诉你,希望你不要激动。”凌休将头从荷兰溪的怀中退出来。 “说吧!能有什么事情能你这件让我激动呢?”荷兰溪淡淡地说。 凌休目光紧盯着荷兰溪:“白牙,她……死了。” 正在抚摸凌休的头的手突然间停止住。 “什么情况?”荷兰溪问。 “有人指使她给我下毒,白牙最后选择自己服毒自尽。”凌休简单地描述。 荷兰溪闭上眼睛,叹出长长一口气说:“又是皇室之间的斗争……” “白牙她可是一个好女孩……但愿下辈子投胎到一户好人家好好生活。”荷兰溪声音带着哽咽。 “母亲,休儿不想让你们伤心,可是,休儿有些话一定要说。”凌休目光看着荷兰溪,让她的心咯噔一下。 “你说……”荷兰溪哽咽地说。 “对我好之人,休儿必当涌泉相报。对我不好之人,休儿必当让她下十八层地狱。”此时,凌休眼瞳的黑色渐渐退去,露出红色。 “休儿,你不能这么狠……你的眼睛……”荷兰溪颤抖地说。 凌休也意识到自己话里的寒气,伸出双手握住眼睛低下头。 花若明和花满邪将人见状立马跑到凌休身边,将一枚丹药给她吃。但是当丹药递到凌休嘴边的时候,她摇头。 “母亲,你可以觉得休儿狠,但是为了守护凌家,休儿不能不这么做。”说完立马站起身准备走。 却被荷兰溪的手紧紧抓住手臂:“休儿,你要做什么?” 凌休将放在眼睛上的手放下来,语气坚定地说:“灭上官一族!” “休儿,我们凌家没有和上官一族有多大的仇恨,你们可以……” 凌休依旧背对着荷兰溪说:“母亲你也知道血咒的由来,也就是说我知晓了过去,为了改变过去的不堪回首之事,休儿只能这么做。” “那你姐呢?”荷兰溪不想看到姐妹俩反目成仇。 “姐姐……她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把我这个亲妹妹推向火坑,还把白牙害死……” “这么说……不,你们不能这样,休儿,你和燕儿都是我的肉,不可以互相残杀。”荷兰溪站起身子手紧紧握住凌休的手臂。 凌休流泪,笑了一下说:“母亲,休儿也不想,只是是姐姐逼我的,她早就对我就杀心。母亲是愿意看到休儿死在姐姐的刀下吗?” “不,不是的,休儿你看着母亲……” “母亲,休儿不想吓到您,所以请您不要再逼我。”凌休抬头,让泪水倒流回去。 “母亲,休儿答应你,绝对不会取了姐姐的命,就算她要杀了我。” “休儿……”荷兰溪带着乞求的语气。 “母亲,真的只能做到这里了,休儿有事,先走了。”凌休最后狠下心,将荷兰溪握住她手臂的手挣脱,带着花若明和花满邪一同离去。 “休儿……休儿……”荷兰溪跟上去叫唤她,奈何她走路太快,跟不上。 尽管如此,荷兰溪还是想要跟她说:“休儿,不管如何,你们都是骨肉相连,相信你姐姐也是感情冲昏了头脑,若是真的到那种地步的时候……请答应母亲,留你姐姐一命……” 话毕,凌休和花若明与花满邪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当然荷兰溪的话,凌休是有听进去。 在蜿蜒曲折的小道上,凌休伸出手将脸上的泪水擦掉重新走路。 ------题外话------ 里面有错别字,瓶瓶有时间就会修改下,造成不便请见谅……么大大 推荐自己的新文文:《绵羊贤妻饿狼夫》都市文/葉瓶子 内容介绍: 话说, 这个是一个单纯又善良,处于萌动青春期,拥有梦想的绵羊少女被一个才华洋溢,表面老实成熟,内心属于纯种饿狼的大叔级男子诱拐,然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N多年后某女回忆,感叹自己那时单纯无知。 当小绵羊妻成长升级为红太狼时, 看她如何将腹黑饿狼反扑,尽情施展浑身解数,性感诱惑,让饿狼变成灰太狼! 本文一对一,不悲剧,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文风痴情温馨+浪漫,偶尔带着幽默风趣。 当然文中主要的是写两人非常平常的爱恋,不一样的文风。 外题 第九十五章 宁为国亡不为国耻! 次日。 在花都之国与凤鸣国的交界处。群峰耸立,到处是陡峭绝壁,寸草长遍整个山谷四周,大树绿荫,鸟儿不停在高空盘旋。 这时,一条浩瀚的大队如蛇般蜿蜒曲折地走进这山谷,每走一步都是那么地小心仔细,深怕有什么埋伏。 当然前面有探兵,巡视着这四周有无埋伏,好让大军从此地走过。 隐藏在灌丛里的花都之国士兵,一身黑衣,望着远处的军队往交界处走出,目的便是花都之国十大城池之一——寸阳,也是守护花都之国最好的一个攻占领地。 士兵笑了一下,然后便离去。 凌玉然目光瞄到一个角落的草丛有不规则的晃动,就算是这样,他也不想打草惊蛇。他倒是要看看,这花都之国想要干什么。 “报——”五六个探兵快马加鞭地跑回城池之中。 在大府内,众多将士们纷纷站在一张上面用土堆积起来的地图的桌边,地图上面还插上旗帜,划分着各国的国界。 坐在宝座之上的人就是凌休,他们与凤鸣国的人不一样,没有藐视她是女子,相反的更加敬佩她,只要你有智谋,有能力。那么就算你是女子,老人他们一样视为同仁。 身边则是坐着花满邪和花若明,当然最厉害的还是花满邪,计谋,智慧集于一身。在江湖上的谋仙公主其实在他比起来也不过是九牛一毛,谁叫他是他们的师父呢? 这次,花满邪选择观战,他倒是想要看看凌休有多么地厉害。 凌休不甘示弱地向花满邪挑眉,小样的,居然看低我,等下让你好看! 花满邪对她轻笑一声,不在多说话。 花若明在一边不说话,虽然那个人是自己的邪祖,可是休儿一直注意他的话,心里也是会不好受的。 凌休也注意到,趁没有人注意的时候在他侧脸上偷亲一下,目光无辜地看着花若明;我不会偏心的…… 花若明无奈地笑了一下。 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说什么,谁叫那个女子是帝皇的宝。 当探兵回来的时候,凌休收起无赖的样子,正经地看着他们。 “启奏帝皇,在城池一百公里远凤鸣国的军队正往这里赶来。”其中一位带头的探兵回答。 “那好,退下吧!” “诺!”探兵说完立马离开。 凌休手摸索着下巴,开口说:“今天他们是不会开战的,会在这里驻扎兵营,明日定当派人前来叫阵,当然也不能放松警戒,明天我们一同在城楼指挥,破阵!” “我可是不会帮你的,这个要看你如何去做。”花满邪在一旁说。 “那是当然,不过也不能让我哥知晓我们的身份,所以呢!明日戴上面具指挥,趁打战的时候,将我哥虏获进城,然后再一句歼灭敌军,让他们有来无回。我凌休就要让他们知道,后面还有一个大坑正等着他们进去填。”说着凌休忍不住笑起来,手抚摸薄唇带着妩媚之感。 其他人纷纷相视而笑,告辞后便离去。 就在这时,两个绝世无双的男子纷纷看着凌休。 “你们怎么了?”凌休左右看着他们。 他们的目光移到她的小腹上,异口同声:“这么久了,为何还是不见有任何动静?” “动静?”凌休也将目光移到自己的小腹,然后木楞了一下:“你们是说怀孕?” “嗯啊!”两人纷纷点头。 “我还真的没有注意……”其实这半年来自己可以喝了避孕药,才会导致现在没有动静。 “休儿,我想要有我们花家的孩子……”花若明开口说。 “孩子?”凌休听他一说,手不自觉地抚摸小腹。 “休儿,我知道你有喝避孕药,可是喝多了对身体不好……”花满邪伸出双手握住她的小手。 “所以呢?”凌休呆呆地看着他们。 两名绝世男子露出得逞的笑容说:“所以我们得加吧劲,早晚各一次轮流。” “什么?你们当我是猪呀!吃不消吃不消!”凌休可是害怕起他们,要知道他们在那方面真的是如同豺狼猛虎,威武得要命。 “那个,邪祖,你是要晚上还是早上,我们排下时间……”两名男子不顾凌休的反对开始规划日程表。 “那个,还是白天吧!”花满邪笑笑地说,那么地欠扁。 “喂!我还没有答应呢……”凌休双手叉腰气愤地说。 两男终于达成共识,对着凌休说:“娘子你就乖乖地躺在床上就好……” “你们……”凌休哑口无言,立马站起身避开他们。 “诶!”花满邪伸出手抓住凌休的手腕,对着花若明说:“那我先去加油了!” “嗯!”花若明点点头。 “诶!你们……满邪,你放手……”凌休针扎着,但是花满邪直接将凌休抱起来点穴往他们的大床走去。 “休儿,你就乖乖从了我吧!”花满邪露出邪恶的笑容,让凌休忍不住挥过去一拳。 “嗷……”右眼被打倒,花满邪吃痛地叫一声。 “诶!你别装了,我不就是轻轻一碰吗?”凌休撅起嘴巴说。 闻言,花满邪扯出笑容:“没想到娘子这么厉害,好了……你就乖乖从了为夫。” “你……”凌休羞红着脸,最后抵挡不住哑口无言,将头埋进他的怀中。 羞死了…… 两天后…… 三个惹人注目的身影就这样挺直地站在城楼之上,脸戴面具,一双充满足智地眼眸俯视下方的军队。 在不远处,步兵左手拿着盾牌,右手拿着长矛脚步齐全地向寸阳走来,每走一步就发出一阵喝声,来壮大士兵们的雄心。 凌休往前一走,身后八个小卒一同将一张足足有两米长的桌子般到凌休身边。花若明,花满邪就站在凌休左右两侧,不言也不语,目光紧盯着远方的军队。 皱眉,思索一番后凌休勾起一抹笑容转身向身边一张桌子站去,桌面上摆放着一盘黑白棋,棋上面的位置便是两军交战的分割线。 黑棋代表花都之国,白棋代表凤鸣国。两国互相对立着,将军则是一枚立在军队正中上方的一颗,两颗黑白棋互相对质着。 凤鸣国领头副将是一个脸长,小眼睛八字胡的中年男子,也是上官一族内部的一名猛将,上官亮。 他拉拢住拴在马嘴上的笼头,手握步枪,然后伸出左手示意身后的大军停止前进。烈日照射大地,炽热的感觉让整个大地模糊,仿佛像是躺在烤盘中难受。 汗水从盔甲帽子上滑落,上官亮抬头认真地看着对面的男子,就在这时大风呼呼刮过,让人感受到清凉。 站在他对面的人便是花都之国第一猛将华智,他长得很年轻,是一个俊小伙子,英气的眉毛一挑,手持长矛英姿威风地骑在马上,身后的披风飘扬。 “花都之国还真的像是刚出正的国家,派来一个还没断奶的奶娃过来与本将对打……小奶娃,本将奉劝你还是乖乖回去吃奶吧!”被上官亮一说,身后的军队忍不住哄堂大笑。 华智眉毛一皱,持起长矛直指上官亮开口淡淡地说:“你个老不死的,我还嫌自己欺负老人呢!待会被我打得骨头碎裂,就不要怪本将不尊重老人家。” 上官亮停止住笑容,目光寒冷地看着华智:“什么老不死的,本将今年才三十岁!” “哦?看不出来,我以为你六十几了呢?”华智扯出一抹天真无辜的笑容。 “找死!”上官亮大喝一声骑着马手持步枪向他袭去。 这时,两队开始打战,士兵们拿着旗帜在密集的人群中不断穿梭,兵器碰撞迸发出的刺耳声音不断在周围响起,惨叫,鲜血,灰尘,马蹄。不断地在这混乱的场面交织着。 鸣鼓激起,让每位士兵们手拿兵器冲锋。 这时,混乱的场面开始发生变化。上官亮与华智不断对打着,一波凤鸣国的军队从身后冲起,开始布阵。带头之人便是凌玉然,他骑着马手持长枪站于阵形中后,身后的主要士兵兵力在中央集结,分别作小部分鱼鳞状的小方形阵,然后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微凸起,再进行攻击。 “鱼鳞阵……”凌休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然后抖袖左手将袖口拖上去,右手大拇指食指执起一枚黑棋往前一推,启动朱唇:“鱼鳞阵,攻击型,弱点便在于尾侧。” 然后转头一看,再往前迈进一步,甩袖站在城墙之上,负手俯视,微风吹动额前的刘海,面具里面那双鲜红的眼瞳非常地妖娆。 身后的两名绝世男子纷纷坐在棋盘边,花若明执起白棋,按照凤鸣国军队的阵法快速摆好位置。花满邪则执起黑棋,按照凌休所讲再布阵。 “既然凤鸣国用的是水中游鱼,那我便用空中飞翔的鹤!”观战,目光落在鱼鳞阵的尾部,虽然是弱点,但是尾部还是有众多士兵守护着。 “鹤翼阵——”凌休的声音发出,城门打开,一队队骑兵冲出,分别左右张开如鹤的双翅,包抄凤鸣国军队。 “鱼头鱼尾包抄,让它左右摆脱不了。中心加强兵力主攻,让它咸鱼翻不了身!”闻言,花满邪快速地将黑棋与花若明的白棋开始对质,凌休左右两边的士兵手持旗帜左右按照凌休的话指示他们如何进行操作。 见状,骑兵如大鹤般两翼张合,与鱼头鱼尾的凤鸣国士兵一同对打,当他们发起攻击的时候,骑兵两翼快速张开,中心兵队开始进攻鱼肚。 于是敌军两侧不断受到阻扰袭击,又在进攻的时候中部的军队开始发出攻击,打得让他们有些头晕目眩。 就在这时…… “左右两边合力一同突击,将鱼肚突破!”凌休右手划动,大风呼呼响起,腥风血雨不断在战场弥散出来,尸体在地面不停地堆积起来,越来越多。 得到命令,在敌军反应过来合力阻击的时候骑兵快速与步兵一同合力,狠狠地夹击突入阵型中部,敌军开始打乱,士兵们手持刀不停地在鱼肚中收割他们的命。 于是鱼尾断开,鱼头集中兵力。 在绝望之际,又一批凤鸣国骑兵骑来,不仅来解围,还用另一种法阵前来破解。 “撤退——”既然已经狠狠攻打,将鱼鳞阵破除,那么就不要太贪念,重新回到分割线的地方开始组织新的一队。 原本落于下风的敌军有了后面的支援勇气和胆力收回,纷纷喊声向花都之国的兵队袭去。 身后鼓声震震击动人心,手持旗帜不断挥舞着。 敌军用的是方圆阵,外围兵力层层布防,长枪、弓箭在外,机动兵力在内。 凌休勾起一抹笑容:“车悬阵——外围兵力层层布设,机动兵力在外,结成若干游阵,临战时向同一方向旋转,轮流攻击敌阵!” 此时的花都之国的阵法开始变幻,形状如同一个转动的车轮向敌军的一部不断地施加压力,使其因疲惫而崩溃。 因为如此,在轮流出击的时候后面再来一批进行补充和休整,得以恢复战力。 看着凤鸣国军队再一次落下下风,凌休望着将重要的人印出来,看着他们有些已经力不从心的样子,于是伸出右手,士兵就拿出一把霸王弓放在凌休手中。 右手握紧霸王弓,然后翻转抛到左手,半跪在地面上的士兵双手捧起数十支箭,于是伸出右手拿起三支箭转身放架在在霸王弓之上。 拉起弓,闭住左眼,目光紧盯着远处一个正在指挥中的将军,身边还有三四个大将守护着。邪恶地勾起笑容,使出五成功力手指一松,三支箭直向那名将军的方向射去。 “将军!小心——”其他大将看到,立马将将军从马上推下,三支箭直穿过三名大将的胸膛,不仅穿破,还连射到其他人。 三支箭便能杀死九人,那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被推到的将军立马站起来,在其他大将的拥护之下连连后退。 那名大将将头抬起来,目光望着城楼远处的一个小点,她就站在城墙之上,将手中的霸王弓放下,对他挑起一抹挑衅的笑容。 这名将军便是上官君然,眯着眼睛,咬牙大喝一声:“拿剑来!” “景陵王!万万不可!”其他大将在一旁劝。 “给我滚开……”上官君然气愤地吼。 “原来是他呀……”这时凌休也仔细清楚地看到上官君然,笑了笑。 “休儿,你想这么样?”花满邪执起黑棋淡淡地说。 “既然我打算将我哥哥虏获,现在多了个上官君然,算了,也将他一并抓回好了!”凌休拳头排在手掌上自信地说。 “休儿,莫要太贪玩。”花若明宠溺地说。 “自然!”凌休应声后,将手拿起霸王弓,身后背着箭,把手凑在嘴巴吹起。 正在打得火热的军队们这时听到一声嘹亮的鸣叫,划破苍弩。 众人抬头望去,一只足足有两米大的大鸟张开翅膀从头顶飞过。凌休见状,踮起脚尖从城墙跳下。 花满邪站起来负手望着这阵法,自己开始动手指挥起来。 大鸟如同箭般嗖地一下就出现在凌休身下,在快要接近地面的时候载着凌休往高空飞跃。 “白雕,你还真的是及时呀!”凌休伸出手在白雕脖子拍拍几下。 白雕满意地仰头发出鸣声,凌休点头,对着白雕说:“往那个方向开去……” 上官君然看着白雕正往他的方向飞来,于是拿起弓,架着箭直指白雕射去。 见状,凌休将手中的霸王弓架上三支箭,用力一拉,松开手向上官君然射去,其中中间的一支箭直接将上官君然射过来的箭一分为二。两支箭再次向上官君然射去,就在这时,一抹人影就出现在上空,他手握琉璃锁骨扇踏过每个人的头出现在上官君然身后,将两支箭砍断。 可以发现的话他手中的扇子是非常地锋利,可以说是刀枪不入。 “凌玉然……” “哥……” 两人欣喜又激动。 凌玉然落在地面上,白雕从他上空掠过。 “没想到你居然会武功……”上官君然淡淡地说。 “凌家的人必须会武功。”凌玉然冷冷地说。 他不想保护上官家的人,但是上官君然不一样,他是一个好人。、 凌休见两个人都集中在一起,于是将手中的霸王弓架在身后,拔起玄冰剑从白雕身上跃下来。 白雕得到主人暗暗下达的命令,于是展翅往高空飞跃而去。 凌玉然见凌休落在地面上,周围的士兵又团团向她围起来。 可是那又如何,从手掌心伸出几十根毒针一一射去,立马密集的地方躺满了尸体。 凌玉然见她的样子,觉得很熟悉,本想动手却直直地站住。 “凌玉然你在发什么呆?”上官君然对他吼了一声,拔剑向凌休刺去。 凌休手持玄冰剑,凌空踏步与上官君然对打。 “她是……”望着那把熟悉的剑,凌玉然恍然大悟般手握琉璃锁骨扇伸出手将上官君然推开,自己与她对打。 “你,你在做什么?”上官君然被他堆到一处,不满地吼。 “她就交给我……”凌玉然冷冷地说。 虽然这么说,上官君然安静下来,开始指挥其他士兵将凌休包围起来。 “你是谁?”凌玉然与凌休对打的时候忍不住问。 面具下的凌休勾起一抹笑容:“既然你已经知道,为何要问我?” “休儿,真的是你?”凌玉然倒抽一口气,立马停止住攻击。 “哥!抱歉了!”在凌玉然停顿下来的时候,凌休一掌劈在他脖间,让他晕倒在她怀中。 “你想干嘛?快放了他!”上官君然吼道。 “干嘛?当然是打劫,劫回去当我的夫君。”凌休开玩笑地说, “……”上官君然眯着眼睛,指挥手下说:“将她给我抓住,切忌不要伤害到凌将军。” “是——”众人得令,开始围攻起来。 这时白雕猛地冲下身,凌休便将怀中的凌玉然丢给白雕说:“将他送进城内!” 白雕点头,两只巨爪抓起昏迷的凌玉然飞跃高处。 现在,就只有凌休被包围住。 上官君然看着她孤身一人,笑笑地说:“你若投降,我免去你的苦肉之苦。” “投降?你觉得可能吗?”凌休笑笑地说。 “休儿还真的是笨蛋……”在身后,花若明手持狼牙剑站在凌休身后,因为有花满邪的指挥,现在将敌军阵阵破灭,现在可以说上官君然已经是瓮中之鳖。 上官君然望着自己的军队被包围,本想可以打上几天几夜,没想到就一次攻打,输的非常惨淡。 既然胜负已定,那么死也要死得光荣。 “现在看看是谁要投降?”凌休双手抱臂说。 “借你一句话,可能吗?我上官君然宁为国亡也不为国耻!”上官君然扯出一抹笑容。 “宁为国亡不为国耻!” “宁为国亡不为国耻!” “宁为国亡不为国耻!” 存活下来的士兵们高声呐喊,他们宁愿为国家战死,也不愿意成为俘虏。 “既然如此……那么……留下景陵王,其他的杀光。”凌休勾起一抹笑容,与花若明施展轻功瞬间出现在被包围外。 上官君然眯着眼睛,依然成功不了,那么只好拼了! 于是在包围内的士兵纷纷亮起手中的剑,骨肉迸发出的声音,鲜血四溅,惨叫声连绵不绝。凌休就这样,与花若明负手踏过惨死在地面上士兵的尸体,面无表情地走过,伸出手,将脸上的面具摘到,红瞳越发地血腥。左手握住脖间的纹路,那么地炽热,那么地令人兴奋。 ------题外话------ 里面有错别字,瓶瓶有时间就会修改下,造成不便请见谅……么大大 推荐自己的新文文:《绵羊贤妻饿狼夫》都市文/葉瓶子 内容介绍: 话说, 这个是一个单纯又善良,处于萌动青春期,拥有梦想的绵羊少女被一个才华洋溢,表面老实成熟,内心属于纯种饿狼的大叔级男子诱拐,然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N多年后某女回忆,感叹自己那时单纯无知。 当小绵羊妻成长升级为红太狼时, 看她如何将腹黑饿狼反扑,尽情施展浑身解数,性感诱惑,让饿狼变成灰太狼! 本文一对一,不悲剧,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文风痴情温馨+浪漫,偶尔带着幽默风趣。 当然文中主要的是写两人非常平常的爱恋,不一样的文风。 外题 第九十六章 一箭挑衅 战争快速地落幕,花满邪指挥所有士兵将投降的敌军一一带走,至于战场上的尸体直接挖一个大坑埋起来。对于花都之国死去的士兵,则用最隆重的葬礼仪式举办,一同将他们埋进一个烈士陵园里面以供后人祭拜。 花都之国。 “唔……”凌玉然发出低声,然后摸摸后颈。睁开眼睛后就看到自己身处在一处陌生的环境,二话不说立马坐起来环顾四周。 “你醒了?”熟悉的声音在凌玉然身后响起,于是立马心里激动的转过身看去。 “休儿……”她还是跟以前一样,没有任何的变化。 “哥,你好点了吗?”凌休关心地坐在他身边问。 凌玉然坐好,面对着她扯出一抹笑容,但是目光不断打量周围。 “这是哪里?” “这里是花都之国,是我命人将你带来的。” 听着凌休这么一说,他终于记起来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于是目光充满疑惑地看着她,等着她跟自己解释。 凌休读懂他眼神里的意思,微微一笑:“我一直计划着如何将你从凤鸣国,也就是上官一族眼底弄走。当你说自己要出征时,攻打的对象是花都之国,于是生出一计,将你生擒带回花都之国。” 凌玉然没有恼怒,而是平淡地看着她,听她叙说。 “哥哥,其实我是花都之国背后的主使者,也是花都之国的皇后。”凌休站起来,目光望着窗外的天空淡淡地说:“为了守护凌家,我已经将自己埋得很深……” “休儿你说你是花都之国的皇后?那你……”凌玉然还是最想知道的还是她这句是‘花都之国的皇后’的意思,心里紧张万分,想要听她开口说起。 “在半年前,我已经成亲了……”凌休背对着他,没有看到他露出的表情。 凌玉然惊讶万分,同时喉咙像是被堵到一口气那样非常地难受,连呼吸,都是相当困难的。 手掌紧紧揪住床单,依旧假装镇定地说:“他是谁?” “花若明和花满邪……”凌休扯出一抹笑容,准备等她哥哥责骂她太滥情。 “让我静静好吗?”声音带着丝丝乞求。 “哥?”凌休终于注意到凌玉然的变化,他此时低着头,身影是如此地悲伤,落寞,痛苦,仿佛世上所有的悲伤黑暗的颜色全部汇集到他身上,看得凌休心里非常地疼痛。 迈开脚步向凌玉然走去,伸出手放在他肩膀上。 “哥……”凌休轻声地呼唤。 “吧嗒——”一滴泪水掉落在床上溅开,凌休一看,心狠狠揪了一下。 “哥~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凌休坐下来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凌玉然依旧低着头,泪水还是不听话地流下来。 俗话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可是一直很坚强的凌玉然,建立好的城墙因为凌休的一句话,瞬间崩塌,让凌休看到全身血淋淋的自己。 “哥,你这是怎么了?说话呀……不要吓休儿……”凌休双数摇晃他的肩膀,就在这时,凌玉然右手抓住她的手腕,然后抬起头身子向前用力冲去,凌休就被这措手不及的速度和变化推到在床上,上面,凌玉然继续低着头,墨黑的刘海遮住他的容貌。 “凌玉然,你到底是怎么样了?不要让我担心好吗?”凌休轻声地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眼角的泪水也流下来。 凌玉然似是感受到凌休话里的淡淡悲伤,抬起头,泪水还在眼底打转。 “哥哥……”凌休流着泪水,看到凌玉然悲伤的样子心里最深处痛了起来。 “对不起……吓到你了……”声音沙哑,带着轻微的哽咽。 “没有,只要哥哥没事……休儿就很开心……”凌休勉强扯出一抹笑容,但是这样的笑容在凌玉然看来相当的刺眼。 于是俯身躺在凌休身上,双手紧紧抱着凌休,将头埋进她的脖子。 “让我抱抱你,就一次……” 面对凌玉然的乞求,凌休伸出双手将他结实宽大的背抱住,然后点点头。 埋在她脖间的凌玉然的脸,扯出一抹笑容,很单纯。 “谢谢……” 一句谢谢,让凌休的心忍不住揪了起来。 她不想承认,她哥哥对她超出了兄妹之情,自己内心的某处,也是有一种超出兄妹之情的感觉,只是她一直埋得很深。不是她不知道,而是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爱。她不能让自己的哥哥今后背负着这样一个不忠不孝的罪名,成为千古不孝子。 不忠不孝,只有她凌休一人足矣。 那日,两人的心仿佛贴得很近,近到几乎可以相融在一起。 可是这样的感情,是不能触碰的…… 尽管,爱得深入骨髓…… 凤鸣国皇宫…… 上官浩野坐在书房,望着跪在地面上的臣子,脸更加地黑。 “皇上,花都之国如此之强,为何不结为盟友呢?” “皇上,花都之国虽然与我们对敌,但也是暗着来,为何我们凤鸣国不作出退让一步呢?” “景陵王现在在他们手中,皇上……您可是要好好将他救回……” “皇上……” “皇上,您要救景陵王呀!” “皇上……” “滚!都给我滚……”上官浩野发怒地将桌子掀翻,体内强大的功力将跪在地面上的臣子们震开。 手无缚鸡之力的臣子们被上官浩野发怒的力量震得吐出鲜血,有些还当场丧命。 “父皇——”上官君侯迈起脚步走进来,就看到满地的臣子晕倒的晕倒,死的死,半死不活的也有。 上官浩野抬眸看着上官君侯,冷峻的脸庞散发出丝丝寒气,仿佛万年冰山一般拒人于千里之外,又如火山爆发一般那么地恐怖。 “父皇!儿臣有事要启奏……”上官君侯顾不得其他,立马半跪下来。 “来人,将他们给我拖出去……”上官浩野闭目。口气还是含着火药味道。 不到一会,躺在书房里的臣子们就只剩下上官君侯跪在地面上,同样的倔强不屈。 耳根清净后,上官浩野叹出一口气说:“说吧!” “父皇,您也知道,这花都之国虽然撅起半年多,但是不论物质,国力都是不输给任何人……”他绝对不会傻到说他派兵去攻打的决定是错误的,望着上官浩野背对着他,还是在听他口中的话,于是鼓起勇气说:“景陵王现在在花都之国手中,我们只能做出小的牺牲。但是……花都之国虽然强大,但是它毕竟还是一个国家,若是我们联合各国的势力……” 说道这里,上官浩野转过身看他,眼底不再是冰冷,而是刮目相待。他一早就有这个打算,本来想要凌玉然死在战场之上,试探下花都之国有多么地厉害。没想到最后的结果居然超出自己的范围,还有凌休,居然早一步地厉害,仿佛所有东西都在脱离他的手心。 “继续……”上官浩野开口。 “目前最强的国家就是龙腾国和契丹国,其他小国家不足为患,当然也可以收拢起来。”上官君侯抬头兴致勃勃地说:“龙腾国陛下龙无极父皇您也知道,他是有心和我们凤鸣国作对的,听说半年前还和花都之国结为盟友。所以龙腾国是不会帮助我们,而契丹国不一样……” “据了解,契丹国有一股大风波,将要推翻耶律木儒在那里的地位,听闻蛊女世家的独生女丹纳,半年前被凌休弄残废,凌家不仅在凤鸣国结下仇家,还在契丹国也是,所以得到消息,蛊女世家将要统一契丹国,还有心与我们凤鸣国一同结为盟友。” 听到上官君侯这样的解说,上官浩野非常感兴趣地点头,最后露出一抹笑容。 “他们是有要求的吧!” “是的!”上官君侯没想到上官浩野会这样快问这个问题,然后毕恭毕敬地说:“要求是要凌休的项上人头。” “凌休呀……好呀……准了!”上官浩野露出笑容,没想到凌休的敌人有这么多,既然契丹国愿意帮忙,那何乐而不为呢? “是!父皇。”上官君侯露出自信地笑容。 “至于景陵王,你派人去接送他回来……”至于条件,上官浩野已经想好了。 目光看到桌面上花都之国写来一本奏折上的条件,脸又黑了下来。 没想到这一下,居然要凤鸣国十座城池来换景陵王一个……但是景陵王的命与十座城池相比,还是他比较重要,要是早知道会这样的话,当初应该让上官君侯与打战才对。 “是……”上官君侯点头,心里也是很不舒服。景陵王都打了败仗,为什么他还是那么地重视他,他不就是萧离的儿子吗? 但是他不知道现在上官浩野心里所想的,要是知道的话心里肯定更加地恨。 “对了……关于凌玉然这件事,在外宣布他战死在沙场,然后没收凌家所有兵力,那个凌燕依旧没有任何利用价值,就将她贬为妾。过段时间龙腾国的郡主会过来,你只要将她娶到手,那么龙腾国也不会动我凤鸣国一分。”上官浩野眯着眼睛说。 “是!儿臣遵命。”上官君侯点头,但是脸上没有任何变化,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上官浩野见到上官君侯在发呆,于是做回龙椅说:“无事退下!” “儿臣告退!”上官君侯离开书房后,抬头闭目沉思了一会儿。 将凌燕贬为妾……她会不会一怒之下就不帮助自己登基成为皇帝了呢? 那又如何,如今她背后撑腰的只有蛊女世家的人。 可是……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她会贬为妾,心里很闷…… 罢啦…… 回去看看她…… 想着上官君侯大步离开。 侯陵王王府内。 “什么?”凌燕手拿着茶杯摔在地面上碎开,望着脸已经黑的上官君侯:“上官君侯,你别忘了只有我可以帮你登基为帝……” 一阵风吹过,上官君侯手掐住凌燕的脖子恶狠狠地说:“凌燕,不要以为我怕了你,只要我答应将凌休的人头给蛊女世家,那么我照样可以登基为帝,现在我杀了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样轻松。” 凌燕想要将他的手掰开,奈何他运用功力,将她的喉咙掐得更加地紧。 “送……松手!”凌燕红着眼睛努力吐出这句话。 上官君侯手一松,直接将她仍在地面上说:“你就乖乖当好你贬为妾的身份,现在凌家的兵力已经被收回,而且凌玉然也战死在沙场,可以说现在凤鸣国凌家只有你一个,你最好给我放聪明点,不然的我别怪我无情!” 凌燕望着上官君侯甩袖离去,从地面上站起来拍拍灰尘,目光阴沉地怒瞪着,然后大吼一声,将屋内的东西全部摔碎。 凌家…… 凌家现在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现在自己呢? 我不要沦落为妾,终有一天,我要让你们上官一族知道,我凌燕不是好惹的。 花都之国的焚晨殿。 一个长相俊美的男子坐在院子中打坐闭目养神,呼吸着这里花香芬芳,空气清晰,听闻周围的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还有流水的叮咚声。 这时,凌休与花若明,花满邪一同走进,正好看到这一幕。 上官君然睁开眼眸,抬头看着他们,眼底的惊讶,到最后的淡定,所有的情绪终在一瞬间。 “没想到是你们……”声音平淡,没有一丝的起伏。 凌休勾起一抹笑容,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来:“是我……” 上官君然看着花若明和花满邪一身贵族装扮,继续开口说:“这两位,我想其中有一位是花都之国的皇帝吧!” 花若明轻笑一声,目光冷冽地看着上官君然:“没想到景陵王还真的是聪明,不论计谋还是在看人方面都是很不错的。” “我可以当成你是在夸我……”上官君然轻笑一声,目光转向凌休非常地复杂:“没想到那时候骑在大雕之上的人就是你……凌休,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有哪些是我还不知道的,或者,你本身就是一个迷……” 闻言,凌休笑了一下,那么的风轻云淡,仿佛在回味什么似的:“我若是被你看穿的话,今日也不会在这里……上官君然,我凌休就是冲你是我第一个朋友的份上,才会留下你这条命,当然我也将你平安送回去,从此我们两不相干。” 上官君然低头,看不出他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你们用什么来换我……” “十座城池!”在一旁沉默很久的花满邪开口。 上官君然直视花满邪,面对他充满冷冽的气息,他居然纹丝不动,可以说他是一个危险级的人物。对上官君然来说,平身遇到让他害怕的人就只有那次月老树的强者,是他吗? 花满邪不语,眯着眼睛手抚摸白发,显得怡然自得。 花若明发现这次跟凌休来,好像什么都没有帮到忙,或者凌休有要做的事情。目光凝视花满邪,两人点头有一样的意思后,起身离开。 他们不怕上官君然对付或者伤害凌休,冲着凌休将他的命留下来…… 现在,整个花园安静了下来。 水依旧流淌着,花香依旧散发着芬芳,蝴蝶,蜜蜂不断在花丛中飞舞。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 “我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上官君然放下所有戒备,如同好友般问候。 “花都之国皇后……”若是说更贴切一点的话,就是花都之国的女帝。 上官君然扯起笑容:“皇后?我不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过凌休,皇后的位置我给不了你,但是正妃我可以给你,只要……只要你跟我走……” “上官君然,我不会嫁给或是爱上上官家的任何一个人……”说着凌休站起来,走到花丛中,惊得蝴蝶儿们纷纷飞散:“皇后之位,我不稀罕……我唯一想要做的,就是灭了上官一族。” 说着是那么地自然,可是在上官君然听来是那么地不可思议,或者说非常地震撼:“凌休,上官一族究竟与你有什么仇恨,你要这样做?别忘了你还是凤鸣国的子民……” “子民?这种身份我宁愿不要,前世的仇恨今世尝,我不会跟你说其他的……”凌休转身看着他,墨发飞扬,气质妩媚:“我今日之所以和你说这么多,是想让你们上官一族做好准备,我花都之国将会派兵攻打凤鸣国,而你……今日便让你离去。” “你不能这么做,要知道打战的话会血流满河,凤鸣国还是你的国家,凌休!若你真的很上官一族的话,那么我就代替上官一族为你偿命……”说着从腰间拔出一把剑向自己的脖子割去。 “叮——”一根银针将剑身打断,上官君然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震得倒退几步。 “你不要做傻事了!说起血流成河,你们上官一族手上沾的不知道有多少人的鲜血……你……回去吧!”说完凌休迈起莲步离去。 这次跟他说的目的,是想要上官一族的人知道,花都之国的首脑便是凌休,而且花都之国撅起的目的也是要灭了凤鸣国。也许上官君然不会跟他们说,但是……上官一族肯定会通过其他地方知晓的,到时候,就是真正的两国交战。 他望着凌休离去的身影,颓废地坐下来。 丑时,烈日当头,在寸阳城门口,一大队军队正在门口等候。炽热的感觉照耀整个大地,烘烤着每个人心生烦躁。 “侯陵王,这花都之国也太欺人太甚了,居然让我们在这里苦等三个时辰……”在上官君侯左边骑马的中年男子愤怒地说。 汗水从下巴掉落,上官君侯望了一眼那名男子,仅仅这一眼给人的压力非常地沉重。他没有说话,目光依旧紧盯着城门口。 这时,城门打开,上官君侯忍不住挑起眉毛。 上官君然一身白衣,完整无缺地走出来,目光冷冽,没有一丝感情地向上官君侯走去。 上官君侯望着城门关闭,启动嘴巴说:“给景陵王一匹马!” “是!属下遵命……”说完一匹枣红色的高大骏马大步向上官君然跑来,然后在身边停止住奔跑,仰头一啼。 “黑风……”上官君然终于露出一抹笑容,以为这个跟随他多年的伙伴会死在战场。 上官君侯原本派人弄一匹不怎么样的马给他,当目光转移到那匹马的时候,眼神隐藏杀机,就算如此,他也很好地掩饰住。 “景陵王受惊了,父皇现在派人前来护送你回去……”上官君侯扯起一抹笑容骑在马匹上。 他冷眼看了他一下,双手放在马背上一跃,一个完美的动作就骑在马上,手拉着笼头说:“既然如此,那么我们便走吧!” “好!”居然被明目张胆地冷视,上官君侯还是带着温和的笑脸。 上官君然,现在你不要得意得太早,早晚,你会死在我手上…… 当大军转移方向的时候,凌休就出现在城楼之上,左手拿着霸王弓,右手拿着一支箭架在上面,目标便是上官君侯的脑袋。 上官君侯感觉自己被什么东西盯上,当他转过头的时候一支利箭朝他射来,想要逃离已经来不仅。 可当自己闭上眼睛,箭刺破头盔的时候,整个军队的人乱了起来,纷纷抄出剑目光转向城楼之人。 凌休轻声一笑,手紧紧握住霸王弓,红瞳藐视地看着上官君侯。 他睁开眼睛,伸出双将头盔上的箭取下来,眼底的怒火看着城楼之人,这一看自己着实也被吓了一跳,那人居然是凌休。 虽然惊讶,但是心里的怒火蹭蹭飙升。 “凌休……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暗算本王!” 面对上官君侯的呵斥,凌休无聊地掏掏耳朵说:“我的胆子一向都是很大,你以为我刚才是真的没有射中吗?” 上官君侯全身僵硬起来,确实,刚才的速度自己都逃脱不了。凌休的功力多么厉害,自己不知道,也许比自己还要厉害万分,可是她故意不射中,那么原因是什么…… 想到这里上官君侯开始破口大骂:“凌休,我XXXXXX……” 众人看着一直很温儒典雅的上官君侯居然在这里对一名女子破口大骂,连皇室形象都不要。于是捏一把汗,望着凌休,首先被她的美貌惊呆,但是仔细想了一下,‘凌休’这个名字可是在凤鸣国很出名,不就是第一大将凌夜染的二女儿吗?怎么会出现在花都之国?难道真的跟其他传闻的一样,凌休将父亲关押,叛国,让自己的亲哥哥死在战场…… 想到这里,对凌休忍不住唾弃几分,这样一个不忠不孝,没心没肺的女子应该要实施最残忍的刑罚。 “上官君侯……你再骂我一句,我保证你有来无回!”凌休说着,再将一支箭搭在霸王弓上对着他的脑袋瓜子说。 果然,上官君侯停止住怒骂,但是目光还是紧盯着凌休。 “我们走!”最后妥协下来,他知道不能在这里意气用事。 凌休刚才的那一箭,分明就是挑衅! 眯着眼睛,大喝一声‘驾’之后,带领军队离开。 上官君然临走前看了一下凌休,对她露出一抹笑容。 她还真的是一个调皮的孩子…… 凌休对上官君然报以笑容,收回手中的霸王弓离开。 花满邪见到手下传闻凌休当着凤鸣国军队的面给上官君侯一箭,让他当场破口大骂。 这样的她,让花满邪忍不住深深地爱上几分。 自从凌玉然来到花都之国之后,就去父母那边陪伴他们,他的心也是很复杂,想在那里多多清净一下,好以后怎么样去面对凌休,他这个妹妹。 上官君侯回国之后,自己被凌休射箭的事情居然在整个凤鸣国传开,当然还有凌家叛国的事情,凌夜染第一大将让凤鸣国的百姓又爱又恨,当然对于凌休,可是恨到骨子里,没想到凌家居然会出现这样一个不孝女。 之前的边疆叛变,对她敬畏的人也纷纷唾弃她,当然还有小部分支持凌休的,支持她的人以为她哥哥被皇帝害死在战场,自己怀恨在心前来报复上官浩野。 侯陵王王府,一处小院子里面。 在一间黑暗的小屋内,凌燕盘膝而坐,全身淡淡的红色不停流转着,脑海不断回想着武功秘籍上的招数。 她每修炼一次,必须每月喝一个处子之血来提升自己身上的实力。她知道她的武功可以疯狂地进步,还是有相当大的作用。最后一切修炼完毕,吐出一口气睁开眼睛,望着手掌,原本血红的指甲越来越长,越来越锋利。 于是在这阴暗的地方,凌燕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就在同时,上官君侯喝得烂醉如泥,身子不稳地走进这间小院子里。 凌燕知道有人来临,将长指甲收回,站起身向门外走去。 看清楚来人的时候,凌燕放松了警戒,上官君侯红着脸,立马扑到凌燕身上。 “王爷,你喝多了……”凌燕冷冷地说。 “本王没有喝醉!”说着手不断挥舞。 “王爷你真的醉了!”凌燕将他搀扶到床上,看着他醉成那样,心疼不已。 这时他睁开眼睛,伸出双手将凌燕拉到怀里嘴巴里不停地呢喃。 “给我生个儿子……” “什么?”凌燕吃惊,之前不是一直让自己不要怀孕,打掉自己的孩子吗?听到他这一声话,泪水从眼底流出来。 “给我生个儿子……”此时他的声音非常地沙哑,可能是太醉了吧! “臣妾遵命……”凌燕说着,双手捧起他俊美的脸亲吻上去。 上官君侯伸出双手,紧紧搂住凌燕的身子,然后一个翻身,将她按倒在下面。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醉的太厉害,居然这次看到身下的人是凌燕,而且心里一点排斥都没有,勾起完美的弧度,上官君侯便欺身而上。 ------题外话------ 里面有错别字,瓶瓶有时间就会修改下,造成不便请见谅……么大大 推荐自己的新文文:《绵羊贤妻饿狼夫》都市文/葉瓶子 内容介绍: 话说, 这个是一个单纯又善良,处于萌动青春期,拥有梦想的绵羊少女被一个才华洋溢,表面老实成熟,内心属于纯种饿狼的大叔级男子诱拐,然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N多年后某女回忆,感叹自己那时单纯无知。 当小绵羊妻成长升级为红太狼时, 看她如何将腹黑饿狼反扑,尽情施展浑身解数,性感诱惑,让饿狼变成灰太狼! 本文一对一,不悲剧,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文风痴情温馨+浪漫,偶尔带着幽默风趣。 当然文中主要的是写两人非常平常的爱恋,不一样的文风。 外题 第九十七章 心有灵犀 凤鸣国皇宫。 凌家的叛变,凌休嚣张挑衅的口气,让上官浩野愤怒地将棋盘全部扫落。 手掌紧紧握住一枚黑棋,直到化为粉末的时候,他才摊开手掌任凭粉末化为一缕青烟消失。 坐在他对面非常淡定的萧离皇后抬头看了一下上官浩野,悠悠吐出这一句话:“何必如此动怒?” “阿离……”上官浩野走到她身边,执起她白皙的玉手低头亲吻一下温柔地说:“我想听听你有什么建议?” 萧离将自己的双手从他大手中脱离,目光冰冷地开口:“这几日,有龙腾国的郡主前来联姻,还有契丹国背后的支援,你在瞎操心。” 上官浩野扯出一抹笑容,宽大的手掌抚摸她的秀发说:“阿离真的懂我的心意……” “乏了……”萧离淡淡地说完这句话后就起身离开。 “我送你……”上官浩野在她面前永远都是那么地温柔,不论她对他有多么地冷视。 “不必。”头未回,迈起脚步一人往自己休息的地方走去。 一个皇后,身边一个侍女都没有,对萧离来说是正常不过的事情。她非常喜欢清静,很讨厌身边有人束缚她的自由,当自己一发怒,指尖一碰触人体,那人就会化成灰烬消失。 上官浩野就这样望着她消失的背影,眼底尽是失落。 上官君然,也就是萧离的亲生儿子。他平安地回归凤鸣国,正好在走廊上遇到他母后孤身一人缓慢地走着,他弯腰俯身,眼底一点情绪都没有,木愣的站着。 萧离仿佛将他当成空气般从他身边经过,就这样,上官君然施了礼数之后,两人一个往东一个往西离去,互不干涉。 因这几日龙腾国的郡主要来凤鸣国,不仅如此,皇帝龙无极和瑞亲王龙无双也会来到此地。 隆重的宴会在皇宫内举行,满朝文武纷纷参加。 上官浩野有了上次的教训,没有当面为他准备龙椅,而是让他亲自将自己的龙椅带来。 夜空,花瓣飘落,八位武功高强的高手抬着轿子从皇宫高处缓缓落地,激起地面上的花瓣纷纷飞起,好看又迷人。 坐在轿子里面的龙无极依旧是一身龙袍,玄义伸出手将垂帘拉开,一只金黄的龙靴踏出轿子,接着一个俊美无双,全身散发着霸气的男子走出来,目光带着威严,俯视众臣。 他伸出玉指把玩胸前的发丝,目光直视上官浩野身边的萧离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波澜不惊,只有死气的眼瞳开始有了变化,千年不化的寒冰脸,面对龙无极的笑容,惨白的脸颊顿时浮起一抹红晕,对他勾起一抹倾国倾城的笑容,顿时迷煞全场。 所有人都知道,凤鸣国皇后萧离是一个从来没有笑过的美人,没想到因为龙无极的出现,破例了。这让全场的臣子们纷纷议论起来,所有人的心在这时暗暗决定,龙无极与萧离其中一定有猫腻,但是萧离比龙无极大了十几岁,这种想法,让很多人都不理解。 上官浩野手紧紧握住萧离的手,目光阴冷地看着龙无极。 龙无极轻笑一声,这一笑让在场所有女子疯狂陷入进去。 迈开脚步向上官浩野身边的龙椅坐骑,然后软绵绵地依靠着。 “……”上官浩野见龙无极还是这般无视他,眼睛像是能喷出火一样瞄着。 “瑞亲王到——”一直听到龙腾国瑞亲王的传闻,今晚一听他会到来,所有的女子纷纷拥挤伸出头去看。 火光下,一袭蓝色衣袍,纹着蛟龙图案的紫发褐瞳男子走进来,他抬起头,俊美无边的轮廓显得特别地迷人,如同西方的忧郁王子那般吸引人,一举一动,脚步轻盈,习武之人便知道瑞亲王的武功高深。 玉指把玩紫发,与龙无极有六分相似的脸庞,目光注视着上官浩野,再不咸不淡地一一扫过在座所有人。 眉毛微微一皱,露出了失望之色,这样的人儿,不知道揪起多少人的心,当然他们不知道,他,瑞亲王龙无双,弥恭袁飞其实是一个无情之人。 “拜见皇上……”弥恭袁飞微微弯腰,施了一个礼数,但是语气里面没有一点的敬畏。 这让上官浩野眯起眼睛,仔细打量其他,当然不会让他站在那里很久,于是露出温和的笑容:“爱卿快快平身……” “谢皇上!”弥恭袁飞抬头目光直视着上官浩野,让他顿时冷气直冒头顶,浑身不自在。 “赐坐!”心里疑惑,惊讶,但是面容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弥恭袁飞点头,在龙无极身边的一张椅子下坐下,闭眼冥思。 为什么,这一路来听说凌家叛国呢?我不在的日子里,究竟发了什么事,休儿……你究竟在哪里呢? 龙无极睁开眼眸看了弥恭袁飞一眼,心里也是挺复杂的;凌休……你究竟在哪里? 当然,弥恭袁飞此行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来找凌休的,可是呢?一来到这里居然发生这样的事情,让他不由得懊火起来。 这时,正在议论瑞亲王长相的女子们听到此宴会的主要级人物,纷纷抬头望去。 女子一头黑发直到腰下,束着朝天簪,插着珍珠碧玉步摇,身穿一袭白色纹着芙蓉花图案衣裙,迈着莲步向大厅走进。 眼瞳褐色,额前一颗水晶闪闪发光,长得绝美,但是给人的感觉是比较强势的那种。 于是望着上官浩野施礼开口:“沈琉璃拜见皇上,拜见吾皇!” “免礼!” “免礼!” 两帝纷纷开口。 “谢皇上!”沈琉璃说完就在上官浩野安排的位置坐下,目光却是看着她对面的景陵王上官君然。 上官君然感觉有人注视他,于是抬头与她的视线互相对碰。 是她? 上官君然心里暗暗吃惊。 沈琉璃勾起一抹笑容,挑眉回应;就是本郡主! 忆起半年前,她一个郡主偷偷摸摸地跑出去游玩,自己也是害怕龙无极,本来爱慕瑞亲王,没想到当自己亲眼见到瑞亲王杀人的时候,所有的好感顿饶消失。当然在游玩的途中,很狗血的被一群强盗所抓,以为自己的人生没有活下去的价值的时候,上官君然派人攻打那个山寨。也许他没有注意,但是在绝望之中的她见到他,于是一个少女的心就从此萌发,到后来自己回过后,暗暗决定要嫁的人一定非上官君然不可。 但是根据上官君然的回忆,当时自己是奉父皇的命要去攻打山寨,也就是说她被抓去的时候他已经知晓,不过他也不知道她居然就是龙腾国郡主,这让他暗暗吃惊。 上官君侯望着两人的互动,心里决定一定不能让他得逞!嘴角扯起一抹笑容,然后温和地说:“想必这就是龙腾国的郡主沈琉璃,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沈琉璃见有人说起她的好,目光转移到上官君侯面前,看着他一身帅气,又温柔,于是心里忍不住对他的好感多了起来。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自己又不喜欢他。 于是沈琉璃没有回应上官君侯的话,目光继续注视着上官君然,不停地对着他笑。 上官君然轻咳一声,端起酒杯凑到嘴边喝起来。 上官浩野看着三人的互动,满意地点点头。 “这位便是瑞亲王吧!”在人群中,一名长得非常妖娆的女子坐在一旁抬头望着弥恭袁飞,眼底尽是爱慕。 听到这软软的,所有人的目光全部转向他。 弥恭袁飞眼底厌倦起来,加上忧郁王子的脸显得特有一番风味。 女子见他没有回复她,忍不住目光看向上官浩野,上官浩野闭上眼睛算是默认让她可以行动自由。 龙无极伸出手抚摸薄唇,带着戏谑的表情看着。 他很懂自己的弟弟的…… 弥恭袁飞已经坐着,当女子身上刺鼻的香味靠近的时候,手执起一个茶杯直接向她丢去,一声惨叫顿时响遍整个宴会。 众人望着女子倒地不起,立马纷纷跑上去围观,还有些是御医的立马为她把脉。诊断出结果之后,其他人纷纷摇头。 弥恭袁飞望着这个宴会的人向他投来目光,二话不说直接迈起脚步向门外走去。 龙无极在这里,还没有人敢对他这么样。 当然一个女的没有价值的死掉之后,当然不会有很多人去怜惜,于是整个宴会正常举办。 弥恭袁飞正常离开宴会之后,便来到一处无人的地方。当然他知道身后有龙无极的人跟随着,于是踮起脚尖独自一人离开皇宫。 这一边,宴会正在正常举行,沈琉璃目光还是继续盯着上官君然看,让他浑身觉得不自在。 就在这时上官君侯淡淡地开口说:“闻言郡主的舞艺堪称完美,本王不知是否有荣幸见识一下呢?” 一直想要找机会表现自己的沈琉璃听到上官君侯这般夸赞她,如同孔雀般高傲抬起头颅说:“本郡主的舞艺虽然不算完美,但是还是没有人敢居第一。” “哦?那就请郡主将自己的舞艺让朕见识下吧!”上官浩野嘴角扬起,目光望着她说。 “遵命!”沈琉璃莲步迈起,走到宴会中间的时候,开始摆动姿势。 乐队们看清楚她要跳的是什么舞蹈,就在她做出动作的时候奏起音乐来。 古朴的乐声响起,带着淡淡的伤感,像是在诉说思念之情般,这个人变得非常的见我尤怜的模样,吸引了在场所有人。 玉足轻易,在周围划开一个优美的弧度,白衣飘飘,如同仙子般散发着清纯圣洁。墨发飘扬,十指玉指揪住披在身上的丝巾转身跳跃起来。随着节拍的加快,沈琉璃从忧到喜,从慢到快。 让周围的人忍不住赞扬起来。 当乐声停止的时候,沈琉璃怀着爱慕的眼神望向上官君然。 “好好好!”上官浩野连续叫几声好,明显是心情非常地不错。 其他人因为皇上的一句话,也惹得欢呼起来。 沈琉璃很喜欢别人这样夸赞她,抬眸正好对上上官浩野的双眼启动朱唇说:“皇上,本郡主前来凤鸣国不仅仅只是来跳一场舞,而是前来招婿的。” 本来很开心的上官浩野,却被她这句话说得嘴角僵硬起来。 “那郡主可有看上之人?” 沈琉璃等的就是这句话,目光转向上官君然:“本郡主爱慕景陵王许久,想请求皇上替我赐婚!” 上官浩野知道她喜欢上官君然,目光充满慈爱地看着上官君然问;“君然,你觉得呢?” 上官君然站起来走到沈琉璃身边对着上官浩野单膝跪下说:“郡主乃万金之躯,儿臣实着配不上,况且儿臣还不想成亲。” “既然君然这么说了,那么郡主,你还是挑另一位吧!”上官浩野的偏爱,所有人都知道。 “我不要,我就要上官君然一个!”沈琉璃拒绝地说。 “你想抗旨不成?”上官浩野手拍扶手站起来。 “皇上息怒……”众臣纷纷跪下来,唯独沈琉璃继续站着。 “皇上,我来凤鸣国的目的想必您也知道,上官君然我是非嫁不可……”面对沈琉璃的执着,上官浩野无奈地叹一声。 “郡主……本王实在是配不上你,还是另选他人吧……”上官君然站起来。 “为什么?我喜欢你就可以了……是不是你心里有喜欢的人才会这样说?”沈琉璃一想到他心里有喜欢的人,脸立马黑了下来。 “是!”上官君然诚实地回答。 “是谁?”沈琉璃心里难过地说。 “无可奉告!”说完转身回到宝座去坐。 “皇上……”沈琉璃转过身对着他说,希望他能够帮助自己。 上官浩野抿着嘴巴,要是换做是其他人,他可以立马给他们赐婚,可是上官君然不一样,他是萧离的孩子,是他最爱的孩子…… “既然郡主这次来的目的是联姻,侯陵王也不错,朕决定就将你赐给他为王妃!” “皇上,我不要……”沈琉璃当面拒绝。 “郡主,这里不是你龙腾国,朕决定的事情是改变不了,要么你现在回去你的龙腾国,要么你就嫁给侯陵王!”上官浩野敢这样说,目的就是龙无极在一旁一句话都没有说,仿佛是来看戏一般,事情由你做主。 “我……”沈琉璃哑口无言,目光可怜地看着龙无极。 但龙无极只是无聊地打哈欠,挑眉对着她露出一抹倾国倾城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让她开始害怕起来。 沈琉璃,本来是宰相的女儿,龙无极见她才貌双全,封她为郡主。将她带来凤鸣国联姻,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搞乱凤鸣国。 当然沈琉璃知道这样条件,于是闭嘴不说,默认点头。 见她默许之后,上官浩野虽然在笑,但是心里还是疑惑万分。 沈琉璃恨恨地瞪了一眼上官君然;既然自己得不到的那么别人也休想得到! 京都,凌府门口,站着一个俊美无双的紫发男子,忧郁带着悲伤的模样,独自站在门口。 冷风吹过,刮起灰尘。月光的照射,将他的影子拖得很长很长…… 褐色的眼瞳望着门口,此时已经布满蜘蛛丝,门上面还贴了封条。 这时,有一个老婆婆撑着拐杖向凌府门口走来。 弥恭袁飞注意到,目光瞄了她一眼后继续看着。 “堂堂一国大将,当时的风光,现在的落魄……”老婆婆嘴巴喃喃自语:“当年若不是凌将军帮助我一家老小,说不定老太婆我就已经死去。” “凌将军,老太婆不相信您叛国,肯定是被他人所陷害,二小姐也是,我不相信她那种不忠不孝之人……” “老婆婆,你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吗?”清脆的声音响起,弥恭袁飞淡定地说。 老婆婆抬头看了一下弥恭袁飞,没有因为他惊人的相貌而吃惊,依旧平静如水。 “凌少爷战死在沙场,大小姐被贬为妾,二小姐不知所踪,听说叛国,投靠到花都之国去……” “……怎么会这样……”弥恭袁飞皱着眉毛。 老婆婆摇了摇头,撑着拐杖继续走。 弥恭袁飞就这样,伸出双手将门推开,向一个心心思念已久的地方走去。 “阿飞……”凌休的声音在走廊上响起。 弥恭袁飞眯着眼睛,看着那抹芙蓉色身影在他面前转圈,笑得是那么的开心。随着笑声,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向她伸去,快要接触到的时候,开心的笑容在嘴角僵硬。 望着空空如也,乌漆墨黑的走廊,如此地萧瑟。 当自己走到芙蓉园门口的时候,他感觉到喉咙像是被什么给堵住一样,那么地难受。 望着被打翻,破烂的摇椅,被风吹得咯咯摇动。于是蹲下身将摇椅扶起…… 这个,是她无聊的时候,喜欢呆住的地方。他记得,自己总喜欢凑到摇椅身边,低头仔细观察她睡觉的容颜,当她醒来的时候,对你露出一抹笑容。 想到这里,他笑了一下,然后望着木芙蓉,原本这个夏季的芙蓉长得是特别的美丽迷人,粉色如同雨滴般打落在地面上……现在呢?花瓣凋零,没有充足的水分,已成干枯的树枝,慢慢等待死亡。 弥恭袁飞就这样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芙蓉阁内,闭着眼睛,眉毛痛苦地皱着。嘴唇微微颤抖,手掌握紧。呼吸急促,一股后悔的想法从心里直涌到头顶。 还是我来迟了……休儿,现在你在哪里呢?阿飞好想念你,要是你在这里的话,能不能出现,对我微笑一下呢? 花都之国…… 正在提笔写字的凌休,手上的毛笔突然间掉落下来,从白纸上滚落到地面。 ‘叮咚’一声,她就这样直直地望着白纸上的一个墨水点,手忍不住按住胸口,感觉到特别地疼痛。 是谁?在呼唤我? 是阿飞吗? 想到这里,凌休转过头望着打开的窗户,繁星点点,眺望远方。 外题 第九十八章 有喜了 “瑞亲王,陛下在等您回去!” 原本沉浸在悲伤思绪里的弥恭袁飞猛地睁开眼睛,里面竟是寒冰杀气。 跪在身后的暗卫感受到这股强大的威压,刚要开口求饶的时候,剑影飞过,一剑封喉,身子直接摔到在地面上,干枯的花瓣被激起乱飞。 将一把沾血的剑放在尸体上擦拭干净,再插入剑鞘中目光注视着其他地方。 躲在暗处的人纷纷捏一把汗,紧闭呼吸,任凭汗水从额前流下。 弥恭袁飞不再多说话,而是跨过尸体向门外走去。 “你说?瑞亲王去了凌府?”上官浩野躺在龙椅上懒洋洋地说。 “是的,而且对凌府的路线特别地熟悉。”暗卫跪在地面上禀报。 他怎么会去凌府呢?除非……他与凌府有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上官浩野思索着,伸出手示意暗卫离去。 这一次的联姻,表面上的支持。暗地里却不知道他们在搞什么鬼,不管如何,还是得与契丹国早日联盟才对。 想到这里,上官浩野站起来伸伸懒腰,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在京都一件豪华的府邸,里里外外全部站着龙腾国的士兵,龙无极就依靠在一个超大的水池上,热气腾腾,长发被一个价值连城的玉冠束起。 精致的瓜子脸,原本粉嫩的嘴唇此时特别地艳红,如妖精般那么地勾引人,结实的胸膛呼吸起伏,凤眼紧闭将头靠在身后,双手张开搭在大理石上面。 水面上的花瓣漂浮,龙无极就这样享受着。 门这时被推开,原本沐浴得正舒服的龙无极睁开眼眸,嘴角扬起笑容继续倚靠着。 “哥……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自从那次他们吵架之后,就没有主动去找他说话。 “何事?”龙无极淡淡地说。 弥恭袁飞蹲下身,望着正在沐浴的龙无极说:“我想离开龙腾国……” “不行!”猛地睁开眼睛,龙无极严厉地说。 弥恭袁飞深吸一口气说:“你以为就凭那些暗卫,我就离开不了吗?” “我知道我阻止不了你。”龙无极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 “既然如此,那你就让我走吧。”声音里面带着丝丝恳求。 “无双……你这是在逼哥哥吗?”声音带着苦恼。 “不,是我一直太迁就你了。也就是这样,我错过了我最爱的人……”弥恭袁飞叹了一口气。 龙无极不说话,直接站起来,走到屏风后面将衣袍披在身上。 “哥……算我求你了好吗?”弥恭袁飞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跪在龙无极身后乞求着。 正在穿衣服的龙无极听到身后一声‘扑通’声,手在半空僵硬住。 “无双……”这次,龙无极话里的声音带着颤抖。 “哥!你就成全我吧!”弥恭袁飞在地面上磕头地说。 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怒火隐藏起来。 “滚——”怒吼震出来,激起周围的水花四溅。 ‘哗啦啦啦’落地,将弥恭袁飞打湿,但是他目光依旧倔强地说:“除非你让我离开龙腾国……” 一阵风吹起,弥恭袁飞紧闭眼睛依旧跪着。 手掌就在他额前停留,里面强大的内力不断收敛着。 “你——”最后,龙无极真的叹了一口气,很是无奈:“一个月后,我保证,让你走……” 这是,他唯一最后退让的步。 “谢谢哥哥!”弥恭袁飞开心的扯出一抹笑容。 “不要谢我,虽然答应你离开,但是瑞亲王的身份还在,只是瑞亲王微服私访去了,去体验民间苦难……”龙无极说完,转身离去。 他感觉自己越来越孤单,连自己的亲人也要离开了他…… 弥恭袁飞眉毛舒缓下来,终于,这次可以真正地离开了…… 望着龙无极孤寂的身影,他的心也疼痛起来,但是那又如何,毕竟皇宫不是他想呆的地方,为了自己的幸福与自由,他不得不狠下心。 这一夜,龙无极衣袍松垮地躺在床上,目光注视着一个地方,眼底没有丝毫变化,整个人安静得过分,他就这样脑子里想着很多复杂的思绪。 自己这辈子真的要孤独终老下去吗?自己在为谁留守后宫,不纳妃也不立后。自己也在为谁,努力守护好龙腾国…… “陛下……”玄义跪在地面上很久,自从龙无极气愤地从水池里出来之后,整个人就窝在床上不吃也不喝。 “出去……”声音冷清,不带一点怒气。 尽管如此,玄义还是咬一口银牙说:“陛下,既然您想留下瑞亲王,为何不废去他的武功,这样他就可以留守在龙腾国了……” 龙无极还是没有动怒,这个想法他一直存在着很久,就是不敢去实施。 弥恭袁飞,是他的亲弟弟,正如凌休一样,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意去伤害自己的亲人。 “玄义……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我宁愿无双幸福也不愿意他痛恨我一辈子,既然我没办法去守护凌休,那么就只好让他替我好好照顾她……” 玄义抬头目光直直地看着龙无极,他跟随他已经有十多年了,虽然他冷酷无情,但是说到底他还是有一个心,渴望拥有爱的心。 这是玄义没办法为他夺来的…… “既然陛下喜欢那位小姐,瑞亲王也喜欢,为何不将她找回来,只要她在宫中,那么瑞亲王也不会离开你,您也同时有用……” “玄义……你下去!”这下龙无极狠狠地吼了一声。 “陛下息怒!”玄义知道他生气了,立马磕头谢罪。 “寡人不想再说第二遍……”龙无极躺在床榻上说。 “是!微臣告退……”玄义离开后,龙无极一双珍珠般明亮的眼瞳睁开,直直看着天花板。 要是将凌休找到的话,无双,他们是不是会留在自己身边呢? 想到这里,龙无极满意地勾起笑容,要是真的可以的话,自己想去做。尽管希望是非常地渺茫。 夜深人静的时候,正睡得非常香甜的凌休突然间坐起来。 “休儿……这么了?”花若明睁开琥珀的眼瞳眼神迷离地看着她。 “休儿……”在另一头的花满邪也被惊起,他坐起来,雪白的长发从他肩膀上滑落。 凌休坐着,没有说话,这样安静得过分的她让两名男子担心起来,想要开口再次询问的时候,凌休将花满邪推开,立马跑到桌边手撑着桌子边缘,领一只手捂住胸口狂吐起来。 见状,两人连外袍都没有穿,一个箭步就出现在凌休身后,花若明伸出手拍拍她的背,花满邪则倒一杯水给她喝。 吐得差不多的凌休,伸出手将被子拿起来凑到嘴边一杯下肚,然后就蹲坐在椅子上想着自己倒是怎么了,会无缘无故地吐。 花满邪倒是站在一旁很安静,花若明直接伸出手给她把脉。 “我没有什么事,你们不用那么着急……”凌休连忙解释地说。 这时,花若明发出清脆的笑容,两人的目光向他望去。 “她……”花满邪在想着心中的猜疑是不是正确的。 “休儿有喜了……”花若明笑口大开地说。 “休儿……有喜了?”花满邪开心地裂开一抹笑容,坐在凌休身边紧紧抱住她。 “……”凌休的脑袋正处于空白中,听到花若明一声‘休儿有喜了’之后,小手不自觉地向小腹移去。 “正的有孩子了吗?”凌休笑得很开心,手掌捂着肚子,感受一个微弱生命的诞生。 两名男子皆是露出幸福的笑容,花满邪蹲下身,将自己的头凑到她小腹上听着,感受生命。 “孩子还没成型,你就开心成这样……”凌休嘴巴虽然这么说,但是心里真的很开心。 终于,有孩子了……还是自己和心爱人的孩子…… 花满邪看在眼底,双手不自觉地抱紧凌休;“花家……终于有后了……” 像似在呢喃般,让凌休的耳朵瘙痒不已。 “好了,休儿你好好休息吧!”花若明笑归笑,但是还是为凌休的身体着想。 “嗯……休儿,你好好地休息……”花满邪非常赞同花若明的话,就将凌休拦腰抱着走进床上。 多久的努力,终于将这个奇迹的生命盼望到了,所以他们要好好地守护,好好地去保护他…… 第二天后,凌休怀孕的消息一下子在整个花都之国传遍,让百姓们欢天喜地地庆祝欢庆起来。 虽然是这样,但是凌休的饮食在今后越发地小心翼翼,每次吃饭的时候,花满邪就会陪在身边,试探里面无毒的时候才让她吃。 七天后,凤鸣国京都的大街上响起敲锣打鼓的声音,八人大轿抬着一顶红色,周围布满宝石的花轿走着,后面的迎亲队不停敲锣打鼓,喇叭声不断。身旁两边的人从包袱里面掏出一包鞭炮,手中的香烟点燃鞭炮后就向身旁丢去。 虽然新娘嫁人的场面很隆重,但是爆竹声响起还是吓到围观的百姓往后倒退,身后有死人从摇篮里面抓出一把一把铜币在地面上如同洒沙子般那么地淡定,百姓们见到有此等好事,纷纷蹲下身弯腰去捡钱。 领队骑着骏马的新郎正是上官君侯,他嘴角依旧幸福地笑着,可是内心的感觉很复杂,没有一丝地喜悦。 可以说,沈琉璃是上官君然不要的女人,皇帝将他上官君然不要的女人如同垃圾般丢给他去应付,这也让他真正的了解,若不是除去上官君然的话,自己的地位永远在上官君然之下。 凭什么,他不就是萧离皇后的儿子吗?一个从小就不受母亲的疼爱的孩子,当做陌生人的孩子,凭什么上官浩野还是那么地疼他! 一想到这里,上官君侯手紧紧握住笼头目光冷冽下来。但是他掩饰地很好,存在紧紧一秒钟的时间。 花轿里,沈琉璃手紧紧抱着一个偌大的苹果,目光带着恨意。她将头上的盖头扯下来,艳红的嘴唇加上狰狞的面孔,显得特别地吓人,如同魔鬼般。 我不要被龙无极一直操控下去……上官君然,既然你当面拒绝我,那么你就要有死的准备。 想到这里,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目光透着轻纱的垂帘看着上官君侯骑着马兴高采烈地样子忍不住唾弃起来。 那个人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既然他想要得到皇位……那好呀!我就帮助他,到时候成为皇后,看龙无极还敢不敢命令操控我……上官君然。我也要狠狠地去虐待…… 当花轿停在侯陵王王府门口,上官君侯从马上跳跃下来,向花轿里的人走去。 沈琉璃立马将盖头盖好,当上官君侯伸出手将垂帘掀开的时候,就看到在里面坐的非常端正的新娘。 勾起笑容,伸出双手将新娘从里面抱出来,迈起脚步向府内拜堂成亲。 一切礼数全部做好之后,新娘沈琉璃被丫鬟带领走进新房内。 门被打开,沈琉璃立马将头上的盖头扯掉。 “王妃……这万万不可呀!”丫鬟站在一旁惊慌失措地说。 “你鬼叫什么?”沈琉璃发怒地吼。 “啊啊……奴婢该死……求王妃息怒……”丫鬟扑通一声跪在地面上求饶。 “……”沈琉璃不说话,迈开脚步,脚直接踩着丫鬟的手背走过,她痛得惊呼一声,但还是忍下来。 满意地看了她一眼,扭动水腰向床上走去。 丫鬟依旧跪在地面上,望着手背已被踩出流出青红的鲜血,就算是这样,她还是咬牙不敢吱声。 “滚——”沈琉璃最讨厌这样的人,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茶杯砸向她的后脑勺。 “哇……”丫鬟痛得伸出手捂住流血的后脑勺,拔腿立马跑出去。 这下,整个新房安静下来。 沈琉璃摸着空腹,伸出双手拿起一盘水果吃起来。 当上官君侯来临的时候,虽然脸上红彤彤的,喝了很多的酒。但是头脑异常地清醒,再假装喝醉地走进来。每走一步都是非常地不稳。 沈琉璃将盘子丢到一边,立马起身扶住他。 “王爷……你怎么喝得那么醉呀?”嘴巴上关心,心里恨不得他立马醉倒。 上官君侯扯起一抹笑容,然后展开双手说:“宽衣——” 沈琉璃深吸一口气,现在寄人篱下,不得不服从。于是伸出双手给他脱衣服,当他完美的肌肤显露出来的时候,她的手明显僵硬住。 上官君侯睁开凤眼,伸出手将她搂在怀里,另一只手将她的腰带解开。 “放开我……”沈琉璃心里慌了起来。 “放了你?你以为我稀罕你吗?若是不是有利用的价值,我是不会娶一个不会懂得讨好男人欢心的女子……”一口酒气吐出来,让沈琉璃伸出手捂住鼻子。 但是脑子里想了一下,若不好好服侍他的话,说不定自己今后的地位也会不好。 于是勾起一抹甜美的笑容,双手攀上他的脖子说:“是璃儿太不懂事了……毕竟……璃儿也不懂这些事情……” 上官君侯望着她羞红的脸庞,伸出手挑起她的下巴说:“无事……本王会好好调教你的……” 当沈琉璃抬头不解地看他的时候,上官君侯低头对着她吻了下去。 心跳加速,在他怀中挣扎的沈琉璃慢慢地被他的吻溶解掉。当她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全身裸露地躺在他身下,羞红着脸,咬唇伸出头吻了上去。 在一间简单的小院子里,凌燕手抚琴,听着丫鬟传来的消息,轻笑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她知道,自己对他没有什么利用的价值,虽然背后有丹纳的支持,可是后来呢? 想着想着,凌燕发现她的脸颊依旧湿润了。 什么时候,情已到深处,虽然知道自己爱他,却没有想到现在是那么地深,本来一切都是在恨他,可是后面呢?恨得越深,爱他就爱得更加地深刻。 几天后,凌燕依旧依靠在摇椅上,望着院门口,希望上官君侯可以亲自来找她。 但是结果让她特别地失望…… 已经,有好多天没有来找她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自己就一直等,等到心不再爱他为止。 当自己越是这样想的时候,一个不速之客就向院内走来。 此人便是沈琉璃,她一身王妃装,将长发束起。迈着莲步在丫鬟的跟随下向凌燕所居住的地方走来。 凌燕抬眸看着站在自己面前高傲的女子,眼眸阴冷,却依旧躺在摇椅上。 “你就是前任王妃凌燕是吧!”沈琉璃双手叉腰地说。 “王妃找我何事?”凌燕还是一副高傲的样子。 沈琉璃不怒,反而轻笑一声地说:“既然你知道我是王妃,那么你不前来请安那便是你的不对!” 凌燕挑眉,继续看着她。 “听闻……凌家叛国,你还真的是一个可怜之人,若是你愿意帮助我的话,我可以帮助你,让王爷多多陪伴你!”沈琉璃还是不生气,换做平时的话,自己肯定会打闹一场。 但是根据这几日的打探,她发现自己恨的人是同一个人。 上官君然不喜欢她,还当面拒绝她。这让她非常地气愤。但是她得知他喜欢的人是谁!那便是凌休,她买通杀手阁的出来的消息。 凌燕也是痛恨凌休,不仅如此,凌休还勾引上官君侯,这让沈琉璃忍不住同情起来。 “不需要,我的事我自己可以处理。”凌燕还是冷冷的说。 “凌燕,我知道你恨凌休,不过呢?我也是不喜欢他,既然我们两人有共同讨厌的人,为何不一同起来对付她呢?”沈琉璃温柔地说。 “你想要什么?”凌燕直接问。 沈琉璃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么一个直接的人,于是目光望着身后的丫鬟。丫鬟告退之后,沈琉璃才开口说话:“我只想要景陵王死,还想当上皇后,报复龙无极……” “景陵王,不过是在宴会拒绝了你,就就对他下杀心。相当皇后,野心还真的很大。报复龙无极,你怎么不就是要毁灭你的国家吗?难道你就不担心你的家人吗?”凌燕淡淡地说。 沈琉璃脸一黑,然后轻笑一声:“这你就不要担心了……我现在问你一句,合作不?” “……”凌燕低头想了一点,最后点头。 于是,侯陵王府内的两名厉害人物联合在一起对付同一个人。上官君侯在书房听暗卫传出来的消息,扯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原本以为沈琉璃会去找凌燕的麻烦,没想到是要和她一同合作起来。 想起凌燕,上官君侯脸黑了下来。 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一直对她有好感…… ------题外话------ 内容介绍: 话说, 这个是一个单纯又善良,处于萌动青春期,拥有梦想的绵羊少女被一个才华洋溢,表面老实成熟,内心属于纯种饿狼的大叔级男子诱拐,然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N多年后某女回忆,感叹自己那时单纯无知。 当小绵羊妻成长升级为红太狼时, 看她如何将腹黑饿狼反扑,尽情施展浑身解数,性感诱惑,让饿狼变成灰太狼! 本文一对一,不悲剧,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文风痴情温馨+浪漫,偶尔带着幽默风趣。 当然文中主要的是写两人非常平常的爱恋,不一样的文风。 外题 第九十九章 无涯峰的报复 当花都之国传来皇后怀孕的消息的时候,其他国家也纷纷前去拜会送贺礼。 一头青丝披散下来,红衣似血,凌休迈着优雅的步伐手拿扇子不停在花园内走着。 自己怀孕的消息,自己的父母都是非常地开心。哥哥也写信慰问了几句,自己收到信之后心里也是异常的开心。 走到一片种满木芙蓉花的地方,凌休习惯性躺在摇椅上手拿着扇子不停的摇动着。 脖间的血咒纹路虽然不再生长,可是相反的是到大腿的纹路长得越多。希望能够在自己怀胎十月后平安生下孩子,也许那时候自己不在了也不一定。 怀着这份心思,她安慰地享受懒虫般的生活,身边的男子则是为她与凤鸣国对抗,现在的兵力,再壮大几个月,就可以攻打凤鸣国了。 若是凤鸣国灭掉的话,自己心里的怨恨,也就这样地没了。 就在这时,一把小刀在无声无息般射过来,躲在暗处的暗卫二话不说跳出来,拔出长剑将小刀挡住。 在花丛后面稀稀疏疏,不规则地摇动,暗卫抓紧机会,踮起脚尖飞快将躲在里面的人抓住。 “……”凌休从摇椅上站起来,望着地下的小刀插着一张白纸,于是蹲下身将白纸从小刀上取出来。 “参见皇后,那人已服毒自尽!”暗卫冷声跪在上说。 “拖出去……”凌休淡淡地说。 “是……”暗卫应声后,将死在花丛后的男子拖出去。 这时,凌休才敢将藏在袖口中的纸打开看。 ‘休儿,这些日子来别来无恙,在花都之国享受皇后的位置不错吧!对于我们姐妹俩的恩怨,我想请你出来在无涯峰叙旧,从此我们姐妹的情分断绝。我想你不会拒绝吧!到时候我会独自一人等候你……就是因为你,害的现在的我被贬为妾……凌燕。’ 五指紧紧将白纸揉成一团,她不知道这次去后面会怎么样。 也许是凌燕设下的陷阱,让自己跳出去。或者真的是跟自己恩断义绝。 不管是哪一个,她自己回去。 就不相信,凭她自己的能力,还会吃亏不成。 这时,花若明和花满邪疯狂地向这里奔跑而来。 “休儿,你没事吧!”花若明第一时间跑到她面前说。 “无事,我还没出手贼人就已经死了。”凌休扯出一抹笑容。 “这里已经严加看管了,还是会有漏网之鱼,不行!”花满邪伸出手握住凌休的手说:“休儿以后我每天寸步不离地陪伴你!” “满邪,我没事,我的武功你还不相信我吗?”凌休挑眉问。 “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想让你受伤。”花满邪低头说。 凌休上前一步,执起他的大手放在脸上说:“我知道你们都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不想因为怀孕弄得今后没有自由。” 花若明没有说话,站在一旁默默地守护她。 轻笑一声,凌休将花若明,花满邪两人的手放在她小巧的手上:“你们两人的陪伴,我已经很是开心……要是我平安地将孩子生下来,希望……你们替我好好地照顾他……” “你这个傻瓜说什么呢!”花若明伸出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尖说:“我们要看着孩子长大成人,然后抱孙子……” 凌休点头,对着他们微笑。 花满邪一直都知道,外表上很开心,其实内心痛苦不已。 每天呆着,细数自己还有多久可以活,看着身上的纹路那么地触目惊心。但是她还是淡淡地扯出笑容。 三日后,凌休望着睡在她身边的两名男子,伸出手忍不住抚摸他们的俊脸。伸出手指,在他们的身上点起睡穴,大概两个时辰后就会醒来。 走下穿,换了一身男装,将挂在屏风后的玄冰剑拿起,自己要走出房门的时候,目光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们几眼,便将门关上。 小毛团这时伸出手扯动一下她的衣角,凌休蹲下身伸出手抚摸它的头说:“我去完成一件任务,会很快回来的……所以你要好好呆着知道吗?” 小毛团还是不依,嘴巴继续叼着她的衣角。 看着萌翻的小毛团,凌休最后摇摇头,还是抱着它离去。 无涯峰。 一个紫衣女子一头黑发挽起回心簪,她长得绝美可人,一张木桌两张凳子,上面摆放了两个杯子和一壶茶。她就这样轻抿着,等着那人的到来。 最后,在一个大树后,凌燕将目光转移到那里,嘴角扬起一抹笑容。 “既然来了为何不现身呢?”凌休笑笑地说。 ‘咯吱’—— 凌休一身男从树后面走出来,怀里还抱着小毛团。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一直以来,凌燕是一个娇弱不会武功的女子,这个凌休深信不已,没想到今日一见,或者半年一见,整个人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凌燕挑眉,轻笑一下:“只允许你会武功,难道我这个做姐姐的不可以吗?” “可以,休儿哪敢阻止姐姐你做什么事情呢?”凌休坐在她对面对她笑笑地说,但眼眸却是冷淡无情。 凌燕知道她恨她,给她倒一杯茶说:“你走来这么久了,是该喝一口茶解解渴……” 凌休望着放在她面前的茶,摇摇头说:“我不渴。” 闻言,凌燕轻笑一声:“这茶不会像上次一样有毒……” 说起上次的事情,凌休目光迸发出寒冷,启动朱唇说:“不管有没有毒,我还是不会喝的,免得到时候我还要吃药。” 凌燕将她如此地固执,将手中的杯子放到桌面说:“既然如此,那我们便好好谈谈……” 凌休抬眸,就这样端正地注视着她,想看着她究竟在玩什么。 凤鸣国京都的一间茶楼的雅间内。 女子妖娆貌美,身穿华服,一笑一颦都是那么地迷人。玉手提起茶壶,优雅地将茶倒在茶杯上。雅间内茶叶的香味布满四周,那么地清晰甜美。 坐在她对面的男子英俊不凡,刚毅的俊脸此刻显得非常地严肃,拒人于千里之外。 “王妃今日相约本王所谓何事?”上官君然刚坐下不久,冷语询问。 坐在他对面的女子便是侯陵王王妃沈琉璃,她不满地挑眉,启动朱唇:“景陵王何必如此无情,本王妃今日请你出来无非是叙旧罢了……” “叙旧?本王可万万不敢,生怕在此呆久之后对侯王妃的名声不好!”上官君然一直对她冷言冷语,今日她将他约出来肯定是有事。 “名声?”说道这里,沈琉璃将手中的茶壶重重地放在茶几之上,嘲讽地说:“若是景陵王顾及到本王妃的名声,今日我的身份那么就是你的妻子,上官君然,你太会假装了吧!” “若是侯王妃无事的话,那么本王就此告别。”上官君然不想与她同处一个地方,这样会让他的心情非常地烦闷。 站起身,将身后的椅子推到身后,大步往门的方向走去。 “上官君然,你就不想知道凌休的消息吗?”沈琉璃大喝一声,将门打开的上官君然一听到‘凌休’二字脚步停顿下来,转过身带着丝丝疑惑看着她。 沈琉璃见他这番,顿时冷笑起来:“话说,那个叫凌休的现在说不定已经死了……” “你们把她怎么了?”想到她,上官君然记得她现在可是在花都之国,就算沈琉璃再怎么厉害也不会将她引诱出来。 沈琉璃知道他半信半疑,从容地将茶杯放在嘴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容:“没想到一世英名的景陵王居然会爱上叛国之女凌休,这可是天下奇闻呀……” ‘咻’的一声,上官君然一个瞬间就出现在沈琉璃面前,伸出手提起她的衣角面对着她冷厉地说:“她在哪?” 既然知道他喜欢凌休,那么凌休有难那便是真的。 “啪——”沈琉璃伸出手将他的大手拍开,自己往后退步大笑地说:“她在哪里我为什么要跟你说……我沈琉璃就要让你知道失去爱人的痛苦,既然我得不到的人,他休想得到幸福……” “她在哪?!”这次上官君然咆哮地吼,情绪失控地手掐住她的喉咙。 感觉到呼吸困难,沈琉璃心里害怕起来,开口艰难地说:“我告诉……告诉你,你……现在……放手!” 上官君然依旧红着一双眼眸,手中的力度继续加大:“本王没有那个耐心听你磨叽,快说她在哪里?” “在……在无涯峰……”当话吐出后,沈琉璃被上官君然的手一甩,整个人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砸到桌面上。 上官君然不去理会他,握紧腰间的玉剑,跑到窗户上将窗门打开之后跳下去。 街上的路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吓呆了。 但是上官君然依旧那么地冷静在茶楼门口牵起一匹马身子一跳,就坐在马上。 “跟本王走!”上官君然大喝一声,带领身后的十几名军队向城门方向跑去。 “咚咚咚——”的马蹄声,如箭般的速度,激起周围摆地摊的人们惊呼逃离,吓得小孩子们都哭泣。 这时,一顶白色的轿子里面正慵懒地躺着一名俊美绝代的女子,她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容,手中握着上好的丝帕。目光四处凝望的时候,一阵风从她身边错过,接着身后十几名骑马的人也纷纷跟上去。 “停轿!”好听柔软的声音响起,轿夫们一听,立马将轿子放下。 里面的人儿走出来,目光凝望着上官君然离去的身影。 “刚才……那个人是景陵王?”辰晚歌目光迷离地说。 “是的……看起来很焦急。”站在她身边的丫鬟小巧毕恭毕敬地说。 “给我备马……”辰晚歌不知道怎么地,心里特别地担心。 “小姐!这样不好吧!今日有小姐预约的客人……妈妈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地说了呀!”巧儿站在一旁说。 “巧儿,我看你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辰晚歌目光冷冷的说:“既然你这么听妈妈的话,要不我就叫妈妈让你去接客?” “不要啊……小姐您就饶了巧儿吧!”贞节是最重要的,没有一个女的敢那这个开玩笑。 “还不去备马?”辰晚歌伸出脚踢了她,让她整个身子翻到在地面上。 路人虽然有指指点点,但是那有如何,背负着一个青楼女子名声的她,才不在乎其他人的指责,只有一个人例外,那边是上官君然。 当巧儿将一匹白色的马儿牵到她面前的时候,辰晚歌眼底怒火地瞪了一下巧儿,然后骑马向上官君然离去的方向追去。 无涯峰…… “若是你想要和我聊这些没有用的事,那么凌休就此告别……”凌休说完,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 凌燕轻笑了一下,手不停地把玩被子说:“既然如此,那么从此以后,我们便是路人,再次相见便是仇人。” 凌休看了她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离开。 就在她走几步的时候,前面站满了一排排黑衣人,每位手中都握着月牙镰刀,阴森且冒着寒光。 凌休转过身带着怒气看着凌燕,这时的凌燕就站在黑衣人身后,将手中的杯子捏碎。 “杀了她——”冷冷的话,让凌休心里更加地痛了起来。 姐姐……为何你一定要我们姐妹反目成仇你才会开心?这样有意思吗? 当然这话没有说出口,而是藏在心里。 怀中的小毛团从凌休怀中跳出来,对着周围的黑衣人发出龇牙咧嘴的声音。 凌休将腰中的玄冰剑拔出来,剑身缠绕着冰冷的气息,直指周围的黑衣人,让他们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尽管霸气逼人,但是人数较多。 这时,凌休身子向前一顷,拔腿向他们刺去。 手握月牙镰刀,黑衣人大喝一声疯狂地向凌休砍去。隐藏在袖口里的毒针由手掌的指引下一次发射十几根向周围的黑衣人扫射而去。 “噗噗噗——”毒针刺入体内,不到一秒钟就毒发身亡,那些被刺中的黑衣人一一倒下去。 但是后面陆续而来的黑衣人如同木偶般无情地践踏尸体向凌休蜂拥而上,身上带着同伴的血,那些被乱步踩成烂泥的尸体如此地恶心,连同肠道就出现。 凌休双手握住剑柄,使用内力加快地将一批又一批的黑衣人杀死,不到半刻,凌休脚下便是呈现小山堆的黑色尸体。 凌燕望着这场触目惊心的杀戮,心里隐约也害怕起来。看着凌休的速度没有之前的快,心里忍不住输出一口气。 看来,就算是再怎么强大的大象,面对蚁群,也是束手无策,况且,她肚子里还有孩子,体质也明显比以前还要差。 杀得很火热的时候,山下穿起马蹄声。 上官君然闻着从山上传来的浓重血腥味,还有嘶吼声,二话不说立马带领军队向山上跑去。 当他将腰中的玉剑拔出来,穿过一条路,倒下的便是黑衣人死去的尸体,跟在身后的军队被黑衣人拦截下来,只好下马与他们厮杀。 上官君然一路横冲直撞,死在他剑下的黑衣人多不胜数。当然马儿也在途中被月牙镰刀刺破身体,最后血流过多倒了下来。上官君然见此立马踮起脚尖从半空一一踩过人头跳跃到凌休身边。于是两人非常有默契地将背靠背,目光紧盯着周围的黑衣人,不断地喘气。 “你来干嘛?”趁着喘气的时间,凌休带着微微愤怒的口气说。 “当然是来帮你……”上官君然轻笑一声。 “小心……”一个箭步,两人身子交错,将前后的黑衣人杀死,在杀人的途中两人还不断地交谈着。 “你个混蛋!快逃……”凌休终于知道这场阴谋针对的不止是她一个人。 “凌休,你别想让我逃,我来到这里,就没有想着活着出去!”上官君然与凌休又往身后后退,两人最后无奈之下被逼到悬崖上。 望着悬崖下万丈深渊,巨大的大风从下面吹袭而上,让人忍不住窒息胆颤。 “看来,今日也许是我凌休的葬身之日……”凌休冷笑一声,最后,自己还是被自己害死…… “凌休,今日也不只是你的葬身之日……”上官君然背对着凌休,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样子说:“我只想趁着今日跟你说下……我爱你。” “唔?”凌休惊讶地看着他。 上官君然对她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说:“一年多前,你在百花宴将我打败的那一日,我心里就有你的影子,直至今日。” “好一对苦命鸳鸯……”凌燕双手拍击着手掌,迈着莲步冷笑地说。 “凌燕……若是我凌休还活着,那便是对你不死不休的追杀。”凌休咬牙切齿地说。 “凌休是你的亲生妹妹,你居然这么狠心对待她……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形容你也贴切不过。”上官君然看着凌燕露出厌恶之色。 凌燕轻笑一声,红着眼睛说:“上官君然,你没有资格说我……我最毒妇人心,那你呢?无情无义的男子,早该死去……” “至少,我不会像你一样,用卑鄙的手段去杀人……”被上官君然这么一说,凌燕脸立马黑了下来,然后往身后倒退。 跟着上官君然一同来的军队被一大群杀手包围着,最后残忍地被群杀。 随着最后的一声惨叫,一支断臂从空中抛起,带着血溅落到四处…… 上官君然望着属下们残忍地死去,心里疼痛不已,就算是这样,他也要陪伴在凌休身边。 视乎感觉到上官君然的决心,凌休目光看着他。 “你这是何苦呢?况且我……” “我不想知道答案……请让我保留这份情可以吗?”上官君然立马将凌休的话打断。 就在这时,凌燕往身后退去,本以为要恶战一场,没有想到后面站满一排排黑衣人,将凌休和上官君然包围在悬崖之上,最后拿出弓,架起箭直指他们。 与此同时,一队浩瀚的大队向山顶从来,带头之人便是花若明和花满邪,他们目光非常地焦急,看到凌休站在悬崖之上,将她堵住之人便是那些弓箭手。 凌燕早就发现他们打到来,于是逃离这里。 “射——”黑衣人群中一人发出声音,搭在弓上的箭如同雨林般向他们射去。 凌休和上官君然不断挥动手中的剑,但是弓箭手们还是没有死心,一批拉完之后换另一批上前。 “噗噗噗……” 一支,两支,三支箭插在上官君然的手臂上,凌休也被射中肩膀,最后上官君然咬紧牙齿,向凌休拥上去,将手中的玉剑丢开,两人就这样往悬崖下的万丈深渊跳下去。 “噗噗噗——” 跳下去的同时,两人纷纷中间,特别是上官君然,背后如马蜂窝般密集。 耳边的风呼呼响起,凌休强忍最后一抹意识看着紧紧抱着她往下坠落的上官君然,此时的他嘴边都是血,眉毛皱紧,特别地痛苦,目光对上凌休的眼瞳的时候,笑了。 仅仅这一笑,让两人纷纷一同掉落下去。 “休儿——” “休儿——” 两人巨吼,眼睁睁看着凌休与上官君然两人从悬崖上掉落下去。 于是红着眼睛,着魔般指挥身后的军队大吼。 “全部给寡人杀光,一个都不留……” “诺——”滔天般的声音在整个山峰回荡。 腥风血雨,尸体一个一个倒落而下。 花满邪与花若明站在悬崖上,流着泪水,痛苦地跪在地面上。 “不管如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花满邪紫眸此刻非常地明亮。 “将那人给我狠狠地追杀……”花若明望着远处一个骑马逃离的人,一股杀气爆发。 “诺……”暗卫点头,如同鬼魅般十几个一同向一个人的方向追去。 当辰晚歌到达现场的时候,忍不住惊呼起来。 “景陵王……”面对满地的尸骸,满地的血,辰晚歌一个活人向山顶走去。 当目光看到一块熟悉的布挂在一根树枝之上的时候,辰晚歌颤抖地走上去,伸出手将那块布放在胸口。 泪水吧嗒吧嗒地流出,辰晚歌望着悬崖里的万丈深渊,大风呼呼作响,吹起她身后的发丝,启动朱唇,她狠狠地发誓:“君然,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凶手,为你报仇的!” 当她决定后,踏上一条报仇的血路。 无涯峰之上,一名绝美的女子就跪在山峰之上,周围,则是堆积如山的尸体。 在另一边,小毛团带领着花若明和花满邪一同去寻找凌休的踪迹…… ------题外话------ 内容介绍: 话说, 这个是一个单纯又善良,处于萌动青春期,拥有梦想的绵羊少女被一个才华洋溢,表面老实成熟,内心属于纯种饿狼的大叔级男子诱拐,然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N多年后某女回忆,感叹自己那时单纯无知。 当小绵羊妻成长升级为红太狼时, 看她如何将腹黑饿狼反扑,尽情施展浑身解数,性感诱惑,让饿狼变成灰太狼! 本文一对一,不悲剧,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文风痴情温馨+浪漫,偶尔带着幽默风趣。 当然文中主要的是写两人非常平常的爱恋,不一样的文风。 求收藏…… 外题 第一百章 带她回家 无涯峰,万丈深渊。大风呼啸,峰顶端之下弥漫着一团稀薄的云雾。 在无涯峰最低的地方,便是一片冰冷可以说是如同冰山融化的冰水那么地冷,冷得刺骨。湖面上平静如水,表面上的寒气冒起,在这宁静充满死气的地方显示如同黄泉路上的九幽黄泉。 这里没有鸟叫声,没有生物的任何足迹,有的便是高大挺拔的大树,大树枝繁叶茂,将丝丝阳光挡住一点都不留痕迹,仿佛像是抗拒着光明的进入。 这时,原本寂静的湖面,从上空掉落下两个相拥的黑影。 “扑通”一声,如同炸弹般将这平面如镜的湖水瞬间击碎,破浪一圈一圈翻滚着,向四处漫延,带着寒气从一个巨大的中心点扩散。 待一切平静之后,死水又开始寂静起来,仿佛刚才的一切全部都是幻觉。 “咕噜噜噜——”在死水的深处,一名黑发身穿男儿装的女子双手张开,漂浮在水中,嘴里的气泡从里面冒出来。精致的容颜,墨发在水中扩散,紧闭着凤眼,脸上是一片安详。左手臂上插着一支锋利的箭,若是仔细观看的话,身后则插上三支,其中一支正好对上她的胸膛。 鲜血从伤口内弥散而开,将淡淡的湖水加上腥味。 就在这时,在深处,一个气泡直往上冒起。接着,那抹黑影越来越近,直到他伸出双手将人儿紧紧拉近怀里,然后伸出头吻上她的嘴唇,给她渡气。 慢慢地,女子的眼睛开始微微张开,朦胧地看到一个英俊的脸闭着眼睛,他也感受到她清醒过来,于是张开双眼对着她微笑,可是嘴巴却没有丝毫松开。 于是,她心里害怕起来,伸出双手将他推开。 “你……咕咕……”想要吐出一句话,奈何里面的水疯狂地涌进口中,顿时难受不已。 上官君然立马将她的头拉近自己,然后抱着凌休往水面上游去。 “扑通——”平静的水面上扩散涟漪,一圈又一圈。 “你疯了——”声音非常虚弱地说,凌休双眸带着怒火,脸色是非常地苍白。 上官君然抱着凌休,将漂浮在身边的浮木捞到身边,两人就倚靠着。 上官君然脸色已经接近苍白,是病态的那种白。他趴在浮木上,艰难地笑了一笑,接着吐出一口血。 鲜血喷洒在凌休脸上,她一直发愣,直直地看着他。 “虽然我很想让你一同陪我去死,但是我最希望的还是你能够活下来……”上官君侯虚弱地说,身后插着十几支箭,千疮百孔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在跳崖下来的时候,上官君然抱着一丝侥幸的心里,将凌休一同推入掉进悬崖,希望有一支树枝能够将他们两人给拦住。但是…… 当他一同和凌休跳下去的时候,身后的无数支箭早已向他们射出来,他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勇气,居然紧紧抱住她跳下去,让自己承受万箭之苦。 “凌休……咳咳……”上官君然说着,又吐出一口血说:“听我讲一个故事好吗?” 凌休这才回过神,冲着他点点头。于是上官君然满意地勾起笑容,目光向远处眺望。 “有一个男孩……他有一个完整的家,有父亲有母亲,有兄弟姐妹,生活过得非常地富裕……他所处的地方,是每个人所希望所向往的,特别是他拥有势力的情况下……尽管如此,他母亲打从他生下来之后,就没有正眼看他,没有看过他,甚至……连笑一下都没有。”上官君然闭上眼睛,双手搭在枯木上说:“别的小孩,哭的时候,摔倒的时候,都有母亲的陪伴,呵护……而小男孩,一直都是孤零零一个人……最后,连自己的亲人也开始下手害他……他只不过想要拥有母爱,不想要争夺任何皇位……可是后来呢?咳咳咳……” 鲜血再次从嘴里喷出,嘴角流着鲜血,他就这样抱着浮木对着她笑。 凌休垂眸,她不知道为什么泪水滑落下来,不是因为他的故事,而是他那样的奋不顾身。 上官君然伸出手掌抚摸凌休的脸庞,虚弱地说:“凌休……若是有来世……我想娶你,做我的妻子,过着小康的生活,然后生一大堆的孩子……” “来世……能不能轮回还不一定,若是可以的话,来世,我一定会专心对待你一人……”凌休将心里最柔软的一面表现出来,泪水还是从脸颊上滑落。 上官君然笑了一下,很满足地点点头。 接着,手一松,整个人扑通一声掉入水中。 “不要——”凌休伸出双手,整个人向水里潜下去。 上官君然目光微眯,头往后仰,系在头上的玉冠此刻裂开,黑发立马披散出来,在水中不停地漂浮。像是遗落在时间的谪仙般,在死的最后一刻绽放出最美的自己。 上官君然就是这样,含着笑容,口中的血不断流出来,最后望着凌休焦急的脸,伸出双想要抓住他。 奈何,他越往深处沉积下去,越来越深,越来越远。 死水湖之下,是一个黑大的巨洞,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任何的生物生存,但是它如同恶魔的嘴巴般张开,让最后一个微小即将要消失的生命吞并。 凌休双手就这样猛地挥动,当自己决定跳下去的时候,上官君然启动嘴巴说了个口语,尽管水不断往他口中进入。 替我……好好活着…… 若有来世…… 我上官君然定当与你白头偕老…… 这一世,你注定不是专属一人的…… 所以…… 替我好好活着…… 当一个小点沉入湖底的时候,凌休一咬牙,朝湖面游去,伸出手抱紧浮木。 刚才……这里,他还抱着,浮木之上还有他的鲜血…… 不知道为何,这一刻心里入锥心般疼痛。于是抱紧浮木,仰头朝空中大喊一声,将心里所有的不满全部发泄出来。 整个湖面周围回响着她愤怒的吼声,一波又波,直到消失为止。 “凌燕……上官一族……我凌休若今日能够活下,他日定当血洗凤鸣国……” 凤鸣国皇宫内。 今日阳光明媚,正是赏花的好时机。 萧离什么都不喜欢,就爱亲自种花赏花。 身后跟随着侍女,她就站在满园都是百花的地方,目光冷冽地看着。 突然间……心里传来锥心之苦,仿佛有什么最重要的东西消失了一般。 万年不变的脸上开始有了担心的模样,她身子微微颤抖,伸出右手望着手腕上的红线。 红线上绑着是一个小孩子的乳牙,可是今日呢?裂开了,而且从手腕中脱落下来,狠狠地掉在地面上。 “奶娘。奶娘……为何母后不来看看然儿呢?”一个三岁大的小正太手抓住娘奶的衣服可怜巴巴地说。 “皇子,皇后日理万机,很忙,才让奶娘来照顾你的,她想要看到你长得白白胖胖的样子才来看望你……” “……” “奶娘,然儿今日掉了一颗牙齿耶……” “哟?这不就是皇子第一颗乳牙掉了吗?” “……” “奶娘……为何然儿都十岁了,母后看不都看我一眼,我还真怀疑自己不是亲生的……” “母后!为何你就么将然儿当做陌生人呢?” “母后!然儿到底是不是你亲生的?” “母后……” 那一年,他十三岁,疯狂地跪在她面前,乞求她叫他一声‘然儿’…… 那时候的她,终于开口对他说了一句话,从此两人如同陌生人路过…… “就因你是我亲生的,才是我最痛苦的回忆……” “可以的话,真想当时把你掐死……” “……” 萧离无力地往身后倒退,蹲下身伸出手将红绳上的乳牙拾起来。 “皇后……”身边的侍女觉得不对劲,走上前一看,就看到萧离流泪,而且还是血泪。 “哇啊啊——”侍女吓得往身后倒退。 萧离将手中的乳牙和红绳握在手心,转过身看着侍女。 “皇后饶命!皇后饶命!女婢什么都没有看到,什么都没有看到……”不管侍女再怎么磕头,萧离全身冰凉的感觉漫延整个花园。 将身边带刺的玫瑰花摘掉,然后轻微向侍女的头上射去。 顿时吵闹的声音就没有,消失殆尽。 “然儿……”颤抖的声音,血泪不断从眼底流出来。 “然儿……”萧离再次呼唤,跨过侍女的尸体往房内走去。 寂寞的身影,生平第一次呼唤他的名字。 不是不想理你……而是……我一直在关注你……给你太多的关爱,会将你逼入绝境。 然儿,你可知道母后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你,尽管你是我与上官浩野的孩子,我不爱他,但是并不代表,我心里没有你…… 然儿…… 你怎么了? 是谁杀了你? 这一刻,满园的花瓣纷纷凋零,像是在诉讼萧离的悲伤。 在一处山谷中,凌燕骑着黑色大马不断地奔跑着,可是身后的暗卫骑着马不断地追她,而且,他们带着弓箭,对着她射去。 尽管不停地躲避着,但是最后还是被射到马上,剧毒快速布满全身,黑色大马哀啼一声之后便倒地不起。 凌燕从马上摔倒,但还是狼狈地爬起来。 周围站着暗卫,带着嗜血的眼神,握紧手中的长剑将她团团围住。 凌燕装出软弱的样子,哭泣地说:“你们为何追着我不放?” 十几名暗卫相视点头,不理会凌燕的哭泣拔剑向凌燕刺去。 没想到这群家伙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想到这里,凌燕十指张开,红色的指甲长得很长,足足有一根中指那么地长,锋利又寒冷,带着冷气。 于是踏步向前,十指张开向前一挥,将前面一人杀死,经管这样,但是身后的人不断包围,剑也向她刺去。 于是一扭身,继续挥动十指向他们抓去。带着血红的气焰,指甲上泛着黑色的剧毒,一划一抓,立马当场毙命。尽管如此,凌燕还是被伤害到,身后被划开一道长的伤口,鲜血从里面疯狂地涌出,最后咬牙切齿地往石头后退去。 原本的十几人,已经剩下十个人。他们颔首点头,决定不再消耗时间将凌燕杀死。 在她快要濒临绝境的时候,‘咻咻咻’——数十根箭往他们身后射去。 上官君侯带着兵队刚来,手持弓箭,一身霸气不可窥视。 感受到危险,但是暗卫还是要完成皇帝所下达的命令。正下几个人一同持剑刺去。 上官君侯心里暗叫不好,踮起脚尖弓搭三支箭,凌空朝他们射去。 “噗噗噗——”在剑快要刺到凌燕的时候,三人纷纷倒地不起。 上官君侯在地面上打个滚,就到凌燕身边。 “你没事吧?”上官君侯将手中的弓箭丢掉,跑到她面前问。 凌燕摇摇头,对着他勾起一抹笑容:“你这是在担心我?” “废话,你是本王的妾,当然要将你平安送回!”上官君侯对着她咆哮一声。 “担心我就说嘛……”凌燕轻笑一声,最后吐出一口血。 “你怎么了?”上官君侯立马将她抱在怀里,就看到她身后的伤口。于是立马将她拦腰抱起,往马上跑去。 “快快回府——” “是!”众人一听,立马转动马头向凤鸣国京都的方向跑去。 上官君侯抱着怀里奄奄一息的人儿,心里担心到谷底。 当时听到沈琉璃说凌燕带人去杀凌休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恨有气,特别是她说的一句:凌燕已经没有任何利用价值,死了便好。 于是上官君侯立马带人去找她,他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心里对凌休是一种占有,但是对于凌燕呢? 心里的复杂,直到望着一脸憔悴的人儿,他才肯定下来,自己没想到会爱上她。 无涯峰最低端,一片茂盛的丛林里面,一大队人马正搜藏周围,连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在另一边,有小毛团的带领,花若明不顾周围的人,骑着白狼疯狂地往一个地方走去。越往森林深处,寒气就越来越冷。 “呜呜呜——”小毛团不停地在白狼头顶跳跃着,爪子不停抓住白狼的毛发,骑着它直甩头。 “不要闹!再闹就杀了。”冷冷的话响起,让白狼忍受在头上跳来跳去的小毛团。 小毛团呜呜地朝一个地方叫去,花若明肯定它已经找到凌休的位置,于是拍打白狼的身子让它快速奔跑过去。 平静如水的湖面,有一个位置非常地显眼,正中心的浮木之上,一人抱着,全身湿漉漉,身后插着三支箭,她就这样闭着双眼任自己在水面上飘留着,脸色惨白得吓人。 这时,一只白狼从丛林里面往湖畔边缘跳跃而出,前爪往前张开,后腿往后伸去。身上驮着一人,他一身龙袍,全部的黑发用一支玉冠束起,额前的发丝飞动,琥珀的眼瞳紧紧盯着湖中心一人。 “休儿——”花若明大喊,在白狼落地的那一刻,立马从它身上跳跃下来,将外袍脱掉,立马跳入湖中往湖中心游去。 小毛团也一同跟着向湖中心的人游去,白狼也加入其中。 刺骨冰冷的水,花若明一点都不怕。但是湖中心一动不动的人儿,他可是深怕不已。 不要吓我……休儿…… 伸出双手,抓住凌休身子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全身冰冷,四肢也开始僵硬起来。 最终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花若明颤抖着双手,二话不说立马将凌休从浮木上抱到白狼身上,一人两兽往湖边游去。 “哗啦——”花若明将凌休从白狼身上抱起,坐在草地上,将自己的龙袍披在她身上。白狼跑到另一边,和小毛团一起将身上的水甩干。 “休儿……醒醒……”花若明伸出手掌抚摸她绝美的容颜,此刻的她如同睡美人般一直沉睡着。 “休儿……醒醒……看看我一下,我是阿明!”颤抖的声音,花若明手掌依旧抚摸她的脸庞,不停地摇晃着,希望她是在假装睡觉。 可是,身体的冰冷,没有一点儿体温,加上四肢僵硬,心跳声早已不再跳动。就连同炽热的鲜血,此刻在伤口心没有流出。 “休儿……”摇动她的身体,她还是不动。 “是不是插在你身上的箭很痛,你才不愿意醒来呢?”说着,花若明轻笑一声,笑容如此地美丽,入阳光般那么地温柔。一只比女子还要好看的手指握住她身后的箭的时候,眼底一冷冽起来:“我为你拔掉,若是痛的话,请咬住我的手……” 但是,她眼睛依旧紧闭着。 “噗……”一支箭拔出,带着鲜血,从他手中掉落在地面上,接着另一只手握住第二支箭。 “第二支……”他就这样细数着,没拔掉一支,心里疼痛不已,那种感觉,就是滴血,让你呼吸不得。 小毛团就这样安静地仰头看着一睡不醒的凌休,蓝宝石的眼瞳依旧看着她。 “咚——”当最后一支箭掉落在地面上的时候,花若明安静下来。双手依旧抱着凌休冰冷的身体,不再摇晃,不再呼唤,而是深深地将她拥进怀里,慢慢感受她的离去。 “吧嗒……”血一般的泪水滴落在凌休的脸上,在惨白的容颜上点缀上一抹红,如火入邪,妖冶夺目。 “阿明!休儿呢?”花满邪带领着一批人马,顺着白狼的足迹来到这里,当他看到花若明怀里抱着一个女子,没有说话,沉默得很过分的时候,他心慌了。 迈着沉重的脚步向他们走去,当他最害怕面对的容颜真的看到的时候,心里某一样东西狠狠地碎裂,他一个脚步不稳跪在地面上望着花若明怀里的人儿。 “她……” “她在睡觉,不要吵她……”花若明波澜不惊地说。 “……”花满邪坐在他们身边,自己身处手抚摸凌休的脸颊,最后,感觉到生命已不在,心里一痛,难受至极,一口血大口地吐出。 花若明转过头看了花满邪一眼,两行血泪挂着,扯出一抹如邪恶般的笑容。 “我们带她回家去睡……” “好……” 于是,两名男主仿佛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将怀里的人儿小心呵护,带着她踏上回归花都之国的道路。 ------题外话------ 里面若是有错别字,瓶子日后有时间定当修改,造成不便请见谅…… 外题 第一百零一章 失去挚爱的痛苦 花都之国,以花为名,集世上所有万花之国的国家,里面没有你要不到的花,有的是你没有见过的花种。 此时,满城白色的芙蓉自楼顶洒下,如同雨滴般带着花的芬芳片片落地。除此之外,无一人在着昔日繁华的街道走着,子民们纷纷跪在门口双手握住祷告着,如此的悲伤,如此地天愁地惨。冷风将地面上的白色芙蓉花花瓣吹走,挂在门上面的白布不断飘扬…… 花都之国的皇宫内,一间冰窖里面,一名绝美的女子穿着她一直很喜爱的芙蓉色轻纱裙,梳着单螺簪,头插水晶衩,额前的中刘海分开。脸上血色正常,微微施着淡淡的妆扮,粉色如同草莓般新鲜地微微闭合。凤眼紧闭,非常地安详,没有一丝的痛苦。十指交叉握住,身体平躺着,耸立起的胸膛不再有任何的起伏。 她,凌休,如同隔世的仙子般沉睡在玉棺之中,周围是她最爱的木芙蓉花瓣,朵朵争艳开放着。 在玉棺两旁,两名俊美无双的男子守护着玉棺之内的人儿,目不转睛,似乎在回味什么似的,有时候还不自觉勾起一抹笑容。 在冰窖之外,众臣纷纷跪在地面上,铺满了整个大殿。他们已经在这里跪了差不多三天三夜,有些经受不住晕倒下去。可是冰窖里面的两名大人物依旧不动声色,他们在跟里面沉睡的人儿说话,希望她能够睁开眼睛看他们一样,哪怕就一下下也好。 明明是那么地悲恸欲绝,但是脸上却是平静如水,跟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他们隔绝了世上的纷纷扰扰,心里,脑里,眼里有的就只有躺在里面沉睡中的人儿。 很快,花都之国的皇后死去的消息,在每个国家传开,皇帝因为皇后的死悲痛欲绝,整日守在玉棺内滴水未进,而子民们跪在门口,众臣子们跪在大殿,希望皇上带领花都之国的将士们为皇后报仇。 当然凤鸣国的皇帝上官浩野是非常地开心,终于,凌休死了,花都之国的皇帝终于颓废起来。那么再次带领兵队去攻打的话,这次,一定不会惨败。 侯陵王王府,凌燕听到凌休死去的消息,心里很是开心,但是这个开心没有维持多久。不知道为什么,当自己听到她离开这世间的消息的时候,心里还是闷闷不乐。 这时,沈琉璃带领身后的丫鬟们一同走进凌燕休息的地方,双手叉腰,高傲地说:“没想到你居然没有死,还真的是命大……” “原来你一直是想要我去死?可惜让你失望了,王爷刚好在那时派人救了我……”凌燕扯起一抹笑容,这段时间上官君侯不断地照顾她,她也知道上官君侯心里有她的存在。 “那有如何?现在你将是一个垂死之人,只要我一声令下,立马就能够将你杀死!”沈琉璃扯起嗓子说,她不想这次的计划被其他人知道,毕竟景陵王上官君然的死,其他人还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凌燕一定会将这件事来威胁她。 “哦?”凌燕挑衅地勾起一抹笑容。 沈琉璃黑着脸,命身边的丫鬟将手中的毒药拿出来,走到凌燕面前。 阴森狠毒的笑容,丫鬟将手中的小红塞头拔开:“是要我喂你还是你自己喝?” 凌燕的目光冷了下来,伸出手就是给那名丫鬟一掌说:“你个贱人,居然在我面前嚣张!” “啊——”那名丫鬟摔倒在地面上,手中的毒药掉落,正好滴落在沈琉璃的裙子上,顿时弱化出一个洞。 “你——来人,将她拖出去乱棍打死!”沈琉璃手指着那名办事不利的丫鬟,狰狞的脸庞此时显得特别的丑恶。 “啊!王妃饶命……”不管那名丫鬟怎么求饶,被其他人拖出去乱棍打死。 沈琉璃眼眸冷冽,转过身伸出手说:“看这次我不亲手毒死你!” 凌燕看着沈琉璃走得越来越近,隐藏在袖口中的手指指甲长长。当毒药接近凌燕的脸的时候,不顾身体的疼痛,身子向前一冲。 沈琉璃没想到她受伤那么严重还会反抗,吓得往身后倒退。就在这时,五指指甲鲜红,朝她的脸上抓去。 “啊——”沈琉璃双手紧紧抓住凌燕的手腕,不断地尖叫。 背后的伤口又裂开,凌燕疼痛地哼了一声,然后手一松,将沈琉璃甩到一个角落去。 “哇啊啊啊——”沈琉璃双手握住脸庞不停在地面上打滚。 凌燕冷哼一声,拖着疼痛的身子往床上躺去。 如同杀猪般的声音维持不到多久,就立马停止住呼叫。 跟在身后的丫鬟走上前,伸出手叫唤沈琉璃的时候,被她此时的样子吓得跑光。 沈琉璃的脸此刻渐渐溃烂,指甲抓住的地方清晰看到白骨。她就这样双眸睁得其大,死不瞑目地躺着。 “将她给我丢走……”冷清的声音响起,守在一旁吓得双腿发抖的丫鬟立马点头将沈琉璃的尸体从屋内拖走。 震惊的消息,在全国流传着,当然凌休是皇后的消息,不知道的人也纷纷得知。 “什么?!”龙无极在书房立马站起身,手拍打着桌子,顿时四分五裂地碎开。 “凌休是花都之国的皇后,前几日被恶人害死……”玄义跪在地面上说。 “怎么可能?她武功高强,身边的人也是很厉害,怎么可能会轻易死掉……”龙无极不敢相信地说。 “事实却是如此,当时她从无涯峰掉落,对她下手的人便是凤鸣国之人,至于带头之人目前还不知道,当然,不止有她一人死去,当时还有一名男子也一同掉落下去。”玄义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全部告诉给龙无极知晓。 “花都之国的皇后是凌休,难道……那名皇帝是花若明?那名医仙公子!”龙无极震惊的说。 自己本知道他的身份回事很高贵,却没想到他居然是花都之国的皇帝,一年内的查探,真的不知道花都之国的皇帝是谁? 玄义抬头看了龙无极一眼:“还有一件事……花都之国的皇后凌休已经怀孕……” “……”龙无极没有说话,心里狠狠地害怕起来。 怎么可能,她居然会怀孕? “将这个消息封锁,不要让瑞亲王知晓……”龙无极最终自能说出这句话,他不知道此刻他的心情是怎么样的,就是很闷,有种叫后悔的感觉直往心里发射。 “瑞亲王……已经知道了!”玄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狠狠地咬牙。 龙无极心里咯噔一下,他知道他这个傻弟弟会做出很傻的傻事,究竟是什么,自己不知道。 二话不说,大步向弥恭袁飞居住的大殿疯狂地走去。 大殿内,上好的玉瓷被摔破,到处都是琳琅满目的碎片,柔软的熊毛垫上面,掉落的不仅是碎块,还是被毁坏的桌子,椅子等等,连同垂帘也被撕毁在地面上。 龙无极知道他会这么做,此时的场景在他的想法之内,他迈起脚步,向屋内走进。 “咕噜噜——”弥恭袁飞手抱起一个酒壶大口大口地喝酒,酒从下巴流到胸膛,将身上的衣服弄湿。就算是这样,他也毫不在乎,喝完了这一大壶,继续拿起另一壶酒喝起来。 “无双!”龙无极的手掌抓住酒壶,担心地呼唤他。 弥恭袁飞脸上的潮红未退,扯起一抹肆邪的笑容将酒壶夺过来,张开大口地喝起来。不到一会儿,一壶酒又没了,他心里气愤,伸出手想要拿的时候,发现酒壶里面空空如也。 “拿酒来——”弥恭袁飞大吼一声,酒气从嘴里散发出来。 “无双……要恨就恨我吧!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 “你?何罪之有?”弥恭袁飞轻笑一声。 “我知道凌休的死……” “不许你说她死……”弥恭袁飞发了疯般伸出拳头往龙无极揍去。 侧脸被打,龙无极摔倒在一旁伸出手指抚摸疼痛的侧脸,嘴角流着血,但是他目光柔和,还是不带任何一点怒气。 弥恭袁飞火了,身子不平稳地走到龙无极身边,伸出双手揪起他的衣领说:“都是你……要不是你阻止我去找她,去见她,说不定她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说着一拳向龙无极挥过去,躲在暗处的玄义想要出来阻止,奈何龙无极冰冷的目光让他安分地守着。 “都是你……要不是你!休儿现在还是我的!” “都是你的错!要不是你一直阻止我……休儿也不会怀孕……” “要不是你……休儿现在活得很开心,说不定正陪伴在我身边……” “都是你……” “休儿……”说道这里,弥恭袁飞松开手,身子往后仰去,整个身子瘫倒在地面上。 龙无极站起身子,伸出双手擦掉嘴角的血。 “休儿……请你活起来好吗?阿飞需要你……”说到这里,弥恭袁飞眼角的泪水流下来,嘴巴不停地呢喃。 龙无极被他痛扁一顿,但还是站起身子往门外走去。 “休儿……”弥恭袁飞抱成一团,继续抱着酒壶哭泣着。 若是时光可以倒流,我真的不想要去寻找自己的身世之谜,一直留在你身边,当你的小财迷……幻想着有一天和你一起生一大堆的孩子,自己种田,休儿在家中织布…… 多美好的生活呀! 可是,现在全部都碎了……要怪龙无极吗?他何罪之有,只不过想要自己留在他身边而已。 “凌休……”弥恭袁飞将怀中的酒壶大力地往地面上砸去,水花伴随着碎片溅开,在整个宁静的大殿之上响起。 花都之国,沉积在悲伤之中。 有一人,快马加鞭,目标直指皇宫内。 当他一身白衣,手握琉璃锁骨扇跑进冰窖的时候,望着跪满在地面上的众臣。沉浸在悲伤中的众臣回过头看到这名男子,脸上露出希望。 “公子……请您一定要让皇上振作起来……” “公子……花都之国需要皇上……” “公子……皇上这几天滴水未进,请您好好劝他吧……” “公子……让皇上振作起来,好去攻打凤鸣国……” “……” 乞求的声音,带着沙哑,带着期盼。 “我尽量……”此人便是消失已久的凌玉然,现在的他满脸胡渣,眼袋此刻也是非常的严重,明显是颓废过,跟昔日那个纨绔子弟,嚣张的模样截然相反。 他每走一步,身上如同背负上千斤重般往冰窖的门口走去。每一步,他都能闻到那股非常熟悉的味道。木芙蓉……专属她的味道。 当然走进冰窖的时候,周围一片雪白,冷气不断在墙壁上冒出来,在中间,一副玉棺摆放在中间,两名俊美无双的男子默默守护着。 凌玉然在这一刻,双眼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涌出来,直到滑落在脸颊上,伸出手触摸的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居然是泪水。 花若明和花满邪依旧望着玉棺内的人儿…… “你们让开……”凌玉然冰冷的声音响起。 他们还是无动于衷…… “让开!”凌玉然对着他们大吼一声。 “嘘~小声点,她在睡觉。”花若明转过身,手指放在嘴边轻声地说。一双很好看的琥珀眼瞳,此刻便是黯淡无光。 “凌休是我妹妹,她现在死了,最伤心的应该是我,我都没有哭,你们在这里颓废做什么?”凌玉然伸出双手将那两人狠狠地拽开。 “扑通——”两人就这样被凌玉然轻松地拉倒在地面上。 “……”花若明没有说话,继续站起身子坐在玉棺旁边。 花满邪波澜不惊的眼眸看了一下凌玉然,没有说什么,整个人颓废地坐在一旁。 “呵呵呵呵……”凌玉然笑了一下,而且是大笑。 这时,两名俊美不凡的男子不满他的笑声。 “要笑出去笑……”花满邪冷冷地说。 “哈哈哈哈哈——”凌玉然继续大笑,最后花若明受不了,一个箭步就出现在凌玉然面前,将他的衣领揪住,就这样将他丢出外面。 外面跪着的众臣看着凌玉然被他们丢出来,心里害怕万分。 “咳咳咳——”凌玉然站起来,运用内力一个箭步出现在花若明身边,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花若明心里的怒火顿时被激发出来,于是将凌玉然的手拍掉,施展内功与他对打。 玉棺周围的吵闹,让一旁的花满邪忍不住爆发出一股力量,将两人狠狠撞击在地面上。 “咳咳咳——” “咳咳咳——” 两声男声不停地咳嗽,接着花若明大笑起来,泪水从眼底流出。 “休儿死了,你们以为我们这些人不伤心吗?就只有你们伤心吗?”凌玉然坐在地面上,身子贴着墙壁说:“不给她报仇,你们就守在她身边,你觉得她会开心吗?” “……”两人沉默。 “她一直的心愿是什么,想必你们也知道……” 说道这里,两名男子恍然大悟般睁开眼眸。 “既然知道凶手是谁……为何不去杀了她,替休儿报仇呢?” “难道……要等到花都之国被灭,仇人一统天下的时候,你们猜恍然大悟吗?” 凌玉然的一句一话,让两人起身向门外走去。 跪在门外的众臣纷纷开心起来,没想到……国舅爷还真的是神通广大,将帝皇劝好。 外面闹哄哄的,不到一会儿后,就消失了。 凌玉然站起身子,尽管身体非常地疼痛,但是,他想见她一面,就一面便好。 望着玉棺内的人儿,凌玉然跪了下来,双手撑着玉棺边缘大声哭泣。 “休儿……哥哥来看你了……” “休儿……这段时间,想哥哥了吗?” “休儿……哥哥很爱你……你知道吗?” “……” 里面的人儿依旧安静地沉睡着,直到夜晚,凌玉然收拾好心理复杂的情绪后便出去。 冰窖里面的玉棺不断散发着光芒,玉棺内镶着几十颗夜明珠,将她点亮起来。 在门口,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门缝里面走进来,慢慢往玉棺内走进。身一用力,往玉棺上跳跃上去。 盘腿而坐,毛茸茸的尾巴无力地垂吊下来,一双蓝宝石的眼瞳在夜间散发着明亮的光芒。 “呜呜呜……”小毛团歪着脑袋,目光看着沉睡在里面的美人。 然后跳下去,伸出爪子人性化地抚摸凌休的脸庞,脸上居然露出人性化的一面。 那是疼惜…… 对,你绝对没有看错! 小毛团伸出嘴巴在她的侧脸上亲吻一下,最后像是决定什么一样,从玉棺离开,走出门口的那一刻,它回头恋恋不舍地看着她。 此去……也许以后再也不见,但是……真的想要你过的好好的,还有你身边的人……一定要幸福。 清脆的声音,在整个空寂的冰窖响起。 繁星点点,在星空的最东边,有一个璀璨的星星不断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明明知道有这一劫,自己还是非常痴傻地等着她,希望能够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帮助她…… 现在…… 终于可以做到了! 当小毛团拖着沉重的步伐往花满邪居住的地方走进的时候……一切的一切,开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题外话------ 推荐自己的新文,喜欢1V1的亲们可以收藏; 《绵羊贤妻饿狼夫》都市文/葉瓶子 简介: 话说, 这个是一个单纯又善良,处于萌动青春期,拥有梦想的绵羊少女被一个才华洋溢,表面老实成熟,内心属于纯种饿狼的大叔级男子诱拐,然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N多年后某女回忆,感叹自己那时单纯无知。 当小绵羊妻成长升级为红太狼时, 看她如何将腹黑饿狼反扑,尽情施展浑身解数,性感诱惑,让饿狼变成灰太狼! 本文一对一,不悲剧,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文风痴情温馨+浪漫,偶尔带着幽默风趣。 当然文中主要的是写两人非常平常的爱恋,不一样的文风。 (文文错别字,日后修改,造此不便敬请见谅……) 外题 第一百零二章 梦境,期限已到 眼前,是一片迷雾重重的地方,远处只有一层厚厚的浓雾。脚下,清晰地看到自己一双玉足踩在嫩绿的草地上,一束束花朵从草地上长出来,带着甜甜的香味弥散四周。 芙蓉色衣裙飘飘,黑发没有任何装扮,就这样简单地垂直在腰下。她向前跨出一步,想要看清前方的景物是怎么样的时候。在迷雾环绕的前方,出现了一个小黑点。接着,小黑点越来越近,一个清晰地黑影轮廓就勾勒出来,他就站在她面前不动。 仿佛是有一层厚厚的烟雾将他们两人隔绝,只能相望却不能触摸。 “你来了……”清脆好听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 “我们认识吗?”女子开口不解地问,目光还不时眺望四周。 “你不认识我……但……”男子开口,沉寂了一小会,在她想要知道下面一句话的时候,再次开口:“但我一直就守护在你身边……只是……你一直都不知道。” “我看不清你的样子,可以让我看看你好吗?这样……我就可以想起来了……”女子不断努力回想着,可是,脑海里面一片空白。 “你记不起我的……”一个被遗忘的人,名字不管如何是怎么也回忆不起来,就如同……他们是隔了几世的人。 “为什么你能够这么肯定呢?”女子还是不死心,向前走去。 顿时,原本被迷雾包围的地方,变得特别的清晰,特别的明亮。 四周都是百花,流水消息,没有陡峭的山峰,有的是一片无边无际,没有尽头的草原。蝴蝶翩翩飞舞,蜻蜓点水,鸟儿停落在树枝上望着那两人。 男子的容貌因为迷雾的散去,全部展现出来。一头非常好看的银发,用一支特别的红玛瑙雕刻而成的玉冠全部束起。光滑的额头下一双剑眉,剑眉中散发着英气,但是一双非常好看的桃花眼确实那么地柔情似水,他看着她,一张接近肉色的薄唇完美地勾起一抹笑容。 ‘美人如玉,文质彬彬’,这八个字来形容他也不足为过。 他一身白如雪的衣袍,松松垮垮,却将他原本出尘清雅的气质完全表现出来。精致完美的瓜子脸,在明媚的柔光之下照射得特别迷人。 “你……”在凌休眼里,他视乎不是自己见过最帅的,但是是那种看起来非常舒服的人。 男子轻笑一声,深处一只大手抚摸她柔嫩的脸颊,很明显,她没有躲避,而是露着一张无害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他。 “我一直在这里等你,只是你一直都没有为我前进一步,所以,我只能在这个隔绝我们之间的屏障之中默默望着你。” 不知不觉中,凌休流下泪水。她现在什么都记不起,只知道,眼前的这个男子,是她一直非常熟悉的人,只是她一时记不起。 “对不起……虽然我现在忘了你,不过现在我会认真好好记住你的样子……你叫什么呢?”伸出手将脸颊上的泪水擦掉,微笑的对着他说。 男子将手放下来,蓝宝般的眼睛看着她:“阿祖。” “阿祖……”眯着眼睛,凌休开始陷入回忆中。仿佛,有这样的一个人,经常一直默默陪伴在她身边。只是,那种陪伴的感觉,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阿祖望着她开始陷入沉思,伸出手执起她的小手往前方走去。就这样,凌休目光依旧迷茫着,任凭自己被他拉着手往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走去。 花香带着芬芳,走动的声音惊起在花丛中飞舞的蝴蝶。其中有一只蝴蝶从她侧脸上飞舞,带着淡淡的荧光。 恍然间,她记起来,曾经有这么一个人,一直陪伴在她身边,难过的时候,他来逗自己开心。开心的时候,他还是想办法让自己尽情地开怀大笑。 只是当时,自己的心早已许给那个人,若是能够早点遇到他的话,说不定……在一起就不会很痛苦了。 可是后来呢? “阿休,跟我走……阿祖带你去浪迹天涯……” “阿休,阿祖比那个人还要懂得去珍惜你……” “不管你在何处……阿祖永远陪伴在你身边,你活我便活,你死我便紧随你……”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你还会选择阿祖吗?” “请记住……有一个叫阿祖的男子,默默陪伴在你身边……” 脑海中得回忆,阿祖的悲伤呢喃。 凌休停止住脚步,任凭泪水从眼中流出。 “你怎么了?”阿祖回过身看到凌休满脸的泪水,伸出手擦掉她脸上的泪水,皱着眉毛带着疼惜的口气说:“以前的事情,我们不要去回忆了……阿休,记住,从这一刻开始,我们两人才真正是在一起的。” “阿祖……”凌休还是无法微笑起来,因为这样的地方,这样的环境,带给她得时一种朦胧的感觉,仿佛……像是在梦中。 阿祖知道她心里的疑惑,开口:“阿休,现在的你什么都不要想,你只要记住,现在的阿休不属于任何一个人,没有什么烦恼,没有什么伤心地事情。有的就是一颗想要过着平凡的心。” 凌休点点头,她知道,她脑海里的所有记忆已经被尘封住,什么都想不起来。只知道,这一刻,过着平凡的生活变好。 阿祖勾起笑容,说:“现在的你,愿意和阿祖一同白头到老吗?” 凌休还是点点头。 终于,阿祖发出一声清脆的笑容,光芒打照在他身上,形成光环,如神般那么不可侵犯。 “走吧!阿祖带你去我们以后的家,只属于我们两人的……”他很开心,跟小孩子一样牵着她得手永远都不放开。 凌休跟着他望前方走去,她看到了一处从迷雾中显示出来的小房子,房子周围是她最爱的木芙蓉,接着,竹林出现在小房子后面。在院门口,有一条大黄狗蹲守在门口,看着主人的回归,开心的摇起尾巴跑上去。 阿祖就这样,蹲下身伸出手抚摸大黄狗的头。 身后,也就是她刚出现的地方,有一个周围缠绕着红线的树婀娜多姿的屹立着,一个黑色小小的漩涡,渐渐地在那棵树中消失殆尽。 这里,如同梦境般那么的让人非常开心,所有的警戒,烦恼一一这个美丽的地方消磨。 不知道不觉中,她喜欢上这样的生活,无拘无束,想要什么就有。周围无处不在充斥着欢乐,一条大黄狗不停围绕在她身边欢快的嚎叫,美人如玉的谦谦公子手持玉笛在大湖畔不停地吹奏着。 她,则是跳着舞蹈,婀娜多姿的身姿不停地摇摆着,带着身后的衣裙飞扬。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过了许久,久到她都忘记自己来这里的原因是什么,为什么会来的理由。 夕阳西下,阿祖抱着怀里的人儿坐在山之巅上望着赤色的夕阳徐徐落下,在夕阳落下的地方,则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海浪呼啸着。 阿祖的左手紧紧握住凌休的双手,举着右手手指直指夕阳落在海面上的位置淡淡地呢喃:“阿休,我要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是永远等着你的,不管是在什么时候,不管你是在什么地方,反正你知道,总有这样一个人。” 凌休转过头,对着他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然后目光望着夕阳:“我相信,你一直在我身边,永不离开过……” 阿祖笑了,双手紧紧抱住凌休的身体,将下巴贴住她得肩膀说:“阿休……我们成亲好吗?” “成亲?”好像,觉得自己也成亲过,但是是和谁,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只知道,那人,是她重要的人。 阿祖望着她得双眼,又开始迷离起来。没有恼怒,没有任何的嫉妒,就这样非常平常地看着她。然后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玉手挑起她的下巴亲吻上去。 “和我成亲好吗?我一定会好好待你……” 听着他乞求的口气,凌休闭上双眸点点头。 阿祖看到了,很是开心。 当凌休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身穿一身火红的新娘装,正站在大堂之上。 新郎便是阿祖,他向她伸出左手,对着她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凌休看着他轻念起,放心的将自己的右手放在他的左手上,就这样两人十指相扣,彼此露出甜蜜的笑容。 他们拜的是天,跪的是地。以山盟海誓,许以地老天荒的誓言。 在拜堂后一眨眼间,仿佛又是过了一个世纪般的感觉。 睁开双眸,发现自己就坐在摇椅之上,双手不知觉的抚摸已经有八个月大的肚子,眼底的疑惑还没有完全显示出来。一曲悠长而美妙的笛声在她身边响起,打破了她所有的思路。 “醒了?”阿祖将手中的笛子放下来,温柔得说。 “嗯!我是什么时候睡觉的?”她不知道,一点都不知道。 “刚才我们说到关于月老树的传说,说着说着,你就睡觉了……”看着他露出真诚的目光,口气依旧是那么地温柔,凌休便相信了。 “宝宝有八个月了……”阿祖说着,伸出手抚摸她得肚子,目光是那么地柔和。 “嗯,是的……你给它取名字了吗?”凌休目光带着期盼。 阿祖勾起一抹笑容,然后摇摇头说:“没有,就等你给他取名字……” “真是的……你这个做父亲的,都不给宝宝取名字……”凌休说着伸出手指弹了一下他俊挺的鼻梁,痛得他忍不住皱眉一下。 “我下手很重吗?”凌休望着自己的手指,担心得说。 阿祖笑了一下,摇摇头说:“骗你的……就是想要你关心下一我……” 蹲下身,伸出双手搂住她肥大的肚子,侧脸贴住她得肚子。 “说什么话呢!你是不是害怕宝宝出生后跟你争宠呀!”凌休嘴巴虽然是这么说,但是一想到一对父子为了争夺身为妻子,身为母亲的关爱,那种画面将是多么的温馨。 “时间快要到了……”阿祖闭上蓝宝石般的双眸,流下泪水。 “你说什么呢?什么时间快要到了?”凌休听不明白他的话,好像是在预告着什么快要结束。 阿祖站起来,面对着凌休,脸上是无奈,多得是不舍。 凌休心里开始慌了起来,站起身,才发现自己八个月大的肚子已经不见,身上穿得还是一件芙蓉色的衣裙,黑发披散而下。 浓雾开始弥散四周,辽阔的湖面,无边无际的大海,简单精致的小院,大黄狗,木芙蓉,还有身后的摇椅,草地…… 都在渐渐地消失,直到周围全部变成黑暗,但是却能清楚的看到两人的身影。 “怎么会这样……阿祖!”凌休向前走进一步,发现有一堵厚厚的透明的墙将他们两人隔绝。 阿祖流下泪水,对着她摇头说:“阿休……这里的一切一切,全部都是你梦中所虚构的东西,只有一件是例外的,那便是我操控了你梦境所有的东西。” “你说我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吗?”凌休不相信地摇头,她明明能感觉到和他相处的日子是那么地真实,那么地开心。 “阿休……记得陪伴你快十年的小毛团吗?” 看着阿祖站在她面前,一身的雪白,蓝宝石的眼眸。熟悉而又陌生的样子,这一刻,凌休的心还是微微疼痛起来。 她知道,一直以来,都是阿祖在操控她的记忆,不想让她回想很多事情,只想让她过得平凡的生活。可是……这毕竟是梦,总有苏醒的时候。 “你是小毛团?”凌休不敢相信地说。 阿祖点头,转向45度的方向目光望着远处说:“阿休听过绝种纯紫狐的传说吗?” 凌休摇摇头,这个她真的不知道。 “传说,一名男子为了一段没有结局的恋情,愿意将自己的灵魂献出幻化为三生三世的绝种纯紫狐,换的下一世的白首不相离。”阿祖说着,目光非常地深沉:“所以,灵魂幻化成绝种纯紫狐的男子独自去凤鸣关京都去找到她。” “命中注定有这一劫,只要再坚持这一世默默守护她的话。说不定下一世便能白头到老,与爱人厮守终生。” “但……他不愿意再次看着她在他眼前死去。也懂得,有些东西,不一定要得到才会幸福,默默地付出,不要求回报,那是爱得至高境界。” “所以……他就默默陪伴在她身边,直到那一劫的出现……” 说着,阿祖的身体越来越透明,淡淡地乳白色荧光从脚下慢慢扩散而出。 凌休见此,伸出双手不停的敲这一个隔绝他们两人的墙。 阿祖伸出手掌,抚摸墙露出一抹笑容。 咬着红唇,抬起手掌按住墙壁,两人的手掌互相对应着,就是被一道冰冷的墙给阻隔。 “终于,盼望到这一天的到来……可是后来呢?” “在一起的种种,虽然是梦境,但是我真的很开心,终于做到了与你成为夫妻。” “阿休……虽然在一起的时间期限已到,但是我不后悔!” “我愿用我的心,来换取你这一世的幸福……” “答应阿祖……活得开心点……” “请记住,你的生命里,有一个叫做阿祖的人出现在你梦里……请不要忘记……” 声音在最后一刻戛然而止,周围的黑暗渐渐变得特别的明亮起来,到最后。刺目的光芒,让她忍不住闭上眼睛。 脑海里,一直回响着这句话: 请记住, 你的生命里, 有一个叫做阿祖的人出现在你梦里 …… “休儿……” “休儿……” “二妹……” 耳边,不停回荡着三个男子的呼唤声。不知道为什么,眼皮特别的重。 但是,她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在呼唤她。 最后,意志战胜了困意,她睁开疲惫的眼眸,一缕光芒出现,朦胧中,有三张俊美的脸皮出现在她眼底。 红瞳不断流转着,在露出笑容的最后一刻,又继续沉睡下去。 请记住, 你的生命里, 有一个叫做阿祖的人出现在你梦里 …… 请记住, 你的生命里, 有一个叫做阿祖的人出现在你梦里 …… …… 脑中,不停地回荡着这句话。 一个月后,木芙蓉树下,一名绝美的女子身穿红色衣裙躺在摇椅上,一头乌发披散而下,清凉的微风吹过,带着阵阵的芬芳。 凌休手中抱着一本《月老树》。闭目沉思,但是脑海里一直回荡着那名叫阿祖的人的一句话。 从梦中醒来后的她,真的忘记梦中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那些快乐的回忆都不复存在。但是唯有一个她却是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有一个叫阿祖的男子,曾经一直在她梦里呆着。 当然,小毛团从她清醒的那一刻,已经不见了。 听花满邪说,小毛团找到自己的家人,已经回去了,去了一个很遥远却是很幸福的地方。 当然,花满邪安慰的话,却让凌休心里生出悲伤地感觉。 觉得它这一去,永远都见不了。 以心换心,为了守护而存在,也为守护而消失。 阿祖…… 在消失的那一刻,心里虽然是不舍,但是一种感悟的感觉却是让他油然而生; 有些东西,不一定要得到才会幸福,默默地付出,不要求回报,那是爱得至高境界。 相信在下辈子,或者不久的将来,他们的爱情故事将会牵动那一世的人,当然这是后话。 ------题外话------ 绝种纯紫狐,是一种被诅咒的狐狸。传闻,饮紫狐血可以解百毒,食其心可起死回生,食其肉可延长十年寿命。他们只知道绝种纯紫狐是一味神药。却不知道它们的来源。 传说,一名男子为了一段没有结局的恋情,愿意将自己的灵魂献出幻化为三生三世的绝种纯紫狐,换的下一世的白首不相离。这种代价很大,灵魂将永生永世不得超生,囚禁直到灰飞烟灭。 外题 第一百零三章自由飞翔 木芙蓉下,摇椅上躺着一个绝美的人儿,她从椅子上下来,穿上鞋子后向大厅走去。 《月老树》这本书放在摇椅之上,任凭风不断地吹动,一一翻过一页页。其中有一副图画上面,以名文质彬彬的男子手拿玉笛坐在月老树上吹奏。 一样的容貌,却是只能在梦中相遇。 “休儿……” “休儿……” “二妹……” 花若明,花满邪和凌玉然三名男子坐在大厅内等候她很久。 “对不起,一直让你们担心了……”凌休露出抱歉的笑容。 “只要你活着,只要你好,这点等到,一点都不介意。”花若明走上前,握住她的小手。 这段时间,她沉睡了一个月,也休息了一个月。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见到她,感觉不到她身上暴躁的感觉。比如血咒,恢复了之前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没有强烈的嗜血因子,多得是一种沧海桑田的感觉,一切的一切,回归了之前的样子。 “哥……”凌休看到站在一个角落里的凌玉然,原本满脸是胡渣的他,已经恢复成那是的英气,妖孽般的纨绔弟子。 “你没事就好!”凌玉然淡淡的笑起来。 “满邪,阿明。”凌休伸出双手,两人的大手分别放在,十指相扣。 “休儿有何吩咐?”花满邪伸出另一只手把玩胸前的长发。 “你们先出去完成你们自己的事情,我有话跟我哥哥相谈……” “嗯!”两人应声,然后便离去。 凌玉然坐在椅子上,伸出手指挠挠下巴,显得有点不自然。 凌休见他这般,忍不住笑了起来。但是一想到心里还有其他事情要跟他说,于是便收敛起笑容。 凌玉然见她突然间的转变,将不自然的表情收起,扯起一抹痞子的笑容说:“休儿有什么话就跟哥哥说把!” 沉默了一下,便开口:“哥哥你应该知道我这次能够死而复生,也知道我被谁害得吧!” 凌玉然点点头,虽然那段时间回去家里陪伴家人,但是身为那楼阁阁主身份的他,还是不忘记收集一些资料和消息。 “我早就知道是她……但是……原本一个好好地家……”凌玉然发现说不下下面的话,只能沉默下来。 “哥……若是我一手毁了她以后的人生,你会怪我吗?”凌休小心翼翼地说。 凌玉然伸出手抚摸额前,靠在椅子上说:“其实……说真的身为哥哥的我不想参合你们两人的恩怨中,但是却不得不插手……我想……到时候抓住她,将她交给父亲处理吧!” 毕竟凌家所犯的罪,应该由凌家人自己亲自解决。 “那你愿意帮助休儿,将凤鸣国一举拿下吗?” “休儿……凤鸣国不是真的很好拿下,这段时间做了很久的斗争,虽然表面上凤鸣国处于下风,但是实际上背后还是有王牌的……两国爆发战争,最痛苦的还是百姓。” “自古以来,谁不想要黎民百姓过得和平的生活,但是王者之间的战争,是无法避免的。”说着,凌休的红瞳发射出柔和的光芒,身上的王者之气悄然迸发出来。 自从她醒来的那一刻,很多事情都是在发生改变。 “既然休儿是这么想,哥哥可以帮助你!”凌玉然笑了。 凌休点点头,目光望向远处。 这一次,所有事情准备好以后,就去龙腾国去寻找弥恭袁飞,然后将莫思宇从契丹国抢回来。 凤鸣国皇宫内。 萧离皇后整天闷闷不乐,直至今日,她将自己关在房间已经很久了。尽管门外跪着侍女她还是毫不动声色。 屋内昏暗,带着阴森森的感觉。 萧离就躺在软塌之上,右手打开,露出一个小巧乳白的东西。那便是一颗牙齿,下面则是一条红色的线段。 目光幽幽,深不见底的恐怖。 她回想着,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既然最重要的东西已经消失不见,那么现在的东西,有什么能够让自己眷恋的呢?还不如早早地散了,离了…… 想要这里,她挑起一抹风轻云淡的笑容,起身伸出双手将门打开。 一缕缕阳光从里面照射进来,将她的身影拖得非常的长…… “阿离……”上官浩野站在门口已经很久,直到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悬挂在心里的担心终于放了下来。 “皇上……晚上来这里吃饭吧!”萧离对他露出温柔得笑容,让上官浩野顿时反应不过来。 “好好好好!”上官浩野连续应了几声‘好’,之后便摆驾回宫,待沐浴更衣后,怀着满心的欢喜快马加鞭地走过来。 此时的圆桌上,摆放了山珍海味,色香味齐全。 上官浩野站在她面前,望着她褪去昔日的高贵,穿上一件淡雅的衣裙,衬托得非常灵气迷人。 “皇上……坐下吧!”萧离伸出手,示意他不要发呆。 上官浩野轻笑了一下,此时的他就像平凡人一样坐下。 “阿离没想到会请我过来吃饭,真的是很难得……”就算有什么企图,自己也心甘情愿。 “吃吃看这个鸡肉,味道还蛮不错!”萧离说着拿起一双筷子夹肉放到他碗上。 上官浩野看到了她手腕上戴着一条红色的绳子,乳白的牙齿显得特别的夺目。 萧离望着他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绳子,将筷子放在桌上伸出手抚摸绳子:“这是然儿的乳牙……” “然儿……阿离你放心,然儿绝对不会出什么事情的……你放心……”上官君然消失已经有两个月,虽然自己派人去寻找,可是后来一点音讯都没有。 萧离脸上恢复成面瘫的样子,开口说:“当年答应成为你皇后,你也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对吧!” “嗯……”手停顿在半空中,上官浩野努力平复内心的焦炉。 “然儿已经不在了,我也没有什么要留下来的价值,当年你为了得到我,将我姐姐杀死……我原本要恨你的,奈何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萧离依旧冷静的说:“你也知道,我恨你,所以然儿的样子虽然与你有五分相似,但是我还是会和他产生距离……” “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一直高高在上的上官浩野,此刻只想得到她的原谅。 “一直等到这里……我最终的目的就是想要让凤鸣国从这个世上消失,毕竟你上官一族欠下的债多不胜数。”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想要凤鸣国消失,若你真的想要这样,那我便将它交给你去毁灭……” 萧离没有说话,双手抱着手臂。 上官浩野见着她冷漠的样子,心里疼痛起来。 于是走到她身边跪下来,乞求地说:“到底要怎么样做,你才不恨我……” 萧离抬头,淡淡地吐出这句话:“把这杯酒喝了……你放心,我做完我自己的事情之后,会去找你的……” 上官浩野轻笑了一声,大吼一声:“好!” 萧离看着上官浩野起来直接拿起她面前的的酒杯,刚要仰头喝进去的时候,却被她的手阻止。 “你可要想好了,一杯下肚,就没有反悔的机会!” 上官浩野点点头,说:“不悔!” 看着他笑得那么的灿烂,深深刺痛她的双眼。能够因为爱人的一句话解脱,那当真是比活着还要自由。 ‘哐当——’酒杯掉落在地面上,上官浩野伸出双手将萧离抱紧自己的怀中。 “不要动!”上官浩野紧紧抱着她。 萧离挑眉,眼眸依旧冰冷。 “你答应过我的,要去陪我,不要忘记了……” “萧离说话一向算数。”萧离点点头,他便扯起一抹笑容。 几日后,皇宫传来上官浩野驾崩的消息,举国上下哗然。很多人猜疑皇上是被皇后害死的,但是无凭无据,不敢多言。 当然这一个消息,对某一个人是非常的有力。 特别是上官君侯,皇帝驾崩的第一天,登基为帝。无人敢怒,本想支持景陵王的势力现在一一归在他的手下。景陵王的失踪,无人知晓原因。但是在人群的某一个地方,一名绝美的女子目光怨恨地看着皇榜,最后在离去的时候,对着身边的丫鬟巧儿冷冷得说:“去回复六皇子,说我答应跟着他进王府,但是有一个条件……” “我要侧妃的身份,不然的话一切免谈……” 巧儿望着辰挽歌陌生又狠毒的样子,心里害怕起来。 “还不去通报!”辰挽歌恶狠狠地说。 “是!”巧儿最后咬牙向六皇子休息的地方跑去。 小姐不是一直很喜欢景陵王的吗?难道是景陵王失踪了,小姐心里就不爱他了吗? 短短的两个多月力,凤鸣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现有景陵王失踪,后有皇帝驾崩。上官君侯畅通无阻地登基为帝,不顾所有人的反对册封凌燕为皇后。 至此,与契丹国的外交非常地平凡。 因此,很多人看出,花都之国与凤鸣国两国交战那是真正的拉开序幕。当然凤鸣国为此还与契丹国联盟,一同来攻打花都之国,可是……耶律木儒却没有答应一同去攻打。 当然,这件事将在不久之后,就可取的成功。 在一个清水悠悠,四面环山的清秀地方。 一名俊美无双的男子正在一条小舟上盘膝弹奏着古琴。他闭目,将所有感觉融入其内。 黑发紫袍,一张美得让人嫉妒的脸,在这片清静之地显得如同世外高人般。 身边则是一直跟随他的侍卫,玄义。手握住竹竿,不停地撑船,目标便是岸上。 在岸上,一辆马车从这里停落。里面的人儿从马车上下来,吩咐了身边的人后。车夫就驾着马车离去。 湖面波光粼粼,清凉的微风吹拂着她的脸颊。她看着远处的人,正式她日日思念之人,尽管自己将这份不伦之恋隐藏在心里。可是真的见到的时候,思念如同潮水般蜂拥而上。 小舟停靠在岸上,男子施展轻功一跃就出现在女子面前。 “好久不见……过得如何?”龙无极目光看着她,是非常的柔和。 按辈分叫她的话,应该是小姨。 萧离抬头看着他,笑了,笑得很开心。 “以前是过去的事情……现在的我想重新开始……”说着直接张开双手拥抱住龙无极强壮的身子。 玄义知道这样尴尬的画面,自己要远远避开,于是将小舟停靠在岸上之后,便消失了。 “重新开始时一件好事……寡人保证,一定让你过得平平淡淡的生活,不再无拘无束……”龙无极深处手掌拍拍她的头。 “你会娶我吗?”萧离从他怀里伸出头,目光柔水地看着他。 龙无极轻笑了一下:“小姨子这是在开玩笑吗?你是我母后的亲生妹妹,照顾你肯定是我的职责……” “我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小姨子……无极你应该知道……我一直都很爱你……”萧离激动得打断他的话。 龙无极不满地挑眉,悠悠叹出一口气。 “无极,记得你十岁的时候吗?也许你不信,那一刻看到你,我冷寂的心开始有了一丝丝温暖,就算过了十年,我心里依旧有你……我知道我很老,配不上你……但是……” “你不要说了……你的这份深情,我龙无极无以回报!”龙无极将她从自己的怀中推出来,站在她面前说:“况且……没有感情的两个人,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可是……可是感情可以慢慢来,我爱你就可以,我愿意等……”萧离没有之前的矜持,她现在如同一个小女孩般想要争夺下自己的幸福。 “你身体继承了龙腾国守护者的能力,活到两百多岁都可以……但是寡人不行!寡人不能让在黄泉之路的母后伤心。”说白了,自己的心里一直都没有她,只是将他当做自己的母亲而已。 萧离立马蹲下来,将头埋在怀里哭泣。 “乖~不要哭了……我带你回去……”龙无极真的不想伤害她。 手就在触碰到萧离的肩膀的时候,一阵风吹过,他的身子一动不动地僵硬住。 “你想做什么?”龙无极疑问。 萧离擦掉脸颊上的泪水,站起身说:“对你无害!” 当她伸出手想要将他带走的时候,玄义就持着一把长剑挡住。 “让开!不然我指尖灭了你。”萧离恢复冰冷的样子说。 “只要您不带走皇上,我就让开!” 萧离轻笑了一声,玄义在还没有回过头的时候就晕倒在地面上。 “你对他做了什么?”毕竟跟随他很多年的侍卫,深厚的友情还是有的。 “放心……我没有杀了他。”萧离说完后,直接将龙无极劈晕。 ‘滴答——滴答——滴答——’水滴落的声音,在一个黑暗空旷的地方回响着。 龙无极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一丝不挂地坐在水里,冰冷的水只淹过他的胸膛,想要动手,却发现自己的身子动弹不得。 “哗啦啦——”有一名女子,她身穿一件透明的轻纱,慢慢地向龙无极走去。当她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手指将胸前的缎带解开。 “你想要做什么?”龙无极紧张得问。 “等下你就知道……”萧离勾起一抹笑容,接着唯一一件只能遮挡自己的轻纱落在水面上。她就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然后跟着他一样坐在水里。 在水中,她将他的两只大手抬起,接着自己的双手手掌按住他的手掌。 一丝丝热流透过手掌中心钻进他手心直到体内的丹田里面,接着热流漫延他全身。 龙无极惊讶地看着她,此时她全身泛着金色的光芒,将她的玉体显得特别的好看。若真的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额前不断流着汗水,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你松手……你为何要送死……”龙无极想努力挣脱,可是被点穴,导致现在不能够动弹。 本以为,她会趁此做出什么事情,没想到…… 萧离像是看透了他心里所想的,勾起一抹自嘲的笑容:“你在那一刻,认定了我是那样的女子……若是可以重来的话,若是我身子是干净的话,若是我有资格站在你身边的话,我一定会成为你心里所想的那种女子……” “你……又是何必呢?”明明知道,这个人是世间唯一一个拥有与母亲有同一条血脉的人。 但是就是这样的人,对他产生了一种超出亲情之间的感情,那是世间所不被允许的。 “无极……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小姨,可以的话……来世我就做你的新娘……”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虚弱,脸色的惨白,体内的空虚,所有的功力被抽空,全部给他一个人。 她是一个不合格的守护者,做不到无情无欲。 最后的一丝功力渡给他之后,萧离将手掌收回,然后吐出一口鲜血,与水融合在一起。冰冷的水,现在变得温热。她全身没有一丝力量,整个人倒在他胸前。 头靠着他结实的胸膛,手搂住他的腰。 “你……”心中复杂的心绪不知道如何表达出来,一切的一切全部哽咽在喉咙中……难受不已。 “现在的我真的很开心……能够在你怀中死去……”萧离笑了笑,嘴角的血流出。 “我答应过一个人,要陪他一起走的……他很傻,明明知道我心中有你……却当着我的面喝下那杯毒酒……” “无极……我死了……你就直接将我的尸体放在大海之上漂泊,从此……我便可自由自在在这无边无际,辽阔的大海里穿梭……” “无极……” “无极……” 到底是命运的安排让我们两人相遇,却是用那种可接近又不可厮守的身份阻碍住。 我觉得,是不是前世自己罪孽深重,才会如此下场…… 黄昏,夕阳缓缓向山落下。在一片无边无际的大海,海浪不停地拍击着海岸,一波又一波的海浪,至到一定的范围的时候,它便退下。 这时,一架木筏,周围布满百合,嫩绿的叶子与雪白的花瓣成了明显的对比,在木筏中间,躺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双手合十交错,一头乌发披散而下,她就这样安详的躺着,永远都不会醒来。 海风呼呼吹啸,刮起站在她面前的男子的衣袍。 他手中拿着一朵百合花,弯下腰,将手中唯一一朵是粉色的百合花放在她胸前。情绪复杂,看着她,心里的悲凉又再次浮现。 望着夕阳快要下山,于是他亲自伸出双手将木筏推向大海里。 “陛下,我来帮您……”玄义站在一边,跑上前想要去帮忙。 “你退下!”龙无极呵斥一声。 “遵命!”玄义立马倒退到一旁。 龙无极使出力气,大喝一声后将木筏直直推向大海中。膝盖下全部浸湿,海水不停的在他双腿间穿梭。目光眺望木筏渐渐远离他的视线,知道天际中一条分割线下的一个小黑点。他才将目光收回,转身离去。 萧离,我已经答应你,让你漂泊在这个大海之上,从此以后,你便是一个自由之身。 活着的人,想要那么一点自由的卑微都没有,死去之后可以什么都不顾,与世间隔阂,纷纷扰扰将于死人无关。有时候,还是真的很羡慕这些人…… 花都之国。 一件密室里面,有四个人围坐在桌子周围,在桌子之上,摆上的只是一张地图。凌休手拿着一根细小的棍子,对着他们说出自己的看法,以及在哪里布阵是最佳。 天时地利与人和,对于打战是非常的重要。关于上官君侯登基,凌燕成为凤鸣国皇后之后的消息。让此时的她已经毫无忌惮下来,该守护的人已经安全的保护好,只要不离开花都之国的领地,是没有谁能够带离的。 听了凌休说所的话,三人纷纷露出赞扬的表情。 “那便是这样……这十日内,我一人前去龙腾国,不仅是要联盟,还要将一个人带回来!”凌休说着,眼睛微眯起来。 不管是人还是战争,她都要胜利。 “虽然你的血咒现在还是不会发作,但是却难保万一,要不这次就让我陪你一起去吧!”还有想看下,那个叫阿飞的人,究竟有什么样的魅力让凌休奋不顾身地想要将他带回来。 莫思宇,是她想要带回来的人,可以说心里是存在一种负责感,但是对于弥恭袁飞呢? 花满邪在这一刻脑海里想了很多。 “不需要……这次我一人去便可以。”凌休摇摇头,目光还是那么地坚定。 “但是那个龙腾国的陛下龙无极在半年前还想要将你抓走呢!”凌玉然担心地说。 “你们放心,一个经历过生死之人还是会将自己的生命好好保存下来。你们要相信我……”凌休露出一抹自信的笑容。 “你呀!还真的是一旦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人……”花若明笑笑地说。 “既然你们没有任何意见,那么十日后等我的好消息。” “恩!此去要多加注意自己的身体……”花满邪担心的说。 “我会的。” “别贪玩呀!”凌玉然还是改不了一贯的痞子性格。 “哥哥,你不要小看我……” “送你一句话,不管如何,保命最重要。”已经经历过失去她的一次,他花若明永远都不想再次去经历体验。 “谢谢你们的关心,你们就等我的好消息……” 当说完之后,凌休便一人独自离开花都之国,在临走之前,她在房间挂着一张画轴,画上面是一人一兽,左边是小毛团,右边则是阿祖…… “她会安全的,你不要担心……”花若明看着花满邪站在城楼之上愁眉苦脸的样子。 “我一直在相信她……”花满邪说出这句话,但是脸上的担心还是没有任何退去。 “那你为何这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对我说?”花若明转过身面对着他。 花满邪轻笑一下:“最终还真的是没有逃过你的法眼……” 说着,将目光移到远处:“你知道不老丹破解后的后遗症吗?” “不就是想我们一样成为平凡人……”花若明自然地说,但是越往后面就觉得不对劲。 花满邪摇了摇头,长叹一声道:“上一辈的祖先们,虽然制造了这个令人梦寐以求,青春永驻,长生不老的丹药。尽管名义上是不老,但是后面呢?若是破解之后,身体会以三倍的速度老化……” “怎么会这样……” “服此药之人,必须是童子之身,破童子之身后,年龄就会以三倍的速度老化……”花满邪说着,目光转向花若明:“这就是代价,也就是我不敢与休儿在一起的理由……若是有一日,她知道这个,肯定会埋怨自己的……” “所以呢?你想干嘛?继续隐藏吗?”花若明上前一步问。 花满邪摇了摇头,叹出一口气:“我想离开这里,去一个地方等待老化……所以请你帮我圆一个谎” “你觉得我会帮你吗?”花若明转过身。 “你会的……”花满邪自信地说。 在龙腾国首都里,一个长相平凡的女子手拿着一串串羊肉串在周围不停地游走着。当然这样不起眼的女子在每个地方能够抓到一大把一大把。 此人便是乔装后的凌休,她现在很好奇地逛逛大街,走了这么多,她发现这里有一个独特的地方,那边是才子佳人汇集的地方,赋诗阁。 以招收才子佳人,进行辅导课程,然后进行考取功名。 但是,在一件饭店里面,凌休捂住空腹,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吃起东西。吃着吃着,她会偶尔伸出手抚摸下小腹。曾经,这里有一个地方,有一个生命曾经存在过。是自己没有很好的去保护他,才让他从她落崖的那一刻从这个世上消失。 “诶诶!听说了没……” “瑞亲王这两个多月来,整天沉浸在屋内喝酒……” “那你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皇室秘密,肯定是不知道的!” “你少胡说了,你能够这样说出来,那就说明你有朋友在宫内做官。” “呵呵呵……你到是挺厉害的……听说是因为一个女子死了,他才会这么闷闷不乐的。” “传闻瑞亲王不好女色,凡是接近他的女子都被他亲手杀死……陛下也没有去管他!” “瑞亲王可是陛下唯一的弟弟,在一年多前找到的,怎么可能会去伤害他呢?” “这也是,不过瑞亲王的样貌跟陛下真的是有得一比,可惜呀!两人都是不愿意娶妻之人,不让的话那后宫里的嫔妃不知道有多少,还真的很羡慕……” “你想死呀!陛下是你可以议论的吗?” “你好,我想知道瑞亲王是一年多前被找到的,那么他是在哪里被找到呢?”冷清的话响起,吓得正在谈话的人倒抽一口气。 “哎呀!不带你这样吓人的。”男子伸出手拍拍受惊的小心肝回答说:“半年前,虽然地址不确定,但是可以说是从凤鸣国方向……” “谢谢……”凌休说完,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放到桌上,身子如同风般消失在他们眼前。 既然这样说,一年多前,龙腾国,瑞亲王,龙无双…… 一切的一切,就说明了瑞亲王龙无双便是弥恭袁飞,她的小钱货。 得到这个消息,她很开心。但是又不能冒冒失失地冲进宫内,总不能将自己的人皮面具撕下来对着皇宫大喊我是凌休吧! 要是被知道后,不是被侍卫当做刺客杀死,要不就是被龙无极那个混蛋抓到。不管前后的办法,还是真的不行。 诶!怎么办呢? 凌休坐在屋顶之上,双手揉着太阳穴沉思。 “诶诶诶!听说了没,过几日便是瑞亲王的生辰,陛下将会邀请各国大臣前来参加呢……” “你傻呀!进入这个消息已经修改了,瑞亲王身体不适,不便见很多人,所以在参加宴会的时候,只要一支乐队和舞队伴奏就可以。” “这样呀!真的是好机会,你知道是哪一家的舞队乐队吗?” “当然知道,那便是整个龙腾国最棒的天仙队,那里的女子美如仙子,现在好像是在招人。” “这个我们就没有戏了,她们只要招收美貌的女子,不管你会不会跳舞。她们都要!” “所以说呢!天仙不愧是天仙,里面的美女都是非常貌美。” “……” 听到这里,凌休勾起一抹笑容。 正好自己愁着怎么进皇宫,没想到天不绝人之路,还是会指出一条路来。 想到这里,凌休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掉,再从屋顶上跳落在地面上,抓起角落里的石灰,在脸上抹上一把。 天仙,是一个聚天下之美得地方,无论是外貌,还是舞蹈堪称一流。现在的门口排了很长的队伍,都是一些长得稍微美丽的女子,她们想试试运气,看自己是否能够被选上。 “诶诶诶!小乞丐往身后走去,不要碰我!”一个长得清秀的女子转过身看到一个脏兮兮头发凌乱的女子眼底闪出厌恶。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声音带着哽咽,女子也不像与她多纠结。 “最好不要碰我,当心我命人打断你的狗腿……” “是,是!”脏兮兮的女子连声应道,但是在凌乱的头发下,一双深红的眼瞳散发出嗜血的光芒。 最后,等到前面那名女子面试的时候…… “不合格!下一个。”站在面前威严但是却很美丽的女子对着她冷无情地说出一句话。 “诶!姑娘,不要这样嘛!”女子左右瞄了一下,将怀里一大袋珠宝偷偷塞给她说:“小意思,希望给个机会。” 美丽的女子将手中的一大袋珠宝直接丢到地上,冷冷的说:“这名女子的样貌记下,以后见此女子不给报名!” “你!好大的胆子,我乃是左丞相之女乔可心,你冒犯了我要知道后果!”乔可心双手叉腰神气地说。 “哦!原来是左丞相之女呀!那好呀,那更加就要拒之门外。”美丽女子笑着,但是只有几秒钟的样子,手指着她说:“将她给我轰出去!” “是!”其他人得令,立马将她架走。 “刚才闹了一些笑话,现在继续……”美丽的女子平淡地说完之后,目光看着眼前一个脏兮兮的女子。 其他人开始闹哄哄起来,嘲笑着一个小小乞丐居然来参加。 美丽的女子双手抱着双臂,歪着脑袋,伸出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说:“我们这馆内有要求的,你是要签订永久卖身契还是临时的呢?” “永久和临时的好处……”好听的声音响起,周围的人开始安静下来。 美丽的女子勾起一抹笑容,说:“永久的工钱比较多,若是临时的,那么就是工钱将是永久的一半。” 凌休转动一下眼珠子,扯起笑容说:“临时的。” “好!”美丽的女子将手抽回,对着周围的人说:“天仙现在只招收一名女子,现在召到了,各位可以撒了……” “什么嘛!” “一个小乞丐居然可以进去参加?” “这是什么世道!” “诶!辛辛苦苦排了很长的队伍,没想到……” “……” 更多的抱怨声后,其他人渐渐离去。 “哦!要是你现在没有任何居住的地方的话,现在立马就可以入住。”美丽的女子转过身说。 “现在!”凌休点头。 美丽的女子笑了一下,对着她说:“你可要叫我白姑,现在我带你这个脏兮兮的小猫去洗澡。” “好!”凌休点头,走上前屁颠屁颠的跟上去。 话说这天仙,还真的是名不虚传。里面的每一个女子都是貌美如花的人,她们统一的装扮便是白色的衣裙。 “呵呵呵……白姑居然捡了一个脏兮兮的小猫。”路过的女子忍不住轻笑起来。 “不要介意,她们是这样的,很喜欢开玩笑。”白姑停顿了一下脚步,扯出一抹笑容说。 “恩!”凌休就点头,好奇地打量周围的环境。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之后,一个绝美女子身穿一件跟她们一样的衣袍走出来,乌发没有任何束缚披散而下。 白姑在外面等了很久,也相信自己的眼观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当她听到脚步声的时候,转过身看到一个超乎她想象的人出现在她面前。 “原来,你就是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精灵……” “多谢抬举。”凌休感觉,她的目光看人是非常的犀利,好像能够将一个人看穿一样。 “很好奇,你这样一个身份不简单的人,居然会来我天仙……”白姑倚靠在柱子之上。 “我只是想要借下天仙而已……”看着白姑的目光变得冷冽起来,凌休开口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让你天仙有任何损失的事情……” “那好,我便信你这一回。”白姑笑了一下,望着外面说:“待会吃晚饭就去练习,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来了天仙,那么就必须要遵守天仙的规则。” “你的名字?” “木芙蓉。” “木芙蓉?”白姑是不会相信那是她的真名,若是她喜欢的话,那便由她好了。 于是这一天,凌休开始了辛苦的舞蹈生涯。 望着她们跳舞的身姿,扭动着蛇腰,是那么的勾人吸引人。 “诶!芙蓉,你跳舞认真点!”身边的女子督促地说。 “哦!好。”凌休忍不住咬了一下舌头,然后开始认真跳舞起来。 可是,当自己扭动小蛮腰的时候。 “咯吱——” “嗷~我的腰!”凌休就这样僵住不动。 其他人见状纷纷掩嘴笑了起来,其中一个女子伸出手住凌休,然后带着她坐下来。 于是,第一天的扭腰风波就此结束。 第二天…… “芙蓉,你的姿势不对,要踮起脚尖……” “这样吗?”凌休刚要踮起脚尖,奈何一个失神,然后扭了脚腕摔倒下来。 第三天…… “诶!芙蓉,你这次跳舞有进步了……” “是吗!啊哈哈~”凌休笑过头,然后脚抽筋了。 于是,到了第四天的时候,也是瑞亲王的生辰。她们一队人马坐在马车上,开心地聊着话题,说着某某位公子为了来天仙看某某女女,最后别人家泼了一身洗脚水。 说着瑞亲王的长相,与龙无极的对比。 凌休怀里抱着一张用粗布裹起来的面具,别人的话她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她现在的心情非常的开心,马上就要见到弥恭袁飞了。不知道当他看到这个面具的时候,心里会是怎么样的呢? 阿飞,我要告诉你。 休儿来找你了,休儿没有死,休儿心里一直想着你! 你呢?是不是也在想休儿呢? 在偌大的大殿内,弥恭袁飞此时是满脸胡须地坐在地上喝着酒。 “无双,去参加你的第一个生辰吧!”龙无极在他面前说。 “休儿不在了,我哪里有心情去参加生辰!”弥恭袁飞轻笑了一下,提起一壶酒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哥哥保证你在那里可以自由地喝酒,但是哥哥希望你能够出场一下……”龙无极带着乞求的口气。 弥恭袁飞笑了一下说:“若是我这次出席,那么我要离开这皇宫……” “行!”龙无极心也累了,将自己的弟弟囚禁在皇宫,萧离是一个。 既然他想要飞翔,那么自己就打开牢笼。 ------题外话------ 推荐瓶子的新文,带着浪漫的轻松爱情都市文,喜欢的亲们可以直接加入“书架”,要收藏起来哦~ 《绵羊贤妻饿狼夫》文/葉瓶子 内容介绍: 话说, 这个是一个单纯又善良,处于萌动青春期,拥有梦想的绵羊少女被一个才华洋溢,表面老实成熟,内心属于纯种饿狼的大叔级男子诱拐,然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N多年后某女回忆,感叹自己那时单纯无知。 当小绵羊妻成长升级为红太狼时, 看她如何将腹黑饿狼反扑,尽情施展浑身解数,性感诱惑,让饿狼变成灰太狼! 本文一对一,不悲剧,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文风痴情温馨+浪漫,偶尔带着幽默风趣。 外题 第一百零四章 两人的暧昧 酉时,皇宫宫门大开,一辆精致不算豪华的马车缓缓行驶而进。 一个巨大的舞台之上,只有两排乐师手拿起手中的乐器开始演奏起来,给这场舞会加点开头戏。 龙无极端正地坐在龙椅之上,双手放在扶手上,身后两名侍女拿着巨大的如同孔雀尾巴的扇子轻缓地摇晃着,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地仔细小心翼翼。 在龙无极下方,坐着就是今日的主角,也就是龙腾国瑞亲王龙无双。 虽然是他自己的生辰宴会,但是自己一身狼狈憔悴的模样,看不出任何一点的喜庆,反而带着浓郁的悲伤。 除此之外,周围一片冷清。连一个大臣都没有,瑞亲王的生辰是所有大臣挤破头都要参加的宴会,可是主角不想人太多,故此只有龙无极陪着他一起过。 虽然人不能来参加,但是礼品依旧还是命人送到瑞亲王的住所去。 “叮——咚——”在这非常冷清的气氛里,乐师开始奏起激励的乐曲,不再是刚才的恬静淡雅,而是现在的神秘带着丝丝的蛊惑之感。 舞台中央开始凝聚起云雾般的烟雾,越聚越多,将整个舞台笼罩成一片如同仙境般那么圣洁。 弥恭袁飞手拿着酒杯,一双褐色的眼瞳周围布满血丝,嘴边长满胡渣,他就这样波澜不惊地淡淡的瞄了一下,之后仰头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仿佛,刚才所有的都是幻觉。 他心里,直觉告诉他;有一个重要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但是他心里重要的人是谁呢?说是休儿吗?但是她已经死去了……可能会来这里吗? 想到这里,弥恭袁飞轻笑了一声,直接将酒壶打开,酒哗啦啦地倒在一个白陶瓷的大碗里面。右手手臂抱着一壶酒,左手拿起一个大碗直接喝进去。 若是师傅老人家来的话……但也是不可能。 弥恭袁飞眼睛眯了一下,开口继续喝酒。 他一直隐居在深山,发誓绝对不会踏出山里一步的。 在浓雾中,一双红色的眼瞳看着那一张非常熟悉的脸,心里激动不已。 但是看到他一身颓废,悲伤的样子喝着酒。她的心再一次忍不住疼痛起来。 弥恭袁飞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将手中的大碗从嘴边一开,目光望着那一片浓雾。 龙无极看到弥恭袁飞的举动,心里别提多开心。 终于……他可以从凌休死的悲伤中慢慢走出一点了吗?要是这样的话,那么……真的是太好了! “咚咚咚——”大鼓敲击的声音。 “叮铃铃——”缠在脚腕上的铃铛随着脚步的移动开始响彻起来。 浓雾渐渐散开,一个绝美婀娜多姿的女子背对着他们,右手以兰花指以四十五度的角度向上举着,左手则是如同打禅般的动作放在身后,整个人,整个身子便呈现一个‘S’形。 白衣飘飘,柔软顺滑的丝巾缠绕在手臂之上,在腰部,则是挂着一串银色的小铃铛,在四肢,脖子间也是戴着一摸一样的银色小铃铛,每移动一步,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弥恭袁飞手中的大碗掉落下来,他痴痴地望着那抹背影,那么地熟悉…… 会是她吗? 想到这里,眼角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无双……”龙无极望着他这番,不由自主的呼唤。 她,这名背影非常吸引人的女子就站在大鼓之上,一动不动。 接着从大鼓后面,分别有八名女子分两排地跳跃出来,每一个人脸上面都是带着一个白色的半面面具,她们的服装跟那名主演的女子是一抹一眼的,每跳跃一下,‘叮铃铃’的响声在整个舞台之上回响着。 她们围绕着大鼓跳跃之后,然后就静止不动。 站在大鼓之上的女子动了,她先伸出一只玉足,在大鼓周围滑动一下,玉足大拇指在每滑动的地方敲动一下,接着脚下的铃铛发出声音,与大鼓之声合并在一起,形成最动听的乐曲。 弥恭袁飞闭住呼吸,目光直直地盯着,从不移开过,心里一直在呐喊着;快转过来……快转过来…… 在女子露出一半的身子的时候,却被她手中的长袖给遮挡住。铃铛之声与鼓声合并在一起,随着脚步的加快,鼓声与铃铛之声也就越来越激烈。 弥恭袁飞这下急了,脚步跨过木桌直接向舞台前方走去。 “无双……”龙无极站起来,想要询问他原因的时候,看到弥恭袁飞伸出右手,示意他不要阻止他。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弥恭袁飞就这样停住脚步,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 这时,她将遮挡住自己脸的袖口移开,一张精致精致完美,雕刻着木芙蓉花花纹的金色的面具就出现在他眼前,不仅散发着邪魅之气,做工及规格都是非常符合她脸上的大小。 这一刻,弥恭袁飞开心的笑了,从来都没有这么开心笑过的他现在发出清脆的笑声,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她也在他面前停下来,蹲着身子,就这样双眼直直地看着他。 弥恭袁飞停止出笑容,但是眼角的泪水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他伸出颤抖的双手,将戴在她脸上的金色面具摘下来。 绝美的容貌,眉目清秀,樱桃小嘴微微扯起,凤眼微眯,一双如同红玛瑙的眼瞳真一眨不眨地看着他。额前的中刘海丝丝飘动,她就这样含笑地看着他。 “怎么?不认识我了?”凌休歪着脑袋瓜子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 “怎么敢不认识你……我的休儿……”他颤抖着双手,捧住她柔嫩的脸颊笑了笑。 “阿飞……现在的你!真的好丑……”凌休也破涕而说。 “恩恩!实在是太想念你了……阿飞保证,立马换一身干净的……”弥恭袁飞说着,将自己的额头贴住她的额头微笑着说。 周围的人纷纷很好奇的看着他们,龙无极站起身,眯着凤眼,立马遣散了其他人。 现在,整个宴会中,龙无极从龙椅上站起来,走出台阶,慢慢地向两人痴情人儿走去。 “凌休!没想到你居然没有死!”龙无极大喝一声,但是心里却是激动不已。 凌休挑眉,目光移到龙无极绝美的样子,扯出一抹笑容说:“难道你真想要我死?” 龙无极不说话,目光望着弥恭袁飞说:“无双……哥哥先告辞了……你们慢慢聊……” 弥恭袁飞点了一下头,目光依旧盯着凌休看。 “阿飞……你们真的是兄弟?”凌休目光看着他问。 “此地不宜多说,跟我来!”说着伸出手拉着她的手腕直奔居心殿。 凌休就这样跟随着他一同往他居住的地方跑去,身后的乌发飘扬,白衣飘飘起舞。就这样带着清脆的笑声,弥恭袁飞手拿着金色面具大步地走着。 居心殿内。 望着里面破烂不堪,到处是碎片的地面,凌休双手叉腰地看着他。 “这是怎么回事?恩?!” “啊哈哈哈哈!”弥恭袁飞手摸着凌乱的头发,尴尬不已地大笑。 “快说!”凌休二话不说,伸出手指在他额前来个一指弹,痛的他哇哇大叫。 “好好好!我说……”弥恭袁飞虽然头被她弹得有点疼痛,但是嘴角依旧挂着笑容。 “自从得知你离开的消息……我就开始这样……”将玩世不恭的笑容收起来,弥恭袁飞非常认真地说。 彼此沉静了一下,凌休伸出双手执起他的大手:“你这个傻瓜!我不是活着回来了吗?” “是呀!还好你活着回来了……不然的话,我不知道今后要怎么活下去……”弥恭袁飞说着,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去梳洗一番,然后跟我说下是怎么消失的……” “恩!”弥恭袁飞点点头,但是目光还是不舍地看着她。 直到最后,凌休的叮嘱,他才会离去。 直到一会儿后,弥恭袁飞一身蓝衣袍,英俊不凡地走进来,看着凌休坐在软榻之上很久,悬挂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休儿……”弥恭袁飞再次向前走去,凌休这才在沉睡中睁开眼睛,看了看弥恭袁飞的样子,满意地点点头。 “现在你可要告诉,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说着,凌休伸出手指勾搭起他的下巴。 噗噗噗……这一张绝美的容颜,不管是男是女看了都会动心。 弥恭袁飞像是看出凌休眼里的意思,将自己的脸凑近她的时候,粉嫩的嘴唇贴近她的时候,就看到她眼底的红色被眼皮给合起来。 炽热的气息袭击到脸上的时候,凌休本能地将双眼紧闭起来,当心跳加速,以为那股感觉会在接近他的时候,却停止住了。 凌休疑惑地睁开双眼,直直的看着他。 “休儿,你的眼睛……”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担心地问。 “眼睛?”凌休伸出手捂了一下眼睛,轻笑一声:“这个,说来话长,要不今天一起讲这些事情全部说清楚了吧!” 弥恭袁飞点点头,将凌休搂紧怀里抚摸着她的秀发。 直到第二日,两人才将自己在这一年内所遇到的事情全部交代清楚。弥恭袁飞为什么会失踪,为什么会成为龙腾国瑞亲王?凌休在这一年内发生的点点滴滴,终于在最后这一天说完。 “那你现在来是?”她已经是其他人的妻子了…… 想到这里,弥恭袁飞的手从她脸颊上滑落下来。 这时,刚滑落下来的手被凌休紧紧握住,她看着他说:“阿飞!你难道忘记了和我说过的话吗?” 看着他眼神迷离起来,凌休立马开口说:“不管到时候你的身体被谁霸占,我只懂一个,那就是用一个配得上的身份来站在你身边。” 这时,弥恭袁飞想起来,那是在一个夜晚,木芙蓉树下,他对她所说的话。 “现在我终于做到了……”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开心一笑。 “我知道我这样做很对不起你们,但是……我不能没有你们其中一个,阿飞……”眼角带着泪水,凌休哽咽地说。 “我知道!”弥恭袁飞将额头贴住她的头:“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来,才会跟你说的……明明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可是当自己面对的时候,心里说真的还是会很难过……” “对不起……”闭着眼睛,她唯一只能说的就是这个话。 “我懂!所以你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三个字好吗?”弥恭袁飞鼻尖轻点着她的鼻尖,左右摩擦着。 “阿飞!这次我来是想要带你走的……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凌休一脸期待地说。 “你这傻瓜……”弥恭袁飞端正的坐起来,目光望着远处说:“皇宫这牢笼般的生活不适合我,要不是因为自己的亲哥哥在这里,我也不会在此多留。” “那你现在是?” “我愿意跟着你走……哪怕,今后依旧是你的贴身侍卫,哪怕,以后我穷得一分钱都没有……但是你可要放心,我弥恭袁飞就算饿死也不会饿到你……” “傻瓜!”凌休这下真的笑了。 “等等!我有一样东西还没有来得及送你……”说着弥恭袁飞起身,走向一个小柜子,之后蹲下身。将小柜子打开,里面就放着一个精致的小方盒。弥恭袁飞见此,将小盒子拿起来捧在怀中慢慢地向她走去。 “是什么呢?”凌休好奇的看着他。 弥恭袁飞捧着怀中的小方盒坐在她身边,然后对着她的面,将小方盒打开,出现的就是一个玉镯。 这个玉镯,便是那年在月老树前,弥恭袁飞用自己仅剩下的私房钱买了下来。原本要送给她的,奈何…… 不过现在送也不迟。 “这个?”凌休抬头看着他。 “不要小看它,虽然现在对你来说是一件随便都可以卖得到的镯子,可是对于我弥恭袁飞来说,是花多少钱也买不到的。”弥恭袁飞将平方在红色布上的玉镯拿起来,说:“当年在月老树,我还是一个没有钱,倚靠杀手为生的我,是没有办法可以买下这个玉镯的……可是有了你开始……不管多么奢侈的东西,我都愿意为你去买……休儿,这迟来的礼物,我希望你能够喜欢……” 凌休点头笑了一下,心里非常地感动。 见状,弥恭袁飞将她小巧的玉手放在手掌心中,将玉镯只右手穿进去,直到完全戴上的时候。他才俯下身子,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仅仅这蜻蜓点水般的触摸是不够的,两人目光对望,噼里啪啦的火花不断从眼底冒出来。 两人了解的点头,然后在光芒的照耀之下嘴唇互相触碰着。 站在门外的龙无极虽然隐藏住自己的气息,但是一整夜的守护,看到两人甜蜜的样子,嘴唇互相亲吻的样子,他心里很不舒服,于是拔腿离去。在这空旷的走廊里,如同鬼魅般消失。 在偌大的床上,床上的布料是上好绝佳,冬天保暖,夏天清凉。 两人的玉体相拥着,目光彼此对质着。 “说好了……你要和我一起回去……”凌休调皮地伸出手指在他的鼻尖轻微刮一下。 “自然……但是回去之前,先让我享用下这美味的‘大餐’。”说着弥恭袁飞舌尖轻点了一下嘴边,然后勾起邪恶的笑容向‘大餐’咬去。 “哇!弥恭袁飞!你属狗的?”凌休伸出手按住被他咬的脖子,怒气地吼。 弥恭袁飞闻言,点点头,凤眼微眯:“我说过了……弥恭袁飞就做凌休专属的狗……” “你在骂自己干什么……”凌休红着脸,她不是气愤。而是她对面的男子太邪恶了,居然……居然…… 居然敢调戏她,弄得她难受不已。 “阿飞……你确定你是第一次?”凌休说道这里,。暗暗咬舌。 弥恭袁飞被她这么一说,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歇,但是脑袋瓜子停顿了一下,扯起天真灿烂的笑容:“虽然我一直呆在这皇宫内,但是也阅读了一些书籍,其中有一本是我最喜爱的,那边是这个……” 说着弥恭袁飞伸出手在床上搜刮几下,最后在她枕头后面找到,一本金灿灿的本子放在凌休面前。 “是什么?”凌休坐起来,目光瞄到金灿灿的本子上三个大字的时候,被雷住了。 这,外表看似好看,又奢华,没想到里面居然是…… 弥恭袁飞看着她脸红的样子,非常的可爱。他将金灿灿的本子打开,阅读里面的东西说:“这本《》当真是绝佳之宝,还好我没事的时候研究这个,虽然已经看熟,但是动作……” 望着弥恭袁飞津津乐道地说,凌休背后吹起凉飕飕的一阵风,她试图往后倒退,奈何她的小脚丫被人紧紧抓住。 “你!”凌休红着脸,她不想要那种各种各样奇怪的姿势,她只要原始的就行。 “你死心吧!”弥恭袁飞轻笑一声,直接将她拉到怀中、开始实行第一册。那边是最原始的的动作,男上女下。 “诶!等等……”凌休双手推着他结实的胸膛。 “恩?怎么了?”弥恭袁飞挑起好看的眉毛。 “那个……还是我在上你在下吧!” “哦?好啊!不过我先上……” “你!” 最后抵挡不住诱惑后,两人纷纷陷入疯狂当中…… 于是,居心殿里。 原本非常的寂静,还是阳光明媚。可是就在这时,传起娇羞和粗壮的声音。 咿咿呀呀的床木不停地摇晃着,在白天之下,一阵嘶吼声发完之后,一切将回归平静。 ------题外话------ 推荐瓶子的新文,带着浪漫的轻松爱情都市文,喜欢的亲们可以直接加入“书架”,要收藏起来哦~ 《绵羊贤妻饿狼夫》文/葉瓶子 内容介绍: 话说, 这个是一个单纯又善良,处于萌动青春期,拥有梦想的绵羊少女被一个才华洋溢,表面老实成熟,内心属于纯种饿狼的大叔级男子诱拐,然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N多年后某女回忆,感叹自己那时单纯无知。 当小绵羊妻成长升级为红太狼时, 看她如何将腹黑饿狼反扑,尽情施展浑身解数,性感诱惑,让饿狼变成灰太狼! 本文一对一,不悲剧,小虐怡情,大虐伤身。 文风痴情温馨+浪漫,偶尔带着幽默风趣。 外题 第一百零五章 超出亲情的感情 龙腾国。 相传,飞仙里的一名绝美女子,名为木芙蓉的在瑞亲王生辰当天,跳出一曲绝世舞曲,让沉静在颓废中的瑞亲王顿时豁然开朗起来。 相传,飞仙里木芙蓉长相绝美,很像瑞亲王熟悉的红颜知己,于是在生辰那天被纳为妃。 相传,瑞亲王连宠木芙蓉三天三夜,对她百依百顺。 相传,瑞亲王自那晚后,便决定带木芙蓉隐居,从此不问政事…… 相传…… 当然,这些都不是空穴来风,都是有事实依旧的。现在的飞仙,别提有多火了,很多女子个个来排队,想着自己也在某一位达官贵族面前一曲夺得芳心。 在书房内,龙无极手执着一支笔,正端正地坐着批改奏折。在他面前,站着两个人,他们双手十指相扣,纷纷看着他最后的结果…… 最后,冷清的气氛,一支毛笔平放在桌子上。他深黑的眼瞳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两人,心中的愤怒如同翻江倒海般袭来。 “哥!你答应过我的,我要是参加自己的生辰,你便放我独自离开。”弥恭袁飞皱紧眉毛,将凌休的手紧紧握住。 凌休看了弥恭袁飞,又看了一下龙无极冰冷的脸。 “我是答应过你,但是我却没有答应让她走!”龙无极说着,一股强大的威压让他们不得不倒退。 没想到他的功力现在非常的了得…… 弥恭袁飞气急,想要动手的时候被凌休制止。 “休儿……” “阿飞,你先退下吧!我不想你们两兄弟为了我闹得不和。”虽然话中这么说没错,但是凌休来的目的不仅是带走弥恭袁飞,还要想和龙腾国真正结为友国,一同对抗凤鸣国。 “休儿,我不放心你一个……”当凌休坚定的目光转移而来的时候,弥恭袁飞只好点点头:“那你小心点!”说着目光看着龙无极,他知道龙无极对凌休的霸占很强。 “你这个臭小子!快滚!”龙无极受不了他的啰嗦,直接拿起一个砚台丢过去。 面对龙无极暴力的举动,弥恭袁飞见怪不怪,可是凌休在一旁是确实吃惊地看着他们。 最后弥恭袁飞留给凌休一个鬼脸之后就将门关上。 现在,整个书房就只有他们两人互相对质着。 龙无极坐在龙椅上,双手抱着手臂冷冷地看着她。 “说吧!还有什么事情?” 虽然表面上冰冷,可是口气确实硬中带软。 凌休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向他走进去,双手撑着桌子说:“我想要你龙腾国与我花都之国结为盟友。” “结为盟友?”龙无极挑动眉毛,似笑非笑地说:“我龙腾国不是早已经与你花都之国结为盟友了吗?” “不一样!”凌休双手拍着桌子说:“上次虽然是名义上结为盟友,但那只是纸上上的联盟,我需要的是名符其实。” “呵呵呵……”龙无极轻笑了一声说:“何为名符其实,我想凌休你忘记一件事情了吧!” “我凌休最懒的就是记事情,况且你说的那些我又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些?”望着凌休无赖的样子,龙无极眯着眼睛,但是一点怒气都没有发。 “我说过……这次可以放手。不过,下次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望着他勾起邪恶的笑容,凌休大叫不好,想要离开的时候却被他的手快一步将她抓上。在她想要抵抗的时候,却被龙无极双手反夹在身后动弹不得。 “龙无极,你想要干嘛?”凌休说完一口话后,就被龙无极给点穴,使她开不了口,只好睁着一双锐利带火苗的眼神看着他。 龙无极轻笑一声,伸出手抚摸她的脸颊说:“凌休。你觉得我可能将你放走吗?” 虽然不排斥他的触摸,但是一双想要喷出火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 龙无极的嘴唇轻轻在她脖间吻了一下,惹得她一身胆颤。 凌休不停地挣扎身体,却惹来龙无极的兴奋,他伸出玉指,将她的腰带解开,接着伸出手掌将她的衣服退去。 最后,当肤如凝脂的肩膀裸露出来的时候,还有一双诱人的修长大腿也跟着露出来,这让龙无极忍不住哽咽住喉咙。 “你若是挣扎的话,我就不会同意和花都之国合作,你也别想回到花都之国,况且被无双看到的话,你知道后果的……”龙无极威胁的话在她耳边响起,惹得她气愤不已。 最后当一次疼痛袭来的时候,她咬紧流出些的嘴唇,紧闭着眼睛。 龙无极粗壮的声音响起,伸出手指抚摸她嘴角的鲜血。 “对不起……”龙无极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最后,当纠缠停止后,龙无极便将凌休的哑穴解开的时候,凌休立马将衣服穿好,对着他直直退避两米远。 书房内依旧停留着两人暧昧的气味,凌休虽然脸红彤彤的,但是脖子上的吻痕却被内力给化解。 龙无极笑了一声,舒服地躺在椅子上。 凌休不知道他在写什么,但是生怕他再次对自己做什么。于是依旧对他保持距离。 “过来!”龙无极将手中的笔再次放下,伸出手招示着她过来。 “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就可以!”凌休心里气愤,没想到自己第一次被人强了,还真的是丢脸丢到姥姥家里面去了。 龙无极手中捏着圣旨,露着笑容说:“你再不来,我就把这份协议给毁了!” “你!”凌休将一股怨气深深地咽下来,然后移动脚步走过去。 当龙无极将圣旨交给她的时候,扯起一抹笑容说:“这份,我是为了你才签约的。当然我所要你的不止是这个,就连身份,我必须得要!” “龙无极,你太卑鄙了!”心里气归气,但是还是将圣旨紧紧握在怀中。 “凌休,你要记住!今天你必须对我负责任……” “什么负责任,分明是你自己先……”说道这里,带着幽怨的目光看着他。 “好吧!我不需要你负责,当然我一定要对你负责……”望着凌休欲要说话的样子,龙无极立马制止住:“你回到花都之国等好消息吧!毕竟……我们的仇人是共同一个……” 意思是就算你不来,我也会去与你们合作! “龙无极,你无耻!”凌休吼道。 “彼此彼此!”龙无极笑了笑。 在外面等了很久的弥恭袁飞被玄义阻挡了许久,于是最后伸出双手推开玄义的时候,就看到凌休气冲冲地走出来。 “休儿……你没事吧!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弥恭袁飞担心地看看她的身体周围。 “没事!”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龙无极在里面嘎嘎地笑起,让刚走进来的玄义看了忍不住吃惊起来。 “凌休,记得,回到花都之国之后,一定有一个大好的消息等着你!” 马车上,凌休耳边不停回荡着龙无极的声音。手握紧圣旨,心里随之开心起来。 “休儿,要是累的话,可以躺下来休息下。”弥恭袁飞恢复成之前的样子,望着周围的电灯泡通通不见,别提有多开心。 “?”刚上马车,就累了? 凌休想了一下,但是看到弥恭袁飞得瑟的样子,于是将自己的头枕在他的膝盖上闭目休息。 几日后,便到达花都之国。 花若明接到龙腾国的圣旨的时候,心里很开心。可是当他将目光转移到凌休身边的一名长得像忧郁王子,但是气焰嚣张,跟某某很像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 弥恭袁飞回来的时候换上侍卫的衣服,除了那一身原本的装备,就只有那张脸是非常的陌生。 “姓花的,虽然你成为皇帝,别想我弥恭袁飞跪拜!”他握紧手中的长剑,抬头嚣张地说。 “弥恭袁飞,龙无双,瑞亲王,居然是你!”花若明终于知道心里的不安是什么了,没想到这个钱货居然回来了。 以后争夺凌休的战斗可是要好好规划下,虽然自己已经是凌休名符其实的夫君,但是…… 一想到凌休为了他亲自冒险而出,心里真的不舒服! 凌休望着两人的火光不断迸发出来,于是乎,非常尴尬地后退。 “那个!满邪呢?”凌休一回来就发现他已经不知所踪了。 花若明最担心的问题还是出来了,于是轻咳几声:“他,有事情……所以最近不能回来。” “知道什么事情吗?”凌休好奇地问。 花若明看着凌休,将目光移开说:“那是一个非常艰难的事情,我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不过他跟我说,要你好好照顾自己。” 凌休觉得他话里有话,但是想要直接问的话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反正以后慢慢问就行了。 “我觉得龙无极联盟的要求不仅仅是说好好照顾他的弟弟,我想还有其他的……”花若明很聪明,同时也很敏感,他不会完全相信龙无极会是这样一个会好说话的人。但是事情不管如何,只要凌休没有事情那就好。 “那什么事情宣布我登基!”最后,还是将这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说出来了。 “你一回来,我都去准备了。不过休儿长途跋涉,在这里多多休息几日然后再举行登基大典。”花若明关心地说。 “那休儿,我们走吧!”弥恭袁飞说着,伸出手拉起凌休往殿外走去。 “站住!”花若明叫了一声,弥恭袁飞转过身看着他。 “何事?” “带她去哪?” “回我休息的地方休息!” “不行!” “为何?” “休儿应该在芙蓉殿休息!” “那好!休儿我们一起去休息去!” “什么一起!不行!” “什么不行!我可是贴身侍卫!” “……” “……” 于是,两个风华绝代的男子开始争吵起来。 凌休则是偷偷地溜出去,站在门外,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休儿……”凌玉然此刻出现在凌休面前,他手拿琉璃锁骨扇,对着她露出温柔的笑容。 “哥哥!”凌休开心地走上前,伸出双手摇动他的手掌。 “父母最近如何?” “去看看不久知道了……”凌玉然伸出大手抚摸她头。 “恩!我也有些事情要跟父亲说……” “休儿是想要跟父亲说你要攻打凤鸣国的事情吗?”凌玉然将脸上的笑容收起来,严肃地问。 “恩!”凌休点点头。 “休儿,你应该知道这样跟父亲说的话,一定会被他责骂的。” “我知道,但是事情不可能瞒着父亲一辈子,终有一天,他是会知道的。”凌休抬头沉思一下。 “你若要去,我便跟随你。”凌玉然暗暗下了决心,手中的扇子敲了一下自己的头。 “还是哥哥好!”凌休笑着伸出双手搂住他的手臂,却发现他脸上浮起一抹红。自己也意识到后,立马松开手挠挠头。 两人尴尬地笑了笑,于是大步向父母居住的地方走去。 一处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如世外挑源的地方。一间小宅子在竹林中若隐若现,沙沙沙的竹叶被风吹落,掉落在清澈的水面。白漆的墙壁,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小宅子周围长满藤条,在院门口两边有两亩地,分别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瓜果。 在满田的绿色之中,两个年过半百的夫妇相拥着,仿佛是在呢喃什么似的,但是脸上却是非常的幸福。于此同时,一个娇小的身子,手中拿着一朵喇叭花,身后一条全身白色的小狗狗围绕着她奔跑,欢呼声不停在这清秀的地方回荡着。 这样的景色,让站在远处的凌休忍不住勾起幸福的笑容,一切这么做,终究没有白费…… 站在身边的凌玉然发觉到凌休发出一声满足的感叹,终究也忍不住跟着微笑起来。望着她看着远处发呆,拿起手中的琉璃锁骨扇在她的头顶之上敲打一下,只是轻轻一拍,让沉浸在梦中的凌休忍不住回过头。 刚要说他的时候,却见他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握紧的拳头忍不住松了又松。 “走吧……”凌玉然见她发呆的时候,说了一身之后便从她的身边错开。 带着淡淡的清香,凌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鼻子灵了,还是特意去留意什么,发觉在他经过的那一刻,心里的某一个东西不停地跳动起来。 “你们两个没良心的家伙,终于来看望我们二老了!”凌夜染牵着荷兰溪的手站在他们面前,嘹亮的声音响起来。 凌休抬起头,发现自己已经默默走到父母的面前,于是不再多想什么,对他们露出灿烂的笑容。 “父亲这是说什么话呢!休儿一直很挂念你们……”凌休笑笑,却看到母亲担心的样子。 “休儿……”荷兰溪的目光迎上凌休,最后伸出手示意她走来。 凌休看了凌夜染和身边的凌玉然,两人都是含笑地看着她。 于是凌休点点头,走到荷兰溪的身边。 等她们离去之后,凌家的两名男子便一同坐在石桌之上相谈。 “你们一直把我这个父亲当做是傻子对不对……”此刻,竹林内非常地安静。凌夜染目光深沉地看着他。 “父亲既然已经知晓我们来此地的目的……孩儿也不敢隐瞒与您……”凌玉然低下头,笑了笑。 “玉然,父亲毕竟是过来人,很多事情我一直都懂,就是不愿意去多说你们,只想要你们快快成长起来,捍卫凌家……”凌夜染说着,目光从凌玉然身边移开:“但是为父没有教过你们……背叛自己的国家……” “父亲!我知道你一直都忠心于凤鸣国,可是后来呢?上官一族为了灭掉我们凌家,不惜将大姐拉拢,还让孩儿挂帅战死在沙场……父亲,我知道你已经知晓,上官一族早就想要铲除我们凌家了。”凌夜染波澜不惊地看着一副激动的凌玉然,他所说的话,自己由何尝不知道呢? 可是,毕竟是在凤鸣国土生土长的,他作为一大将军,是无法去做背叛自己国家的事情…… 看出了父亲的执着于不语,凌玉然深吸一口气:“白牙就是一个例外……” 听到白牙,凌夜染目光直直地看着他,脸上露出震惊。直到凌玉然将白牙的死告诉给凌夜染的时候,他愤怒地将石桌击碎,然后沉默不语。 “父亲!”凌玉然站起来,却被凌夜染抬起的手制止住。 “你们想要做什么……身为父亲的管不了多少……只不过玉然……”凌夜染红着眼睛,让凌玉然看的有些心惊胆颤。 “你自己究竟还有多少隐瞒着父亲!” “父亲!孩儿除了自己一身会武功之外,其他的并无再隐瞒……”凌玉然额前流出汗水焦急地说。 凌夜染就这样看着他,然后吐出一口气站起来。 “玉然……不伦之恋,你该懂得!是没有任何结果的……” 不伦之恋! 凌玉然吃惊地看着凌夜染,难道……他知道了!不可能,自己没有跟任何一个人说过。 气氛变得尴尬起来,凌夜染转过身伸出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附耳说:“我知道你们情深意重,但是……玉然……很多东西……既然守护了,超出了亲情的范围,那么就该默默守护下去。记住,就算是感情越界了……但是行动上……千万不可以超出……” “不然……从此便万劫不复!” 凌玉然无力地坐下来,凌夜染从他身边走过。 他轻笑了一下,带着嘲讽,带着伤痛。 一直都可以将感情隐藏得很好的他,这一次真的将虚伪的外表一一剥离。 自己的亲生父亲,一直以来,居然是看出来了……是什么时候呢? 记住,就算感情越界了…… 但是行动上…… 千万不可以超出…… 不然,从此万劫不复! ------题外话------ 感谢亲们的月票; [2013—10—05]落飘叶 投了1票 [2013—09—30]liu870626 投了1票 [2013—09—30]伍武舞 投了1票 [2013—09—30]冬思语 投了1票 [2013—09—23]依赖891203 投了1票 [2013—09—23]云之依坊 投了1票 感谢亲们的评价; [2013—10—05]云之依坊 投了1票(5热度) [2013—09—26]陌陌雪 投了1票(5热度) [2013—09—25]金玉其内 投了1票(5热度) [2013—09—11]月妍嗳 投了1票(5热度) 外题 第一百零六章 以天下为嫁妆 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幽幽的地方,带给人的是一种宁静般的感觉。 在一条走到之上,竹叶被风吹动,摇晃着身姿,带着落叶落在地面上。 脚踩上枯叶发出的清脆响声,给这宁静的环境加上美妙的音乐,那么地动听怡人。 “母亲……走路小心点,有石头。”凌休搀扶着手拿着一根拐杖的荷兰溪,声音如此地小心翼翼。 荷兰溪点点头,突然间停住脚步,温柔的目光看着她:“休儿……没想到现在的你已经是为人妻了……” “母亲……”凌休低下头,她心里不知道在担心什么,总觉的母亲对她说的话不止是这些,还有其他的。 “休儿呀!你们都长大了,现在父母都管不了你们多少……你们想做的事情,我们会在一旁支持你……”荷兰溪说着叹了一口气。 “但是凤鸣国……我知道你早已做出很多的决定……父母不是什么万能通,但是儿女们的心,还是懂的,毕竟你们都是我的心头肉。”说着手捂住胸口,带着丝丝的疼痛:“皇室间的战斗,原本想要你们远远地离去,奈何……越是想要逃脱……不想遇到的事情越是会更加的遇到。休儿,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女孩,但是……你实在是不适合沾血的……” “母亲!现在说这么多有何用的?休儿的双手,不知道沾了多少的血,这么清洗也洗不掉。”凌休望着手掌,皱眉:“今日来……见到父亲母亲恩爱的样子,休儿真心的喜欢……母亲,您放心,不管休儿变得如何……为了守护凌家,将会不择手段。” “傻女儿……”荷兰溪流下泪水,轻咳了几声。 “母亲!您不要哭……”凌休急了,但是自己又不会懂得如何去安慰他人。 荷兰溪不语,转过身叫唤了一身在一旁玩耍的小身影:“小佩尔,来!搀扶母亲回去休息……” “唔!母亲身边不是有二姐吗?”凌佩尔将手中的竹子丢掉,跑到她们面前说。 “你这个傻丫头,母亲叫你干什么你就要听话做什么,千万不要忤逆知道吗?”凌休伸出手在凌佩尔的头上摸几下。 “哦!”凌佩尔点点头,走到母亲的身边扶着她的手臂。 “休儿……记住母亲的话,留你姐姐一命!”在临走之前,荷兰溪背对着凌休说出这句话。 “嗯!我尽量。”这次,她没有十分的把握。 要不是因为凌燕,她腹中的孩儿不会死。要不是凌燕,上官君然也不会死在冰冷的湖底。要不是凌燕,白牙,也不会死去…… 一切的一切,足够让她死去很多遍。 凌休在想;要是凌燕不是自己的亲生姐姐的话,那多好呀!这样的话,自己不会担心母亲伤心,就可以轻易地杀死她了…… 太阳慢慢地向西边移去,距离下山还有两个多时辰。 在无涯峰的湖底,一抹芙蓉色的身影站在冰冷孤寂的湖边,她目光带着丝丝的悲伤,望着平静如水的湖面泛起白色的寒气,死气一般的漫延而出。 她手中拿起一壶酒,再拿起两个白色的瓷碗放在湖边坐下。接着将酒壶的盖子打开,‘哗啦啦’的酒就这么地倒在碗里。 凌休将碗端起来,然后从左到右,将碗中的酒倒在湖水之上。接着将碗放下来,自己拿起眼前的碗大口喝起来。 “你一直沉睡在这里,我却没有办法将你带出来……也许,在这安静的地方,不被任何的世俗所打扰的你,才是你真正想要的。” 上官君然沉入湖底的一幕幕还在凌休脑海里不断播放出来,他的堕落,在最后一刻绽放出最耀眼的自己,他说; 替我……好好活着…… 若有来世…… 我上官君然定当与你白头偕老…… 这一世,你注定不是专属一人的…… 所以…… 替我好好活着…… 想到这里,心里揪起了更多的疼痛。 ‘咯吱——’一个黑影慢慢从森林内走出来。 凌休知道她一直在身后注视着她,而且也对她没有任何的威胁,毕竟……一个不会武功的人,在会武功的人面前也是以卵击石。 “在这里很久……你究竟要等到何时才肯出来。”凌休依旧背对着她,手中的碗再次端起来放在嘴边。 黑影轻笑一声,然后走到凌休身边蹲下身:“我一直在这里守护着他……” “辰晚歌……人死不能复生,你还是……” 黑影之人便会辰晚歌,她此时的目光冷冽起来,启动朱唇说:“我知道人死不能复生,但是景陵王是为了你而死!心中一直有你,我想恨你,但是却恨不起来。” “他喜欢你,不是你逼得。我喜欢他,不是他逼我的……但是……若是你不爱他的话,请你不要再来这里找他了!”面对辰晚歌气愤的口气,凌休扯起一抹笑容不语。 辰晚歌见状,心中的坚持一下子崩塌出来,若是凌休一起和她吵一架,自己的心也会好起来。 为什么,景陵王心里一直有她的存在,为什么……自己爱了他很久,还是敌不过一个凌休呢! 这时,一个白色的瓷碗放在辰晚歌面前。 “悲伤的话,替君然把这杯酒喝了……”凌休抿着嘴巴,目光看着她。 辰晚歌笑了一下,泪水从眼角流下,接下那碗酒之后喝起来。 “没想到……我辰晚歌居然有一天,和情敌一同喝酒……”说着擦掉眼角的泪水。 “你很爱他……也很优秀……要怪的话,就怪我自己,太祸水了!” “凌休,我这可是头一次听别人说自己是祸水……但是,我辰晚歌也觉得你是红颜祸水……可是那又如何呢!” “不要再悲伤下去,找个地方,安静地生活下去吧!” “我想,但是那个可以陪伴我度过下半生的人已经不复存在……” “你这又是何必呢?” “凌休……我要为景陵王报仇,不管你会不会阻挠我,我还是会亲手杀了凌燕,替他报仇!”说着,辰晚歌将手中的瓷碗丢进冰冷的湖水里面。 “以你一人单薄之力,是无法杀死她的,现在的她还是凤鸣国皇后,想要除去她,还真的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凌休说着,负手站立:“君然的仇我会报的,但是他也不想你为了他而搭上自己,我想,他也意识到自己错过了这么好的你……所以也希望你替他好好地活下去吧!” 辰晚歌哭了,双手放在脸上蹲下来:“景陵王……” “你还是好好活下去吧!”凌休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安慰到。 辰晚歌立马将脸上的泪水擦掉,哽咽地说:“我辰晚歌不会是势单力薄……” “我已下嫁给六皇子,也是现在的六王爷为侧妃……” “你?为何好好平凡的生活不去过呢?”凌休气愤不解地说。 “凌休,也许你现在还不懂……当一个自己认为很重要的人消失之后,是没有办法面对今后的生活,自己内心的排斥……”辰晚歌说着,闭目双手张开,然后舒服地露出一笑:“今日不知为何,却将心里的事情全部跟你说完,但是发现……你是一个值得交谈的人……” “……”凌休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她已经决定的事情,自己再怎么也无法去改变。 “走了……”辰晚歌说着,迈起脚步向森林外走去。 “无论如何,留下自己一命!”凌休不知道为什么,站出来说出这句话。 辰晚歌红着双眼,带着悲伤的笑容离开。 几日后,花都之国掀起了一场易主的风波。 很多人不理解,很多人非常的反对,他们是绝对不会同意没有拥有花都之国高贵血脉的人继承并且来统治的。 八位长老在后来出面,原本也是站在反对的角度,可是因为凌休的那一句话;帝王之凤。 注定了花都之国的撅起,真正的统领便是一名女皇帝。 她此刻身穿一身紧身的龙袍,将自己婀娜多姿的身材凸显出来,头戴皇冠,身后一头乌发披散而下,额前的中刘海依旧分开,但是胸前的两段乌发倾斜而下。 凤眼朱唇,她一身霸气地坐在龙椅之上,在登基的第一天,号召身边的花若明将龙腾国与结为盟友,一同歼灭凤鸣国的消息公诸于世。 整个花都之国的子民沸腾起来,他们望着凌休,胜利之路不断向他们逼近。 花瓣飘洒而起,形成雨林般那么地美丽,连空气之中带着芬芳。 可是在这时,一阵大风吹过。 一顶轿子在半空飘动,往凌休登基的方向移过来。 八人大轿,八位高手抬着,里面的人实在是熟悉不过。但是今日的他是一件红衣,纹着五条真龙腾云的样子,一头乌发全部盘起来,用一支简单的龙簪束起。 凌休眯着眼睛,想到了那日被他强了之后,心中的怒火依旧没有消失。一股强大的内力从体内迸发出来,接近凌休身边功力微弱的人被逼出数十米远。除了花若明,一身白色衣袍如同仙人般站在她身边,可是目光却是刺骨的冷,直接洞穿那顶轿子之人。 他不知道凌休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定是和他有关系的! 弥恭袁飞手拿着一把长剑,忧心忡忡地看着他的到来。 他来此地做什么,是想要反悔吗? 凌玉然还是露出痞子般的笑容,但是眼底的寒冷却是没有褪去。 他绝对不能让那些人破坏凌休的登基大典。 “看来,他们很紧张的样子……”龙无极轻笑了一声。 在下方看呆的士兵,纷纷拿起手中的箭想要射去的时候,被凌休的一声怒吼给喝止住。 不管他今日来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他以盟友的身份来此地,应当以礼相待。 轿子落地,压了一下。龙无极便从轿子里面走出来,他敢独自一人带着八位高手前来,一来是因为自己与她有肌肤之亲。二来两国是盟友,不会蠢到因为个人的恩怨破坏了两国的友好。三来,自己的武功……可以说上是世上没有多少能能够与他对比。 “龙腾国的陛下亲自光临本国,定当以礼相待!来人,赐坐!”凌休嘹亮的声音响起,虽然表面上温和,但是眼睛的怒气还是没有消灭。 龙无极轻笑了一声,伸出手说:“不必了,今日寡人来,是有一事想要宣布的!” 凌休挑眉,双手抱臂看着他。 弥恭袁飞则是站在凌休不远处,心里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花若明依旧很平静。 龙无极将他们的表情一一收在眼底,对着凌休说:“想必你忘记了一件事情了吗?” “何事?”凌休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那件不光彩的事情,他不会是想要…… 果然,龙无极露出一抹笑容。 “虽然龙腾国与花都之国结为盟友,但是最重要的联姻还是要的。不然让人看起来是有名无实。”听着龙无极这么一说,感觉是有理。 “然后,你是想在这花都之国寻觅良人共结连理了?”凌休似笑非笑地说。 “也可以这么说。”龙无极对着凌休说,周围的人看着他们的目光对质,一个喷火一个温柔。 “今日朕登基大典,也是喜事一件,若是龙腾国看上我们花都之国的哪一位小姐,朕可以给你们赐婚,以花都之国的婚礼嫁去!” “若是我想选择的人不愿意和我走呢?”看着龙无极痞子的样子,花若明转过头瞪了一下弥恭袁飞,果然是两兄弟,一个性格。 凌休眯起眼睛,冷冷地说:“当然,若是不愿意不会强求,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你说,苦瓜再怎么扭也是苦的,哪有甜之分。”似笑非笑,龙无极欠扁的样子让凌休看得忍不住想要揍去一拳。 “那你要如何!”凌休不想和他再纠结下去,说什么迎娶,联姻之类的,目的还是冲着她来。 龙无极轻笑了一下,手直指着凌休说:“两国联姻,凌休,我要你!” “哼!要我下嫁给你,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花都之国也不会同意。”凌休甩袖,身后的发丝飘扬起来,头上的皇冠散发着夺目的白光。 下方的花都之国子民们纷纷怒吼,他们是不会让凌休下嫁给龙腾国,就凭她是曾经的皇后,就凭她是现任的皇帝。 龙无极无视所有人的反对之声,冷冷的声音传遍四周各处:“寡人龙无极,并无要求让花都之国皇帝下嫁给寡人。” 声音全部停止,不知道他唱的是哪一出戏。 “那你想作何?”既然看不透,猜不出,那么就只好直接去问。 龙无极手抚摸薄唇,勾起一抹妩媚既妖娆的笑容说:“寡人以天下为嫁妆,下嫁与花都之国皇上为夫!” “哗——”全场的子民开始哗然起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就连凌休,此刻也是在游神状态。 “疯了!”弥恭袁飞握紧手中的长剑,褐色的眼瞳看着他。 龙无极感受到弥恭袁飞的注视,露出满意的笑容。 花若明先从震惊中醒悟,伸出手握紧了凌休。 真的要联姻吗? 凌休目光看着他。 花若明点点头。 虽然身边多了很多男子,但是……她不属于任何一个男的。 凌休转过头看了一下弥恭袁飞,然后向他走去。 众人在等凌休的回复,却没想到看到她直接向一名长得很美的男子走去,然后伸出手执起他的手拉到花若明身边傲世天下地说:“与你联姻可以,但是我要与他,龙无双一同结为夫妻。” “疯了!” 这下所有的人都为之疯狂起来,不知道要说什么是好。 等等! 龙无双,他不就是龙腾国的瑞亲王龙无双吗? 晕了,全世界都要疯了。 当然,龙无极点头,没有半点怨言。 于是整个大陆掀起一场风波,花都之国皇帝是一名女子,名为凌休,现在有两夫。几日后,便与龙腾国的陛下,瑞亲王一同结为夫妻,并且将龙腾国与花都之国合并成一个超级大的国家——凌国。 这个巨大的消息,让人凌休这个人物又爱又恨,有的是佩服她一名女子可以拥有好多夫君,有的是她不遵守自古以来的一夫多妻的制度。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凌休就是一个历史人物,第一女皇,第一一个一妻多夫的女子!导致未来的凌国,多了一妻多夫的制度。 “砰——”一个精美价值连城的玉器被一个绝美穿着华服的女子狠狠地摔坏。 “皇后息怒!皇后息怒!”侍女和太监们纷纷跪在地面上磕头。 凌燕愤怒地瞪着破碎的玉器,对着跪在地面上战战克克的侍女太监大吼:“滚!” “是——” “是——”侍女和太监离去之后,凌燕不停地将屋内的东西拿起来摔在地面上。 “凌休!你居然没有死!” “你居然还活着,还成立了一个大国!” “凌休,我恨你!凭什么你可以拥有这些……” “凌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就算你的现在的凌国皇帝,我也要杀了你!” 凌国,因为两国的合并,使领土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辽阔。 大婚当日,第一女皇凌休迎娶两名绝美的夫君一同拜堂成亲。欢天喜地的气氛,炮竹声和欢呼声不停地响着。 但是,唯独不见花若明,原因很简单,他正在一个角落里,凌休没有注意的角落里面,正推着一把轮椅,上面坐着一个全身穿着紫黑色斗篷的男子。 他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伊人开心的样子,原本柔嫩的手掌,现在已经布满了一点皱纹。但是那双好看的紫瞳却是深深地看着她,启动朱唇不语。 “不跟她去打个招呼吗?”花若明哽咽地说。 花满邪摇摇头,伸出手放在花若明的手上说:“替我好好照顾她……” “这个你已经和我说了上千次了……”花若明轻笑地说。 “走了……再呆的话,会被发现的……”花满邪说着,让花若明推着他出去。 夜晚,伤心之人不止花满邪一人,那个默默守护着她的人。敢爱却不敢言,以为以哥哥的身份去守护她,她就会过得很好,没想到…… 看到她的幸福,爱她之人都可以得到回报,自己呢?要是默默痛苦着吗? 凌玉然笑了,笑得很心痛。他不知道今天自己喝了多少的酒,一直压抑的情感,却在这一天彻底表现出来。 他身子不稳地走着,伸出手将门推开,看着很豪华,但是里面的喜气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于是直接向宽大的大床走去,直接倒在床上睡起来。 “嗯~”女子的娇嗔,让醉的一塌糊涂的凌玉然清醒过来,转过头一看,就看到凌休也是满脸红彤彤的睡着。 “休儿……”见到她,凌玉然心里很开心,伸出手去抚摸她的脸。 凌休睁开迷糊的眼睛,对他勾起一抹致命的笑容。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将他的脖子缠住,再用力压低,两张薄唇贴紧着。 这一刻,凌玉然疯了,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想要挣扎的时候,发现她的脚将他的腰给缠住,动弹不得。 “休儿……唔……醒醒……不能这样……”凌玉然想要将她推开,奈何身上越来越热,连下身都是非常地紧绷。 “吻我……”声音带着丝丝的蛊惑,让凌玉然脸红了起来。 “你要是再这样勾引我的话,我担心会做出让你后悔的事情……所以……休儿……放手……”对于喝得很醉的凌休,她是听不进他的话,不断扭动自己的身体,接着伸出手将他身上的衣服撕去。哗啦一声,露出他洁白的背,优美的弧度由上到下。 “你!”凌玉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人的身体都是‘坦诚相见’。 “嗯~”凌休很不舒服,也生气地将他压倒在身下,乌发倾斜下来。两边脸颊泛起红苹果般的红,然后舔舔干燥的嘴巴,他咬了下去。 休儿…… 别怪我…… 想着,凌玉然大胆地将凌休翻到,开始反击起来。 这一夜,也许是短短的十几分钟,但是对于凌玉然来说,是终身难忘的。 这时,两名喝得很醉的人走到新房,望着睡得很甜的人儿,于是宽衣解带,与她一度春宵。 当然,提前是有人吃过了。 ------题外话------ 推荐好友的文文: 《幻神王妃》文/铱坊 内容介绍: 星辰大陆,以武为尊,弱肉强食 北辰云菲是北辰国瑞王爷的掌上明珠,虽貌若天仙,却天生痴傻,一次在皇宫落单,因公主妒忌她的美貌,便将她推下池塘。 她,夏云菲,现代有名的杀手,刚刚脱离组织,准备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却因为一个镯子而莫名穿越。 从此,她变成了她。 外题 第一百零七章 契凤合作 花都之国与龙腾国的合并,是史上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居然在这个年代,发生了历史性的最大轰动。 凌国女帝凌休大婚后半个月,就展开了对凤鸣国的攻击,一列列浩瀚的军队如同蚁群般井然有序地向凤鸣国的方向走去,在守卫国土的第一座城池的时候,开始进行第一次大战。 于是烽火连天,厮杀怒吼声源源不断。布兵阵,敲大鼓,举大旗,两国兵队不停地交织着。大将骑马互相厮杀,每一个动作都是快,狠,毫不有任何停歇。 当然,两个的强大,最后居然在不到三天的时间就将凤鸣国第一个领国界的城池拿下。 凤鸣国的皇帝,上官君侯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愤怒地将书桌里面的东西全部扫掉。 “皇上……”凌燕拖着长长的凤尾裙走进书房,看着地面上摔烂的东西忍不住皱起眉毛。 “你来做什么!”上官君侯现在的心情非常地不好,虽然心里已经承认自己喜欢她,但她毕竟是凌家的人。说到底还是有些隔阂的存在。 凌燕不怒,遣散下人之后扭动蛇腰向他走去,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说:“皇上是在为第一座城池失守而愤怒?” “废话!”上官君侯对着她怒吼一声,挑动眉毛眯着锋利的眼睛说:“凌燕,不要以为你可以仗着我喜爱你你就可以这么是无忌惮,朕可要告诉你,凌家的人,要好好做好自己的本分。” 凌燕轻笑了一下,妩媚的凤眼看了一下气还没消的上官君侯说:“臣妾原本想要告诉皇上一件令您非常开心的事情,既然皇上不愿意臣妾多管,那么臣妾也只要告辞……” “诶!何事?”一听到‘令您非常开心的事情’,上官君侯觉得心里有了希望,伸出手拉住她的手臂。 凌燕皱了一下眉毛,娇嗔地笑了一下。 上官君侯见此,知道她想干什么,于是手上的力气加快,将她整个人拥在怀中邪魅地说:“爱妃还是在怪朕刚才责骂你?” “皇上怎么这样说呢?”凌燕笑了笑,玉指轻点他的鼻尖说:“契丹国那边来消息了……” “哦!那爱妃一一道来。”上官君侯双手搂住她的细腰,炽热的口气不停在她耳边喷洒。 “嗯~”凌燕很喜欢这样,闭眼发出一点声音之后,从袖口中拿起一张羊皮说:“契丹国的皇帝,耶律木儒已经驾崩了,现在蛊女世家在背后操控整个契丹国,而且丹纳现在也是整个契丹国的皇后了……” “那皇帝呢?”听到这里,上官君侯心里有些担心地说。 “皇帝便是莫思宇,当然他一个废人是不能掀起什么风浪,所以的势力还是被丹纳操控着,原本想要学习凌国那个小贱人成为皇帝,但是契丹国是不允许的所以……” “莫思宇……居然是他当皇帝……”上官君侯想到他,就仿佛看到了三年前的事情。 那年大雨蒙蒙,莫思宇独自一人游历大江南北,但是很不巧的是,他发现了上官一族内部的事情,而且发现了一直隐居的老祖真实模样,才会被上官一族内部的人下达绝杀命令。 于是,那时候的莫思宇武功算得上是一流,他一个人不敢回到凌家,怕是给凌家带来杀生之祸。最后无奈之下,逃离到一座山崖之上。 原本可以直接从上面跳下去,奈何身上的毒发作,整个人就瘫倒下来。 那时候,带头之人一身黑衣,他冷着一双眼睛手握长剑站在他面前。 大雨依旧下着,电闪雷鸣,一道道闪电在他身后划破苍弩。 他手举着一把长剑,冷笑了一下。 一挥动长剑,原本躺在地上无力的莫思宇就这样被挑断手脚筋,尽管身上的血不停地流,身体不停地抽搐着,黑衣人还是不放过他。将他一身的内力全部废除,最后他如同断了线的风筝般被丢下急流的大河里面,望着被冲刷而走的尸体,黑衣人才将脸上的黑布扯开。 英气的剑眉,一双深黑的眼瞳里面尽是冰冷,他抿着薄唇不语。 当初挑断莫思宇手脚筋之人便是上官君侯,当时的他万万没有想到,以为那样就可以将他杀死,没想到大河将他冲刷到了边界的邻国之河上,他自己在想,为什么莫思宇就轻易地死不了呢? 凌燕看着他发呆,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上官君侯回过神,对着凌燕轻笑一声:“最后呢?” “最后呀!丹纳既然和我们联盟了,她也派兵出征了,只要半个月的时间,就可以到达战场了……” “嗯!”上官君侯点了点头,但是心里还是很担忧。 莫思宇这个隐患不除的话,后面的事情只要他记起来的话,两国的联盟也会破灭的。 现在来说说契丹国,追溯到五天前。 耶律木儒的去世,是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事情。他身体没有任何疾病,还是跟平常一样那么地强壮是,生龙活虎的样子。 守在陵墓之上的耶律月研身披孝服,跪在前面哭泣着。呆在她身边之人便是莫思宇,他也一身孝服,心里是痛苦不已。 “皇兄!我不相信父皇就这样轻易地死掉……里面一定是有内情!”耶律月研气愤地说。 莫思宇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伸出玉指将她脸上的泪水擦掉:“研研,现在的契丹国很危险……皇兄也知道父皇的死也是有原因的,但是现在不适合说出来。” “皇兄……我们一定要为父皇报仇!”耶律月研摇着头,埋进莫思宇怀里不停地哭泣。 “好研研,现在答应哥哥,父皇的丧失办理好之后,去凌国找凌休吧!”莫思宇说道她的时候,心里微微一痛。 好久了……都没有听到她的消息。现在知道后,已经是物是人非。她已经是凌国的女帝,身边有无数美男的陪伴。自己曾经暗暗地说过,若是再次相遇的话,那么自己就会跟着她走……可是现在呢?她身边已经有其他人的陪伴,还会需要自己吗?还是现在的她已经将自己忘记了…… 莫思宇一想到这里,心里的失落越来越大。 为什么当初自己不愿意跟着她走呢? 这个想法产生之后,莫思宇吃了一惊,什么时候的自己,也会变成这样了…… “皇兄……”耶律月研感觉到莫思宇的异样,忍不住呼唤他。 莫思宇这时才清醒过来,伸出手抚摸她的头发,说:“皇兄刚才跟你说的话,你记住了吗?” “不!我才不要一个人丢下你离开呢~父皇的仇还没报,凶手还没有找到,我怎么可能会离去!”耶律月研挣脱莫思宇的怀抱,语气坚定地说。 “研研,你怎么那么不听话!”莫思宇生气地说。 “皇兄,你为什么这么惧怕,是不是你知道是谁干得?”耶律月研心里忍不住猜疑起来。 “我……”莫思宇顿时哑口无言。 “啪啪啪——”这时,几个响声在这宁静充满悲伤的地方响起。 耶律月研和莫思宇一同转过身望去,就看到史密推着坐在轮椅上的丹纳走过来,正在拍手之人便是丹纳。 她一身黑衣,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丹纳!你这是在做什么,我父皇去世你开心是不!”耶律月研气愤地站起来,手指着丹纳说。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丹纳冷清的声音响起,抬头看着耶律月研说:“请注意,不要用手指着我,不然的话我会有种想要将你的手指砍下来的冲动。” “你!”耶律月研气结。 “研研,把手放下!”莫思宇站起来,将丹纳护在身后。 “思宇……她不是你的亲生妹妹,你没有必要护着她。”丹纳冰冷的目光望向莫思宇的时候,柔和下来。 “就算不是亲生妹妹那又怎么样!”莫思宇望着身后的耶律月研说:“一日是我莫思宇的妹妹,便终生便是……” “好!我不会强求你任何事情……思宇,跟我走,一起去参加你的登基大典。”丹纳说着,伸出手想要他牵着她。 “小子,别不识好歹。”史密沉默了很久,最后开口。 “现在父皇尸骨未寒,我不能去!”莫思宇坚决地说。 “丹纳,我们契丹国的登基大典什么时候由你们蛊女世家来操办的?”耶律月研将莫思宇的手挣脱开,对着她说。 丹纳把玩手指,说:“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杀死你父皇的杀手是谁吗?” “是你?”没等丹纳说话,耶律月研抢先说。 “我?怎么可能!”丹纳轻笑了一下,说:“还是多亏了我爷爷,下了多年的蛊,才到最后将他杀死。” “你们!你们还我父皇的命来……”耶律月研的力气非常地大,就将莫思宇推到在地,从腰间抽出一条鞭子往他们抽去。 史密冷眼旁观,在鞭子快要落下的时候,前面出现很多的侍卫高手,将鞭子接下来,然后手抓着鞭子用力一抽,耶律月研摔倒在地面上。 当她想要站起来的时候,无数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杀了!”冷冷的声音响起,耶律月研心里愤怒不已,闭上眼睛后承受死亡的逼近。 “住手!”莫思宇跑到耶律月研身边,将其他人推开。 “停!”丹纳手抬起来,望着莫思宇说:“你想要救她,可以,不过要答应我的条件……” “说!”莫思宇咬牙切齿地说。 “跟我回去登基为帝,然后册封我为皇后,我必须操控整个契丹国的势力……”丹纳手抚摸下巴露出笑容。 莫思宇看了一下身边的耶律月研,她含着泪水对他摇头。 “我答应你!但是我不会娶你……” “我知道,不过我还是那句话,我依旧等你,等你愿意接受我为止。” “傻孙女!”史密看着她坚决的样子,忍不住疼惜起来。 “爷爷,我自愿的,”丹纳笑了笑,现在的莫思宇已经是她的人,后面,她绝对会让他爱上她的。 “皇兄……”脖子上的刀松开后,耶律月研流着泪水。 “乖……”莫思宇安慰地说。 “把耶律月研给我带下去!”史密说着,其他人应声后就将她带走。 “放手!”耶律月研拼命地挣扎着。 “你们带她去哪?”莫思宇站起来去阻止,要不是丹纳下令说过不许伤害莫思宇半分的话,他早就被侍卫推开。 “我不可能将耶律月研放走,但是我答应你,留她一命。”丹纳说完,目光看着周围的侍卫。 侍卫点头之后,就将耶律月研带走。 莫思宇转过身看了看墓碑,不语也没有做任何动作。 丹纳知道他现在需要冷静下,启动朱唇说:“爷爷!带我走……” “孙女……”史密怒瞪了一下莫思宇,就将丹纳推走。 冷风吹过,刮起他的无法飘扬。他单膝跪在地面上,手抚摸石碑淡淡地说:“研研,我会替你好好照顾她的……” 大风吹过,好像是赞同他所说的话。 在当日,莫思宇告别了沉睡在土里的耶律木儒,与丹纳一同登基为帝。并且宣布了丹纳为契丹第一皇后,当日,早朝之事他只是坐着,处理很多事情还是让丹纳做主。他莫思宇就是一个木偶,任人操控。 两军的交战,加上契丹国的支援,凌国虽然强大,但是也只能与这强大的两国打成一个平手。 在兵营内,凌休一身盔甲装备,就这样负手站在地图面前望着地形。她皱着眉毛,红瞳看着,脑海里不停有无数个法阵一一出现。 龙无极,弥恭袁飞和花若明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 就在这时,一个小士兵就跑进来,跪在地面上说:“报告陛下,凤鸣国第二座城池欲要失手,可是在这时,一大队骑着马穿着奇装异服的人马来支援他们。” “知道是谁?”凌休转过身问。 “契丹国!”小士兵战战克克地回答。 “你退下,有任何举动再来禀报。”凌休说着,想着契丹国的事情。 “是!”小士兵应声后便离去。 “休儿……过来坐坐!”龙无极伸出手招呼她过来。 她叹了一口气,大步向他们走去,身上的盔甲不停地迸发出声音。 在桌子上,四人围着而坐。 花若明把玩手中的玉箫,挡在他脚下的白狼忍不住发出呜呜的声音。弥恭袁飞则是整个身体靠在椅子上,目光带着微笑。龙无极霸气十足,直接靠在椅子上,右手拿着烟斗,举止优雅地抽了一口,微微吐出一口气之后慵懒地靠着。 “龙无极,你什么时候爱上这个东西了!”气味有点难闻,带着烟草味。 龙无极扯出一抹笑容,说:“这个!好东西,进口的,在前几天发现之前的花都之国有如此好的烟草,所以派了玄义他们制作而出的。” “这个东西有什么好的……很难闻。”凌休皱着眉毛说。 龙无极玉指抖动烟斗,身子靠在凌休身边说:“无聊抽一口,很开心,容易思考问题。” “得了你!”凌休将他无赖的样子推开。 “好了,现在我们开始说正题了。”花若明依旧人受不了龙无极的样子,一个恐怖危险的人存在,让他防备起来。 “嗯!说吧!”龙无极说着,抽了一口。 弥恭袁飞好奇地凑近龙无极说:“哥,这个是怎么做的?” “无双想知道?”龙无极扯出一抹笑容。 “嗯哪!”弥恭袁飞点点头,笑声地说。 “你想干嘛?”龙无极似笑非笑地说。 “卖个好价格……” “咚!”这时,凌休黑着脸,一拳砸在弥恭袁飞的头上,痛得他握住头缩在一旁。 “现在可以说了!”他们俩兄弟居然无视花若明的存在,真的是太可恶了。 花若明黑着脸,看着凌休的举动不由得缓和下来。 他将一张画好的法阵拿出来,摊放在桌面上,玉指指着里面的法要点一一细说。 龙无极听他这么一说,原本慵懒的他,一下子做起身子,仔细认真地听。 “等等!依靠你这么一说,若是从这个地方下手的话,那么破阵也是轻而易举的了?”龙无极说着,手指着一个隐蔽的地方说。 “是的!第一次接触凤鸣国的法阵的时候,当时是因为有景陵王的指挥,景陵王在法阵上面还可以说是高手一个,可是如今景陵王失踪了,很难找到一个非常优秀可以指挥的人。”花若明说着,但是脸上没有任何的放松。 “虽然没有找到,但是上官一族内部也不是吃软饭的。”龙无极说着,手抚摸下巴,如此的妩媚,让凌休恨不得咬上一番。 但是龙无极就是故意这样引诱凌休,他不知道为什么,只从与凌休发生关系之后,自己的就忍不住这样,想要她再多多接近下自己。 “咳咳咳……”花若明轻咳一声,示意龙无极不要太嚣张,毕竟自己还是凌休的第二夫,他排行的话,也是在三,现在还轮不到他来霸占先机。 龙无极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开始认真听他讲话,不然的话凌休会揍他的。 “据消息,上官一族的内部里的老祖已经动身,开始指挥他们战略,也就是说,现在的战队之中,有三位是从上官一族内部出来的绝世高手。” 说起上官一族内部,事实上里面就是依靠强大的高手,在老祖的手下,有十大强手,现在被派出来三名,可是说这场战争是非常地难打。 “那又如何,我凌休想要灭掉凤鸣国的心是一天都不会平息下来……” “说起高手,在位不也是吗?”沉默很久的弥恭袁飞开口,事实却是如此,龙无极有强大的功力,弥恭袁飞又是擅长隐藏在黑暗之中的杀手。花若明虽然武功厉害,但是在医术方面也是相当不错,当然对于凌休来说,自己的实力,她是非常清楚的。 “既然你们心中都有了绝佳的人选,我也不多说了。”花若明知道,这次战争,自己还是呆在兵营内指挥操控。 “那三名高手,我还真的想要去拜会一下。”说着,内心激动不已。真的好久没有开战,用自己的武功与人对打了。 “休儿莫要急性子,现在要不要听我的另一个消息……”龙无极就是因为坐在凌休身边,伸出手抚摸一下她的头。 “?”凌休转过头,点了点。 龙无极再次抽了一口烟,说:“关于契丹国的……” 说着,他的目光再次看着他们,他注意到了身边的人儿身体一僵,也许,契丹国有什么重要的人让她担心着。 “你说……”凌休知道龙无极在看她,于是平复内心的复杂,静下心来听。 “契丹国的皇室,耶律木儒已经去世,这个消失是在今天才打听到的,他们将这个消息封锁起来,目前就只有契丹国的人知晓。” “现在蛊女世家在背后操控着,而且蛊女世家的独生女丹纳现在成为整个契丹国的皇后,皇帝便是莫思宇……” 思宇…… 凌休内心里面深深地呼唤。 “我不知道蛊女世家的目的是什么,但是与凤鸣国皇后凌燕一直有往来,像是达成了什么共识一样,决心灭掉凌国……” 花若明也沉默下来,他知道当时凌休没有将丹纳杀死,留下了后患。凌燕恨死了凌休,当初为此还将她害死。这两个人,恨的是同一个人,那边是凌休。 凌休抬头,说:“既然他们想送死,我不介意送他们上路。蛊女世家是吧!上官一族对吧!那我凌休就要将这两个大势力铲除!” “说的好!休儿,你要记住,你的身边有我们的守护陪伴,你永远都不会寂寞孤单。”弥恭袁飞说着,伸出手握住她娇小的手掌。 “那好,我们开始击鼓,进攻凤鸣国,灭掉两大势力。”说着,凌休便站起来说:“将那楼阁和随休阁的势力全部聚集起来,白天打他们个落花流水,晚上闹他们个鸡犬不宁。” “好!”弥恭袁飞点头,兴致勃勃地走出去。 “那我也将手下的死士聚拢起来。”龙无极抖抖手中的烟斗,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这时,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激动人心。可是,这样的场面,凌休发现这里少了一个人。 “阿明,你知道我哥去哪里了?”她淡淡地问。 “不知道,在你大婚当日,我还看到他,从那天后,就没有看到了……”花若明回复地说。 “哥……”凌休坐下来,一直回想着大婚那天的事情,她觉得有什么被自己遗忘了,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现在的她一直记不起来。 他是怪自己,恨自己娶了这么多的夫君吗? 为什么恨自己呢? 其实自己的心里一直知道,他对自己有其他的感情存在,就是彼此不愿意捅破……当这层薄薄的纸被捅破之后,那么剩下来的,面临的是什么呢? 凌玉然,你现在在哪里? 为何你会这样在我大婚当日消失了呢! ------题外话------ [2013—10—05]冰冰123123 投了1票 [2013—10—05]落飘叶 投了1票 谢谢亲们的月票~ 推荐下自己的新文;《绵羊贤妻饿狼夫》文/葉瓶子 喜欢的妹纸可以收藏哦~ 外题 第一百零八章 小试牛刀 战场之上,两国人马互相对质着。大风呼呼作响,身后的披风被大风刮得咧咧大响。在无数士兵的前面,分别有三名大将骑着黑马站立着,他们威武不凡,其中一名年龄非常小只有十几岁的男孩却是散发着足够骇人的气质,他手握方天画戟,头戴玉冠,若是十年之后,定当是一名俊美不凡的男子。但是也是因为这样,他的武功是三人中最高的,而且态度也是非常的高傲。他便是上官一族内部的高手——上官小路。 站在他身边的左边男子,是一个高大且消瘦,脸上长满胡须,而且整个人给人一种毕竟淡定又精明的感觉。他手握光刀,就这样坐在马匹之上,身后的红色披风吹动,给他增添高贵之气,他便是上官冯烈。 在上官小路右边的是一名强壮有些矮小,满脸胡须,态度又是属于那种火爆的感觉。他双手握住巨大的斧头坐立在马背之上,目光瞄到凌国对面的一名女子的时候,眼底闪过不屑。 “没想到凌国真的没有人,居然让一个小婆娘来上战场,真是笑死人了。”上官大飞另一只手握住斧头直指对面长得绝美的女子。 上官小路轻笑了一声,说:“小娘子长得不错,要不跟小爷回去,让小爷好好调教下。” “哼!”凌休冷笑了一下,手握住玄冰剑说:“废话少说,直接战场上见分晓。” 于是,站在凌休身边的龙氏二兄弟拔出手中的长剑,在凌休的点头之下指挥士兵前进。两队开始交战,上官小路也是主将一个,身边的上官冯烈将关刀直直举在上面。大喝一声之后开始指挥。 凌休握紧悬在马嘴之上的笼头,双脚提着马儿的小腹,手握玄冰剑与上官小路对质。 上官小路见凌休手握玄冰剑掠过身边的士兵往他冲去,他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握紧方天画戟大喝一声迎上去。 身后的灰尘激起,一波又一波,两位主将之间的对战,阻挡住他们前进方向的敌军,都会一一被他们收割掉生命。 终于,一剑一画戟互相碰撞在一起,发出璀璨的火光。‘乒乒乓乓’的兵器声不断传出,上官小路双手握紧方天画戟,凝聚力气对着凌休刺去,却被凌休轻易地弯腰,她握紧玄冰剑,另一只手撑着马背,执起手中的玄冰剑将从她身边错过的天方画戟砍去。上官小路见状,双手握住画戟从右边扫过,接着左手脱离,右手凝聚左右的力气直接向她刺去。 凌休立马转过身,一个旋转脚跳跃到地面,就在她快要落地的那一刻,她骑的马匹马却被从背面直直又快速地刺穿而下,马儿悲惨地叫唤一声。上官小路用力,将方天画戟用力一转,马儿立马就被四分五裂。 强大的内力,震得凌休连连后退。但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于是乎,凌休手握玄冰剑以凝聚内力向马蹄扫去,在肉眼所看不到的速度之下,马儿的四肢就被玄冰剑的锋利的刀刃给分离,马儿失去四肢之后,立马摔倒在地面上。 上官小路眯着眼睛,脸上的怒气聚集。他脚尖在快要落下的马儿的背上一点,直跃在半空中然后来一个后空翻落地。 画戟的尾部跟着上官小路的落下,直直插入坚硬的土壤中,激起小石块四射。他蹲下身,乌发从身后飘起。 感觉到身后的冷风接近,于是握紧画戟将其拔起来与身后之人对抗。 ‘叮——’玄冰剑的威力,将上官小路打退到身后,他连连后退几十步之后立马停止。他看着手中的画戟不停地在手中颤抖着,弄得他的手掌心非常地生疼。 凌休握紧玄冰剑,一身霸气地看着他。之后身子往前一顷,拔腿立马出现在他面前,手中的玄冰剑蕴含了无数的内力,直直向上官小路刺去。 他大惊一声,身子往后退,右手画戟旋转而起,激起沙尘飞舞。眼看到玄冰剑快要刺到他的时候,一个小飞刀就从凌休身边掠过。 她一个错身,让上官小路有机会逃跑。 她气极,凝聚力气一掌向他打去。上官小路也不甘示弱,立马迎上去一掌。 “哄——” 周围的巨响响起,两人纷纷往身后退步。 凌休将手中的玄冰剑直接插在地面上,挡住了自己往后退的步伐,她手握住胸口,喉咙一甜,一口红色的鲜血喷洒在这干巴巴的地面上。 上官小路也好不到哪里去,他退了好几步之后,手中的画戟跟凌休一样直插在地面上,连连吐了三口大血。他伸出手擦掉嘴角的鲜血,挑眉看着她笑了。 “没想到你这个小婆娘那么厉害……” “那就是你们这些臭男人小看女子的下场!”凌休将嘴角的血渍擦掉之后,站起身子双手握住玄冰剑拔腿向他刺去。 就在这时,上官小路笑了,笑得很诡异。 在凌休身后,上官冯烈在背后偷袭,他看到两人皆是受伤,所以趁着这个时候右手握紧光刀,然后往身后一挥动,一股冷风在凌休身后响起。当她意识到的时候,为时已晚。 冰冷带着死气锋利的刀带着冷风向她吹来,将她额前的刘海吹开。于是她闭上眼睛,屏住呼吸承受死亡的到来。 “叮——”一把利剑将这把蕴含巨大力量的光刀给抵挡住。 凌休睁开眼睛,看到身边的人,笑了:“阿飞!” 弥恭袁飞一身黑衣,他一直潜伏在凌休背后守护她。手中的长剑不停发出嗡嗡的声音,关刀不停地压下来,弥恭袁飞趁此将凌休拉到一旁。 最后,关刀将长剑逼到地面上,弥恭袁飞将长剑抽离,然后挥动长剑向他刺去。左右身影分离而出,就在短短的一秒钟做出了五个动作,他快如闪电,如疾风般在上官冯烈身边不停地穿梭。 上官冯烈心里大叫不好,没想到这个人速度如此之快,想要抓到谈何容易。他依靠自己的感觉,握紧光刀左右抵挡。 凌休这时也感觉到一股大风吹来,于是转过身躲避。十几支小飞刀插在地面上,带着丝丝毒气。 “卑鄙!”凌休挑眉,看着上官小路得意的样子,将影藏袖中的毒针释放出来。 这时上官小路已经将另一波飞刀向她射去,‘乒乒乓乓’的碰击声,毒针里面的毒液溶解掉小飞刀里面的铁,贯穿小飞刀之后还有几支向他射去。 上官小路用手中的画戟将毒针打掉,眼睛望着越来越多的毒针,于是拉起身边的一位士兵当做挡箭牌。 “噗噗噗……”毒针刺穿肉体的身体,士兵惨叫一声吼便死去。 上官小路将士兵丢开,拔腿一个箭步就出现在凌休上方,他挥动着画戟,凌休双手握住剑柄抵挡住画戟的冲击。最后力量的碰撞,凌休的脚深陷土壤内,形成一个大坑。接着上官小路的力量不断压下来,凌休望着越来越紧的刀锋,快要接近她的脸的时候,就看到上官小路露出邪恶的笑容。 “看你这次还不死!” 什么?! 上官小路将话说完之后,手按住画戟的一个地方,然后一转,一根毒针从里面射出来。凌休惊呼,转过头,手指按住玄冰剑的剑柄内的一个按钮,三根毒针从里面射出来。 两人纷纷被刺中,上官小路叫了一下,然后倒在地面上不动。凌休也摔倒在地面上,手中的玄冰剑也掉落下。 弥恭袁飞看到凌休摔倒在地面上,心里大急。伸出手掌将上官冯烈拍出几米远的时候,身子一跃,就来到凌休身边。 “休儿!休儿!”弥恭袁飞手中不停地摇晃凌休的身体,这时上官冯烈挥动关刀向他刺去。 无奈之下弥恭袁飞只好放下怀中的凌休,与上官冯烈开始进行更加激烈的对打。 他心里惊愕,没想到他的速度比之前更加地快。 弥恭袁飞就如同死神般,将长剑一分为二,然后左右手控制长剑后与他对打。上官冯烈手中的关刀向前一挥,就被弥恭袁飞右手的长剑抵挡住,接着左手以掩耳不及之速向他的腰部划去。 “厄啊……”上官冯烈痛苦地握住流出血的伤口,动作比刚才还要迟缓一些。也就是这样,弥恭袁飞趁着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手上的长剑以十字架的样子如同剪刀一般将他的头颅从脖间剪断,然后鲜血喷洒而出,一颗头颅咕噜咕噜地滚在地面上。没有头的身子不停地喷洒着鲜血,头还在地面上不停地滚落着,不到几分钟的样子,整个身子就倒在地面上。 在一旁的凌休,她慢慢清醒过来,坐好身子之后,伸出手将叼在嘴里的毒针拿出来。 “休儿……”弥恭袁飞将上官冯烈杀死之后,第一时间就出现在凌休身边。 她手摸着下巴,左右摇动一下,对着弥恭袁飞笑着说:“真的是酸死我了,还好牙齿接住,不然的话下场真的是一个‘死’字。” “你!呵呵呵……”弥恭袁飞笑了,望着两名大将都死在他们手中,心里别提多快活。 这时,击鼓声响起,凤鸣国因为失去两名大将之后,开始击鼓退兵。 上官大飞见好友都被杀死,不愿意离去,而且也脱离不了。在他面前的这名美得没话说的男子,居然没有将他放在眼底,命令身边的八位高手将他围起来杀掉。而且明明好几次都可以将他杀掉的,可是却在他面临死亡的时候又让他重活希望。 面对这一死一活的场面,他可是恨得牙痒痒的。 “特么的,有种你自己下来跟我打,叫身边的人来打我你还真没用。”上官大飞咆哮地吼,但是手上的动作没用丝毫停歇。 “想用激将法,没用!”龙无极骑在马上冷冷地说:“一个小指头,就能够将你轻易地杀掉。” “你!”上官大飞咽下一口气,挥起斧头向八个人砍去。 “上官一族的内部,十大高手中,你应该是排行最低的,不然的话你觉得上官一族会先派最高的来吗?你们这些小虾米,拿我当做是试牛刀……”龙无极冷冷的声音,让上官大飞倒抽一口气。 没错,自己就是十大高手中武功最低的一个,要不是当年侥幸的话,现在说不定连十大都进不去。 龙无极猜中心中所想的,然后命令八人说:“杀了!” “是!”八人同声应道。 这时大兵退去,只有上官大飞被包围在其中。八位高手行动如同风一般在上官大飞身边不停地穿梭,急着血花四溅,他直接被五马分尸,以非常痛苦的方式死去。 “龙无极!”凌休骑着马儿走到他身边,看着他在战场上指挥八人打战的样子,脸黑了下来。 “休儿这是何事?”龙无极轻笑一声。 “在战场上,你居然让八位高手代替你……” “休儿……你要知道,他们只不过是小角色,真正的高手还没有出现……”龙无极严肃地说:“你面对一个,用尽了所有的功力,若是一个高手来的话呢?我想你在他十招之内会毙命。”龙无极淡淡地说。 “走吧!这里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弥恭袁飞站出来,现在战争暂时结束,要回去休息一下再来明日的大战。 “走!”凌休皱着眉毛,大吼一声之后便离去。 兵营内,在屏风后,一名绝美的女子披散着无法靠在木桶之上,她闭着双眼,仔细回想之下刚才的对战。 她同意龙无极所说的话,真正的高手还没有出现,所以还不能暴露出自己的实力。可是……现在十大高手死了三个,那么意味着还有七个,这七个当中,最厉害的应该是后面的吧!明日,会遇到什么样的呢? 想着,眼皮有点重,凌休合上双眼,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凌休立马伸出手去迎接。 “是你!”凌休望着这个好色之徒跑来看她洗澡,气结地瞪着他。 “休儿还是在生为夫的气?”龙无极双手靠在木桶之上,似笑非笑地说。 “滚!”凌休松开手,整个身子往水下面坐去。 龙无极的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然后笑了一下,将外套脱下来之后走进木桶里面。 “你!出去……”凌休红着脸,看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体心里有些胆颤。 龙无极手指站满了水,挑起她的下巴说:“自从大婚后,你冷落了我很久了……我是不是要来索求一些报酬呢?” 确实,自从大婚后,凌休要么跟花若明腻在一起,要么就跟弥恭袁飞一起。看到龙无极,每次都会避开。原因很简单,就是自己居然被他悲催地吃了一次。很不甘心! “这里是兵营……你想要报酬的话……回去……再好好弥补你……”凌休的声音越说越小声,她看到龙无极俊美的脸向她逼近,接着嘴唇触碰到花瓣的时候,一股电流漫延全身。 当龙无极的嘴巴移到她脖子上的时候,她清醒了过来,这个家伙,居然诱惑她。 龙无极双手撑着凌休身后的木桶,现在的他全身湿漉漉的,将完美的身材展现出来。 “你!”妖孽啊啊啊啊啊! 凌休差点鼻血喷出来,双手握住鼻子,看着龙无极当着她的面将衣服全部剥干净。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凌休一直摇晃着脑袋瓜子,这香艳的画面,绝对让她弱小的心里承受不起。 为什么花若明,花满邪就没有这么地诱惑她呢?为什么自己就这样被龙无极吃得死死的…… 龙无极身子向她靠近,手撑着木桶继续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没想到在水中的你更加地迷人了……”龙无极痞子一般地笑了起来。 “混蛋!”凌休不知道要说他什么,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 他这个臭小子,居然在水中弄得她很不舒服,弄得她想要打人。 为什么他的手指,就跟有魔力一样,让她深深地迷恋下去呢? 凌休就这样,脸颊越来越红,龙无极的笑声如同美妙的交响乐曲般,在耳边不停地回荡。 没想到,自己居然深陷下去了。 不知不觉,双手攀上他的后劲,头往后仰。 “小妖精……”龙无极轻笑了一下,最后低下头含住她粉嫩的嘴唇,开始进行两人水中的交缠。 夜晚。 “啊去……”凌休摸摸鼻子,自己和弥恭袁飞一同一身黑衣出现在敌人的兵营之中。他们躲在密密麻麻的枯草上,夜晚的蚊子多,她专门用了驱蚊的药粉。 “休儿感冒了?”弥恭袁飞转过头看着她满脸通红担心地说。 “没,没有,我们还是认真看下敌人吧!”凌休结结巴巴地说,身子轻轻地穿过草丛走过去。 龙无极那个混蛋,趁她洗澡的时候再次将她吃了,水冷了都不愿意走!真的是混蛋一个……我怎么去招惹这样的一个人呀! 在看书的龙无极,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于是乎忍不住揉揉俊挺的鼻梁,轻笑了一下:“还真的是伤身呀!” 说着揉揉后腰,以后要干偷袭这件事的话,换个好点的地方。 龙无极暗暗决定下来后心里别提多开心了。在另一处的凌休不知道,要是知道的话一定会让他面壁思过一个月! ------题外话------ 推荐好友的文文: 《腹黑王爷的生化博士妃》文/弎月html 她,记忆丢失,魂生璃王府。 出生时,彩云密布蝴蝶绕床。 懵懂间登上云天之巅,拜云山老人为师。 功成回京,繁花似锦,红颜如玉,却遭她人妒忌。 一场阴谋,记忆复苏,再睁眼,前世今生已是如梦恍然。 这一世,她决定潇洒自在。岂料风生水起,阴谋阳谋随之而来。 既是如此,且看她魂落古代的生化惊才如何乘风破浪,漫漫红尘与他携手把家还。 外题 第一百零九章 蛊术大战 夜黑风高,正是杀人的好时机。云雾在夜空之中飘过,将皎洁的月色遮挡住。 躲在敌军军营后的凌休等人,趁那些守夜士兵松懈的时候,将他们杀之。其他人马换%2生过一样。 凌休与弥恭袁飞易容之后,跟着身后的士兵一起巡逻着。 “你们要仔细警觉,不要让敌军有机可乘,知道吗!”带头的副将在身前吼。 “是!”众士兵气宇轩昂地应声。 可是,现在的他们不是已经混进来了吗? 凌休想偷笑,但是最后还是强忍住。 跟着他们一起走,凌休和弥恭袁飞趁着他们没有发觉的时候,分开两头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烧军粮,最好临走之前看下究竟有多少高手在场,可以的话,将一名高手杀死也不为过。 于是,凌休身轻如燕,在军营内不停地穿梭。 在兵营其中一个帐篷内,一个原本正在沉睡中,身穿黑衣脸带着面具的男子就在这时睁开眼睛。他勾起一抹笑容,站起身子,然后向屏风走去,将自己的黑斗篷披上去。 在一旁,弥恭袁飞假装迷迷糊糊地走着,因为周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要是偷偷摸摸的话,一定会被发现。与其这样,还不如光明正大一些。 “站住!”这时,一个女声将他吓住,但是他还是假装没有睡醒的样子揉揉眼睛看去。 站在他面前的女子身穿红衣,带着中性的美。眉宇之间的杀气,一双凤眼却是那么地尖锐。 “嘿嘿嘿!”弥恭袁飞不知道她是谁,傻傻地笑了笑。 女子歪了一下脑袋瓜子,看着他后面的身材不错,可是当她看到他的样子的时候,非常地失望。 “你!叫什么……”女子走上前,带着嫌恶的表情说。 “我……叫霍前司……”弥恭袁飞战战克克地说。 “霍前司?”女子轻轻念了一下,然后笑得捂住肚子说:“你娘给你取的名字真逗,霍前司,不就是死钱货吗?哈哈哈哈……” 弥恭袁飞眉毛忍不住跳动一下,勉强扯起一抹笑容说:“没办法……老娘取的……” 老娘,应该是他媳妇吧!真是的…… 女子手链住笑容,双手抱着手臂说:“你这个人真的很逗,没想到这军营中还要你这等有趣之人,也罢!” 想让我走吗? 弥恭袁飞抵着头想。 女子手摩擦着下巴,然后说:“身材不错,干起那个应该很给力,但是样子就不咋地了……” 说着女子转过身离开。 她刚才是想要干什么,要是自己没有易容的话,是不是被抓去当男宠! 想到这里,弥恭袁飞咬牙切齿。 “还不走?”女子突然间转过头说。 “你?”弥恭袁飞看着她突然间的转变,立马警戒下来。 “我知道你们半夜来偷袭……不过我张大娘劝你一句,还是快点回去。”张大娘目光冷冷地说。 早在他们一来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他们的存在。 “为何让我们走?”弥恭袁飞没有之前的战战克克,站直身体说。 “老祖说你能动你们……现在的凤鸣国没有以往的强盛……你们该知道的……”张大娘话中有话地说。 “什么意思?难道是……”弥恭袁飞想到那一个可能性,睁大眼睛说。 “你很聪明,但是现在对我来说不是对手。”张大娘说着,双手抱着手臂说。 “明日的战争,没有凤鸣国的军队参加,相反的契丹国的高手会来……”张大娘说完这个之后,开口说:“所以你现在知道这个消息就可以走了吧!” “那告辞!”弥恭袁飞说完立马去找凌休。 这个消息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大好机会。况且这个兵营里面的高手实在是太厉害了,没想到自己一踏进这里的时候,就被发现了。还好他们没有对他们有杀心,不然的话今夜难免会有一战。 张大娘望着弥恭袁飞离去的身影,笑了一下:“真不懂老祖为什么放着很好的机会不去做,反而是来做这些自灭的事情呢?” 在另一头,凌休摸摸索索,一路来杀了几个人潜进他们最重要的地方——军粮所放的兵营内。她伸出手撩开一张布之后,直接钻进去。 里面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但是她能够闻到大米所散发出来的味道,还有腊肉。她伸出手摸索着一袋又一袋的布袋,看着堆积如小山的粮食,心里暗暗地想;要是带回去的话,有多么地好呀! 这时,一个轻盈的脚步声,在一个角落里面响起。凌休束起耳朵,从腰间拔起一把小刀用听觉来捕捉下周围的动静。 影藏在黑暗之中的人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他一个箭步,就出现在另一个角落。凌休随着那股风,握紧手中的小刀大步刺去,然后抓了个空。 小刀刺在一袋大米上,里面乳白色的小米就从被刺破洞的布袋里面流出来,在地面上堆积起来越来越多。 “出来!”凌休不想将兵营内的火点开,不然的话会被发现的。 男子勾起一抹笑容:“半夜三更来此地,莫不是想要烧毁我军的军粮?” “哪敢,只是半夜出来散散步……”凌休勾起一抹笑容,看来这个男的不想与她为敌。 “散步也能来到这里?”男子双手抱着手臂,挑眉问。 “我有梦游症可以了吧!”凌休的身子慢慢往后退,想要离开这里地方。 她能感受得出来,这名男子的功力是相当的高强。 “凌休,你今夜来此,我便可放了你!但是若有下次,那么你的头颅我便将它挂在城墙之上。”刚开始开玩笑的他,现在变得非常正经起来。 “我想知道你是谁呢?上官一族内部的十大高手之一?”既然他知道自己的名字,那么阿飞是不是会有危险呢? “我确实是上官一族内部的人……但是……却不是十大高手之一……今日,你走吧!我不想伤害你。”男子淡淡的话,让凌休吃惊起来。 最后一切都没有做到的凌休,终于走出了兵营外,也恰好在这时遇到弥恭袁飞。 “那些人,原来是早知道我们要来了……”凌休站在外面,望着远处的兵营。 “休儿……刚才我知道了一些消息,明天与我们凌国大战的不是凤鸣国,而是契丹国,他们也加入行列之中。”弥恭袁飞将刚才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跟她说。 “既然如此,我们也不能空手而归是吧!”凌休望着远处的兵营,内心里的熊火蹭蹭蹭地飙升。 “那你想要怎么做?”弥恭袁飞饶有兴趣地看着她。 “我说了,晚上要搞他们个鸡犬不宁……将霸王弓给我。”凌休说着,身后一名士兵将一把霸王弓双手递给她。 凌休一手拿起霸王弓,另一只手拿起一支箭,然后在箭头上面裹上一些布,再点上火。 弥恭袁飞看着她的动作,就知道她想要做什么了。 “那可要射准咯~” “必须的!”紧闭左眼,右手拉起弓弦,最后瞄好方向之后,手指一松。一把带火的箭就直射到她刚才所到的地方,那边是存放军粮的所在之地。 带火星的箭如同流星般,划过天际。落在兵营的帐篷之上,慢慢地燃烧起大火,接着火越来越大,顷刻间将这个兵营燃烧起来,大火包裹着兵营,醒来的士兵呼叫救火。而始拥者则是愉快地骑着马儿跑回居住之地。 “老祖!那火定是他们放的。”张大娘一脸怒火地说。 “我知道!”老祖淡淡地说起一句话,面具下的脸是一张艳红的嘴唇,他轻抿着,带着淡淡的笑容。 “我很不理解,为何老祖一定要将我们的计划告诉给他们听呢?”张大娘跟着老祖一起走,她不解地问。 “你应该知道,凤鸣国的气数已尽,这样战争无非是一场灭国的屠杀……借用他们的手,来弥补凤鸣国所犯下的罪行。”老祖淡淡地说,他闭目,回想起当年那时候的他。 第二日。 果然,对战的居然是契丹国的兵队,他们最擅长的便是蛊术,还有便是骑术。 一排排的马儿,非常的高大健硕,它们脾气暴躁,鼻尖不断喷洒出丝丝戾气,身披铁甲,所谓是刀枪不入。但是在这炎热的太阳照耀下,令它们只有丝丝不舒服的感觉。不然的话,换做是其他马儿,那肯定是会承受不住这种热量拔腿就走。它们甩动尾巴,抬起高傲的脖子。骑在它们上面的主人,每个人的手中分别是一把长刀。 这时,凌休等人今日不出站,而是站在远离战场的地方的马车之上眺望着。她是在看,契丹国的战术如何,早闻契丹国最厉害的便是骑兵队与蛊术,这两个在战场之上可谓是天衣无缝的组合。 对付蛊这个东西,凌休肯定是有一定的办法,但是她想要将这个骑兵队的战术,带到凌国里面。 在契丹国对面的便是凌国,此时带头的那一位还是上次的俊小伙华智,他手握长矛,冷眼又带着丝丝调皮之感望着他们。左右两边分别是龙腾国最得力的大将——肖云。外表看似书生,但是内在却是一个腹黑之人。在右边便是腾飞,是一名大力士,发达的肌肉将身上的衣服几乎撑出来。别看他有勇无谋的样子,脑子却是灵活得很。 两队军队开始对质,仇人相见分外明白。于是鸣鼓声击起,大旗挥动,开始指挥着他们。 当华智开始进攻的时候,契丹国的骑兵队们开始撤离。这样的动作让他们感觉到非常的奇怪,也是在契丹国骑兵队开始往后撤离的时候,一批手拿玉笛的白衣人,头戴斗笠先前走出来,这让凌国的军队开始懵了起来。 “他们这是?”华智毕竟在见识方面比较少,不解地询问身边的人。 “糟了!他们要实行蛊术!”腾飞大惊失色地说。 “蛊术?传说蛊术是要进入人的体内才可以施行的吗?”华智厚着脸皮问。 “你傻啊!”肖云眯着眼睛说:“他们的蛊是不一样的,看他们的笛子,是专门来控制的……契丹国最厉害的便是蛊术,而且还可以根据某一样东西召唤出来。这就是神奇之术。” “那!”他们话还没有说完,远处就响起‘嗡嗡嗡嗡’的声音。他们抬着眼眸看去,一团密密麻麻的东西向他们飞来。远处原本枝繁叶茂的大树,被一群密密麻麻的东西经过之后,便立马成为枯树,所到其处,寸草不生。 其中飞过来最快的一只,全身红色,共有六条腿,胸部有两对翅膀,前翅为角质,后翅为膜质。 有些人看出来,手指着它们大喊:“蝗虫!” “天灾!蝗虫!”众人惊呼,面临很多的蝗虫进攻,其他人纷纷想要逃离。 可是,正常的蝗虫的颜色不是褐黄色的吗?怎么会是红色的呢?而且带着浓郁的血腥味。 “快逃!这是变种蝗虫,会吃人的。”腾飞说着,但是已经来不及了,身后无数的变异蝗虫张开锋利的嘴巴,疯狂的向他们涌过去。 “啊啊啊啊啊啊!”其他人身上被变异蝗虫缠上身之后,便在一眨眼之间成为一堆血淋淋的白骨。 望着如此血腥的场面,其他人举起手中的武器不断挥动着,接着整个场面开始凌乱起来。 白衣人吹奏着玉笛,不停地操控着,他们已经见习惯,面对这样的场面不知道看了多少回。曾经的生涩,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场面的时候,会忍不住想吐。现在呢?心里依旧平静如水般运用自如。 凌休在远处望着,看着变异蝗虫纷纷围着大军缠绕,他们拿着手中的武器挥动着,抵挡着,希望能够将它们杀死,但是它们毕竟是变异过来的,也经过严密的训练,精心挑选出来的。面对他们的反抗,已经见惯。 它们很聪明,很懂得如何去应付变幻。 浓郁的血腥味自远方飘来,凌休难受地挑眉,然后站起身子。站在马车之上,大风直吹动她一整个人,衣服咧咧的声音不停地回荡,耳边的青丝乱舞着,不停在耳边飘动。她冷眉对待,伸出手将怀中的玉笛拿出来,凑到嘴边吹奏起来。 “呜呜呜”的声音在远处响起,正在吹奏的白衣人忍不住皱眉,也因为震惊,变异蝗虫开始停顿下来。 但是在下一刻,白衣人恢复过来,加紧手中的玉笛,派一些变异蝗虫到凌休的方向去。 “呱呱呱——”这时,枯燥的土壤内,有无数的动物钻了出来,它们抖抖身上的灰尘。对着前面飞来的变异蝗虫深吸一口气,它的嘴巴如同气囊一般膨胀,在最后一刻张开血盆大口吐出一条长长的舌头将飞在半空中的变异蝗虫抓住,然后一拉收进嘴巴里面,然后闭口咀嚼起来。 接着,这样的四肢坐在地面上长得非常丑陋的昆虫一一从地面上如同破壳而出的小鸡般出现,也像是饿了很久的饿狼般张开口疯狂地将飞在半空中的变异蝗虫吃进去。 望着前方不在进来的变异蝗虫,一大群变异黑蛙跳跃到军队身边,将缠在他们身上的变异蝗虫吃进去。有些飞得很高,黑蛙就蹲在地面上蓄力,然后双脚向后一用力,然后就跳到半空中将它们吃掉。 白衣人收回手中的玉笛,望着辛辛苦苦训练出来的蛊被吃掉,心疼不已。想要召回奈何刚有一直变异蝗虫想要脱离的时候,就被后面的黑蛙吃掉。 军队们得到拯救之后,有些受伤严重的被带回兵营里面。现在的他们纷纷撤离,来观赏这惊世的蛊大战。 白衣人气结,纷纷后退。将手中的玉笛放到腰间,然后从另一支拿出紫色的笛子放在嘴边吹奏起来。 一大群变异蝗虫就被坐在地面上的变异黑蛙给吃个精光,站在一旁观望的凌国军队心里很开心,这些东西终于为他们报仇了。也在这时,寂静了一下。稀稀疏疏的响声从白衣人身后响起,冷风吹过,让心情正激动的军队们安静下来。 一大群黑压压的如同流水状的东西以‘S’形状的样子向他们游来,它们吐着信子,冰冷的眼眸直盯着坐在地面上的黑蛙。身长足足有一米多,它们的厚度如同人的手臂那么粗。看到猎物,信子在空气中不断捕捉猎物的气息。 军队们看到如此速度之快的蛇群,纷纷离开。 黑蛙见到天敌的到来,纷纷转身欲要跑,可是蛇如同闪电般出现在黑蛙身边,它们扭动身体,将一只只黑蛙缠绕住,张开嘴巴,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下去,然后注入毒液进去。 原本只派来这无数令人发指的蛇群而来,没想到身后却来一只巨大无比的黑色,它的头如同屋顶那么大,身子有入水桶般宽,身长足足有十一米多…… 这样一个庞然大物,吓得士兵们纷纷亮起腰间的剑,直指大蛇。 大蛇张开嘴巴,喷洒出毒液,被沾到的人纷纷被融化,痛苦地在地面上打滚惨叫。大蛇见此还是不满意,甩动尾巴横扫大军,那些来不及躲避的人,纷纷被拥有巨大力量的尾巴扫开,在半空中飞出掉落在地面上吐出鲜血。 大蛇冷眸直盯着周围的人,当它目光看到远处站在马车之上的人儿的时候,潜意识里面所灌输的信息让它确定那个人是它必须要杀死的人。 于是它奋不顾身,将周围阻挡到它前进的人一一扫开。 凌休望着大蛇向她前进,将手中的玉笛捏碎化作风飘走。她命令周围的人纷纷离去,望着浓雾滚滚而来的大蛇,她伸出手放在嘴边吹起嘹亮的响声。 大军们看到大蛇向他们的皇袭击去的时候,立马拔腿向大蛇砍去。于此同时,站在上方观战很久的契丹骑兵队也开始行动。 “啾——” 在大蛇快要接近凌休的时候,一声鸟叫声响起。 大蛇依旧无动于衷,狠狠挥动巨大而有力的尾巴向马车砸去。凌休施展轻功跃到上空,可是大蛇依旧不放过她。在她跳跃在半空的时候,它张开血盆大口,锋利的牙齿被阳光下照耀得越发地寒气。 一阵大风呼呼吹过,大蛇的头往凌休的方向咬去,狠狠地砸在地面上。 望着来不及救凌休的军人们,看到如此画面,心里开始悲痛起来。 烟雾渐渐散去,大蛇的身子依旧没有松开,它拼命地啃咬着,想要狠狠地穿过那个坚硬的东西。 这时…… “诶!大虫!人在这里呢……”熟悉的声音响起。 大蛇将埋在土里的头探了出来,寻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那个人,就一身龙袍坐在白雕之上,她单膝而跪,一手趁着白雕的背平稳住自己的身体。空中的风比地面上的风还要剧烈得多,但是她在这时抬起一张绝世的容颜,扯起一抹得逞的笑容。乌发飘扬,将她承托得半妖半仙般迷人又恐怖。 ------题外话------ 文文有错别字,瓶子日后修改,不便之处请见谅~么大大 推荐好友的文文: 《黑道军官,强娶少妻》文/蜜多 【一句简介】:这是一场十八岁俏萌萝莉VS二十八岁特种军官的婚恋史 外题 第一百一十章 女帝锋芒 空中,一抹引人注目的身影就这样站在白雕之上。她单膝而跪,周围的风不停地刮着,像是要将她活生生扯下去的感觉。凌休眯着眼睛,巨大的风刮着她的脸,显得有些难受。身上的衣服咧咧作响,望着下方的大蛇,她站起身子,从腰际拔起一支寒气缠绕着利剑的玄冰剑。 冷傲俯视着如房屋般大的蛇头,她并无一点而畏惧,依旧抿着嘴唇,手中的玄冰剑握得更加的紧。 下方的白雕不断挥动着翅膀,大蛇抬起头只盯着他们,它突出红色的信子,恐怖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头下方的肌肉展开,如同王中的蛇王般冷视着。巨大的尾巴盘起来,不停地响动着尾部。 一人一蛇的对质,原本赶来保护凌休的大军们看到身后契丹国的骑兵队从上方疯狂地赶来,于是调头去迎战,当然留下一些小部分的兵队来保护凌休。 “你们只要专注杀掉骑在马上的人,朕的安危不需要担心。”站在白雕之上的凌休突出这句话,其他人听闻遵命只留下凌休一人一雕与大蛇作战。 当然,她身边还有其他高手的存在,比如龙无极的八大高手,都是默默守护在身后,大蛇也感觉到,但是它的目的还是杀死凌休。只要完成,那么死不足惜。 凌休感受到大蛇浓郁的杀气,脑海里第一个想到的人便是蛊女世家的丹纳,她记得上次,她将丹纳的蛇给杀死,这次呢?是派来蛇的兄弟吗? 想到这里,凌休冷笑了一下。 下方的大蛇看到凌休如此嚣张的样子,气愤不已,张开血盆大口吐出红色的信子不停地发出‘丝丝’的吼声,希望能够将她吓下来。 周围的蛇依旧将黑蛙一一吃掉,可是跟随在白雕身后的老鹰,它们成群盘旋在空中,锋利的眼睛瞄着下方的猎物,它们等,等主人的命令。 只要一下令,不管是黑蛙还是蛇,它们都要将它们一一杀死,想要这里,它们的双翅展开得越大,锋利的爪子勾住,在光芒的照耀下如死神的刀般恐怖。 身后轰隆隆的马蹄声,契丹国的骑兵队挥动手中的长刀,带队之人便布阵,指示他们如何去围攻。面对骑兵队的厉害,领那些没有见过真正的骑兵队的士兵们纷纷感觉到巨大的死亡压力。 他们骑在马上,速度上是绝对的优势。他们挥刀入土,运用自如。加上马的配合,简直是如虎添翼,在人群人不停地穿梭,一些功力一般的士兵,无不一个死在他们的刀下。可是那些算是精英的,虽然杀的了几个,可是后面还是被一些骑兵队围攻。 他们分一些精英队伍来绞杀一些若又胆小的士兵,另一些比较优等的骑兵队则是五个一个组来围攻一个高手。面对这样的阵势,就算是再怎么高强的高手都还是因消耗体力而导致战败。 凌休望着凌国兵力的三分之一全部死在骑兵队下,眼底的炽热,发誓一定要抓一个厉害的骑兵队精英回去‘学习’他们的骑兵术。 当然,在不远处,花若明手握着一支毛笔,在白纸之上画下骑兵队的阵势,他记忆超凡,能够快速地将他们的战术记下来。 现在的他们还不着急,不能将里面的王牌全部暴露出来,若是后面真的不敌的话,就让他们赢一次,让他们骄傲之后便来一个沉重的打击。 凌休见时机差不多,伸出右手三指束起,大拇指按住小拇指与手掌之心。她高举与头颅之上,威风凛凛,宽大的衣袖飘扬。 盘旋在上空的老鹰们看到主人的指示,于是个个都分成一个小组拍打着翅膀等候着。 凌休三指与头颅之上,左手无名指与中指束起,其他三指则是按在手掌心。然后双手开始指挥着,左边开始指挥,在一旁等候很久的老鹰兴奋起来,它们闻到血腥的味道,让它们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于是乎,头俯冲而下,双翅收拢在身后,无数只老鹰的身影就跟箭一般带着黑影以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将阻碍住大军前进的蛇群抓去。 在快要接近蛇的时候,老鹰的爪子张开,直直对准蛇,蛇意识到危险,想要反击的时候。头颅便被爪子狠狠地捏住,然后一用力,蛇头便被捏碎,里面的血不断流出来。身边的无数条蛇也向老鹰游来,老鹰另一只爪子捏死蛇之后,张开锋利的嘴巴,啄几下蛇的七寸,蛇立马当场断开身体,不停地扭动着。 老鹰轻轻一跃,爪子,嘴巴一起并用。 望着老鹰与蛇的对战,无数的人感叹起来。 契丹国骑兵队愤怒起来,纷纷冲出去将老鹰杀死。 站在白雕之上的凌休勾起自信的笑容,然后指挥另一批更加高大的老鹰,目标直指那一批骑兵队。 骑兵队挥剑将几只老鹰杀死,但是却是在这时感受到浓郁的死亡之气。他们望着上空向他们飞来比之前还要大出一倍的老鹰,心生恐惧之感,汗水,心跳。他们想要调头走,奈何上级们下了死命令,宁可死也不可做逃兵。 可是经管自己死撑着,但是身下的马匹却是吓得四肢发软,它们啼叫,不愿意再次多留。 可是又如何,老鹰的速度是相当之快,眨眼间便出现。它们首先是将骑兵队手中的长刀弄掉,然后爪子不停地挥动,抓马匹的脸,有些则是将马匹的眼睛活活啄瞎,再生生拉扯出来。 不仅是马匹,就连人,也收到如此残酷血腥的血的洗礼。 大蛇气愤,想要移开身体的时候,却被十几只老鹰团团围住,它用尾巴横扫,虽然有几只在半空中被拍打下来,狠狠撞在地面上死去,但是有些趁它不备的时候进行攻击。大蛇感觉到身上的吃痛,嚎叫地张开嘴巴,再将几只老鹰狠狠咬在嘴里,然后甩动几下抛出去。 大蛇将老鹰抛出去,回过神的时候,凌休骑着白雕手握玄冰剑直直向它攻击去。 大蛇一惊,偏过头,但是一半的脸被玄冰剑给割伤。它甩头疼痛不已,尾巴漫无目的地乱甩,激起地面上的灰尘。原本风很大,又加上灰尘,相当是近距离的沙尘暴,遮挡凌休的眼睛进了少许的沙子。 在凌休闭目的时候,蛇的尾巴向他们打来,凌休急忙拉扯白雕的脖子,白雕鸣叫一声,一个侧身,然后来个后空翻穿越过蛇的尾巴飞到大蛇的身后。 大蛇脸上的疼痛之感依旧存在,但是看得凌休的一个弱点,于是转过身乘胜追击,它一边追着,一边用尾巴拍打地面上的灰尘。 白雕飞跃在地面上紧紧只有一米多的而距离,它承载着凌休飞跃,左右躲避大蛇的攻击。 凌休的眼睛进了沙子,此时有些难以张开。但是自己的听觉是相当灵敏的,于是伸出将身上的龙袍撕扯出一块,绑在双眼之上打一个结。 远处望着一人一蛇的对战,三人纷纷开始紧张起来,可是却不能去帮忙。凌休说了,这次的战她自己来,其他人不许参加。也就说明了这场战凌休将要故意败下来。 因为双眼进了沙子,凌休只好将双眼蒙住。她一手撑着白雕的后背,另一只手握住玄冰剑。她拍拍它的后背,示意它开始进攻。 大蛇发现凌休的双眼被蒙住,但是不管后面的计划可不可行,它还是想要将凌休杀死。 双眼被蒙住,明显速度上也下降下来。凌休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狂跳,她也感觉到胸膛的木芙蓉花图案开始热起来。她的双眼虽然是被蒙蔽住,但是她所能看到的画面尽然是一片红色的血。血的颜色,流动的样子,还有丝丝的味道。让她莫名的兴奋起来,她知道,血咒这次又开始发作了。自从小毛团将她救活之后,沉静了许久的血咒,没想到现在开始发作起来。让她全身难受不已,她将自己的嘴巴咬破,鲜血从里面留下来,瞬间染红了自己的唇瓣。她笑,笑得很开心。 大蛇望着凌休有些阴暗的身影,莫名的胆颤起来。 “杀——杀——杀!”凌休兴奋地说,手摸着白雕的后背拍了几下。 白雕会意,但是上面传出来的恐怖气息让它不由得害怕起来,它迅速转动身体,直直向大蛇飞去。 大蛇停下尾巴的动作,一个身子直接扑过去,展开嘴巴,尾巴拍打地面后整个身子跃在半空中,让距离地面一米多远的凌休感觉到上方一黑,就这样从她上面掠过。 接着一条巨大的尾巴横扫过来,凌休立马从白雕身上跳下来,在地面上滚了几个圈之后,轰隆隆的敲击地面的石块的声音在凌休身边响起,险些让她的双耳震动得有些快要聋了。 大蛇见猎物从它下马逃脱,于是转过头直接往凌休的方向攻击去。凌休拾起地面上的玄冰剑,快速站起来。蛇头也是在这时攻击而来,于是将手中的玄冰剑横放,抵挡住大蛇张开血盆大口,她被这股强大的力量逼迫退到身后,大蛇的强大力量,让凌休使出全部的力量去抵挡。最后灰尘停下来的时候,凌休咬牙切齿地喘气。大蛇阴森的眼睛看着她,两根锋利的牙齿上面流出毒液,还有一条红色的信子将要吐出来。 她看到毒液快要流到自己的双手,于是将自己十成的功力激发出来,大蛇见状,立马将嘴巴合并住,它咬着玄冰剑,连带着凌休狠狠抛在半空中松开手。现在的凌休身子就飘动在半空中,急速地往下落。大蛇趁此甩动尾巴,嘴巴张开。 ‘咻——’白色的身影在半空盘旋很久,趁此立马展翅穿过大蛇,接下掉落下来的凌休直直往高空飞去,大蛇的头往他们的方向攻击去,后面的尾巴一蹬,身子再一次离开地面。 动动灵敏的耳朵,凌休立马从白雕的背上站起来,直喘气。握紧玄冰剑,然后用力一劈。 ‘咚’——的声音响起,大蛇跃到离地面最高,达到最大范围的时候,身子往下掉落。 “轰隆隆——”巨蛇掉落在地面上,灰尘更加的大。 一大半的骑兵被老鹰和军队一一干掉,上有老鹰的帮忙,下有步兵的攻击,使那些骑兵队开始撤退起来。 白衣带着斗笠的人欲要撤离,这时从别的地方涌出来一群弓箭手,他们纷纷蹲下身,拉起弓箭对准那些白衣人,手一松,万箭齐发。 白衣人吃惊,他们虽然会武功,但是整个身子如同靶子一般被箭活活地射中,身上的血疯狂地流出来,渲染了白色如雪的衣服。倒地之后,鲜血流到地面上,成了一条小溪般留下来。 后方的防守失守,前方有是兵荒马乱的样子。本来凌休想要故意放水,让他们胜利的,却没想到龙无极在最后忍不住派出弓箭手前来灭掉他们。 他看着凌休的每一个心惊胆颤的动作,还有那只一直在纠缠凌休的大蛇,他施展轻功向他们飞去,手掌聚集浓郁的功力,想要大力拍去一掌的时候。 “回去!这条蛇我一定要杀了它……”凌休的呵斥,龙无极快速将手掌内的功力收回,连连退了好几步,最后在八位高手的拦截之下,他吐了一口血之后冷眼看着凌休。 凌休没有看到,她依旧骑在白雕之上,握紧玄冰剑,她知道自己一定要杀死大蛇,不然的话体内的血咒是无法平息下来。 大蛇从烟尘从爬起来,它张开嘴巴,此时锋利的牙齿依旧被截断,这让它非常地生气。于是尾巴狠狠地拍打地面,使大地开始摇动起来。 凌休从白雕身上下来,她握住玄冰剑,决定现在要杀了它。 大蛇感觉到凌休的决心,自己也很满意,一定要速战速决,就算杀不死她,也要同归于尽。 一人一蛇间的互相对质,凌休拔腿一个大步就是一米多跑几步之后,身子一跃就出现在半空中,大蛇的尾部甩动起来,它侧着身子,想要躲过凌休的攻击。当然凌休将影藏在袖口之中的毒针由手掌中心内向外发射,对着躲避的大蛇的眼睛发射过去。 ‘叮叮叮’——好多根毒针射在大蛇的身上,它身体如同铜铁般坚硬,射去的毒针无法进入体内,一一掉落下来,可是有一根,正好射在大蛇的眼睛内。它痛得加快速度,凌休落在地面上,横着一把剑抵挡尾巴的扫来。 巨大的力量带着风,带着灰尘轰的声音将凌休拍出数十米远,让她的身子远远掉落在地面上。 大蛇哀嚎,虽然毒针很毒。对于一般人来说是一秒钟当场毙命的,可是这毒对大蛇来说,肯定是要半个时辰之后才会发作的。 它怒吼,对着凌休滚落的地方涌去。 凌休将手中的剑插在地面上半跪着,她嘴角流着血,伸出手将血擦掉。现在的她身体疼痛不已,特别是背后,龙袍几乎磨破,里面的血渍慢慢流出来。她额前流着汗水,双眼被布蒙蔽,将她衬托得邪魅妖娆。 面临自己面前的风越来越大,凌休站起身,双手举着剑柄,此刻的玄冰剑在她面前,寒气不仅越来越多得缠绕住剑身,带着体内最后的一丝强大力量站着。 大蛇张开嘴巴,不停地加速。最后接近凌休的时候,整个身体用力地袭击她,就算是死,也要拖她下去。 凌休挥动手中的玄冰剑,横横一挥动,撞击过来的大蛇立马穿过玄冰剑的锋利,一整条身体一分为二。因残留着巨大的冲击力,使凌休的身子往后面拖,鞋下面的玉足露出来,泛着鲜血,在留下的痕迹上沾上少许。 她依旧没有松开手上的剑,任凭大蛇从她剑上穿过,带着热热的鲜血如同泉水般喷洒着凌休的身体,脸上,还有头发。 现在的凌休,耳边只能听到‘哗啦啦’和‘滋啦啦’的声音。最后当自己的双脚碰到岩石的时候,抵挡住,然后只好硬撑着。 最后剩下投降的骑兵队,跪在地面上看着这场人屠蛇的场面,被他们成为圣物带着不败传说的大蛇,今日,居然死在凌休的手上。 其他人纷纷停止住呼吸,看着这惊心动魄的场面。他们的皇,不仅能力厉害,功力也很牛叉。之前一些不服的人,如今看到了,立马跪在地面上磕头。 远处的花若明,弥恭袁飞,龙无极大步向凌休跑去。 当眼前快要黑的时候,大蛇终于被一分为二。凌休就跟血人一人,身子疲惫地靠在岩石之上,手上的玄冰剑插在地面上。她无力地坐下来,直直喘气。 “休儿……” “休儿……” “休儿……” 三个好听的声音,带着曙光般的希望。凌休将眼睛上的布摘下来,她睁开眼睛慢慢适应光芒,看着三个绝美无双的男子站在她面前,问候声,担心,还有指责声…… 她笑了,笑得很灿烂。脸上带着鲜血,之后眼睛一黑便晕倒下去。 战争又一次的胜利,欢呼声更加的强大。 凌国的将士们纷纷握住手中的兵器高声呐喊,花若明将昏迷中的凌休亲自抱回城内。 这一场的战争,让不认可凌休的人惭愧起来,他们承认,这样一个伟大的壮举只有史上第一女皇凌休才有能力做到的,不仅如此,在今后的传说中,她如同天神般存在于每个人的心。 ------题外话------ 文文有强大的错别字~造成不便敬请见谅,日后大力修改~ 外题 第一百一十一章 凌休的担忧 在凌国军队驻扎的地方,兵营集中最中间的一处,便是凌休等人所休息的地方。 今日,已经是第三日,只从那次人屠蛇的事件结束之后,凌国又在一起取得胜利。 契丹国虽然不是第一次打败仗,但是对于第一个对抗的国家,他们的第一场往往是胜利的,就算战败,也要让对方损失惨重。面对凌国,原本有自信的契丹国军队们见到她绝世的武功,高超的蛊术,令他们既佩服又畏惧。 当军中传起凌休的名字曾经在契丹国出现,还是成为第一蛊女的的人物的时候,其他人的心中产生强烈的畏惧之感。难怪那位女子的蛊术是那么的厉害,原来她便是半年前响遍契丹国,并且取得蛊女世家一直以来为荣耀的蛊女称号,还将史密的孙女,上一任蛊女丹纳差点害死。 军中不断散播着这个信息,搞得人心惶惶的,他们契丹什么都不怕,就是怕蛊术高明之人。前些日子的战斗,就是一个例子。 这时,一个身穿白色衣袍的老人手持一根拐杖走进来,他目光冷冽地扫视过每一个人。原本喧闹的兵营,此刻安静下来。 “你们吵吵闹闹在干什么?”他淡淡地开口,带和与身具来威严让众人的目光像是见到救神般期待着。 “回禀史密大师,其他人纷纷说凌国的女皇便是半年多前一举夺下蛊女称号的凌休,所以才……”走出来一名副将,他弯腰毕恭毕敬地说。 “是她便如何?若不是当年她的陷害,我的孙女也不会那样,不管是本人的私事还是国事,她是我们契丹国的敌人,也是我们所有人的敌人。”史密说着,周围的人皆沉默下来,他再次开口说:“莫要为了她会我们契丹国的蛊术而害怕,你们要记住,面对敌人,我们一定要狠狠地打击,然后消灭!” “对!狠狠地打击,然后消灭!”听到史密说出这些话,激起了士兵们的心,其中几个站出来,手举长刀纷纷呐喊着。 接着,一波又一波,越来越多的人手举长刀呐喊。 “灭凌国,杀凌休!” “灭凌国,杀凌休!” “……” 史密见此,闭上眼睛扯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他负手大步往凤鸣国兵队所驻扎的地方走去,这次,他一定要亲自出征。然后与凤鸣国上官一族内的高手合作,将凌休的头颅一举拿下。 想到这里,史密想起了那个坐在轮椅之上的孙女丹纳;可怜的孙女呀!若是当初在契丹国将凌休绞杀的话,也不会有今日的大祸害,若不是有耶律木儒的阻止……现在,他也已经死了,没有人敢阻止我们蛊女世家一统天下的目的。 在契丹国军队驻扎的对面,便是凌国。 兵营内,一名绝美的女子躺在床上,原本惨白的脸终于在今天泛起点点艳红。她抿着嘴巴,皱着好看的柳眉,双手紧紧握住被单。 在梦中,她又再一次来到这个地方。一条血组成的小道,凌休依旧一人身穿白色的衣服赤裸着小脚丫走着。刺鼻的血腥味依旧在此地弥漫着,她按照以前走的防线继续走着,当她习惯性地抬头,看到那抹黑色的身影的时候,以为他会就此消失,却没想到依旧站着。 凌休见他没有消失,便仔细打量起来。一身紧身的黑衣,将他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但是一顶巨大的帽子,将他的容颜所遮住。 凌休没有向前走去,她感受到黑银所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以及身上的寒气。 “为什么……这次你不离开?”凌休淡淡地开口,却没想到第一次居然能够在这里说话,吃惊地伸出手捂住嘴唇。 黑影目光冷冷地看着她,凌休能够感觉到身体因为他的注视而僵硬起来。 “记得你答应过我的约定吗?”他没有消失,而是问了她一些话。 “约定?”凌休眯着眼睛,摇摇头。 黑影笑了一下,说:“你的记忆,早在重生的时候便被抹灭,定当是记不起。你只要记住,逆天的命运,会带走你的一些东西……” “尽管,现在的你得到了自己该得到的东西,守护了自己已经守护的家人,但是约定依旧存在……” “木芙蓉花纹长遍全身的时候,便是你约定的期限已到……” 凌休默默听着他说完,发现沉浸在心里的那一股闷气也消失了。她看着黑影逐渐的消失,扯出笑容。 有得必有失,这个道理凌休她懂。 双眼睁开,看到自己躺在床上,望着左右连夜守护着她的男子们,她勾起一抹笑容,伸出双手紧紧地将他们的大手握住。 “唔……”弥恭袁飞睁开双眼,感觉到大手被一只温暖的小手握着,于是抬起头往床上的人儿看去,露出欣喜的笑容。 “嘘~”凌休手指放在嘴边,做出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弥恭袁飞点点头,尽管脸上带着疲惫之色,可是兴奋的样子依旧存在。 “吵到你了?”声音有些沙哑,没想到自己生了一场病。 “没有……一直很担心你,怕你不醒来呢?”弥恭袁飞说着,眼角挂着一滴泪水。 “现在不是醒来了吗?”凌休笑着,发现躺在一旁的花若明睡得很沉。 “他那日将契丹国骑兵术抄袭下来之后,白天教其他人如何去做,如何对付。晚上……便来看你……”弥恭袁飞看着花若明睡觉的样子,脸上的疲惫比他多的很多。 凌休转过身,伸出小手将花若明脸上的红发撩动到身后,然后在他洁白的额头上亲吻一下。 “既然你没事,我也去休息了……”弥恭袁飞嘴里是这样说着,但是目的是让他们这次好好呆在一起。 “嗯!”凌休点点头,伸出双手将花若明紧紧抱在怀中,头颅则是埋在他的胸膛之中。 弥恭袁飞走出去,将门轻轻地关上。 在安静的路上,双手抱着手臂,长剑挂在腰际上。 花若明,虽然表面上一直和他是死对头,可是实际上他知道。最爱凌休,最幸苦的人便是他。他比自己认识凌休,也可以说是从小一起长大。人看起来冷冷酷酷的,却是一个醋坛子。但是……他唯一和别人不一样的是,让自己心爱的女子幸福,不管今后她有多少人的陪伴,他总是默默第一个付出的。 弥恭袁飞想到这里,不由得叹出一口气。 他确定了,除了想念凌休,别的什么都没有为她做过,要说起花若明的好,他是在是心生惭愧。 随之弥恭袁飞的身影越来越远,守护在黑暗之中的龙无极渐渐走出来,他从窗户内望进去两人相拥的场面,心里有喜有怒。 但是那又如何……那个人,付出了很多……今日就让他便宜一次,下次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又一个人走了之后,一直沉睡中的花若明睁开一双琥珀眼瞳,他望着凌休睡觉的容颜,伸出双手抚摸她的脸,然后捏捏她的鼻子。 最后,他轻笑了一声,低下头在她小巧的鼻子上轻轻一咬,惹得她笑出声。 “我知道你没有睡觉……要用这个办法才能够让你醒来,还真的是……”花若明笑了笑,望着怀里笑得很开心的人儿。 “我也知道你没有睡觉呀!”凌休皱皱鼻子,调皮一笑。 “你说,这么晚了……我们两人都不睡觉,是不是该做点什么?”花若明邪魅一笑,立马转过身将她压在身下。 双手摊开,凌休笑了笑,没有之前的害羞,而是多了几份勇敢。 “既然你同意,那么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花若明说着,双手开始脱去她的外衣。可是当他看到她胸前的花纹的时候,停顿下来。 “怎么了?”凌休见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想要坐起来发现身上的伤还是没有好。 花若明低下头,在花纹的地方烙下一吻之后将她的衣服穿好。 “是血咒扩散了吗?”凌休一脸担忧地说。 花若明点点头,躺下来将她拥入怀抱。 “你身上的伤还没好,我也不急……”花若明说着,执起她的手掌翻开后,缠绕着绷带,里面散发着清香的草药味,红色的血从里面渗出来。那日,与大蛇大战之后,双手因为拿着玄冰剑的剑柄,加上大蛇的冲击力,不仅磨出血来,而且还严重掉了几块肉皮。双脚的摩擦,身体的撞击,外面触目的伤痕,里面严重的内伤。她也因此严重发烧,还好有花若明在,晚上的时候不停为她换药照顾,白天的时候抽出时间为她熬药。 凌休扯起笑容,鼻子酸酸的,嘴巴凑在他耳边说了一句话:“等夫如此,妻复何求。” 花若明听到这句话后,笑了,笑得很开心。 “乖~睡觉吧!”他身体也是非常的疲惫,说完这句话后立马睡下。 凌休看着他睡得很安详的样子,自己也跟着睡下。 第二日后,凌休坐在床上,不顾其他人的反对想要自己站起来观战。 “陛下,请保重龙体呀!”跪在门口的大将,不让凌休走出门口。 “你们都堵住做什么,朕要出去谁拦住?”凌休冷眼愤怒地说。 “陛下,前些日子您亲自大战巨蛇,身体严重受伤,这次花少主说过,您只能好好休养,不能出去!”跪在地面上的人便是白者,抬头说出了事情的原因。 花若明不再是花都之国的帝皇,但是在他们心中,他还是他们的皇,只是称呼是花若明要求改变,不然的话他们也会称呼花若明为皇。 “既然是花少主所说的,那么他说所的‘不能出去’的范围是多少,若是敢拦住真朕出去,必定当场杀死阻挠之人。”说着,凌休拔起玄冰剑指着白者说。 不管如何,她这次都要出去,心中有一个声音在叫唤她,这次的战斗将会更加的危险。契丹国战败后,与凤鸣国的军队会和,其中一定会和上官一族内部的高手一同对付他们,到时候……后果将是不堪设想。 花满邪的离去,哥哥凌玉然的失踪,若是他们现在还在身边的话,花满邪和龙无极一同对付高手那是有一定的胜利,可是现在呢? 不是凌国没有高手,而是就算是那样,面对强悍的敌人,还是缺少一些智谋。 “怎么了?”带着威严的霸气,龙无极大步地向跪在门外的大将们走去,身后依旧跟随着八位强大的高手。 “回禀龙少主,请您阻止陛下吧!”跪在地面上的大将们希望龙无极能够阻止凌休出去。 “你们下去!”龙无极皱着眉毛,挥手后其他人便匆匆离去。 “为何这么执着?”龙无极大步上前,身后八位高手立马离开,里面只剩下凌休和龙无极两人大眼瞪小眼。 “今日大战,凤鸣国和契丹国的两大高手会联盟一起来对付,我怎么能够一个人安心地躺在里面休养?” “我知道你很心急,可是你想过没?”龙无极严肃地说:“即使你去了,也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 被他这么一说,凌休安静下来。 “我知道,但是我必须亲自去看看……”为了心中那抹不安的感觉,凌休一定要去。 龙无极再次走进她,望着她虚弱的样子,摇摇头。 “以我之力,我定当能够将他们一一杀去,若是你放心得过我……” “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去冒险,若是受伤了怎么办?”龙无极的话被凌休打开,他看着凌休生气的样子,眉毛不由得舒松下来。 “你是在关心我?”龙无极难得笑得很开心。 “没有!”凌休红着脸,为何每次在他面前,心里的事情全部都藏不住呢? “若是你想去,我便依你。”龙无极说着,伸出手拦腰将她抱起。 “你?你想这样带着我去?”凌休此时发现自己还穿着单薄的睡衣。 “原来你也知道呀!”龙无极冷眼看了一下,抱着她走进去。 “明明已经受伤的人,却还是死皮赖脸地跑去看,去了没用……”龙无极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拿起外套给她穿上不爽地说:“大战巨蛇,我明明可以去帮助你的,但是你却执意一人去做……明明可以不用受伤的……” 说道这里,龙无极的眼睛与凌休的眼睛互相对望。 “若是我不单独一人大战巨蛇的话,那些看不起我的人,不认可我的人会从心里认可我吗?我不是不想让你们帮忙,而是靠自己的力量,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知道,我凌休也不是软柿子……” 龙无极听了她这些话,叹出一口气摸摸她的头将她抱起来说:“真是不懂你……” 凌休将自己的头靠在他的胸膛之上,任凭他抱着自己走上城墙之上。 “龙无极,你自己要小心点……”龙无极将她放在椅子上后,准备离开的时候凌休对他说出这句贴心的话。 他停顿了一下身体后,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之后便去换战衣。在另一边,弥恭袁飞早已换好战衣之后,一直等着龙无极一起去迎战。 过了一会儿后,凤鸣国和契丹国的人真的带领着高手前来叫阵。 龙无极换好一身战衣,身上的霸气,以及天人般的容貌走出来的时候,吸引了无数的人。弥恭袁飞虽然也是拥有天人的容貌,但是气质上是与龙无极截然相反,他让人看上去是一位优雅的男子,不适合打战。 知晓他的人便知道,外貌只是他掩饰真实自己的一面。若是冷酷起来,却是不属于任何一个人。两兄弟见面,双掌拍击着然后反握住,给彼此加油。 “没想到我龙无极居然在有生之年与无双一同并肩作战。”龙无极响亮的声音不停地回荡。 “我也没有想到,居然能够和自己的哥哥一同对抗敌人。”弥恭袁飞笑了,两人互相拥抱之后,戴上盔甲之后一同走出去。 在契丹国…… 被囚禁在一间密室的耶律月研将地面上的东西全部摔烂,她气愤,想要出去。于是每天提石门,不断叫唤着自己要出去,可是后面还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她。渐渐地,她也发现里面所发生的所有声音都被隔绝。 她很失落,蹲坐在一个小角落里面不语。每到吃饭的时间,他们就会在石门的一个小石门里面打开。她也趁此跟他们说话。但是他们一句话都没有搭理她,送完东西之后就走人。 今日也是一样,耶律月研望着地面上越来越脏,她心里的愤怒又迅速飙升起来。 丹纳那个贱人,是想要将自己关到老,就算自己不老死,也会被闷死。一直以来,自己老是对付她,她如今得势了,怎么会放过她。 想到这里,她再一次将石门大力踢一下。 “嗷~好痛!”耶律月研脚尖非常地痛,然后坐在地面上双手捂住脚尖。 这时,小石门打开了,看来是来收拾碗筷人。她还是跟平常一样,坐在一旁观看,想要趁机会溜走。 外面站着四位高手,谨防她逃出去。 当东西收拾完毕后,他们端着东西就离开,小石门关闭的那一刻,鲜血突然间喷出来,然后其他人一一倒地不起。 耶律月研见到门缝里面的血迹,立马站起来警戒。 石门被震开,一大群穿着红衣的人戴着斗笠,手握长鞭向耶律月研走来。 “你们是谁?”耶律月研倒退地说。 红衣人互相对望后,不和耶律月研多说什么,立马上前伸出手掌直接劈在她的后脑勺上,将晕倒的耶律月研从密室内带走。 ------题外话------ 里面有错别字,不便之处敬请见谅…… 外题 第一百一十二章 死士出击 在契丹国的某一处祠堂里,阴森暗淡,到处充满神秘诡异的气息。一个被供奉放在大桌之上的灵位直直立着,两边的蜡烛泛着血色的火光。除此之外,桌面上没有任何的贡品,插在小青铜鼎上的香烟依旧是红色的,带着浓郁的血腥味弥漫整间祠堂。 在桌子下方,则是跪守着一位白衣白发的老女人,她跪在软垫之上,双掌合住放在胸膛之上,干燥的嘴巴不停地念着晦涩的咒文。念了一段之后,双手张开,放在手背搭放在地面上弯腰膜拜着。 挂在脖间的野兽牙齿项链左右摇摆不停地碰撞,发出清脆的声音。 在桌子的左边,躺着一个身穿红衣长相甜美的女子,她此时沉睡着,两条麻花辫放在胸前,十指交错放在小腹之上。周围点燃着数十根红色蜡烛,像是在举行什么仪式一样。 在祠堂门口,跪着一排排红色的人,他们头上戴着斗笠,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跪着,没有人知道跪了多久,就好像一直都存在一样。 “唔……”躺在左边的女子发出声音,睁开眼睛入目的是上面挂着无数的骷髅头,吓得她立马坐起来。可是坐起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周围点燃着小蜡烛,融化的蜡烛如同流血一般流淌着。 “你醒了?”声音有些沙哑的白发白衣老女人依旧跪在地面上,但是嘴巴依旧停止住念符咒。她目光冷冷地看着她,每条都没有动一下。 耶律月研歪着脑袋瓜子,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发现全身无力,于是心里的害怕更加地多了起来,她皱着眉毛问:“这里是哪里?你们带本公主前来这里有什么目的?” “公主?现在的你已经不是一位公主,只是一名阶下囚而已。”白发白衣老女人站起来,移动脚步向她走去。 “就算是这样,本公主还是皇室中人……”耶律月研越说越有点心虚,难道没有父皇的保护,自己真的什么都不是了吗? 白发白衣老女人笑了笑,脸上的皱纹更加的多,显得很恐怖。 “孩子,你不要再做梦了!现在的你只有两条路可以走,要么听我们的,要么就将你送回去那个囚禁你下半生的密室……你想要选择哪个呢?” “虽然第一条很诱人,但若是答应你们,你们做出伤害契丹国的事情,那么我耶律月研就算囚禁到老死,也不会害自己的国家的!”耶律月研目光注视着老女人,语气坚定地说。 老女人轻笑了一下,说:“我们做的是对日后的契丹国是有用的,你不要忘记了,契丹国能够强大起来,背后的力量是需要的。虽然蛊女世家目前控制了整个契丹国,但是对我们来说,构不成任何一丝威胁。” 耶律月研看着她胸有成竹地说着,心里燃烧起希望:“既然如此,只要你答应我,灭掉蛊女世家,还有将我皇兄救出来,我就答应你!” “身在危险之中的你居然还跟我谈起条件来……”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冷。 “那又如何,只要能够抓住一丝机会,我耶律月研就算死了也是值得的!”她绝对不要让契丹国落到蛊女世家的手上。 “看来,那个人没有选错你!你的要求,我答应了……”老女人将气势收敛。 “那个人……是谁?”耶律月研好奇地说。 老女人没有回答她,但是却说出了另一件事情。 “来人,将东西拿来……” “遵命!”门外的人响起声音,接着不到一会儿就有一个人端着一碗红色的东西走过来。 他半跪而下,双手将那碗红色的东西高高举在头颅之上。 老女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小碗捧住,然后半跪下来对着坐在蜡烛周围内的耶律月研说:“把它喝了……” “这个是什么?该不会是毒药吧?”耶律月研望着小碗内是红色如同水一般的东西,表层不仅散发着丝丝寒气,而且还是没有任何味道。 “喝了它,你便能重生,便能将契丹国夺回……”老女人如同念经般说着。 耶律月研抿着嘴巴,伸出双手接过小碗,她望着里面红色无味的东西,手掌心触摸着里面的冰冷,于是闭着眼睛一口将它喝下去。 “咕噜咕噜……”耶律月研闭着眼睛,屏住呼吸猛喝。 老女人见此,严肃的面容难得柔和下来。她仿佛是看到希望一样,目光注视着碗内的东西越来越少,慢慢地进入她的口内。 终于,将小碗里面的东西喝完之后。耶律月研意犹未尽地伸出小舌头舔舔嘴巴周围。 “这个东西真的很好喝,是什么东西做的?” 老女人结果耶律月研手中的碗,站起身慢慢向坐垫走去。 “婴儿的血……” “啊!”耶律月研一听,伸出手指向将它呕出来。 “你死心吧!当这个东西喝进去之后,是吐不出来……现在它正慢慢往你的血管汇合,将你体内的血互换掉之后,从体内排放出来。”面对老女人冷不丁防的话,耶律月研气得想要走出来的时候头脑越来越晕。 最后连一丝意识都消失之后就晕倒在地面之上,老女人将手中的碗丢在地面上,扯起一抹笑说:“将她带进去万年冰窟。” “遵命!”应声之后,进来两人抬着一个小木板走到耶律月研身边,将她放在木板之后便往万年冰窟的地方走去。 老女人转过身,面对祠堂内的灵位,她在一次合掌跪在软垫之上。 “尊敬的神灵……契丹国的王女终于要回归了……在她回归之日,便是神灵您继承大统的日子……往您继续保护我们……伟大的神灵……” 伴随着老女人的呢喃之声后,耶律月研被带到一个冰冷黑暗的地方,虽然周围是用木板围起来的,可是从缝隙里面看的话,便是冰块形成的墙壁,里面的寒气也是不断散发出来。 将昏迷中的耶律月研平放在地面上位居中间的一张红红毯之上后,将她身上所有的衣服一一褪去,再用一张红色的大布将她全身盖住。一切做完之后,老女人就走出来,她赤裸着小脚,左手拿着装着朱砂的小青花瓷,右手拿着一支小毛笔向躺在红毯之上的耶律月研走去。蹲下身子,将盖在耶律月研身上的红色大步拿开,手中的毛笔沾了沾朱砂。笔尖轻点在她的两眉之间,加重力气一点,接着沿着额头上开始画出符咒纹路。 现在仔细看耶律月研的话,发现她全身僵硬,一动不动,连基本的胸膛呼吸起伏的样子都没有。随着,她的嘴唇越来越紫,脸色越来越白。 老女人依旧无动于衷,继续动手中的毛笔画着。 最后的一声心跳声停止之后,她已经陷入永久的沉睡。接着,老女人从身上取出一支足足有三寸的银针,在她的两边手腕之上化开,一道道血从伤口内流出。 原本红色的血,渐渐变黑,越来越黑。再次将红毯渲染得越发地红,鲜血替换之后,老女人继续手中的动作。 在另一边,两国交战的时刻。 龙无极手握一把长枪,拉着笼头大喝一声之后便与与一位强大的高手正在对决,那个人便是史密,他抽出一条红色的鞭子,里面蕴含着浓郁的血腥味。他每挥动一次,就在地面上留下深深的一条烙印。 龙无极灵敏地躲过,他看着史密,眼底没有任何惊讶。手握长矛,带着强大的内力直指而去。 史密正好偏过身子,他气喘呼呼地坐在马背上。龙无极将他这般,扯出邪恶的笑容将长枪狠狠一挥动,带着强大的内力将史密脚下的一匹马的双腿也震碎。 马儿痛苦惨叫一声之后,便摔倒在地面上。史密踮起脚尖一跃到半空,龙无极抬头离开马匹追赶上去。 隐藏多时的上官一族内的高手上官不夜挥动手握长刀从人群中飞跃出来,脚踩踏着每个人的头往龙无极的背后刺去。 弥恭袁飞见此,想要去帮助龙无极,奈何那个叫张大娘的女子还是死死纠缠着他。 “你就是上次那个小伙子吧!没想到今日一见是那么地好看。”张大娘往后一推,手握铁鞭扯出一抹笑容。 “死老太婆,不要挡住我的路!”弥恭袁飞握紧手中的长剑,没想到这个张大娘如此的厉害,打了几回合两人依旧是不分胜负。 “小子,老娘我今年才二十五岁,你不要老太婆老太婆的叫,小心我抽你!”张大娘非常生气地说。 “你本来就很老……”弥恭袁飞握紧长剑,移动脚步目光冷冽地看着她。 “老娘说了,这个男的交给我对付,若是有人插手,不管是敌是友。老娘一并杀了!”张大娘扯起大嗓子说。 “张大娘!你不能这么胡闹,现在我们两国一同合作起来对付凌国才对,不能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来连累其他人。”契丹国的一名武将非常气愤地说。 “你是什么身份?敢来说我?”张大娘非常不开心地说,甩动手中的铁鞭狠狠地将那名契丹国的武将劈成两半。 其他人见状,不敢多说什么。 “老太婆,要战就快点,不要磨磨蹭蹭的!”弥恭袁飞说完,大步一个闪身就出现在张大娘身边,打她一个措手不及。 “诶!臭小子,你居然偷袭?”张大娘说着,快步往后倒退,伸出一掌与他对拍,两个皆被震出十几米远。 龙无极感觉到身后有人偷袭,于是转过身拍出一掌,那人便当场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之后摔倒在地面上。 “糟了!中计!”龙无极看了一个内力不怎么高强之人,明显是被丢上来的。 一阵风出现在身后,带着浓郁的杀气。龙无极转过身迎去一掌,与史密的五爪如同龙爪般对决,虽然没有互相触碰,可是里面的功力却在一寸间不断激发出来。 龙无极因为被这个突然袭击弄得脚步有些不稳,被他连连逼退。 那个隐藏在黑暗之中的高手跳跃出来,直刺一把长剑往他身后攻击而去。 与史密对掌的龙无极移不开身体,只能感觉到身后的杀气越来越近。守护着龙无极的八位高手之一,玄义立马抽出剑与那人对付。 “玄义!”龙无极看了一下,最后踩稳脚步。体内无穷无尽的内力凝聚在手掌心中,与龙无极对掌的史密感觉到危险的降临,咬牙切齿将全身所以的内力凝聚在一起。 周围无人敢接近半步,玄义一人难以对付上官不夜,于是下令让剩下所有七位高手一同加入对决。 坐在城门之上的凌休紧张地猛咳几声,她望着这场阵势,虽然龙无极依旧将三为契丹国强大的高手杀气,可是后面还有几个。 在凤鸣国军队和契丹国军队身后,响起轰隆隆的响声,一辆有一辆木车之上,装着岩石,他们将石头放在一个圆形的铁锅之上,再将链接铁锅尾部的木棍向下一压,石头一个又一个接连砸向凌国的军队。 正在打斗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石头打得摔倒在地面,有些直接打破脑袋,被打中身体,纷纷倒地吐血而死。 不仅如此,他们将岩石包裹着布,在布上面沾了一些油,用火把点燃之后继续向他们砸去。 花若明这时骑着马出现,身后带领着数十米厉害的强大高手,他高高将狼牙剑举在上面,太阳光照耀在狼牙剑之上,散发出夺目的光辉。 “全军撤退!”花若明大喊一声,其他人纷纷不敢相信地望着。 但是也立马动身撤退,不管如何,军令如山,必须服从。 弥恭袁飞与张大娘对决中,却抽不出空隙离开。 “不知道你们在发生疯,既然你想离去,那么先赢过我再说!” “当然,走之前必须践踏过你的尸体!”弥恭袁飞冷笑一声,加快动作。行入风,身影在眨眼间就出现在张二娘身后,她吃惊不已,急忙甩出铁鞭。 冷剑掠过,张大娘身子一躲,脸却被伤到,留下一条伤疤。 “小子!居然伤老娘的脸,跟你拼了!”这次,张大娘开始认真起来,她平生最讨厌别人说她老,她最呵护的还是那张脸。如今这两个逆鳞都被他触碰,就算是上级下令不能杀了他们,她也要他的脸上留下一条比她还要大的伤疤。 龙无极加上自己的功力,再将封印体内的强大力量爆发出来,史密便被震出去。吐出一口气后,欲要撤退的时候身体狠狠一痛。 龙无极的手掌穿过他的身体,于此同时,史密的五爪紧紧抓住他的手臂,里面的毒液注入进去。 僵持一下子后,龙无极将手掌抽回,再将史密的大手拍断之后躲在。伸出指尖在受伤的手臂点穴之后,他知道自己不能动用这个手臂,不然的话毒素会立马进入全身发作而亡。 史密就这样不敢相信地死去,他在死去的时候,脑海里浮现起丹纳的样子。她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轮椅之上,不停地呼唤他爷爷。还有,他要杀死凌休,可是还没杀死,就这样地……失败了。 “砰”的一声,史密死不瞑目地躺着。 周围的其他人知晓龙无极受伤了之后,纷纷向他围去,就连一直都没有出手的最后两位高手也出现在龙无极面前。 八位高手还是在与一位高手对决,虽然有把握杀死上官不夜,可是现在龙无极面临危险,实在是抽不出身。 花若明见军队退出之后,只有弥恭袁飞和龙无极被团团包围。他伸出手示意指挥,首先出现的便是拿着盾牌的士兵,身后跟着步兵,他们站在前面,取出一支类似于枪的长条东西,闭着左眼。 “开!”花若明吐出这句话,手拉着一条弹簧之后,一颗锋利跟箭头形状的东西以肉眼不及的速度扫射过去。 “噗噗噗噗——”契丹国的军队被打中,纷纷倒落在地面上,其他人也不能幸免。 这时花若明最新研制而成的武器,将弓箭的箭头取出,里面涂上世上最毒的药粉,只要射入体内,不管是再怎么高强之人,一秒立马毙命。 “阿明!阿飞和龙无极在……”凌休看着两人团团被包围,焦急地说。 “休儿……你放心,我花若明一向做事,会有保证的。”这一刻,花若明恢复了以往的冰冷,琥珀的眼瞳看着他们,他还是无动于衷。 这时,龙无极感觉到了危险,手举长枪与其他人厮杀着,两位高手一前一后穷追不舍,还有其他来捣乱之人。当龙无极气愤不已,想要使出受伤的手臂的时候,一道黑影就出现在他身后,拔起一把冥王剑将两位强大的高手杀去。 也在这时,无数的黑衣人手握长剑出现,将其他人纷纷围攻起来,来一场无情的大屠杀。 花若明将伸出手你,示意其他人可以停止攻击。 他冷眼看着那群黑衣人,他知道他们的由来,凡是呆在天山的人都知道。 他们是死人,身上带着腐臭的味道。在天山中是属于最恐怖的杀手,他们杀人与无形,不管你再怎么砍他,他还是没有任何知觉。直到人物完成之后,控制他们的人用特殊的方式让他们停止书动作之后才可以停留下来。 这些被称为死士,只能用三次,在他们存在的时候,已经用了一次。现在的话就是两次,这就是花若明为什么让凌国的军队撤离的原因。死士杀人,只杀活的,不管是敌是友,他们照杀不顾。唯一不一样的是,龙无极和弥恭袁飞的衣服早先被花若明存放了其他特殊的东西,导致死士闻到之后就不会去动他们。 凌休坐在城楼之上,看着手持冥王剑的人,心里激动起来。 他何曾没有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身之后,举着冥王剑对着她,扯出一抹笑容,紫色的眼瞳散发出耀眼的光芒。 “你知道你的身体,现在不能动弹?为何还要执意去参战呢?”这是花若明对花满邪所说的话。现在的花若明,目光冷冷地注视着花满邪。 “我想见她……想帮助她……我知道这场战争不能少了我……”花满邪当时是这样说的。 “那你难道不知道,这样又一次加速恶化身体了吗?”花若明说。 “知道……但是要我一个人孤零零地呆在天山老去,真的还是办不到,我想看着她,自己慢慢老去……”花满邪坐在轮椅之上,扯出非常满足的笑容。 “疯子……” “我动用了一生所有的功力,转换为一日,只要那日完成之后,真的没有任何挂念了……” “你真的没有挂念了吗?”花若明问。 他的话,在花满邪的脑海里回响着。他将手中的冥王剑转身刺去身后的一个人,伸出手将那个人推到在地面上。 在凤鸣国军营观战的老祖,他也是一身黑衣,看着花满邪的出现,抿着嘴巴。 为何?你却还是这么执着,儿女之情,难道真的有比长生还要重要吗?满邪…… ------题外话------ 文文有错别字,造成不便敬请见谅……么哒哒! 外题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大结局 花满邪的出现,无疑是带给这场战争的胜利。死士的杀人与无情,不分敌友,却能根据气味来判断。 站在远处观望的老祖已经知晓了这场战争最后的结果,本来想尽最后一丝力量,借他人之手来覆灭凤鸣国,却没想到结果却是那么的快。 他骑在黑马之上,宽大的黑衣袍随风咧咧作响。隐藏在帽子下的一张粉嫩的嘴唇紧紧抿着,最后叹出一口无奈之气。 花满邪,一直与他是死对头,没想到到最后,因为感情之事做出巨大的牺牲。花满邪,你说,要我将你怎么办好呢?既然你想让你心爱之人完成心愿,那我便成全于你。以往的恨,仇,就在这场大战之中结束吧! 想着,心里的闷气,居然一下子消失殆尽。 他伸出手从怀里掏出一片叶子,放在嘴巴上吹起来。 困在死士中的张大娘听到这声音之后,转过身望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为何?为何要撤退?之前不是商量好的吗? 老祖看到张大娘眼底的疑惑,他没有说话,而是将手中的一片叶子捏在手中,最后化成烟雾消失。他拉起笼头,转过身骑马离去。 张大娘狠狠地跺脚,施展轻功往老祖消失的方向追去。 而身后原本要追逐的死士欲要去追赶的时候,却被花满邪的一声笛声响起,立马停止动作。 他将玉笛握在手中,目光望着老祖消失的方向。 他一直都知道,老祖在那里坐镇。他知道今日的决定关于后面的发展,若不是时间紧迫,自己也不会不得已派出死士。 上官的,今日我们都已经做了很大的决定,从此花和上官之间的恩恩怨怨,就从我们两人结束。 随着死士的停止,在场所有契丹国和凤鸣国的军队士兵全部死在战场上,烽烟四起,血流成河,到处都是尸骸遍野。花满邪再次将玉笛放在嘴边,吹奏起来。原本停止住动作的死士又再一次动起身子。他们纷纷站成一排,在花满邪最后一声高音节拍的时候,纷纷往同一个方向加快脚步跑去。 顿时,死士的身影就消失在这个战场之上。 花若明从白马上下来,他大步往花满邪的方向走去,目光依旧冰冷。 花满邪就这样目光注视着花若明,扯出一抹笑容。 他真的生气了! 当目光看到那抹日日思念的身影的时候,他感觉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吐出,整个身体无力的摔倒下去。 在城楼之上的凌休眼睁睁地看着花满邪到底,二话不说从城楼楼梯跑下去。 花若明拔腿立马接住他倒下的身子,然后将他脸上的面具摘掉。现在的他,头发依旧是白色的,可是那双手,却出现了皱纹。 “你何必这样呢?明明我一切都已经规划好的,只要再过几天的时间,我便能战胜这场战争。”花若明痛惜地说。 “满邪!满邪!他怎么了……”在远处,凌休咬着银牙,尽量克制住身体的疼痛。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却又一次地裂开。 花若明将花满邪抱起来,走到凌休面前说:“今日,我们启程回国,契丹国和凤鸣国这次元气大伤,肯定是要很久才能够再次战斗……邪祖的事情……我回去跟你说说。” “花若明,你究竟还有多少事情隐瞒着我?!”凌休皱着眉毛大怒地说。 看着凌休气愤的样子,生平第一次心里觉得累了起来。 “休儿……当一个人背负起很大的包袱的时候,是很累的……若不是为了你好……我花若明也没必要这么辛苦自己。我想,我的心意,你是永远都明白不了的。”凌休看着花若明受伤心痛的样子,眼里的泪水不由得流出。 她将双手放在脸上,忍泪水从指缝中流出来滴在衣服上。 “乖!不要哭了……我只是抱怨一下。现在邪祖的伤势很严重,要立马带他去医治一下。”花若明实在是抽不出一只手为她擦去泪水,看着怀里的花满邪惨白的脸,心里的焦急更加地说。 “那快点……你先走!”凌休知道自己的伤还没好,也怨恨自己太不懂事了。 花若明点头,踮起脚尖施展轻功往城里的方向飞跃而去。 凌休擦掉泪水之后,前方的士兵抬起轿子准备来接凌休回去。 这时,一直沾了血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之上。 “阿飞……”凌休转过头,看着弥恭袁飞的脸上沾了一些血渍。此时的他有些狼狈,额前的刘海被汗水弄湿沾在额头上,稍微有些凌乱的刘海飘动着。 “休儿,不要担心,还有我……”弥恭袁飞扯出一抹笑容,嘴角流着血。 “你也都受伤了。” “是呀!那个死老太婆,不说她我还不会生气。没想到那么凶,老是往我脸上打。”说道这件事,他体内的怒火蹭蹭飙升,刚才柔情似水的样子荡然无存,剩下的就是一个正在发火的小屁孩。 她不想再听他抱怨,摇摇头之后乘坐轿子往城门的方向走去。 弥恭袁飞看着凌休的离开,转过头看了满地的尸体之后便离去。 而受了伤的龙无极,早在死士的到来,被八位强大的高手带离去医治体内的剧毒。 三日之后…… 在凌国内的皇宫里。 一个原本长相非常妖孽的男子,现在看起来却是有三十多岁的样子,因为动用了体内强大的内力,不能再与残留下来的不老丹的副作用抗衡。前几天还是二十岁的样子,现在的容貌快速地老去。 他正坐在轮椅之上,望着湖畔周围婀娜多姿的柳树随风飘动,湖面波光粼粼,鸟儿在树枝之上奏起美妙的交响曲,飞翔在花丛中的蝴蝶正好落在花满邪有些枯燥的手背之上。 他闭目沉思,叹了几口气。心里越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凌休,因为容貌的变老…… 想着,他伸出手掌抚摸脸庞。 站了很久的凌休,一直在他侧身的方向看着他的一举一动。泪水流了又流,最后吸一下鼻子之后,露出笑容向他走去。 “来了很久了吧!”功力逐渐的消失,但是听觉还是在。 “是呀!在这里站了很久了呢……脚都有些酸了。”说着还假装捶捶膝盖。 “……休儿来找我何事?”忽然间的冰冷,让凌休的心咯噔了一下。 “你这是说什么话,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吗?” 花满邪转过头紫瞳看着她,抿着嘴巴。 过了一个晚上,他更加地衰老了起来,眼角的皱纹浮现…… “现在的我,实在是配不上你!当初我说了……你会后悔的!”花满邪自嘲地笑了一下,这个‘后悔’竟然包含了很多的意思,不仅是字面上的意思,还是更深层的。 现在的他,确实已经配不上凌休了。 沉默片刻的凌休终于开口,她没有看他,而是背对着他说:“我是后悔了!” 花满邪听到她一声‘后悔’之后,心里痛了起来。果然还是嫌弃我配不上她吗? “若是当初知道你解除了不老丹的药效,副作用是慢慢变老的话,我也不会这样做。”她仰头望着天空说:“你曾经说过,我这样做我会后悔的……真的……从阿明那里知道这件事情之后,我好恨自己。” “休儿……你没有嫌弃现在的我长得不好看……”花满邪从惊喜中抬起头看着她的背影。 “我不是嫌弃你的外貌,而是在怪我自己……若你没有跟我在一起的话,说不定现在也不会倒霉。” “我不知道我凌休今后的人生是如何……我只想家人,爱我的人好好地生活下去。” “原本报复,夺回切,守护家人。是我凌休这一生所要做的事情!” “我真的是一个不合格的妻子,也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更加是一个不合格的女儿……” “对于你们,我无法做到一心一意。对于孩子,原本好好的呆在肚子里,却被我害走了。对于家人,姐姐居然走上跟我一样的路,家人也没办法尽孝……” “休儿……”花满邪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头贴在她的后背上。 “不要这样说你自己,我们能够遇到你……已经很知足了!” “可是我确实害的你……”凌休转过身抱住他,泪水流下。 “凌休!若是我花满邪这辈子没有遇到你,我也不会知道,世间还有一种比长生还更加吸引人的爱情。” 凌休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与他的鼻子互相碰触。 “以后……就让我好好照顾你……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就算死!也要在一起。” 花满邪勾起一抹笑容,握紧她的手点点头:“好!” “说什么死呢?”龙无极的身体已经康复,他与花若明,弥恭袁飞两人一同走进来的时候,就听到这句话。 凌休闭了闭眼睛,与花满邪共同忽视他们。 三名绝世男子走进来,花若明走到花满邪身后,双手握住轮椅扶手。 现在的他虽然气愤,但是冰冷的气息也渐渐减少。 “阿明!真的是幸苦你了……”花满邪转过头对他抱歉地说。 “你是邪祖,你的话我必定要听从……只是……我们同是休儿的夫,谁都不希望谁之间有任何一点不好的事情发生。”花若明感慨地说。 弥恭袁飞抱着长剑,一直跟花满邪的话很少,面对他只是点点头。 龙无极目光看着花满邪,若是不是他也是跟他一样是凌休的夫君的话,他一定要将他拉拢到身边,成为一个强大的势力。 自己也没想到,当年自己身中绝症,去天山拜访求医的时候,还是被狠狠拒绝。现在呢?居然都是共处一妻。 命运还真的很会安排人。 “凤鸣国和契丹国的元气大伤,现在我们好好调养身体。然后再一句灭掉凤鸣国。”凌休对着他们说。 “灭掉凤鸣国那是必须的,它不仅是你的仇人,还是大家共同的仇人。”弥恭袁飞在一旁总算是插上一句话,说完的同时还高傲地抬起头颅炫耀。 “无双,在龙腾国的时候,怎么不见你这样?”龙无极发现,弥恭袁飞自从离开龙腾国的时候,表现的样子是自己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哥哥,你要知道,离开牢笼的鸟,飞翔在空中的感觉是非常地开心的,也就跟现在的我一样。”龙无极看着他这样说,也会意明了了。 没想到离开龙腾国后的感觉,性格都发生很大的变化。 龙无极将手中的扇子打开,笑了笑。 此时的湖边,传起了四男一女的欢声笑语。在这美丽的景色里面增添了几分温馨之感,当然还有其他的人没有在一起,不然的话便是一个完美的画面。 这边来说说契丹国,自从耶律月研被神秘的一族带走之后,喝下那碗婴儿特制调成的血的时候,药效发作,整个人昏死过去。 在万年冰窟里面,躺着一个一个盖着红布的女子,现在的她全身被冻得结出冰块,连浓密的睫毛布满了冰霜。全身上画着红色特殊又看不懂的古文字,她一人就这样躺在木屋内,墙壁却是冰块。 在这非常安静的时刻,她的手指艰难地动了动。身上结出的冰块慢慢地龟裂,接着一块,两块,三块慢慢地脱落下来,掉在地面上碎开。 十指努力地收张,最后使出全身的力气坐起来,身上的比快快速地掉落下来。红色的布因为她的坐起,而滑落下来。 身上的肌肤泛着寒冷的白烟,惨白的肌肤就跟死人完全一样。她闭着眼睛,嘴唇紧紧地闭合着。 当她伸出双手握住脸,将脸上的冰块剥落下来的时候。一张邻家女孩的样子在冰块的剥离的时候产生很大的变化。 最后脸上没有沾着一块冰块的时候,一张巧夺天工的绝世容貌显示出现,妖孽至极。而且眉心之间出现一朵红色的莲花。 眼睛睁开,还是蓝宝石般那么璀璨,可是唯一不一样的便是容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勾起嘴角,将一张红色的布披在身上站起来。目光凝视四周,赤裸着小脚丫不畏里面的冰寒一步一步地向门外走去。 知晓了她的苏醒,坚硬不催的石门渐渐打开,一丝丝光线从门缝照射进来,晒在她的脸上。身体的白烟依旧冒着,双手握住包裹在身上的红布,目光俯视看着一条非常长的阶梯上跪着每一个人。 红衣带着斗笠,他们双膝而跪,大风将他们身后的衣服吹起。站在门口的老女人恭敬地看着她,弯腰跪下来说:“恭迎预言圣女苏醒……” “恭迎预言圣女苏醒!” “恭迎预言圣女苏醒!” “恭迎预言圣女苏醒!” “……” 声音响彻九霄,耶律月研也就是圣女月研嘴角依旧挂着笑容,对着老女人说:“本宫要沐浴更衣!” “是!”老女人立马点头回答。 于是,圣女月研拖着一件红色的长布慢慢地走下台阶,黑色的发丝随风飘动,如同再世妲己般祸水蛊惑人心。身后跟随着红衣侍女,她们每个人的手中提着一个摇篮,里面放着花瓣,手抓起洒在圣女月研身后,大风吹过,将片片花瓣吹走。 走到台阶一般的时候,圣女月研目光向太阳快要落下的地方望去。 耶律月研,我答应过你,会将你的皇兄与契丹国抢回来,到时候你就要安心地离开这具身体,不然的话我就颠覆契丹国,将你皇兄杀死! 心脏的某一处剧烈地跳动起来,然后又慢慢平息。 我耶律月研说过的话,是不会食言的…… 圣女月研手掌抚摸着心脏,带着笑容继续走下去。 几日后,契丹国内。 丹纳坐在轮椅之上气愤地将东西全部摔烂,跪在门外的侍女们身体颤抖不已,都不敢说什么,在她们身边,则是已经躺了四五个死掉的尸体。 莫思宇坐在软榻之上,闭目不在多说什么。 自从史密战死在沙场上的消息传遍整个契丹国的时候,他心里多了几份开心。 凌休,终于可以没事,真好! 丹纳看着莫思宇坐在一旁无动于衷,气愤地拿起一个茶杯直接往他的头上砸去。 “砰!”茶杯被砸烂,碎片则是掉落在地面上。 莫思宇睁开眼睛,额前的鲜血流下,直接滑落到脸上。 “你现在开心了是不是?我丹纳有什么对你不好的!为什么你心里有凌休那个贱人?”丹纳红着眼睛,推着轮椅慢慢走近她。 莫思宇没有说话,目光继续看着她。 “思宇……我心里一直都有你,当然若不是我救了你,现在的你也不会活到现在!”丹纳咆哮地吼着。 “现在!爷爷死去了,你开心了是吧!你现在是不是想着要去凌休的身边?我丹纳跟你说,就算是我自己得不到,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们在一起的!” “当初……没有你救我,我肯定会死掉!”沉默了很久的莫思宇终于开口,目光看着她伸出手将她头发上的玉簪取下来说:“我的命也是你的!” “既然知道,为什么你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丹纳流下泪水,伸出手抚摸他额前的血。 “丹纳,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若没有我的存在,现在的你一定很幸福……”握紧手中的玉簪,莫思宇淡淡地说。 “是呀!要是没有你的话,现在的我说不定过得很开心!”丹纳也自我嘲笑了一番。 “丹纳……” “你是想要拿这只玉簪来杀死我吗?”丹纳苦笑地说。 莫思宇摇摇头,手掌紧紧握住玉簪对准自己的胸口。 丹纳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伸出手要阻止的时候,奈何她手中的速度慢了下来。 “噗——”玉簪直接穿过心脏,他抬头望着她,嘴角流出鲜血。 “不要——”丹纳摇摇头,双手握住他的手。 “对不起!”莫思宇艰难地吐出这句话。 “思宇……都是我不好……我刚才只是开完笑的,没有真的要你消失……”丹纳颤抖着双手说。 莫思宇摇摇头,伸出手抚摸她完美的容颜说:“这一世,不管是你还是凌休,我都无法拥有资格站在你们身边……丹纳,我莫思宇真的很对不起你!” “不要说了!”丹纳摇摇头,双手抚摸他胸膛的血。 莫思宇笑了,地下头仿佛是看到凌休的容颜。 脑海里不断有很多的画面一一出现,那些丢失的记忆,慢慢地凝聚起来。还有上官一族的秘密,他也终于想起来,自己为何被废去武功,然后掉入悬崖的。 没想到,就是因为知晓了上官一族内部里的那个人的身份,才会遭受到无止境的追杀。 他苦笑了一下,脑海里浮现起一个深刻的画面。 在凌府的花园里,他与凌燕结伴去找凌休和凌玉然玩,走到假山前面,他就看到了不一样的凌休。 她怀里抱着一只毛茸茸可爱的动物,正躲避张牙舞爪的凌玉然。那时候不知道怎么着,对她非常地感兴趣。 很想每天见上一面,感觉见到她会很开心。 那时候,她看到了他,眼底是激动,还有莫名的情绪。 可是得知她要去天山学习的时候,心里好失落好担心。 那时候她对自己说了那样的话,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说出来的话: “不怕,为了守护凌家,我凌休就算下刀山也在所不惜。” 原本自己只是想等着她回来,找她才会说出那样的话:“去了天山,要好好照顾自己,别忘了,回来的时候要来找我莫思宇。” “嗯!我会回来找你的,拉勾勾!”当时的凌休伸出拳头,勾出小拇指。 自己也跟着伸出小拇指勾搭上她的小拇指,听着她承诺下的约定,心里的阴暗被一丝一丝地填满。 “拉勾勾,一百年,不许变!” 这次,你真的来找我了! 可是都已经是物是人非,凌休,今世真的不能和你在一起。丹纳救了我一命,我应该还她。若是有下辈子,我莫思宇还是想要当你的朋友,直到永远…… 互相的急促,莫思宇扯起满足的笑容慢慢地闭上眼睛,身子不由得向前倒去。 一双手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在他耳边放声大哭。可是自己也永远都听不到了…… 握住玉簪的手垂落下来,莫思宇就这样身体渐渐冰冷下来,靠在她怀里。 这时,一群穿着红衣头戴斗笠的人纷纷走进来,将一切都围住。 绝美的女子施展轻功飞跃进来,看到莫思宇在丹纳怀里死去,心里的疼痛感袭来。 她走进眉毛,大喝一声:“全部都给我拿下!” “走进最亲的人都走了!我丹纳也没有什么可以留恋的了……思宇,黄泉路上,我丹纳一定会跟你作伴,等我……”说完,丹纳闷哼一声之后,嘴角流出鲜血闭上双眼。 “启禀语言圣女,这名女子一见咬舌自尽,男子则是被一支玉簪刺中胸膛而亡。”听着手下的禀报,圣女月研负手站在门口。 居然来迟了…… 不过,这也是最好的选择吧! 圣女月研手掌捂住心口,里面的疼痛之感渐渐扩散。伸出手指触摸脸颊上热热的液体,她扯出一抹苦笑。 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流泪,虽然伤心的人不是她自己。 长叹一声之后,望着手捂住胸口的方向说:“本宫已经答应你,帮你夺回契丹国,虽然没办法救活你皇兄,但是你也改知足了……很多东西,是没办法改变的。” 心里的疼痛渐渐消失,直到恢复平常的时候,她才讲胸膛上的手松开。 在一个宁静的山峰里,有一名英俊的男子一身白衣坐在松树之下,乌黑的发丝用一条白色丝带绑住,任身后的长发肆意飞扬。 山峰之上的风是非常地大,将他稍微有些松垮的衣服吹得有些凌乱。他闭着双眼冥思着,一把琉璃锁骨扇放在岩石上,在光芒的照样下特别醒目。 耳边呼呼吹起风的声音,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庞有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我走了…… 要好好照顾自己! 凌玉然听到最后一声叹息之后,猛地睁开双眼。入目的是一片青云环绕着山峰,嫩绿茂盛的大树在他眼底只有小颗粒那般地小。可是心里莫名地难过起来,一直好不容易平复的心,为何在今日又开始复杂起来呢? “玉然,你还是无法静下心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在他身边响起。 白发身穿布衣的老者盘膝而坐在他另一边的岩石之上,他闭目,却比那些睁开眼睛看得清事物的人还要明亮得多。 “师父……我一直很努力去静下心,可是今日不知道为何心里真的那么地难过。”凌玉然开口,目光看着他,身上的气息,没有平时的纨绔,却多了几分出尘。 “有的人离开,只是今世与你无缘,擦身而过而已。玉然!为师还是觉得你目前是无法出家……”老人淡淡地说。 “师父,玉然已经看清了世间的纷纷扰扰,想要得到的东西,却是不能属于自己的。自己还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凌玉然茫然地说着。 他记起,她大婚当日,自己居然和她发生那种关系……时候心里开始,但是真的很害怕她醒来后的反应才独自离开。 老人睁开一双沧桑般的眼睛,目光望着远处眺望:“逃避是不行的……有些东西,注定了就改变不了。” “想当年,自己的年幼无知,错过了今生唯一能够爱上的女子。现在呢?后悔也来不仅……” “为师不知道你做了什么错事,既然已经做了,那么就要勇敢承担……若是实在不想的话,你就好好静下心来,等你真的看破一切的话,为师再让你出家。” 凌玉然地下头,深深呼吸山里的空气,吐出一口气之后盘腿,双手打一个莲花形状就这样坐着。 什么也不想,什么都跟自己无关,从今后,一切的一切,将与我凌玉然无关…… “哥!你在做什么呢?休儿好想你……”耳畔回想起冰封在心里最深处那个人的声音的时候,他猛地睁开眼睛。眼底的疼痛,苦恼,复杂。 真的和自己没有关系了吗?休儿……她现在怎么样了呢? 老人看着凌玉然无法静下心的样子,哀哀地叹了一口气。 明明不适合他的事情,却要偏偏去做,值得吗? 换一种方式来逃避,表面上是躲过了,但是你的心呢?真的躲过了吗? 山峰路的风再一次呼呼吹起,将凌玉然衬托得出尘,入仙人般一丝不染。 凤鸣国皇宫内。 上官君侯坐在御花园内的一张小石椅上,一把古琴放在桌面上。他十指拨动琴弦,闭目静心地弹奏着。 这时,一个俊美的女子一身华服独自站在一旁,没有一丝打扰,目光含情地望着他。 已经好久,都没有这样看着他这样做了。 上官君侯感觉到有人,停止住弹奏,目光则是望过去。 “是你?” “是臣妾!”凌燕俯身淡淡地说。 “过来……陪陪朕。”上官君侯向她伸出手,示意她走过来。 “臣妾遵命!”凌燕点头,移动莲步走到他身边坐下。 “朕好久都没有听到燕儿为朕弹奏的琴了……今日难得两人很好地坐在这里,就一起合奏吧!”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上官君侯从腰间将一把玉箫拿起来。 “臣妾献丑了……”凌燕扯起一抹笑容,抖抖衣袖将古琴移到自己面前,十指开始弹奏起来。 一个音符奏起的时候,上官君侯将玉箫凑在嘴边,玉指按住小洞吹起来。 宁静安详的花园,有了绝妙的音乐,显得那么的唯美迷人。 上官君侯不知道为何,今日的心情特别的惆怅。 凤鸣国的战败,原本想要发怒。可是收兵回国之人却是上官一族内部的老祖,当时问了他。为何收兵?他说;昔日的凤鸣国已经不复存在,况且凤鸣国欠了太多的人,注定有灭国的一天。 当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上官君侯心里一片死灰。上官一族内部的老祖放弃了凤鸣国,带兵回来,也就是说,自己这皇帝的位置已经快要不保。朝廷之上,他看到了很多的臣子脸上都是失望之色,有些胆大的臣子出面就要投降,被他愤怒之下满门抄斩。 现在的凤鸣国,已经人人安危。都知晓了不久之后凌国将会来灭掉凤鸣国,契丹国呢?自从史密战死之后,就没有派兵前来。而且还听到了一个风声,那边是契丹国的蛊女世家被神秘一族给灭,全族之人没有一口活人,特别是契丹国的皇帝,听说自杀而亡。皇后也跟随着去,劲爆的消息让他觉得多么地荒唐。 箫声戛然而止,凌燕也停住手指的拨动,她目光望着上官君侯。 “皇上,就算世间所有的人都抛弃你,臣妾还是会陪伴在你身边。”凌燕温柔地说,样子仿佛是回到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 上官君侯笑了,仰头大笑,手中的玉箫掉落在地面上。他心里很闷,特别是听到凌燕说的那些话之后。 凌燕站起身,拖着长裙走在他面前,生平第一次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他。 “燕儿恨朕吗?”上官君侯将头埋在她怀里说。 “臣妾一直很爱皇上,虽然恨过你几次,但是也习惯了……”凌燕如实地回答。 “为何……在快要国破家亡的时候,居然是凌家的人陪伴在朕身边,一直想要灭掉凌家,最后呢?却被反灭……凌燕!朕真的好恨你是凌家的人!”上官君侯说着,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臂。 手臂上传起刺痛的感觉,凌燕皱紧眉毛将自己的脸颊贴在他的头上说:“若是臣妾不是凌家的人,臣妾也不会爱上皇上……爱情真的是毒药,为了皇上,臣妾做了很多不可饶恕的事情……杀亲妹妹,害白牙……” 上官君侯离开她的怀里,目光深沉地看着她。 “现在你是怎么想的?”上官君侯冷冷地说。 凌燕蹲下身,伸出手抚摸他俊美的脸庞说:“还能想什么呢?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臣妾就算死,也不会恨您……况且……”说着,将上官君侯的大手放在她的小腹之上,露出母爱的一面说:“况且,臣妾已经有了皇上您的骨肉……” “你?居然怀孕了?”这次的上官君侯,没有以往因为听到她怀孕的消失脸色变得很难看,而是脸上出现了喜悦。 “臣妾知道皇上心里有我,只是碍于臣妾是凌家之人……” “燕儿……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上官君侯惋惜地说,他很想凌燕将孩子生下来,可是国就要灭了,孩子留得下吗? “为何不是时候呢?皇上难道还是接受不了臣妾与您的骨肉吗?”凌燕激动地说。 上官君侯没有回答,叹了一口气。 “跟朕去一个地方,去了之后,就知道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说着,上官君侯握住她的小手带到一个特别的地方,因为知道她有身孕,生平第一次带着她走路非常小心翼翼的样子。 路过的侍女和太监看到两人互相牵手的样子,纷纷惊讶到。一直以无情冷漠之称的皇帝上官君侯,今日却牵着皇后凌燕两人在走。 走了大概一个多时辰的样子,上官君侯带领凌燕妮来到一个偏僻的院子里面,院子门口杂草长满快到一米多长的样子,门口则是一个无名子。凌燕看着门上面出现很多的裂缝,就知道这里已经很多年都没有人居住。 他带我来是要做什么呢?凌燕带着疑惑的目光看着他。 上官君侯勾起一抹笑容,牵起凌燕的手往破旧的院门口走进,然后手掌将大门推开。 “来!跟朕进来……”上官君侯握紧凌燕的手温柔地说。 “嗯!”凌燕点头,虽然他不止一次对她温柔过,但是那些全部都是外表上装出来。现在呢?是真实的他。 凌燕与上官君侯一同走进破旧的院子里面的时候,走进客厅里面,就看到一块灵位直直地立在做面上,盘子上的贡品早已堆积上满满的灰尘,里面都是蜘蛛丝,破旧而且冷清。 灵位之上没有任何名字,就这样寂寞地立着。 上官君侯将凌燕带到灵位面前,二话不说自己双膝下跪。 凌燕听到一声‘扑通’声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上官君侯跪在地面上,双目注视着灵位。 凌燕顺着目光望过去,自己也跟着下跪。 “燕儿是不是很疑惑,这个人是谁?”上官君侯波澜不惊地说。 “定是皇上最在乎的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让您如此下跪。”凌燕淡淡地说。 “立在这里的无名灵位上是我的亲生母亲。”上官君侯说。 平静如水的眼睛开始有了一丝震惊,但是却很快地掩饰。 上官君侯看着她,开口:“在朕六岁那年,朕的母妃带朕回娘家探亲,顺便带领朕去游玩,当我们在一家客栈休息的时候。朕的母妃在那天晚上匆匆忙忙地走进来,然后让朕找一个地方躲起来。” “那时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时候的我,就听着母妃的命令躲在床底下,接着母妃发出很奇怪的声音,然后对着我说;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出声。那时候还是乖乖地听话,直到房内的门再次被打开,出现了几个男子的时候,他们笑了,笑得很恐怖。” 说道这里,凌燕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但是不管如何,还是非常认真地听他说完。 “他们将母妃拖到床上,我看到母妃的衣服一件一件掉落在地面上,然后就响起那些不堪耳目的声音。我当时很好奇,为什么没有人出来救我们呢?直到母妃最后的挣扎,咬了其中一名黑衣人,最后那名黑衣人就将母妃杀死了……” “之后他们就离开了……我就从床上爬起来,在床边,我看到了一个牌子,那是另一名得宠的妃子专门御用的侍卫的。那时候我就知道,他们一定是那个人派来陷害母妃的……当时的我就离开,一直跑,最后躲在一个小山洞里面整整三天三夜。” “那时候父皇派人找到了我……而我在那半年里假装失忆,母妃死去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了要将那个贱人杀死,杀死她之前必须拥有强大的势力,于是……皇位就成了我要争取的目标……” 凌燕看着他将憋在心里多年的话说完之后,勾起笑容:“皇上这么能够和臣妾这么说,是相信臣妾才会如此。” “燕儿,我上官君侯能够遇到你,此生真的没有白活。”上官君侯说着将她拥入怀抱。 “皇上能够这么相信燕儿,是燕儿最开心的事……”凌燕说着,目光看了一眼灵位,然后闭上眼睛去感受这份温暖。 夜晚,凌燕依旧一人独自吃饭,以为今日上官君侯带着她去见他母亲的时候,会陪着她。没想到……帝王心真的是猜摸不透。 “女婢参见皇后娘娘,六侧妃前来见您!”正在吃饭的时候,一名侍女走进来对她说。 凌燕将手中的筷子放在桌面上,慵懒地说:“六侧妃是谁?” “启禀皇后,六侧妃是辰晚歌。”侍女跪在地面上回答。 “哦~居然是青楼女子……”凌燕拖长声音,玉手再次将筷子拿起来说:“不见!” “是!女婢告退……”侍女说完之后,脚步走到门外就被一个人给堵住。 “皇后娘娘还真的是不待见我呀~”辰晚歌本来长得就很美,现在穿上一袭上好的华服走进来,凤眼微眯,带着似有若无的笑容。 “辰晚歌……你还真的是大胆,连本宫的命令也改违抗?!”凌燕冷冷地说,将手中的筷子狠狠砸在桌子上。 “我大胆,依我说来,更加大胆的是皇后您吧!景陵王的失踪,我可是……” “全部下去!”凌燕黑着一张脸,打断辰晚歌的话。 “是!”其他人听完之后纷纷告退。 现在只留下两人,一人坐着一人站着。 辰晚歌非常大胆地扭动蛇腰走到凌燕身边坐下来,把玩胸前的一束发丝。 “说吧!你来所为何事?”凌燕问。 辰晚歌轻笑一声,然后一手托着下巴说:“景陵王的失踪,想必有皇后您的一份吧!” “辰晚歌,你究竟想做什么?你以为你就可以这样污蔑本宫吗?”凌燕拍桌站起来,桌子上的筷子滚落掉在地面上响起声音。 “皇后,事情已经做了,那么就要敢做敢担。”辰晚歌站起来,把玩胸前的发丝慢慢走到凌燕面前带着柔软的语气说:“当时我可是在无涯峰上捡到皇后娘娘的东西……” 凌燕笑了,目光带着轻蔑地说:“是本宫杀了又如何?你能将本宫怎么样?” 辰晚歌就站在她面前,目光冷冷地注视着她。 “况且你以为一个小小的侧妃,出自青楼的女子,能够对本宫构得上威胁吗?今日你来了,那么就别想出去!”凌燕一说完,周围的空气顿时凝固起来。 辰晚歌将影藏在手里的刀子抽出来直直向她刺去,带着冷冽的语气说:“我今日来,就没有想着要出去!凌燕,换景陵王的命来!” 凌燕看到小刀狠狠向她刺来,于是侧过身伸出右手,顿时将她的手臂紧紧握住,指甲也疯狂地长出来,深陷入她的肉中。 “呃啊……”辰晚歌痛得松开手中的小刀,左手指甲紧紧抓住凌燕的手。 “现在知道痛了?来不及了!”凌燕皱眉,冷笑一声之后手一用力,就将她的手臂内的骨头捏碎,血肉从凌燕的指缝里面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没想到你居然会武功?!”辰晚歌吃痛地咬着嘴唇,脸上出现的是不可思议的样子。 凌燕冷笑了一下,伸出手将她推到在地面上,然后从怀里掏出帕子慢慢擦去受伤的血。 “你以为,本宫是很好杀的吗?你不要以为本宫什么都不懂,真的不明白好好的生活不去过,偏偏到这里来送死!” 辰晚歌躺在地面上笑了一下,说:“自从景陵王死去之后,我这身身躯只有报仇,其他的别无选择……” 凌燕拖着一身华服慢慢走来,蹲下身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说:“既然你想死,我便成全你!” “呸!”辰晚歌吐出一口含着血的唾沫在凌燕的脸上,她挑眉,眼底蕴含着杀气。 “哈哈哈……你以为你现在可以高枕无忧了吗?实话告诉你,现在的凤鸣国就等着被凌国灭掉吧!凌燕,你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最后夺出来的位置还没有坐稳就被掀翻,感觉怎么样呢?”辰晚歌嘲笑的话语在她耳边响起,凌燕紧紧握住手指,将她的下巴卸了下来。 痛苦之声响起来,凌燕眼底尽是无情,她气愤,将所有的气全部洒在辰晚歌的身上。不仅将她折磨得不成样子,还将她全身的骨头打折。 地面上全部是一滩血,可是躺在地面上的人身体早已冰冷。 凌燕努力平稳心中的怒气,脚步跨过她的身体慢慢向床上走去。藏在衣袖内的手指的血滴落在地面上,跪在门外的侍女纷纷不敢抬头看,她们的身子颤抖着,生怕接下来死得人便是自己。 在一声冷声响起,躺在地面上的人被拖走之后,凌燕望着双手沾着血,不知不觉中感觉自己也疲劳起来。 自己好不容易夺得的地位,却还没有享受就面临着下台的场面。自己想要挽留,可是事实告诉她,那是不可能的。伸出手抚摸腹中的小生命,凌燕的心情差到了谷底。 几日后,凌国再次率领大军前来凤鸣国,此时的凤鸣国没有任何的放抗,因为上官君侯下令,若是凌国的军队前来,那么就不要动什么,让他们自己过来。这句话在朝廷之上响起的时候,没有任何一名臣子发出声音。 想要指望契丹国前来帮助,可是现在的他们对他们不理不睬。蛊女世家在一夜之间被神秘的组织灭掉,然后在第二日的时候有一名少年继承了皇位。 少年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上宣布,从此与凤鸣国或者任何一个国家没有任何的往来,他们也绝对不会踏进中原。当然,若是来侵犯的话,他们便全军将那些国家灭掉。 这个宣布的消息,让上官君侯的心碎了起来。这无疑是说了,契丹国现在与凤鸣国没有任何的关系,之前与凌国打战接下来的仇恨也跟着消失。 他们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之前的恩恩怨怨在新皇帝的登基一并消失殆尽。 凤鸣国皇宫内,大门打开,上官君侯就高高坐在大殿内的龙椅之上,现在的他是独自一人,没有任何人的陪伴,就连侍女太监都没有。 凤鸣国快要被灭,所有人心惶惶,他们收拾着行李,想要逃出皇宫,奈何却被上官君侯下令,所有御林军将宫内所有之人一一杀绝。 当凌休抵达皇宫的时候,里面空无一人,冷冷清清的。 她一人下马,慢慢地往大殿内走去。 身穿龙袍的凌休,眼底尽是英气,她握紧腰间的玄冰剑,走到大殿之内的时候,望着上官君侯一人身穿龙袍双手放在扶手上冷眼看着她。 “没想到居然只剩下你一个人,做皇帝做成这样还真的是可怜。”凌休带着冷嘲的话慢慢走近他。 上官君侯慵懒地坐在龙椅之上,扯起一抹冰冷的笑说:“他们早早已经跟随朕离开,我们凤鸣国的人,不需要其他国家的屠杀,况且还是叛国之女。” 凌休的脚步停顿下来,伸出手示意身后的军队不要跟上来。 龙无极和弥恭袁飞从马上下来,纷纷凝望着。 “朕会没事的,所以你们在门外等候。”凌休坚决的话在大殿之上响起。 龙无极与弥恭袁飞点点头,纷纷站在门外。 当凌休宣布这句话完毕之后,大殿内的门就被紧紧关上,御林军们纷纷将大殿的门围住,目光冷冽地看着龙无极他们。 龙无极大怒,派去一些兵与御林军们厮杀起来,顿时,门外就响起兵器互相碰撞的声音,厮杀,血溅在门上,给金色的大门上点缀起艳红之色。 凌休脚步优雅地走着,她挑眉望着上官君侯,在扯出笑容的下一刻,身子一跳,立马就出现坐在龙椅之上的上官君侯的面前。 隐隐约约闻到一股木芙蓉的味道,上官君侯立马将腰间的玉剑拔出来,与凌休点点玄冰剑互相交错着,迸发出响亮的声音。 整个大殿之上,响起兵器的声音之后,立马又恢复成寂静的样子。 凌休的发丝轻柔地飘动下来,在停顿的时候,她身子又一次动了。 上官君侯咬牙切齿,将内力注入手中的玉剑,再将手中的力气加大,将架在他玉剑上的玄冰剑震出去。 凌休身子慢慢往后退,此时的眼瞳如此之红,她冷眼看着他,再次挥动手中的玄冰剑直直往他砍去。 身子一侧,上官君侯立马离开龙椅跳跃在半空,接着手握住剑柄,快速翻转一下直直往身下的人儿刺去。 风吹起,凌休的左手撑着扶手一个翻身就从他玉剑刺下来的方向移开。玉剑带着冷光,深深扎在地面上。 凌休已经移动到另一边,她勾起冷笑,开始认真与他对决。 上官君侯知道凌休的武功很高强,却没想到她的脚步如此之快,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攻击上来。耳边的脚步声非常的轻,上官君侯靠着唯一灵敏的听觉,闭上眼睛伸出玉剑向她挥过去。 “叮——”两把剑再次互相交错着,上官君侯被凌休强大的功力慢慢逼退到身后,他脸上的愤怒,大喝一声爆发出力气。 凌休再次被震退,手上的玄冰剑插在地面上,原本坚硬的地面因为剑的插入龟裂起来。 上官君侯从袖口之中掏出一枚丹药,然后吃下去之后沉默下来。 那丹药的味道很独特,就跟蜜糖的味道一般。 凌休站起来,将插在地面上的玄冰剑拔起,冷眼对着他想了一下。 “呵呵呵……”上官君侯这下笑了起来,他抬起头,脸上的黑色纹路是如此之恐怖。张口大叫一声,绑在头上的玉冠掉落下来,接着乌黑的头发披散而开,在空中不停地飞舞着。他身边泛着黑色的内力,手中的玉剑开始颤抖起来。 凌休的脚步往后退一步,架起玄冰剑双手紧紧握着。 “没想到你居然敢服用如此剧毒之药。” 上官君侯冷笑,开口说话的时候有两人的声音在他口中响起:“凌休,你不知道我有多么地恨你,你居然将我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得到的皇位抢去,真的很想要将你碎尸万段。” “上官君侯,你在说别人的同时自己有没有想过,你们上官一族的人早就对我凌家虎视眈眈,恨不得想要夺去,若是当年你们没有这种龌蹉的想法,那么没有今天的局面!”凌休挥动玄冰剑,与上官君侯互相交战。 “一个强大的将军,没有与任何一个皇室势力在一起,那么就要被灭到,尽管当初再怎么强盛,一个皇室,是不会放过一个威胁到自己地位的人存在的!”上官君侯握紧玉剑,与凌休厮杀着。 两人交战的身影从龙椅之上到大殿之上,从大殿之上到某一个角落里面。 “虽然你这么说是没有错误,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打我凌家的主意,若不是你,上官君侯,当初的凌家也不会那么悲惨地死去。”凌休说着,手上的力量越来越大。 “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何那么恨上官一族,就算是上官一族对你们凌家做出更加过分的事情,但小小年纪就会有杀气,那真的就是非常难理解……” “若是我说,我凌休重生了,逆天改命运来血洗上官一族,你!信么?”凌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底恐怖的一幕幕画面重复着。 家人被残忍地屠杀,与他共有的孩子被他狠心地抛落在地面上死去……那一幕幕凌休是不会忘记的。 上官君侯停下来动作,他不相信这世间还有重生的事情存在。不过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的某一处默认了下来。 难道真的有前世之说吗?凤鸣国欠了很多人的债,是不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这个女的重生来灭掉他们呢? 越想着这种可笑的想法,上官君侯笑了。 凌休望着他没有任何动作地站起,玄冰剑直指他的喉咙。 “若真的是如此,你将我杀了之后,自己又得了什么呢?还不是跟我屠杀凌家一样屠杀上官一族!” 这句话,深深点醒了凌休。 为什么自己没有想到呢?重生之后,守护家人,可是现在呢?真的成为前世的上官君侯了吗? 上官君侯望着她沉默下来,双手紧紧将玄冰剑握紧,在凌休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刺在胸口。 红色妖娆的血从心脏正中央喷洒出来,将冰冷的玄冰剑染成红色。 上官君侯笑了,看着凌休不可思议的反应大笑起来。 “杀了我,你现在的心是作何感想,凌休……就算我杀不死你,我也要你记住我上官君侯,我一直会活在你的黑暗最仇恨的地方……” 凌休将玄冰剑拔出来,没有说任何话。 这一剑拔出来,让上官君侯猛吐血。他双膝跪在地面上,轻笑了一声之后闭上双眼倒在冰冷的地上。 凌休将玄冰剑拿起来,看着里面的血,她不知道为什么眼角的泪水流了下来。 心里的那份痛也深深蜂涌而出,她哽咽地站着,望着躺在地面上的上官君侯。 重生之前的自己,真的非常的爱他。重生之后的自己,真的非常的恨他。这就是当初爱得越深,也就恨得越深。没想到事情过去了很久,心里当初的那么感觉,真的还存在。 她蹲下身子,伸出手想要抚摸他的头的时候,胸口开始剧烈地疼痛起来,她躺在地面上,手的玄冰剑掉落在地面上。双手捂住胸口那股非常热的地方,感觉有东西一直在她身体内疯狂地长出来,直接连接到脖子,再慢慢地到手臂上停止。额前的汗水不停地滑落,她将袖口拔开,看到了血咒的纹路已经长到全身。 真的是自己报仇之后,血咒就要将她带走了吗? 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起来,她看到大殿之上的门被打开,有两个身影疯狂地向她跑来,之后她昏迷下去。 在凤鸣国皇宫的另一个地方,老祖一身黑衣站在屋檐之上,他双手放在身后,冷冷地注视着周围的冷淡。鲜血飘上来,他却一动不动,就跟木偶一样。 “老祖,现在凤鸣国已灭,今后我们将改何去何从?”张大娘站在老祖身后,抿着嘴巴说。 “隐居,不问世事。”老祖冷冷地开口。 “遵命!”张大娘回答之后,脸上的伤疤留了下来,但是眼神里面却是如同死水般。 人纷纷离去之后,他依旧站在屋檐之上,伸出双手将头上的帽子摘下来。 一头乌发倾斜下来,在腰际间飘动。紧抿着粉红的嘴唇,一双英气的剑眉舒松地展示着。夕阳打照在他俊美的轮廓上,整个人看上去不仅温柔,还有那张熟悉的脸庞让所有人为之惊讶。 他便是凤鸣国景陵王上官君然,死在无涯峰下面的人。 当然现在的他不是上官君然本人,而是生活在上官一族内部的老祖。从他出生那一刻,他老朽的身躯用一种特别的方式将自己的灵魂打入萧离的孩子腹中,当她生出上官君然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了她的孩子里面居然有两个灵魂,从此痛恨起上官一族,不仅如此,对自己的孩子又爱又恨,造成了年幼的上官君然失去母亲的爱。 白天,他是景陵王。夜晚,他便是上官一族内部的老祖。从上官君然死在湖底的那一刻,沉浸了几乎三天多的样子,他才能用真正拥有此身体。当时派去刺杀凌休的黑衣人也有他的一份,他最要的目的便是将景陵王杀死,自己重获他的身体。 虽然已经做到了,但是自己却觉得失去了什么一样。 老祖抿着嘴巴,转过身凌空踏步离去。没有任何束缚的乌发在空中飞扬,一切的一切是他自导自演,亲手建立起凤鸣国,又从中亲手借其他人之手灭掉凤鸣国。 他为何这样做,依旧是个谜底。 上官一族内部唯一的高手离去之后,整个凤鸣国充斥着浓郁的血腥味。 当凌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的事情。 凤鸣国不再是凤鸣国,而是合并在凌国之中的一个领土。凌休醒来的时候,下达了一个命令,便是不在凤鸣国建立皇朝,将这里弄成一个大城,不仅遗留下来古址,还保存了心中唯一小小的私欲。 在皇宫内的一间大殿之内。 凌休换好一身龙袍之后,独自一人往一个方向走去,那边是凌燕所呆的地方。 凌燕的住所,围满了很多的高手,有些在暗中监视着,生怕她有什么想不开的便可以来阻止她。 凌燕就这样躺在软榻之上,闭着眼睛深深吸一口气,手不自觉地抚摸小腹。 “皇上驾到——”门外的太监通报声响起,原本沉浸在悲伤之中的凌燕猛地睁开双眼。 凌休一身刺眼的龙袍走进来,她看着自己的亲生姐姐,眼底依旧冰冷。 “哟!当初看着你活生生的挂掉,现在却是生龙活虎的样子呀!看这身龙袍,当皇帝了……”凌燕讽刺的笑声响起,凌休依旧无动于衷。 “到现在,你还没有任何悔悟?”冰冷不带一丝情感。 “悔悟?”凌燕叹了一声,凤眼盯着她说:“我有什么悔悟,就是恨你是我妹妹!” “凌燕,为了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宁愿舍弃自己的家人,迫害自己的妹妹,白牙的死,景陵王的死足够让你死伤一千遍一万遍。”凌燕笑而不语,她目光依旧注视着凌休。 “若是想要杀了我,那么就痛快点,我没有什么时间和你瞎聊!”凌燕大喝一声,周围的侍卫拔剑走进来。 “出去!”凌休甩袖怒吼。 “是!”侍卫将手中的剑插放会剑鞘里面,毕恭毕敬地走出去。 “杀你?我一直想,但是我答应过母亲,要留你一命……”凌休说这个话的事情,凌燕的脸上闪过苦涩的笑容。 “留我一命?我看是不简单,你要怎么折磨我呢?”凌燕站起来,与她面对面。 “我要将你带到父亲面前,让他好好发落你!但是,在此之前我必须做一件事……”还没等凌燕反应过来的时候,凌休的手指快速在她身上点穴,之后将她的下巴撬开,将一枚丹药塞进她的嘴里,再将她的下颚抬起来。‘咕噜’一声,丹药就咽下来,从嘴巴里面通过喉咙直落到腹中。 “你!你给我吃了什么?”凌燕的穴道被解开,伸出手想要将口中的丹药吐出来。 “没用的,你放心,那不是毒药,只是让你功力散失而已……”凌休冷冷地说。 “功力散失?!你怎么知道我会武功的?”凌燕激动地说,吃了这个药,会不会对腹中的孩子有影响? 凌燕脸上的担心,被凌休一一收在眼底。然后转过身说:“之前在无涯峰不知道,但是后来慢慢地知道,我还知道你已经有上官君侯的孩子,但是你放心,那个药没有任何副作用,你只要乖乖安静下来,让我将你带到父亲面前发落,我能保准你一路下来无事。” “你为何要这么做?”明明伤害你无数次,特别是想要她的命。 凌休抬头,深吸一口气说:“曾经,我也跟你一样,那么疯狂地爱上一个人。所以你这种做法我能够理解……小佩尔曾经说过一句话;亲人是这世上最亲近之人,流着相同的血和肉,是必须要互相扶持互相关爱的。” 转过头看了一下凌燕,垂下眼眸说:“我凌休宁愿杀死其他人,也不愿意做出伤害一家的事情。” “哈哈哈……”凌燕笑了起来,眼角不自觉流了下来。 “你还敢说不想伤害家里的人?因为你,我才会变得如此。谁叫你这么优秀……你应该不知道一件事情吧!”凌燕冷哼一声,将口中的话说出来:“玉然,他居然喜欢上自己的亲身妹妹,每次你在其他男子身边,他的心痛了很多……” “白牙也知道,就是因为你一直伤害玉然,她才会恨你的……可是没想到,随后她没有对你下杀手,还真的是可惜……” 凌燕惋惜地摇摇头,但是挂在脸上的嘲讽依旧没有褪去。 “你说什么?哥哥他喜欢我?”凌休蹲下身,抓起她的衣领怒吼。 “可怜吧!别人都看在眼底,却只有你一人不知道,我还真的替玉然伤心……”凌燕的每句话,让她心里难受起来。 “来人!”凌休大吼,凌燕看着她发怒的样子非常恐怖,但是那又怎么样呢?自己用激将法将她激怒,杀了自己,也好早早解脱。 想着她闭上眼睛,露出安详的笑容。 “将凌燕好好看守,明日押送到凌国!”凌休松开揪住凌燕袖口的衣服,冷哼一声之后便离开。 凌燕睁开双眼,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里真的有一种后悔的东西萌生起来。 那一夜,凌休双手捧着一壶就坐在屋顶之上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一人在此喝闷酒,多来一个人来作伴才不会寂寞孤单。”花若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出现在她身边坐着。 凌休红着一张脸,将手中的酒丢给他。 花若明玉指将酒壶捧在手中,然后仰头喝起来。 “今日……我居然在凌燕的口中得知了一件让我非常后悔的事情……”凌休打着隔说。 “是关于你哥的事情对吧!”花若明目光望着月色,淡淡地呢喃。 凌休扯起笑容,红彤彤的脸望着他说:“真的跟凌燕说的一样,我居然身在局中不知道……” “其实,有一件事情,我还真的想要跟你说,尽管你会恨我……”花若明深深吐出一口气。 “说!”语气带着坚决。 花若明目光看着她,伸出手抚摸她的脸庞说:“大婚当日,凌玉然离开的原因,我知道!” “原因是什么?快说!”凌休睁开双眼,冷冷地说。 “他碰了你,所以他逃避了……”花若明目光注视着她说。 凌休没有说话,而是低下头嘲讽起来。泪水吧嗒吧嗒地流下,凌休紧紧握住拳头,恨不得将周围的东西毁灭掉。 “知道了这个消息的你,我不知道你会怎么做……”花若明淡淡地说:“但是有一件事,你必须清醒起来……那便是去找他。” 凌休将脸上的泪水擦掉,身子靠在花若明身上说:“思宇离开了人世,对我来说是一个打击,我不想让自己的哥哥也离开我……” “我不知道你最后会做什么决定,但是我花若明还是会在身边支持你!” 就这样,凌休依靠在花若明身边,慢慢地睡下去。 凤鸣国成立一百多年的历史,就在凌国成立还不到几年的时间被灭掉。于是在整个大陆之上,最强而且领土最广的国家便是凌国。 在一处山清水秀,鸟语花香如世外挑源的地方。有一间小宅子在竹林中若隐若现,沙沙沙的竹叶被风吹落,掉落在清澈的水面。白漆的墙壁,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出淡淡的白光。小宅子周围长满藤条,在院门口两边有两亩地,分别种着各种各样的蔬菜瓜果。 小宅子里面,一家人严肃地坐着。其中凌夜染的脸是最黑的,接下来是荷兰溪拿着帕子在擦拭脸上的泪水。 凌燕低着头,她梳着回心簪,头上插着琉璃玉簪,衣服没有之前的华丽,而是跟自己在家中平凡的装扮。她跪在地面上,双手揪着帕子咬着嘴唇。 “燕儿,为何要手足相残?”凌夜染大喝一声,吓得凌燕不敢说话。 “燕儿,若是不是母亲苦苦乞求你妹妹,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的不可饶苏,白牙她是一个无辜的孩子,你居然也狠心下手……”荷兰溪说着,手帕继续擦着脸上的泪水。 “母亲!不哭不哭了……”凌佩尔坐在荷兰溪身边,撅起可怜的模样安抚着。 凌燕抿着嘴巴,最后吐出一句话:“是女儿不孝,请父亲赐死……” 说着她弯腰跪下来,头狠狠嗑在地面上,额前泛起青红色。 荷兰溪听着凌燕冷冷地说出这句话,不争气的泪水开始流下来。 “你这么想死?好呀!父亲辛辛苦苦地将你抚养长大,你就这样回报家人是吧!看我不打死你!”说着凌夜染甩去她一巴掌。 生平第一次,凌夜染亲自动手打了自己的女儿,他颤抖着双手,心里又痛又气。 凌燕将嘴角的血擦掉,双眼无神垂下来说:“女儿不孝,请父亲赐死!” “你!”凌夜染领起她的衣领,抬起手想要再给她一巴掌,却停顿下来。 凌燕慢慢将眼睛闭上,嘴角依旧流着鲜血。 “夫君,你真的不能杀了燕儿呀!她是我们的孩子……你不能这样!”荷兰溪将凌夜染推开,伸出手紧紧将凌燕抱在怀中。 “母亲,赐燕儿一死吧!”这样我就很好地解脱了。 她无神的话,如同木偶一般求死。 “你是傻孩子呀!要怪就怪身为你母亲的我吧!一直一来,你是家中的老大,为了家里的弟弟妹妹学好,不惜教你很多,目的就是做家里的好榜样……都怪母亲,要不是我,你一定不会这样……”荷兰溪哭着抱着凌燕,但是她却没有说话,闭着眼睛窝在她怀里。 “我知道,你一直很恨我,若不是为娘那般逼你,你也不会走到今天这样。”荷兰溪的泪水吧嗒吧嗒地流,抱着凌燕继续说:“从小,我一直知道你渴望跟妹妹和弟弟一般调皮,开心地玩耍。他们跑去外面玩,你却在家中学习舞蹈。当你的脚趾头因为跳舞断了一根,那时候你肯定是在怪母亲没有好好安慰你……燕儿呀!母亲这么做,是想要你以后嫁个好人家生活,想让你的生活过得很好……可是没有想到……” 凌夜染吸吸鼻子,走到荷兰溪面前蹲下来,伸出双手让她起来的时候,却被她的手拍开。 “你滚!我在跟我女儿说话,你不要来插嘴!”荷兰溪哭得声音有些沙哑,但是却不想任何人将她和凌燕分开。 凌燕终于有了动作,伸出手紧紧握住荷兰溪的手臂。 “你出去,我要跟燕儿好好说话!” “夫人,你这是何苦呢?”凌夜染看着荷兰溪怀中的凌燕,心里的难受真的说不出口。 “你这个当父亲一点都不合格,长年在外一直只知道护国打战,家里的事情你都不顾上几分。”荷兰溪开始指责凌夜染。 凌夜染被她这么一说,身体明显地僵硬起来。 “对!我也有错……”凌夜染点点头,沉默片刻就离开了。 凌佩尔也屁颠屁颠地跟出去,伸出双手将门轻轻地关起来。 现在,整个大厅里面,只有荷兰溪紧紧抱着凌燕哭泣。 “母亲……燕儿却是恨过你……”凌燕这一说完,荷兰溪哭得更加大声。 “可是……您是我母亲,燕儿再怎么恨你,也不敢明显地表现出来……”凌燕启动嘴巴,身体我在荷兰溪怀中说:“为什么你们可以放任玉然玩耍,就是因为他是凌家的独苗吗?” “为什么你们可以让休儿出去外面历练,而我不行,要遵守一门不出,二门不迈?” “为何?当休儿说她看过大海的时候,我心里真的嫉妒起来,我也好像出去外面看看大海……” “为何,我第一次爱上的男人,居然在我怀孕第一胎的时候将她狠狠地打掉,还对自己的妹妹有感觉?” “为何?自己的妹妹不支持自己跟他在一起,却要反对……” “母亲!我觉得我自己生错在凌家,要是没有活在这个世上的话,是不是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不!你不要这样想,一切可以重头开始的……”荷兰溪生怕她做什么傻事,紧紧地抱住她。 “重新开始?母亲,当你做了很多十恶不赦的罪,真的可以重新开始吗?那么开始的话,那些人又如何去看待你呢?是嘲笑,还是同情?”凌燕激动地说:“难道我的下半生就要生活在别人的同情里面吗?不,我不要!” “燕儿,不要,你不要冲动……不管你想不想活,也要好好照顾自己腹中的孩子!他是无辜的……”凌燕听到这句话,便安静下来。 “是休儿告诉你我有孩子的事情吗?”凌燕冷冷地说。 “是她说的,她说你只要知错悔改,你就能够将孩子生下来,然后与我们隐居生活。”荷兰溪的泪水不停地流,嘴角扯起一抹笑容。 “别傻了……我怀的是上官家的孩子,若是孩子以后长大了,会替自己的父亲报仇的。”凌燕最后挣脱荷兰溪的怀抱站起来。 “没事,只要他改名姓凌,然后和我们一起生活,母亲保证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荷兰溪站起身,慢慢地往凌燕走去。 凌燕轻笑了一声,从怀里掏出一瓶小青花瓷,然后将盖子拔出来。 “你想要干什么?!”荷兰溪尖叫,伸出双手想要将她手中的小瓶子夺走的时候,却被凌燕躲开,然后将她推到在地上。 凌燕看着荷兰溪摔倒在地面上,皱着眉毛,最后当着她的面将毒药喝进去。 “不要!”荷兰溪伸出手,眼睁睁地看着她将毒药喝进去。 凌燕将手中的瓶子丢在地上,然后整个身子摔倒在地面上。 荷兰溪立马爬过去,将躺在地面上凌燕抱在怀里,哭泣地说:“傻孩子,你怎么这么苦命呀!” 凌燕慢慢地睁开眼睛,嘴角挂着血,她轻笑一声,强忍身体内的剧痛说:“母亲,刚才燕儿推您,燕儿再次跟你道歉下!” “不,不要说了!”荷兰溪摇着她的身体,想到什么之后就大叫起来:“来人,快来人呀!” “不要叫了,母亲。”凌燕轻笑了一声,眼角终于流出泪水说:“刚才燕儿服用的是剧毒,怕撑不过一小会了。” “不要说了,你等下,母亲就叫其他人来救你……”荷兰溪准备要离开的时候,手臂却被凌燕紧紧地抓住。 “母亲,在我走之前,躺在你怀里……我不想再次孤独下去了。” “好好好!”荷兰溪立马将凌燕紧紧抱在怀里,眼底的泪水不要命地流。 “母亲,我不能将孩子留下来,这样……对凌家不好。”凌燕抬头望着屋顶,仿佛周围开始红了起来。 “我很爱君侯,他也爱我,只是他的性格太过大男主……休儿……没想到我做这么多,她还是没有把我怎么样!” “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姐姐……”说着,握住荷兰溪手臂的手又再次紧紧握住,口中的血不停地流出来。 这时,门口被打开了,凌夜染跑进来,跟在身后的凌佩尔的眼睛被丫鬟给蒙蔽住,虽然是这样,但是能够从手中的缝隙中看到这一幕。 “这是怎么回事?”凌夜染问了一下,然后转过身去找郎中。 “母亲,爱上君侯,女儿不悔……但是,我那样对休儿,真的……后……后悔了……”当话说完,她闭上双眼,嘴巴闭住,双手就从荷兰溪的手臂上松开,滑落在地面上。 “燕儿……”荷兰溪哭着,轻轻摇晃她的身体。 凌佩尔就这样直直地站着,任凭泪水从丫鬟的手掌心流下,然后滑落在下巴滴在地面上。 “燕儿……我的女儿……你怎么可以这样……抛弃我们……”荷兰溪哭得撕心裂肺,突然间张开嘴巴,双眼睁得很大。 面对突如其来的事情,其他丫鬟纷纷走到荷兰溪身边。 “夫人!夫人!” “夫人……” 接着,荷兰溪笑了,又哭有笑。 “上天真的待我荷兰溪不薄,不仅将我的女儿带走,还将我的眼睛带走……老天啊!为什么你不将我的命带走呢?” 凌佩尔看着荷兰溪哭得很伤心的样子,自己强忍住哭声,粉嫩的拳头紧紧握住。 那一天,凌夜染带着郎中赶到的时候,凌燕已经死去。荷兰溪的眼睛瞎了,连头发,居然一夜间变白。 凌佩尔,从以前的天真活泼,变成现在的沉默寡言,她自己开始慢慢懂事起来,经历了这么多的时候,她的心智也早早地成熟起来。 在皇宫之中,凌休安静地坐在软榻之上,整个人沉默下来。 这时,几个脚步声响起,慢慢地向凌休靠近。 “我想静静……”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你都这样几天了,让我们很担心你知道吗?”弥恭袁飞皱着眉毛,紫色的发丝用一支玉冠竖起来。 “对不起,真的,让我好好安静下。”凌休闭上双眼之后不说话。 “走吧!”龙无极拍了拍弥恭袁飞的后背,最后两人无奈之下便离去。 当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男子进来的时候,他看着凌休,目光尽是疼惜。 “你母亲最后是这样,虽然不是你想要的结果,但是……这也许是她对你姐姐的愧疚唯一的弥补吧!”花满邪淡淡地说。 凌休抬起头,眼皮稍微有些重。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究竟得了什么?” 花满邪推着轮椅到她身边,拿出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心内,然后自己有些粗糙的手捂住她的手抬起紫眸看着他说:“阿明,袁飞,无极,还有我,满邪,不是一直在你身边吗?” 凌休没有说话,而是扯起笑容。 “你哥哥,目前还没有消息,你要找到他,然后说明一切,最后看他的决定……” “对!要找到哥哥……不然的话,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凌休仿佛来劲一般,激动地说。 “我的话,就等你!”也许她回来之后,自己也跟着离开了吧! “跟我一起走……”凌休是绝对不会让他离开自己。 “何必这么执着呢?带上我,会……” “嘘~”凌休的手指放在他嘴边,然后轻笑地说:“找到我哥哥,我们就一起会天山好吗?” “天山?”花满邪想起他们在天山的时光,是那么地美好,于是点点头。 “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我们回天山……” “嗯!” 一座无名山峰之上,凌玉然依旧在那里盘膝打坐,吸收着周围的空气。 “你已经决定好了吗?”老人淡淡地说。 “是的,师父,我已经决定好了!”凌玉然深吸一口气,将头上的玉冠摘下来。顷刻间乌发被大风吹得乱乱的,简直是美不胜收。 老人站在他身后,拿起一把小刀,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无法刚要下手的时候,开口说:“你知道吗?凌国胜利了,凤鸣国被灭了。” 凌玉然心里震惊起来,又闭上眼睛。 老人勾起一抹笑容,手中的刀将他的一束头发割掉,发丝在他枯燥的手掌心被风吹走,掉落在崖下。 然后他伸出手,撩动起他另一束头发说:“凤鸣国的皇后已经死了,听说凌国皇帝的母亲眼睛瞎了……” “等等!”凌玉然得知自己的母亲眼睛瞎的时候,转过头说:“怎么瞎了?” 老人将握在手中的发丝松开,然后勾起一抹笑容说:“你姐姐,已经死了,你母亲就瞎了……” 凌玉然低下头,心里非常地复杂。 “玉然,下山吧!你还是无法修道,你尘缘未了,心又定不下来,还是下山去吧!”老人将手中的小刀丢到山下,然后转身走。 凌玉然垂着头,任凭发丝在空中飞扬。 居然,自己还要再次去面对……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很出手将地面上的玉冠捡起来,再将自己的头发束起来。头发束好之后,凌玉然一身白衣手持琉璃锁骨扇慢慢地往山下走去。 他心情复杂,但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去做比较好! 当然,一年之后,荷兰溪因为一直挂念着凌燕,一直觉得自己对不起凌燕的时候,在一场大雪里,深深地闭上眼睛永远地沉睡。 凌夜染那时候很安静,没有大哭也没有大闹,但是这样的人往往是最恐怖的。 凌佩尔身穿白色的孝服,安静地跪在地面上。在凌佩尔身边,过着的人便是凌休,现在的她肚子已经很大,有九个多月的样子,随时面临着孩子出世。因为如此,龙无极暂时替代凌休统领整个凌国,也就是这样凌国的事务繁忙起来,只能来此地烧香之后便匆匆离去。 “休儿,你现在怀有身孕,小心注意自己的身体……”花若明走在她身边,把她扶起来。 “休儿,你现在有身孕,还是呆在家里好好休息……你母亲,有我一人足矣。”凌夜染淡淡地说。 “父亲……”凌休看了看凌夜染安静的样子,拿起手中的帕子擦拭眼角的泪水。 “二姐……小宝宝最重要,你还是好好休息……”凌佩尔开口淡淡地说。 “佩尔……”凌休伸出手抚摸她的头,说:“一定要照顾好父亲知道吗?” “嗯!”凌佩尔点点头。 深夜,一个白色的身影出现在棺木身边,黑发飘扬,他手握琉璃锁骨扇静静地站着,最后双膝扑通一声之后跪下来。 “母亲!玉然不孝,没能好好照顾您……”他低着头,一年间的消失,现在的他变得更加地成熟起来。 “玉然一定会答应您,好好照顾凌家,不会再意气用事了……” “既然如此,你这一年的消失,究竟去了哪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凌休就出现在门口。 凌玉然转过身看了看凌休,她的肚子很大,而且身穿芙蓉色的衣裙,也是因为怀孕的原因,整个人增添了女人味。 凌休手撑着腰,慢慢地走过来。 凌玉然站起身,低头看着他心心念念的人,一年多了,自己的心依旧还有她的身影。 “我一直在云游四方……”凌玉然扯起痞子般的笑容,就算如此,成熟的感觉却依旧存在。 “你不知道,你离开的一年里,家人有多么地想你……”凌休流下泪水,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巴。 凌玉然红了眼睛,悠悠叹出一口气,伸出双搜将她搂入怀中。 “你……有想我吗?”凌玉然将自己的下巴贴在她的头发之上。 凌休伸出双手紧紧搂住他,大肚也贴在他结实的小腹之上。 “想……” “休儿……也许你知道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我对你的感情……”凌玉然说着,哽咽住。 “那你想这么样?”凌休抬头问。 凌玉然还是叹出一口气,闭上眼睛说:“我还是一直是你的哥哥,而你,一直是我最爱的妹妹,仅此而已……” “这是你一年多来的决定吗?”凌休笑着说,但是泪水依旧流下。 “是……”凌玉然最后咬牙说出口。 凌休松开双手,慢慢离开他。 “现在给你选择,陪在我身边,或者当永远的兄妹……”凌休吸吸鼻子,红着眼睛看着他。 凌玉然拿起手中的琉璃锁骨扇,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敲动一下说:“休儿……做人别太贪心了……” “那你的选择呢?”凌休抬头看着他。 凌玉然将目光移开,抿着嘴巴,脸色严肃起来:“哥哥……一辈子的哥哥……” 泪水滑落下来,两人纷纷哭了。 “为什么……”凌休双手捂住脸。 凌玉然吸吸鼻子,伸出双手将她的手拿下来,然后把她搂在怀里说:“不问为什么,作为哥哥的我,还是一直守护你……直到老去……” “但是……” “嘘~”凌玉然伸出手指放在她的嘴巴上,勾起一抹笑容说:“你心中有我,一切就已经足够了……” “哥……”凌休不知要要说什么,将自己的头深深埋在他的怀中。 今天的月色,真的很明亮,特别在繁星的一处,有一颗星星是特别的明亮,闪闪散发着璀璨的光芒。 守护在黑暗之中的人,也忍不住感叹起来。 那日后,凌玉然回归凌家,凌休也正面临生产。 在皇宫内的大殿之中,弥恭袁飞,花若明,花满邪,龙无极,凌玉然五个绝世美男守护在门外等着孩子的降临。他们听到屋内凌休痛苦的声音,但是却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在门外等候。 “哎呀!早知道不让休儿怀孕,这生孩子真的很受罪!”弥恭袁飞疯狂地抓抓头发,此时真的像及了疯子。 “现在孩子已经快要出生了,总不能塞进去吧!”凌玉然笑笑地说,但是眼底依旧很担心。 “行了,我们在这里等着,期盼着我们的孩子降临,也希望休儿能够无事……”花满邪坐在轮椅之上,现在的他,已经长出白色的长胡子,可是那双紫眸依旧璀璨。 众人依旧焦虑着,当一声孩子的哭声响起的时候,五名男子欢呼起来。 门被打开,五人不等产婆的告知,立马狂奔进去。 躺在床上的凌休脸色惨白,但是却抱着怀中刚刚出世的孩子。 “休儿……” “休儿……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孩子叫什么呢?” “去!你应该问是男的还是女的?” “休儿身体现在很虚弱,你们小声点……” “……” 看着四个成为父亲的绝世美男,再看看凌玉然,凌休扯起一抹笑容说:“男的!” “男的呀!好呀。”龙无极响亮的声音响起来。 “为何?”弥恭袁飞不解地问。 其他人也好奇地看着他。 龙无极勾起笑容,望着凌休怀中的孩子,扯起一抹笑容说:“这样的话,就可以将皇位传给他,然后我们一起隐居……” 于是,某个刚出生的小婴儿听到龙无极的话后,嗷嗷大哭起来。 三年之后,天山之上,那里非常地寒冷,白皑皑的雪铺天盖地,雪花片片落下。在天山之下,则是一片森林,森林的另一端,则是汪洋大海。 在天山山顶之上,一名绝美的男子骑着白狼,手握玉箫吹奏起来,火红的发丝飘扬,琥珀般的眼瞳微微眯着。 美妙的箫声响起来,在山腰之上,狼儿们蹲下身子昂首看着他。 这时,轮椅声响起,一名身穿深紫衣袍的白发老者坐着,双手抱着一名绝美的身穿芙蓉色衣裙,头束单螺簪,插着水晶衩的绝美女子。她正坐在他的大腿之上,头贴在他的胸膛之上。 璀璨耀眼的紫眸,充满着溺爱。 推着轮椅之人便是弥恭袁飞,他带着璀璨的笑容,正往天山的山顶之上推去。 花若明将手中的玉箫放下来,望着怀里的人儿沉睡在花满邪的怀中。 “她一直在睡觉,没有醒来……”花满邪伸出手,爱溺地抚摸着她的头。 弥恭袁飞蹲下身,望着夕阳快要落山,笑了。 龙无极一人如风般站在山顶之上的岩石之上,负手望着夕阳,望着夕阳下的大海是多么地美丽。 “我们已经答应休儿,将她带到天山之上,现在愿望终于完成了……”花若明淡淡地说。 “是的!”龙无极在一旁应着。 接着,弥恭袁飞继续推着轮椅,直到山顶边缘的时候停留下来,他们目光望着夕阳,任凭大风吹打着。 花若明又拿起玉箫,放在嘴边吹奏起来。 他忆起,那时候他才十岁的样子。 在天山的时候,他感觉到了有人的侵入,于是带领着白狼往深林走去,想要看看是谁怎么大胆来闯天山。 第一次的好奇心,没有见到她。 当第二次见面的时候,则是他带领着狼群打猎回来,看着她穿着单薄的衣裳,身边有一只可爱的小毛团护着她,貌似,狼儿们也怕那只看起来不像狗也不像猫的动物。但是,自己看到了敢闯天山活下来的人儿,她年级太小,但是那双眼眸却是那么的吸引人。 算了,不管了。还是回去天山比较好…… 当他带领着小狼群们回去的时候,那个小女孩追着他不放,当时她问说了一句让他很想打人的话。 “你也是毒邪老者的弟子吗?”废话,要是自己不是毒邪老者的徒弟的话,怎么会在这里呢? 当时,她好像不知道自己是哑巴,而且试图想要追上狼儿们的脚步。 看着身后的她拼命地跑着,自己觉得好像是在欺负人。 第三次的见面,则是她醒来之后的事情,花满邪跟他说了自己有一个小师妹,当时还跟她说自己不能说话,更加气的是看到她那双同情的样子,决定不再理会这样的人。 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她饿晕了,望着桌面上美味的食物,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最后导致中毒在床上躺了几天,要不是花满邪要自己给她送药,自己是不会理会她的。 自从那日送药之后,她就一直在缠着自己,原因很简单,自己会配置解毒的药。为了能够赶走这讨厌的人,自己带着她去钓鱼,一钓鱼就是一整天。 最后她是怕了,但是还是会接近自己。自己每天带着白狼奔跑,不让她跟上自己的脚步,可不知哪天起,她就骑着一只白雕在他头顶上炫耀。 也就是因为这样,自己不知不觉和她走得更加的近,直到她要下山的时候,原来发现。 心中已经就有了她的身影。 他记住,她跟他说,叫他在天山等她,她会给他送来药的。 没想到居然送来,病治好了之后。在没有花满邪的命令之下,偷偷带着白狼去找她。 从那日的边疆叛变,他看到了她一身是伤的样子,生平第一次想要杀光所有人的心都有。 花满邪的出现,前来阻止,他才带着凌休离去。从那以后,自己渐渐陪伴在她身边。 弥恭袁飞挠挠头,望着夕阳回忆起两人的相遇。 他们的相遇很搞笑,怎么说呢?她刚好在那时候下山,自己也是,为了寻找自己的身世之谜,还要赚钱生活。银子对他来说,是命,是不可割舍的。当他‘救’了丑八怪的她,看着她一身的装扮很有钱的样子,于是慢慢思索起来敲诈她的钱,希望越多越好。 同时为了护送她回家,自己在路上省吃俭用,连盐都舍不得买。他知道,盐也要钱的。那时候的她总说自己钱货,爱钱鬼。 若他弥恭袁飞死在金钱之下,做鬼的话一定是有钱鬼。 护送她回去,却没想到半路走散,害自己好不容易敲诈好的钱白白飞了。为了能够找寻她的下落,当起杀手的同时赚钱养活自己,打探她的消息还有自己的身世之谜。当自己接手到一个悬赏金比较多的活的时候,在那楼阁,遇到了她。 自从她被他护送回来的路上,避免白花花的钱不见,他记住了她身上的味道,用一种独特的功法记住,现在的她肯定是不知道的。 讨钱风波掀起,为了在她身边赚钱,寻找身世之谜,于是当起她的贴身侍卫,无聊的时候算算自己这个月应该发多少银子,用了多少银子等等。小算盘是他不离手的东西,也是在自己不知不觉中,却喜欢上了她。 龙无极负手而望着夕阳,他扯起淡淡的笑容。 当年,百花宴上,他身患重病,随时都有暴毙的可能。拜访了天山的医仙公子,却被拒绝在门外。在百花宴想要夺取赤炎灵根,奈何上官浩野却百般刁难。直到目光落到一个娇小的身影上,本以为她会失败,却没想到她会成功,而且要的东西居然和他一样。 随后她得知自己身中什么病,就跟他说是还人情,从此两不相干。 可是,我龙无极第一次感兴趣的人,你觉得就可以轻易地逃离我的身边吗? 但是那时的龙腾国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所以等自己处理完之后再来找她,不管她有没有心上人,自己一定要将她抢到手中。经历很多事情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越来越思念她,直到最后一刻,他下定决定一定用硬得来,才能早出借口来与她在一起。 想到这里,龙无极笑了。 花满邪没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他现在最满足的还是怀里的人儿在他怀中安静地睡去。 三天之前,血咒发作,已经长满全身的凌休在痛苦之后,又在大雪降临的第二天,陷入永无止境的沉睡之中。直到现在,她还安详地睡着。 花满邪执起她冰冷的手,低下头吻了一下,一滴泪水就从眼角上流下来。 那日,正好是姻缘节。 天山山庄在一夜之间燃烧起熊熊烈火,也在第二天之后,山庄被夷为平地。从此天山之上再无其他人居住,也从此,只有狼儿们在天山周围蹦跑,却一步都不曾离开过。 这一年,大雪依旧下起,在天山之上,却响起了欢声笑语。 “诶!姓花的,不是说好不要老是粘着休儿吗?你怎么还是继续粘着?”一阵大风吹过,雪地上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它伴随着风声的到来,又消失了。 “怎么?你嫉妒……”好听的声音响起,片片雪花飘落下来。 “休儿,过来为师这边坐坐……”一颗古老没有枝叶的树干之上,一堆积雪将它狠狠地压断。 “无双,以后,我们左右跟随在休儿身边……”霸气的声音响起,却没有任何动静。 “好啦!你们怎么这样呢?你们我都不会偏心,因为你们是我最重要的人……”好听如同美妙音乐的声音响起,让一切都静止下来。 凌国的另一边,一个小小少年站在城楼之上,身边陪伴着一个俊美的白衣男子,他负手而望,那小孩子却是有三分像他。 “舅舅……你说,为何母后有那么多的父皇疼爱?”小小少年一身龙袍披身,容貌是相当地绝美。 凌玉然抬头望着远处,嘴角的八字胡须衬托得更加有男人味。他目光微闪,却扯起一抹幸福的笑容:“你母后,她很优秀……” “那舅舅是不是也喜欢我母后?”小小少年问。 凌玉然没有说话,伸出手抚摸他的头。又在下一刻,点头了。 小小少年露出一抹笑容,望着远处笑了起来。 ------题外话------ 希望亲们不要直接跳过订阅来看大结局,不然的话就忽视了文文的精彩的内容,后面还有番外 本书下载于书本网,如需更多好书,请访问http://www.bookben.cn/